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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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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天玄真人压根不知,玄渊拒绝拜师,最重要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显赫家世而不愿修道,纯粹是因为……他觉得以天玄真人的水平,根本不足以教他而已。


第465章 古代人妖绝恋8
  将此事通禀给天玄真人知晓后,玄渊心知这一次陈兰生还想以会元身份在殿试中“大放异彩”被圣上亲点为新科状元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科举作弊的事情必定会被揭露开来,到时候他可不仅仅是没有荣耀,甚至还会为了作弊而被治罪。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是会坦然承认自己心知肚明妖怪的厉害,故而诱导雪楹等妖帮助他科举作弊,还是会闭口不言,坚决否认自己知道妖怪本事,把这一切全部都推到雪楹等妖身上去,自己只做懵懂无辜,借此逃开罪责。
  至于陈兰生是真的不知妖怪手段,没有参与到这件科举舞弊之事当中——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呢,也许陈兰生可能真的是被妖怪蒙骗不知妖怪真面目,可考举人试时,他就没发现试卷题目竟然都是他提前做过的?
  要说道这个时候,陈兰生还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他只怕是个傻子,也难怪读了十几年书依旧得靠着认识的妖怪帮忙才能考上举人、成为进士,想必当真是读书读傻了脑子,方才会如此——然而这种可能性终究是太低,近乎不可能。
  陈兰生举人考试时竟然经过了试卷题目提前做过这一遭,但陈兰生却并没有制止,到春闱时依旧装作无知的放任雪楹等妖,然后故作不知的将雪楹等妖盗回来的科举试题在心中提前琢磨酝酿一番,正值考试时当然是如有神助、下笔如飞。
  “就不知道当事情败露之后,陈兰生到底是什么反应了。”唇角噙着一抹微带冷意的笑容,玄渊侧头撩起马车车帘,看着马车外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他眉眼间的神色却极是冷冽清寒,“这一幕,合该让雪楹等妖看到。”
  仅仅只让陈兰生在大宁被圣上、朝堂之人厌恶唾弃怎么够呢?这些曾经一心想要帮助陈兰生的妖怪们,也该看清楚此人面目,免得还有妖怪在日后相助于他,还有他与雪楹那所谓的倾城绝恋——呵,若雪楹得知真相并非懵懂无知,还能爱得下去么?
  “况且,这些妖怪曾经插手春闱科举之事,又与谢家满门皆亡之事脱不开干系。”敛下深邃幽眸,玄渊轻声自语,“看来我得去岐山一次,将深山里修炼的那些包括雪楹在内的妖怪们一网打尽。”
  放下车帘,玄渊依靠在车中软榻上,他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依旧是在认真思索时间与空间的奥秘所在,在之前被主神送来这个任务世界时,他便有觑着时机好生感悟了一番时间和空间的长河被拨动荡起涟漪时逸散而出的异状。
  只可惜主神动作实在太快,从主神空间到任务空间转换的时间极短,玄渊压根来不及感悟多少,虽然并不是完全无所得,但收获确实不如预期所期待的那般,让玄渊有些遗憾,只能下次机会再继续感悟了。
  从京郊天元山回到谢府时,已经是夜幕低垂、繁星满空,刚踏进谢府后院,便有一身着青葱绿群的伶俐丫鬟迎了上来,福了福身后声音清脆的说道:“少爷,小姐说她上次从古方中看到的以竹叶炒茶的方子成功了,今日得了一小罐清竹茶,特来请少爷前去与她一同品茶。”
  脚下步子一顿,玄渊微一颔首,星眸中掠过一抹明了之色,却语气淡淡道:“也好。”虽然知道什么清竹茶都是借口,真相怕是谢恬想要见他一面,不过玄渊大抵猜到她要问什么,便也打算遂了她的心意。
  谢恬是谢家独女,一直是被谢父和谢母捧在掌心里疼爱,当真是心头肉、掌中珠,故而她所住的院子里不仅绣楼精致华美,而且自带有一方花园,小池流觞、百花烂漫,当真风景如画。
  “我也没想到那古籍里所写的方子竟然是真的,只是闲暇时尝试了一番,却没想到真炒出了清竹茶来。”明月繁星之下,小院亭阁之中,谢恬身着淡粉逶迤长裙,动作优雅的为玄渊倒了一杯清茶,含笑说道,“哥哥还请品一品此茶,看是否有古籍中所言那般清冽。”
  端起茶盏于手中随意把玩着,却并不急着品一品杯中清茶,玄渊抬眸看了眼眉目宛转如画,秀美动人,然弱不胜衣、气质楚楚动人的谢恬一眼,薄唇微抿,直言问道:“到底想与我说什么,不妨直言,何必绕什么弯子。”
  自十二岁那年未婚夫婿因病去世后,谢恬便幽居深闺,极少出门,那些世家贵女们组织的赏花宴她也很少再去参加,免得听那些闲言冷语。而大抵是在家中闷得久了,她不复往日性情,反而越发沉静淑宁起来,每日只在家中弹琴煮茶,翻看古籍,过得好生郁郁。
  正因为此,谢丞相和谢夫人才心疼谢恬小小年纪就活得如此了无生趣,成日里只幽居闺阁,性情都变得沉静起来,方才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给谢恬择一良婿,让她能脱离开谢府后院这片天地,不再因未婚夫婿早亡而难过。
  谢恬容貌与谢湛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轮廓较为柔和些,芙蓉如面,细柳如眉,如月宫仙子般仙姿佚貌,她垂眸低笑了一声,柔美面容上带着几分怔忪,却是轻轻叹道:“哥哥说得很是,你我兄妹,有话不必绕着弯子。”
  抬起一双美眸,谢恬怔怔看了玄渊片刻,却突兀低声问道:“父亲和母亲可是在为了我的婚事着急?”闺阁女子,是不便直言谈论这等婚嫁之事的,所以谢恬无法与谢夫人谈论此事,只能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兄长谢湛。
  “是,他们打算为你择一良婿。”玄渊并无隐瞒,直言道,“大抵是觉得你于闺中日子清苦,所以方才有此等打算。父亲已经挑了人选准备考察,母亲也已经着手清点你的嫁妆了。”
  唇边溢出一抹苦笑,谢恬笑得微带苦涩:“似我这等情况,那个世家愿意与我结亲?便是舅母不也一口回绝了母亲的请求么?亲外家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世家?”她陡然神色一变,愕然反问,“难道父亲打算与寒门结亲?”
  抬头一看玄渊神情,谢恬便知自己猜中了,当下心头真是五味交杂、心中酸涩复杂难言,她既为父母因她之事烦忧,甚至打算与寒门结亲而感到愧疚和难过,但同时也觉得父母这份厚爱与她而言是一种负担,谢恬她……其实早就不去想成亲之事了。
  “对于此事,你自己心中好生思量一番,做好打算。”玄渊缓缓开口,语气沉沉,“我与父母说过,让他们来问问你,看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毕竟日后这人生是由你自己走下去,旁人无从干涉。”
  谢恬一怔,心中的不愿和排斥缓缓散去,升腾起一股暖意来,她不由泪盈于睫,垂眸低声道:“多谢哥哥,我知道未出嫁的女儿家谈论婚事着实有些不当,然而……”她摇了摇头,“这四年来,我虽是幽居闺阁,但并不觉得苦楚,反倒觉得身心宁静,日后只愿如此,长长久久,自在安宁。”
  谢丞相、谢夫人都是在对她好,这一点谢恬自然心知肚明,然而比起他们这种为她好的方式,谢恬更喜欢兄长为她好的方式。相比起旁人不问缘由给予的好,她更希望有人能够给她一个让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她已经不是当初稚嫩青葱的懵懂少女了,未婚夫婿去世,当初诽谤加身,流言蜚语不绝于耳,谢恬不是不知。而幽居闺阁四年,足不出户多年的谢恬年龄依旧很轻,然而心里想的事情却很多、也很远,对她自己未来,已经有自己的期待和打算,绝不是如谢丞相、谢夫人所想那般去成亲。
  “既然你心中打算如此,那便直言相告母亲。”搁下手中茶盏,玄渊抬头看了谢恬一眼,认真说道,“不管你是想嫁人,还是就想于闺阁中过着自在日子,皆看你本心所选。不管是父亲还是我,护着你,让你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又有何难?”
  玄渊大喇喇直接提到嫁人,当下便让谢恬双颊染上了些许粉色,终究是有些羞意,不过她抿唇笑了笑,双眸晶亮看向玄渊,喜不自禁:“哥哥,日后妹妹在谢府里长住多年,你可得记着你今日说得话,不能嫌弃我这个不嫁人的妹妹。”
  抬起右手,玄渊屈指轻轻弹了谢恬额头一下,语气略带无奈:“说什么胡话,你是我妹妹,我不护着你还能嫌弃你不成?别说你只是想居于家中不成亲,你就是想去月宫上走一圈,哥哥也帮你做到。”
  谢恬压根没把玄渊的话当真,只是笑着勾了勾唇,说道:“我可不要去月宫上,我倒是对妖鬼传奇中的魑魅魍魉很感兴趣,真的很想知道世上有没有妖怪这等生物存在。”
  “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愿,我会替你达成的。”玄渊抬手轻轻抚着谢恬的头,神情温和,但眼神晦暗。“别说只是想见识一番妖怪了,你便是想养几只逗趣,也是无妨。”
  这都是那些岐山妖怪欠谢恬的,别说是当宠物给谢恬逗趣,就是要他们性命,又有何不可?


第466章 古代人妖绝恋9
  陈兰生借助妖怪那些诡异莫测的手段在科举中弄虚作假、舞弊求名的事情很快就被天玄真人禀告给圣上知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堂堂春闱会元却并非靠真才实学得到名次,反而是依仗妖邪作弊,此事若泄露出去,科举是否公平只怕要受到众人怀疑。
  圣上当机立断,立刻就遣人去调查陈兰生科举一事,在暗卫和天师道观道士的调查下,确实发现了陈兰生舞弊作假的证据,确定此人的确是依靠着妖怪秘术提前获知科举试卷题目,早有准备方获得大好成绩。
  此事查清楚后,圣上削了陈兰生的会元之名,剥夺了他身上举人和秀才的功名,虽未取他性命,但也是将他收监大牢,并且下旨勒令陈兰生三代后人不得参加科考——虽然说如今陈兰生被囚大牢,未必还能出来结亲生子。
  此事在朝野上下引起极大动荡,差点就要重考春闱了,而因为玄渊早就请天玄真人不要将此事是他揭露提醒的告知其他人,所以此事并没有牵扯到玄渊。不管朝堂上风波如何,都是公事,与谢家私事没有什么关系。
  “真看不出来,这陈兰生一个普通的寒门子弟,既无权势也无钱财,竟然能提前得知春闱试题作弊,实在令人怀疑他是以何种方式舞弊的。”谢丞相作为一国之相,哪怕此前有将陈兰生放入未来女婿的名单中考察,然而出了这等大事,还是站在公事角度思索。
  玄渊垂下眼帘,故作不知此事究竟,只捧着茶盏啜饮清冽茶水,并不参与讨论多言什么,任由谢丞相一人皱眉思量陈兰生此事,反正陈兰生出了这样的大事,玄渊就不相信谢丞相还会脑子一抽将谢恬许配给陈兰生。
  至于谢丞相为何有此疑问嘛?大宁境内有关妖鬼精怪的传闻向来不少,然而春闱因妖怪作乱而被人寻到疏漏之处作弊,此事若为众人知,只怕会引来众人惊惶,故而此事秘而不宣,只言陈兰生作弊,却并没有说出具体是如何作弊的。
  “幸好他科举作弊之事被揭露出来了,否则真选了他做恬儿夫婿,岂不是害了恬儿一生?”谢夫人抚了抚胸口,一脸庆幸的开口说道,“原本我只想着此人寒门出身,能考中进士是他天资聪颖,又刻苦勤学,方是恬儿良配,哪里知道他竟是招摇撞骗之人。”
  经过谢夫人一提醒,谢丞相也想起此前还将陈兰生列作女婿候选人让谢湛去考察,当下不由冷下脸来,不复温和儒雅:“此等卑劣小人,如何配得上恬儿?幸好此事从未与外人说过,日后也不要外传,便当此事从未有过便是。”
  谢丞相觉得自己大概是老眼昏花,所以之前才会未曾察觉陈兰生真面目,以为他是什么良才,动了招婿的念头,他捋了捋美须,轻叹一口气后看向玄渊问道:“陈兰生是不可为婿,另外二人呢?湛儿你可有考察他们?”
  “皆非良配。”搁下茶盏,玄渊抬头看了谢丞相一眼,言简意赅,语气寒冽。
  谢丞相与谢夫人便不由齐齐叹了口气,担忧之情溢于言表,谢夫人柳眉微蹙,既忧且痛:“这可如何是好?恬儿年龄已经不小,在这么拖下去,日后莫非要独守孤闺、幽居绣楼,就此终老一生?我怎忍心,怎舍得啊?她是我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啊!”
  大宁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过和谢恬一样境况,还未成亲未婚夫婿就亡故的世家贵女,可这些闺阁女儿最后的下场,不是在及笄之年嫁进了夫婿早死的夫家,嫁给一张牌位守寡,就是剃度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一生。
  境况最好的,也不过是父母爱重,得以居住在家中,依旧是家里的小姐、姑娘,在自己家里有父母疼爱,依旧是世家贵女,虽然幽居深宅,但也好过在夫家守寡,又或者青灯古佛。
  只不过这些世家女子的家中不止她一个女儿,等到她妹妹,又或者是侄女儿要定亲时,旁人念着他们家有一个不嫁人的姑娘,到底是颇有谣言诽谤,使得这一家后辈女儿定亲不易,蒙受波折。这等情况下,那幽居于府中的闺阁小姐又是何等境况,却是无人知晓了。
  可以说,从谢丞相和谢夫人愿意冒大不韪与寒门子弟结亲,只为了给谢恬一个美好未来这一点便可看出,他们是真的爱重女儿,真正在为谢恬考虑,而非为了什么世家清誉和地位,这已经难能可贵了,然而正如谢恬所说,他们这样对她好的方式,并不是她想要的。
  “母亲若是真的爱重妹妹,唯愿她日后安康幸福的话,不妨还是亲口问一问她怎么想。”见谢夫人脸色苍白若纸,一副快要厥过去的模样,玄渊不由微微皱眉,沉声说道,“个人的生活观感只有自己才知道是否快乐,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目视谢丞相与谢夫人,沉声道:“将吾等想法强加于恬儿身上,不问她的心意直接替她做下决定,如此这般,她当真就会觉得开心,日后的人生就一定喜乐快活?如此行径,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对她好,却根本没有想到点子上。”
  “湛儿!”一向温润如玉、儒雅端方的谢丞相极为少见的厉声喝道,制止了玄渊继续说下去,他握了握谢夫人的手,安慰的拍了两下,才转头皱眉质问玄渊,“你这是对我跟你母亲有所不满?还不快道歉,你刚才那话伤着你母亲的心了。”
  谢夫人却在此时摇了摇头,打断了谢丞相的话:“不——”她闭了闭眼,脸上的担忧、痛楚之色一扫而空,她看向玄渊,神情温柔却又坚定决绝的说道,“湛儿说得对!”
  她苦笑一声,带着几多无奈、几多怜惜:“我们自以为是对恬儿好,宁愿与寒门结亲为她择婿。然而老爷,你自己说说,你挑选出来的那三人,又有哪一人是恬儿良配?真嫁与他们,恬儿真的能幸福,能过得比在府中时快乐?”
  “有关于恬儿的事情,我会去好好问问她心中的想法。无论如何,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千般思量、万般考虑,也只是希望她过得好。”谢夫人看着柔弱,然而能把持谢府后院多年,并不是只知道依靠谢丞相的菟丝花,懂得如何取舍判断。
  玄渊见谢夫人已经有所松动,显然不会在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测谢恬的想法,为她安排一些她自己并不愿意的事情后,不由也暗自点了点头,只要谢夫人不再抱着该给谢恬找个夫婿的想法,那么谢恬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也不难。
  此事暂时解决了,玄渊又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府去办,可能有数日才归。”但等谢丞相和谢夫人追问是什么事情时,玄渊却又闭口不言,只是推说此事并不重要,无需他们费心。
  隔日上午,玄渊在竹林中练剑完毕后,在告别谢家三人口,一个下人也未带,只带了行李,牵了谢湛的好马,直接出了京城往岐山而去,陈兰生固然是已经是被报复了,但岐山中的雪楹等妖,也许他们天下纯良懵懂,是被陈兰生误导,可这不代表他们一点罪过都没有。
  无知并不是犯了错误能不受惩罚的理由和借口,错就是错,债就是债,这不是任何借口和理由能够逃避的。若说无知便能害了人性命不受惩罚,现在玄渊也要说自己“无知”、不知道事情轻重,若是这般,他将岐山一干妖鬼精怪一网打尽,也不算错,也不该被惩罚。
  岐山乃是兰州境内的一座深山,此处穷山恶水,附近除了仅剩几户村户和一个村落,人烟稀少,十分偏僻荒芜。陈兰生的家就在兰州岐山山脚,因为他家中贫寒,为生活所迫才进山采药,而一般普通百姓,是不敢进入岐山的。
  因为都传说岐山内有吃人的妖怪,若是贸然进山,运气好的只是被困在山中几日就会被放出来,可若是运气不好就可能会葬身深山之中,成为妖怪或者野兽腹中的食物。
  流言未必空穴来风,但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这些传说传得久了,久而久之便没有人敢深入岐山了,近年来除了陈兰生,岐山附近的村民们便是知道深山中多有药材宝物,也不敢进山去采摘。
  这一日,一向偏僻荒凉,基本上不会有外人经过的岐山山脚下的小村庄里却突然来了一个清煦雅致、仪表堂堂的白衣公子,这白衣公子骑着骏马而来,俊美非凡,气质出尘,令人不由倾倒。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贵客,这个总共只有上百人口的小村庄中的村民们都不敢轻易靠近,只觉得在这人风姿之下,他们已经被比成了田野里的麻雀,连上前攀谈都不敢,生怕靠得近了会惹来贵客不悦,只敢在远处张望。
  玄渊对这些人的反应也不以为意,只打算找个人帮他看着他手中牵着的马,便要一人独上岐山。


第467章 古代人妖之恋10
  兰州岐山距离大宁京城并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也不过一两日功夫便可抵达,所以玄渊自京城出来,一路赶来兰州岐山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若非岐山距京城不远,陈兰生上京赶考,若是路途太远,一路花销又从何处挣来?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当岐山山脚村庄里的村长得知玄渊请他暂时看管一下骏马,自己要进山后,当下脸色大变,满脸焦急的制止道,老村长伸手抓住玄渊右手手腕,枯瘦苍老面容上满是惶急,“这位公子,万万不可一人进那深山啊!”
  见玄渊只微一挑眉,朗风明月般出尘俊逸的面容上噙着几抹不置可否的清淡笑意,似乎并没有将他的劝说听进耳中,老村长慨然一叹,松开了抓住玄渊的手,面上露出一抹沧桑之色来。
  即使是村长,然而老村长身上所穿灰色长袍也多有补丁,显然家境不好。他年纪大了,拄着拐杖,有些颤颤巍巍,但仍继续劝道:“公子并非岐山附近居民,却是有所不知,这岐山深处有妖精鬼怪,吾等普通人若是贸然深入,怕是性命难保。”
  “多谢老丈好心,不过这祁山有妖物横行之事不过谣传罢了,若是真事,老丈等人居于岐山山脚,为何不曾被妖怪掠走杀死,可见谣传不过谣传罢了。”玄渊知晓村长是真心规劝,只微微一笑说道。
  见村长面上难掩苦涩,玄渊又道:“退一万步说,便是岐山真有妖邪,想来也并非恶妖,否则岐山附近居住之人岂不是早就遭殃?况且,这么多年来,岐山附近难道真无一人进出深山,未曾遇难。”
  言到此处,村长自然想起住在附近的那穷秀才陈兰生,陈兰生幼年时家境尚可,否则也读不起书,可读书写字哪一样不用花钱,陈家还算不错的家境却是被生生拖垮,变得贫困无比,他父母也早已故去,只剩他一人于世。
  虽然因陈兰生的秀才身份,十村八店附近的人家都对他多有照拂,然而便是如此,陈兰生想活下去也得另谋生路,他虽然是个秀才,然而岐山附近皆是穷苦百姓,既无人请他做启蒙老师,也没人请他润笔,他只好冒死往山中去寻药材,以此谋生。
  思及陈兰生之事,老村长终于是长长喟叹一声,枯瘦斑驳的右手握着拐杖撑着身子,他竟还是坚持要阻止玄渊进山:“这些年来,确实有一名为陈兰生的书生进出岐山安然无恙,但公子切莫以为自己幸运便前去冒险。那陈兰生……”
  老村长本不欲背后说人闲话,然而玄渊这等光风霁月、清朗俊美的公子,他却也着实不忍他贸然入山枉送性命,便慨然叹道:“那陈兰生怕是与妖怪有所勾连,方才于深山中幸免于难,他居在村子附近,吾等也常见他家多有玄奇之事发生,只故作不知,怕招来妖怪。”
  垂下眼眸,玄渊终是忍不住沉沉笑了起来,他还以为陈兰生算个人才,不然怎地能赢得雪楹芳心,又高中状元博得谢家青睐选为夫婿?可如今看来,陈兰生行事不够谨慎,绝非能干之人,而考状元又是靠着雪楹等妖,只怕才学也没几分。
  这等品性、这等能力浅薄之人,玄渊当真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会被选作天命之子,面上不由露出一抹稍显冷冽的讥诮之意来。经历了这么多世界,玄渊早已知道,这每个世界的天命之子,有的是真的配得上这气运加身,可有些……却纯粹是天道钟爱,自身未必多有能力的。
  玄渊已打算深入岐山,此时见老村长依旧满脸担忧,眸光轻闪,不由宽慰道:“老丈不必担心,在下实则正是为了岐山作怪妖邪所来。”见老村长满脸惊色不解,玄渊顿了顿后续道,“陈兰生勾结妖怪之事已经败露,在下乃替天师道观前来降妖伏魔的。”
  “若是岐山中妖怪被除去,老丈你等居于岐山附近的百姓便有福了,岐山多宝,不管是药材还是猎物,又或者上山劈材,皆是能换得银钱、维持生计的法子,日后你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不至于空守宝山而不得启用。”
  玄渊所言,老村长如何不知,然他看玄渊彬彬有礼、俊朗斯文,却是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像道士,哪里肯让他一人贸然进山降妖伏魔,乡下之人淳朴,便是知道玄渊除妖对他们是好事,也是不肯让玄渊去送死的。
  玄渊无意再与老丈多言,只轻抬右手,食指触唇发出一记响亮哨声,那匹他自谢府骑出来的骏马便从小道旁奔了出来,半点也不留恋刚刚还在啃食的青草,抚了抚骏马没有一丝杂毛的洁白鬓毛,玄渊将骏马托付给老村长。
  正要离开这个小村子上山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玄渊又折了回来,从腰间悬挂的钱袋中又掏出了一锭银子欲要递给老村长,他唇角带着几分似笑非笑,仿佛打着什么主意。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老村长连连摆手,不肯再收,“不过是帮你看马而已,你已经给了报酬了,再拿你的银子,我如何心安?公子你且放心吧,我知道你这是好马,定会好生照料,当真用不着再给银钱。”
  玄渊却并不收回手中银锭,只唇角笑意越发沉沉,带着几分深意,却怎么看都觉得是不怀好意,玄渊修眉微挑,一双星眸满是潋滟笑意,只是这笑若是当初由当初在玄渊手下吃了亏的人看来,只怕要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当真是阴测无比。
  将银锭塞进村长手中,玄渊凑过去,唇角噙着几分似笑非笑之色,附耳在村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他声音极小,除老村长怕是无人得知他究竟说了些什么,风中只残留着“笼子…牛车……”这等支离破碎的话语。
  老村长满脸茫然,但终究是点头应下,也未曾推拒银锭,反而郑重点头答应。见老村长应下,玄渊眉宇间不见多少喜色,只是更添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莫测深沉,当真是让人不由心疑他存了什么“妙计”和打算。
  岐山被称作是宝山也不为过,玄渊上山后,便见这钟灵毓秀、灵气逼人的山间有花丛烂漫,其中不乏品种珍贵的奇花,有野兽奔跑跳跃,不乏獐子、狐狸等猎物,而以玄渊的神识,自然也发现了岐山四处遍布的珍贵药材,不得不说,这里还真是处处是宝物。
  也难怪靠着住在岐山上的蝶妖雪楹,陈兰生不仅找到了价值足够他平日生活的宝物,甚至还有余钱继续进学,甚至前往京城赶考了。
  “区区一座岐山中,便有十七只百年以上修行的妖怪,当真是数量不少。”连藏在深山各处的药材都能发现,那些躲藏在深山各处的妖怪玄渊自然不会发现不了,他扬扬眉,不由轻轻嗤笑一声。
  想到雪楹原本是山神点化的妖怪,而这座山中不少妖怪也是这等来历,玄渊不由有些怀疑,这岐山山神怕不是有此爱好,特意点化妖精于这岐山之中,免得自己无聊,若真是如此,这岐山山神也未免太不称职。
  既然无心庇佑岐山下的百姓,保得一方山脉平安无忧,却反而记挂着点化妖怪,那还称什么山神,受什么村民拜祭,不若自称为山妖,岂不是更适合?免得拿了山下村民祭拜,偏又万事不理,倒任由妖怪做大,当真令人可鄙。
  玄渊微带冷笑的如此想着,身形却陡然一闪,原本还在半山腰往山上而去的他陡然消失在原地,在出现时,却已经出现了岐山这座深山最为神秘的地方,这里是山神居所,更是岐山一众妖怪平日里来寻山神说话、听山神讲道的地方所在。
  岐山山神所居住之处,乃是岐山深处一个四面环山、常年春暖花开的山谷。山谷半空中,一道影子慢慢的浮现了出来,由原本的透明渐渐转化为实体,竟然是凭空出现在了这片山谷的半空中,当真是手段莫测。
  而且当这身影徐徐浮现于半空时,无论是山谷的主人岐山山神,还是山谷中正在说话的几只妖精,竟也是无一人发现他的到来,好似半空中的人影是风、是云,存在于此是自然至极的事情一般。
  “雪楹,我上次偷偷跑去山下远处的一个镇子里,从酒馆里说书先生说得那些故事里听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你说那陈兰生会不会跟故事里的人一样,去了京城平步青云发达后,便不回来了?若是这般,他岂不是辜负了你?”
  一只皮毛火红的狐狸卧在一块山石上,用前爪挠了挠鼻子,抖了抖耳朵歪着头问道,它动作憨态可掬,可声音却是带着几分沙哑的撩人低沉女音,光是声音便透着一股魅惑之感。
  半空中的玄渊眯了眯眼睛,从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了那只懒洋洋卧倒在青石上的红毛狐狸一眼,却是暗自想到:“快至冬日,不若给谢恬做一条狐狸围脖,这火红狐狸的皮毛倒是顺滑。”


第468章 古代人妖绝恋11
  狐狸精,在大多妖鬼灵异传说中,多半都是伴随着浪漫色彩的,在传说中,狐狸精往往便是与幻化成美貌女子勾引人,所以狐狸精总是免不了与美貌多情、狡诈聪慧挂钩,与这些形象联系起来。
  大宁多有妖鬼精怪的传说,在这些传说中,狐狸精的形象多半都是伴随着男女情爱、幻化美女、吸取精气等形象而出现的,这些狐狸精们或专情,或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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