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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不好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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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神君不好撩
作者:朝暮安
文案:
九重天上出了个奇闻
传言中高贵冷艳的帝姬竟然黏上了巫族轩宸君
轩宸:这约莫是高贵冷艳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帝姬:轩宸君,你就从了我吧,英雄救美可不就是为了被以身相许吗
轩宸:本君是英雄不假,可你是不是对美有什么误解。
传言不可信;帝姬其实是蠢萌本蠢,
但是她坚信,笨仙子智仙子能撩到轩宸君的才是好仙子。
ps:医术高超仙姿奇平的天真帝姬×路遇不平飞身挡雷的腹黑神君,he~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清欢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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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修)

  对于神仙来说,四五千年不过弹指一挥间。我这懵懵懂懂就踩上了四千岁的尾巴。
  何为懵懂,约莫就是与我一母所出的太子殿下已经下凡去历上神劫,而我这个即将五千岁的小帝姬仍没有个飞升上仙的影子,师父时常看着我扼腕叹息,感念他一世英名竟毁在了我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中。
  我实在惭愧,算算日子,我拜入师父门下已有四千九百多年之久,师父性子冷淡,千万年来也就收了我和桑七这两个徒弟,我还是走的后门,据说是天父拼着他们同门情谊和天家面子硬塞给师父的。起初我以为天父将我硬塞进轩辕山,是看我仙资尚佳,想给我寻个好师父引导一番,照如今这情形我估摸着,天父以前必定和师父结了什么梁子,又早料到我成不了才,所以把我塞进来砸师父招牌的,仙资奇平如我,不知师父的肠子如今已经悔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我也很愁,这几千年来我虽然练功偶有偷懒,但该学的本事还是没落下,按理早该升一升,奈何这天雷劫就是不待见我,迟迟不肯劈下来,我不是个好强求的神仙,就只能顺其自然。
  兴许是如传言所说,因为我出生时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天父一直很将就我,天父身为神族最高首领,他所将就的自然整个神族都少有神仙敢不将就,所以我一直过得很威风。在一个地方威风久了就想去别处也威风威风,而我又是个冲动的神仙,想动即刻就要行动,这一动,就动出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预收《拯救冤鬼的烂桃花》了解一下呀
各位仙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点个收藏
收不了吃亏收不了上当,时机一到就开坑
  一句话简介:穿越时空为鬼魂保媒拉纤
    上天觉得自己对顾梓熙是公平的
  收走她父母的同时还不忘砸个师父给她
  师父也算很稀罕了,带她穿越那么多次从来没穿对过地方,立的保媒拉纤招牌却不接受美艳媒婆大佬的入圈邀请。
  师父:我这是为亡魂圆愿,维护世间和平。
  对,师父只做死人的生意。
  顾:人海茫茫,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师父:因为茫茫人海,我的口才只忽悠得了你
  顾(一抬脚):打扰了,告辞
  然后某个大忽悠团成了团以螺旋式消失在天空。
  逗趣护短不正经的暖心男主 & 坚强果断不温柔的傲娇女主
  (慕之南×顾梓熙)
  ……………………
  大忽悠的情话:
  我穿过茫茫人海寻到她,带她跨越时间长河,为苦情人谱写良缘佳话,只为织出系于彼此指间的那根姻缘线。
  她这一生总是坎坷,承受太多得到太少。只要能让她多一刻幸福,百倍千倍的代价我也甘愿。(此生非彼生)
  乱入的某作者:那万倍亿倍呢
  慕:文案废,你是魔鬼吗?

  ☆、此生初相见

  今日天庭不同于往日森严,四海八荒大大小小的神仙们都挤上了南天门,如此阵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不才五千岁诞礼,天父想着我好热闹,所以大开南天门,允许众仙家带着新鲜物什来祝礼,据说,还要顺便给我定个夫君。
  其实我对这般情景一向头疼,尤其不想端着官方假笑四处道谢问礼,所以我一早就以要精心梳妆以显天容为由躲在寝殿里,琢磨着怎么找机会溜出去。
  平日里我倒是可以找桑七想法子,但此番天父和师父很早就警告桑七这段时间不能带着我出去乱跑,我本以为桑七只是嘴上应承,却不想桑七竟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早早就摆明态度,表示绝不带我出去。
  我垂着腿坐在榻上荡了许久,突然瞥见一抹青色身影,现成的法子送上门来了。
  “小仙给帝姬请安,恭贺帝姬诞礼…”青色身影行至我身前,假模假样地拘了个礼。
  我从榻上下来,拉着她到案几边坐下:“司命呐,你说咱们平日里相交几何呀?”
  眼前这个一脸戒备的女神仙就是掌管凡间百姓命数的司命星君,她抖了抖袖子:“小仙惶恐,不敢与帝姬攀交情。”
  我微微皱眉,作为难状:“那着实可惜,前几日我这里新得了个宝贝,估摸着师兄应该喜欢,司命星君既然与我相交甚少,也不好转赠给星君,我也懒得去送,那就扔了罢,真真可惜呐。”
  言毕我偷偷瞥了眼司命,凭她对桑七的心意,此刻必然要为桑七求得这宝贝,果然:“不知帝姬有何吩咐?”
  我展颜笑着凑上去:“好说好说,今日不是我诞礼嘛,兄长因为历劫缺席,所以我想去看看他,你且把我拢在袖子里,带出南天门即可。”
  司命是个直脑筋,只有写簿子的时候思维才能九曲十八弯弯弯皆不同,所以她没有多怀疑:“你为何不能光明正大走出去,平日里不都是横着在各宫转悠吗?”
  我撇了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天父要做什么,我现下正找借口躲着,若还去横着转悠,他马上就能把我拎到大殿定亲。”
  司命眼珠子转了转,即刻放声大笑:“清欢啊清欢,想不到你平日里横行霸道,这婚嫁之事自己倒做不得主了。”
  我将反驳她的话咽下,赔笑道:“天父可不是看着要在此事上亏欠我才顺着我横行嘛,我好生羡慕你与桑七这般呢,不过你可要好好去盯一盯他,替他在门口收一收那些仙子的情书。”
  司命闻言柳眉微蹙,急声道:“那你还磨蹭,快钻进来罢。”
  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司命这简单急躁不长记性的性子若是谦称第二,天界再没有神仙敢自称第一,我这样做估计又坑了她,也罢,回来再补偿她。
  司命果然与别的仙子不同,这袖子就要比寻常仙子的宽敞许多,配着她的飞步让我在里面连翻了几个滚,落地时转了几圈才缓过来,向她道了谢又将那宝贝赠与她,就赶着下去了。
  我素来不是与桑七一同下山就是巴着兄长一道,这独自出门还是头一遭,左转右转即刻就分不清方向,而且这天气比绣娘仙子的脾气还要善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好似暴风雨将至,但是又不同于平常下雨天,天相着实古怪的很,莫不是有什么妖魔作祟。
  我正心里犯嘀咕眼前天空就是一道极强的闪光,透过指缝往上看才发现原来是闪电,这闪电似乎要生生将天撕开一个大口子。
  突然想起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桑七当时说是有仙家在飞升渡劫。
  如此想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妖魔老巢,而是一适宜修行的好地方,不知道又有哪位仙友要渡劫飞升了。
  这天雷明事理得很,只劈那渡劫的,所以我在这里是非常安全的,如此我便放下心来继续晃悠,却不想那第一道雷不偏不倚正打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我毫无戒备这个雷直接把我打翻在地,全身骨肉都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我仔细回想一番仍然不记得自己最近有立什么毒誓,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如何就遭雷劈了,看来这天雷也是个不经夸的,还是要赶紧找地方躲躲。
  我撑着站起身,咬咬牙往前走,若是再来几道我怕是要变成炭烧龙了,想来约莫是因为刚刚我正好在树下,那渡劫的仙友又不知躲在何处,天雷就寻上我了。
  正愁找不到地方前面就见着一个石洞,只见天边又是一道巨光,我加紧脚步直往洞口奔。
  想不到这双脚还是难敌天雷,快要到洞口时,又是一道雷将我生生劈趴下,这一次却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只能慢慢往洞口爬,这天雷来得却一次比一次迅猛,平白又挨了几道。
  我这时才突然明白,这里并没有什么修行的仙友飞升,也不是那天雷懵了头,我如今已经五千岁,平日里再不济也该是要升一升了,想来今日便是我渡劫的日子,只是我心实在不在此处,竟也没有掐算时日,偏偏赶在此时此处应劫。
  我尽力去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才能勉强忍受这通体雷击之剧痛,到最后把从小到大的趣事都想了个遍也没多少用处。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道雷,感觉元神都要裂了,却见天空还有闪电,实在是再难承受这痛苦,我恨不得立刻自毁元神自行了断,可是接下来这道雷却只闻其声,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雷声过后天空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想来是这天雷劫终于结束了,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再动弹不得,正当我为难之际,有一双手将我慢慢扶起,我此时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动手反抗了,任由对方摆布,其实我猜最后那道会要了我命的雷必然是对方替我挡下了,雷劫可不是挡好玩的,对方既然替我挡下了自然不会为难我,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我暂时不用担心。
  他将我扶正坐好又用自己的内力支撑着我,隐约瞥见一角墨色衣袍,看来不是师父和桑七,亦不是兄长。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为我运功疗伤,我感觉体内一股暖流流过,这暖流经过之处,刚刚被雷劈而留下的疼痛也渐渐消了。
  成功渡劫飞升者即为上仙,调息之后功力大涨,所以我即刻就生龙活虎了,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就至少要报之以湖海,所以我首要任务是弄清楚这恩公是何方神圣:“嗯……多谢恩公出手相助,敢问恩公是何方仙友呀?”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我心里一凉,这恩公,莫不是个聋子或者哑巴吧,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回头,就听见侧后方一阵巨大的婴童啼哭声,闹得我一个激灵赶紧回头,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张状似雕鹰头上却长角的奇丑巨脸,还好恩公反应及时施术顶住了它,不然它不是要吞了我们果腹就是会一掌将我们拍成饼子。
  恩公见我已经回神,温润嗓音不疾不徐道:“到身后来。”
  我脑袋里还在思索着,看来恩公倒是不哑,这种情况下讲话还波澜不惊,如果不是艺高仙胆大那就是个二傻子。身体已经快一步蹭到他身后,扒着他的衣袖探出双眼睛去打量那凶兽。
  我隐约感觉到他动了几次手臂,想来应该是我躲得不够紧,又往前扒了扒,却听他道:“仙子再扒下去,在下就要赤身与蛊雕斗了。”
  我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转,脸腾地烧起来赶紧松手,往后缩了缩,此时恩公口中的蛊雕再次扑了上来,这时我才看清,这蛊雕果真如书上一般,豺身雕嘴独角,巨嘴估摸着吞下我们绰绰有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一个丑字了得。
  那凶兽似乎是冲着我来的,因为它并不着力于攻击墨衣恩公而是一直想过来扑我,无奈恩公一直阻拦它,估计它的耐心也是被耗尽了,一双巨眼变得血红,仰天长嚎一声就向恩公喷出一团黑色的烟雾,与此同时扑面而来是一股恶臭,我捂住鼻子在心里叫苦,这家伙是多久没有漱口了。
  想来前面的恩公更是难受,而且这雾喷出后周围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我隐约觉得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耳边就响起恩公的呼声:“小心。”
  此时蛊雕已经到了我身前,我的脚却不听使唤一动也不能动,眼见着它的爪子就要压下来,腰间忽地一紧,恩公已经再次将我护在身后。
  这凶兽着实难缠,也不知道恩公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战胜它,我现在已经是上仙了,功力自然今时不同往日,一定要想办法帮一帮他。既然这凶兽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便去引它一引,恩公就能趁它不备反攻一招。
  我忍不住要夸一夸自己的妙计,即刻用意念传话给他,没想到他听了之后马上否决了我,说这样太危险了,他自己一个人可以驱走这凶兽,让我切莫轻举妄动,末了还腾出只手给我下了定身咒。
  我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干着急,心想他也太瞧不起人,暗自腹诽之际,他已经全力一击,将蛊雕赶走了,即刻又解了我的定身咒,刚道完那声抱歉,他就摇摇晃晃似有些站不稳,我赶紧过去扶着他坐下。
  坐下一看才发现他背后被那凶兽生生扯走一块肉,我才想到应该是刚刚凶兽绕到我身旁他将我抱开时被挠的,心里既心疼又惭愧,眼见着他的伤口渐渐发紫,流出的血也是紫黑的,墨色衣服被染湿了一片。
  可能是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又不说话显得奇怪,他稍稍动了动:“我没事。”
  我心里却更加难过了:“怎么会没事,蛊雕的爪子是有毒的,你这伤口都黑了,得赶紧解毒。不过你放心,我绝对能治好你,虽然我法力低微,但我的医术是绝对过硬的,司医神君都时常要来向我讨教一二。”
  蛊雕的毒不比寻常,曾在我看的一本医书上单独有一章描写如何解此毒,此时我万分庆幸自己也不是所有事都那么懒散,旋即从身上拔出我曾在书上看到的用于解毒的子松枝和荏虚草,将二者磨碎混合,一半以我自己研制的雪露酿化成汤汁给他服下,另一半用来敷在伤口上。服下药后,他便自己运功调息,气色逐渐好转。
  这身上无痛拔药材的本事,我一开始以为是每个神仙生来就会的,直到我发现不仅桑七以及我认识的许多仙友不会就连在我心中最厉害的的师父与天父也做不到时,我才明白这是我的一项独门绝技,又觉得日后如果修行不出头,也可以去开个铺子卖药,生计不是问题,所以练功时偷懒也偷得理直气壮了。
  在他调息之际,我才真正开始好好打量他,一袭墨袍长发用丝带绾起垂在身后如同一匹丝缎,剑眉微蹙鼻梁英挺嘴唇凉薄,下颚弧度完美,这样精雕细刻的一张脸想来是位冷峻的仙家。
  “仙子看得如何了?”他突然睁眼吓得我往后一退,绞着衣袖支吾了半天:“我刚刚,刚刚有只蚊子在你面前飞,我在想要不要打它,就想了很久。”
  他薄唇微微上扬:“哦?那可打到了?”
  我用手比划了两下:“这不是你一睁眼,它就自觉跑了。”
  他没有接话,我琢磨着要赶紧换个话题:“你,感觉如何了?”
  我此时才真正领会到何谓君子世无双【注】,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眼里仿若有漫天星辰熠熠生辉却难辨虚实:“无碍了,多谢仙子相救。”
  此时我心如鹿撞,半晌才想起他刚刚救过我,若不是我他也不会受伤,掰着手指与他细数道:“不是的,你替我挡雷劫又为我调息疗伤,将我从蛊雕的魔爪下救下,还因此受了伤。师父从小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这恩情我是一定要还的。”
  他若有其事地微微颔首:“既然仙子说得如此有道理,那在下也不好推辞,不知仙子打算如何还?”
  他这样问倒是出乎我意料,莫不是故意挖了坑等我去跳吧,那话本子上有个词怎么讲来着,欲迎还拒?我只知道要报恩却着实没想好:“如何报。。。如何。。。”
  我低头看着邹巴巴的袖子赶紧捋了捋:“听闻凡间,皆是,皆是,皆是,”以身相许。
  他浅笑问道:“皆是如何?”
  我刚刚溜到嘴边的话被他一笑又笑了回去,转口道:“皆是由恩公提心愿,报恩者尽其所能偿之。”
  他似乎有些失望:“原是这样。”
  我壮着胆子道:“恩公若是一时想不起,可以慢慢想,我可以等恩公想起来了,替你了了心愿再回去。”
  出乎意料,他颔首道:“嗯,这样甚好。”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莫不是要讹上我了,转念又想,被他讹上也不错,最多就是以身相许,反正天父现在要给我定亲,若是带他回去说明缘由,那便不能逼我了。
  他站起身后伸出袖子让我借力也站起来:“不过在下眼下有急事要办,仙子不如告诉我你仙居何处,届时在下想好愿望了再来找你兑现。”
  我点点头,心想这真是个吃不了亏的神仙:“这样也好,这个给你。”我取下脖子上的月牙吊坠递给他,“我叫清欢,住在天庭,你届时拿着这个,南天门的守兵就会带你找到我,恩公你叫什么名字?”
  他接过:“在下轩宸。”
  在他与我道别离开之后,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的名字,然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出神,待他完全消失不见时,我才想起,我此时已经迷路了,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快一步往前冲:“轩宸君,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个微调~
文中的蛊雕引用自《山海经》~
【注】引自《陌上人如玉》

  ☆、何处不相逢(修)

  眼前又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心下怅然,一只纸鹤飘然落到肩上,我拆开一看,原来是司命的催命符,马上要开宴了,说我若是实在赶不到宴席,也务必要赶在她上诛仙台前送她一程。
  我本跟司命许诺只下来看兄长一眼,刚刚这样折腾一番怕是耗了许多时间,也没时间去瞧兄长了,只好将现在的情景回给她,劳烦她来接一接我。
  果真如我所料,司命下来时,眼里刀光闪现,若不是桑七在旁边她不好发作,我的仙生怕是要被她一把砍刀了结在这里了。
  桑七摇着把折扇,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我当你是贪玩,原来是躲下来历劫了。”
  我尴尬一笑,司命眼睛瞪得溜圆,扯着我的袖子左看右看:“天帝在上,想不到我司命在职之年还能见到你飞升上仙,今日真是个大喜的吉日。”
  其实我觉得司命之前说我横行霸道真真冤枉了我,她在我面前才一向是横着走的。
  桑七强忍笑意,清咳了一声:“走罢,你可是今天这场戏的主角,难道要这副模样去?”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发丝松散,衣衫不整,猛然想到刚刚见轩宸也是这副模样,心里羞愧难当,甩了甩手耷拉着脑袋跟他们回去了。
  鉴于我这副模样着实有损天家颜面,只好先让桑七将我拢在手中带回寝殿,他们走后我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灰头土脸的仙子发呆,任由仙娥在身后倒腾我的头发,长叹一声:不知他是如何想我的,怎地就这般模样遇见他了。
  待仙娥替我梳洗换装完毕,我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若是此刻见他,他定然能重新定义我罢,现下竟有些明白,凡间所道女为悦己者容,遇上令自己心里欢喜的人只想将最好的模样给他看。不过也有可能是自视颇高,一向贪恋着那点假面子,我此时觉得我可能是后者。
  神思扯得有些远了,仙娥在门口唤了好几句才惊过神来,甩了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嘴角扬起适宜弧度,提步款款向大殿走去。
  行至大殿前,两边仙家都已经依位分坐好了,门口的天兵一声通报,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我面对着正中央的天父走去,余光似乎瞥到了一抹熟悉的墨色身影,我强忍住回头的冲动,福身向座上的天父天母行礼后,走至偏位坐下。
  坐下后我状似无意实则迫不及待地往左下方瞥了一眼,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不是他又是谁,我也微微一笑回礼,这时候我不由得佩服自己的定力,明明心里已经雀跃得恨不能在大殿上翩翩起舞,面上还要装作不动声色。
  我回头看向下居首位的桑七,隐声密语问道:“左侧后方的墨衣仙君是哪位?”
  桑七往下方瞟了一眼:“怎地,这就瞧上人家了?”
  我白他一眼,继续道:“我不过是瞧着他面生,本以为你见多识广应该认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挑眉道:“巧了,本君倒真认得,这是巫族主君。”
  听他讲到这个词时,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居然是巫族主君,难怪坐在那么偏后的位置。若不是几万年前那场大战,他的位置应当只比桑七偏一点而已,因为桑七既代表师父的从极渊又代表青丘所以位置定然顶靠前。但巫族,他此次能来就实属不易了。
  神史记载得简单,十万年前,巫族谋逆挑起大战,天帝与诸神镇压之,封印巫君,然天帝仁慈,赦免巫族妇孺,赐领地,世代承袭巫族帝君之位。后面其实还省了一句话,非传召不得入九重天。
  隐约间耳边传来桑七的隐声密音,待我回过神时,只听天父道:“欢儿,你可有中意的?”
  我看着眼前一排或清秀或威武的青年神仙,差点从位置上跌下来,此情此景甚像我在凡间市集上瞎逛时,老板捧着一堆精致俗物陪着笑问:“客官,您可有中意的?”
  我站起身顺带着还瞥了一眼左下方,墨色身影此时正举着杯子饮酒,似乎对上面的事全然不在意。
  我在天父正前方福身道:“这些仙君都是我神族的青年骨干,自然挑不出不好,只是女儿私以为还是个孩子心性,不懂这些男女之事,也无心于此,只想侍候天父天母左右,莫要耽误了这些仙君才是。”话毕还向天母递了个眼色,希望她帮我说上两句。
  知母莫若女,天母笑道:“本宫看着欢儿也还是个孩子,天帝未免太急了些,待欢儿开了窍任她自己选,不好过我们多费这些事,这些小辈本宫瞧着日后必定都是有出息的,先赏了罢。耽误了许些时辰,别饿了众仙家,先开席罢。”
  不等天父开口,我赶紧谢了恩溜回座位,天父没再多说,只顺着天母封赏开席,此间我无意中看见轩宸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笑着举了举酒杯,我也回举还礼,两人隔空敬了一杯。
  一场宴席坐下来我已是腰酸背痛,脸也因为长久保持一个表情有些僵硬,好不容易散了席,由仙侍领着各仙家去赏玩,我抓着空当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墨色长袍:“轩宸君,请留步。”
  墨色长袍闻声回头,旁边的仙侍见我眼色便悄然退下,他正要于我行礼,我却先他一步:“清欢见过神君。”
  他愣了愣神,转而笑道:“倒是许久没有神仙向我行礼了。”
  我伸手示意他随我往前走:“轩宸君是巫族主君,又是清欢的救命恩公,于情于理清欢都是要行礼的。”
  他与我并肩而行,我倒也忘记了久坐的疲惫自己身上繁杂首饰的沉重:“没想到,轩宸君指的事情,居然是清欢的诞礼,当真是缘分。”
  他将手负在身后,明明应当是比桑七他们大不了许多的年纪,看起来却老成许多,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还是大了许多的:“在下也没想到,仙子就是天族帝姬,如今,这吊坠倒是可以还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月牙吊坠,摇了摇头:“我欠你的恩情还没有还,这吊坠自然还应当由你收着。待你想清楚时,再来还我也不迟。”
  他没有多说,将吊坠重新隐于袖间,果然只是跟我装装样子,还好我没收回来,不然他心里不知要如何觉得我小气了。
  谈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天鱼池,我在池边坐下,随手划了划池水,冰凉沁心,头顶传来他淡淡嗓音:“刚刚在席上,听帝姬说自己还是个孩子心无心男女婚嫁之事,如此一看,倒真是个孩子。”
  我急急辩解道:“那样说只不过是因为那里面没有我的如意仙君罢了。”
  他微微挑眉:“哦?那帝姬的如意仙君在何处?”
  我提了口气又咽了回去,低头继续拨弄池水:“可能也正毫无方向地寻我罢。”也可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罢,我被自己的真实想法惊了一跳,不过今日才见面,如何有这样的想法。
  他将手递至眼前:“这池水凉,我送你回去罢。”
  我懵懂地握住他的手站起,回身正对上桑七略有错愕的脸,不过他转瞬又恢复往常笑容,微微躬身道:“神君原来在此,天帝有召,还请神君随小神去一趟。”
  轩宸应声,看了我一眼便往前走了,桑七也看了我一眼跟上去走了,我在原地来回看他们的背影,又探身往池中一看,这一个两个的,我这脸上也没有花呀。
  后来司命问过我,我日日与桑七在一处,桑七样貌不错日后又要继承青丘,又对我如此体贴照顾简直是世间女子择婿的最佳选择,为何我没有对他动情。
  她问这话时我不由得要为师父打抱不平,如果光从这些情况分析,师父样貌更胜过桑七,从极渊虽不如青丘仙杰地灵但好歹也是神族圣地,若是明码标价每寸地都要比青丘贵上许多。
  但是他们都一样,如同我的父母兄长,是自小就陪在我身边的,所以我怎么看都只能看出亲情,实在生不出那在我看来有悖常理的男女之情。
  司命将我这种心态总结为:兔子不吃窝边草,家花没有野花香。
  我还没来得及与她辩白,她倒先坦白了她对桑七的心意,我才有些后知后觉刚刚的问题其实回答得很惊险。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预收坑《拯救冤鬼的烂桃花》了解一下咩  
  上天觉得自己对顾梓熙是公平的
  收走她父母的同时还不忘砸个师父给她
  师父也算很稀罕了,带她穿越那么多次从来没穿对过地方,立的保媒拉纤招牌却不接受美艳媒婆大佬的入圈邀请。
  师父:我这是为亡魂圆愿,维护世间和平。
  对,师父只做死人的生意。
  顾:人海茫茫,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师父:因为茫茫人海,我的口才只忽悠得了你
  顾(一抬脚):打扰了,告辞
  然后某个大忽悠团成了团以螺旋式消失在天空。
  逗趣护短不正经的暖心男主 & 坚强果断不温柔的傲娇女主
  (慕之南×顾梓熙)
  大忽悠的情话:
  我穿过茫茫人海寻到她,带她跨越时间长河,为苦情人谱写良缘佳话,只为织出系于彼此指间的那根姻缘线。
  她这一生总是坎坷,承受太多得到太少。只要能让她多一刻幸福,百倍千倍的代价我也甘愿。(此生非彼生)
  乱入的某作者:那万倍亿倍呢
  慕:文案废,你是魔鬼吗?

  ☆、锅从何处来

  待他们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那股酸痛感才又重新回到我身上,我捻决抵消了些不适感,拽着衣裙快步往寝殿里走,一进门我就随手将身上这些繁重的服饰褪去只留一件薄衫,又将鞋子甩到一旁,瘫倒在榻上,举起刚刚握住他的那只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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