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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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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玄渊垂下眼帘做出一副迟疑尴尬的模样来,似有千般心结在心头,他很戏精、演技很好的摆出一副犹豫不定的模样,故作踌躇了片刻后,方才双手抱拳朝睿王祁涵拱了拱手,低声道:“有一件事情,还请殿下答应在下。”
  “之前在下骤然得知长仪真人的批言,一时心神不宁,故而在殿下开口询问时方才脱口说出‘身具凤命’这样的话来,我真是糊涂了。”玄渊表情羞愧,仿佛真的在为自己胡言乱语而觉得心有不安,“唉,还请殿下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将这句批语说出去。”
  睿王眼神一闪,心头不由涌起了些许喜色来,只面上还是一副肃然沉稳、冷峻漠然的模样,作为第一个知道长仪真人这句批语的人,他当然不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若是另外有人知晓身具凤命之人存在,不说是不是会跟他争抢此女,就是这件事泄露出去,他若求娶身具凤命之人,也会被父皇和八位兄长堪破他志在皇位的野心,这可不是他心中所愿,他最年轻,手下势力最为单薄,要做的是蛰伏,而不是跳出来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玄渊接着说道:“在下也会谨言慎行,只说长仪真人批命言我不宜早娶,只以这个理由前去退亲,绝不会提及什么身具凤命一事。还请殿下也不要泄露此言,免得被退亲之后,女方不好再议亲事。”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眸,一副为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忧心的老好人模样,当真是温润君子、温文体贴:“退亲本就让她闺誉有损,若是再传出那样的批语,于她当真不是好事,日后议亲只怕更难,我与她终究指腹为婚一场,青梅竹马的兄妹情谊还是有些,实在不忍见她落到那等下场,还请殿下应下此事,不要泄露宣扬出去。”
  睿王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他是真的心里开心,本来他就在想用什么办法说服秦修茂别把那句身具凤命的话传出去,结果玄渊给他递了梯子,让他得偿所愿,自然心头极为高兴,看玄渊是越看越觉顺眼,对他好感很高。
  当然,这其中有多少是出于对玄渊给他的消息而感到高兴,那就不必多言什么。接下来的宴会中,二人不再谈及此事,只是天南地北的随意闲聊着,气氛十分融洽,睿王对玄渊屡屡表现出侧目夸赞的态度,仿佛对他十分欣赏。
  只不过,虽然睿王对玄渊一副推心置腹的态度,却再没有提及招揽一事了。因为睿王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调查一番那被长仪真人批为“身具凤命”命格的人是谁,打算求娶她。若真是娶了这女子,到时候再见秦修茂岂不是尴尬,既然如此,不如干脆不招揽他。
  在睿王心里,秦修茂的分量自然比不上身具凤命的女子。


第702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1
  宴会可以说是宾主尽欢,双方都十分欢畅开怀。睿王高兴于知道了一个众人都不知道的秘辛,知道了世上有一个女子被长仪真人批命为“身具凤命”,如果能瞒住众人的耳目求娶她,那么对于他的大业和野望必定有极大的帮助。
  而玄渊嘛,他找地方蹭了一顿质量很高的午膳,还给男主角睿王祁涵挖了坑,又给祝幼璇以及穿书女主预定好了惨痛且坑爹的未来,当真是一举数得,不能再让他感到高兴的了。
  呵呵,祝幼璇和穿书女主不都是想要嫁给睿王吗?行啊,他就成全她们的渴望!只不过这场婚事是建立在欺骗和虚假的谎言之上,就不知道日后会是什么下场和结局。而且,对祝幼璇与穿书女的报复,还没开始呢,玄渊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再等着他们。
  可别说睿王祁涵是无辜的,没有伤害过秦修茂,他给睿王挖坑是在迁怒睿王。事实上,虽然秦修茂在自己的愿望中并没有提及睿王此人,但在穿书女主那一世,在穿书女设计与秦修茂解除婚约后,或许是因为“同情”穿书女,或者是想给秦修茂一个教训,睿王可是多有落井下石之举。
  就不说别的,单说秦修茂到后来落得仕途尽毁,参加秋闱科考却无人敢选拔,受人冷眼欺辱却求告无门,不就是因为睿王的那一句话么?睿王轻描淡写、不知真相随意所说的一句评价,却毁了秦修茂一生的仕途,凭什么他就能高高在上,不沾半点孽债,不受任何报应?
  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而且玄渊坑睿王什么了?他不过就是随口说了句话而已,如果睿王自己心里没有野心,怎么会当真,又怎么会因此而坑害到自己?说得底,不过是睿王自己心有恶念,若真有什么坑爹的事情在未来等着他,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至于玄渊虚言说祝幼璇身具凤命这样的批语,这可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算玄渊现在瞎说胡吹也无所谓,反正什么批命本来就是造假,到时候他跟长仪真人对一下口供就是了,长仪真人作为修道者,对这些凡俗琐事才不在意。
  这场宴请结束后,睿王亲自派人送玄渊回秦家,甚至在听说他秋闱要考举人后,还大手笔的将许多只在宫中深藏的书籍送了好些给玄渊。虽然只是手抄本,但这都是宫外没有的古籍,这份礼物十分珍贵,可以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睿王也是惨,被一个似是而非的假消息给蒙骗了,不仅大出血,而且预计未来他的日子注定是不平静了,前面被玄渊挖了不知道多少个坑,就等着睿王傻乎乎什么也不知道的踩下去呢。
  今日是休沐日,秦大人早上被玄渊丢了颗雷,接着又被秦夫人怼了一番,用完午膳后也没出门访友或者去哪里干什么,依旧待在书房里纠结着,此时他心里已经大半意思妥协准备应下了退亲一事,可又总觉得心里不对头十分纠结难言,故而在书房一阵唉声叹气。
  “嗯?回来了?!”当长随进书房跟他禀明公子回来的事情后,秦大人终于暂时停下了唉声叹气,皱眉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犟,说走就走,一个人也不带,去国子监打听消息才知道他根本没去,也不知道今日上午去哪晃悠了。”
  不会是上街摆摊叫卖字画赚钱了吧?这铁了心要用离家出走逼迫了?秦大人脑洞很大的以为玄渊半天行踪不明是跑去街上想办法赚钱去了,顿时心头是百感交集……他温润如玉的儿子哟,什么时候这么犟,这么有行动力了?
  秦大人还在开脑洞,前来回禀的长随已经如实把玄渊是被睿王府的人送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他是被睿王府的马车送回来的?”秦大人一惊,原本抚在下巴上的手顿时往下一滑,幸好他没蓄须,不然这一下怕是要把自己的胡须给拽掉了,“他什么时候跟睿王扯上关系了?”
  作为一位清流派的文臣,秦大人在朝中的立场是支持正统、支持太子的,故而与其他几位王爷都无甚交情,实在想不到睿王怎么会跟自家儿子扯上关系,顿时皱眉道:“去请少爷到书房让见我。”
  玄渊被睿王派人送回来时就做好了要被询问的准备,所以在来到书房后,他挥手令书房伺候的下人都退下去,这才对秦大人说道:“我今日出门之后,去了城西的玉泉山。”
  秦大人再次愕然,先不说自家儿子去玉泉山做什么,你去玉泉山怎么就和睿王扯上关系了呢?
  “我上了玉泉山,从山上下来后,正好在玉泉山附近的别院休沐的睿王便请我前去赴宴,宴会结束,作为主人他自然就派人送我回来了。”玄渊三言两语,十分简洁的对秦大人说起了今天的事情,那叫一个春秋笔法,简略得很。
  但现在秦大人哪里顾得上玄渊说得不详尽、不实的的话,一下子就在书桌后站了起来,激动得好似跳脚一番:“什么?你上了玉泉山?那你有没有见到长仪真人,可得到他的青睐?没想到我儿竟然是有缘之人,这可是真是一件好事。
  “我见到了长仪真人,请他为我批命,真人说我姻缘浅薄,不宜早娶,否则于双方皆是不利。”玄渊在秦大人的激动中,慢条斯理的在书桌前坐下,慢吞吞的说着,十足淡定。
  秦大人:……
  脸上激动的表情一瞬间褪去,秦大人整个人都变得木然起来,如果是其他时候,自家儿子跟他说长仪真人给他批命的事情,秦大人绝对会百分百相信。可是,今天早上儿子才来说起退亲的事情,下午儿子回来就说长仪真人给他批了这样的命,这个样子的巧合,真的相信的人简直是脑子有病、蠢如猪了好吗。
  秦大人对于变成蠢猪完全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此时他压根不信玄渊所说的话,把这当成了玄渊的胡言乱语:“你自己品品,你这话摆在我面前有没有可信度?我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信你的鬼话,哦,早上说起要退亲,下午堂堂长仪真人就出面为你批命作证,你可真是有能耐啊。”
  俊美儒雅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呵呵笑意,秦大人觉得自家儿子还是太嫩了,他这假做的,实在是太浅薄太容易让人看穿,看来自家儿子还是太单纯,心机太浅,日后还有得调教。
  在秦大人看来,儿子上了玉泉山的事情做不得假,但是不是真的踏足了玄正观,见到了长仪真人,那就另外值得商榷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儿子只是假借长仪真人的名气说假话,其实根本没有这什么批命。
  对于秦大人根本不相信,甚至还反过来嘲讽了一番的态度,玄渊不以为意,甚至还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这种小事,根本用不着他耍什么心机,玩什么阴谋,他直接用大势直接推过去碾压就足够。
  “你若是不信,只等过几日便知晓,长仪真人确实为我批命,也答应将此事传下山来。此事我若撒谎,未免也太好拆穿,我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玄渊勾着唇角,淡淡笑着说道,“父亲只管拭目以待即可。”
  秦大人被玄渊自信的态度所惑,一时颇为怔忪,竟真觉得此事可能为真,不由皱眉问道:“你说真的?长仪真人当真为你批了命,并且会将此批命传于天下?”如果长仪真人真将批命之言传下,那自然是真得不能再真,但这可能吗?
  “是真的。”玄渊态度寻常,自信淡然的点头。
  轻轻叹了口气,秦大人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幽深目中只剩一片幽暗深邃:“既然你有这个自信,那么今晚为父便亲去祝家,与你祝叔父商量退亲之事。”
  秦大人虽然很纠结,碍于各种什么诺言、君子气节、两家情谊之类的原因难以下定决心,但一旦他下定决心,行动力却是超绝,立刻就会开始行动,不会有半刻犹豫、半分延缓。
  “你要保证你没有撒谎,为父会将长仪真人批命一事告知给你祝叔父,有此批语,你祝叔父是知礼明事之人,必定会同意退亲。”秦大人抬头看向玄渊,目光灼灼,极具压迫,“若是亲事成功退了,这批命一事却是你造假胡说,那玩笑可就开大了,我们秦家再无声誉可言,你可得知道这个后果!”
  玄渊神情自信,从容笃定:“父亲放心,批命一说绝非虚假。”是正儿八经的跟长仪真人说定了的造假,就算是假的也成真。


第703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2
  有了长仪真人的批命打底,虽然秦大人心头是一阵唏嘘叹息,对违背诺言退亲一事很不满意,但他还是很有行动力的,在下定决心之后也没有磨磨蹭蹭,当真当晚便前去祝府,然后开门见山的把长仪真人的批命如实道来,请求与祝家退亲。
  祝大人初闻他女儿指腹为婚定下的夫婿秦修茂竟然是那有缘之人成功踏足玉泉山顶并进入玄正观后,是又惊又喜,然而当他听说长仪真人的批命判词后,却是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反问道:“这、这……秦兄,你所言当真?”
  面容俊美、气质儒雅的秦大人叹了口气,一副同样很忧心的模样,他唇角翘了翘,似是想露出个笑容来安慰一下多年的好友,然而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在叹息一声后低声道:“仲怀,你我多年至交好友,我实是不必瞒你。”
  “今日我儿修茂去了玉泉山,也是他福泽深厚,竟是有缘之人,成功上了玉泉山顶,并且进了玄正观,见到了那位活神仙长仪真人,得真人青睐为他批命,真人言他姻缘浅薄,不宜早娶,需得等到缘分来了才可娶妻。”秦大人满脸无奈,似乎为儿子的命运而感到痛心。
  祝大人也怔住了,片刻后语气颇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长仪真人只说不宜早娶,需得等缘分到来,却没说明白该等到何时?”这总不能说缘分不至,一辈子都不娶妻吧?若真是这个命数,未免也太可怜了些。
  祝大人与秦大人多年好友,自然不可能怀疑秦大人是在诓骗他,也发自内心的崇拜和敬畏玄正观与长仪真人,半点没有怀疑长仪真人的批语是不是有假,只是满心的遗憾和叹息。
  遗憾在于秦修茂这个命格,两家的亲事怕是不成了,秦修茂是男子,又担了这么个命格,他拖着等那不知道是何时候来到缘分再成亲自然是等得,但他的女儿祝幼璇却不可能漫无目的、不知尽头的等下去。
  而且,对于秦家一得知消息立刻就赶来说明实情、而不是把此事掩埋,拖延祝幼璇青春的事情,他颇为宽慰,觉得秦家果然是知书达理的人家,秦祝两家之间的情谊也是十分深厚。祝大人根本就没想过,其实是他女儿太跋扈,惹得人家根本不愿跟他家结亲了。
  至于叹息么……秦祝两家多年交好,祝大人与秦修茂平日里来往也不少,知道他是个性格温润端方的少年,向来极喜欢他,如今得知他不宜早娶、还不知那虚无缥缈的缘分应在何处,不免有些感怀。
  秦大人见祝大人虽然遗憾,却一心觉得秦家这事办得好,心中只感念秦家的情分,顿时觉得颇为尴尬和羞愧。他心里其实有大半怀疑自家儿子所说的长仪真人的批命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退亲而已。
  说到底,这退亲一事还是他们秦家理亏,虽然明面上无人知晓,但暗地里秦大人却没法子不心虚不愧疚,故而在接下来与祝大人交谈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表达出他的抱歉之情,并且主动提及要补偿祝幼璇,不仅将当年两家定亲时的信物归还,而且还送了不少珍贵瓷器画卷当做补偿。
  秦大人这般作为,却是让祝大人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实在是承了秦家好大的情。虽然说贸然退亲对祝幼璇确实不好,但秦家退亲是事出有因,而且人家没有瞒着实情诓骗祝家女儿困守闺阁等秦修茂“缘分”到,而是早早提出退亲,已是情分,祝家实在不好意思再拿秦家那么多补偿。
  总之不管双发各自如何作想,两家这一场指腹为婚的亲事就这么不咸不淡的退掉了,而且还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的退掉了亲事,秦家这边除了秦大人觉得对不起祝家以外,秦夫人对此事却是乐见其成,就连远在老家修身养性的秦老大人和秦老夫人,都对退亲一事表达了些许赞同的态度。
  而祝家这边,祝大人虽然遗憾女儿不能跟秦家结亲,但她才十三岁,此时再相看人家也不晚,他们与秦家退婚的理由又是光明正大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祝幼璇未来婚事上的波折不会大到哪里去,故而实在没有多少怨言,至于祝夫人,她是继室,向来不多言语祝幼璇的事情,也无二话。
  秦祝两家的亲事退了,这件事情随着长仪真人派道童送下山的对秦修茂的批命之言传开后,京城达官贵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有关于退亲一事,众人反应都很是平淡。
  长仪真人都说了秦修茂不宜早娶了,秦祝两家退亲不是正常的吗?毕竟姑娘家不是男子,拖不起,早早退亲让人家再重觅郎君岂不是更好?有着长仪真人背书,于是这门亲事退得真是不咸不淡,京城里众多名门贵族对于此事都只赞一声秦家风气正、自家儿郎命不好却不拖累人家女郎,也就罢了,再无多言。
  比起小小的秦祝两家退亲的事情,京中众人更关注的是秦修茂本人,长仪真人为秦修茂批命,自然不会只着眼于他姻缘这点小处,在长仪真人批命言论来说,大意就是:秦修茂是个大大的人才,天生就与道有缘,若是愿意加入玄正观,那日后肯定能取代我成为道门魁首。
  没错,长仪真人确实按照和玄渊说好的那般,帮他造了假放出了他不宜早娶的批命之言,但这个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在放出批命之言时同样掺上了自己的私货,他光明正大的在批命之言中说秦修茂与道有缘,希望能借此打动玄渊,让他拜入道门,走上修炼之途。
  长仪真人觉得玄渊天生拥有修道资质,竟然还创出了清尘术这个新道术(没错他脑补是玄渊自己创的),必定是个道门天才,像这样的人才怎么可以就这么埋没呢?必须要加入道门成为道门的一份子啊!
  要不是长仪真人还算有些节操,差点就在他按照玄渊所言故意放出去的批命之言中写上:秦修茂此子与玄正观有缘,注定该拜于玄正观门下。当然如果真这么做就太那直白了,所以长仪真人在一阵挣扎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正因为长仪真人画蛇添足加上的那些秦修茂与道有缘的批语后,京城中世家贵族的目光才纷纷聚集在玄渊身上,是有羡慕有向往,还有好奇和崇拜。他们都知道这个评语意味着什么,若是秦修茂真的拜入玄正观,那日后他说不定也能跟玄正观上位观主那般活到两百岁呢,那可真是神仙人物。
  玄渊对长仪真人放出去的这部分批命之语根本不以为意,虽然他摆平了与祝家退亲之事,但却还是按照原本计划那般暂住在了玄正观上,他一人独居一个小院,在玉泉山上的日子过得自在平淡得很。
  他对长仪真人说的理由是在这清修道观中读书更能静下心,但其实玄渊根本就没去读那些什么四书五经,这些玩意儿他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就算不喜也背得滚瓜烂熟,实在没什么好读的。他每日还是做自己的事情多些,倒很少关注其他旁的。
  京城里凡是有些地位和权利的,都知道玄渊是住在玄正观,于是众人几乎是木然的看着那阻绝着旁人上山的阵法和云雾,却就那么任由着玄渊上山下山,完全没有半点阻拦的意味,这让许多人都很是幽怨,不由在心里泛酸的想:这有缘跟没缘,真是差得太多了。
  京城里这些人都以为玄渊是拜入了玄正观,见他市场下山回秦府、去国子监,俨然把玄正观当自己家那般随意,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心里幽怨得很。可他们幽怨,长仪真人比他们更幽怨,世人都传玄渊拜入了玄正观,但只有他们观里的人知道,玄渊根本就没拜师!
  他就是单纯的把玄正观当成一处借住的地方!平日里除了偶尔三餐跟着道观里的道士们一起吃顿粗茶淡饭,连话都很少跟他们说,每当长仪真人试图跟玄渊谈谈玄论论道,都会得来毫无感情、冷漠异常的回应:不修道,只修剑!
  你说,这么一个资质上好的苗子整天在自己眼前晃,却就是不肯拜入门派,长仪真人还不得怄死啊。而且他觉得玄渊实在太不地道,那个借口找得实在是很没水准,什么叫修剑?
  修剑是啥玩意?能和修道比吗,还是说他其实是打算当铸剑师吗?可是长仪真人看玄渊在他们道观借住了一个月,还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摸过剑,所以必须是借口,必须是在敷衍他,真是太让道士生气!
  剑灵:你自己眼瞎看不见怪我咯?
  是了,玄渊已经在玄正观住了一个月,而此时终于到达了原定剧情中的一个节点,那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即将在两个世界所产生的共鸣当中,跨越过时空的距离穿越过来,将祝幼璇本身的灵魂吞噬,然后取代祝幼璇活下去。
  这个节点就在今夜。
  穿书者取代祝幼璇的过程其实就是夺舍,吞吃掉身体本身主人的灵魂,或许她的记忆然后活下去。早前就说了,对于穿书者和祝幼璇这两个秦修茂真正所憎恨着的人,玄渊从一开始就为她们准备了一份惊喜,而欺骗睿王说祝幼璇命格身具凤命不过是这份惊喜的添头而已。
  谁说穿书者一定非得取代原主不可,为什么不让她们两者共存呢?玄渊笑眯眯的想着,既然秦修茂是想让这两人都得到报应和惩罚,那他就救下本应该被穿书者吞噬掉的真正的祝幼璇,让她们二人一体双魂,一同尝尝报应的滋味好了。
  这就是玄渊早就想好,要送给她们两个人的惊喜,想来必定让她们很是感动。


第704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3
  月上中天,星子寥落,夜凉如水,静谧深沉。春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凉意,夹杂着花香的夜风轻轻吹拂而过,使得春寒遍布大地,让夜晚多添加了几分幽幽的寒意和幽暗。
  祝家的宅邸坐落在一条尽是官宦清流人家街道上,周围相邻的皆是朝中为官的大臣清贵。祝家的府邸不管是规模还是装修布置,都秉承着中庸不显的特点,既不华贵得突出,也不落魄得引人笑话,恰好处于中间位置,低调含蓄。
  说来,祝家的府邸距离秦家很近,这倒也正常,一来两家都是清流文官,宅邸所建的位置很有讲究,清流自然要靠在一处。二来嘛,既然两家自来交好,多年交情,隔得近一些方才有利于双方建立羁绊和感情。
  两家距离隔得近,反倒是方便了玄渊,在节点这一日,他特意没有回玄正观住,而是久违的在秦府住下。在月上中天之时,漆黑一片的卧房中静谧一片,原本已经躺在卧床上就寝的玄渊突而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
  他似乎一直没睡等着节点到来,又似乎已经睡过一觉。此时已经清醒过来。无声无息的坐起身后,玄渊动作极快极轻的穿好了宽大飘逸的青色外衫,然后他像是一抹夜风一般从屋子里飘了出去,转瞬间就离开了秦府。
  祝家百年世家,规矩森严、家风清正,即使入夜府中依旧是一片井井有条,有不少家丁值守,绝不可能任由什么人摸进府中。不过这些守夜的家丁也不过是凡夫俗子,就算一席青衫飘飘的玄渊从他们面前大大咧咧的走过,他们也根本没看到玄渊的身影。
  玄渊脚步很快,落足却无声,随着他的步伐,衣衫上的博带飘荡起来,随着他往前走而在半空中纷飞飘摇。明亮若圆盘的满月挂在天空上,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来,披了玄渊一身,无端的给人一种心思沉静、静谧温文的感觉。
  很快,玄渊就在夜晚值守祝府的家丁和婆子们视若无睹的目光中来到了祝幼璇所住的院子。他大半夜不请自来的跑到月光闺阁女子的住处,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偷香窃玉,虽然他得承认,他所来确实不是为了什么好事。
  此时已是深夜,祝府的主子都已经睡下,祝幼璇也不例外,玄渊完全没有男子深夜进入女子闺房不对的意识,他大大方方的直接走进了房中,穿过外室,又经过一片珠帘,终于来到内室——对,没推门,不用推门他就可以进门。
  内室中一片静谧安宁,紫檀木镂空雕百花的八扇屏风平整展开,将拔步床遮在了屏风之后,一个内室被屏风分隔成两个部分。屏风后有两个呼吸声,一个是拔步床上睡得正香的祝幼璇,一个是在床榻下的踏板上守夜的丫鬟。
  玄渊只瞟了一眼雕花精美的八扇屏风,便顿住了步子,没有再往前去,反而在屏风外的圆桌旁坐了下来,垂下眼眸静默无声的等待着穿书女在两个世界共鸣的影响下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
  静谧一片的内室中,屏风内有两个人不知世事的安然昏睡着,屏风外玄渊垂眸静默的坐了片刻,当他察觉到身处的这方世界最深处的力量开始涌动,整个世界的法则都开始震颤起来后,他顿时明白,这个世界再一次与其他世界产生了共鸣,
  玄渊抬起眼帘,眸子中有如水一般清冽淡漠的目光掠过,他坐在内室屏风之外的圆桌上,一手置于红木圆桌之上,一手搭在膝盖上,俊秀温雅的面容上神情冷冽,目光如电般射向屏风之后。
  隔着红木的八扇屏风,玄渊清晰的看到一个虚薄的灵魂无声无息的出现,继而如猛虎扑食一般朝着躺在拔步床上安然酣睡的人影扑了过去,这个新出现的灵魂循着本能冲向了他人的身体,想要夺舍重生,借他人身体,延自己人生。
  这个陡然出现的灵魂透明纤薄,影影绰绰看得出来是个身材微胖、容貌普通,近三十岁的女子,她猛然朝着祝幼璇冲了过去,灵魂以一种十分凶悍的架势冲入了识海,要将祝幼璇的灵魂碾碎,继而彻底鸠占鹊巢的占据她的身体。
  在玄渊看来,祝幼璇识海之中的画面也是毫无遮掩的,只见在识海中,两个差不多高矮、却一胖一瘦的透明身影正厮打成一团,她们仿佛是在拼命一样,完全是在你死我活的撕逼。
  双方都是竭尽全力,什么扯头发、划指甲、用腿踹,各种招数全都使了出来,甚至到最后她们直接上嘴撕咬,把对方的灵魂生生的啃噬咬下,然后囫囵咽下对方的灵魂源力,只觉得一片满足,恨不得再啃几口。
  玄渊挑了挑眉,冷眼看着两个灵魂在你死我活的撕逼,并没有立刻出手干预什么。在夺舍时,两个灵魂的争斗撕逼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灵魂上所受的伤比肉体受伤更加难以忍受,更加痛苦百倍,而且灵魂上的痛苦还会反折回肉体,总而言之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现代人打扮的穿越者年龄接近三十,又经过时空的洗礼,比起才十三岁的祝幼璇来说,灵魂自然更加强大,在这场撕逼当中也渐渐占据上风,渐渐的祝幼璇的灵魂越来越虚弱,快要彻底被穿越者所压制,被她吞噬然后占据身体。
  直到此时,玄渊才觉得是时候了,方才动手准备停下这场攸关性命的厮杀,他稍一抬手轻轻一点,顿时原本正在识海中撕得昏天黑地的两个灵魂同时在一股她们无法抵抗的力量之下被强制性定格,再也无法动弹。
  这两个灵魂之所以要厮杀决出胜者,是因为一个识海只能有一个灵魂,像那种天生一体双魂者,他们的灵魂皆是从同一本源诞生,虽意识性情不同,但依旧算作是同一个灵魂,自然能在一个识海中共处。
  而祝幼璇和穿越者就怎么也不能算是同一个灵魂,毕竟穿越者乃是外来的灵魂,所以她们之间只能幸存下一人,从穿越者打算争夺祝幼璇的身体时,她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当然,这在玄渊看来实在不算什么大事,想要同时保留下她们两个人的灵魂,让她们共处在一具身体里太容易了,一个识海容纳不了两个灵魂,那就把祝幼璇的识海分成两个不就好了?
  玄渊垂眸沉吟了一瞬,勾了勾唇角露出几分勘称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他并不打算让这两个灵魂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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