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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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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骚的是话题主持人最后真的信了她是友军,她发到几个微博都被留了下来。
  大概一个小时后,#乔欣在KTV被泼酒#的话题在热搜榜彻底消失,乔欣的粉丝已经把徐酒岁想象成了一个无所不能、背后很有背景的大佬的女人——
  而这时候,大佬的女人正抱着手机用小号跟这些欣光团聊的热火朝天!
  【乔欣是我的命:我也在近海市!已经查到了那个女人的资料!她居然敢用“你猜下次我用什么泼你”威胁人,老子就敢用硫酸泼她!】
  【岁岁有今昭:浓硫酸不是可口可乐,7…11没得卖的老哥。】
  【乔欣是我的命:我会搞到的!】
  【岁岁有今昭:行,你快去!】
  大佬的女人正聊得开心,手机被大佬一把抽走,总算是指挥着把网络那部分传播初期掐掉的大佬面无表情抓着手机看了眼她热热闹闹的微博,没说话。
  大佬的女人有点紧张。
  徐酒岁想到了薄一昭给她扒虾时,那群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翘了翘唇角,伸手想要拉他的袖子:“你在高中时候也这么正经吗?”
  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回方向盘上:“好好开车。”
  “你给我说说嘛!”
  “什么?”
  “高中时候是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人?”
  “哪样?”
  “我高中校服裙子被我拿去菜市的裁缝店改短了五厘米。”
  她兴高采烈地炫耀着她在高中时代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
  “……”薄一昭转过头凉凉地看着她,“你要在我们高中,我能罚你在操场跑到哭着叫爸爸,第二天把裙子拼接到盖住脚踝才敢来上学。”
  徐酒岁却一点都不怕他。
  气氛还是显得有个气闷,直到三杯酒下了肚,酒精使人大胆起来,徐酒岁的眼神儿才放松,敢抓着许绍洋,主动问出一些心里话来——
  “你有那么多徒弟,很多人都出去自立门户,”她问,“为什么偏偏那么执着要把我捉回来呢?”
  “他们走的时候,给师父磕头,敬茶,郑重其事地道别之后还管我恭恭敬敬地叫师父,”许绍洋看着她被酒精染红的面颊,“你做到哪条了?”
  徐酒岁想了下,她哪条都没做到。
  所以她举起酒杯,充满愧疚地跟他碰了个杯——烈酒下肚,滑润而带着一丝丝的甘甜,到了胃里一股暖流炸裂开来,赐予她无限的勇气。
  “为什么砸我的店?”
  “师父怕你从此烂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那你还赔钱?”
  “那是出于人性的关怀。”
  “我只是想,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纹身师……那家店我手把手从无到有,被砸了我实在是很伤心,我的那些设计稿,被他们踩得都是脚印,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没想到大佬只是瞥了她一眼,而后点评道:“微博名字这么骚?”
  徐酒岁:“…………………………”
  艾玛这是转性了?不骂人?
  “还没泡上您的时候就改好了,”她羞涩地冲他一笑,“就你搬来我家的第一天。”
  薄一昭把她的手机塞回给她,转身要往外走。
  徐酒岁手脚并用爬起来站在沙发上问:“你去哪啊?”
  “约了谢永强,在昨天的KTV,就他录了完整视频。”
  “他肯定不会给你的,你昨天这么羞辱他。”
  “今天我也羞辱他了,”男人淡淡道,“用两万块买个八百块的坏掉的手机,你猜他怎么说?宁死不屈?让我收起我的臭钱?”
  “……”


第53章:

  他被说服了。
  这小姑娘歪理一套套的。
  薄一昭:“你不是七中的学生吧?”
  徐酒岁脚下一顿,不明白他怎么就忽然想通了……正想说您想明白了就好,想和我详细谈谈这件事吗,谈恋爱那个谈。
  这时候又听见男人慢吞吞道:“聪明的不像七中的学生,嘴皮子这么利索,有这本事放在学习上,不见得比徐井年差到哪去……至少用不着为了个七中的年纪第一上蹿下跳的。”
  徐酒岁:“……”
  徐酒岁不说话了,从侧面来看她的理性抗糖还是有用的:至少眼前的三十几岁直男坚定地认为她是个刚成年的高中生。
  徐酒岁撅了撅嘴:“老师。”
  跟在她身后的薄一昭“嗯”了声。
  “我要是跟你一样大,你还会拒绝我吗?”
  徐酒岁倒吸一口气,茫然地看了看周围:菜刀呢?我菜刀呢?老娘要砍了这——这——啊!!!!
  没找到刀,倒是找到一群下巴掉地,惊得恨不得把墙抠穿的八卦分子。
  这诡异的气氛中,顺便不小心想起了薄一昭,那个带着瘸子青梅竹马(。)上医院的,男人……判连坐!
  头疼得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不懂这话题怎么就到这的,徐酒岁无语地说:“我们不说这个,你也别提,就说怎么样你才能把我的手稿还给我……”
  “最近有个上京来的刺青师,本来也算有头脸……结果大概是听了这届国际刺青大赛我是国内初赛裁判,非要来千鸟堂拜师学艺,”许绍洋说,“你给我打发了他,我就把手稿还给你。”
  “我怎么打发他?”
  “证明一个野路子没资格踏进我千鸟堂的门,他自己就会走。”
  徐酒岁犹豫了下。
  “什么时候?”她问。
  “明天,下午三点。”许绍洋回答。
  你们高端纹身圈趁着我在奉市苟且偷生,就这么编排我故事的?
  和同学聚会专门讲没来那人的坏话有什么区别?!
  许绍洋倒是被他的用词逗乐了,嗤地笑了声,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眼徐酒岁,居然“嗯”了声:“不过是教了个白眼狼,我也没说就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收关门弟子。”
  饭团脑袋见他笑了,也跟着笑道:“是了,估计九千岁这些年也不知道缩在哪个角落里长蛆呢,白瞎了许老师的手艺。”
  许绍洋:“嗯,是挺可惜。”
  饭团脑袋:“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许绍洋轻笑:“身在福中不知福?不,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她并不一定还屑提起‘九千岁’这个称号?”
  饭团脑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徐酒岁:“……”
  徐酒岁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惊呆了——
  徐酒岁看不到。
  但是薄一昭却了解他,而且他这位阿弟,向来非常细心。
  “洋哥你也不用太惊讶,毕竟缘分这种东西么……”
  男人又点了一支烟,还给许绍洋递了火。
  许绍洋微微眯起眼,懒洋洋稍微抬起身子,过去接了火。
  隔着星火点点,他轻描淡写地扫了眼薄一昭,笑道:“你不要同我讲缘分,原来当年我老爸非要带着你老爸去烧香,祝福我的姻缘,结果烧着烧着,却把他的儿媳妇烧到了你家里去。”
  薄一昭咬着烟草尾,轻笑出声。
  “你总不能还打电话回家去给老头们告状吧?”
  “我才不去讨骂,他只会反骂我,是我自己作死撩骚把人弄丢的,怎么能怪他。”
  “嗯,男人么,”薄一昭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升起的奶白色厌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眸色,“管的住下半身很重要,有时候,那根东西实在闯祸,又舍不得剁掉。”
  晚上徐井年就将薄一昭的话转告给了徐酒岁。
  当时徐酒岁正在细化《蜕佛》的最后一点细节,听了徐井年的话,放下手中的铅笔,扫了一眼设计图里佛祖半睁半敛的慈悲之眼,没说话。
  徐井年还在感慨说,薄老师居然主动约你去补课,这他妈四舍五入约你去民政局领证啊!
  “……”
  领证?
  事出反常必有妖,鸿门宴听过不,小伙子?
  徐酒岁冷笑一声,心想也行吧,老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也不是问题,她不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么,亲一下就死,破罐子破摔。
  大不了把人摁住了啃一口,他还能跳起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不成?
  薄一昭,你自找的啊。
  打定了注意,徐酒岁从画架前面站起来,将之前从姜宵那边搞来的英语试卷翻出来写了,听力部分没有原来的录音就选看上去靠谱的答案随便勾,笔试部分……

第31章 吃饭
  你让我滚我就滚?
  今晚我会来可不也是你叫来的么?
  这人怎么这样?
  动不动就恼羞成怒。
  酒岁不甘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视线从他的唇上扫过。
  她的目光太肆无忌惮,目的性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 他冷笑一声:“听不懂人说话是不是?你脑子里想的东西现在就给我停下来; 最好一秒都不要多想。”
  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微缩; 黑眸深不见底; 隐约带了些怒气。
  语气硬邦邦的,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
  等他收拾好了班里都没见几个人了,就一个留下来检查卫生的; 站得远远地像是躲瘟疫一样眼巴巴看着他们,就像用眼睛在问他们什么时候滚蛋。
  徐井年抬头一看发现是今天的罪魁祸首,一切罪恶的起源——就主动问薄一昭是不是和徐井年的姐姐在一起的那个女生; 徐井年之前都不认识她,现在倒是记住了。
  “望什么望?”徐井年把卷子一把塞进书包,面无表情地问,“今天跟薄老师八卦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
  那个女生肩膀一怂; 沉默是金地后退了一步。
  “还叫我‘年哥’,你谁啊?”
  徐井年很没风度的找了个受气包撒气,而受气包已经缩到了墙角去。
  “三班的,非重点班就这么一个竞赛苗子,吓坏了你赔不起——你再说她就要哭了,”姜泽在一旁冷漠而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在这过夜?”
  徐井年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生一眼,拎起书包往外走,和姜泽肩并肩下楼的时候,姜泽忽然说:“那个女生应该是喜欢你。”
  徐井年沉默了三秒,想起那个被自己一句话一瞪眼吓得飞退三尺远的身影,吃不消地皱眉:“免了。”
  “你这样会孤老终生。”
  现在徐酒岁时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等他年老色衰了呢?
  还是结婚稳妥。
  薄一昭就刚才那么两秒盖上电脑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的解决方式想明白了,但是这事儿他觉得直接开口会被骂得狗血喷头,所以想了想后,他换了种文化人特有的迂回方式,低头问怀里抱着的人:“你弟想不想去国外读书啊?拿过那么多比赛的奖,申请个那边的学校也不难,我找人给他写介绍书——哈佛还是斯坦福?”
  然而徐酒岁并不想跟他用文化人的方式对话,抬手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
  “…………………………………………你以为把徐井年骗过去我就会乖乖跟过去?!”她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明亮,竖着眉毛不给面子地揭穿他,“他那么大了,难不成还要喝奶——去月球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万一你想他了呢?”
  “不想!”
  “万一你想我了呢?”
  “想个屁!”
  “岁岁……”
  姜泽想反驳,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声,只是乖乖地“哦”了声,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无所谓吧。
  反正每次他装乖叫“姐姐”,她都笑着应的。
  到是没什么不好。
  姜泽只感觉到身后的人那柔软的指尖落在他紧绷又坚实的背部,不带任何拨撩地蹭了蹭,他喉头翻滚了下,微微侧头问:“好了没?”
  徐酒岁缩回手:“蹲累啦?”
  姜泽只能含糊地“嗯”了声,却没有立刻直起身,只是保持着回头看她的姿势,想了想,又问:“姐姐,你收徒弟吗?”
  徐酒岁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姜泽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每天洗澡都需要面对自己背后那个丑东西,他日日夜夜被虐出了感情,所以对纹身很有兴趣。知道做刺青师要有绘画基础,高一和高二的暑假,别人去玩,他找了画室学了两个暑假的素描。
  那时候姜宵还在部队,弟弟伸手管他要学素描的钱,他还以为弟弟得了神经病。
  男人的右半边脸,却完全是恶鬼的狰狞,金刚怒目,额有独角,肌肉上挑,獠牙阴森……
  只是那也不完全是恶鬼相,伴随着寥寥数笔勾勒,在恶鬼相面部又被勾出几笔,像是斑驳的墙龟裂落下后留下的裂痕,恶鬼面具之下,是佛光洁的平和与仁慈。
  徐酒岁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顺手在草稿的右下角落了个“《蜕佛》”定下主题,一副纹身稿的草稿就有了雏形。
  徐酒岁长吁一口气,放下笔,揉揉肩抬起头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把草稿发给客户,徐酒岁走出书房来到客厅,通过自家的铁门缝隙看了眼对面门,门还开着,里面透出一点点光。
  她想了想,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十一点十五,她去厨房煮杯蜂蜜牛奶,给徐井年端了过去。
  小心推开门,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隔壁的装修以暗色调为主,木地板,茶几前铺着厚厚的白色仿裘皮地毯,一股子性冷淡风扑面而来的。
  薄一昭还没回来,徐井年坐在客厅角落的书桌上,头也不抬地说:“进来吧,做贼啊?”
  “你老公九点就起床出门了,”小船说,“热搜!”
  当脑子里“薄一昭”三个字消失后,徐酒岁才能恢复正常的思考,停顿了下,她慢吞吞坐了起来,茫然地问:“什么热搜?”
  小船给这个八百万年不上一次微博的山顶洞人看手机,徐酒岁看了眼热搜排行榜第一,“乔欣KTV被泼酒”。
  点进去一看,一个昏暗的视频,角度并不是昨天那个谢勇强站的位置。
  视频里乔欣一脸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她面前站了个短发年轻女人,勾着唇,一边把一大杯啤酒从她的头上往下倒,一边淡淡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这算客气的,你猜下次我用什么泼你?】
  倒完啤酒,她拽的二五八万的把空杯子塞进惊呆楞在那的乔女神手里,气震河山壮哉兮!
  视频结束。
  徐酒岁:“……”
  徐酒岁:“不是,嗳?”
  小船见她一脸懵逼,唇角狂抽:“嗳个毛线?这不是你?”
  她的店被砸得比她想象中更加彻底。
  徐酒岁回到奉市那么久; 从无到有,身家性命都只是这么一家店而已……刚开始来的时候只有一张纹身椅,一把纹身枪; 墙上桌子上空空如也。
  在今天之前,徐酒岁都没注意到这些年这家小小的店铺发生了什么变化——
  比如墙上挂满了她这些年的作品;工作台上摆着各种画草稿用的石膏像;摊开没关上的纹身素材参考书;摆在她画上一个花腿时要用的人物动作素材;甚至是茶几上放着她用了一半的纸巾和懒得洗的杯子……
  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徐酒岁走进了看; 冲天刺鼻的油漆味熏得她有些头晕,她抬头看了眼,店面两边的墙壁上喷满了红色的油漆; “骗子”“以次充好”之类的词语歪歪斜斜……
  血红的大字刺得眼睛生疼。
  她摇晃了下眼前真的瞬间有一片漆黑,连忙扶着路边的电线杆稳了下身形——
  那副面色苍白的模样,看得蹲在路边的姜宵吓了一跳,原本男人还打电话提着嗓门; 当着警察的面,完全不觉得自己狗拿耗子地在激动谩骂手下的小弟管一条街的治安都管不好……见了她这样子,又骂了声脏话挂了手机,靠过去,伸手要扶她。
  徐酒岁拍了拍男人伸过来的大手,安静地说:“我没事。”
  然而,在徐酒岁眼里,薄一昭刚才吃下去的不是一小口虾,而是一整瓶500ML的鹤顶红。
  她坚持摇摇头:“不行,要去医院。”
  说完又垫脚,伸手要扒男人的衣领看,她总觉得那疹子比刚才更红了,她只不过回房拿了个包而已!
  柔软的手背不经意蹭过男人的下巴,指尖软软的,戳在他喉结上……
  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下,他“嘶”了声不得不扬起下巴躲开,同时一把扣住那正跟他的衣领做奋斗的爪子,目光微黯,沉声道:“别乱碰。”
  徐酒岁以为自己碰疼他了,一惊,猛地缩回手。
  姜泽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看不下去了,在旁边说了句:“海鲜过敏也分情况的,老师说话声音都没变应该没多大事,到医院挂完号说不定都好了。”
  薄一昭嗤笑一声。
  徐酒岁不明所以。
  最后他们从会客室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在电梯门口遇见了苍白着脸,像是鬼似的跌跌撞撞往外走的王嘉。
  三个人打了个照面,男人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冲王嘉笑了笑:“回去收拾东西呀?”
  “什么?”
  王嘉一愣。
  “没什么,下辈子别做舔狗了,好好做人。”
  “?”
  挂着满脸的莫名其妙,走到公司门口的第一秒,就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解雇。
  “薄一昭!!!”
  她崩溃哭叫一声,转身向着电梯方向奔去,而此时向下的电梯已经在缓缓合起,她只来得及看见电梯门缝里,男人冰冷的深色瞳眸,一丝讥诮昭然若揭。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其实没那么糟。
  只是牛仔裤卫衣和双肩包,和大学时候的打扮没多大区别而已。
  徐酒岁强调自己这是坐飞机,讲究的是舒坦。
  然后这个谎言在两人回到小船的住处,打开行李箱后,被无情的揭穿。
  “听徐井年说你就靠着这箱子破烂虏获了一位加州大学天体物理博士的心,”小船点了只烟,笑眯眯问道,“那么问题来了,是你骗了你弟,还是你弟骗了我,还是你骗了所有人?”
  徐酒岁不服气地表示,后天晚上去给许绍洋送人头之前,她会和天体物理博士有一场正式的约会。
  “你怎么想着和男人来近海市约会?”
  “我们准备去看《胡桃夹子》芭蕾舞剧,就最近全国巡演来了近海市那个,乔欣你晓得啊?”
  徐酒岁一脸期待以表确有其事,而不是她患上臆想症。
  小船一愣:“乔欣?”
  被薄一昭目无情绪的扫了眼,她顿了顿,悻悻冲他笑了笑:“要不咱把它删了?”
  “删了有什么用啊,该看的都看了,”薄一昭的亲爹在旁边大仇得报似的补刀,“说不定都被无数人保存了。”
  薄一昭:“……”
  薄母:“老薄,你别乱讲啊!”
  薄老先生:“今早我亲眼看着你长按另存为的,干嘛,留着当相亲照啊?”
  薄母:“……”
  薄一昭站起来,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地推开了那碗香气腾腾的粥,拿起手机一秒删掉了那条朋友圈的同时,大步门外走——
  薄母站起来急忙跟在他身后:“早饭都没吃!阿昭,这急着上哪去?”
  “不知道,”站在玄关弯腰穿鞋的男人头也不抬,“大概是找个风景不错的高山往下跳吧。”
  他拎着外套和车钥匙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他亲爹在哼“咱们老百姓,今儿真呀么真高兴,嘿咿呀”。
  徐酒岁慌成一匹马——
  嘴巴上动刀动枪,和实际上的刀光血影,那他妈也并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一天之内嘴贱惹怒他两次,这要是换了她也不能饶恕自己,更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有的。
  “我我我我!”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抵制婚前性行为,共建美好和谐社会!”
  薄一昭当她在放屁。
  这要是换了性别,她就是纯粹的色狼。
  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就早徐酒岁无力的挣扎中她衣扣散乱了一些,露出了锁骨附近的小片皮肤,白腻一片。
  除了速度有点儿慢之外,场面有些不受控制,这要是一部日本动作片,那必然是三个小时时长的那种。
  当男人的鼻尖埋入她跟前事业线——
  徐酒岁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B:“薄老师脾气是真的好,可惜人家倩倩没觉得,看看看看,趴在那哭得多伤心……要哭出去哭啊,趴在那哭给谁看啊,还指望薄老师去安慰她吗?”
  徐酒岁持续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C:“等下,薄老师撕的是什么啊!她是不是给薄老师递纸条了?holy麻麻,流批了,我就觉得她心思不纯——”
  徐酒岁惊讶加困惑:“………………什么,她给薄一昭递纸条还没挨骂?!”
  那我为什么只是动个嘴皮子就挨揍了啊?
  完全被带了节奏的徐酒岁那个心啊,仿佛被捅了个稀巴烂,扭头猛地瞪向薄一昭:尼玛老子七中学渣不配拥有十八中政教处主任高贵的爱是吗,偏心偏到呱呱国去了啊薄老师!
  徐井年看徐酒岁一脸惊怒——
  伸手卡着她的脸颊把她怒瞪薄一昭的猪头脸拧拉回来,用口型问:怎么,你表白不成还被骂了啊?
  徐酒岁:……
  只需要他稍稍一低头,就能吻住她的唇,她急促地低呼了一声,男人惩罚似的咬住她,将她的惊呼成吞咽进彼此的口中——
  此时她的手还扶在他身上,惊慌之中想要拿开,却仿佛被提前洞悉了行动一般打断,男人的大手垂落,又在她的【脸上】警告似的掐了一把……
  她被掐得痛到一凝,扬起脖子呜咽一声,瞳眸之中染上水色,瞳仁变得弥散空濛。
  也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他抓住机会,滚烫的吻从她唇边滑落,亲吻她的【唇角】,到【下颚】稍微用力落下一个轻轻的牙齿印……
  她伸手试图推开他。
  却被他压的更紧。
  男人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这种温暖的包围下,却第一次让她觉得有些心惊胆战,她慌乱之中扶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喊他的名字,试图求取放过——
  然而这种叫法除了火上浇油并不会有其他的任何作用。
  他埋首于她颈脖间,冰凉高挺的鼻尖顶住她跳动的颈部动脉。
  在她慌忙间指尖滑落,感觉到他紧绷了下,脸偏了偏,贴着她的耳根喑哑低笑:“可以吗?”
  许绍洋推门而入时,徐酒岁正艰难地活动自己因低头太久而僵硬的脖子。
  最后瞥了一眼自己的设计稿,她无比满意,甚至还在想:如果那个承载者死活不愿用这个设计图,她就把设计稿拿回去,哄她家男人用。
  …………………………如果她家男人也不愿意用,她可能考虑把如意金箍棒改成哈勃望远镜,然后把小猕猴改成牛顿,大圣改为伽利略,中间爱因斯坦,他必然欣喜若狂。
  想到这,徐酒岁不禁感慨她可真是个记仇的女人,又让脑子里的各种坏思想不小心取悦到了自己,一时间,可把自己嘚瑟坏了。
  许绍洋一样扫过去,就看见小姑娘坐在画架前面眯着眼傻乐,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男人哼笑一声。
  在他转身先取饭团脑袋的设计图时,徐酒岁扫了一眼,看到他直接给那个古板老男人设计了个机械臂,那疤痕处被弄成了排气管,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徐酒岁还是觉得……
  许绍洋说得对。
  古板的老男人不可能希望给自己做个机械臂,本来只是一条疤痕,机械臂是要包完整个手臂才好看的。
  心中瞬间更加胸有成竹。


第54章:

  眼睁睁看着价值三十五万巨额的钻戒套在她中指上又被取走,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钻戒走了。
  徐酒岁:“我可以不改圈,留着当扳指也挺好的。”
  薄一昭:“闭上嘴。”
  徐酒岁:“……”


第92章 纯洁得一笔
  生活就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人间; 从以五位数为基础单位的珠宝店出来,徐酒岁和薄一昭又去了以五毛钱为基础单位的菜市场; 为了“十颗鸡蛋一起买的话能不能少收一块钱”这种事和卖鸡蛋的老头争得鸡飞狗跳。
  当然是徐酒岁在讨价还价; 仙女老师站在一旁微笑看着,保持他的不食人间烟火。
  她的省吃俭用小市民行为在他自行打了十八层滤镜的眼睛里变成了“富有活泼的生活气息”; 他发现他就爱看她戴着三十五万的钻戒; 为三块五毛钱折腰的样子。
  男人将车开到市中心,停在新凤翔金店门口。
  徐酒岁总算从这可怕的对话里解脱,解了安全带跳下车,踢着六亲不认的嚣张步伐要往店里冲——
  等男人停好了车她都快冲到大门口了,被拎着后领拎回来放稳,他笑得无奈:“真往里进啊?”
  徐酒岁紧张了:“不买么?”
  这副随遇而安真的易拉罐拉环都行的模样实在是有点招人疼,男人摸了摸她粉嫩的小脸蛋,拉起她的手,挤出一个字:“买。”
  牵着她过马路,走向新凤祥金店对面的商场的时候,才慢吞吞道:“看你那么乖,给你升个级。”
  于是徐酒岁被抓进一家卖首饰的专柜。她不认识“Harry Winston”,但是她认识在它左边的“Cartier”和在它右边的“Tiffany”,夹在中间的必然非凡物。
  徐酒岁被店铺里扑面而来的暖气烘得走不动路,脑子里还在想昨天薄一昭说的“忽然发现自己有点穷”……
  她有点后悔没在来之前给他稍微上一课:关于奢侈品之所以叫奢侈品的不可高攀性。
  珠宝也是有奢侈品的。
  哪那么容易。
  ……
  当着徐酒岁的面,薄一昭打电话给许绍洋,没别的事,就让他找人把热搜处理下。
  电话那比的人像是早就等着他的电话了,笑得毫无同情心,问薄一昭: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可惜薄一昭理都懒得理他,还问他借了几个人,要干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边伸手管许绍洋要好处,一边转过头跟徐酒岁说:“你看,把他一脚踹了是正确的,出了这种事,他帮乔欣不帮你。”
  电话那边的许绍洋听了个清楚,顿时不笑了,他真诚地希望这对男女稍微讲点道德——
  “你知道我徒弟怎么给我描述这件事的吗?”电话那边的人平静的声音忽然拔高,学着他浮夸的小徒弟尖叫,“‘师父,那天在千鸟堂打了你一巴掌的女人又把乔欣给打了!’”
  在旁边喝水的徐酒岁把含在嘴巴里的一口水吐回了杯子里。
  薄一昭像是被提醒了这茬,用“人不可貌相”的表情看向她,心想:这暴力人设还真是万年不崩,屹立不倒啊?
  她拍了拍胸口:“那个小徒弟怎么样了?还活着不?”
  “好了没?”
  再开口时,他嗓音带着不自然的沙哑。
  原本垂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从身体一侧挪到下腹……手舒展开仿佛随意搁放在那,其实是目的明确地进行拯救“为人师表”形象的就地遮盖。
  还好天气转冷,穿的裤子布料不如夏天那么单薄。
  徐酒岁一手的药膏,感觉到他不耐烦地想要动,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快了,你耐心点,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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