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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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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忙道,“云姨我和你一块儿走,我得换身衣服,洗个澡,南海上经法的日子太无聊。”
云姬笑着颔首,“好,那我们顺路正好走一道。”
蓁蓁给天君福礼,“父君,那女儿就先回去了,晚些再来陪您喝茶下棋。”
天君摆手,“去吧,我也该休息休息耳朵。”
云姬一听,佯怒跺脚,端起了托盘,蓁蓁嘿嘿一笑,上前亲热的挽住了云姬的手,两位妙人相斜离去。
天君回到檀木桌子前,凝着画上的“丑女”,喃喃问她,“若是你,你会怎么想我?”
可惜,画上的人无法开口给他回答。
*
竹林处,木屋外。
蓁蓁慢慢的松开了挽住云姬的手,云姬轻轻一笑,看着她,却见蓁蓁认真又真心的向她一拜,“蓁蓁谢过云姨。”
其实这场紫竹轩一遇确实是俩人精心安排的。
蓁蓁心急,本来打算一回来就问天君梓尧和阿念的事,半路上却看到了故意等她的云姬,告诉她,你们都误会天君了。
于是,便有接下来的一幕,让蓁蓁知晓,这一切处罚不过是天君的良苦用心。
云姬摇头,笑道,“你不必谢我,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蓁蓁看着她,听她继续说。
云姬向前走了两步,手摸上那竹子的坚韧,“让他不被人误解本来就是我心中所盼,再说,我和他之间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相处过了,那种感觉……”她回味着刚刚的温馨融洽的短短时间,很幸福的笑,那感觉就是寻常的一家三口,茶余饭后,言谈玩笑。
那是她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
蓁蓁也随她看向那篇翠绿,脸上是娴静得体的笑容,“从前我就一直不懂,为何梓尧哥哥会那么排斥你,但是现在我懂了,一个女人若是随时随地的想取代他父君心中娘亲的地位,确实可怕。”
云姬面色一变。
蓁蓁又道,“但是同为女人,我理解你,可惜的是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云姬不去和她辩解,最初的最初,她才是那个对的时间里对的人,只是这些说出来,又有谁能信?
时间一长,她自己都不信。
“无论如何,这件事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帮忙你直说,我定当尽力而为。”蓁蓁再次拜了拜,转身要离开。
云姬忍不住叫她,“蓁蓁,连你也觉得我是错的?”
蓁蓁摇头,“我从未觉得你错,追求幸福谁都有权利,有时我甚至觉得你很可怜,但是位置不同,看待事情就不同,我即便再觉得你没错,我也不忍看梓尧哥哥心伤。”她说完,也没再去看她,身影渐远。
云姬站在原地许久,孤独又落寞,她在这天宫只身一人,无人理解,随后,她看向那木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伟岸身影,又坚定的笑起来。
原本,我的世界里也只有你,只要你没离开我,我便不是一个人。
可是,他真的是没离开吗?
云姬苦涩一笑,自欺欺人的不愿再想下去。
*
绘雅轩。
蓁蓁回到自己的地方后有些疲惫的往床上一躺,一动不想动。
荷花小奴端着洗脸水走进来,笑吟吟的,“公主再累也擦洗擦洗再睡。”
蓁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仍未动作,闭着眼睛,连身子都懒得翻。
荷花撇了撇嘴,洗了布巾来给蓁蓁擦手,很伤感的叹着,“公主去了南海,小白虎罚到了云山,就连庞将军也去了不其山闭关修炼,这天上是越发的无聊了。”
蓁蓁睁眼,为荷花突然提到的一个名字心头一痛。
*
余光横照,日落云山。
阿念靠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着梓尧喂过来的肉粥,脑袋里仍浑浑噩噩,堪比这碗里的粥。
不怪她呆傻,实在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个消息。
师傅心中心心念念,甚至追随着跳下诛仙台的念翕,竟然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不,准确的是她和念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三魂七魄,她竟是念翕其中的一魂。
其实,当她听师傅跟她说完之后,以她对师傅的心意她该是欣喜若狂的,可是没有,除了刚开始的错愕惊愣后,她剩下的只有难过。
她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只是一个人的一个魂,那种身体好像四分五裂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受。
她宁愿是那只白虎,修炼成精,山水波折,最终成了心中那人唯一的徒弟,这样的结局她很喜欢,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可是师傅高兴的跟她说了这件事后,所有的一切全被打破了。
她很不开心。
梓尧静静的喂她喝粥,看她一开始想着问题,然后慢慢失落下来的神色,心有不解,面上却没露。
他自然是知道她对自己的心,也知道她一直以来顾虑的问题,如此来说,当她知道她就是念翕的话不应该很喜悦吗?没有,统统没有。
天族少君,傲睨万物。
可是却偏偏看不明白一个小丫头的心,唔,他觉得很挫败。
俩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着,空气里只有阿念喝粥的声音。
半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能否叨扰一下?”
梓尧眉头一皱,云山四周结界,来人是谁?
*
6000+毕,再次祝宝儿们中秋节快乐!容小强偷偷的去吐一下血,明儿见。
083:是的,我吃醋了!
更新时间:2014…9…9 22:23:42 本章字数:6022
阿念也很纳闷,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梓尧抚了抚她的头,放下了碗就要向外走去,阿念好奇,也要跟着,梓尧皱眉看着她,阿念一双眸子水艳华光的,嘟嘴恳求。
师傅大人轻咳了一声,给她披了件外套,才揽着她往出走,阿念小心脏扑通又扑通。
屋外,一男子身穿白袍,淡雅斯文,模样帅气,此时正站在树下,眼眸带笑的看着他俩,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梓尧怀里的她。
梓尧看他样子陌生,见他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阿念,心底又莫名的潜了些许不满,他敛了善色,淡淡道,“敢问阁下是哪位高人?瑚”
那男子优雅一笑,“高人不敢,尘世一小生而已。”
“阁下何必过谦,能够破了结界而入的,这世上怕没几个。”梓尧凝眉看着他铄。
那男子却不在意他的敌意,只是摇头轻笑,眼里柔温的看向阿念,“小丫头,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阿念心里一颤,很熟悉,为何却想不起来?她头疼犯难的咬着唇,实在想不起来还用手砸了砸脑袋。
梓尧连忙制止住她二货的动作,低斥她,“又犯什么傻?”
阿念扁嘴,委屈的不敢吱声。
那男子好笑,声音愈加的温润,“看样子你过的很好,扶摇旧友就能够放心了。”
扶摇旧友?!
阿念“啊”的一声惊叫道,“是你是你,看你身穿白衣,我早就该猜到是你了?只不过你这样子我还真的没敢认。”
梓尧看她眼底都是雀跃,那份不满更甚,揽着她肩膀的手克制不住的加了力道,阿念吃疼,却仍不敢反抗,滴溜溜的眼珠逃避梓尧的质问,对那白衣欢喜道,“你怎么来这儿啦?”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惦记着你。”
阿念一听,心下感动,小脸红扑扑的笑,却突然听到有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奇怪,唧唧又不在。
小眉头皱成毛毛虫,疑惑的找寻听去,肩膀处的痛感又席卷而来,这回她忍不住了,抬头泪眼汪汪的指控他,“师傅,疼。”
这软腻腻的撒娇声音,两个男人都是一愣,见那白衣稍暗的神色,梓尧的心情稍稍好了起来,谁知那白衣却不怕死的出声约阿念,“丫头,我们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阿念不犹豫。
梓尧很想再次磨牙,咬牙忍住,唇角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轻飘飘的看着她,“阿念,你身上有伤忘了吗?”
阿念虽然笨,但是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师傅并不想让她去,她不敢忤逆师傅的意思,刚想出言拒绝,白衣也跟着梓尧一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扶摇上之事,如今想起来,一桩桩一件件还历历在目,忍不住想叙旧呢。”
说完,他转身漫步,似是笃定那小丫头一定会尾随而来。
而阿念一听他这话,生怕他将自己为了栓天链换出一魄的事抖搂出来,哪还敢再耽误,挣了梓尧的手臂就撵了上去,还很可恶的头也不回道,“师傅,我一会儿回来。”
那白衣听她声音将近,步子放慢下来等她,很快俩人并肩而行,慢慢的消失在这儿林子中。
梓尧站在原地,目光如冰。
角落里传来似有似无的隐忍偷笑声,梓尧抬步走去,唧唧明显的看到这一幕,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一棵大树捶胸顿足的大笑。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自己被严严实实的罩在一个阴影下。
它牙齿打颤的一挪一挪的面向这人,结结巴巴道,“君子动口,不稀罕动手。”
梓尧不听它废话,一脚踩下去,毫不留情,然后转身返回木屋。
可怜的龙猫唧唧又被踩成扁饼子。
“我擦。”不敢大骂,自己听见过过瘾就行,它闭了一口气,又把自己撑回圆滚滚的样子,屁颠屁颠追上去,嘿嘿笑着问他,“你的小徒弟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你也放心啊?”
梓尧没回答,只是收拾着残羹冷炙。
那男子虽桀骜,但是对阿念一点儿恶意都没有,不会让阿念有什么危险,当然,这也是他最怄的地方。
手里的筷子弯了弯。
唧唧吞了吞口水,想遁地而去,又怕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挫伤他的机会,于是又舔着脸往前凑了凑,“我看小阿念与他关系不错,孤男寡女的,即使阿念对男女之防意识薄弱,但是那个男的是个正常爷们无疑啊,不然,你刚刚也不会那么……吃醋,对不对?”
吃醋?梓尧淡淡的看向它,唧唧心觉不好撒腿就要跑,却被两根筷子从胳膊底下夹住,稳稳的钉在了墙上。
唧唧挣脱了好几下挣不开,哭丧着脸道,“你还是把我踩扁吧!”
梓尧端着剩下的半碗粥出了屋,连视线都懒得给它。
*
林子深处,阿念和这白衣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一条小溪,她惊喜快步走过去,那溪水清澈,里面有几条小鱼欢快的游来游去,两岸一些奇形怪状的碎石子,很是悦人。
阿念心情很好道,“想不到云山还有这么一妙处。”
白衣笑着看着她眉飞色舞,道,“你以前没发现吗?”
“没有呀,”阿念伸指头逗小鱼,见小鱼不怕人的啄着她的手指,咯咯笑道,“我刚来没几天,又一直带伤,也就围着木屋子没往远处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这儿呆一百年,云山再大,我也会逛完的。”
白衣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她,“后悔吗?”
阿念没太听懂,不解的看着他。
白衣解释道,“我说,没了那一魄,还被罚到云山思过,你后悔吗?”
“当然不,”阿念很肯定的说,“不能那么想,我虽然没了一魄,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我救出了师傅,看他安好,这是我当初的心愿,如今完成了,我怎么会后悔,感恩都来不及。”
白衣深深的凝着她,很想去摸摸她柔软的发,却生生克制住了,阿念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继续和鱼嬉戏。
白衣嘴角沾了点儿笑,“你认他做师傅了?”
“是呀,”一提到这个,阿念就高兴的不得了,“嘿嘿,能够拜他为师,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只是……”
白衣看她明朗的笑容微微的黯淡,问她道,“只是什么?”
阿念很内疚的说道,“只是栓天链我暂时还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哪怕偷出来。”
“哦?”白衣取笑她,“偷可不是好孩子所为。”
阿念苦恼的挠了挠头,道,“我也不想啊,师傅要知道我偷东西肯定气死了,但是当初咱们已经说好,我是借来的,如今食言了,我心里不得劲儿。”
白衣摆手,“没关系,我想那人也不着急用那栓天链,就算是着急,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再说吧。”
阿念看他混不在意的样子,低声感激道,“是你为我说了好话吧?”
白衣一笑,没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敛眉问她,“我看你气息孱弱,不该是取魄那次的伤,怎么回事?”
阿念一耸肩,“我都习惯啦,因为我笨嘛,把自己总弄受伤简直太正常了。”
“这怎么能算是正常,”白衣皱眉,“若是我在你身边,拼死也不会让你伤着分毫。”
话甫一出口,俩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快速的转移了视线。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半晌,白衣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那条白蟒的?”
阿念本来有点儿心情异样,这时听他这么一问,成功的被转换了注意力,她嘻嘻一笑道,“你不单单是白蟒,还是那个崴脚爱喝酒的白爷爷吧?”
白衣一怔,随后大笑出声。
*
夜色渐晚。
梓尧对月而坐,面前的石桌子上摆着两双碗筷,两盘小菜,只是那原本热乎乎的菜肴因为晾了许久,温度已退,而他保持着这望月的姿势也许久。
唧唧两只胳膊支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麻痹,胳膊真的好麻痹。
它一出来看见梓尧是一个人,阿念还没回来,刚要嘴贱,麻痹的胳膊难受的一疼,它赶紧咽了回去,晃晃悠悠的上前谄笑道,“一人儿啊?”
梓尧不鸟它,唧唧也乐在其中,该,让你这么对我。
不过话说这小阿念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按这节奏下去,是要夜不归宿啊。
唧唧正在这儿yy,却看见阿念心情颇好的哼哼着小曲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们在石桌这边,开心的笑了一下小跑了过来,在梓尧面前立定站好,“师傅,我回来了。”
梓尧“嗯”了一声,“吃饭吧。”
“好!”看得出来,阿念确实很高兴。
唧唧看好戏,笑吧,一会儿就有你哭的时候。
菜已经凉了,但是阿念仍然很给面子的大口吃着,梓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俩人很快吃完了晚饭。
唧唧有些着急,不对啊,怎么能一切如常呢?
阿念吃完抹了抹嘴,起身道,“师傅,我想去洗洗澡,身子粘得很。”
梓尧点头。
阿念又哼了小曲儿,往温潭子那边走。
梓尧在石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是起身,朝阿念离去的地方走去。
唧唧一拍掌,连忙跟了上去。
月光,温池,一个香肩美人。
它要的好戏终于开场了。
*
稍后还有一更,嘤嘤嘤嘤,裸更伤不起。
084:何谓少儿不宜?!
更新时间:2014…9…9 23:33:32 本章字数:5395
月笼轻纱。
阿念先习惯性的用脚撩了撩水,温度刚好,润柔舒适,她欢呼了一声,一件件褪去了衣衫,慢慢的走向温潭中,将整个身子浸泡在内。
舒服的每个毛孔都打开,她往脸上拍了拍水,闭目养息。
梓尧走到这儿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与唧唧想的无异,月光,温潭,还有他的她。
他一直很自信的以为,她这个小徒弟虽然笨点儿,蠢点儿,善良点儿,却心中满满当当的都是他这个少君,这个师傅,这与她是否是念翕的一魂无关铄。
这种想法曾经在他心里就隐约的叫嚣着,当他变成冤家后对她表白被拒后,这种想法张牙舞爪的更甚。
而当他坐天牢,判雷刑,她一身是伤的跪在他的脚下,他终于将那想法尘埃落定瑚。
这就像一场宿命的安排,虽有波折,但是不会改变。
可是今天当那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出现后,他发现,原来,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自信。
他怕自己不够好,不够让她安心依靠,不够是她心里的那个唯一。
他怕被否定,被取代,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自他出生万年以来,哪里有过?
他不知道怎么按捺下去这不安的思绪,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去解决。
那就是真真切切的告诉她,他们手上的情侣对戒不是假的,假的是那场拜师礼,那明明是你我相携一生的证明。
她的身子,曾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那一晚,九重天宫,芙蕖花香,他与她身体完美的契合,彼此进入到对方最深的部分,探寻着对方的心。
虽然那时他抹去了她的记忆,可是如今,他可以告诉她,那天他错了,他要是早些承认,他俩何必还走这些弯路。
然后,他不介意再带着她复习一遍那晚的一分一秒,看看能不能帮她恢复那战栗到灵魂里的记忆。
这么一想,梓尧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冒了热气,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在地,缓缓的走近她。
饶是梓尧动作轻,那水面波澜仍然出了声音,阿念吓了一跳,连忙睁眼去看,却猛地震了神。
梓尧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流光潋滟。
人生百年,白驹过隙,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万水千山,却又排除重重劫难,只为再看对方一眼。
阿念一时忘了自己的衣不蔽体,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自己,欢笑泪水,悲伤痛苦,一幕幕在眼前交映再现,一瞬,竟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终于,他们之间仅一步之遥。
谁也不言语,谁也不动作,都等着对方迈这一步。
梓尧目光幽深,阿念眸子水澈,终是后者先低咽一声,扑进了前者的怀。
梓尧紧紧抱着她白皙的身体,心里似涌过千万种情绪,最后只剩满腔的热流。
阿念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衣服上,说了自己心里的委屈,“我不要做谁的魂,不要做什么虎精,我只想做阿念,做你的好徒儿。”
梓尧点头,轻柔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好,都依你。”
阿念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清他的眉眼,最后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挣扎又犹豫,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刚刚既然由她主动,而此时梓尧自己也忍耐不住,他低头,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
阿念长长的睫毛扑簌簌的颤,连身子也抑制不住的抖着,梓尧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吻的也更深一些。
阿念任他吻着,自己战战兢兢的回应着,双手下意识的去扯他的衣服,可是那衣服被水一浸泡,都粘在了身上,很不好脱,阿念有些急,手上也使了力。
梓尧喉咙涌动一下,咽下了低笑,动作上配合着她,终于将那外衣脱了下来,俩人之间再无隔阂。
潭水明明温润,他们二人却都觉得这池水火热。
阿念醉了。
醉了的人可以没有理智,凭着本能去做事,而她的本能就是挨得师傅更近一些。
水波下,她浅露的丰盈若隐若现,梓尧的手顺着她的腰际慢慢向上,触碰到了那软腻,俩人都是一震,呼吸都加了重。
阿念不敢出声,更不敢呻。吟,她觉得很窘迫,很羞涩,但是也没拂开师傅的手,乖巧的任他揉着捏着。
俩人之间的吻越来越慌乱,梓尧弯腰,将阿念横抱起,向岸上走去。
躲在大树后面的唧唧捂脸,东撞一下西碰一下的很快跑开了。
丫的,太色。情,太少儿不宜,太让人喷鼻血,它需要在这林子里找一只女娃龙猫泄泄火。
梓尧将阿念放在他搁在地上的外衣上,动作很轻,仿若她是他最珍贵的宝。
阿念的手一直未离开他的身,梓尧俯身贴在了她的身上。
他哑声问她,“会不会很重?我忘了,你身上还带伤。”
说着,暗恼的就要起身,阿念忙拉住他,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重,”她的声音也没了往日的暖郁,也有些嘶哑,“一点儿都不重。”
即使再重,是他,她也愿意承担。
她柔顺乖巧的样子彻底取悦了他,再次吻上了她湿润的唇瓣,辗转,缠绵。
忽然,梓尧觉得身下那人的双腿缠上了她的腰际,媚惑的摩挲,他睁眼眯眸,深知这人并不是阿念。
而是那个差点儿杀了绿竹,在他是冤家时要冲破阿念脱壳而出的人。
“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道。
那明明是阿念姣好清丽的面容,可是却与呆萌清纯的阿念大相径庭,她的眸里隐隐染了层妖魅的紫色。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的身心得到最大的愉悦。”她轻轻说着,唇在他紧绷的脸上蹭了蹭。
梓尧一把推开她,从她身上起来,谁知,躺在地上的人又变回了阿念的神情,他突然的冷漠让她惶恐又难安,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来,吹弹可破的身子在这迷离的月光下泛着荧光。
她张开了双臂,委委屈屈道,“师傅,抱。”
梓尧握拳,明知道现在的阿念很危险,却很可恶的拒绝不了她这样的神色。
阿念见他眉头深皱,目光隐忍,却不动作,咬了唇,鼓足了勇气扑倒了他,梓尧本就心神不定,这时猝不及防的被她撞倒在地,她白腻柔滑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恍惚一瞥,她又变成了那个妖娆女人。
不给梓尧说话的机会,她移了一下动作,紧紧的与他结合,俩人都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阿念俯下身子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一下,又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我喜欢看着你为我沦陷,就像天宫的那晚,你别怕我这个样子,放心,我一直都是阿念,你的阿念。”
这是妖魅阿念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又变成了单纯如纸的小白虎。
阿念惴惴不安,她不懂现在发生的事情,只能攀附着身上的人,只要有他在,她才不怕险阻艰难。
梓尧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动作了起来。
月光融融。
温潭旁的男女相拥了一夜,直到破晓。
*
落荒泽。
一张桌子三人分坐。
清漪坐在鹿姚边上给她布菜,专拣了一些她娘亲喜欢吃的菜肴。
而她对面,舞桢面不改色的吃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既然已经摆明是鸿门宴,他应着便是,倒是没想到这母女二人终还是忌惮着焱宸,找自己来吃饭,还想招支走了他,用心良苦。
他淡淡的瞥了对面的清漪一眼。
清漪一反常态,不娇不惧,也没了在他面前保持许久的清苦,这时也笑着看了他一眼,阴鹜不屑。
舞桢实在忍不住的勾了勾唇。
鹿姚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茶,嘶哑的声音实在算不作好听,尤其是她还阴沉了语气,“我听说九尾狐狡猾邪魅,专门会化作漂亮的女儿形态用尽一切下三滥的手段去勾搭男人,这回变成个小白脸,怎么,还是变个招子来勾搭我们两个女人?”
舞桢闻言,毫无吃相的喷了一口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儿母女,“你俩把我请来是逗我玩的吗?”
往脸上贴金什么的,是不是也得找个镜子先照照自己招鬼的脸?
鹿姚见他这个态度,目露恶毒。
舞桢耸肩一笑,随后的动作让鹿姚和清漪母女微微一惊。
*
二更毕,噗,么么大家!
085: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
更新时间:2014…9…10 22:54:27 本章字数:10034
舞桢捏了个诀,变回了小舞女身,然后继续安安静静的吃饭。
清漪一愣后咬牙,急切的扯了扯鹿姚的手,鹿姚若有所思的瞥了小舞一眼,复又拍了拍女儿的手,清漪只得忍耐下来。
小舞其实对这对儿母女要使出什么贱招来对付自己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反正大不了就是整死她,她夹着那米粒儿,感受着身边的两个女人散发着阴郁的风,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阿萌那天对自己说的话。
原来,阿萌担心阿念被清漪使绊儿陷害,找了在落荒泽颇有名望的鬼医晟叔恢复了前世记忆。
谁知,那已经成为尘埃的前世记忆竟然诡谲复杂,看似已远去,却与今世这些出场的人都有着盘根错节的联系,就像是那一望瀑布在上游涌流急湍,且雷奔入江不暂息瑚。
这里面牵连了鬼族上任鬼君褚离,她面前的鬼后鹿姚,以及那只白虎阿萌,还有一个现在已经失踪,却在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角色的女人。
甚至还有九重天上天君紫铉,仙逝的天后娘娘紫衣,一位被判贬到蛮荒地区的堕仙,还有紫衣天后的哥哥铄。
而那只蠢萌的小虎阿念,也就是念翕,竟是导致他们这些仙魔两界大人物情感纠葛,恩怨世仇的导火索。
当然,他后来冷静下来后也曾想过,阿萌所说的前世只是她曾经参与的,或者听说的,有些事情是否真如面上所展现的也不一定,毕竟最叵测的是人心,往往眼见却不一定为实。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阿念的身世只会一团迷雾中又添了些许神秘。
小舞正愁眉思索之际,忽然,面前的桌子被掀翻,那盘子,碗,碎了一地,她回过神来,只见鹿姚和清漪都怒恨的瞪着自己,而她还好笑的保持着端着碗的姿势。
终于先发制人了吗?
她将手里的碗也随手扔在地上,让它与地上的同伴们殊途同归,拍了拍手,看着这对儿母女。
鹿姚那残了指的手背上烫红一片,看起来有点儿严重,小舞心底冷笑一声。
她刚刚一直在吃着饭,走着神,互不耽误,但是她手边却有一壶滚烫滚烫的碧螺春,她本以为那是她俩随时准备虐一下她的道具,却没想到会手段这般卑劣的用了苦肉计。
小舞一摊手,原本就清水出芙蓉的相貌此时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却一味的在笑,“喏,我烫伤了鬼后,罪大恶极,来,罚我判我整死我吧。”
说着,一闭眼,往椅子上一靠,等着她们发招。
她现在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而让鹿姚母女一时有些怔忡。
也不是现在,从她来赴这顿宴开始,就抱着双臂看耍猴戏的德行,鹿姚先时就因为清漪所说,对这只蛊惑焱宸的九尾狐狸印象极差,现在看她恢复女身后天资绝色,想想自己这丑样子,对她更是恨到骨里。
愣神不过一时,鹿姚手上发了力,一道厉光从她掌心逼出,狠狠的打在了小舞的身上,小舞身子被打得弹起,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又滚在地上好几圈。
一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碎成沫。
她意识虽有模糊,但仍很倔强的擦了唇角血污,从地上缓缓起身,轻轻一笑。
鹿姚眯眸,清漪却觉得这样的小舞有些可怕。
确实。
小舞性子懒散,从不主动去计较什么,哪怕之前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她也一再的给她机会,因为她爱她的哥哥焱宸。
最初的最初,小舞对她颇好,虽说她也知道她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和焱宸更好的在一起,但是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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