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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捉妖日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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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被这只猫妖煮了吃掉,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死的。
  他能够安安稳稳地活到十二岁就是最好的证明。
  “隔壁林子里住着的那只老虎精被捉了,他们都说是九明回来了。”
  “竹叶青它们都准备到别的地儿避一避去了,往些时候九明回来,我也是要出去避一避的。”
  “可今儿个倒是不必走那一趟了,等我干完你这一票,这道行蹭蹭蹭地往上涨,九明而已,哪里须得放在心上?”
  猫妖点好火,寻了个地儿坐下,一边啃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青梨,一边絮絮叨叨。
  “你不像是长宜这地儿的人,是打哪儿来的?”
  “你坐在锅里都不怕?你这小娃娃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一个人说着多没意思,你不说好歹应上两声。”
  “年纪轻轻的,脾气咋这么臭呢?”
  真烦!
  他眼睑低垂,依旧不置一词。
  猫妖似乎根本停不下来,叽叽喳喳地,那嘴就一直没有闭上过。
  “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给我闭嘴吧你,死麻雀!”
  有人出声打断了猫妖的话,声音甜甜脆脆的,是个小姑娘的声音。
  他好奇地抬眼望去,就见猫妖坐的那颗高树上头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快速闪过,他尚未反应过来,下一刻那影子便出现在了猫妖的面前。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背影,约莫只有到他胸口这么高,过肩的黑发披散着却丝毫不显凌乱。
  她手上握着一把长剑,他大概估算了一下,那把剑大概也就只比她自己矮了那么一点点。
  她的小身板儿挺的笔直,哪怕矮了些瘦了些,但也未有削减她的气势一分一毫。
  是的,气势。
  这个小妹妹有一种寻常人根本沾不上边儿的气势。
  他兀自沉思,那厢她又开了口。
  “我原以为是只麻雀,却没想到居然是只猫。你家里是不是和麻雀沾上亲了?怎么比它们还能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知不知道?!!”
  猫妖虽然话多了点儿,但也是个正正经经的百年妖怪。
  他正要提醒那个小妹妹,却没想到她直接提着剑就砍了上去。
  那猫妖也暂时停了嘴,与她缠斗起来。
  明明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却有着成年人都不一定有的嚣张狂妄。
  “今天你盛姐就送你上西天,不谢。”
  他坐在锅里,亲眼看着那妖怪死在泛着白光的长剑下,修为散尽化作原形猫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今日这个捉他的妖怪好像有点儿惨,至少比起以往那些个捉他的妖怪来说。
  “今天这个梦有意思了。”她扛着剑缓步走过来,喃喃自语:“居然还叫我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都说救命之恩,同性就当涌泉相报,异性应当以身相许。”她扒在锅沿上,刚刚高出个头:“漂亮小哥哥,你准备好嫁给我了吗?”
  他有点儿懵,只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配着尚还有些肉肉的小脸蛋儿,瞧起来格外招人喜欢,但他现在还小,还不到成亲的时候。
  她很喜欢笑,不是哈哈大笑的那种笑,而是古灵精怪的那只笑。
  她说话很有趣儿也……很奇怪大多时候他是听不懂的,但她的声音很好听,就跟渗了蜜糖似的。
  她说她在做梦,他不信。
  她说她迷路了,有家却不可归,他信了。
  他带着她回到了长宜城,去了青莲寺。
  青莲寺在民间有神寺之称,传闻在青莲塘前许愿,心愿就一定会实现。
  那正是黄昏时候,满池青莲沐浴着落日余晖,与艳阳高照之时相比又是另外一番美景。
  穿着素衣青袍的僧人立在莲台之上,他手执白瓷瓶,慢慢倾斜,他们站在岸边恍恍惚惚看见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白瓷瓶里倒了出来,落在莲台中心。
  他拉着她立在莲塘边的亭子里,看着她对着莲塘许愿。
  素衣僧人无声无息地立在他们身边,面目平和地看着她,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这个梦做的太久太长了,该醒了,不然就赶不上爷爷做的晚饭了!”
  僧人好像笑了笑,伸出手掌,一片青色的莲瓣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你拿着吧,你的愿望一会儿就会实现了。”
  僧人走的很快,一眨眼便没了影子,小姑娘拿着莲瓣左看右看,好像在探究其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不见的时候是刚在青莲寺吃完素斋后不久,他找了许久,整个青莲寺乃至长宜城都找不到她的影子。
  如果不是那一枚她随手塞给他的玉佩就在他身上,他说不得就以为那真是一个梦了。
  她向青莲许的愿望实现了,她回家去了。
  后来,在离开长宜回京的时候,他也向青莲许了愿。
  “希望能有缘再见。”
  青莲寺不愧为青莲寺。
  那个时候她的愿望实现了。
  多年以后,他的愿望也实现了。
  他们有缘,所以再次相见了。
  他抱紧了怀中人,轻笑一声。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若为你之心,亦是我之意。


第115章 北钰
  “咳咳咳……咳咳……”
  她捂着尚有些发疼的胸口,手指紧紧地扣抓着身前衣襟。
  妖界特有的云火石摆置在殿中的鎏金花枝上,她望着那一颗颗发着淡红色光芒的小石子,怔然出神。
  “公主。”黑蛇急匆匆地从殿门外走进来,她立在不远处拱手行礼:“大典已经准备好,各方来客也都到大堂了。”
  北钰轻嗯了一声,松开紧攥的手抚平身前衣襟上的褶皱,她起身抬起双臂,黑蛇从小妖的手里接过金线勾边堆花的玄色长袍与她小心穿上。
  她一边理着长袍边角一边担忧道:“公主,你的伤……”
  “我没事。”北钰淡淡回道。
  黑蛇面上担忧不散,半跪在地上将裙角抚顺:“大长老的那一掌可是拼了命的,怎么可能没事儿?要不……王位继任仪式还是往后推一推吧,先治……”
  “我真的没事。”北钰抬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他的那一掌确实是冲着我的命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黑蛇问道。
  “没什么。”北钰摇了摇头,缓步往前:“总归如不了他们的意就是了,妖王的位置我北钰坐定了,走吧。”
  “是。”
  黑蛇知道她素来固执,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动,她索性便也住了嘴,招呼着侍立的小妖们跟上。
  妖界皇族的第一正殿是重痕殿,那个地方才应该是举行继任大典这种事情的地方,可北钰偏偏将地点定在了芜花殿。
  芜花殿是妖族历代王后的居所,她直接叫人把涂后扔了出去,将整座宫殿清空翻新,抹掉那个女人所有的痕迹和气息。
  她拖着长袍在满殿妖魔仙神的注视下,捧着牌位,缓缓走进焕然一新的芜花殿里。
  原本喧闹的大殿霎时安寂下来,木质的牌位上刻着的赫然是‘古檀国公主檀翡’几个字。
  能到妖王继任大典来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古檀国公主檀翡不就是……当年那个沦为六界笑柄的妖族翡后吗?
  哦……这时他们才恍然想起,这位即将成为妖族之王的女人是妖族翡后的女儿。
  这可真是……
  看来妖王被自己女儿赶下台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了。
  昔年南瑗名声太盛,倒是叫他们忽视了这位妖族名正言顺的公主殿下了,不不,现在应该称其为妖王陛下了。
  北钰目光平视着前方,当着各方来客的面,端端正正地把她母亲的牌位摆放在了上首的高案上。
  她跪拜在,俯身叩首。
  殿内的妖族也连忙对着上头行叩拜大礼。
  她起身,慢慢地转过来,修长的手指端起黑蛇递过来的酒杯,朗声道:“妖族北钰多谢各位今日赏脸。”
  她对着前方的白裙女子微微颔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
  “你亲自到妖界来,还真是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北钰坐在石凳上,玩弄着桌上的橘子:“想当年你姐姐到这儿来,妖界可是用了百年才堪堪恢复元气的。”
  “你能叫我给吓着?”扶落翻了个白眼,她和这位北钰公主不熟,但也多多少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要真是这样就给吓着了,她也坐不到妖界之主这个位置了。
  北钰挑了挑眉:“说吧,你到这儿来是干什么的?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真是来参加妖王继任仪式的。”
  “当然不是。”扶落伸了个懒腰:“魔界的那个蠢货又给我下了战书,我昨日便勉为其难地又去揍了他一顿,顺便呢过来给你带个消息。”
  “什么?”
  “我姐说,你儿子……想见你。”
  北钰握着橘子的手一顿:“我知道了。”
  扶落走后北钰独自一人坐在芜花殿后的庭院里,她端着茶盏,掀开盖子,低眸凝视着水面上漂浮的两片茶叶。
  她在人间界呆久了,好些习惯都已经改不掉了。
  “黑蛇,准备一下,我今晚要往天牢去一趟。”
  “公主是想去见见他们?”
  北钰将茶盏轻放下,眸中似有暗影浮动,她唇角微翘:“嗯,待见过他们,咱们便一道去见毅儿吧。”
  黑蛇面上一喜,笑道:“好好好,属下这就去准备。”
  妖界的夜晚比人间界的夜晚要长得多 ,这儿没有无边星空,这儿也没有清曜明月,有的只是漫天妖火,摇摇不灭。
  妖界的天牢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在这里,你不知道自己可能会经历些什么,等待着你的究竟是什么。
  也许是万妖崖底如同她母亲一样粉身碎骨,也许是千虫万蚁窟的嗜肉啃筋。
  往些年,她的父亲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可以将他看不顺眼的妖怪丢进这里,叫他们饱受未来无望的折磨。
  他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丢进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更加不可能想得到,把他丢进这里的人,是那个曾经在他眼里如同渣滓蝼蚁的女儿。
  指尖轻轻拂过由古妖兽筋骨制成的牢门,冰凉的触感叫她因为烈酒引起的灼热稍稍降了些。
  她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了黑蛇在身边,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双眸里是平寂幽寒。
  “父皇,涂后……这几日过的还好吗?”
  牢房内是层层寒冰,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这是她特意叫人制出来的,她的父皇往昔最是喜欢将她关在寒霜镜中,今日她便也叫他尝尝这寒冰封身凝骨的滋味儿了。
  可惜……寒霜镜早毁了,不然她也不用特意叫人去极北之地辛辛苦苦                                                                                                                                                                                                                                                                             弄了这些千年寒冰回来。
  “逆、逆……逆女!”妖王被寒冰固封,除了脑袋其余地方丝毫动弹不得,他黑白夹杂的头发上凝着密密的冰屑,双唇冻的发乌。
  他见着牢门外黑袍高冠的身影,似乎气极了,脸皮都颤抖了起来。
  他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就像个普通的垂暮之人。
  与之相反,他身边同样境地的涂后却是安静的如同死人。
  黑蛇打开牢门,北钰走了进去,长袍拖曳在冰层之上,发出滋呼滋呼的声响。
  “看来父皇在这儿过的不错。”她拿着手绢捏住妖王的下巴用力地左右扳了扳,从颈部关节传来的咵拉咵拉之声吓得他双目圆瞪,惊惧不已。
  她若是太过用力说不得真就把他的脑袋扳下来了。
  他那一副惧怕的模样极大的愉悦了北钰,她松开手,嗤笑道:“怎么,父皇这是怕了?”
  “痛苦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你怎么就怕了呢?”她丢掉手绢:“往后你可怎么办啊。”往后的折磨……可是不会因为你的害怕而有一点点的减少的。
  “你你你……”
  北钰勾了勾耳边的发丝,微抬着下巴,笑的疏离高贵:“我好得很,你放心,妖界在我的手里绝对会比你这个蠢货更好。”
  “我来这儿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她冷笑:“你们欠我的,欠我母亲的,从现在开始……我会百倍千倍万倍的,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讨回来。”
  “我母亲当初有多疼,你们就会更疼,我当初有多苦,你们会更苦。”
  “可别不相信,你知道的,父皇……我北钰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你就和你心爱的涂后一起……万劫……不复吧。”她掩唇大笑,走出牢门,看着他们凄惨的模样畅快不已。
  黑蛇扶着她,生怕她笑倒在地上。
  “南瑗是不是在你手上?”一直保持沉默的涂后突然出了声儿,她那双与南瑗如出一辙的妩媚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北钰单手扶着牢门,向前探了探身:“涂后真聪明,再过不久,你女儿就该……轰的一下……灰飞烟灭了。”
  “现在,她三魂六魄应该已经被千丝引活生生地抽毁掉大半了。”
  “她啊,下辈子别说做妖做仙做人了,她连看一看世界资格都没有了。”
  “怎么样,对于这个结果,你是不是很心痛啊?”
  北钰停住笑声,兀地冷声道“你也别担心她了,总归最后你也会去与她作伴的,等我玩够了,便会亲手让你们这一对贱人同聚的。”
  “哦,不对……”她抬起手在对着妖王涂后点了点,笑了笑:“是亲手让你们一家三口团圆,婊|子配狗,再加一个贱人,你们三个真真是绝配呢。”
  她一边大笑着一边走出天牢,最终望着夜空里的妖火,归于沉寂。
  ………………
  初春的日头不大,阳光好似一层轻纱拂面,带着点似凉似暖的感觉。
  她许久没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然物是人非了。
  巍峨的皇城,宽广的长道,官署里的诸位大人们正忙着归家歇乏。
  “丞相大人慢走。”
  北钰循声望去,是盛丞相?
  她慢步走过去,别人瞧不见她,她便大大方方地领着黑蛇走近了些。
  出乎意料的是,她见到的不是那位素来严肃的盛丞相,而是以为头戴官帽身穿官袍的女子。
  大靖朝换丞相了?
  她拧眉打量着半低着头整理官袍的女相,就在这时,那人却是突然抬头,绿色的双瞳霎时便映入北钰的眼帘。
  北钰一愣,这不是……
  “太后娘娘。”女相束手曲身,恭声问好。
  北钰环顾四周,确信没什么人后方才开口:“闻……玉澜?”
  “下官与太后娘娘请安了。”闻玉澜再次问好。
  眼前这位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有规有矩的沉稳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模样。
  彼时沉默不语,毫无纯在感的姑娘,现在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位列百官之首。
  闻玉澜有丹舒的双眸在,她能看见她也不奇怪。
  北钰问道:“你,居然入朝为官了。”
  闻玉澜颔首:“娘娘是来找陛下的吧。”
  “嗯,我……许久没见毅儿了。”
  “那娘娘应该出城去。”闻玉澜指了指宫门的方向:“陛下出去了,怕是得过些时辰才会回来。”
  有了闻玉澜指路北钰便没有再往宫城去,而是按着她的话去了城外。
  她也没叫黑蛇再跟着,独自一人循着毅儿的气息一路前去。
  坐在墓碑前的男子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袍,他靠在碑上,单手搭在膝盖上,远望落日。
  “一天……又过去了。”
  北钰过来的时候刚巧便听见这句话,她立在不远处,看着远处的一座陵墓和一个人,突然生出一股子犹豫踌躇来。
  她知道,那个半靠着墓碑的是她的儿子,哪怕他已经和记忆里的样子稍微有了出入,她依旧认得出来。
  她将目光移到那座陵墓上,即便她看不见那墓碑上刻写着的是哪几个字,是哪家姓名,但只望那么一眼心里头便清晰地浮现出那个人的脸。
  她呆愣着,心间慢慢蓄积起无限感伤。
  他死了。
  在她离开的岁月里,他也离开了。
  不同的是,她回来了,他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毅掸了掸衣摆上沾染的尘土,拎着酒壶慢悠悠地出了陵园的正门。北钰没有叫住他,而是缓慢地走到了那座陵墓前。
  这座简单的陵墓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皇家出品,朴素的不像样。
  那上头简简单单的‘沈瑜归之墓’五个字,更是不像样。
  她蹲坐在碑前,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抬起手轻轻抚过那几个字,突地轻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像样。”
  一如既往的任性,一如既往的不知所谓。
  耳边鸟鸣不断,却也不显吵闹,反倒给这偏僻寂静城郊之地多添了几分活气儿。
  她如毅儿一般靠坐在石碑前,从怀中摸出一个荷包来。
  这个荷包是她回妖界的时候他叫田来福送与她的。
  她将其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纠缠交结的发丝上绕着的是往昔的记忆。
  如今啊,已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她在碑前呆了许久,也想了许多。
  到最后脑袋竟是有些昏沉,她把荷包留在了墓碑前。
  “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吧。”她现在应该去找毅儿了。
  北钰深吸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踏上了石板路,荷包孤零零地躺留在冰冷的陵墓前,就如同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棺木里。
  远处有风吹来,夹杂着不知道哪怕桃林里的花香,她蓦地驻足回眸,凝视着黑夜下的陵墓,眼眶微微发红,她摸了摸发酸的心口,低喃道:“如果有缘……”
  “如果有缘……”
  如果有缘,我们还能碰见,下一次再不要、再不要把彼此弄丢了。
  等那个时候……等到那个时候……
  爱情里的对与错到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沈瑜归是这个世上除了黑蛇外唯一一个对北钰好,给北钰爱的人,尽管后来他们互相伤害,越走越远,背道相驰。
  曾经是个很美好的词,她忘不掉,也不想忘掉。
  黑蛇正在宫门口等着她,见她归来,诧异道:“公主似乎轻松了许多。”
  “是吗?”北钰走到她前面,道:“明日回妖界之后颁布法令,这些个滞留人间界的精怪们都该回去了,人间界可不是他们该久待的地方。”
  “属下明白。”
  北钰颔首走向皇宫。
  她的耳边是清风,头顶是明月。
  她抿唇轻笑,心中想着,他们应该是有缘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是真的完结啦~~
  谢谢小天使们一直以来的支持(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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