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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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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思想真是不成熟,果然是冲动的年轻人。
  而且……秦大人怒气冲冲的瞪了玄渊好一会儿后,突然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书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书房伺候的小厮、长随也被打发在书房外,应该没有旁人听到刚才玄渊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尤其是夫人是绝不会知道这番谈话后,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万一夫人知道这小子提议让他纳妾,甚至还娶平夫人,不管他本人同不同意、什么态度,秦夫人都要炸,所以今天的对话绝对不能漏出去!秦大人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玄渊,真是觉得一阵心累,他跟儿子你来我往说了半天,没把事情谈成,他却是要被儿子气死了。
  有点怕玄渊大咧咧的跑到秦夫人面前说什么让他娶祝幼璇的鬼话,秦大人不由捏着鼻子暂且先妥协一会儿,他不再正面刚和怒斥,语气稍稍缓和下来,好声好气的询问道:“你为什么想退亲,总要有个原因吧?”
  自家儿子整日去国子监苦读,家中、国子监两点一线,过得比苦行僧还要自律和辛苦,不至于结识什么红颜知己吧?而且儿子为人端方知礼,就算真的在巧合下认识了哪家小姐,也绝不会不遵礼数有所来往,更不会为此说什么退亲的话。
  哼,他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若真是因为在外有了红颜知己而要退亲,他非得打断儿子的腿,看他还说不说离家出走、让父亲代娶“儿媳”的昏话。秦大人人至中年,却不曾蓄须,只抬手轻轻摸了摸下巴,眼神幽暗的想着。
  两人针锋相对的说了半天,秦大人终于想起问一问退亲的理由了,玄渊不由撇了撇嘴,方才淡淡道:“祝幼璇生母早亡,父亲溺爱,继母不曾用心教养,故而性情偏执傲慢,行事手段颇为恶毒,若为世家妇,当招来祸端,致使家宅不宁、闹腾不休,实在并非良配。”
  顿了顿,玄渊抬眸看了秦大人一眼,目光颇为冷淡,又接着道:“抛开秦祝两家百年的交情,也先把亲事搁到一边,父亲不如扪心自问一番,祝家女是否能担得起世家大妇的位置?还是说父亲百年之后,秦家不打算交到我手中,故而不用挑一位知礼贤达的世妇?”
  秦大人眉头跳动,这扪心自问当然是不敢问的,这些年秦夫人与他也提过好几次,他多少也是知道祝幼璇的性情、手段和心术都当不起世家大妇,若是次子、幼子娶妻倒也无妨,可长子媳妇日后是要当家的,真要娶了祝幼璇……只怕还真是祸事。
  但心里是这么想,秦大人却实在不能直接这么说,只能虎着脸故意怒斥道:“你父亲我还不到不惑之年,你就想到我百年之后的事情了?说你不孝,你还真是不孝。哼,今日你这番表现,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
  玄渊轻嗤一声,垂下眼帘,慢吞吞的说道:“我六岁那年,父亲将母亲嫁妆中一套前朝酒樽拿出来赏玩,却不慎将其中一个打碎。这套酒樽是母亲祖母的添妆,母亲最是心爱,为了不被母亲责怪,你以中元节带我出去看灯作为代价,换我替你顶罪。”
  顿了顿,玄渊还补充了一句:“但其实母亲早就与你提过,那一年中元节会带我出门看灯。”换句话说,秦大人是拿早就说好要给秦修茂的好处换秦修茂去顶缸,作为父亲,坑骗六岁稚子的儿子,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类似这般的事情还有不少,还需要我接着说吗?”
  秦修茂之所以性子优柔寡断、温吞良善,还不都是被秦大人这个“严父”折腾出来的。
  秦大人:“……不用了。”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确定了,是自家儿子。


第696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5
  被玄渊掀了老底和黑历史,秦大人觉得分外糟心,然而就算心里郁闷得不行,却还是得捏着鼻子承认,能知道这些只有他们父子才知道的小秘密,他儿子肯定没问题,只是这性格突变……
  秦大人忍了忍,到底没忍住,虎着脸皱眉问自家儿子道:“你今日的表现可真是让为父大开眼界,难道说你平日的温润如玉、端方知礼都是装的?”这般桀骜不驯、牙尖嘴利,再加上思路清奇、骚操作一套一套,真是让人猝不及防,无法抵挡。
  “平日里自然不是装的。”玄渊玄渊眼睛眨都不眨的忽悠道,“只是对于与祝幼璇定亲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忍无可忍,故而不打算再忍耐下去,决意一定要说出我心中的决定,想来对于我的决心,你应该很明白了。”
  秦大人沉默了下来,心中思量万千、踯躅不前,他如今算是知道在退亲这件事情上,儿子是铁了心、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再更改想法,而且祝幼璇确实也不能算得上良配,可理由有一千一万,也难以让他下定决心去祝家说起退亲之事。
  秦祝两家的交情,早早定亲的承诺,士林之间的风评言论……这些都是秦大人踌躇不前的原因。说到底,他到底还是觉得祝幼璇有救,对继续秦祝两家的亲事抱有幻想,只能乐观想着也许事情并不是一定糟糕到那等程度呢?
  见秦大人还在犹豫不决,玄渊身上冷冽淡漠的气息一瞬间犹如冰雪消融,微带稚气的面容上露出温润尔雅的表情来,一瞬间就褪去了冰冷和桀骜不驯的凛然,气质重新变得和之前一样,此时少年俊美秀雅、气质温文,君子如玉,如切如磋,还是秦修茂那副温润君子的模样。
  “既然父亲一时半会儿下定不了决心去退亲,那我就先退下了。”玄渊淡淡笑着,不再如之前那般冷凝漠然、针锋相对,语气平缓温文,再不见之前的针锋相对。
  秦大人还在心中纠结,一时有些怔忪,只随口问道:“你去哪?去国子监读书?你今天可误了时辰,可有与国子监的师长们请过假?”
  玄渊唇角还带着一分清浅淡然的微笑,语气淡淡:“去见母亲。”
  “什么?!”玄渊语气很淡,还带着几分笑意,但秦大人却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没被吓死,他下意识的就以为玄渊要去跟秦夫人说之前那些昏话,当真是心头一阵惊骇,连声道,“你去见你母亲打算作甚?”不是要说让他娶祝幼璇这种坑爹的昏话吧?
  玄渊似是明悟了什么,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目中掠过一抹笑意,却故意慢吞吞说道:“只是禀明母亲,我打算去国子监住,不会在住在家中。您什么时候同意了退亲一事,我什么时候再回来。”
  “或者父亲若是觉得我住去国子监,也是托了家中关系才能入住。那我也可去寺庙或者道观借住,总算认得几个字,读了十年书,就是替人抄写书信,或是卖字画也不至于饿死,倒不必非要倚靠家中势力,花家中给的钱。”
  ……这是一言不合打算离家出走了?秦大人按了按额角,心里一阵郁闷,一时想着算了遂了他的意思退亲算了,一时又觉得跟人家祝家定亲十几年突然退亲,不说背信弃义、违背诺言,就是这番行事也对不起人家祝幼璇啊,她都定亲这么多年了,突然退亲,她还怎么嫁人?
  秦大人心中那个纠结,真是混乱得不得了,他不想再看糟心的儿子,直接恼羞成怒,摆手道:“滚滚滚,你爱去国子监住就去国子监住,这退亲的事……”他本想说决不允许,但一想到玄渊之前说的昏话,心里一哆嗦,到嘴边的话就换了说辞,“让我再想想。”
  玄渊也没指望着能立刻得到准话,这个年头退亲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成功的事情,反正距离祝幼璇被穿书者代替还有一个月,倒也不算急,只应了声后就站起来,朝秦大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书房,直接往秦夫人所住的正院而去。
  玄渊走后,秦大人愁眉苦脸的坐在书桌后,难得的能好好临摹字帖的休沐日就这么被破坏了,实在是让他糟心。愣了半响,秦大人才注意到自己黑乎乎的袖子和一片狼藉的书桌,连忙提高声音:“来人,把这里收拾一番。”
  在书房中犹豫了一会儿,秦大人一甩衣袖,终于还是说道:“先回正院更衣。”他还是不放心,得去听听儿子跟夫人说了什么,有没有说昏话。而且……这与祝家退亲的事情,还是得跟夫人商量一番。
  于是玄渊刚刚来到正院,才与秦夫人说了两句话,回应了一番秦夫人的关系,还没来得及提起与祝幼璇退亲和他要去国子监住的事情,秦大人就急吼吼的追进了正院,他快步走进正堂,装作没看到玄渊,径直对秦夫人说道:“我不慎打翻了端砚,墨汁溅了一身,可有换洗衣物?”
  秦夫人正在关心儿子有没有吃好睡好读书好,就被冲进堂来的秦大人打断了,再一看衣服、手上都是墨迹,一片狼藉脏污的秦大人,当下不由微微皱眉,连忙齐声迎上去,轻嗔道:“这是怎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见秦大人急吼吼的赶过来打断他与秦夫人之间的对话,玄渊也不以为意,他站了起来,抱拳一礼:“既然父亲来了,那么之前与你商谈之事,还请代为转告给母亲。我今日便搬去国子监,不会再回家住,请父亲早下决心。”
  说完这话,玄渊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不明所以、皱眉不解的秦夫人和差点跳脚的秦大人,秦大人简直是咬牙切齿,这小子就丢下一句要搬去国子监住,既不说原因也不说刚才他们到底商议了什么,就这么脚底抹油一般的退去,真是让人又气又怒。
  在替秦大人更衣时,秦夫人一边替他将袖子拉平,一边问道:“你到底与茂儿说了什么事情?怎地他突然就要搬去国子监住?虽说确实有不少学子都住在国子监中,图读书方便,但茂儿在家中,有你时常提点他,给他开小灶,可比住在国子监好多了,怎么便要去国子监住?”
  秦大人犹豫了片刻,到底忍不住苦笑道:“那个臭小子,今天一大早跑去书房跟我说要退掉和祝家的亲事,我要是不同意,他就不留在家中了,住国子监也好,去寺庙或者道观暂住也罢。他还说读了十年书,靠自己活下去总是不难,拿离家出走威胁我呢。”
  秦夫人手下动作一顿,眼中露出莫名光采来:“哦,茂儿说想与祝家退亲?”她的语气让秦大人微微一怔,仿佛有些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听秦夫人微微笑道,“总算是开了窍,晓得事理,没跟你似的……”不长脑子。
  秦大人岂能听不出秦夫人赞同的意思,顿时忍不住叹息起来:“退亲不是小事,两家亲事定了多年,贸然退亲不仅伤了两家情谊,你让祝家女儿怎么办?祝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我们这样的人家,退亲之事哪能如此随意轻忽?”
  “为了保全祝家的面子,所以明知祝幼璇不是良配,非得践行婚约坑茂儿不成?”秦夫人柳眉倒竖,提起这个就心中恼怒,当下冷笑道,“说到底还是老爷你三碗黄汤下了肚,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心里没点准数,随意就许诺应下亲事。”
  “你倒是个守信的人,说话算话、践行诺言,可你这完全是在坑害茂儿,拿自己儿子未来的婚姻大事成就自己的好名声,当真是舍得啊。呵,你随口一句许诺,到最后吃亏的却是茂儿,你怎么不自己上啊?想要和祝家结亲是吧?要不你休了我,去娶祝家那姑娘啊!”
  秦夫人真是想到当年那指腹为婚就是一肚子火,本来若是一时戏言,酒醒后大家笑过也就算了,偏偏秦大人秉持什么君子之风非得践行诺言,生生的把亲事坐定,着实让人恼怒,这般随口一句就决定自家儿子的婚事,实在是让秦夫人气得想呕血。
  秦大人可不敢在夫人暴怒的时候再出言惹怒她,只是秦夫人这一番话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情,他夫人跟儿子果然十分相像,就连出言讥讽他时竟是用了相似的话语,都说着“这婚事是他做主非要定下干嘛不由他去践行”的话。
  吸了口气,秦大人满脸慨然,终于松了口风,叹息着妥协道:“就算亲事要退,至少给祝家留些面子,别损了人家女儿的名声和之后的姻缘。”


第697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6
  玄渊离开秦家后,并没有真的像他跟秦大人和秦夫人所说的那般前去国子监念书,或者暂时搬到国子监去——他确实是打算暂时离家,不过比起国子监,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玄渊自然回选择暂居在道观之中,所以他一开始就决定了要在道观之中暂住。
  离开秦府后,玄渊径直往位处于城西郊外的玉泉山而去,在玉泉山巅、山林茂密之处,巍峨耸立着一座名为玄正观的道观,这处道观在这个国家名气极大,观主甚至被册封为护国大师,受朝堂供奉和遵从。
  然而虽然玄正观名气极大,但香火却十分寡淡,甚至常年人烟甚少,门可罗雀。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情况,是因为玄正观内皆是隐世修道之人,玄正观并不讲究入世,与尘世间一切存在都没有多少牵连,隐世于深山之中,将清净无为的道派理念发展到了极致。
  玄正观人烟稀少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在玉泉山下被玄正观的道士布置了八卦阵法,除非能通过阵法上山,如此方是有缘之人,会被玄正观接待为上宾。否则若是无法通过阵法,那便是便是在玉泉山上转悠上几年时间,也不过徒劳而为。
  故而其实朝廷加封于玄正观观主身上护国大师的称号,根本就是朝廷和皇室在自嗨,是他们自以为是的赏赐。
  这个封赏玄正观根本就没有接受,在玄正观这些隐世的道士眼中,这个封赏根本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他们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尘世的崇拜于向往,与他们向来毫无意义。
  会选择位于玉泉山上的玄正观作为暂居之所,一是因为玄正观避世,只讲清修,道观内必定十分清净,住在这里会很舒服,在解决祝幼璇这件事情之前,玄渊打算一直都住在玉泉山上,二是因为玄渊还打算让玄正观的观主给他“批命”。
  至于为什么找观主“批命”呢?那自然是因为玄正观观主在天下声望极高,他所说的话一定会被人当做是真的。不管他说了些什么,都会有很多人无条件的相信。没错,玄渊要做的事情,其实就是俗称的造假。
  至于玄正观是不是会愿意他在观中暂住,观主是不是愿意帮他“批命”,替他造假,这种事情是玄正观说了算的吗?那当然不是,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是由玄渊说了算,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那自然因为他足够强,强大玄正观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得低下头按照玄渊的指示去做。
  离开秦府时,除了身上所穿的书生青衫以外,玄渊可谓是身无长物,他没有骑马,也没有乘马车、乘轿前去玉泉山,只是步履平稳的沿着繁华热闹的街道朝着西城门而去,与大街上熙熙攘攘、鲜活存于此世上的人擦肩而过,明明身处人群之中,却仿佛游离在外。
  神识弥漫开来,将这一片大地尽数笼罩,玄渊在认真的观察和研究着这个世界的基础构成和核心。这个世界很有趣,首先对于穿书者而言,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中虚构出来的世界。其次,对于玄渊而言,这个世界又是把穿书者同样写进去了的另一本书中虚构出来的世界。
  那么你以为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一本书吗?是被人的想象力所创造、虚构出来的世界吗?那当然不是,这个世界同样是真实存在的,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也是真实而鲜活的,不存在什么虚构。
  穿书的这个“书”,其实是这个世界某一段历史的记录,又或者某一个时段的天道之子经历的具现化。
  把书中的世界记为世界A,那么在世界A与其他世界有了些许联系后,这些在世界A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真实经历过的时光,会与世界B、C、D引动共鸣,而这个共鸣的结果可能就是在世界B、C、D诞生出记录这些事情和时光的载体。
  而在两个世界的共鸣中,偶尔便会有一些命魂较浅的人被从自己的世界被吸引投入到了世界A,因为曾经在自己的世界看过记录着世界A部分真实经历、真实时光的小说,很快就会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书中虚构的世界中,所面对的一切存在都是虚假无灵魂的NPC。
  能够与其他世界产生共鸣并不简单,世界A是特殊的,而是千千万万的世界当中,类似世界A这样存在的世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说不多,是因为从千万世界的整体来说,世界A的数量不到万分之一,概率很低,说多,是因为世界的总体数量太庞大了,如此累积下来的世界A自然数量不少。
  秦修茂所在的这个世界就是世界A的类型,玄渊并没有十分仔细认真的研究过世界A形成的原因,但大体的条件还是能猜到的,世界A一定是距离周边的世界非常近,而且世界本身的规则有所缺陷,才会十分容易与周边的世界产生共鸣。
  这样的世界放在修真界,其实反而是最适合用来炼制芥子空间的载体。玄渊所用的芥子空间,就是上古仙人以一个早已败落灭亡的世界炼制而成,虽然名字是叫芥子空间,但那确确实实就是一方世界,一方独属于主人的世界。
  只可惜玄渊的芥子空间被他十分浪费的当做储物戒指在用,完全没有一方世界该有的霸气和厉害。因为自己也有芥子空间,所以就算玄渊知道脚下所踏的这个世界能炼制成芥子空间,也没有多动心,只是不免想到:想这样类型的世界,多半寿命要短暂许多。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一哂,一方世界的时间再短,也是以亿万年计算的,这实在算不上有多短暂,至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还达不到能够察觉到这个世界缺陷的地步,所以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在前往玉泉山的路上,玄渊将这个世界研究了一番后,就消停了下来。既然他没有把这方世界炼制成芥子空间的想法,那满足了好奇心以后也就足够了,用不着再想太多,抱着这样的想法,玄渊来到了玉泉山脚。
  位于玉泉山巅的玄正观确实人烟稀少、门可罗雀,少有人能够上山入观造访,但是玉泉山脚不属于玄正观范围内之外的一片山林却十分热闹,甚至在这里还有村落,茶馆、客栈、饭馆都不少,这些商户全都依托于玉泉山熙攘热闹的人流为生。
  之所以会出现玉泉山脚热闹繁华这样的情况倒也简单,玄正观在整个天下都威望极高,世人大多都十分推崇和信仰,此处乃是许多人向往之地。而人之本性中天生就有一种“贱”,越是得不到、越是神秘稀罕,就越是向往、越是跃跃欲试的想去尝试。
  故而玄正观越是出世、隐世,甚至用阵法笼罩着道观阻挡旁人上山,玉泉山下却天天都有自以为与玄正观有缘、能破开阵法上山的人在山下试着闯阵。百余年下来,玄正观所在的玉泉山已经不仅仅只是一处道观所在的普通山峰了,简直被神化为了朝圣之所。
  玄渊来到玉泉山脚时,还不到午时,山脚下的镇子里热闹极了,驻守在这里的商户是向来不缺生意的,因为总有人怀着各式各样的理由和目的来到玉泉山下,千方百计的想要上山,想要从玄正观求得一些什么,虽然这百年来,真正得偿所愿的并没有几人。
  玉泉山下很热闹,但却不全是快乐、欢喜的热闹,从四面八方赶来玉泉山的人,有是单纯做着求仙问道的梦前来朝圣的,但更多的却是抱着所求而来,他们所求各式各样,有求财、求名、求利……也有求命。在玉泉山下的小镇多待一段时间,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便都能尝个遍。
  玄渊没有在山脚下的镇子停留,径直循着小镇后的山路准备上玉泉山。此时正是春日,明媚的阳光尽情洒落下来,玉泉山中绿意盎然,新芽绿叶,树茂林高春花烂漫,一派鲜活又清新的自然风景,自半山腰起,不知从何处来的云雾缭绕笼罩着山峰,将玉泉山的。
  玉泉山上只有一条一条蜿蜒往上的山间小道,当玄渊走到小镇后时,就发现在山间小道上有许多试图上山的行人,有衣着华贵、气势尊贵的上位者,也有大腹便便、满身铜臭的商人,也有道袍拂尘、气息飘渺的求道者,更有许多衣衫褴褛、穷苦贫困前来求帮助的贫民。
  玄渊冷眼看过这些人,目中毫无情绪波动。这些人在这里求又有什么用,若是玄正派救得了这天下,又何至于隐世?玄正派也不过能守住自己一观清平而已,又哪里有能力能兼济天下?
  这世间之事,求人终是无用,并没有什么天生就承担着拯救世人责任的存在,所以最后能解救自己的,真正有用的,不过就只有求己而已。旁人的善意和帮助再好,也是旁人给的,人家不给收回了,你还是一无所有,只有自己真正掌握、真正拥有,才是正理。
  目中并没有多少情绪,玄渊径直踏上了上山的山间小道,这山间道路蜿蜒,道路两旁灌木丛生,野花遍野,看上去极为常见,然而走在这条山道上的行人们却跟遇到鬼打墙似的,往上行了几百米就再也无法寸进一步,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下了山,永远被阻绝在云雾之下。
  明明一抬头就能看到从半山腰缭绕的云雾,然而偏偏这千余米的高度却无人能跨越,往上爬山不到几百米,就莫名其妙的退了下来,好像陷入了某种其妙的阵法当中,不知不觉的就被影响着迷失了方向。
  当玄渊顺着山间小道往山上走时,在众人间并不起眼,虽然他一身青衫颇为华贵,但玉泉山下不少达官贵人,也无人注意到他,直到他恍若无事、就跟正常爬山一般踏入了云雾当中之后,方才让爬山朝圣的人赫然惊醒:有人上了玉泉山,有机会入玄正观了!
  “睿王殿下,有人上了玉泉山。”玉泉山脚,一处雅致奢华的别院中,急匆匆赶回来的探子跪伏于堂下声音微抖的回禀说道。
  堂中上首,正手执一卷古籍垂眸翻看的年轻男子微微抬头,搁下了手中的古书。这个男子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俊美无涛,气质尊贵凛然,带着几分皇族自有的高傲,他轻轻一皱眉,冷声问:“是谁?”


第698章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7
  行走在上山蜿蜒曲折的小道上,玄渊发现玉泉山上不仅风景秀美、绿树成荫、野花绽放,而且沿途的小道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荒芜,更加不是完全没有人踏足,看得出来还是经常有人行走的痕迹。
  其实这也不奇怪,玄正观虽然避世,但他们平日里生活并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不管是平日里吃穿还是清修,都需要各种各样的物资供给,玄正观困于玉泉山之上,自然不可能靠自己生产这些物资,还是要从山下采买。
  而更让玄渊觉得有趣、挺有意思的是,玄正观在玉泉山之上所布置的阻挡旁人上山的其实不是什么八卦五行、四象两仪,听起来高大上其实就是靠方位变化迷惑人的阵法,而是一种粗浅的障眼法。
  这个障眼法虽然在玄渊看来十分粗陋,不仅功能简单而且十分容易破开,可以说无用到了极致,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障眼法确实引动了些许微薄的天地灵气,算得上正儿八经的修真阵法。
  这让玄渊觉得颇为奇怪,不由挑眉沉吟一二,这方世界虽有天地灵气,但十分浅薄,按理说来拥有灵根和修炼天赋的人数量应该极少。据玄渊对这方世界的观察来看,在这个世界并没有诞生类似于修真的文明来。
  在一个没有修真文明的世界里突然冷不丁出现真正带着灵气的障眼法,这让玄渊不由产生了几分兴趣——不过遗憾的是,在玄渊沿着山道往山上的玄正观走时,他已经差不多想明白这障眼法的道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这几分兴趣自然也销声匿迹、再无痕迹。
  障眼法会出现的原因无他,所谓的“穿书者”而已。既然这方世界天然属于世界A的类型,容易与其他世界产生共鸣,那从其他世界穿越过来的人从古到今自然不少,而这些人可能是像取代祝幼璇的穿书者那般来自未来现代社会,也有可能来自拥有修真文明的修真界。
  “看来玄正观多半是某位携带着修真道法的‘穿书者’所留下的道统和传承。”玄渊负手于身后,从容淡定的沿着山路拾阶而上,浅青色的长衫被穿林而过的山风拂起,衣袂翩翩,纷飞涌动,“但可惜的是,这方世界灵气稀薄,本不适合道术修炼,这些修炼者怕是没几分气候。”
  若玄正观真是来自修真界的穿书者留下的传承,那么玄正观被朝廷和天下尊为道门魁首、崇拜信仰便也属正常。毕竟玄正观是真真正正掌握了些许道术的,虽然十分粗浅,但道术就是道术,乃常人所不可望之存在。
  掌握了真正的道术和修炼之法,就算水平粗陋到让玄渊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但对于这方世界的普通人来说依旧属于神仙手段,博得天下人敬畏称颂也是正常,至少不是端着范在骗人——
  嗯,在看到障眼法之前,玄渊一直认为,玄正观就只是个普普通通清修的道观,他们之所以会出名是因为被皇帝的一纸诏书硬生生搬上了神坛。虽然此事也许并非出自玄正观本意,但在玄渊看来把玄正观摆上去纯属蒙骗世人。
  但现在来看嘛,至少打消了玄渊心头的疑虑,让他知晓事情并非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堪。玄正观是真有几分本事,布置在玉泉山的障眼法也是真实有效,而想要在障眼法的阻挡之下上山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具备修行道法的根骨即可,这阵法其实也是玄正观选拔弟子的手段之一。
  玄渊穿过障眼法上山的消息不仅仅是在山下小镇中引起了众人侧目和轩然大波,对于耸立于玉泉山上的玄正观而言也是石破天惊的大消息,很快就引来了玄正观观主长仪真人的注意。
  并非是玄正观小题大做,正如玄渊所言,这方世界灵气稀薄,其实并没有太多滋润修真文明的土壤,具有修炼资质的人数量很少,对于玄正观而言,每一个弟子都很珍贵,一旦出现了具有资质的人,他们都会设法收徒,以此壮大玄正观。
  拾阶而上,玄渊终于站在了玄正观的大门前,从观门往后看去,只见坐落于深山之中的道观只在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下露出一角的青砖白瓦,坐落于无人知晓的深山之中,遗世独立,云雾缭绕,颇有一种远离尘世的飘渺感。
  玄正观的观门并不算多么巍峨华丽,观中皆是清修道士,自然没有守门的道士和知客,站在观门前,玄渊抬手便打算敲一敲门,唤观中的道士前来开门,不过还不等他屈起的手指落在木门上敲响,合拢关闭的道门就自发开了。
  却是在玄渊触动山上所布置的障眼法之后,身处于山顶观中的长仪真人就得到了消息,立刻就带着童子亲自到观门口前来迎接,这可不是玄正观太过殷勤,或者说长仪真人知晓玄渊不凡特来讨好,实在是因为……玄正观内真没有多少人。
  因为具有修炼天赋的人数量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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