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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级大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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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奶奶插好香，将香炉外的香擦净，换了新的水果供奉在前面。
“回来了？”向奶奶坐下身体，看着向默珠蹲在身边，左右翻看耳环，“就是这个，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默珠，答应奶奶一件事情好吗？”抓着向默珠，盯着她，“你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好吗？她的身体虽然被封印很好，但是还是会有意外，你手上的镯子可以帮她的。”
抱住向默珠的身体，低低的在耳边耳语，“算是奶奶求求你，跟着她好好努力，这是我们让那些人后悔的证据。”
向默珠的身体怔在那里，转着自己的镯子，“好。”
站在一旁的她只能看着向默珠她们的动作，心里酸酸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勾了勾唇角。
不知道她的母亲还给人看病吗？那么封建迷信的事情，在她们那里依旧盛行。
她思考自己的事情，并不知道，向默珠的蛛丝在她的脚下深深缠绕。
确定她不会听到她们的话，向默珠跪在向奶奶的面前，“奶奶，我要跟着她，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这里也不要再住了。”
“我也不年轻了，两百多岁也是大限了。”揉着向默珠的头，对于她们这个珠种的寿命只能无奈。
可以在很快的速度幻化人形，可是每二百年就会落下一次劫难，过去了才能继续活下去。
已经好多代没有人能过了两百岁的坎，这镯子一直是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不会的，奶奶你会活下去的，我会在她的身边等你回来。”伸手指着她，从自己的手中莹白的蛛丝，交织成一条项链。
项链下是蛛丝的莹白小团，镂空的透过诸多光点。
“我知道了。”接过项链，挥动的手下，蛛丝包裹住她和向默珠，“不用回来了。”
回忆父母的她被冷风一灌整个人都去清醒了过来，紧了紧衣服，被向默珠披上了一层外套。
“我以后就要跟着你了。”
“那就要委屈你了。”
“说的像是你和我要结婚一样，只是你的身体会不稳定，一旦你的鬼气爆发，我想你你身体都保存不住。”
向默珠伸手拦车，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钱包，几百元钱。
“不用打车，我现在就在两条街后面。”她拉住向默珠，抬脚朝着后面的街走去，街道上星星零零的只有几个人。
抬头看着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身边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啪的一声完全亮了起来。
两个人走了两条街，在莫姒婳的房子前停下。
她按下门铃，“白落欢，开门！”
“您所呼叫的用户暂时不在通话中，请穿越到中午回来。”机械的声音回答她，门上的声控灯一下灭掉。
房内，白落欢抱着电脑大笑，“让你不告诉我这房间的特殊，被莫姒婳训了一个下午，现在还被禁止吃东西。”
莫小藻又按了一次门铃，回答她的还是那句冰冷的话，伴随着的还有白落欢的大笑。
她又要按下去门铃，狠狠的跺脚，看着声控灯变亮。
忽然，她按向门铃的手被拉住，向默珠的手摊开，莹白的蛛丝顺着锁孔就钻了进去。
没来得及解释这房子不能随便滥用妖术，向默珠就瘫软在地上。
从门里踏出一双洁白的脚，长发滴答滴答的掉落水珠，恼怒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一亮。
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好几下，点了点头，“回来了？”
“回来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做向默珠，是一只蜘蛛妖。”拉起红色的墨线，看得到灼红。
“进来吧，算到你今天会有一个贵人，看起就是你这个朋友了。”
莫姒婳打开门，手中的墨线被丢到屋内的地上，余光看着白落欢的动作，那迅速将电脑合上，直接掉头离开的样子，绝对是做了什么。
“对了，姐，你的门铃怎么成声音的了？”莫小藻扶着向默珠，并没留意两个人的动作。
确认向默珠依靠住了沙发，她松开了手，“你现在的门铃是您呼叫的用户暂时不在通话中，请穿越到中午回来。”
这段话落下，白落欢在心里骂了她八百遍。
趁着没被抓住，直接跑到了开的那一小块白菜地里，拔下一棵长势不错的小白菜。
“我一会就换一个。”坐在她的身边，上下看了她好几眼，“现在的气色很好，比早晨我见你的时候好多了。”
一边说完这个，指向楼上的房间，定下了向默珠住在哪里。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扶着向默珠上楼，打开门进到了门里，还习惯性的关好门。
向默珠沾在床上，动了动身体，身下柔软的大床在记忆里才有，宽阔的落地窗还是第一次享受。
“你可以告诉我，你能怎么帮我吗？”一只手拉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胸口。
金色的图案在胸口上很显眼，和白皙的皮肤互相辉映，隐隐的带着危险。
“这应该就是奶奶说的标记，至于抑制住你的方法是化茧，好多年前。”亲眼看过一次没说出口，顿了一顿后，“曾听我奶奶说过一次，那时候是奶奶想复活父母。”
向默珠胡乱安了一个看起来靠谱的理由，坐起身体，总感觉身下的床不真实。
一点也不像是她的生活，更无法让她想到，这是莫小藻的生活。
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莫小藻还是一个并不算多出众的人，碾压了烟缈月汐也完全是意外。
莫小藻自然不知道向默珠想的这些，只以为让向默珠想到了伤心的事，好言好语的劝了半天。
一直到向默珠笑出来，她才忍不住的问到，“什么是化茧？怎么会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作用？”
“就是类似蚕结蚕茧一样，我们蜘蛛也会结茧，至于结茧的蛛丝不一样，作用也就不一样。而我的蛛丝就是麻醉镇定，灵魂也可以麻醉。”提到这个带着自豪，对于自己身体里有一份刑天血液而骄傲。
☆、第七十六章 一书封神
莫小藻貌似是懂了，点了点头不在问这个问题。
把自己电脑抱进来，当着向默珠的面前打开登录到自己的页面，“你看这几个文。”
“长势很好的几篇文章，这样的文章在新人里很好，你的鬼气并不白费。”
“还有别的吗？你要不要看看文章再给我评价？给我改一些的意见，有什么好思路提供给我也好。”
向默珠一下笑出了声音，对于面前的她眨了眨眼睛，愣是没发现，莫小藻看起来机灵，问出来的话都带着一丝傻气。
担心的浏览着莫小藻打开的页面，向默珠一个数据一个数据的对比。
很清楚莫小藻是她所见到最好成绩的这句话不能说，在脑袋里转了好久，对于三个文章的粉丝值仔细看了一下。
往往一本书，开在不止一个地方，用同一个笔名可以算是忌讳。
在一个地方签约文，在去另一个地方是不好的，除非是一些大神。
拿出一边的本子，向默珠一排一排的数据在本子上计算了起来，粉丝值，点击率，文章字数，更新数字。
密密麻麻的数字，在白纸上有顺序的排列。
足足三张纸，向默珠才大舒了一口气，把纸放到一边，“这三个完本，你开新文的时候成神的概率很大。”
“多大？”
“百分之八十，如果你抓住现在的粉丝，在这几本完结前多次宣传，会有很好的效果。”
莫小藻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有着白落欢的那三千以及烟缈月汐该给她的收入。
自己不写也完全够生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有一个文章，可以准备在这期间写出来，只是题材有些特殊。”
“什么样的？”向默珠的眼睛一亮，莫名的就认为会是一个很好的文。
她不紧不慢的讲述自己的思路，从快穿立意，想着可以依靠一个人穿插好多个故事，最后的故事就是那个人的故事。
又告诉向默珠，故事都选取悲剧，每次也都是体验那个人的悲伤劳累，无助的死亡。
莫小藻讲的开心，用电脑翻出了她写出的开头。
毫无修饰的开头，有着一种文艺而忧伤的味道，像是年轻少男少女特有的那种感觉。
“你的这篇文章不适合这个风格。”随意的扫一扫，向默珠就推开了电脑。
她在向默珠的建议和指挥下重新写文，将本来的文艺和无病呻吟统统去除，简介干脆的写出文章。
足足三天，她才敲定出来五章，总共一万多一点字。
“你看现在怎么样？”她再次将自己的电脑推到了向默珠的面前，手中捏着白落欢白菜里拔下来的白菜。
这小白菜被白落欢养的很好，软软小小的，在手中还会挣扎。
一边偷偷地捏着小白菜，一边听着向默珠讲新写的文哪里不对，只是，所有的话穿过耳朵，最后还是没有记得什么。
“莫小藻。”瞪着她的向默珠眼睛很大，白皙的皮肤上，几个小巧的雀斑在脸上。
“你小点声音，白落欢听到又该笑话我了。”她抓住向默珠的手，扁了扁自己的嘴角，心里说不出感觉。
说自己不开心也对，因为向默珠的追着骂，她甩掉了那一抹文艺，彻底写出另一个样子。
说自己开心也对，进步这么大，一定可以在安夏出来的时候有进步。
她抬起自己的手，按了按自己胸前的那个图案，不知道安夏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自己的这根神笔，安夏会不会受很重的伤？
“莫小藻，你给我专心点！”捏住她的手，向默珠将电脑朝她推了推，超级软的床跟着这推动轻动。
“哦，啊。”她回身，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在专心，在专心。”
向默珠瞪了她一眼，指着电脑上的文字，一边评论，一边打开她其他的三个文。
在这里生活的这几天，早就知道她这三个文的原因，也对于这样的写作皱眉，说白了，就是她的文是被别的枪手写的。
枪手不错，也就懒得让她自己去写。
强调着文章的重点，一章的核心，以及情节安排。
她点头，在点头，脑海中本就清晰的想法在向默珠的话下被挑明，想到了很多可以填充饱满的东西。
“其实，你只是可以采用快穿的路子，只是每一个路子里，女主并不只是悲伤地承受，还可以收获一些美男，给她一些爽点！”
“爽点？这种文本来就是那些爽文，怎么出爽点？”
这个快穿很适合出版，写出来也只是个小众的，专门积攒一些喜欢文章类型的读者。
爽点这种东西，在正规文里，怎么插入？
被退婚？和总裁纠缠在一起？称霸大陆？
莫小藻感觉自己越想越不靠谱，只知道自己的脑洞坏掉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以为这么小众的东西，能引来多少人？即使是被扶植，这么小众在大流量的网站里也只是死路一条。”
向默珠瞪着她，对于她这样的文深吸一口气。
这样被淹没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出路，反而是换个更好的角度，将当下的爽点引入，大众化很多，文章才会被接受。
她并不知道向默珠的想法，盯着自己的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抱着电脑回到自己的房间，备份好现在的文，删除，重新开始新的一次写作。
脑海中的神笔因为她最近的写作又亮了起来，只是一直在脑海中窝着不肯出现，那种按照神笔指挥按键的日子再没有过。
一个字一个字打着，她烦躁的心里趋向了安定，唇角挂起笑容。
这样也对，一篇被接受的文，在现在的基础下完全会成神。
虽然和大神相差甚远，但是这才是她的开始。
“莫小藻，你知道这个文对你多重要吗？”向默珠的声音缓慢，盯着她的眼睛幽深幽深的。
对她多重要吗？
她沉思，半晌，“可以完成一个朋友的愿望，可以让我换一个环境生活，也可以让我少了很多限制。”
“你只以为如此？我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人为了自己的位置会把你灭掉的。”狠狠瞪了她一眼，似是不经意的划过桌子，“不成神，等你的只有死亡。”
向默珠没有继续说下去，适时的停了下来，离开了她的身边。
她的手中还是那颗手感很好的小白菜，只是连捏的心情都没有了，抿唇看着电脑。
一书成神是她必须做到的。
☆、第七十七章 散布消息
为了这一书成神，她将文重新大修改了一次，甚至一些设定都详细的设定好了，只差每一个故事，悲伤地穿梭全文的故事。
将自己的想法和白落欢说完，就被白落欢狠狠地瞪了一眼。
白落欢少有的没吃零食，反而是吃着水果，一旁坐在电脑边的小白菜就是她常捏的那一棵。
“这个你有什么担心的？我早就在贴子里宣扬过这个，只是安夏的想法是让你多听点东西，这样写出来的也有真实性，也不会缺乏逻辑。”
再给自己的嘴里塞进去一块榴莲，皱了皱鼻子，将榴莲的外壳放在了她的身边。
她是不吃榴莲的，不是因为臭臭的味道，只是还小的时候母亲将榴莲在锅里做过，那气味像是蒸屎一样臭。
自那次以后，她就再也不吃榴莲了。
移动身体坐在一边，还是被浓浓的榴莲味缠绕，直接披上一件外衣，拉着向默珠走了出去。
因为担心遇到烟缈月汐，她们只是坐在门口的秋千上。
“一直没来得及问，白落欢是什么妖？怎么那么喜欢小白菜？还不惜滴进去自己的血。”
“你没看吗？”
“我害怕你姐姐，一点能力都不敢用，不过她那么爱吃是和饕餮有关系吗？沾染那些血液一点的妖怪就是那样，只是知道吃。”
她扑哧一声笑了，被白落欢气的心情也都没了。
从秋千上下来，她凑近到向默珠的耳边，“其实她是一棵白菜精，和饕餮半点关系都没有。”
开门进屋，白落欢已经吃完一整个榴莲，躺在床上满足的揉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既然你回来了刚好，你自己去电脑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回复，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看哪些合你眼缘，适合你的文。”
白落欢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电脑。
将电脑放在她的面前，自然的拎起一旁的小白菜，回到自己的房间。
“嘭”的一声。
“你知道是哪个吗？”向默珠打开电脑，将电脑递给她，坐在她的身边，显然也是要看看都有哪些回复帖子。
她点了点头，打开的页面里，红色的字跳动着。
在白落欢那个安利妖怪的福利下，几百条回复各式各样，有留着自己电话号的，有留着qq的，也有问她联系方式的。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妖怪们很喜欢白落欢的这个安利。
她上下看了一下，发现还有几个妖怪为白落欢的这个单独建立了帖子，好几个帖子都是散财五十楼，至于散财的豆子则是仅仅一百颗。
又看了一眼白落欢的页面，她直接新开了一个帖子，写下了这件事情，还散财一千楼！
几乎是两秒，她发出去的豆子散财就被抢走了一百多。
众多妖怪应着她，在下面回复她，散财已收到，会进行散布的。
至于她写了什么还真不难猜，无非就是散财多少楼，只要抢到的都要在自己的人际圈里宣传一下这件事情。
只要是有经历，想把自己的故事记录下来，就可以联系她。
手机亮起很快，一条有一条的消息占据她的屏幕。
“你好，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情？是在那里接收到这个消息的？”
“我叫肖瑶，是一只二百年的桃花妖，现在在齐齐快递工作，想你帮我记录下一件事情。”
“我可以给你写出来，只是需要你给我相应的报酬，不然这个文我不回去写。”
“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说到做到，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没聊几句对方就这样和她说话，让她的身体一怔，直接关掉了和对方的对话框，点开新的妖精聊天。
这些妖精很有秩序，即使是一丝妖力就可以让自己的对话框弹出，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
她询问了好几个妖，有的因为她要索取别的作为交换骂她，说她就是个骗人的。
也有几个愿意付出自己的代价，只是都是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交给她她都不会要。
这是的qq在次跳动了小头像，在她没有点开的时候，头像换做另一个了。
随意的点开了一条消息，她看着空白的页面打下了你好两个字。
“你是不是傻，没有能力继续别人的故事还那么说，你有意思吗你，我肖瑶告诉你，你******就是个废物，依靠别人的*******肖瑶骂得很开心，在她不回复的这一段时间继续也一刻都没松懈，似乎就在等她一句话下来，两个人就可以打起来了！
她也发现肖瑶的不对了，直接删除拉黑，接待起了另一位客户。
这个客户在她没开口前就先开口，一句你好，一句我是带着消息过来的，一句我有故事。
她没来由的就心疼了一下，总感觉对方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你有什么直说，既然是带着想打过来的，你说你给多少钱？”莫小藻瞪了她一眼，站起身体。
“我不要钱，只是要你记录我，这样就不怕忘记了。”
不能忘记了吗？
莫小藻笑了笑无非是记忆不好，但是转眼就忘记，是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人的存在吧？
“可是我是要一个东西交换的。”很认真的秉承安夏开始的话，她一脸坏笑的趴在床上。
“你要什么？”对方问了她，没有得到她的回复，装着胆子，“我可以把自己所有的都给你，只要你记下来我。”
“你的所有都有什么？有房有车吗？”
她的询问就像是要嫁掉自己一样，但是这对话真的是让人不自主的，朝着这个方面想。
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她可以看到白落欢的眼神，翻了个身。
“我有，可是你只是要这些吗？我还以为你会要很特别的宝物。”对方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复她。
她笑了笑，点开了另一个对话框。
对于这个对话框的印象很好，自然带着愉悦的心情发给对方一句你好。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就知道是被你拉黑了，你这样对自己的客户，还好意思四处宣传？真够不要脸的！”
话一出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看起来，自己散布的消息以后要多加几条限制。
关掉对话框，将对方在一次拉黑，她和那个有房有车的人聊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驱灵
“可以给我一段时间吗，我想想给什么适合，而且，我还不知道我的另一半接不接受被记录。”
对方和她聊了很久，这样回复她。
期间虽然有好几次不记得她们在说什么，但是态度好的她只能一点点的重复。
足足三次，她都在重复同一件事，也不得不相信对方的遗忘能力，不记下来的话，怕是真的就会被一直忘记。
她爬起来，钻进厨房里可以看到莫姒婳切菜的样子，姣好的身形把整个厨房都点亮。
“姐，今天吃什么？我想吃小白菜！”她瞄了一眼外面的白落欢，自己可是不敢去白落欢的白菜地拔白菜。
但是那白菜真的像是安夏说的，特别好吃！
“吃你爱吃的排骨和鱼，还有几个素菜，放心绝对饿不到你。”
莫姒婳的话音落下，切好的菜倒入了锅里，嗤拉的一声伴随着几下的炒动溢出香味来。
垂下的睫毛轻颤，眼里一片深沉。
今天吃完东西，也是该叫她来学习防身的方法了，想了那么久现在才确定下来这个方法，也只有驱灵这一个方法适合她。
在心里想着，手上将菜装好，“小藻，把菜端出去。”
她伸手偷吃一块，点了点头，端着菜走了出去。
将菜放在桌子上，叫着白落欢和向默珠吃饭，自然还给钢盔独自留了一份小份的食物。
吃完饭后，她就跟着莫姒婳进到了莫姒婳的房间。
莫姒婳的房间很干净，一旁的香炉里燃着香，细细的香味在房间内流动，一直不肯散去。
“我想过，安夏是让你来学习保护自己的，我也这么久才学找到最适合你的。”打开床边的抽屉，手中捏着一个支笔。
笔很显然是有些年头了，经常握的地方被一层一层包起来。
柔顺的笔毛蓬松着，在莫姒婳的动作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尖，而在尖上，圆嘟嘟的一层毛笔肚就在那里。
“这支笔叫做扶桑，是我一次为别人解决问题的时候要回来的。”莫姒婳转动一下笔，将笔放在桌子上。
白色的笔尖被墨水侵染成了黑色，和上面的白色对比着。
“这支笔真好看，不过只有笔有什么用？”她伸手拿过笔，上下瞧着笔圆润的样子。
握着笔在桌子上挥动两下，在握笔那里可以感觉到意想不到的舒服，那被一层一层包起来的地方就是特意为了握笔方便才存在的。
“当然不能只有笔，你还要学习笔的使用，譬如如何用笔把你想要的描绘出来，并且让你制造的遵从你！”
“怎么遵从？”
“只有遵从你，你制造的东西才不会猎杀你，才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事情，不过，这也是必须加注在笔的基础上！”
她的笔是神笔，怎么会遵从她？没有杀了她自己占山为王，就是她的幸福了。
莫姒婳自然之道她在想什么，将笔放在她的面前，认真的从一旁的抽屉里掏出六个白色的龟甲。
将六个龟甲齐齐的排列起来，莫姒婳的脸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滴。
只是在这汗滴下，莫姒婳的脸色也变得很苍白，手上握着那只笔在龟壳上游走。
莫小藻握紧自己的手，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紧张，只是看到那白色的龟甲和莫姒婳的动作就自然的紧张起来。
啪的一声，一个龟甲碎裂。
又是啪啪几声，其余的龟甲也都碎裂。
一块一块的白色龟甲铺在床上，像是进行了什么伟大的仪式的证据，无声的将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噗。
莫姒婳喷出一口血，那些白色的龟甲沾染到血液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空气里。
“姐。”她握着莫姒婳的手，抿唇，“那份龟甲是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那是一种稀少的白龟的龟甲，据说算卦很准，是个难得的宝贝。也是家里给我的东西。”脸色白的透明，手指冰冷，“我本想尝试给你看一下未来。”
“因为给我看未来，这祖宗传下来的龟甲才碎了？”不用直言，她就猜到了原因。
再次看了一眼龟甲碎裂的地方，对于这龟甲还是不认识，只是知道，在她小的时候，那些人说姐姐和这个东西的时候都是一脸敬畏。
她转身出门，打开电脑搜索来搜索去都是一些乌龟白甲病的问题，翻来翻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帖子，真的又一个回答这种龟甲的。
帖子上说，这种龟甲叫做白鼍，在《九州异物奇录》里记载的一种奇特生灵，“东海幽灵，名曰白鼍，千年成型，万年大成，驼仙而行，其甲镌命理横纹，可通达三生！”
她对于那驼仙什么自然不太相信，不过也算是亲眼见过这白鼍甲。
这样的描述也证明白鼍是极其罕见，不然也不至于她差起来，只有这么一条介绍，不过倒是提供了来源《九州异物奇录》。
抱着电脑回到房间，莫姒婳坐在那里，白落欢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白菜。
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白落欢的正脸，纠结的看了看自己的小白菜，看了看莫姒婳。
“你在做什么？”走进房间，站到白落欢的身边都没有被发现。
白落欢惊慌的看了她一下，双手一拱，小白菜就落在莫姒婳的手中，瞬间离开了房间。
不解的看着莫姒婳，她将小白菜拿起放到了桌子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龟甲是白鼍，更不知道对于算卦是无法估量的。”
“你就是出去看这个？没事的，不过现在白鼍坏掉了，我没办法给你算出你的以后，也说明你的以后是一片迷茫，真的只能依靠安夏，和这些一直打交到了。”
莫姒婳把桌子上的小白菜塞进嘴中，丝丝的甜意从口中散开，身体也有了很多的力气。
果然，这棵白菜是白落欢最宝贝那一个，莫小藻常捏的那个，更是这一批小白菜里效果最好的。
“不过，你确实只能进行驱灵，驾驭你现在所有的神笔，将身边的东西活化控制，也要特制一些东西来作为辅助。”
“怎么控制？”
她一边问，一边翻找脑海中安夏留下的哪些方法和记忆，竟然真的找到了！
☆、第七十九章 鬼卷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安夏给她的也是驱灵！
只是这个驱灵有明确的划分，其中将笔分为神，人，鬼三种，至于笔的驱灵也会呈现多种不同的样子，画皮就是驱灵的一种，马良的画什么什么活也是其中的一种。
她依照着这个想着，似乎她更喜欢的就是像马良那种，画什么什么活！
莫小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莫姒婳，自己计划出想要的是一份方便带着，但是可以画一次活一次，下次打开依旧是白纸。
只是她这样想，心里却很清楚，哪里有可以这样的纸？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这个想法我也想过。”莫姒婳从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要一份特殊的画纸。
每一次展开都是什么也没有的画纸，而且本身还是不同的画纸。
好巧不巧的是她确实是有一个，只是那纸不是她的，是同为富人街里的另一个人。
“这么说？”她的想法有可能？想着这种可能，从心里就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哪怕是自己不想承认，嘴角的笑意都掩盖不住。
莫姒婳看着她的额样子，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只是想着那纸的特殊性，叹了一口气。
“其实有那个纸的人你也认识，李海洋家，只是那个纸是他爷爷的，住在富人街最外面的那个房子里，你每次来都会问你的。”
这么一提醒，她倒是对那个老人有记忆。
每次她来的时候，那个老爷爷都一个人站在门口打理花圈，也印证着富人街的另一个名字，神棍街。
之所以如此，不单单是居住在这里的人有钱，而是这里的人不是道士，就是神婆，也有做着副业的。
李海洋的爷爷就是个做副业的人。
抛开想法，她站起，一字一字的咬住，“姐，带我过去吧，我想要那纸。”
莫姒婳自然答应了她，只是带着她出去后没有直接去到目的地反而是走到了相邻的另一条街道的小巷子里的书店。
书店里灰蒙蒙的，书大多是线状的那种，泛黄的书页外翻，看不出颜色的书皮还有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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