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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来互相伤害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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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要用*偿还?”席小钰笑的花枝乱颤,“可惜朕碰不了你啊!你该不会是想和猫那啥啥吧?哈哈,你好重口味!”
笑了一会,她微微苦涩道:“顾衍止是个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就算没有这一招,他也会用尽各种阴招逼朕立他为皇夫的,唉,兜兜转转十几年,朕还是无可避免,也罢,本来就是朕欠他的。”
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傅蔚仁站起来,着急道:“微臣可以联合臣父亲一起对付顾丞相的!微臣父亲一直是中立派,微臣可以辞了太史一职,在朝中培养势力与之对抗!”
她摇摇头,笑着说:“算了,朕还是喜欢你每天跟在朕屁股后面写朕坏话呢。”
“可微。。。。”
席小钰打断他的话,背过身去,强硬道:“蔚仁你听好,你没有欠朕什么,你是朕的好朋友,既然小时候朕选择放你逃离这压抑的皇宫,现在也是,永远不会变。”
她顿了顿,笑的很阴:“至于顾衍止嘛,哼哼,他那么想成为朕男人,也好,朕要他这样他就不敢那样,朕要狠狠玩弄他的身心,欺骗他的感情,然后把他打入冷宫,让他成为深宫怨男!”
她说完哈哈大笑进了屋。
傅蔚仁一脸受伤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他一如当初没勇气为她遮风挡雨那般,这次也没勇气说出口真正的原因。
他怎么可能是因为欠了她人情才。。。
是夜,丞相府后花园。
一位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前来报告:“启禀丞相,五万精锐军队已秘密全部转移到帝都,部署完毕!”
顾衍止静静屹立花丛中,恰似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响,黑衣仿佛要和夜色融为一体,须臾,他转过身,浓的化不开的黑眸里隐含薄光,似黎明前第一抹光。
“是时候收网了。”!
第40章 婚局
第40章:婚局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阶级分明排列站好。
小喜子高声宣布册立大梁群臣之首顾丞相为皇夫,半月后举行婚礼。
下面哗然一片,激烈讨论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帝都吵闹非凡的闹市。
所有人看向狗皇帝的眼神都带着指责和嫌弃,这这这。。。
席小钰委屈死了,你们一个个那一脸我强抢朝廷官员进宫逼良为夫的眼神是什么鬼?
她招手唤来了小喜子,在他耳边耳语:“你快告诉他们,朕才是被抢的那个,说他顾大奸臣才是挟天子以令什么什么。。。”
小喜子看了她一眼,为难道:“可是你长得更像坏人。”
这该死看脸的世界!
席小钰悲愤地瞪向下面那位被她‘强取豪夺’的那位,他正好也在看她,不偏不倚对上顾衍止戏谑含笑的双眸,他面上端着整好以暇的笑脸,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胜券在握。
很多大臣都对顾衍止投以怜悯的眼神。
可怜的丞相呀,怎么就逃不过狗皇帝的魔爪!
可恶。。。她才是应该被同情可怜的人吧?顾衍止不仅统一了朝政,即将又要统一后宫,她从外事要问过丞相,上升到床底之事也要问过丞相。。。
顾衍止辞官了,他就是个用生命在演戏的心机boy。
他用半个月的时间让群臣相信了他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又苦于和本皇帝爱的缠缠绵绵,死了也要做本皇帝的男人,所以才在临死前卸职进宫的。
他的演技太过完美,再加上他早前巧妙布下的局,相信的人七七八八,有些人就算将信将疑,也被他拖进他埋好的陷阱里。
席小钰再次感慨,宁得罪小人女人,莫得罪顾衍止。
他,可怕到令人折服。
最开心的莫过于外戚党,顾丞相成为后宫之首的那天,意味着他将告别了他一生的政治生涯。
后宫不能干政。
权势旁落,时局动荡,最适合干坏事了。
婚礼尽管举办的太过仓促,也是极其隆重。婚期是顾衍止敲定的,她顺从的原因很简单,以婚礼为饵,布下天罗地网,只为蠢蠢欲动的有心人来钻。
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大婚当天,席小钰刚化为人身,便被十几个宫娥折腾来折腾去,一切弄好,新娘子穿的却不是传统的凤冠霞帔,而是比之要更为高贵繁琐的龙袍加身。
她没有画黛眉、贴面靥、红盖头,只头顶天子冕旒,在宫娥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今日的另一位主人公,顾衍止。
她远远看见他穿着传统的新郎服装站在榕树底下,人如修竹立玉。
他的一身新郎装极其讲究,分里衣、外衣、腰风三部分。里衣袖口宽大,气派非凡。腰风紧束,庄重大方。外衣暗红色的质地上印有古朴的汉字,黑色万字镶边,极显文化底蕴。
他乌黑的头发束以白玉冠,些许流云发垂在双肩,有微风拂过,轻轻撩起他的墨发,能把艳丽红衣穿出清雅澄净、儒雅贵公子味道的人大概只有顾衍止了。
“你来了。”他遥遥望向她,然后缓缓伸出森白如雪的左手,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步步走近的她,双眸中似含千山万水。
“嗯,我来了。”在众多宫娥女官的视线下,她没有自称朕,在他极具蛊惑的眼神下,亦伸出手,覆上他干燥温暖的手掌。
她原本打算今天不给他好脸色看,让他难堪,让他丢人现眼,可当看到那个红衣似斜阳、眉眼温润的他,她便打消了捉弄他的念头。
今天是她的婚礼呵,虽然是被逼的。
但这是她向往了那么多年的成亲日子,可惜新郎不是当初向往的那个人。
想到他,她黯然垂下眼眸,请帖发出去了,他会来吗?估计不会吧,谁会傻到来参加前任的婚礼,纯属找虐的。
突然十指相扣的掌心一紧,她吃痛地抬眼,对上顾衍止不大高兴的眼神,他斜睨了她一眼,凉凉道:“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
席小钰恨恨瞪他,欲反击回去,手掌又被他捏了一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一字字道:
“吉时到了,我亲爱的新娘。”
繁锁冗长的仪式结束已是傍晚,宫内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却不知一场殊死决斗正悄然降至。
彼时宴请各方宾客的大殿衣香鬓影歌舞升平,皇帝与新任皇夫同坐一席,气氛和乐融融。
皇帝大婚,普天同庆,也正是皇宫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突然,大殿外不知道哪座宫宇失火,硝烟弥漫,紧接着铁蹄踏踏声响彻皇宫,密密麻麻的军队高举着火把手持各类兵器占领了皇宫内院。
一时间,所有人都乱了套全像无头的苍蝇到处躲藏,伴随着女眷宫娥撕破长空的悲鸣声,拉开了逼宫大戏的序幕。
随处可见的是士兵肆无忌惮的杀戮、抢劫。。。
哭泣、绝望、血腥弥漫在皇宫的上空久久徘徊不去。
夕阳在天边染出一抹惨红,悲哀地注视着即将被攻破的大梁皇宫。
巨大的喧嚣声由远及近,满身是血的席小钰伫立在大殿中,静静地看着殿外惊慌奔走的宫人们和肆意行凶的士兵们、
大殿内横陈了无数或昏迷或苦苦挣扎的人,全都是中了慢性毒,其中包括‘已无多少时日’的新郎官顾衍止。
“哪个畜生敢造反!”
“啪‘一声,莹白的瓷质茶杯在席小钰手中碎裂,点点鲜血从掌心渗出,将茶杯碎片印上了一抹妖红。
席小钰黯然呆立,浑然不见觉,有黑血从她嘴角慢慢溢出,她也中毒,紧靠强大意念支撑她没有倒下。
陈太师以胜利者的姿态破门而入,他身后跟了浩浩荡荡的一支军队。
他仰天大笑:“哈哈哈!江山是我的了!”
众人没有给他该有的反应,他脖子仰的太久,嗯,有点酸。
他动了动,余光瞥到中毒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哼,肯定是来跪着哭着求饶了。
他又仰着脖子大笑:“哈哈哈!江山是我的了!”
所有人还是没给他反应,他有点挫败,说好的屁滚尿流呢?
他不服气地再次仰脖子:“哈哈哈!江山是我的了!”
咋还不来抱他大腿求放过?他终于停止仰脖子,他定睛一看,所有人都站成一排排,默默看他装逼不说话。
“尼玛,我拿错剧本了!”陈太师使劲揉了揉眼睛,在看,他们还是一脸看傻缺装逼的表情。
惊觉上当的他赶紧朝身后的士兵发号施令:“快上,杀了狗皇帝,生擒所有人!”
然而他背后的士兵们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他哪知道他带来的军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顾衍止安排好的人手伏击了,他身后,都是顾衍止的人。
不待陈太师发火,席小钰轻移脚步,俏丽的脸蛋挂着冷冰冰的笑,她以上位者的姿态命令道:“众将领听命!速速拿下谋朝篡位的逆贼陈太师!”
“卑职领命!”将士们的声音如洪钟般震耳欲聋。
陈太师被将士们扣押住,席小钰接着道:“押入大牢,即日问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皆拜服。
只有她身后的那人,顾衍止在别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用一双晶亮的黑眸看她,眼里的复杂情绪泛滥成灾。
被士兵拖走的陈太师笑的悲怆狼狈,他装了太多阴谋算计的眼睛此刻泛着凌厉的光芒,他被拖走的前一刻指着席小钰笑的猖狂:
“狗皇帝,我是败给了自己的自负自傲,成王败寇,我输得不后悔!你以为你赢了我,你就是王者了?哈哈哈!可笑,你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永远都会被你最信任最亲近的人背叛,以前是我,下一个轮到谁呢?你个蠢货,你把世界上最危险的人放到自己身边还不自知,我告诉你,你无缘无故被百姓讨厌是因为。。。。啊!”
陈太师话还没说完,就有锋利的暗器射穿了他的喉咙,他当场死亡,结束了他野心勃勃的一生。
陈太师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反派总死于话多。
席小钰听得云里雾里,心里却怪怪的,但陈太狗的死不是偶然,是被杀人灭口,是谁呢?
她一转眸,双眼对上顾衍止平静,却又暗藏波澜的冷眼,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小手却被他抢先捉住,他道:“手脏了。”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擦拭,动作格外自然很轻,神色专注,眼帘隔开一片水色,却意外的温柔。
她怔住,不理解他此举为何?是公然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吗?
“干净了。”顾衍止顺势在她手上一吻,抬眼看她,微笑着说:“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嗯,那么洞房是在你房间还是在我房间?”
所有人撇过眼,呸,秀分快!众人该散的散,该收拾残局的收拾残局,只余那对下那对新婚夫妇。
敢情他刚才举动那么温柔就是为了说这个?他连污的权利也和她抢!
席小钰甩开他的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大步跑远,回头冲他做鬼脸:“顾爱卿,朕不喜欢玩正室,所以你失宠了!朕今晚会在小情人那过夜,朕不介意你跟过来学习哟!”!
第41章 入戏
第41章:入戏
她逃走。却不是去为了和小情人幽会,而是她药效快过了,快变成猫了。
刚跑到榕树下,背后有一抹雪衣翩然而落,她心口霎时像被人揪住,她未转身,宫里到处挂满红绸,他沉默着,她也沉默着,空气里只剩下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良久,终是她败下阵。
她未回头,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她努力让自己冷下声道:“祝福的话就不必说了。”
来人还是熟悉的清清淡淡的口吻,他道:“微臣是来辞官的。”
席小钰心猛地咯噔一下,她无法再假装冷漠,转过身来,他一袭雪染似的的白衣,一如既往的隽雅斯文淡漠冰凉,她望着他,未语泪先流。
她的哭泣令他伪装极好的面上微微有所动容,他想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却又悲哀的发现他根本没资格那样做,惹哭她的,是他。
他淡淡垂眸,把所有情绪都隐藏在眼底,淡淡道:
“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别哭了。”
席小钰咄咄逼人:“你太坏了,把我推向别人后,就想一走了之?你想的美!我不准你走,我要每天在你面前秀恩爱气死你!求求你,留下吧。。。”
她说到最后,声音里透着无奈和怆然。
她永远不会知道,闻人翊比她还要难过,她身边至少有那位。而他,陪伴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孤寂,这段时间他过的浑浑噩噩,每天陷入痛苦压抑的深渊不可自拔。
终于,他选择在她大婚的日子来道别,他太急需一场救赎,带他逃离。
他不再自称微臣,而是语气难得柔柔,“我是去寻找自己,我不想再对自己一无所知。”
席小钰眼泪刹住,双眸因刚哭过变得水润晶亮,她仰脸看他,道:“等我一起,我以前答应过你,要帮你找回自己,你是想让我变成言而无信的人吗?给我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好一切。”
她语带哀求,“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可以吗?”
闻人翊静默许久,叹道:“好。”
他道:“另外,我不是来道喜的,也不是道别的。”只是为想看你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席小钰冲他璀然一笑,笑容里竟有释然,“你只需告诉我,那个能破除我身上诅咒的人,是不是顾衍止。”
她从来没想过,她嫁人了,新郎非但不是他,而是她一直讨厌的顾衍止。心情不如想象中般难受,或许是她真的累了,没力气再去关心新郎是谁,她需要的是适合她的,能给她温暖依靠的人。
被她灿烂的笑容刺痛,闻人翊微微侧过身,她只看到他隐匿在光圈中的侧脸,迷蒙又又缥缈,她没看到他素来平淡若水的眼眸中不知何时也被墨色遍染,一片沉沉如寂的黑。
时间长到在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听见,他才开口,声音低到尘埃里。
“是。”
果然是他,她早有预感,“可我不太确定我于他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以后,我还是会……帮你。”
他说完就消失在空气里,快到她连他的衣角都没来得及捉到。
“这算什么。”她低低喟叹,仰头望向他消失的地方,天际只有一望无边的鸦青色,一如她充满未知数的未来。
正式成为大梁皇夫的顾衍止还没洞房就失宠了,搁平时他早追上去惩罚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了,但他现在离不开,他必须留下来善后。
处理完手头棘手的事,他在去她宫殿的路上,在浓荫如盖的大树底下发现了傻傻发呆的席小钰,她身上的龙袍还未褪去,头饰都卸掉了,长发直垂脚踝,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
她俏生生的小脸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这么美,只可惜穿着与之不符的男装龙袍。
这就是他的新娘呵,十几年前就注定了的,没穿凤冠霞帔的新娘子。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他太没有安全感,这种空虚的感觉令他快步走去顷身将她摁进怀中,温香软玉抱满怀,他心中像是被填满塞进了某种奇怪的东西,既胀痛的难受,又恨不得再涨一点。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
男人的气息排山倒海而来,席小钰脑中叮地一声,第一反应就是要挣开他的怀抱。
“别动。”顾衍止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温软的唇擦过她的脖子,微哑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似呢喃道,“以后我会补办一场没有阴谋没有世俗的婚礼,让你为我穿上女儿家的嫁衣,做最美的新娘。”
席小钰不动声色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转身来,笑着看他:“顾爱卿未免入戏太深,你忘了我们这是一场无爱的政治婚姻吗?”
是了,成亲前两天,顾衍止告诉了她,这场婚礼是引蛇出洞的饵,陈太狗早就想谋反了,却迟迟不下手,他手下势力盘根错节,必须要一场大换血的骚动,才能彻底整肃外戚党。
这场天衣无缝的局,早在一年多前,她还未找上他时,已开始撒网。
换言之,顾衍止算是利用了席小钰。
不,准确的说,两人是互相利用。
她要报仇,他要只手遮天。
仅仅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当饵中的一员,那就不得而知了。
席小钰也不想知道。
顾衍止目光微冷,袖摆华美的精致暗纹在风中瑟瑟舞动,实不辱他这人渣衣冠禽兽的好皮囊。
之前漾起的温暖,全在席小钰三言两语中消失殆尽。
唯有森寒的冷意。
他笑了笑,又伸手揽住她的双肩,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冷冷在她耳边道:“该改口了,你还是不要激怒为夫的好。”说过,他含住了她莹白小巧的耳垂。
“顾衍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湿热的触感使她浑身战栗,面上升温,她咬牙切齿。
“为夫在以下犯上。”
“快放开我,有人来了。”紧急时刻是傅蔚仁救了她一命,他前来报告。
“丞相,有落网之鱼。”
顾衍止没有被撞破后的一点尴尬,还是那么从容不迫。他理了理广袖博带,随傅蔚仁去了。
他一走,小喜子和沈宴就跳了出来。他们很有眼见力的没有戳破她的难堪。
席小钰望了望黑透的天,大惑不解:“天都这么黑了,为何朕还没变成猫,明明药性只有一个时辰。”
她偷偷服下以前闻人翊给她的药,可以暂时让她保持人身,但只有一时辰。
沈宴挠挠头,道,“会不会是药性延长了?”
“有可能。”她点点头。
小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呀了一声,对席小钰说,“皇上,你让奴才安排侍寝的美男已打包送到你寝殿了。你是现在去玩他,还是等会去?”
席小钰一锤定音:“趁顾衍止还没回来,现在就去!”
她为了不让顾衍止发现她晚上会变成猫,所以决定每晚都翻牌子召美男‘侍寝’。至于怎样才能做到双方都发现不了嘛。。。
“嗯嗯啊啊嗯啊嗯。。。。。”狗皇帝寝殿里响起男人淫|糜浪荡的娇喘声,路过的宫人们无不面红耳赤快步走人。
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还在继续。
宫人们暗暗唾弃垂涎:狗皇帝真是生猛呀,不把人家水灵灵的美男给榨干不罢休!
多年空虚寂寞冷的美男团们喜极而泣喜大普奔:禁欲那么多年的皇上终于肯宠幸他们了!他们守活寡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有美男们轮流侍寝,他们都光鲜亮丽的进去,最后无一不一脸憔悴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来,嗓子都沙哑的不像话。
而后宫里那位正主儿似乎没受到影响,每天跟没事人一样儿的处理公务,从未踏进过皇帝寝殿一次。
只是那一个个侍寝过的美人们发现他们的生活不再那么舒适安逸,比如某某美男无缘无故被黑衣人暴打一顿,又比如某某美男睡觉的时候发现他的床上有蛇蜈蚣等等。。。。
美男们心里苦,但又不能说出来,他们打死也不会跟别人说,他们其实并没有跟皇帝睡觉,而是被狗皇帝逼着*了一晚上而已。。。。
谁都不愿意说,多丢脸。
渐渐的,美男团们只要一听到要侍寝,全都吓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再也没有美男团摇着小手帕追着狗皇帝跑喊着要给她生猴子了。
除此之外,席小钰意外的发现,她自从成亲那天晚上后都不会变成猫了,她开心的就差蹦上天了。她以为她的诅咒消除了,然而当她摸了下傅蔚仁,却又悲催的变成了猫。
总之晚上不用变成猫,对席小钰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可她还是每晚都会召美男侍寝,因为她害怕面对顾衍止。
她才不要和他那啥啥呢,多别扭!
但是美男‘侍寝’的荒唐事,还是被终结了,原因是她的美男团们全都不愿意侍寝了,任她威逼利诱都没用。
好笑,谁想每天去狗皇帝寝殿鬼嚎却不办事?谁想每次侍寝过后都会被各种恶整?
美男们怎会不知是谁在对付他们,那看似每天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后宫正主儿顾衍止,顾皇夫,其实一点都不淡定呢。!
第42章 萌动
第42章:萌动
病重辞官的顾衍止在成为后宫之首的第五天身体‘奇迹’般好了,他又官复原职。
很多大臣都私下议论他这是被狗皇帝给‘滋润’的。
可怜席小钰,不仅被人意淫她‘一夜七次郎’,她的美梦也被顾衍止无情打碎了。
她原本如意算盘打的极响,她想打着后宫不能干政旗号来削弱顾衍止的势力,好趁机培养自己的人脉,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是赔了自己又折兵。
她家后院现在是他的天下,连朝野也尽在他掌控之中,陈太师死了,树倒猢狲散,旗下余党该贬的贬,该杀的杀,但朝野并没有因此乱了纲纪,顾衍止早就做好一切准备,很多亲顾党都得以提携,也不知是不是他算准了时机,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大举整肃毒瘤外戚党,恰逢三年一度的科举。
这样一来,填补了朝廷大量流失的官员。
陈太师手中五分之一的兵权也落入顾衍止之手,再加上他手上原有的五分之二兵权,兵马大权尽在掌握。
一党独大,顾衍止现在可谓是真正的权倾朝野,皇位对他来说,不过是摆设,他若是想坐上那位置,分分钟的事,根本不需要像陈太师一样搞什么谋反。
还有五分之二的兵权在傅蔚仁亲爹傅老将军手上,而他几乎一大半的兵力都在边关,很难调动。
分析清楚局势,席小钰一个头两个大,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急于报仇,却把席家的江山限于不义之地,换作以前,外戚党的官员们虽*贪污,但至少可以牵制丞相党。
也不对,如果顾衍止不帮她把陈太师弄死,她席家的江山也不保。
那么顾衍止到底是好是坏呢。。。。
他会害她吗?按理说他是她命定之人,应该不会把她怎么着吧,但是美人国师又让她不要太相信他。。。
老巫婆太后和逆贼陈太师的奸情随之昭告天下,她自然是躲不过一死,席小钰用尽办法,从老巫婆口中套出自己亲生母亲是一名普通宫女,生下席小钰后被老巫婆杀害,尸体藏于枯井下。
当初梁萱帝醉酒宠幸了她母亲,而他事后忘记了,却被老巫婆发现她母亲怀了他骨肉,当时身为贵妃的老巫婆借机假怀孕,并将她母亲藏匿起来,待她生出席小钰,就把她抱来骗梁萱帝是她生的。
可怜她母亲,直到死了,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席小钰听闻她母亲生前最爱山茶花,所以她将母亲尸骨从枯井里打捞出来,葬在了开满了山茶花的山上。
一夜夏雨过后,初秋悄悄来临,泥土浸了雨水,软腻的土层又覆上落了满地的黄叶,踩上去吱吱响。
神色凝重忧郁的席小钰驻足在一座孤坟前,小土丘下埋着的正是她母亲的尸骨。
不知站了多久,她听到动静,却见泥泞的山路一人撑着青竹伞,脚步踏在雨水形成的圈圈涟漪上,缓步走来。
山上飘着洋洋洒洒的小雨,天地间仿佛没有了万物一样,之余那踏叶而来的那人,他撑着素净的青竹伞,泛白的手指稳握住伞柄,他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她心上。
她凝眸望他,单薄干净的绿衫被雨水打的湿透,小脸苍白。
头顶多了一把伞,他近在咫尺,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长眉微拧,盯着浑身潮湿的她,一声不吭,席小钰以为他在为自己偷跑出来的事生气,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眼色,道:“我太想娘亲了,才会偷跑出宫来看她,你别罚我好不好?”
顾衍止端着一张冷面脱下自己外袍披到她身上,随后按上她手脉,用内力将她潮湿的衣服烘干,然后不顾她反对,拦腰抱起她,待胸口闷气散了一点,才冷冷启唇:
“抱紧我。”
自知理亏的席小钰不敢再拒绝,双臂顺从地环上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暖的胸膛,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幽,萦绕在她鼻间,很神奇的,竟让她刚才的悲伤的情绪渐渐好转。
顾衍止抱着她下了山,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天地间安静的只有滴答滴答雨声和他令人心安的心跳声。
快到皇宫时,她耳朵上方才传来他低缓的声音,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下次出来记得打伞,还有。。。带上我。”
听到这句,席小钰的心头突然被一根无形线猛然勒紧。
等回了宫,天色已黑,眼看着要到她寝殿,席小钰赶忙从他怀中跳下来,她拦住他,生怕他再往前一步,赔着笑:
“你去忙你的吧,我就不送你了,我的爱妃们还在床上等着侍寝呢。”
被推开的顾衍止垂下眼睑,天太黑了,席小钰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也知道他生气了,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对峙良久,他才开口。
“你的担心太多余。”顾衍止眼眸黑沉沉的,似凝雾之夜,冷撂一句:“我不会碰你。”
随后便一拂衣袖,劲步离去。
席小钰呆愣住,原来自己那点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所以,她一直以来像防狼一样防着他是多余的咯?
一直在旁边围观好戏的三狗腿来到她跟前。
小喜子率先补刀,“皇上你好像自作多情了呢。”
不用你说!
沈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依微臣看来,真正想和丞相大人那啥啥的人是陛下您吧?”
滚你丫的!
傅蔚仁埋头写下:“大梁皇帝想染指丞相,丞相抵死不从,欲求不满的淫君欲吞粪自尽!”
吞你大爷!
狗皇帝怒不可遏:“你们三个都滚来给朕舔脚丫!”
今年注定是多事之秋,席小钰企图伸向科举的青年才俊的魔爪被顾衍止一把折断了,把她想培养亲皇党的美梦打破了。
悲愤交加的席小钰决定死都要报复顾衍止,誓死要在他处事不惊的面孔上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顾衍止喜茶,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摆弄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破茶具。
是以,她将作案工具定为了他每日必喝的茶水!
这日一大早席小钰就起了床,取集晨露,用来泡名贵世间少有的明前西湖龙井茶叶,再配以酸甜苦辣四味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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