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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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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妃没想到这一次会这么容易说通,先是一愣,然后执起她的手,又是一番什么识大体,正妻风范,贤良淑德,女人典范之类的好词给乱夸一通,夸得姬辛允飘了。
    接连婉妃什么时候离去都不知道,看着桌子上那华丽的锦盒,姬辛允咽了咽泪,她刚才就是飘过给宫漠倾报信来着,希望相公你能心电感应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要把手好最后一关呀!
    像是感应到她的呼唤一样,姬辛允打开锦盒,刚洗刷了茶具泡上一壶香山雪瑞后,宫漠倾后脚就进门了。
    姬辛允苦着脸回头:“相公我回来了?”
    这话说得她再次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宫漠倾噗嗤一笑,“娘子莫不是糊涂了?应该是相公你回来了吧?”
    这一次让他好奇的是,姬辛允竟然没有叫板,而是异常温顺地跑到自己身边,很温柔地接过自己身上的斗篷,还有披在肩后的披风。
    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温顺呢,两人此时就像对平凡小夫妻一样,外出奔波的男主人心急赶回家,女主人温柔地守在门口,替男主人解去满身尘埃。
    当然,宫漠倾在享受这暂时的温柔时也渐渐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娘子你该不会是做错什么事了吧?”
    果然,见到她正在解自己披风的手指一顿。
    桃花眼渐渐眯起,难道真的有事?
    姬辛允咽了咽口水,快速解开了披风,将人按在桌边,然后又递上一杯暖茶,献着殷勤捏肩,试探着问道:“相公呀,要是娘子我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相公会不会很生气?”
    那句相公叫得宫漠倾很是受用,自然而然地享受起身后人的服务,要知道一只总是龇牙咧嘴的小猫咪可是难得露出这么温柔的一面呀。
    不缓不慢浅饮了一口,故作深沉:“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嗯,不是很糟糕的!”她连忙声明。
    “哦?这么说来,娘子还真的是做错事了?”
    姬辛允嘿嘿一笑,退后了一步:“那啥,刚才婉妃来过了。”
    “所以呢?”
    继续后退一步:“然后就一直提起景阳公主的事,还说什么女人要大度,要贤良淑德,要夫为妻纲,要保持女子良好节操,要以夫为本,要识大体以孝为先,要……”
    “说重点!”姬辛允被他黑下来的脸吓了一跳,又后退了几步,直奔重点。
    “所以她要我同意你娶景阳公主进门!”
    “呵呵,依照娘子的性格,她这一次注定是要失败了。”宫漠倾笑语盈盈,摇头道。
    姬辛允咽了咽口水,喊出了一声,“我同意了!”然后撒腿就跑。
    只是还没跑出门就被身后一个力道牵制住了,哭着脸回头,呜呜,“相公,我说我是一时口误行不行?”
    “口误呀?”宫漠倾笑着重复了句,右手稍一用力,那只名贵的琉璃茶杯就在他手中碎成粉末,手指一晃,碎末飘走,连渣滓都不剩。
    姬辛允缩了缩脖子,抱着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一来就开始绕圈子,说这说那的,结果把我都给绕晕了,每一句都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杀伤力,哦,具体就参照你跟我说话的那种方式,于是就在这云里雾里的狭缝了,我艰难地成长着,最后终于冲破黑暗,只是还没等我我迎接上第一道曙光时,她就来了疾风电掣,顿时将我思维掀翻,我再一次跌入谷底,里面漆黑一片,好在我金刚护体,悲催的是对手抬过去强劲,我虽使出了九九八十一般武器,但还是力不从心,等我云雾拨开之后,但闻一句,夫人你意下高见?我飘乎乎应了声好,结果悲剧再一次发生,这……便是细节,宫漠倾,你懂否?”
    姬辛允说完,拿开抱头的手,弱弱地看着眼对面,这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但见宫漠倾脸色竟然比任何一次生气时都要黑暗无光。
    她心下大呼不好,作势要逃,无奈后领子被对方紧紧抓在手里,于是脚下虚动作,身子并没有移动半毫。
    她最后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相公,你等会儿下手轻点。”然后伸直了脖子过去。
    好久不见动静,难道宫漠倾解决人都要先折磨一下对方,让对方先沐浴一下等死的恐惧?丫的!太BT了!
    她气愤地睁开眼,结果才刚睁开就听见头顶传来的噗嗤一声笑。
    (最后通知一下,明日阿允有一整天时间,希望加更的妹纸请留言,否则阿允就要跑去扫墓啦!)





     第029章:娘子眼里只能有我
    更新时间:2013…4…4 14:56:56 本章字数:5873

    你……笑什么?”她胆战心惊问,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宫漠倾一听,脸上笑开了花,阴森渗人:“娘子真是好本事,就这么将为夫给卖了出去?”
    姬辛允极力躲避着那渐渐低下来的头颅,解释道:“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玩味了一句。
    姬辛允点头如捣蒜,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相公,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见了大人物都会忍不住发抖,所以当时就被气抖了,然后飘飘然什么都乱了。”
    “你会发抖?”对于一个敢大闹幽罗谷,独闯龙玉山,奋战粽子的她,会像她说的那样见了大人物会发抖?!宫漠倾对这句话采取保留态度。
    “所以呀,相公,婉妃对于将景阳公主嫁与你一事是势在必行,如今我不堪重用忝列了你门墙,相公你可要把守好最后一道门啊。”
    宫漠倾眉毛抽了抽:“怎么把守?”
    “死活不能答应娶人!”
    他脸色一黑,轻佻地挑起她下巴,“娘子这话说倒了吧,明明就是你先替为夫同意了纳妾,结果又让为夫去反悔,敢情你就是个全好人,坏人都让为夫扮演了?”
    姬辛允一听撇着嘴,嘀咕了几句:“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宫漠倾耳力极佳,听了是哭笑不得,最后松开手。“哎,相公你现在就去悔婚么?斟酌一下言语,莫要伤了人家公主一片心意呀。”姬辛允见他作势要走,连忙提醒道。
    他回过头,风轻云淡开口:“放心,公主不会伤心的。”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能少一个伤心人自然是好的,想不到宫漠倾也会有变好的一天。
    就在姬辛允为他突来的好心而感叹时,又听见他说,“我现在就提亲去,公主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的会伤心。”
    她一听很不淡定地扑过去,也不管无水还在场,一把将宫漠倾扑倒在门框上。咬着牙:“你敢!”
    “娘子都先抛弃了为夫,为夫还有什么不敢的。”那架势感觉像是在说,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但是仔细看下,就会发现他嘴角边低低的笑意,熟知他的人都会知道那是阴谋得逞的歼笑。
    而此时姬辛允一门心思在于阻止他踏出门,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观察他的表情。瞪直了一双眼,眼看就要爆^发,结果在最后关头,竟然一下子倒进宫漠倾宽厚的怀抱里,手指柔柔地飘过他的胸膛,挑开外衣:“我都说的是一不小心。”
    “但是,娘子也太不小心了。”他注视着她的小动作,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很受用的样子。
    小手向中衣滑去:“好吧,我的错,我回头就悔过去。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景阳公主提亲呀。”
    宫漠倾笑意扩大,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一股酸味,当然姬辛允是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自然也就看不到他的笑。
    “那娘子可要好生悔过一下了。”
    小手挑开里衣,继续向里:“那,相公还要去提亲么?”
    “这个么……”
    小手拨开最后一层,轻轻在那温暖的胸膛上一划,别说,宫漠倾看着一副美人弱不禁风的样子,里面还真的有些料子的。小手划过之时,成功地听到了头顶上倒吸的一口冷气。
    男人一般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意识最薄弱的,嗯,继续撩拨,“能不能看在我这么积极认错的份上,就不要去找景阳公主了,行不?”
    “咝——”哎呀,一不小心碰到他胸膛上那点去了,宫漠倾备受煎熬地看着她,“那,就要看娘子的表现了。”
    “当然,你看我表现这么好!”话说,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认错呢,对于一个从来都是那种认死理,就算是错了也坚持的对的她来说,这一次积极主动的表现也算是很好了。
    只是——宫漠倾压住她滑进自己胸膛的手,将人贴近身子,感受着他逐渐萌生的欲望,若有所指:“娘子知道为夫说的可不是那个呢。”
    姬辛允自然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异样,吓得就要跳开,只是身子被他紧紧箍住,难以动弹。
    “娘子不是说要好好表现的吗?”
    头娘姬问。“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试图抽回自己手,但是被宫漠倾紧紧压住,根本就抽不回来。
    他笑了声:“都一样。”
    “不一样!”一个是自愿的,一个是强迫的,你那只眼睛见到是一样了!
    于是宫漠倾打横抱起了不满嘟嚷的她,姬辛允一声惊呼就被堵住了所有语言。宫漠倾你属狼的!老娘今后一定要收了你!
    ……
    让姬辛允好奇的是后来几天,婉妃居然没有来找自己,难道说她是彻底放弃了景阳公主一事?
    不过,这倒也落得自己清净了。只是清净中的某人不知道的是,宫漠倾在当日晚上找了婉妃,两人暗中达成了一项交易,交易内容就是,他想办法让她重得皇上的爱,并且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他所要求的就是,不能再骚扰到姬辛允,且,就算威逼利诱也好,循序善导也罢,从此以后都不能再提起景阳公主一句。
    婉妃虽面容淡薄,但身为一个女人,能得到自己喜爱之人的宠爱自是欢喜的,且,那人还是一国之君,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天下间没有一个女人不是爱慕虚荣的,所以,稍一斟酌便答应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姬辛允门前罗雀这么一副萧条景象。
    姬辛允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宫漠倾动的手脚,但是转念一想,宫漠倾就算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说服姚月后宫中人,更何况像婉妃这种一看就很淡薄的女人。
    只是后来终究忍不住好奇问了他:“我说最近荒凉得很,该不会又是你暗中使计吧?”
    这一次宫漠倾只是笑而不语,揽紧了身边人,却被她一个闪身快速溜走。
    重新坐在对面,为什么选择对面呢,根据圆形定律,直径相对是最远的距离,所以面对这么一个连自己堂堂一代除妖师都束手无策的妖孽,她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宫漠倾看穿了她的意图,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也没说什么。姬辛允倒上一杯茶:“景阳公主的毒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好转?你该不会是下毒的时候,弄错瓶了吧?”
    才刚倒好茶,就被对面一只手执走了,她眉毛一挑,认命地重新倒上一杯给自己。宫漠倾划了划茶盖,像是沉思一样,好久才点头,郑重其事说:“我想也是。”
    “噗——”姬辛允呛了口气,忍不住喷了。抹了把嘴,“你还真敢下错毒?”那可是公主呀!虽然平日里行为习惯恶劣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姚月一国公主吧,怎么着也该顾忌一下吧。
    “那怎么办?”继续划动茶盖,好似无暇说道,那一派置身事外的样子基本就没有看出哪里担忧的!
    姬辛允头疼地揉了揉眉,她忘记了,对于一个从来不懂得掩饰傲慢,也不知道怕为何物的妖孽而言,怎么会有什么担忧的呢。
    她低下头去喝了口茶压气,决定不再理会这人。宫漠倾见此只是一笑,似乎看着她生气的表情,心情总是忍不住愉悦起来呢。
    这时,听得外面一声呼唤:“太子驾到——”
    姬辛允顿了下手,太子?转眼看着对面之人,依旧自娱自乐,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一样。
    直到暗红身影出现在门口,对面人才不缓不慢起身,抱拳:“参见太子。”
    姬辛允俯身,“见过太子。”亓玄锦看着两人,冰冷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罢了罢手:“免了。”
    “谢太子。”
    “谢太子。”
    然后一抬脚坐上主位,坐下后,让两人也坐了下来。
    身后宫女斟上茶,只听亓玄锦看着宫漠倾,问:“你近日去为公主探病了?”
    “是。”姬辛允一惊,不明其意看着两人。
    “可谓何病?”伸手撩开袖口,慢慢执起茶杯,似不经意问道。
    “只是一般的湿热。”
    “噗——”姬辛允心里笑了笑,一般的湿热会全身开花?相公,你骗人也太不会打稿子了。
    宫漠倾盯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是在说,给为夫配合点!
    姬辛允:“……”
    亓玄锦对这话显然不怎么相信,皱起眉问:“一般的湿热会出现这种状况?”该不会是中毒一类吧,但是,皇宫向来罢手森严,且,这毒早不中晚不中,偏偏就在这两人到来之后就中了毒,呵,这说明什么?
    宫漠倾从容淡定起身,“在下所言不假,在下的夫人也曾有过这种湿热状况,不信太子你看她左颊上那多暗紫色的花瓣痕迹,这便是湿热后留下的后遗症。”
    亓玄锦闻言看过去,有些疑惑:“本太子之前见白夫人可不是这样。”言下之意,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本太子吧?!ZwL9。
    姬辛允被人看得有些发毛,你想,尤其是对面这位一向高高在上,却在那一个黄昏里意外出现在自己身边,流露出不同寻常的一面的人,难道不该诡异恐惧么?
    宫漠倾丝毫不在意地笑,从容对答:“湿热有很多种,但一般都是由内蔓延,夫人的湿热便是先由内体,然后蔓延到脸部的。而公主这种状况比较特殊。”
    姬辛允听了嘴角抽了抽,大爷,要不是我真心经历过,就凭你现在这一副真诚的表情,我忍不住深信不疑了。
    亓玄锦继续皱眉,最后有些不耐烦问:“神医有办法就尽早治好公主那病吧。”一天到晚缠着自己,都快一个头两个大了。
    “在下自然尽力。”
    亓玄锦点头,转言问道:“对了,皇上救治最后一道工序什么时候进行?”
    宫漠倾托起下巴:“恕在下难测,皇上中毒深浅难料,所以最后一道切不可马虎,所以后面的要慢慢试验才能找到对症的解药。”
    亓玄锦一听,也觉得言之有理。不动声色继续喝茶。眼神不知怎么就瞥到了姬辛允身上。
    姬辛允刚好和他眼神碰上,于是四眼一对,她触电般闪开,低下头去摆弄着茶水。
    亓玄锦毫不掩饰地看着她,脑中某些画面再次一闪而过。心烦意乱地咽了口清茶,像是这时才熟知了这茶的味道一样,有些好奇:“这莫不是香山瑞雪?”
    姬辛允竖了竖大拇指,“太子好味觉!”说完桌子下就遭来一脚,她下意识朝一旁看去,但见宫漠倾稳坐如山,一门心思摆弄着修长的手指,难道是错觉?
    亓玄锦莫名看了她一眼,“这茶是姚月雪山之巅采集下来的雪莲片制成,是宫中极品,不过,只有皇室中人和后宫妃子一类的才能得到,白夫人这是?”
    姬辛允咽了咽口水,当时只听婉妃说是雪上之巅采集而来,却不知道数量少到近乎于垄断,太牛掰掰!她以为亓玄锦问这话是误以为自己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于是连忙解释:“这茶是婉妃娘娘送给我的。”说完,桌子下又遭来一脚,她顺着视线望过去,宫漠倾无聊地打着呵欠,眼眸微眯,就是不看她。她忍不住疑惑。
    “婉妃?”
    “就是那个和景阳公主相处很愉悦的婉妃。”放下心底的疑惑,她细致一点解释。
    没想到这话刚说完,亓玄锦原本微皱的眉头,这一次竟然皱得更深了,心里惊讶,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亓玄锦抿了抿唇,跳跃性的转变了话题:“白夫人喜欢这茶?”
    “哈?”姬辛允有些跟不上节奏。
    “既然喜欢,明日本太子就遣人送些过来吧。”
    哈?!“嗯,那个,不是,我……”姬辛允摇手解释,桌子下又遭来一脚,只是这一脚比之前那些都要重些。
    姬辛允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拍桌子,指着对面那淡雅从容的某人就骂:“宫漠倾!你丫的BT,我到底是招你惹你了吗!你还踢上瘾了是吧?”
    亓玄锦愣住了,目光油走在两人身上,不语。
    宫漠倾不愧是淡定帝,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还能温文儒雅地起身,高贵淡雅地伸手按下她重新坐好。然后才不愠不火说道:“娘子错觉了吧。”14663939
    “你!”姬辛允气绝,正忍不住发飙,但是接受到宫漠倾暗示着旁边还有太子,娘子你真的不在乎么的眼神?她气势一下子灭了下去。
    机械地转过头去,嘿嘿一笑:“太子,我刚才发神经了,您老别放心上去哈,嘿嘿。”该死的,她只要遇上宫漠倾,智商就会顿时降低为负指数,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在堂堂一国太子面前发飙!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心直接唤人上来给咔嚓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正所谓是小女子能屈能伸,是可忍孰不可忍!
    亓玄锦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角,最后哑然一笑:“无妨。”
    姬辛允摸不透这人的心思,所以就算他都说了无妨,她还是不能放下全部心思。
    规矩地坐下来,决定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
    后来亓玄锦和宫漠倾又说了会儿话,无非也就是一些有关药理之类的,姬辛允没多大心思听。
    沉默地低着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亓玄锦总是会在说话时,似不经意地瞥向她这边,弄得她后背僵直,不敢动弹。
    折磨的会谈就在亓玄锦一句天色不早下结束了,姬辛允顿时抖擞了一下精神,一抬头就对上亓玄锦探索的眼。
    “看来白夫人对于结束这无聊的话有些迫不及待?”
    她一愣,然后赔笑:“太子说笑了。”
    亓玄锦的确是笑了,身后公公一声尖细的:“摆驾回宫!”一行人浩浩汤汤朝着东宫赶回。
    只是临走之时,亓玄锦回头望了姬辛允一眼,自言自语一样问了句:“是否曾见过?”
    微小的声音被呼啸的北风带走,姬辛允自然没有听到,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听到。宫漠倾惯常的笑着,只是多了丝冷意,一手扯过身旁人。
    姬辛允惊呼一声,便被拉入怀里。气恼地推着他的胸膛,头顶上面传来一个不悦的声音:“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哈?”
    宫漠倾扳正她的脸,目光正对着,强硬宣布:“不许看,娘子眼里只能有我。”
    姬辛允额头一黑,不满地打开他的手,翻起刚才的帐咬牙道:“你刚才桌子下踢得可正欢。”
    “是么?”他反问,想起刚才她和别的男人的互动谈话,心里就忍不住燃起一团火,“看来娘子挺怀念的,需要为夫继续演示一下吗?”
    姬辛允也眯起眼,一笑:“好呀。”
    然后一脚狠狠地踢出去,宫漠倾抱着她身子一转,那一脚就踏了个空,全身倒转了个方向,被他低在门边。
    “你放开我!”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娘子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让为夫放开你?”
    额?姬辛允不懂他的意思,知道看着他突然垂下去的眼,心有不忍,还没来得及安慰,宫漠倾便一手支撑在她肩头,一只脚弯曲,将她禁^锢在他高大身子中间,而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
    时差伤不起,阿允这边是早上七点四十,好吧,亲们现在才来催告,所以阿允有些赶了,不过,今天争取1万哈,所以亲们也就留个言之类的,鞠躬啦!





     第030章:你很好,只是非我所需
    更新时间:2013…4…4 21:40:34 本章字数:5826

    脑袋下沉,肩后泼墨的发丝滑下,落在姬辛允脸颊上,然后轻柔划过。带起一阵舒痒,她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宫漠倾,你想做什么?”
    他一听,好看的眉头皱起一座小山:“娘子果然是喜新厌旧了,这么快就忘记了夫君的称呼。”
    “……”我那不是给吓得的么。
    “娘子对香山瑞雪很是情有独钟吗?”
    “哈?”
    “比幽罗谷里的百里晴芳还要好么?”
    “额?”
    “花间从来没有雪,娘子只是一时新奇还是真心喜欢?”
    “呀?”
    “呵,果然是真的喜欢么?不然,为什么不拒绝呢?娘子,你好让为夫失望呀。”
    “那个……”姬辛允实在听不懂这乱七八糟的话,只是看着他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神,生怕她误会了什么,忙于解释,但是宫漠倾却在她解释之前离去了。
    无水愣怔地看着半天没有动静的夫人,好心上前:“夫人,您无事吧?”
    姬辛允这才回过神,仍然保持着刚才被挤压在门口的姿势,对着无水一阵大吼:“我有事?我有毛事呀,我看起来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是属下自找没趣,先行告退。
    当然,如果宫漠倾仔细品尝就会发现,香山瑞雪和百里晴芳的共同之处,而那也就是为什么姬辛允当日会厚着脸皮想婉妃要东西的缘由的。
    只是他没有……
    甚至停下来听她解释的时间都不给,姬辛允吐纳了几口气,转身关上门。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宫漠倾,姬辛允对自己说他很忙,是的,就像之前姚月太子来的那次,他说过了姚月国君的救治已经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了,所以现在必定是很忙的,只是后来无意间听到院子外面走动的宫女传出了宫漠倾夜宿公主寝宫的绯言,姬辛允就再也坐不住了。
    只是她没料到,在她出门之时会遇上她最捉摸不透又不愿见到的人。
    俯身请安:“民妇见过太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亓玄锦好像心情很好,弯身作扶,姬辛允却先一步退开,他双手一僵,然后沉着开口:“免了吧。”
    “谢太子!”
    “姚月的梅花开了,陪我去看^看吧。”他突然说道,转过身去等着她的回答。姬辛允是真的愣住了,不仅因为他这一次称用的是我,更因他说的话,他说……陪他?!
    “白夫人不喜欢梅花吗?”
    “啊?这,嗯,喜欢。”她如实相告。
    “既然喜欢就陪我出去走走吧。”说完就率先迈出了几步,只是迈得很轻很浅,像是在故意等待一样。
    姬辛允推脱不过,只好认命地跟上。
    “白夫人和白神医似乎相处得不好。”两人一路上随意地聊起来。
    “嗯,不是,还好。”除却这几天反常,姬辛允承认她和宫漠倾相处得确实很好。
    “是么?”
    姬辛允点头,但是亓玄锦走在她前面一点,所以没有看到,以为她只是沉默。这次亓玄锦遣退了一行宫人,随意此时只剩下两人,随着他的步伐,很快就到了亓玄锦所说的梅园。
    雪地里一点红,仿佛生命里流动的红色一样,那般炽热激情。姬辛允知道红色梅花向来都带有惊天动地的魅惑,但是却还是不由得为眼前所见而大吃了一惊。
    亓玄锦仰头看着天,沉思的双目微闭。
    姬辛允将今日里脑海中的苦恼抛却脑后,然后快步奔向那些盛放的生命之花,连日来的生气恢复到全身,一颦一笑都带着和这些花一样的灵动欢好,引人瞩目。
    而亓玄锦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副美丽如画的一卷,脑海里飘过一些零碎的片段。那里似乎是一望无际的绿茵,绿色上奔跑着一袭绿衣女子,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肆无忌惮地驰骋在草地上,边跑边叫着,“九离香”?!
    然后画面一转,绿色退去,变成了黄沙漫道,冰冷城墙之上染尽了殷红鲜血,直到东方升起的第一束阳光打破了夜的沉寂,然后便是千军万马,嘶硝战火,城墙之上站着一个墨衣长袍男子,刺眼的阳光遮住了他阴冷的表情。
    在万千厮杀的中心,站着一对人。依旧是一袭绿衣,还有一个中箭的男人,黑色长袍早已被鲜血浸透。……然,一切都看真切,就像之前所有的梦一样,他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孔,甚至大概轮廓也看不真切。只是每次看到那袭绿衣的时候,他的心会一抽一抽地痛,像是缀满了甜蜜,又像是溢满了苦涩。理不清,摸不透,甚至他不知道直到如今,他到底是爱上了那种感觉,还是痛恨地将要将那一份陌生的感觉抽离去。
    这一次,从那绿衣女子口中,他又再次听到那个名字,她说,九离香,我要他活着,我要带他走,就算是死,我也要随他一起!
    亓玄锦震撼,心间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似乎带着一丝甜蜜,一丝温暖。他大惊,为什么会有种感觉?!
    画面一转,眼前是白芒一片,像是朝中理政一样,堂下两端分布着臣民,只是这些臣民看起来不像是人,倒有些像是民间祭拜的各式神仙一样,难道是天界?!……
    目光向外蔓延开去,最突出显眼的便是那银白色类似于断头台的台面上站着的一个绿衣女子。
    即使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气氛,也能猜到此时她脸上早已哭干了的泪痕。他心底一痛,制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但见里面一个人走来,他问:“长春,你何必执着,他不会来了。”
    他?他是谁?她又在等谁?
    “……”后来他看到了所谓的他,竟是当日城门上的那个男子,他来了,但是诛仙之火早已燃起。他来晚了!
    不知为什么,亓玄锦心里也燃起了如同诛仙台里一样蔓延着的熊熊烈火,他想要毁掉一切,不过一切跳进里面,就像当日城门之下她所说的那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但是他终究没有跳进去。来的那个墨色长袍惊天地泣鬼神一声长呼,然后变成了整个风云暗涌,天外顿时黯淡无光。他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看着男子一直看着诛仙台上的女子,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曾伸过手去,或者说,他是不敢伸出手。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读出了一幅画,那是他和她曾经拥有的美丽画面,却又是自己想要毁掉的画。
    那个一夜繁星,闪烁星光下,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起,看着盛世烟花,一场美丽转瞬即逝的幻灭烟花。
    他大概是怕的,怕如今她的生命也像那一场烟花一样醉人,却也如同烟花一样转瞬即逝。
    直到最后她说“九离香,是你教会了我所有爱,现在我将它还给你,全部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便要魂飞魄散,再也不会遇见你了!”
    “不——”像是悲鸣困兽一样碎裂地惊呼出口,亓玄锦被那强大的气流一震,顿时失去了重心,一脚踏空般向下跌去。
    只是跌落之前,他听到了最后一声呼唤:“太子!”
    姬辛允折了只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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