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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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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没回答,安志替她说道,“找过了,我刚一抱着小二回来,怕他出什么事就赶紧找了赵大夫来的。”
“怎么治?”舞桢直接问。
“赵大夫说……说……”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晚娘一样。
晚娘走过去头靠头的挨着睁着眼睛的二傻,轻声道,“赵大夫说需要找到二傻的亲爹,父子血缘,将二傻大换血,排除旧的污血,没准会让二傻重新的清醒过来。”
“可是……”她似是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二傻没有爹。”
*
夜,月隐星稀。
舞桢趴在院子里看着那压抑的夜空发呆,旁边放着的藤椅上是同样呆愣的二傻。
晚娘和安志都已经疲惫到极致,舞桢轰他们去休息,由她来看守二傻,晚娘刚开始不同意,舞桢偷偷的让安志买来安神的药放在她喝的水里,晚娘此时虽睡的不安慰,浑浑噩噩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闭目休息。
安志原本想跟舞桢一起守着二傻,舞桢却挑眉道,“你不会想让我在你的水里下药吧,去吧,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好睡一觉,精神头足了再来换我。”
安志默默的点头,道谢的话反反复复就那几句,他怕舞桢觉得他没诚意,舞桢却表示,自己都懂。
只是安志临走前,挣扎着问舞桢道,“你虽是狐狸,但是你会开口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要修炼成仙的,我听说书先生说,成精了就有仙法,但是帮助人了就会损失一些,如果……”
他说的囫囵不全,舞桢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狐狸,除此之外会使用的唯一的术法就是能变成人形,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我有,或者我会能治愈二傻的能力,我绝对不会因为害怕损失什么就对二傻置之不理,即使不拼尽全力,也会用出多余一半的能力。”
舞桢从不说谎,她说的都是实话。
安志一听,脸上窘迫的红,他连声道对不起,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还摔了一个跟头。
舞桢叹叹气,拿爪子拍了拍二傻的脚,叹息道,“你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两个如此关心你的人呢?而且本来你安叔就追求你娘亲希望渺茫,如此看来,俩人能在一起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
第二天早上,晚娘从炕上猛地惊醒,连忙奔到院子里看,舞桢蜷缩在二傻的脚边睡着,而她的傻儿子仍旧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刚醒,还是一夜未睡。
她眼圈倏地红了。
要强了半辈子,对于这样的儿子,她心里有了妥协。
安志也是早早起来,蒸了一锅的白面馒头,煮了些玉米面粥,还端了两盘自己腌制的小咸菜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做了饭,快趁热吃。”他把早饭放在了步台上,匆匆进屋拿了碗筷给晚娘盛了一碗粥,眼神殷切的看着她。
晚娘接过了碗,坐在了台上,半天也不往嘴里吃。
舞桢听到动静后慢慢睁眼,先看了一眼丝毫不见起色的二傻,叹了口气,又看向了别扭的两个人。
安志看见舞桢起来,很不自然的又盛了一碗粥,推到了舞桢面前,再也不敢瞅她。
舞桢觉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呼哧呼哧喝起粥来。
晚娘认识安志很多年了,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一二分,直言道,“你对白狐说了什么?”
舞桢一愣,安志一震,结结巴巴道,“我,我跟她说,想让她别因为怕损害自己的仙法就藏着掖着不给小二治病。”
舞桢喷出一口粥,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实诚的是不是过了头啊。
晚娘惊起,将那滚烫的粥带着碗一起砸到安志的脸上,那米粒沾染处一片烫红。
舞桢被吓着了,挡在俩人中间,强颜赔笑道,“晚娘,安志已经跟我道过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何必这么生气?”
晚娘怒视着安志,眸子里的鄙夷那么清晰的扎在安志的心上。
她冷冷一笑,道,“安志,往日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却也觉得你憨厚老实,值得一交,可是你没爹没妈,就连后天学的家教都没了吗?”
安志脸色顿变,舞桢也蹙了眉,晚娘这话确实重了。
晚娘丝毫不顾这话对安志来说会有多么难堪,也不管他压抑着情绪紧紧的握拳低头,她知道,他不是跟她动怒,而是自卑自己的没用。
因为她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却句句实话。
晚娘看着二傻,难受的更加绷不住怒意,“你带我儿子出去玩,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自己的私心却让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不说,你是不是就真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我作呕的要死,难道非得我直接赶你走你才能知道自己得离我们娘俩远点儿,不然就厚颜无耻的赖在这儿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安志脚步一晃,怔怔的看着晚娘,面如死灰,“你,你说的是实话?”
晚娘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连哼都懒得出声,转身回屋。
安志直直的看着她的背影,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深深的看了二傻一眼,转身跑出了院子。
舞桢觉得安志有些可怜,但是心里又隐隐明白了晚娘的做法。
她是个嘴黑的好女人。
没多久,晚娘再次出来,舞桢却一愣。
她换了那经常穿的老旧退色的红裙子,改穿了一套虽然不新,但是却像是压箱底的好货,上等的丝绸,淡紫的荧光,将她的肩,腰,腿都衬托的纤细完美,头发也不再梳的那么随便,而是整齐利落的挽了一个流云髻,簪了一支桃花玉钗。
淡扫蛾眉,清艳脱俗,婉风流转,聘婷秀雅。
舞桢呆呆的看着她,脑袋一卡壳,脱口道,“你又要接客?”
说完,自己差点儿咬到舌头。
晚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先帮我照看一下二傻。”
舞桢忙点头,“这个自然。”
“我,”晚娘迟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要去哪儿?”舞桢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晚娘没回答,只是又抱了抱二傻,摸了摸舞桢的白毛,仪态婀娜的走出了院子。
一个黝黑又墩胖,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差点儿撞上了晚娘,晚娘轻轻一避,就躲开了这重量级人物。
那老男人看着这样的晚娘怔愣,口水垂涎,眼睛里的欲。望冒着淫。贱的色光,他忙拉住了晚娘的手,抹了一下鼻子流的血,嘿嘿奸笑道,“想不到晚娘不拾掇则以,这一打扮起来惊人啊,快,我好不容易躲过了家里的母夜叉,连轿子都没敢坐,就直奔晚娘而来,***一刻,你我快进屋吧,小妖精,我非得骑死你,老朽早就发誓要死在晚娘的身上,晚娘这是真不想让老朽活了啊。”
晚娘嫣然一笑,抽回了手,凑到这老男人耳边,呵气如兰,“那你怎么不去死?”
老男人正因为她突然的凑近心花怒放,听她这么说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他明白过来她说的并非甜言俏语,而是奚落他的话后,气的肥脸涨红,抬手就要打她,“你个贱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晚娘截住了他的手甩向一边,冷声道,“那也是因为我立的起!”
老男人胖则胖矣,却因纵欲过度,只是虚胖,哪禁得起她这么一下子,狼狈的摔倒在地,鼻子碰到了地上的灰。
舞桢拍手称快。
晚娘连再看这老男人一眼都觉得恶心嫌弃,回头看向那白狐和自己的儿子,想起什么轻快的对舞桢说道,“一直忘了告诉你,二傻其实并不是叫二傻,而是愕裟,错愕的愕,袈裟的裟。”
愕裟。
她最后美丽一笑,离开这个院子。
那老男人也骂骂咧咧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舞桢和愕裟二人。
舞桢看着愕裟,心绪复杂。
愕裟,扼杀。
晚娘是有多绝望,才会给自己的儿子取这么残忍的名字。
*
白日已过,又是夜黑。
黑云压城,空气中浮动的灰尘和湿意让人觉得莫名的压抑和心伤。
估计是要下雨了,舞桢向远方眺望,暗暗猜着,晚娘还未回来,二傻——她还是习惯这么叫他,简单又纯粹,二傻坐在院子里显然不可以,让她一只小狐狸背着抱着他进屋也不切实际,安志还被晚娘给刺激走,她微一沉吟,捏了个诀,又变成了女身。
她费力的又推又拽着那藤椅,将二傻给整回了屋子,又给他放到炕上,盖好了被子,折腾完这一切,她已经大汗淋漓。
二傻还是睁大着眼,麻木空洞,毫无生气。
舞桢叹息,总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这系铃的在哪呢?又到底能不能帮助他呢?一切还未知。
而且关键是,她对于找他的决定,矛盾又犹豫。
她靠着二傻呆坐,皱眉想着,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了动静。
她赶紧起身出去,刚一到屋门口,惊得紧紧捂住了嘴。
回来的人她认识,安志和晚娘。
可是她又觉得很陌生。
安志横抱着晚娘,每一步都迈的很艰难,他两眼里的无神和二傻差不多,但总归还活着。
但是晚娘却死了,死的那么静,只能听见她身上的血液流在地上的滴滴水声,那么的刺耳,舞桢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这声音震聋了。
她捂住耳朵,朝安志哑声喊道,“怎么会这样?”
安志没回答,他也忘了该怎么回答,只是抱着晚娘与眼泪掉的汹涌的舞桢擦肩,将晚娘妥善的放在二傻的身边,整理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那双手被这个女人身上的血染得红透,可他却似乎看不见,又将晚娘的手搭握在二傻的手里,用自己的力气帮他们握住。
弄完一切后,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由心底而发,“晚娘,你又回到小二身边了。”
舞桢捂着嘴哭的身体颤抖,却不敢出声。
*
晚娘确实死了。
二傻好歹还有一丝希望,与亲生父亲换了血液就有可能生还,但是晚娘却一点儿活的迹象都没有了。
舞桢拿着温热的毛巾给晚娘的脸擦干净,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冷,变僵硬,只是那握着二傻的手一直那般,没有放开。
二傻没有因为他娘亲的死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傻得彻底,同样变傻的,还有那蹲坐在炕边了一宿的安志。
舞桢恨铁不成钢,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她不用犹豫了,找他,是必须的事情。
一为晚娘的命,二为二傻的病。
她俯视着安志,严肃了神色,“我出去一趟,去找办法,晚娘的尸体你现在不许动,等我回来,我不知道自己这趟会不会带回来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我会努力一试,你做不了什么就不要添乱。”
舞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志看着地面,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
晚娘身上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到了二傻的手上,二傻的手突然颤了一颤,随后,眸子里漾满了笑意。
*
今日毕,更得晚,抱歉,刚打了针,亲们注意换季别感冒,照顾好自己,明天争取早更,么大家一个。
090: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三)——凌乱的第一次
更新时间:2014…9…15 23:15:49 本章字数:10332
舞桢再次回到那个岩石洞里,她原本做好了扑空的准备,谁知竟然真的遇到了那个木头男。
“你你你……你怎么果然在这儿?”相对于那块儿木头的面无表情,舞桢就表现的很不淡定了。
那木头很不解风情的靠着岩石双手环抱着肩,“你来找我不就是希望我在这儿吗?”
“你知道我是谁?”舞桢想起来自己现在可不是狐身。
木头不屑于回答她,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瑚。
额,舞桢摸了摸鼻子,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我需要你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铄”
“因为你咬了我。”
“你不觉得我没咬死你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给我包扎?”舞桢不服气反问。
“你既然我知道我给你包扎了,说明咬你一事已经扯平,还敢跟我提条件?”那木头也是个省油的灯。
我擦!
舞桢忍不住爆粗口,这人一副面瘫的样子,怎么这嘴这么能说。
“十万火急,关乎于人命,”舞桢低了语气,硬的不行来软的,“因为你那天的突然出现,小二傻现在痴痴呆呆,他娘亲也死了,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吗?”
那木头想了一下,对她道,“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舞桢不犹豫。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木头微有诧异。
舞桢耸了耸肩,“就算是你要我的命,那我以一换二也值得啊。”
木头一怔,玩味一笑,“好,希望你到时也会这么痛快。”
“那是自然,”舞桢不愿再多说,她生怕晚回去晚娘和二傻出了什么差池,急了神色道,“我们快走吧。”
“好。”
“你的蓝眼睛真漂亮,对了,我叫舞桢,你叫什么名字?”
“焱宸。”
“哦,木头,很好听。”
“……”
*
可舞桢没想到的是,她急赶慢赶的,却还是晚了。
晚娘的尸体被火化了,还被堆起了个坟,那木牌子上除了慈母晚娘的名字外,还多了一个名字,安志。
将他们合埋起来的人是二傻,此时他正站在坟前,面前燃着冥纸和白竹。
他不再痴傻呆滞,反而身上多了一袭云淡风轻的意味儿,没过十岁的他身上却多了一份岁月沉淀后的沧桑。
舞桢觉得,这样的他比呆子二傻更可怕。
“为什么?”她没先问二傻是怎么好起来的,而是指着那木牌子疑惑道,“为什么安志也会死?”
“因为这是他的心愿。”二傻对她微微一笑,回答道。
“但是,我找来了希望。”她握住了焱宸的手,焱宸一愣,下意识的想抽回,但是看她眼里都是悲伤,顿了一下,任她握着,没再动作。
“他们或许可以不用死,你娘亲也可以活着。”舞桢很激动的朝他喊。
“小舞,”二傻很亲切的唤她的小名,“哀莫大于心死,娘亲如果不是为了我,她早就选择了这条路。”
“你……你到底是谁?”舞桢质疑他,小舞这名字没几个人会叫。
二傻却没回答她,只是对着被冷落很久的焱宸道,“可不可以带我们去一个地方?”
焱宸很爽快的答应了,视线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俩人交握的手上,二傻看到后,轻轻一笑。
*
公主府。
一间华丽的厢房内。
舞桢几乎是浑浑噩噩的跟着俩人来到这儿的,她有点儿穿越的感觉,情绪完全接不上,心里明明难受的要死,但是也抑制不住的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好奇。
长相不赖,清清秀秀的,很书生气质,他穿着单衣,左手手臂连带着肩胛处缠着厚厚的白布,那上面血渍斑斑,受伤不轻。
这男子本来这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休息,突然被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三个人给吓得惊慌失措,尤其其中一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不知为何,正常来说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应该是这三人里面杀伤力最大的,可是他却唯独不敢碰上这孩童的目光。
焱宸牵着舞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喝茶,看戏。
二傻背着手,对这人说了一句,“子玉,晚娘在黄泉下等着你。”
这个叫子玉的男子一震,眼泪瞬间夺目,他颤抖了声音问这孩子,“她,她不在了?”
二傻点头,“已经入土为安了。”
“是我害死了她。”子玉佝偻了身子,苍老不已。
二傻静静的等着他,子玉哭泣了一会儿,他声音沙哑的自言自语道,“当初,我因科举落第心情郁结,身无分文便去怡红院喝酒,最后被那鸨娘领着一群护卫把我打了出来,你是怡红院花魁,不嫌弃我寒酸,给我付了酒钱。”
“往后的情形历历在目,你对我诸多鼓励,情愫暗生扎根,并发誓,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还拿了自己的私房钱让我继续考科举,我一连考了三年,每次落榜你都被人耻笑,却从不给我压力,第四次你送我上京赶考,告诉我你会为自己赎身并等我回来,可是,你等来的除了我高中探花的消息,还有我做了当朝驸马。”
“我一是觉得无颜见你,二是怕公主起疑对你不利,所以写下了一封绝情的书信给你,你也硬了心没找过我,晚娘,你知道吗,我心里始终有你,所以,所以才在你昨天找我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你穿了我们定情时的裙子,戴了名义上是我买给你,实际上是你自己掏了钱的钗子,搅乱了我心里的一池春水,却原来,你与我再诉情缘,不过是为了在我意乱情迷之下杀了我,公主赶到后,命人将你拖出去杖毙。”
“晚娘,你既然恨我,为何时隔这么多年又来找我,搭上了自己,何苦,何苦?”
舞桢脸上泪水四溢,听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和对晚娘的惋惜,起身对那子玉骂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你以为晚娘找你是为了让你回心转意?你太自不量力了,她找你是为了救她儿子的性命!”
子玉一怔,喃喃道,“儿子?!”
“对,儿子!”舞桢抹了一把泪,继续骂道,“晚娘怀了你的儿子,虽然大夫诊断这孩子痴傻,但是晚娘却那么坚强的独自一人将他养大,可是那孩子却病了,需要亲生爹爹给他换血才能活下去,晚娘杀你?她为什么要杀你?不嫌脏了自己的手吗?她只是想要你的血救他儿子的命!”
舞桢上前一步把手重重的放在二傻身上,对已经震惊到不能言的子玉喊道,“你看清楚,这就是晚娘的儿子!愕裟!晚娘给他取名字叫愕裟!”她哭着对二傻说,“怪不得你会醒,原来晚娘的身上沾了你爹的血,安志一定是一直跟着晚娘的,晚娘临死前定是交代了他要将自己的尸体放在你的身边,这么傻的晚娘……为何要死去呢?”
“人各有命。”二傻也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那边,焱宸也赞同的点点头。
“人各有命,”子玉不清醒的重复了一遍,“这么说,我的命也就在今天了,这是我欠晚娘的,欠你们母子的。”
“不,”二傻对他道,“你欠的是你自己,如今你若跟晚娘去了,你也就解脱了,晚娘虽恨你,但是心里仍旧有你,不然,取你血的方法有那么多种,她何必用最无情却最多情的那一种?”
子玉怔怔的看着他,好半晌,流着泪笑了,“你说的没错,她一定在等我。”
二傻回头对焱宸和舞桢道,“我们走吧。”
焱宸从椅子上起身,带着还在伤感的焱宸和二傻离开了这间屋子。
子玉从地上爬起来,缓缓的走到床边,从那小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子。
他看着那剪子片刻,低低柔柔的笑了,“晚娘,等我。”
*
郊外,小溪潺潺,野花飘香。
三人突然现身在这里,舞桢稳住了身子,看着二傻,还有一事不明,“安志,是自杀的吗?”
“嗯,”二傻点头,“我亲眼看着他死在了晚娘的身边。”
“那你到底是谁?”焱宸又问了他一遍。
二傻一笑,“众生万象,这一世,我只是二傻,如今爹娘和对我视同己出的叔叔都已去世,我也了无牵挂。”
“你也要死吗?”焱宸惊怕的打断他。
二傻好笑的摇头,“不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命是晚娘用命救得,我会好好的活这一生,”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囊,抚摸着那上面的纹路,“有生之年,我会替她去看遍这世上的鸟语花香,长河月圆。”
舞桢心里一疼,面上流露出不舍的神情,“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二傻听罢后将布囊放回怀中,握住了舞桢的手,轻声道,“小舞,你我缘分未尽,定能再见,你对我的恩情我会铭记于心,若有机会……”他一笑,“你我之间,便不说报答的话了,总之,你有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舞桢破涕为笑,“我也是。”
二傻点头,看了那抿唇沉默的焱宸一眼,微微一笑,“好了,送君千里,终要离别,小舞,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即使到了万不得已,也不要走晚娘这一步,好好活着,再见时也许我不再是这个样子,但是我相信你会一眼认出我,保重。”
说完,他朝焱宸笑着颔首,转身离开,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冒着佛光普照的金光。
舞桢呆呆的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远,直至不见,才笑着挥了挥手,道了一声,“保重。”
焱宸一直在她身后看着,拧眉,似在内心挣扎着什么,而后又做下了决定。
舞桢抽了抽鼻子,回头对焱宸道,“木头,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你说吧,晚娘的事情虽然过去,但是我答应你的也不会忘记。”
焱宸沉吟了一下,却道,“你会做饭吗?”
舞桢目瞪口呆。
*
做饭,她自然是会的,俩人为了这顿饭,又回到了晚娘的家里,舞桢借用了她的小厨房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焱宸本在院子里望天,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道,“主食我要吃面。”
“可是,我已经把饭蒸好了啊。”舞桢怕他不信,掀开了锅盖,热气腾腾的大米饭一看就很有食欲。
焱宸抿唇看那锅里一眼,点头,“嗯,所以我还要吃面。”
舞桢气结,但是拿人家手短,虽然心里小小的不满,可还是乖乖的做了面,还在上面撒了漂亮的葱花。
焱宸嫌屋里憋闷,舞桢在院子里支了桌子,摆好了碗筷和饭菜,和焱宸对面而坐,拍手道,“吃吧。”
焱宸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吃了一口面,细嚼慢咽,舞桢紧张的盯着他,半晌,焱宸才淡淡道,“不错。”
舞桢嘿嘿一笑,也欢快的吃起来,腹中填了东西后,她才眨巴着眼睛看着吃相礼貌的焱宸,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吃面?”
焱宸一愣,答道,“我听说,凡人过生辰时,都要吃长寿面的。”
舞桢“啊”的一声,惊喜道,“今天是你生辰啊,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我做的也太素了,应该买点儿小酒,做几个荤菜的。”
焱宸看她懊恼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又吃了一口面,缓缓说道,“这个就很好。”
闻言,舞桢捧着碗,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脸红,她脑子一短路,脱口道,“你若喜欢,以后每年你的生辰我都做长寿面给你吃。”
话一落,俩人皆是一愣,舞桢暗骂自己脑袋笨,赶紧尴尬的扒着饭,焱宸轻轻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静静的吃饭。
可是,有些异样的味道却在空气中流动。
舞桢觉得脸很烫。
俩人吃完饭,舞桢刷好了碗,擦干净手上的水,才对焱宸道,“这回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焱宸握了握手心,突然觉得有丝为难。
舞桢纳闷的看着他又沉默下来,想在他眼前挥挥手,刚一伸出手,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舞桢刚要呼疼,却惊了一跳,焱宸好像是哪里不对劲,双眼泛着红光,面目僵硬,与那晚在树林子里见到他时一样。
她心里悚然,见他白牙森森,他不会又要咬她吧,舞桢下意识的用空出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即将失去清醒意识的焱宸本来想将她拖进屋子里,但是那突然袭满身体的冰凉血液却让他没了这时间,他将舞桢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栖身压了上去。
后来的情况很是凌乱。
舞桢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他扒下去的,也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不是自己扯掉的,总之,俩人撕扯了一阵后,身上已经精光。
焱宸显然一点儿清醒都没有了,舞桢看着他双眼已经从蓝变红,欲哭无泪,上次穿着衣服被咬了脖子,这次身上啥也没有,是要被他给生吞活嚼了吗?
舞桢继续推着他的头,不让他的牙靠近自己身上任何一处,可是却失了算。
丝毫征兆没有,他那斗志昂扬的巨龙一下子推进了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紧致,舞桢疼的大呼一声,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被撕扯两半一般,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汨汨流出,浇在了他的火热上。
舞桢闭着眼睛平复着那从来没体会过的疼痛,没注意到焱宸的眼眸刷的一下子失去了红光,慢慢的变回了湛蓝。
焱宸的意识渐渐回归,感觉到身体里那四处乱窜的冰冷的血慢慢的恢复了热度,他闭眸调节,再睁眼,已经又成为那沉默冷言的焱宸。
他低头打量着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僵硬颤抖,不知是因为躺在地面上冷的,还是疼的。
焱宸知道,他应该做的是赶紧退离她的身体,给她穿好衣服,或者抱紧屋子里让她盖好被子。
可是这样的念头只是忽闪而过,没等他抓住并实行,就已经消失不见,他按着自己的本能,抱紧了舞桢,分开了她的双腿,缓缓的律动起来,然后动作渐渐狂野,舞桢被他顶的眼前发花,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那是他们凌乱又傻×的第一次。
当舞桢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她身子酸痛,变回了小白狐,身子还盖了一铺厚厚的被子。
夕阳的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舞桢有点儿想哭。
清白神马的,就这么没了。
她躲在被子里为自己哀悼,脚步声却从门口传来,她也顾不上自己一去不复返的处。子之身了,猫进了被子装死。
不一会儿,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就被掀开,那人的声音淡淡在头顶响起,“别装了,起来吧。”
舞桢磨牙霍霍,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怒视着他。
焱宸却丝毫不受这眼神的影响,端给她一碗药,“把药喝了。”
舞桢没接,很生气的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焱宸挑眉道,“这就是我让你答应我的条件。”
舞桢一怔,更加怒了,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焱宸咳了一声,依旧端着碗,慢慢道,“我前些日子替我母亲去不其山送东西,不其山上鬼怪较多,我稍没注意,被吸血鬼咬了一口,打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溅在了我的伤口上,所以我就中了毒了,你见到我那晚,是我没克制住身体那吸血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了吸了你的血后我能恢复清醒。”
“为什么?!”舞桢讶惑。
“后来我查了古书,九尾白狐的血液有疗伤的功效,若是想彻底的清除我身体里吸血鬼流下的血液,只能找一只有修为的母白狐……交媾。”
“叫狗?!那你叫我干什么?”舞桢气愤了。
焱宸无语了一会儿,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称呼,“就是做。爱,用你的处。子之血解我身上的吸血之毒。”
舞桢哑然,原来,自己的清白没的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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