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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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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公子,你看 ,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跑堂小儿二很受伤,内心有一万匹马咆哮而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怎吗老落他头上。这小白公子可是官家的受宠小公子哥,就算这小白公子一巴掌拍过来,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也只能当哑巴亏吃了。
“你起开,杜月笙你给我出来,一点小矛盾,你丫还给我上升到人格的侮辱了你。”
白宝宝一把推开跑堂小二,抬腿就要硬闯进去,可是拔腿……腿顺着腿往下一看,右脚被推倒的跑堂小二死死抱住。
“哎哎,小公子,别呀”跑堂小儿二被白宝宝一把推在地上,眼看白宝宝就要夸过他,想到戏言公子说拦不住就收拾铺盖回家吧,再想到自己上有七十老母下有。。。。。拼了,抱住大腿打死也不放。
“杜月笙,你给我出来,你再不出来,我。。。。。。我赖在门口不走了我。”
“都嚷嚷什么?小白公子来了,只是你看楼里出了新的规定”戏言挠挠头无辜道。看见跑堂小二死狗一样抱着白宝宝的大腿不放,抽了抽嘴角“还不放开小白公子。”
白宝宝也不搭理他,揉了揉腿,感觉大腿被抱麻了,伸脚踹了跑堂小二一脚,就往里走嘴里啐道:“搞清楚了么,我随母性姓李不姓白,不信你去问我爹。”
众人。。。。。。。。。。。。。
这种事情能问你爹么,那不是没事找抽啊,不管你姓不姓白说的就是你啊,戏言无言以对。
戏言拦不住她,白宝宝直奔后院杜月笙的卧室,一把推开房门,杜月笙正手持白子自我博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不理她。宝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自来熟的做在对面执起了黑子,走了下一步,毫无疑问,惨败!
“据我所知,白凌华白大将军只有两子一女,两子在京城镇北将军府,一女随白将军夫妇来往塞外,并没听说还有个三公子,难不成白大将军有私生子?”
死狐狸精,阴阳怪气,怕是早就看出来她是女的了吧,装什么装,白宝宝内心狠命吐槽,脸上讪讪道“为了行走方便,所以,其实我也没说自己是男的呀,我只是穿了男装而已,都怪我长相英俊玉树临风,美丽的误会!呵呵!”
“说吧,有什么事求我?”杜月笙一副我已经看透了你,你无需狡辩的表情。
“没有,我就是想学唱戏。”这开场白不大对啊!
“有没有有人告诉你不说话安静的时候整个人感觉很优雅矜贵。”杜月笙上下打量着白宝宝困惑道:“不该有这种气质啊!”
“话说我不安静的时候就不优雅了就不高贵了?”白宝宝炸毛!
“你说起话来像无赖,动起来像流氓,土匪的气质和你很配。”杜月笙轻笑一声。
“我……”不是有这样埋汰人的么?
杜月笙突然倾身上前盯着白宝宝的双眼啧啧称奇“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矛盾的人,一个土匪竟然骨子里有一种高贵优雅,你也是个奇人了!”
白宝宝不惧与他对视,轻生声反问“你呢?”我是因为来世今生,前世的行为习惯气质不可能全然没有影子,今生我生于武将世家,我愿意成为白宝宝,所以才有现在的我。你呢?你又何尝不是一个矛盾体?我们何其相似!
一时之间,一室寂静,针落有声。
“不要拐弯了,说什么事吧?”杜月笙嘴角微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眼神微凉。
“也没有多大的事,就是想借你的势一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矫情就过分了。
杜月笙一挑眉,官家都不管用,他一介平民又怎样“喔?说来听听”
白宝宝又把对白凌华说的那一套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紧张的看着对方,大气不敢喘。
“好,我会帮你”杜月笙说完往后一仰面无表情,做闭目养神状。
“你。。。”白宝宝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突然觉得羞愧起来,嘴上说着把对方当做朋友,但其实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的朋友,不需要拐弯抹角,有什么需要,直接了当说就可以了。小人常窃窃,君子坦荡荡!说的大约就是自己和杜月笙吧。
“只是举手之劳不是吗,况且在塞外居住了这么久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也不希望七年前的事情再次重现。”
“谢谢”白宝宝沉默半刻,越感觉自己小人,于是胡乱说了一通告别的话,匆匆告别。
路过孤独饮,又在掌柜的面前刷刷好感度,日暮时分,直到掌柜的一声“酒娘子,到时辰了”方跟在酒娘子后面回转。看着酒娘子神叨叨的走进家门,把在门口把卖酒的桌子用具搬进家里,对着空气温柔呢喃。
塞外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地方,值得所有人来守候。
次日,白宝宝吃过早饭后,直奔孤独饮,找到掌柜的直接了当直奔主题,毫无疑问,王掌柜很爽快的答应了,白宝宝再次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自我唾弃一番。
一个月后,莫凭栏里编了一出关于七年前屠城的戏,孤独饮里的说书先生把当年白凌华众人驱除敌军斩首敌方俘虏三万余人的英勇事迹大肆宣扬,就连红袖招里风流骚年,莺莺燕燕都开始流传关于七年前屠城惨状及英勇抗敌的词词调调。
又过了几日,有小到消息传出西夏国又蠢蠢欲动,不久将再次犯境。
一时,塞外复仇热情空前高涨,人们摩拳擦掌,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抄起家伙,往敌人的脑袋砍去。更有甚者有游侠自动组成复仇者联盟,发誓只要西夏国敢来就让他又去无回。
这时突然,朝廷发出檄文,檄文的大体意思就是为了悲剧不再重演,为了广大群众的生命安全,为了死去的同胞兄弟姐妹,塞外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你还能动,都得参加一天之内两个小时的军事训练演习,争取做到全民皆兵。
结果竟然立马得到广大民众的热情支持拥护,一时之间塞外练武成风,人人嘴里到处谈论的八卦皆被怎么抗敌作战所替代。
明月当空,白宝宝在孤独饮买了两坛酒,和杜月笙在莫凭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白宝宝人生中第一次喝酒,喝了一杯再来一杯,第三杯就已经看人重影,说话舌头打结胡三倒四了。大约的情景如下。
“杜月笙,你是我来到塞外的第一个朋友,话不多说,干了”第一杯一饮而尽,喝完还亮了亮杯底。
“杜月笙,这是我第一次喝酒,和我第一个朋友,干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有点醉眼朦胧。
“杜月笙,为了塞外,为了咱们的成功,干了”第三杯一饮而尽,此刻看着月亮有两个,星星一大片,对面是两个杜月笙。
此时此刻的杜月笙还一杯未饮,对饮还未开始已经结束。杜月笙无奈一笑,为自己到了一杯,一饮而尽“我没有朋友,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你勉强算我第一个朋友。”
“那你说的,你说的……那什么朋友就该两肋插刀,两肋插刀才算朋友,你这次就,就不错,这两肋插的很深,哎,你怎么老晃,晃的我困……困”白宝宝觉得看什么都重影,晃的眼睛快睁不开了,好像想睡一觉,一手支着头,一手指着杜月笙吆喝着“喝喝……”
杜月笙为自己倒了,一饮而尽,看着对面三杯要倒的家伙,招呼来戏言在耳边耳语了一句,又为白宝宝倒了一杯“喝酒,第一次喝酒三杯才犯困已经不错了,身在塞外怎么能不会喝酒。”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故事么?我有什么故事,我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人,从头到尾就我自己而已”杜月笙看着对面强撑着的某人,缓缓转着玉色的酒杯,记忆的齿轮开始倒转。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不是我的故事,是我爱的那个人的故事。”
“多久了,很久以前,久到我都忘了。有一个戏班子,那里的戏子都是从小被卖进戏班子的,为什么会被卖,家里孩子多贫穷被亲生父母卖掉的,有被人贩子拐卖掉的。人家都说唱戏的戏子就是有钱有权人家的玩物,他们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叫啊笙的男人和一个叫歌吟的女人就相遇在这个戏班子里。歌吟十一岁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被拐卖过来的,歌吟来的时候啊笙就在戏班子里了,也许啊笙从小就被卖过来了。”
“刚被拐卖过来,歌吟很害怕,她试图过逃跑,但都被追回来打个半死。那个叫啊笙的男子,美的像月光,是戏班子里刚展露头角的名角,一时心善救了她,把她放在身边做她半个师傅。”
“后来,歌吟由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歌吟渐渐爱上了那个白月光一样的男子。可那个男子不爱她,只是当她是个小徒弟,小妹妹。她不甘心,整日缠着他,讨好他,但是他只是宠溺的当她是一个不懂事的妹妹……”
“那年,戏班子在扬州落脚,搭台子唱戏。戏班子里的名角啊笙一时风头无两。有一天,歌吟和啊笙反串牡丹亭,遇见了一个出手阔错的公子哥。”
“那个公子哥,一身华衣,鲜衣怒马,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哥。他约了啊笙和歌吟在茶馆酒楼聊天,你说可笑不可笑,他竟然说戏是艺术,每一个人都应该尊重。”
“呵呵,多么可笑的一句话,他偏偏就有人相信了。”
“那个公子哥后来越来越离谱,更频繁的约见啊笙,他们谈天说地,无话不说成了知己。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他又来到戏班子听戏,听完戏后,喝的酩酊大醉,睡在了啊笙的房间。早上歌吟去给他们端洗漱用水,刚进屋就看到不敢相信的情景,那个放荡公子哥竟然偷偷的亲啊笙,被她逮了个正着。那个狗男人还恬不知耻,手放在嘴边上虚了一声还怕惊醒了啊笙。”
“歌吟愤怒不已,但也怕惊醒了啊笙,让他难堪。那个男人倒还敢作敢当,他竟然说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又怎么样。认真做下这些肮脏事,认真把他们当做玩物么。亏了啊笙把他当做知己。”
“他竟然要为啊笙赎身,而啊笙竟然同意了。歌吟不明白,她去质问啊笙,她想告诉啊笙那个男人的龌龊,结果啊笙告诉她他都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她以为他只是想有个人为她他赎身,她也可以,但是她又错了。他们可是两个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所有人都疯了。”
“啊笙说就算是火,他也愿意像飞蛾一样飞过去。”
“歌吟不明白,为什么啊笙愿意接受男人也不接受她。她不明白的太多,太多。”
“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那个男人为啊笙赎了身,他们打算终身厮守。”杜月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色煞白,有气无力。
“咳,不就一对基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在一起就大胆的爱,(*  ̄3)(ε ̄ *)”白小白醉晕晕,醉眼朦胧,脑袋却无比清楚,两个gay的爱情,只是可怜了那个女的:“我跟你说,异性在一起为了繁衍后代,同性才是真爱。”
“白小白,你真是个奇葩。”
“后来呢,后来是不是,两个王子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只是可怜了歌吟做了炮灰,炮灰伤不起啊!扎心!”说着捂心痛苦状,那表情动作怎么看怎么贱,让杜月笙恨不得打死她算了,喝醉了酒的白小白让人恨得牙痒痒。
“呵呵,这个世俗怎能容得下他们,那个公子哥是京城来的世家子弟,世家不可能容得下他们。他们赎身后打算去世界各地云游,永生不回京城。就在他们快要离开时,世家派了刺客来杀啊笙,那个人也许真爱他,为他挡了一剑,那一刀竟然没扎死他,呵呵”杜月笙阴阴的笑着仿佛地狱里来的鬼魂。
“笑的好吓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宝宝搓着双臂,这一笑顿时把白宝宝的酒吓醒了一半。
“阿笙,不愿意为难他打算独自离开,那个男人不愿意他离开,一时苦命鸳鸯拼命挣扎!”
“杜大老板,你说故事就说故事,能不能别笑,太。。。太吓人了”白宝宝实在受不了,这笑起来好像一只鬼从地狱回来,然后回来回味人肉好不好吃一样,好吓人!
杜月笙抬起头阴阴的看着她,好像在说如果再打岔,会弄死她一样,吓得白宝宝恨不得有个胶带亲自封上自己的嘴。
“然。。。然后呢?”白宝宝弱弱的问。
“后来,歌吟和那个男人私下里做了个交易。大约没有人知道歌吟是阴阳派的传人,会神鬼玄术,能通阴阳。歌吟利用秘术和阿笙互换了身体。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招瞒天过海之术,终究让他们这段禁忌的爱情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么说,和那个男人一起进京的是与歌吟换了身体的阿笙。这个歌吟可真够缺德的。。。”通过互换身体,既能让爱的人都愧疚感恩,又能同时膈应了情敌。得不到你的心,可以得到你的身啊,她才是最后的赢家呀!套路好深啊!
“哎,你说这个歌吟这么爱阿笙,这要是得到了阿笙的身体,会不会天天自看自摸?”说着猥琐的嘿嘿笑起来。
不对!杜月笙最爱的人的故事?
杜月笙。。。。阿笙。。。完了!要被灭口了!
“缺德?自看自摸?白小白,你去死吧!”杜月笙感觉头上的青筋快要爆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白小白这个流氓变态丢出去!
一把抓住白宝宝的衣领,打开窗户一脚踢了出去!
“哎,别丢呀!我错了!阿笙哥!……啊……救命!!!”白小白现世报,让你嘴贱!
那是正常人的反应吗?
正常人不应该被歌吟这种舍己为人,伟大的放手成人之美的精神感动的热泪盈眶吗!
白小白,你就是个渣!
该!!!!
呜呜……阿笙哥,下次丢我能不能别从窗户……O_o对面是别人家的房顶!弄坏了得赔!!
第17章 回京
白宝宝使劲捶了捶疼痛的脑袋,喝酒的后遗症,太明显了!
穿好衣服,迷迷糊糊洗漱完,拿了弓和剑准备去练武场做早课。刚走到前院,就听到一阵嘈杂声“白夫人,不是我说啊,你们家三公子也太好动了,昨晚上又把我们家房顶的瓦给弄坏了,那可是上好的琉璃瓦……”巴拉巴拉!
白宝宝瞬间清醒了许多!
昨天,白宝宝记得晕乎乎被丢了出去,风一吹就全醒了,为了平衡好身体,脚底带起来一片琉璃瓦才缓冲了下来!
脑袋实在疼的厉害,索性躺在屋顶上,感受到风轻轻地刮过像极了母亲的爱抚,就想就地打窝睡觉。
直到后来,想翻个身,恩,翻个身,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极具安全感,就放心的沉入了睡眠……
记忆嘎然而止,但毫无疑问,肇事者是她,房是她揭的瓦是她打的。
白宝宝灰溜溜的潜到练武场,他爹正在给一匹小红马刷毛,看到白宝宝语气轻快的喊道“小白宝宝,快过来,看爹爹给你的礼物。”
礼物?白宝宝眼前一亮:“是这匹马嚒?”
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额头一簇白毛,虽然现在还很小,但可以想象到它长大后是何等的英姿勃发。此等尤物只要是爱马之人都会喜欢,恨不得飞身上马,驰骋天地间。
白宝宝眼神越来越亮,从来没有一件礼物可以让她发自内心的喜欢。她虽然学会了骑马,但从没有一匹真正属于自己的马。仿佛自己骑着红马自由酣畅的在草原上奔跑的场景就在眼前。她可以预见未来这匹小红马会是她不可分割的伙伴。
看到女儿的表情,白凌华就知道这次礼物送对了“恩,快过来,马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多与它亲近交流,时间长了它就对你有感情了。”
白宝宝激动不能自已,自己之前只养过狗,也就是留在京城的豌豆黄,来塞外之前托付给了二哥照顾,豌豆黄很好养活,不知道这匹小马好不好相处。小心翼翼摸摸它的头,被它打了个喷嚏甩开,白宝宝开心的说道:“流云,她叫流云,爹爹。”
“流云。。。不错,倒和她挺般配,给,为她刷刷毛吧。”说着把刷子递给女儿。
“爹爹,这就是你说的奖励吗,我好喜欢。”
“你学骑马的时候,爹爹,就知道你的小企图了”想到女儿当时学马,看着他的马儿炙热的小眼神,惊叹又可惜不是自己的小表情就忍俊不禁。
呵呵。。。“爹爹不准笑话我,我现在有自己的马儿了,这可是我的专属坐骑,谢谢爹爹,我很喜欢”说着摸摸流云的毛发,这是自己马儿,终于有自己的马儿了,o(* ̄︶ ̄*)o。明天去街上转一圈,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是我的马儿流云。
日子就在白宝宝与流云的蹄下溜走,她们在广阔的原野上自由飞扬,挥洒着肆意的青春。
德宣三十二年,西夏敌军偷袭雁门关。惨遭白凌华带领的大军及边塞人民的巧妙回击,边塞人民像打了鸡血的仇恨回击让西夏国一时胆寒心魄,怕是未来十年不敢轻举妄动。
德宣三十三年,京城来圣旨宣白凌华回京任职,接受封赏。这就意味着白宝宝的肆意边塞生活即将结束。
“我要回京了,也许,此生都没有……如果你来京城我来做东为你接风”白宝宝在孤独饮依旧提了两坛酒来到莫凭栏,不过这一次不是为了玩耍也不是为了聊天,更不是为了看戏,而是一个沉重的字眼‘告别’。
“回京好啊,京城繁华,你这么大了,也该收收心老老实实做一年大家闺秀,准备嫁个好人家了。如果哪一天你需要我了,來封信,万死不辞。”杜月笙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身红衣如火,眼神清亮,面庞清秀,眉眼英气,此时因为离别眉目轻蹙,青春无限好!
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她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幼鹰,京城那个繁华的牢笼,是否会折断了她翅膀,从此郁郁寡欢。
忆起初次见面,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戏,静静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仿佛是灵魂上的吸引,忍不住的想靠近,又仿佛天性使然,让自己大惑不解,但一直有个感觉告诉自己靠近她,亲近她。
更不能理解的是一直自制力很强的自己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竟然直接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莫凭栏的东家杜月笙。”
如此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很是懊恼。她转过身惊讶看着自己,岁月静好,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没错就是她,是谁?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杜月笙从怀里拿出一个乌木令牌,伸手递给白宝宝道:“这是我派的信物见牌如见我,京城里有一家叫阴阳当的当铺就是联络点。”
白宝宝细细打量着这个令牌,乌黑的乌木上面刻有‘阴阳’二字。手里还能感受到对方的余温,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放入怀里。
杜月笙这个人,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的神秘所吸引,表面无情却最有情,今生今世能有他这样的一个朋友,此生无憾!
“多的不说,都在这三杯酒里”白宝宝说完一气连饮三杯。在塞外这几年酒量已经练到由原来的三杯倒到现在的三杯下肚面不改色。
离别的对饮沉重而醉人,多情自古伤离别,想来这世间离别总比相聚多。
华灯初上,今夜别,酒微醺,夜未央。
杜月笙看着远去的倩影神情迷惑喃喃自语:“我们的缘分未尽。”
次日,天还没亮,此时的雁门关万籁寂静,白凌华一家已经开始启程上路。初春的天气还很凉,白宝宝坐在流云的背上,哈着白气回头瞭望,夜色下的雁门关温柔而又缱绻。
再见了雁门关!再见了我的朋友!再见了孤独饮!再见了莫凭栏!再见了酒娘子……
此去一别,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主子,已经出发了,您……”明明不舍,明明想去送别,明明想要挽留……为什么不告诉她,戏言不懂。
“徒惹伤悲罢了”杜月笙一身月白色的睡袍,散着头发,站在窗前,一直望着城门的方向,月光洒在身上,一身落寞。
城外,白凌华夫妇望着远处的雁门关亦是复杂不舍,但有时候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想着已有五年未见的儿子和亲人,又期盼起来,望着女儿依依不舍的样子,李氏柔声安慰道“有缘还会相见,宝宝,这次回去,你哥哥们怕都认不出来你了。”
“才不会,我给哥哥们寄去了我的自画像,他们一定会一下子认出来的”白宝宝刚酝酿的伤感情怀瞬间被冲淡,想到五年未见的哥哥们,疼爱自己的老祖宗,嘴硬心软的倔强祖父,见到自己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主人的豌豆黄,还有那片桃园,又期盼起来。
“对对,我们小白宝宝长的这么漂亮好看绝对在人群里一眼被认出来”李氏看着女儿宠溺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女儿”白凌华望着女儿臭屁道。
小白宝宝……
因为去时的匆忙,所以这次一路上游山玩水,歇歇停停一个半月才到达京城。
城外白府虽然有人打理,但毕竟很久没有住人了,届时白凌华还要面圣,所以暂时回镇北将军府整顿。
望着城门,近乡情更怯。这一去就是五年,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当你看见自己的孩子五年不见突然长大了,你才会感觉到时间真的在流逝,岁月如一把杀猪刀,它刀刀催人老。
“墨言,墨瑾……”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虽然五年不见但一眼就能认出来,他们是自己的孩子。他们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好像错过了他们的成长,白凌华突然感觉像嗓子里卡住了鱼刺不上不下,既难过又欣慰。
“爹爹”白墨言白墨瑾上前行了礼,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满眼孺慕,激动不已。
“是墨言墨瑾么,啊……我的孩子”李氏刚以为进了城门才会见到儿子们,隔着车帘听见丈夫的声音,没想到儿子们已经在城门迎接他们了。
“娘”白墨言白墨瑾赶紧往马车这边来,虽然他们已经长大了,对于母亲的依赖是人的天性,他们也不例外。
一把掀开车帘,记忆里的小小儿童已经长大了,白墨言温文尔雅比较沉稳,虽然激动但很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绝对翩翩君子。白墨瑾却比较跳脱,虽然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但从他的眼神里你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在城外人多,他早就跳上马车了。
“快上车来吧,一起进城”因为一条队伍的停留已经引起了很多的围观者,所以索性李氏直接让儿子们进来,一同坐车进城。
白墨言白墨瑾上了马车,整理好衣襟端坐好,正呐昧自己的妹子去哪了,记忆里有他们妹子的地方不改该这么安静才对,而且娘和爹都在的情况下她都会一直粘着的,不应该在塞外没来。
马车很大,李氏后面坐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生机勃勃的红衣英气少女,清秀的小脸沉着,嘴抿着,只坐在那儿姿态就很是优雅,若动起来你能想象出是何等的肆意风流!
不过此刻,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不高兴’!
白墨言一脸懵,嘴动了动,看了看母亲,李氏眼含热泪慈爱的只是看着他们,并没有看出他们的窘境。白墨瑾纳闷的摸了摸头,这少女和小妹寄过来的自画像很像,小心翼翼的不确定喊道“小……小妹?”
那红衣少女听见他的声音,方正眼看他们,少女眼神清亮炯炯有神,突然沉着的小脸唤起无限生机,少女轻笑起来,乌云退散,仿佛世间充满希望,让看着她的人感觉犹如明媚的一束阳光穿过厚重的乌云,天晴了!
“大哥,二哥,亏我还画了自画像给你们,竟然这么久才认出来我,我要生气了,哼!!!”
“小妹,是大哥的错”白墨言笑着伸手做揖道,自家妹子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啊,任谁看到你刚才生人勿近,我不高兴的模样,还敢上去热情的认亲啊,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吧!
“啊,小妹,二哥可是认出来你啦,虽然有点慢,但都怪我们小妹真人比画里更好看,小妹你再笑一个,你不知道你刚刚那一笑简直了”白墨瑾坐到白宝宝身边讨好的说道,没想到自家妹子虽然长的只能算是清秀,但这一身气质,特别是笑起来,简直了,风华绝代呀!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一个也比不上自家妹子。
“娘,你看二哥,像个登徒子,和小时候一样,就会说好话讨好女孩子,哈哈^o^”大哥二哥还和小时候一样,没有长偏 ,白宝宝暗忖,时光并没有把他们越拉越远,反而是越来越亲近。
“哎呀,小妹,哥跟你说前段时间你让我们打听的事情已经打听好了,包括谁家有只鸡下了几只蛋都知道……豌豆黄?哥跟你照顾的很好,哈哈,真的,要不你问大哥”巴拉巴拉白墨瑾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最近五年在京城发生的大事粗落得说了一遍。间或白墨言补充一下,母子三人一时有说不完的话。
白凌华听着马车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嘴角不自觉翘起来,真好,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五年没见,桃花依旧,人未非。
第18章 少年风流
一家人一路上聊天还未尽兴,镇北大将军府已经到了。
白墨阳与白墨行等小辈已在门口等候,白墨言与白墨瑾前几年已经娶妻生子有了孩子,青葱少年成熟了很多,特别是白墨阳竟然还蓄了胡子,越发显得成熟稳重。
众人见过礼,簇拥着往正房赶,老祖宗及其他众人已经在等候。还未进门,就听见老祖宗念叨的声音,进了门,自是一番抱头痛哭,兵荒马乱。
一番亲热,叙旧,分发了给各房带回来的礼物,老祖宗心疼白凌华他们长途跋涉,奔波劳累,所以赶紧遣了人伺候着前往北苑休息,又是一番折腾,方安定下来。
有时,人生就像一个圈,过着过着就回到了原点。当年走的时桃花刚落,今年回来桃花开的正旺,当真是‘桃花依旧笑春风’。
桃花灼灼,白宝宝忆起以前习武做早课的情景,就想在这桃花中再武一遍白氏剑法,没想这一武竟忘我起来,直到听见有人擅闯桃园的动静。
“谁”近几年她武功越发精进,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两个哥哥都已不是她的对手,没想到还有人能在自己未察觉的情况下闯入了桃园。
半晌,抖抖索索,慢慢吞吞,从桃园深处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红衣,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目如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个倾倾国的绝色美人,人间尤物!
此时也许是因为紧张局促,那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眼泪汪汪,如一只迷路的狐,无辜又惊艳绝丽。若不是他那明显的喉结,白宝宝怕是把他错认为哪个迷路的小娘子了。
白宝宝飞身而起,剑尖直指对方咽喉,眼看就要血溅五步,不知道是有意无意,那男子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两行泪转呀转,隐忍想哭有倔强不想哭的样子,让白宝宝暗骂一声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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