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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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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心被彻底捅破了,如今神魂正沉睡呢。”玄渊直接卖了宁修臣,对于这件事情也不藏着掖着,就直接清楚表明了他不是宁修臣,“也不知道等所有仇都报完了,他那玻璃心是粘回来,还是碎得更狠直接破罐子破摔。”
流宿云的反应十分泛泛可陈,语气淡漠极了:“还活着就行,哪那么多玻璃心啊。”
玄渊深以为然,红尘如狱,操蛋的事情多了去了,不管宁修臣是彻底黑化还是无法舍弃善心,只要你不想死,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而既然他没死,那他是选择彻底摒弃善意和温柔压根不重要好吗。
于是宁修臣的前师尊·流宿云和替宁修臣来报仇的·玄渊,都十分爽快的抛弃了宁修臣,再也懒得费心多想他的事情,快快乐乐的沉浸于“科学研究”当中去。
灵力会被污染成为魔气,使得修士成为魔气的载体,被魔气所诱惑污染,渐渐心性偏移,行事风格改变,彻底成为恣意妄为的大奸大恶之人。那么有没有可能反过来,将被污染的灵力重新洗涤干净,剥离掉那些污秽凶煞的魔气呢?
这真是很有意思的命题,流宿云试验了近百年都不曾成功,也让这个想法充满了挑战性,于是玄渊就一头扎进了这项十分有意思的研究当中去了,流宿云作为自告奋勇的试验品也一起扎进了研究室。
至于宁修臣的其他仇人?哎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着急,再过一段时间再说。
宁修臣:喵喵喵?
还在沉睡中的宁修臣幸好不知道这些糟心事,时隔一个月以后,玄渊跟流宿云终于出关了,玄渊清逸俊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清浅笑意,仿佛汇聚天地风流,出尘玉质:“虽然做不到立刻清除干净,但至少找准了方向,只要持续不断的进行‘洗涤’,总能彻底荡清体内的魔气。”
流宿云气质大改,邪魅狂狷之意削减许多,锋锐坚毅的气质反而重新回来,如今他眼角眉梢都凝着三分笑意,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喜怒无常,随性暴躁,他只郑重对玄渊说道:“多谢。”
虽然只说了简简单单两个字,但流宿云心中的感谢是难以言喻的,这并非是简单能用语言表达清楚的,他暗中下定了决心,若玄渊有所需要,他必竭力相助,若是他没有,等日后宁修臣回来,他就多多看顾宁修臣两分好了。
满足了研究癖的玄渊心情大好,也终于想起宁修臣托付的事情了,就随口道:“对了,你有个弟子叫姜乐容的,你知道在哪吗?她也曾对宁修臣下手,给他喂了绝灵散呢。”
第633章 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5
“姜乐容?”流宿云挑了挑眉,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来,他并未惮于表现出这种惊讶来,而是十分坦荡的反问道,“她确实是我的弟子,是我在收下宁修臣之后的又一个弟子,我记得她与宁修臣感情很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即使流宿云本质上对自己那些随手收下的弟子感情并不深,只是当打发时间的乐子,从未考虑过要这些弟子传承他的衣钵,对他们关注很少,但多少也知道当初因为入门时间十分相近,宁修臣与姜乐容感情是很好的。
宁修臣这个人,善心太重,太守规矩,太有责任感,总是想要去帮助别人,觉得旁人可怜,为此宁愿牺牲自己。流宿云往日就对这个弟子的这种性格十分不喜,觉得过于天真和理想化,觉得他必定会是在这个上面吃亏的。
而流宿云想得一点儿都不错,宁修臣确实是常常因为自己那种烂大街的好心吃亏受罪,也不是说他的心不好,但是他根本分不清那些帮助的人是不是真的需要帮助,也分不清人心善恶,这就很糟糕了。
玄渊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我不知道,反正在被你驱逐离开魔尊殿后,在魔首城中就有不少修士联袂来找宁修臣麻烦,他重伤垂死之时,姜乐容出面救了他,但是却又故意在疗伤丹药中添了绝灵散。”
绝灵散一旦服下,便会毁坏修士的丹田与灵根,彻底断绝一个修士的修途,让他们再也无法修炼,可谓是非常狠辣的手段了,所以流宿云不由摇头道了一句:“无冤无仇的,有点过了。”
若是有仇,你这么把人折腾成普通人也没什么,但问题是姜乐容与宁修臣一向关系亲厚,宁修臣对她也颇为照顾。她就是觊觎宁修臣身上的灵材和宝物,想要趁机落井下石,那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非要用这种手段。
之前才废掉了苍正派小师妹林雨琪的丹田,让她成为毫无修为的普通人,甚至还把生机造化丹的药力塞到她体内让她能活上至少二百岁,感受一番自己彻底老去模样的玄渊只是耸了耸肩笑道:“宁修臣想知道原因,顺便报复回来。”
他看了眼流宿云,难得多解释了几句:“宁修臣的想法有些奇怪,若是曾经对他有恩,曾经对他付出过关怀的人,无论这些关怀和爱护是真是假,他总是感念在心。”
“不仅是记在心里,在这些于他有恩的人伤害他之后,不管当初那些善意是真正出于真意,还是只是假意,他也会因此投鼠忌器,顾忌这、顾忌那,根本下定不了决心狠狠报复回去,通常是雷声大雨点小。”
比如凝朱,比如那些在坠魔崖下捡到宁修臣却反手将他卖出去的魔修,比如合欢宗那群纯粹舔颜、对把宁修臣送给流宿云比他还要难以接受的弟子,又比如流宿云。
宁修臣这样的性格也许会让觉得十分心善好接触,是值得交往的人,但这同样反应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宁修臣的心太软了,为人也太过天真和理想化,他如果遇见的都是好人,一腔真心自然能收到回报,日子过得顺遂极了。
但若是宁修臣遇上几个坏人,或者几个心态不正常的存在,那一定会被坑得很惨,像季涵、林雨琪、凝朱都用事实说明了这一点,太过单纯和泛滥的好心善心,其实未必能好人有好报。
与流宿云打了交道以后,成功找到了帮他洗涤魔气的办法,流宿云便很主动的表示他愿意出手相助。流宿云乃是魔尊,在魔尊殿、魔首城甚至是整个魔域都是最有权势的人,要将玄渊所找的人全部带到魔尊殿来,根本没难度。
姜乐容本身就是流宿云的弟子,最近也没有离开魔首城出去历练,她是第一个被叫道魔尊殿内来的,对此她一脸不解,但却不敢反抗流宿云派出去的人,只能怀揣着一种颇为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流宿云召见。
而在姜乐容被带过来之后,不过片刻时间,当初在宁修臣被逐出魔尊殿后落井下石对宁修臣下手,试图将他杀掉拿走他储物袋中所装的灵材宝物的那些魔修就全部被带了回来,并且被人直接扭送到了魔尊殿只有处理大事才会用到的正殿当中。
姜乐容和这些魔修们被带到正殿来时,还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单纯的因为魔尊突然叫他们前来的事情感到战战兢兢的害怕,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点惹恼了魔尊。
“人都到齐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语气淡漠却不怒自威,让殿中站着的十余个修士都是浑身一颤,尤其是姜乐容更是心惊胆战,因为被当做犯人一样拎到正殿中的修士中,数她最了解流宿云,立刻就听出了这是流宿云的声音。
奉命去带这些修士回来的一个魔修恭敬回禀道:“是的,魔尊大人,您所吩咐小人去带过来的修士除了有一人在前几年卷入争斗中已经陨落,其他人都已经带了下来,请魔尊查看。”
姜乐容站在殿中,虽然面上看着镇静自若,其实内心十分慌乱,对于自己行事随性不羁的师尊突然找她还有另外一群修士过来的原因有诸多猜测,并且因此心头十分紧张,生怕流宿云一言不合就动杀手。
这并不是因为流宿云曾经有怎么伤害过姜乐容,又或者给她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纯粹是因为流宿云地位太高,就算他什么也不做,也足够带来令人近乎窒息的压迫力。
流宿云自然是不知道当年宁修臣被赶出去后遇到的事情,当初也不关心,所以并不能认全殿下所站的这些修士,不由把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垂眸捧着一盏清茶的玄渊:“这些人是你要找的人么?”
“是的,除了漏了一个,其他的都在这里。”托着茶盏的手稍稍放下了几分,玄渊言简意赅的回答道,“我刚刚卜算了一番,虽然对卜算不算在行,但还是成功算到他已经死了,也就算了。”
之前站出来回话,说已经将流宿云吩咐的人都尽力带过来的修士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一些,其他那些曾经围杀过宁修臣,但是却功败垂成的魔修们根本没从声音认出人来,还在惊讶魔尊这是在跟谁说话,语气这么温和。
反倒是姜乐容,基本上当那道清冽干净的声线开口说话,她就浑身一颤,顾不得魔尊流宿云高坐上首,又惊又疑的抬头朝着那道让她熟悉得不行的声音来源看了过去。
当目光落在捧着茶盏饮茶的玄渊那张姜乐容十分挂念和熟悉的面容上时,姜乐容眼睛突然一红,又惊又喜,怔怔的看向玄渊,突然哑声喊道:“师兄……你没死,太好了。”
挑起一边眉头来,流宿云脸上露出几分似笑非笑之意来,要不是很清楚的知道玄渊不是说谎的人,单看姜乐容这副模样,只怕还以为她这个做师妹的有多挂念宁修臣这个师兄呢,见到他这么开心和惊喜。
不得不说,姜乐容简直是演技一流,反应也很快,见到数年前差点被她坑得喝下绝灵散的师兄,竟然还能面不红气不改的露出一副我很惊喜我很高兴的模样来,要是不清楚事情真相的人,还真的会被骗过去。
上下打量了这位容貌娇美、弱柳扶风的姜乐容一眼,玄渊不由点了点头,这副模样确实和宁修臣记忆里的那白莲花模样很是相似,病弱温文,柔美善良,静谧安然,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天边月、谷中兰,气质极为出尘,一派天真干净。
像姜乐容这种类型和气质的姑娘,其实在魔域是很少见的,当初宁修臣就是被她那种单纯无辜的气质蒙骗,以为她也是被迫堕为魔修的善心姑娘,所以对她百般照顾,把她当成师妹一般认真对待。
姜乐容确实是被迫堕魔,但和宁修臣相比,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是姜乐容是佛口蛇心,她面上越是柔美善良、与世无争,内心就越是阴狠毒辣,计谋百出,她这样大的反差也是当初流宿云收她为徒的原因,他就喜欢看热闹。
当然,宁修臣与姜乐容二人心性差距如此之大,也是为什么流宿云好歹还认真教导了宁修臣很长一段时间,但对姜乐容这个同样收下的弟子却不闻不问的原因所在。流宿云虽然主要目的是看戏,但也不会闲着去给一个白眼狼送什么温暖。
他没那么闲得慌。
“听你的语气,好像不算太失望。”轻轻搁下手中的茶盏,玄渊似笑非笑开口,“莫非是想再灌我喝下绝灵散?”
第634章 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6
姜乐容一脸愕然,娇美动人的面容上一片不解和茫然,柳眉微蹙、星眸含泪,双颊晕红,端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惶模样,她不可置信一般的轻声喃喃反问:“绝灵散?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让师兄服下绝灵散?”
她抬头凝视着玄渊,目光幽怨含情,情真意切道:“师兄,你必定是对我有所误会,当年之事,也许师兄是被人所诓骗了,且听师妹将当年之事一一道来,再与师兄所经历之事对照,便可知道当年是谁在暗中挑拨离间。”
“当年师兄被师尊…遣出门外,我实在放心不下师兄,故而偷偷跟在暗处相送,打算等师兄平安落足后再返回,谁知道正巧碰到师兄被人围攻,故而在挺身而出救了师兄。”
姜乐容垂下眼眸,轻声说起当年的事情来,特意还在些许用词上加了些心眼,旨在挑拨离间玄渊与流宿云。她不知道师兄宁修臣为什么会回到魔域还与流宿云一副亲厚模样,却下意识的以为如今师兄是倚仗流宿云,若是他们生了间隙,师兄就是想要对她出手,流宿云也未必坐视。
抬起头目光极快的从玄渊脸上梭巡而过,紧接着又像是受惊一般快速收回了目光,她接着道:“当初将师兄安置于我在魔首城的一座还算安全的院子中后,怕师尊发现异常,我不敢经常前去叨扰师兄,谁知道又一次等我前去时,师兄已经不见踪影。”
姜乐容仿佛终于忍不住一般,捂住脸轻轻啜泣起来,泣声如丝如缕,仿佛想起了当年的担忧和惊惶似的:“我原本以为师兄是伤势复原,不愿在魔首城多留,方才不告而别,今日方知,师兄曾经被贼人以绝灵散害过?”
泪盈于睫,含泪带泣,姜乐容从表情到眼神,都十分真切的表现出她对于这个消息的不可置信,仿佛是第一次听说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她抿紧了唇,一副为玄渊担心的模样:“绝灵散能散去修士一身修为,断绝丹田、根骨,师兄你无事吧?”
这一番作态,短短几句言语,姜乐容就塑造了一个关爱师兄,愿意冒险救下师兄的好师妹形象,既凸显出了自己的全然无辜,还在流宿云面前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仿佛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什么都不知道,锅都是别人的。
玄渊撇了撇嘴,对于姜乐容这副作态反应着实算得上冷淡,他只是淡漠道:“当年你送进来的疗伤丹药中添加了绝灵散,你以为我会中招任你摆布,就算侥幸察觉到绝灵散的存在,也只会立刻远遁,日后还能向我解释绝灵散是旁人陷害所下。”
如今姜乐容不就是在开口解释这一点,以种种诡辩之言让自己脱离嫌疑变得无辜起来。她以为当年宁修臣察觉到绝灵散后立刻就拖着重伤的身体远遁,以为凭借着舌灿莲花的口才能无声消弭当年不成功的谋算,却不知她只是在自作聪明。
玄渊低头深深看了姜乐容一眼,语气明显冷了下来:“但你却不知道,当初察觉到丹药中被添加了绝灵散之后,‘我’并没有选择立刻远遁,而是拖着重伤且被绝灵散腐蚀了小半的丹田潜伏了下来,想要等着‘真相’自己出现。”
如果姜乐容暗害宁修臣是在更前面一些,是在宁修臣遭受到更多痛苦之前,也许宁修臣真的会按照修士常规的处理办法先逃离再说。但是姜乐容碰到的宁修臣是受过诸多伤害、一次次付出和好心被人践踏过的宁修臣。
那个时候,当察觉到灵丹中被添加了绝灵散,他愤怒、惶恐、害怕,愤怒再一次被人欺骗陷害,害怕自己会死。他本就受伤,若是完整的绝灵散全部被他服下、药效发作开来,他就会变成废人一个。
但也许是遭受背叛的次数多了,比起死,宁修臣更怕的也更加不想面对的,是来自真心对待之人的背叛。比起拖着重伤的身体逃离,他更想做的是留下来看清楚真相,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反其道而行之的宁修臣就蛰伏于那个姜乐容安置他的院子里,心里像是埋了一把刀、像是欲要喷涌而出的火山岩浆,静静的等着真相来临。正因为他行事与正常完全不同,表现得跟个疯子似的,反而让他逃过了后续的抓捕,并且等到了真相。
宁修臣是亲眼看到姜乐容在他装出一副远遁模样、实则潜伏在附近时匆匆赶到他那段时间养伤的院子里的,也亲眼看到姜乐容表达出了他没有完全服下绝灵散后的失望和愤怒,都到这个份上,宁修臣还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就太傻了。
他看到了真相,却宁愿自己从来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他不知道姜乐容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不想他活着,当初他被落井下石的魔修围攻,不去救他不就行了?如果只是要宁修臣身上的灵材珍宝,他当时重伤在身根本无法反抗,她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拿到。
何必非要用绝灵散废了他的修为,难道他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对于姜乐容而言有什么更大的利用价值吗?
在听到玄渊说当年宁修臣根本没远遁,而是冒险选择蛰伏下来后,姜乐容娇美柔弱面容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眼中也掠过一抹骇然和不可置信。她现在知道了,不管她舌灿莲花狡辩多少,亲眼看到真相的宁修臣都不会相信她。
目光淡漠的在殿中站着的这些修士上掠过,除了姜乐容因为流宿云在场而敢开口说话以外,其他修士都被姜乐容与玄渊的对话惊住,他们算是明白玄渊是回来寻仇的,但在没有看到玄渊的脸之前,他们一时半会儿竟没有想起当年曾落井下石对付过宁修臣。
对于这些修士而言,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在少数,树立的敌人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而这些敌人,要么被他们围攻解决了,要么拼着一条命远遁离开,希冀日后东山再起回来报仇。
这些曾经围攻过宁修臣的修士知道这是他们的仇敌回来报仇了,但是他们却想不起到底是哪一起仇人,这种连报仇之人是谁都不知道的局面,让他们又是心惊又是无奈。
“不介意我把这间正殿弄脏吧?”移开目光,玄渊不再去看那些修士,反而把目光转向了流宿云,姜乐容要放到后面再处理,毕竟还得先问出当年她给宁修臣下绝灵散的原因,但其他修士就用不着了。
流宿云摇了摇头,闲散不羁的耸了耸肩,一副你随意的模样:“你随意处置,也不是什么大事。”流宿云心里感念玄渊的恩情,别说他只是想在这里杀人,就算是要他帮忙出手,那也是没问题的啊。
那些围杀宁修臣的修士根本不值当什么,玄渊也没多费口舌,直接摆了摆手,一道剑气顿时激荡出去,于瞬息间刺出十余剑,直接将那些还不明所以、压根不敢抬头看故而也不知道来报仇的人是谁的修士们除去了。
原本殿中站着的修士就跟被割了的麦子似的倒伏了下去,瞬间殿中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了姜乐容一人。就在她面前,那些好歹有出窍、分神实力的修士就在无声无息间连一声惊叫、一声死前的呻吟都没有发出,就那么死去了。
轻松得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让人觉得心中胆寒,心惊胆战。姜乐容也不意外,她可是亲眼看到玄渊那副轻描淡写就将那些修为并不输于她的修士除去的,那轻描淡写的姿态和冷漠冰冷的态度,都让姜乐容心中一个咯噔。
“好了,接着该轮到你了。”玄渊把目光投注过来,落到姜乐容身上,对于她那蛇精病的想法,玄渊实在猜不出来,也不想猜,最好的就是直言想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下绝灵散,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绝灵散这种奇特无比的毒药,能够断绝修士的修为和灵力、丹田,不仅炼制起来很难,而且价格非常昂贵。当初宁修臣是灵寂期,能让灵寂期修士断绝修为的绝灵散售价基本上有当时宁修臣身家的一半了。
而且想买到绝灵散光有灵石还不够,还要有人脉、有势力,姜乐容费那么多心思弄到绝灵散,要只是为了宁修臣的身家财产,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比直接杀了他再夺财是不知道亏了多少啊,不值当。
事已至此,姜乐容也知道口舌无用,她也不百出那副白莲花模样来了,勾唇含着几分妩媚几分深情的笑道:“我费尽心思,自然是为了师兄啊。”
第635章 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7
面对姜乐容一改白莲花模样露出妩媚勾人的模样来,玄渊的反应十足的乏善可陈,他不怎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语气平淡,甚至还补充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跟我说的人。”
像佛子妙清啦,季涵啦,还有凝朱啦,他们不都是这个论调吗?不都是口口声声说为了得到宁修臣而做出伤害的事情吗?在玄渊看来,姜乐容就是跟他们差不多的蛇精病,没什么特殊的。
所以对于姜乐容撕破伪装突如其来的自白,玄渊适应很好,甚至还能态度平静自然的接着问道:“你能具体说一下原因吗,深刻剖析一下当初的想法。”姜乐容身上被种域外天魔,没下惑心散,想她自己秃噜出来是不可能的。
听了玄渊的话,姜乐容不知道是已经认了命所以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她抬头看向玄渊,娇美无限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意和扭曲,咬牙切齿一般道:“看起来师兄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不少呢。”
什么叫做她不是第一个这么对他那样说话的人,难道还有旁人曾经对师兄说过类似的话,还有其他什么人觊觎宁修臣?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姜乐容俏脸扭曲了起来。
“跟你无关。”玄渊淡淡道,“你不是不识趣的人,就不要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摆出你的真面目,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左右姜乐容说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蛇精病的原因,玄渊问这些也不过是给了宁修臣一个说法和交代而已。
姜乐容脸上的各种表情顿时一扫而空,不管是因宁修臣经历丰富的嫉妒,还是死期到头的惊惧,全都所剩无几,让人实在是猜不透她刚才的那番作态有多少是在演戏,又有多少是真的。
咬了咬唇,姜乐容身上那柔弱娇软、似水温柔的气质顿时完全散去,展露出她本人的刚强与霸道来,她也不再装样,展露出藏在纯然无辜白莲花模样下的冷艳和霸气来,那是冷峻气质完全不输于男子的倨傲。
长眉微挑,杏眸含煞,明明姜乐容还是刚才那副模样,并没有太多改变,但是她眼角眉梢稍稍添加的那几分冷意和煞气,却让她立刻就气质大变,任谁看到姜乐容前后两幅模样,都不会相信她们是一个人。
“师兄要问我为何要对师兄下手的话,那倒也也不算什么难以回答的事情。”姜乐容五官精致、神情冷艳的表情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来,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贪婪意味。
目光犹如刀子般在玄渊脸上梭巡而过,姜乐容心知在流宿云束手旁观的情况下,她绝不是玄渊的对手,今日已是十死无生,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索性把心里的话说个明白,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我对师兄的事情十分感兴趣,所以当年暗中查了不少事情,没想到竟让我查到了一项很有意思的消息。”姜乐容唇角微勾,冷艳睥睨,“原来,师兄在未曾被师尊收做弟子之前,竟然是被合欢宗当做礼物送到魔首城的,师兄原来是进献给师尊的男宠呢。”
听闻此言,流宿云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主动站出来说了一句:“合欢宗那群人脑子有坑,之前他们送过来的女子炉鼎我没收,他们就以为我不爱女色,故而……咳咳,就送了个男子到魔尊殿。”
而这个被以为流宿云不爱女色爱男色的合欢宗送过来的倒霉蛋,就是被人捡回去转手卖掉的宁修臣。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最开始宁修臣确实是以男宠的身份被送到魔尊殿的,只不过流宿云对此很生气,直接把宁修臣丢出了殿宇。
姜乐容笑了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师尊无心情爱,一心只在修炼,故而直接把师兄丢了出去,虽然后来不知怎地因缘巧合师兄拜了师尊为师,但我知道师兄并不是师尊的男宠。”
“也就是说师兄是自由的,是没有‘主人’的。”姜乐容眼中绽出勘称灼灼的光华来,带着慑人的眸光,“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师兄的‘主人’呢?既然他一开始是以男宠的身份送进魔首城,为什么他不继续当男宠?”
流宿云嗤笑一声:“傻子才会愿意当男宠,更何况我后来调查了,宁修臣是被一群修士卖给合欢宗的,可不是合欢宗自小培养起来的炉鼎,他本来就不是男宠。”
姜乐容面色不改,带着几许偏执几许冷凝:“我不知道这一点。”垂下眼眸,她以一种执拗的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算我提前知道了也不改变什么,师兄是不是男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想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受我支配,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不得不仰望我而活着的男宠。我想掌控他、操纵他,成为他不可拒绝、不敢违背的主人。”
姜乐容本性霸道执拗,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想要得到的东西也一定要拿到手,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会去做,不管达成她自己的心愿和私心,要伤害多少人,她都不会在乎,自始至终她都只为了追逐自己的利益而活。
难道她不知道逼迫宁修臣成为男宠要对他做什么?不,她完全知道,甚至做了完美的计划。她先将他圈禁起来,藏在除她以外无人知晓的地方,让他只能跟她说话、对她笑、对她好,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接下来,她会废去宁修臣的修为,让他再也无力反抗,不管是在哪个方面都再没有自主的余地,只能仰仗她、依靠她,成为她的附属品,她要践踏他的自尊,磨光他的傲骨,打碎他的幻想,让他彻彻底底沦为只能受她控制和掌控的“奴隶”。
姜乐容想得很好,打的如意算盘也很精,可惜的是当年她实力不济,暗中拉拢的势力也是大猫一两只、小猫三两个,成不了气候,没能成功困住宁修臣,反而让他找到时机跑了出去,而且还亲眼看到了真相,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姜乐容吐露出来的过于扭曲的欲望和渴求让流宿云眉头微皱,说不出的恶心,只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辣耳朵了,让他完全无法接受。作为一个无心情爱的修士,流宿云实在是不知道姜乐容折腾这么多的目的何在,也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种的想法。
比起恶心得不行的流宿云,已经有过好几次经验的玄渊反而淡定自若,这些掉节操和没廉耻的蛇精病想法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真的是很淡定了,完全激不起他心头的涟漪,他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想:比起妙清的扭曲,姜乐容还是差了一筹的。
毕竟姜乐容只是想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掌控宁修臣,而妙清已经进化到要杀了宁修臣独占,然后把他的尸骸遗体打磨而成的佛珠随时带在身边的扭曲程度了,以事实来践行“死了你也是我的”这样的宣言。
“你知道你这个弟子有两幅脸孔的事情么?知道她内里是个变态么?”玄渊腹诽完姜乐容和妙清的崩坏程度区别,在想好怎么处置姜乐容之前,他还有兴趣跟流宿云打趣了一句,“你会不会也被她吓了一大跳?”
流宿云确实不知道姜乐容的真面目如何,但他耸了耸肩,淡淡道:“我知道她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无辜,不过这不是正好。”他一挥手,简洁明了的开口,“我收那些徒弟,本来就是为了看戏,就是想看看这些被迫堕魔的修士会怎么发展。”
“如今我不就是看了一场好戏?勉勉强强也算是收回了我付出的成本了,也不算很亏。”虽然姜乐容的打算、扭曲的目标都让流宿云有点恶心,但是他坚决不会吐露出这一点的。
对于流宿云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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