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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大人的童养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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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大人的童养媳》作者:洛灯花
文案:
三百年前,她死于战场,三百年后,她应劫重生。
刚刚出世,内丹被夺,记忆全失,后被他收于篱下。
什么?他是神君?什么?他法力高强?他简直就是厚脸皮的鼻祖好吗?
洗澡不关门,睡觉要她陪,还想让她给他当坐骑?
请问如何逃离霸道(残暴)神君的掌控?在线等,挺急的。
正文 第一章神君不正常
从前有座百兽山,山上有间四月庭,里面住着一位神仙与一只小白虎。
他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最近小老虎却多了件烦心事,它开始做梦了。
它常常梦到自己是神仙,且法力高强,杀过妖斗过魔,有一群忠实拥护者,也有一位拼了命都想追到的仙,可惜它总是看不清他们的脸,也看不清自己的脸。
但它能听到对方呼唤自己时所唤的名字……四月。
院子里的燕子姐姐告诉它,这个叫前世梦,梦中的人是它的前世。
可是它怎么也不明白,前世的它那么强,为何今生就堕落到给人当宠物了呢?
“虎崽子,扇子怎么还没拿过来?”外面传来的吆喝把四月的思绪拉了回来。
它连忙咬住桌面上的扇子,跳下桌子,快速奔到门外,摇着尾巴把扇子递到眼前的绝色男子手中。
这位看似仙风道骨,实际上小肚鸡肠的男人就是它现在的主子,名叫白泽。
据说三百年前是天界的护界将军,后来辞了仙职在此地占山为王,还用别人的小居欺负别人的小弟,行为可谓是十分不耻。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泽转头看了它一眼:“你不会是在腹诽我吧?”
它吓得虎毛根根竖起,连连摇头。
“虎崽子,你也别太紧张,我们爷俩也算是相依为命了,以后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我对你的养育之恩。”
听到这里,四月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白泽继续说道:“正好我缺个坐骑,以后你看着办啊。”
坐骑?
它把他当朋友,他竟然想骑它?禽兽!不对,禽兽不如!
“你看看,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说没有腹诽我?”白泽一手就把它拎了起来:“小没良心的,再瞪把你丢内湖喂鱼去。”
喂鱼?
等等,它可不会游水。
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这一年来可没少虐待它。
它受!够!了!
四月猛地抬头,踢腿,竖虎毛。
“喵呜”
很怂地卖了个萌……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啊。
见它使劲眨着眼睛卖萌,白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早这样不就好了。”他这才满意地把四月放了下来,随手指着院子里的梧桐树道:“去,到那边站着。”
不知为何,四月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但是在白泽的淫威之下,它还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乖乖站好。
刚站稳,白泽就说:“不对,再过去一点。”
好吧,挪一挪。
“往右。”
往右挪了挪。
“太右边了,左左左。”
“嗯……你还是退回去吧。”
“再往前一点。”
“对,就这样,不要动啊。”他用手中的毛笔左右比划了一下,折腾了好一会,又说:“摆个刚才那个动作。”
刚才的动作?它岂不是还要把毛给竖起来?
四月本能地拒绝,却被白泽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好吧,摆就摆。
抬头!踢腿!竖毛
“太僵硬了,自然一点,爪子要贴着脸。”
它刚把爪子贴在脸上,他又说:“哎呀,你怎么这么笨,挡住脸了!”
……
四月默默把爪子挪开了一点点。
“对对对,就是这样,保持啊,一定要保持住。”
等等,白泽这阵势难不成是要作画了?
眼睁睁地看着白泽铺好宣纸,沾了墨,四月忍不住嗷呜了一声。
“你在问我需要画多久吗?”白泽难得抬头看了它一眼,笑眯眯地道:“不久,一个时辰足以。”
它瞬间觉得四腿发软,第四次了,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啊!
四月怎么都想不明白,白泽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画它,外面明明有大好的风景等着他。
白泽自然不会告诉它,他就是喜欢看它露出破囧的表情才一直这样。
等白泽画完,已是傍晚,白泽简单弄了一些野味解决了两人的温饱问题,看了一会书后,便带着四月进了里屋。
看到床,四月眸子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钻进被窝,睡觉!
知道它累坏了,白泽也不闹它,只是安静地褪掉外衣,掀起被子,与它一同睡下。
那一夜,四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它梦到了白泽。
春风轻袭,纱帐飘飞。
湖水围绕的莲花亭中,一白衣男子执笔作画,另一白衣少女坐于他身旁,双手撑着腮帮子,一双灵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张白皙又不失阳刚之气的脸庞。
半响,少女歪着头道:“白泽,听闻蓬莱仙岛今夜会有昙花盛开,我们一起去看吧。”
白泽动作一顿,随即继续作画:“叫神君。”
少女不为所动:“白泽,你说蓬莱仙岛的果子好吃吗?去年红线去了一趟,说是非常美味,我还未尝过,你就带我去嘛。”
似乎知道她不会更改对他的称呼,他也不再纠正。
淡然回复:“你乃四大神兽之一,独自前往也可享贵宾之待遇,何须本君带。”
少女嘟着小嘴,小声嘟囔:“我就想要你带我去嘛……”
“本君有事,走不开。”
“借口!”少女猛地站了起来,指着他厉声呵斥:“你就是不想与我一同前去,你就是怕落人口实!”
白泽依旧不为所动,不冷不热地说:“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多说。”
“呆子!你就守着你的万年忠贞孤独终老去吧!”少女气地跺了跺脚,转身腾云离去。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它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在漆黑的世界里,它仿佛听到了水声。
哗啦……
吧嗒……吧嗒……吧嗒……
脚步声?
还越来越近了。
四月使劲浑身解数,终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虎崽子,醒了?”
这道熟悉的声音使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又猛地闭上了眼睛。
天呐!那个缺心眼神君竟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从她这位置看过去,好巧不巧,对他的胯下一览无遗。
哦!它的眼睛!
“虎崽子,你怎么了?可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见刚动了一下的四月又僵直了身子,白泽不免有些疑惑。
此时的四月恨不得咬舌自尽,它好说也是一个雌性动物,这白泽竟丝毫不顾男女有别,如此模样出现在它面前,当真是……不知廉耻!
“难不成生病了?”白泽喃喃自语地把手伸向它。
几乎是同一时间,它猛地从桌上弹起,嗷呜一声,用爪子在白泽的手背上挠出一道伤口,转身逃出房间。
这神君太不正常了,它要离开这里!
正文 第二章你逃不掉
它拼了命地往四月庭大门口的方向奔去。
砰!
“嗷呜……”好疼……
什么东西?
它疑惑地深处爪子,在空无一物的空中摸了摸,前方分明什么也没有,它却好像摸到了像墙一样厚实的屏障。
“虎崽子,本君在四月庭周边设了仙障,你是出不去的。”
它转身一看,不知何时,白泽已出现在它身后。
此时的白泽已穿好衣裳,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现在的他看起来与方才当真不同,最起码少了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多了一丝仙风道骨的气息。
“嗷呜!”四月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别的动物来了四月庭,都赖着不走,你倒好,留都留不住。”
谁想留谁留,我才不稀罕。四月心中冷哼道。
那一瞬间,白泽仿佛从四月虎脸上看到了不屑的表情。
一只幼虎的表情竟如此丰富,倒是有趣的很。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话音刚落,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一人一兽四目相对许久,最终还是白泽松了口。
“好吧,不能说也没关系,往后我会好好待你的,就留下来吧,嗯?”
“……”
“你不说话,本君就当你默认了。”白泽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不然呢?它有选择的权利吗?
第三百二十一次逃亡,失败……
四月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把自己抱起,飞快地走入书房,把它放在一旁,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在藤椅上坐下。
刚翻开第一页,他起身又抬手把它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把书凑到它面前。
“虎崽子,本君知道万物皆有灵性,既然你跟了本君,本君自不会亏待了你,这是本君珍藏已久的书籍,里面讲述的是修仙之道,你多看看。”
白泽其实是个很闷的人,平日里不是看书作画,就是打坐悟道。
自第一次带它进入书房后,他便经常性留它一人在书房中翻阅书卷,自己跑去闭关修炼,也不管四月到底看不看得懂。
拥有数万年寿命的他,对时间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概念,有次他闭关几天没动静,四月以为他出了事,便闯进门去,差点让他走火入魔。
好在他也不是个脾气刁钻的人,倒也没责怪它。
接下来的漫长岁月中,白泽总是隔三差五地闭门修炼,四月闲来无事,偶尔会到书房看看书,或是到竹林中捉些野味打牙祭。
突然有一天,四月庭来了个陌生的女人。
它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但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是白泽的熟人,她说她叫红线,是天界的神兽。
四月暗暗叹气,同样是兽,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话说回来,这红线姑娘是个话痨,每次来四月庭,都给它将许多她经历过的事,有她自己的,有白泽的,也有很多其他神仙的,偶尔还会教她一些简单的法术。
相比白泽,这位红线姐姐实在是太温柔了。
这天,四月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道呼声。
“虎崽子,我又来啦。”
抬头一看,是红线姐姐。
不等它起身,红线已冲到她身前,把它高高举起:“看你一只虎孤零零的,想必神君还未出关吧?”
四月乖巧地点点头。
“那今日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四月再点头。
自从它懂事以来,它就一直生活在这四月庭中,对于外界的事物,它一概不知,以前它即便是问白泽,他也不会给它正经的回答。
现在红线自己送上门来,它有什么理由拒绝?
见它一脸期待,红线也来了兴趣。
她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三百年前的一场妖仙大战。”
三百年前,妖王妄天野心勃勃,趁守界将军白泽回天庭汇报时出兵攻打天界,被白泽留在边界的四大神兽奋力阻挡……
“白虎,受死吧!”妖王妄天挥动宏图剑,狂笑地朝对面的白衣女子砍去。
白虎冷冷一笑,抬起噬妖刀,挡住妄天即将落在她胸口的剑刃。
嗡!
一圈肉眼可见的余波以两人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散去。
玄武见此,连忙对周围与妖兵打斗的天兵大喊:“大家快退!”
他话音刚落,周围已响起无数道惨叫声。
抬眼望去,只见天兵妖兵倒了一地,死伤不明。
然,在空中交手的两人并没有因此停下打斗,反而越大越猛,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不断从空中传来,却没人能看清两人的身影。
“都说白虎上仙法力深不可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讥笑道,扬起手中宏图剑,又一顿猛砍。
白虎皱眉接下他的招式,朱唇硬是没吐出半个字。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妄天也不气馁,继续道:“白虎上仙,你守着这天界这么多年,也不见玉帝那老东西有一点表示,不如你跟了本王,到了妖界,美男美酒随你挑,再给你封右护法一职如何?”
“闭嘴!”白虎咬牙反砍一刀,刀刃划过妄天耳边,硬是削落几根发丝。
感受到对方战意渐浓,一抹不悦从妄天眼底一闪而逝。
眨眼间,他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意:“别这么激动嘛,人活在这世上,总得有点追求。”
“可惜,本仙不是人!”
“仙也一样。”他轻易挡住白虎的噬妖刀,笑道:“你若是不想当护法也无碍,你虽暴力了些,但长得还算不错,不如,给本王当个妖后,如何?”
他刚要握住白虎的玉手,就感受到一股杀意袭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抱歉,肥水不流外人田。”说话的是一位白袍男子。
他负手立于白虎身旁,霸气浑然天成。
“白泽。”白虎喜出望外:“你来了。”
白泽颔首一笑,没有接话。
打量着眉来眼去的两个人,妄天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泽神君。”他随意拱了拱手:“久仰久仰。”
“话真多。”白泽嫌弃地啐了一声,亮出乾坤扇,倾身朝妄天的方向冲了过去。
正文 第三章家有幼女初长成
看着越来越近的白泽,妄天冷冷勾起嘴角,握紧手中的宏图剑:“要不怎么说你们这些神仙烦人呢,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也不嫌累。”
话音刚落,白泽已朝他打来十几道风刃,面对四面八方飞来的风刃,他丝毫不敢大意,左闪右躲之下,还是被两道风刃打中。
乾坤扇说到底是稀世神器,这风刃看似普通,杀伤力却一点都不含糊,他只是挨了两下,已觉体内妖气开始动荡。
这可不妙。
看出妄天的不对劲,白泽立刻对身后观战的白虎吩咐:“四月,别愣着,布阵!”
四月是白虎的名字。
顷刻间,她已布下三个阵眼。
她速度之快超出了妄天的预想。
但妄天并没有因为她的举动感到慌张,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神色。
“白泽,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以为我堂堂妖王会怕一介上仙布下的阵法?”他不屑地撇了撇嘴。
“怕不怕是你的事。”白泽啪的一声打开乾坤扇,眉头轻佻:“我们这些活了上万年的神仙啊,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看别人出洋相。”
“不知好歹!”妄天提起宏图剑,又朝白泽冲了过去。
眨眼间,两人已交手几百回合,速度之快,战场资质最老的玄武神兽都无法看清。
仙力与妖力碰撞产生的能量不断从空中蔓延开来,在地面上打斗的兵将们吸取了教训,把战场转移到了百里之外。
打了一会,白泽突然停了下来。
“停手停手,不打了。”
此时妄天正打的上劲,却被他断了兴致,内心自然不好受。
他撸起袍袖就骂:“白泽,你好歹也是一代战神,好好的战,你说不打就不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子能值几个钱,只要抓住你就够了。”
白泽眨眼间向后退了十厘米,双手掐诀,快速念咒。
蓦地,一个以妄天为中心的巨大阵法亮起,妄天意识到有诈,刚要逃开,无数条锁链突然从地下冒出,条条缠绕在他身上,强行把他拉回地面。
轰!
他被束缚地半跪在地,动弹不得。
“白泽,你卑鄙!”妄天厉声骂道。
白泽淡笑地摇着扇子:“这叫兵不厌诈。”
噗呲!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道锐器刺穿身体的声音。
“你以为只有你有诈?”妄天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白……泽……”
四月脸色煞白地望着白泽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不舍,有释怀。
随后,她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丝殷红液体。
白泽缓缓回头看向她,只见她身后站着妖王左护法魅煞,魅煞手中的剑穿透四月的胸膛,剑刃上的符咒不断腐蚀四月的身体,眨眼间,她的胸口已被烧出一个大窟窿。
剑刃上的符咒……
是弑神咒!
顾不上被封印阵束缚住的妄天,白泽蓄力冲向魅煞,一掌打在魅煞身上,直接把她打出十米之外。
弑神咒威力巨大,白泽不敢耽搁,握住四月背后的剑柄,猛地用力,连血带肉地把剑拔了出来。
“啊!”四月疼的缩成一团。
“坚持住,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
他刚要施法,四月却摇了摇头。
“白泽,别费力气了,今日这一劫,我是跨不过的。”
“我就想问问你,你……”爱过我吗几字刚要脱口而出,对上他那双焦急的眸子,她又咽了回去。
“接着说啊。”
“罢了,我已是将死之人,何必再给你增添烦恼。”她疲惫地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如果有来世……真希望……不再见你……”
语毕,手缓缓垂落,整个人没了生气。
“四月……四月!!”
伴随着白泽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封印阵光芒大盛,被束缚在阵法中央的妄天不断挣扎,最终还是被封印在那片土地之下。
妖界兵马没有妄天带领,被白泽一举歼灭,剩下的部分小团体,也在数几年内被天界赶尽杀绝。
在那场战役中存活下来的妖界之人,被天界称为“妄天余党”。
白泽神君在那场战役中大受打击,辞去护界将军一职,前往白虎神兽封地百兽山归隐山林。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红线见四月听得入迷,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怎么样,这个故事精彩吧?”
四月恍惚地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它听着这个故事,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了,天色也晚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红线给四月弄了些野味后,便走了。
从那之后,红线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就再也没来过。
在那期间,四月庭又来了个陌生老人,这老人比红线姐姐更加有趣,他说他不仅知道白泽的过去,还知道这四月庭的过去。
四月自然不信,老人笑道:“我还知道你的过去。”
它的?
四月这会就更不信了,它的那点事,连白泽都不知道,这老头怎么可能知道。
“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对吧?”
四月瞬间屏住呼吸,这老头怎么知道的?
见它瞪大双眼,老头就笑了。
“我还知道,你体内原本有颗灵力超强的内丹,后来被一只鲤鱼精挖走了,对不对?”
四月倒抽了一口气,这老头怎么知道这么多?难不成它刚降生那天的事,都被他给看到了?
“你也别乱猜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老头和蔼地顺了顺它的毛:“哎呀,转眼间,三百多年过去了,你说你啊,越活越回去咯。”
老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若是当年我没有离开,那一剑,也刺不到你身上去。”
不等四月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红了眼眶。
过了好一会,老人才站起身来,随意在四月庭中走了一遍。
四月怕他偷东西,也一直跟着他。
一人一兽走了一圈,最后在大门口停下了脚步。
“好了,今日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也看看这老地方,以后的日子,你看着过吧,说到底,这都是你的劫啊。”老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甩袖离去。
老人的这番话,四月想了几十年都没能想明白,而这几十年间,白泽也从未出现过。
不知不觉,四月已在四月庭中过了百年,它所学的仙术也大有所成。
“哎……虎生真无趣,要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
梧桐树上飘来一道稚嫩的叹息。
往上一看,只见两丈高的树干上正坐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女童。
她身着粉红抹胸纱裙,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粉红色的轻纱缎带与发丝缠绕着,随风飘起,肤若凝脂,双目灵动清澈,薄唇不点而朱,双足戴着黄金镯子,上面各挂一只铃铛,春风吹过,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白泽捡回的四月。
这些年来白泽沉迷修炼,无心顾及于她,而她又无法打破白泽设下的仙障离开四月庭,闲来无事,便多看了些书,又按照书上所说修炼了一番,谁知一个不小心,竟化了形。
当时她本想告诉白泽,但想起当初差点害他走火入魔,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可她一人在这四月庭中感受四季的变换,昼夜的更替,着实无趣。
眼见她就要一百零三岁,不知白泽何时才会出关,她还真有些想念他了。
四月正想的出神,鼻尖蓦然传来一道清香。
“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白袍的白泽正立于树下,他仰头望着她,眼底似乎有一丝不悦。
四月嘴角轻扬,起身一跃,化作白虎走到他身前。
“是我。”
正文 第四章竟是女的?
“你……”白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女……女的?
四月摇身一变,又恢复了幼女的模样。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她绕着白泽跑了一圈,在他身前停下:“怎么,你不打算夸一下我?在你闭关的十几年时间里,我可是很听话地把你书房中的书都看了好几遍呢。”
说了一堆,她才发现白泽从刚才开始,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
也就是说,这些年来,他都在和一个雌性同床共枕,一同沐浴。
而且这张脸,实在是太像了……
“你怎么了?”她抬手在白泽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他盯着她缓缓开口:“本君突然想起有件事需要去梧桐山一趟,你且稍等。”
镇定,一定要镇定,且找红线商量对策,一定不能让那小丫头片子看出端倪。
看着白泽远去的背影,四月揣摩下巴想了想。
梧桐山?那不是神兽红线姐姐的地盘吗?百年来她倒是见过对方几面,是个性格十分讨喜的姐姐呢。
不过……这白泽才刚出关就去找对方。
“关系真好。”四月小声嘟囔了一句,轻轻一跃,飞上梧桐树最高的树干上,双手负于身后,遥望着远方的溪流:“外面可真好啊,要是能出去走走该多好。”
“喂!”
谁在说话?
四月低头看了一眼树下,只见树下有个七八岁的男孩正仰头望着她。
她不确定地转头看了一眼背后,却发现男孩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你在叫我?”
“对,就是你。”
“你是如何进来的?”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四月庭应当被白泽设了仙障,而这小男孩看上去不过是只普通小妖,他是如何做到无视白泽的仙障的?
难不成白泽设下的仙障,只有他在四月庭的时候才有效?
“你这话问的,自然是走进来的啊。”男孩摸了摸鼻子:“你是这里的主人吗?叫什么名字?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我叫……”‘四月’二字刚要脱口而出,她却愣住了,她记得红线的故事中,曾经有位神兽也叫四月,并且曾是百兽山的山大王,如此说出这个名字,怕是会引起误会。
仔细斟酌一番,她硬是把那两个字给忍了回去。
“我没有名字。”她对树下的小男孩说道。
“没有名字?”男孩眉头一皱:“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吧?没名字很不方便的。”
不等四月回应,男孩已经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不一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如星星般亮了起来:“叫二蛋子怎么样?我爹说名贱好养。”
四月嘴角抽了抽:“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男孩连连摇头:“不行,我已经有名字了,我叫安陵。”
安陵?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就是傻了点。
见四月没说话,安陵又对她喊:“小妹妹,你下来吧,你站的那么高,我和你说话,脖子都酸了。”
她本不想理他,可看他盯着炎炎烈日仰头望着自己,又忍不住心软。
轻叹一口气后,她便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地不忘拍拍裙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不嘛,我娘说相遇即是缘分,我们这么有缘,当然要好好相处才行。”安陵用肉嘟嘟的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算了。”四月甩开他的手:“我要在这等一个人,要是他回来没看到我,会着急的。”
刚被甩开,安陵又抓起她的手,小声道:“没关系的,我们就去看一下,保证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四月纠结地拧起了眉头。
在四月庭生活了一百多年,对她来说,外面的世界是极具诱惑力的,可是白泽说过,百兽山是众多妖怪的住所,若是一不小心闯入哪个妖怪的地盘,极有可能会被当成食物吃掉。
她才刚化形不久,可不想就这么死去。
似乎看出她的担忧,安陵又说:“你别怕,我对这里很熟悉,不会有危险的。”
“当真?”
“我安陵从不说谎。”男孩拍着胸口保证。
思索再三,四月还是抵不住外面的诱惑,随着安陵离开了四月庭。
走出四月庭,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翠绿的竹林,走出竹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广的草原,草原上牛羊成群,雄鹰翱翔于天际。
第一次,她嗅到了自由的气息。
“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安陵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这只是一个开始,今日是中元节,到了夜里,百兽山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会聚集此地,举办一场巨大的祭祀活动,届时你就能见识到这山里所有的妖怪了。”
中元节?
四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书上说,中元节祭祀会用妖怪中最弱小的妖来祭妖王,我们修行尚浅,万一被抓了怎么办。”
安陵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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