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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古武科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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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浪天涯哦了一声,急忙问道:“那……”

不等他说出来,李易天点头道:“是的,夏花开师妹来了。”

浪天涯惊的一下站了起来,见到酒馆里所有人一下全部朝自己投来好奇的目光,立马又坐了下去,笑着问道:“那她在哪了?”

李易天道:“不急,不急!就在凤来客栈,待会你同我前去就可以见到她了。”

徐长歌见浪天涯这幅表情,笑道:“是情妹妹来了吗?”

浪天涯老脸一红,道:“是的。”

此时,小二端上酒菜。三人连续敬了几杯才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李易天见到二人脸色有些不对劲,问道:“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浪天涯放下筷子,道:“我爹过世了。”

李易天身子一抖,半晌才道:“节哀,浪师弟。”

浪天涯摇头道:“我爹虽被仇恨折磨了大半辈子,临终却是走的很安详。不过,他收养了一孤儿,八岁不到,临终托付给了我,我却是没能照看好她,让她给被被天魔门的人掳走了。他们以此要挟我为他们打探天魔珠的下落作为交换她人身安全的条件。”

李易天双眉一皱,道:“是天魔门的什么人?”

徐长歌道:“‘毒美人’赖明月与‘鬼书生’秦晋元。”

李易天啊的一声道:“四大护法之二,那这有点棘手了。”

浪天涯这时才知道那个拿铁扇的男子是何名字,道:“我只有两天时间,不然我妹妹就……”

李易天道:“浪师弟不要焦急,等我回去跟唐枫师兄商量一下。”

浪天涯却是罢手道:“其实我是想问这次唐枫师兄即是奉了掌门师伯的命令,你们会不会前去灵山寺拜访主持?”

李易天点头道:“掌门师伯是特意让我们支援灵山寺的,我们是想等到明天再上山拜会。你问这个干嘛?”

浪徐二人想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

浪天涯道:“李师兄,你明天在客栈等等我,我想同你们一起前去。”

李易天一下明白了过来,道:“你真要去灵山寺打探?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来意,不说你的安危如何,天仙宗也会受到牵连的。”

浪天涯苦笑一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不过李师兄你放心,我全程跟着你们,不会离开半步。这事你知,我知,他知。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李易天思索了片刻,点头道:“那好吧!待会我回去与唐枫师兄就只说在街上碰巧遇见了你。到时,你自己可要小心些。”

浪天涯练练点头,道:“还有一事,请不要告诉夏师妹你遇见了我的事,我想明天给她一个惊喜。”

李易天笑着摇了几下头,替二人斟满酒杯,看着浪天涯道:“你真是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徐长歌哈哈一笑道:“怎么,小浪以前是个啥样子?”

李易天道:“怎么说了?有点沉默,不太与陌生人说话,不愿交朋友,十分的不自信。熟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他在徐兄身上学到不少。”

徐长歌耸肩道:“这个锅我可不背,祝清秋可才是她……”说到这不免微微一叹道:“天魔门真是卑鄙无耻,哼!”

李易天刚举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看着他气愤的模样,望了一眼浪天涯道:“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浪天涯将祝清秋中痴情咒的经过说了出来,道:“我来这里本是为了这件事的,只是想不到低估了他们的眼线。竟被他们跟踪到了,才让念儿陷入这险恶的局势。”

李易天提醒道:“天魔门有专门饲养的飞鹰,擅长跟踪。这也怪不得你。”

徐长歌吸了口冷气,道:“原来是这样被暴露的,那就不奇怪了。我当年在塞外也遇到过这种专人培育的飞鹰,那是让人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包围了,无所遁形。”

浪天涯听他们如此说道,不自觉的从窗户处瞄了一眼已是暗红的天空,道:“那我们可要小心些了,说不定这畜生还跟着我们了。”

李易天见天色已不早,与他定了明日相见的时间,便离去了。

等到浪徐二人出的酒馆,已是华灯初上。

徐长歌抬头看了一眼星光点点的天空,道:“这畜生晚上应是看不见了吧!”

浪天涯问道:“老徐你又想干嘛?”

徐长歌一拍长剑道:“我知道这里有一处天魔门的据点,我们何不换上夜行衣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也顺便探探他们的虚实。”

浪天涯道:“这……不怕他们发现是我们后而迁怒念儿吗?”

徐长歌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也是,那可如何是好?我真受不了这窝囊气。”

浪天涯突然道:“咦!他们不是不合吗?我们看能不能找到边让的老巢,杀他个措手不及。”

徐长歌搭在他肩上笑道:“哈哈,这边让怎么也会想不到我们还敢去找他。走,走,想想都觉得有趣。”

城北的民居之中,房舍鳞次节比,数千间院落,一色青砖青瓦,由小巷相连,形成深巷高墙,巷窄小而曲折,数百道街巷曲里拐弯,纵横交错,都以青石板铺地,形式大同小异。这与城郊的木楼风格完全不同,更是形成鲜明对比。

二人换上夜行衣,踏着夜色来到这里,就像走进一座迷宫里,难以认路。尤其在这入黑时分,只凭房舍透出的昏暗灯光,更是如进鬼域。但他们却有非常安全的感觉。在这种地方,要溜起来,都是方便得很。

浪天涯随着徐长歌掠入其中一条巷里,笑道:“天魔门怎么会住到这种走得人头晕眼花的地方来。”

徐长歌拉下蒙面,嘿嘿一笑,道:“别看他们威风如此,但仇家亦是不少。我跟他们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了。”说罢,指着前方又道:“就是那所房子了,你给看看有人没?”

浪天涯点了点头,旋即闭上眼睛,不多时睁开双眼道:“连个鬼都没有。老徐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感觉这些个地方都是长的一个样子了。”

第六十二章负伤

徐长歌率先跳入到这幽静住宅内,浪天涯刚越过院墙时,却是感觉到体内一阵无比的虚弱,心中一惊,小声道:“老徐,不好。我忘记我使用过游龙决了,反噬开始了!”

徐长歌摇摇头道:“啊,那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突地咦了一声,看到微弱的灯光正从巷子里朝着这边走过来。急忙道:“好像有人来了,快走。”说着就伸出手要扶着他。

浪天涯一推他道:“来不及了,你先走,我躲起来。凭我的内呼吸,他们发现不了我。”

徐长歌听罢也不作停留,几个悄无声息的纵跃消失在黑夜里。

浪天涯朝着住宅看了一眼,快速走到后院,急忙躲进一间侧屋里。打开柜门时,手指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灰尘,想必应是这房子久无人住。

前院隐隐传来马嘶人声,他哪敢迟疑,收拢心神,静静等待着。不多时,听到有三四人的脚步声慢慢走入这后院。

通过柜子的间隙,浪天涯见到灯笼的火光映在了这间屋子的窗户上,还不时传来谈话走动的声音。沉心静气听了一会,来人显已安顿下来,再不若先前般嘈吵。确定他们不会进入这间屋子时,他才慢慢打开柜门,透过小窗察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边让领着一年在三十的男子,并肩来到屋外的小花园里,前者介绍道:“我不那般喜爱寒梅翠竹。最爱看到秋天这果实累累的情景,所以植的大都是果树。”

男子赞道:“边爷真有雅兴,谁想得到在深巷之中,竟有这等人间胜境?”

边让谦虚道:“祝兄就莫要笑我了,你们祝家的槐园名列武林之首,怎是我这小窝能够比拟的。”

浪天涯心头剧震。祝兄?这江湖还能有几个姓祝的能被边让如此客气对待?只恨这人此刻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长相。

祝姓男子淡淡道:“今趟深夜来访,以边爷的才智,当猜到一二吧?”

边让道:“不知是否与天魔珠了?”

祝姓男子笑道:“早知瞒不过边爷,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边让油然道:“那么另一个原因,该与鉨王有关吧?听说殿下上位之后,便会大举削减藩王的权利与兵力。就只看他现在如此的作风已经是十分明了呢!”

祝姓男子淡然道:“边爷的消息真灵通,难怪这么得鉨王倚重!”

边让摇头道:“这都是天魔门收集的情报,我边让哪有这般神通。真是不明白太子为何会要这般做?且不说他尚未坐上皇位,他现在表露出这种意愿不怕诸多藩王联合起来对付他?皇帝封了七个藩王,这太子是准备将他们全部削掉吗?下一步是不是就等着全部给杀了?”

祝姓男子笑道:“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了。太子既然这般做当是有人支持的,不然这朝堂怕是早就闹翻天了。”

边让哦了一声,半晌才道:“这么说莫不是皇……”“

祝姓男子叹了一口气道:“边爷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说出来。我们这些身为人臣的也很是为难。”

边让点点头,道:“鉨王已经在招兵买马,铸造武器了。我看等皇帝老儿一死,这应该就是要撕破脸面了。”

祝姓男子道:“那还烦请边爷转告一声鉨王,除了火器少量之外,我们神工坊什么都可以供应给他。”

浪天涯听到这,终于是对此人的身份了解呢。看来他就是舅舅祝世昌了。

边让点头道:“鉨王明白你们的处境,这件事情我会与他详细说的,祝兄放心。”至此他把话题急转直下道:“不知祝兄有否听过神火教的名字?”

祝世昌愕然道:“边爷说的是否有‘火龙’之称、横行塞漠的神火教教主古天仇?此人连我爹都要忌惮三分,未知边爷为何忽然提起此人?”

边让正容道:“听闻他如今知道这中原的局势,奉了塞漠王的命令,来这搅动风云,希图浑水摸鱼,占点便宜。“

祝世昌皱眉道:“这塞漠王也不是第一次了,随他吧!中原武林高手如云,谅他古天仇有再大的能耐又能怎么样?”

边让好整以暇道:“不但如此,听说他们还密谋要与某为藩王联盟。假若事成,那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说罢,又道:“你们神工坊自是希望这天下越乱越好,要不然你们不就等着喝西北风了。”

祝世昌脸色微微一变,道:“边爷这说的哪里话?我祝家蒙受皇恩,也是这华夏子民,怎会有这种祸心了?”

边让嘿嘿一笑,赔罪道:“说笑,说笑而已。祝兄可千万别动怒。”

此时有人匆匆来报,附在边让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边让露出自信的笑容道:“祝兄,替你引荐一人。”说着二人遂朝前院走去。

浪天涯目送两人消失在转角的回廊里,吁出一口凉气暗道:“这怎么外公与天魔门走到一起了?他是要干嘛了?”想起小姨妈说过外公是个很重利益之人,担心的自言自语道:“外公不会真是想要让这整个天下陷入战乱之中吧?”

等到这后院再无半点声响后,浪天涯靠着凳子坐在漆黑的房间内,却是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徐长歌去而复返。

浪天涯一愣,骇然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徐长歌若无其事道:“我们不是说好要来给边让一个惊喜嘛,怎么能这么就放弃了呢?再说你若是有个什么事,到时我可怎么跟祝清秋交代了?”

浪天涯有些感动,一手搭在他肩膀上郑重道:“我舅舅就在外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吗?为什么要还暗地里卖武器给鉨王了?在高位者不是应当为国为民而着想吗?”

徐长歌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忧,叹息道:“你再在江湖闯荡个几年,就什么都明白了。你我只是星斗小民而已,管不了那多。能做到的也只是一些微乎其微的事情。”

浪天涯摇了摇头道:“假若有一天大义与亲情出现冲动,你会怎么做?”

徐长歌笑道:“在我眼里没有国界,只有不同的风情与各种美食而已。”

浪天涯苦笑道:“看来我要学老徐你这般了。”

徐长歌道:“是继续给边边惊喜还是撤?”

浪天涯道:“算了吧,我如今的状态很难应付了。今日暂且放过这老小子,改天定要他好看。”

徐长歌连连笑道:“好了,浪大侠。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撤!”

两人闪出房间,凭着树木的掩护,迅速朝着院子外窜去。他们横越后园,由客舍旁穿入到旁边的屋顶处。

突地,浪天涯惊呼一声:“小心。”奈何他体内因游龙决的反噬真气无法凝聚,登时心中大懔。

徐长歌也是感觉到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来临,他已非没有见过阵仗的人,但仍未想过世上竟有这么可怕的武功。才惊觉有人偷袭,他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

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入里面,部分却又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

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

幸好浪天涯先一步生出警觉,否则此时怕他早就已东倒西歪,难以立稳。

徐长歌知此乃生死关头,想也不想,伸出一手拍在浪天涯的后背处,将他送离这可怕的气劲漩涡外。长剑聚集了全身功力,一脚点在屋檐上,同时往来人刺去和瞧去。

一时间,他只能见到一个黑影子。一点剑芒,正在他眼前扩大。无坚不摧的剑气,透过长剑侵来,使他呼吸顿止,全身有若刀割。

由浪天涯发觉有异,直到这可怕的敌人施以暗袭,只不过眨两下眼皮的功夫,但已使徐长歌陷进生平未曾遇过的凶险里。眼看手中长剑可准确封挡敌人兵器时,对方长剑生出变化,他手中的长剑竟击在空处。那种用错了力道,有力无从施展的感觉,令徐长歌难受得差点吐血。

眼前突变的全无人迹。幸好他的感觉却清晰地告诉他对方正以奇异莫测的步法,来到了他左侧目光难及的死角位置。最奇怪是眼前仍有点点剑芒,不断炫闪,使他睁目如盲,只能纯凭感觉作出反应。

一道尖细的剑气,似欲刺往他左腰眼处。如此厉害的身法剑招,确是骇人听闻之极。

徐长歌哪还有余暇思索,硬把刺空的长剑收回,扭身侧劈。同时扭头凝神往这可怕的大敌瞧去。

人影一闪,徐长歌的长剑再度劈空。不过这趟学乖了,劲未用足立即变招,同时往后疾退。他并非意欲逃走,而是要重稳阵脚。虽只两招之数,他已竭尽所能,为自己的小命奋战到底。摹地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

但徐长歌却能清楚地把握到对方不但正在前方,要命的一剑亦正朝自己下腹处闪电攻至。对方的速度显然比他快上几筹,所以他虽已在疾退,但主动却全操在对方手内。际此生死关头,徐长歌运起长剑,施展平身所有功力,绞击在对方刺来的剑上。

接战以来,他尚是首趟接触到对手兵刃的实体。徐长歌感到贯注在剑身上的真气一下子被敌剑吸干了,接着敌剑生出一股粘贴之力,教他连抽回长剑亦有所不能。

第六十三章夜探灵山寺

徐长歌临危不乱,正要弃剑逃命时,对方的长剑像毒蛇般附剑而上,搠入他的小腹去。

浪天涯落回地面,刚一转头,就见到徐长歌已然负伤,情急之下,大声喊道:“有刺客!”

霎时,就听见边让的府内传出几道破空声响。那黑影似是不愿纠缠下去,一脚踢飞徐长歌,朝着黑暗里闪去。

浪天涯一把接过从屋顶掉落的徐长歌,见他腹部满是鲜血,已是昏迷不醒,也顾不得他的伤势如何,抱着他跌跌撞撞的朝着远处的护城河里跑去。

穿过几道胡同,来到街上,眼看就要抵达之时,却是见到一男子的身影落在二人的前边挡住了去路。

浪天涯讶然瞧去,不是那祝世昌还有何人?

祝世昌见到浪天涯时,也是脸上表情猛的一惊,叹道:“你是……唉!真像大姐。”说着侧过身子,摇了摇头又道:“快走吧,边让去追那个刺客去了。若是掉过头来,见到你们二人定是不会放过的。”

浪天涯看了他几眼,并未与他交谈,而后抱着已经昏迷的徐长歌跳入到护城河中。

顺着这流动的河水,浪天涯双手艰难的将徐长歌的身子托起,不让他被水给淹没了口鼻。也不知这般漂了多久,浪天涯从水底探出头见到四周房屋已是十分稀少,便拖着徐长歌来到岸边,寻了一处已经荒废的院子,躲在里面。

至此,浪天涯已是累的精疲力尽,查探了一下徐长歌的呼吸,知道他死不了。才放下心来打坐入定。

外面偶尔传来的话语声让浪天涯从调息中醒了过来。天已是大亮,睁开双眼只觉那难受的感觉消失殆尽,好似体内有无穷的力量一般。看来游龙决对他的反噬时间越来越短了。

等他把目光投向徐长歌时,见他脸色苍白,走过去查看一下了他腹部的伤口,血迹已经结咖。手指搭在他手腕上,输入几道真气,不免满是震惊。他体内几道经脉被震出了不小的内伤,难怪他一直醒不过来。

浪天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中只得叹气一声,看来是不能随他们去灵山寺了。口中慢慢低语道:“夏师妹,下次再见吧!”说罢,急忙扶起徐长歌,调动体内神机石的力量输入他的身体,为他修补受损的经脉。

当徐长歌睁开眼时,外面已是落日黄昏。他急忙道:“你怎么不去灵山寺了,你这样又耽误了一天,这可如何是好?”

浪天涯收回双掌,擦了擦额头隐隐的汗渍,笑道:“老徐你怎么也变的如此啰嗦烦人了。”

徐长歌转过身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吧!大不了陪你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说着站起身子,道:“咦!你这……我伤口怎么回事?”说着解开衣服一看,腹部上虽说血迹斑斑,但那伤口之上已经只是一条痕迹了。

浪天涯鄙弃道:“大惊小怪,要是放在我身上,还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能好吗?”

徐长歌摇头笑道:“那下次我可就不把你推开了。”

浪天涯正色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吗?我是连他的影子都没看清楚了!”

徐长歌脸色微微一凛,道:“不知道。但我感觉到这人应该不是来找我们的。”

浪天涯愕然道:“莫不是冲着边让与那祝世昌来的?”

徐长歌点了点头道:“估计应该是的。这人功法真是奇怪,我在他的攻击范围内只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按住眼球了一样,一团模糊幻影,什么都看不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可怕的杀手。”

浪天涯附和道:“他从出现到将你击伤再到撤退全程不过五六息的时间,我被你推到地下,在返回头过来看你时,就见你已经被他踢飞了。此人行动之迅速,我还是平生罕见。”

徐长歌道:“等下次遇见定要好好瞧瞧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说真的我现在都分不清此人男女老人,要是让人知道我这般窝囊,定是会把大牙笑掉的。”

浪天涯假装安慰道:“老徐不必如此,我可是连那人的剑都没看清楚了。”

徐长歌走到破烂的窗边,探头朝外看去,道:“不过好在有你那过人的警觉,不然比上次对付边让还要凶险。”说着,又道:“这是来了城北吗?”

浪天涯起身看着外面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被祝世昌拦住了,可他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得身份,也就没有阻拦。我便带着你跳进护城河漂到这来了。”

徐长歌道:“走,我们找个铺子换身衣服,然后把肚子填饱,再去办正事。”说着从已经毁坏了得木门处走出。

浪天涯跟在身后不解道:“办正事?你指哪件?”

徐长歌转过头正经道:“打探天魔珠。”

浪天涯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笑道:“那就来出‘二恶汉夜访灵山寺’。”

等到两人把肚子填饱,又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衣铺子里买了两件夜行衣,已是落日西沉,天色将暮未暮。

一路朝着城北的灵山寺而去,又绕开主道,从茂密的山林里穿到寺院的背面。这里当然不会有八百零八级石阶直通山顶,而且是十分陡削,常人难渡。

徐长歌望着高达两百丈并且比直光溜的山躯时,愕然道:“这他娘的怎么上去?”

浪天涯也仰头瞧了两眼,道:“办法是有,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惊到上面的和尚?”

徐长歌道:“我也没进去过这寺庙,不过我从远处观察过这后山,上面只有一座孤零零的佛塔,应是没有多少护院弟子的。”

浪天涯点头道:“那好吧!姑且一试。你一口真气尽时,用我的身体当跳板就可以了。”他话音一落,人猛地直飞上去,停在近十丈高的地方,袖里剑朝着岩石里一插,就只觉刀入豆腐般那样轻松。稳住身子后,低下头朝着徐长歌道:“上吧!”

徐长歌几步轻掠岩石,在气尽之时,刚好抓住浪天涯的肩膀。趴在他背上好奇道:“小浪,你这匕首好货色啊。给我瞧瞧!”

浪天涯嫌弃道:“我说老徐啊,这时候可不是看匕首的时候啊,你不知道你有多沉人。我抽出一只匕首,你将你的剑塞进这洞里!”

就见徐长歌一只手握着剑柄,身子在悬崖上荡啊荡,好在这剑身强韧,不然都不能承受他的体重。

浪天涯又再度一提真气,人比直往上掠去,又是停在差不多与第一次高的距离位置。两人依照这办法,一步一步往上飞去。

到达山顶之时,已是一片漆黑。这后山一眼看去,除了这座佛塔之外,再无其它任何东西,连棵树都没有栽!浪天涯赶忙从背后包袱取出夜行劲服,二人换上之后又蒙好黑巾,蹑手蹑脚的朝着佛塔走去。

徐长歌低声问道:“你可感应到什么了吗?”

浪天涯抬头看着这十八层的佛塔,点头道:“这佛塔里有一个和尚在闭关修炼。气息十分微弱,像是将死之人一般。”

徐长歌道:“不管他,我们朝主院去。”说着二人快速奔过这一片荒芜的后山,越过墙院,跳到一座佛塔上观看这灯火通明的灵山寺。

此时就见到一群和尚坐在广场上,敲着木鱼,转动手中的佛珠,口中诵吟着经文。听的二人一阵心平气和,差点想要扭头而去。

徐长歌惊讶道:“这灵山寺的功夫好生厉害啊。”

浪天涯此时隐隐感觉到十分不妥,一种焦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不安的情绪有几分熟悉。突地就见他拉着徐长歌的胳膊小声道:“那剑客在这里,我能感觉到。”

徐长歌将身子压低,道:“那你快看看他在哪?我们被发现了没?”

浪天涯闭上双眼,展开精神源力,几息后目光朝着远处的那群和尚看去,道:“就在这群人里面。”

徐长歌脸色一变道:“和尚?不可能吧?”

浪天涯双目精光闪闪道:“不是和尚。但他伪装成了和尚。我精神源力落在他身上之时明显感觉到波动。”

第六十四章真真假假

徐长歌正要探头望去,却是被浪天涯一把拉了下来,小声道:“小心,那领头的和尚他好像感应到什么了。”

悠地,阵阵梵文诵经之声加重了起来,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了整个寺院。两人等待一阵后,浪天涯朝着徐长歌点了点头,登上前方安放了比人还高出许多的巨钟高楼上,俯瞰远近形势。

在通透的灯火下,灵山寺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寺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可想见在阳光照射下的辉灿情景。

他们二人身处的钟楼位于铜殿与另一座主殿之间,铜殿前有一广场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亦令人觉得有点不合一般寺院惯例。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令二人的心绪亦不由宁静下来,感染到出世的气氛。

今晚明月当空,照得琉璃瓦顶异彩涟涟,寺内外通道旁的大树都把影子投到路上去,更添禅院秘不可测的气象。

徐长歌探首下望,低声道:“究竟有甚么不妥呢?为何我会心中总有种发毛的感觉。”

浪天涯哂道:“这叫作贼心虚,明白吗?“

徐长歌笑道:“我确是作贼,不过却不心虚。像天魔珠这类流传千古的异宝,根本不属任何人所有,唯有德者居之。当然!谁有德行无人能够确定,所以现在只可看谁的运气高一点,谁的拳头硬上些儿。”说着又道:“况且我们可不是来盗宝的,只是查探而已。再说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救人了,佛祖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我看我们不如直接找到主持与他说个明白,他肯定会谅解我们的心情的。”

浪天涯没好气道:“是啊,你去说说看,我在这里等你。”

?徐长歌嘿嘿笑道:“小浪你感觉到天魔珠了吗?”说着目光盯着那远处道铜铸的门,皱眉又道:“那座铜殿没有半扇窗户,只在瓦顶上开了五个鸡蛋般大的通气孔,会不会天魔珠放在里面了?”

浪天涯移了过去,作老友状的搭着他肩头,思索道:“很有可能天魔珠就放在里面。”

?“叮!叮!叮!”三下清脆的磬声,从铜殿隔壁的院内传来,所有的念经声倏然停止。整座寺庙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唧唧之音,逐渐填满山头与寺院的空间。

两人同时探头窥望。浪天涯低声道:“有人出来哩!”就见一个接一个的和尚,鱼贯从里双掌合什的走出来。

徐长歌笑道:“念了这么久的经,现在定是集体去方便后再睡觉。哈!若二百多个和尚去挤茅厕,定有些人等到忍他娘的不住。”

浪天涯为之啼笑皆非,道:“罪过,罪过!”

接着二人同时色变。只见有若长蛇阵的和尚,不但没有散队,还在一名有着令人懔慑的体型,与其他身穿白袍的和尚有别的黑袍和尚领头下,笔直朝白石广场这边走过来。除黑袍和尚手持重逾百斤的禅杖外,其他人都手挂佛珠,眼观鼻,鼻观心的,宝相庄严。

这满院的和尚一下人数估计达三百多人。

突地,在二人目瞪口呆下,那两扇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动般张开来,露出里面黑沉沉的空间。

除非铜门的内部是木材或空心的,否则二人都自问没有把它如此轻易推开的功力。而推门者显然是以内劲一下子把门推开的。只是这份功力,已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众僧齐宣佛号,又吓得二人一跳,心中都泛起杯弓蛇影的感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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