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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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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流离喃喃道,“你想要这样,想要那样,你知道我想要哪样么?”
  话音还没落; 已经用手指将他破掉的衣衫从两边肩膀上勾去了。
  宁昱咽了一口唾沫,“你想要我。”
  谢流离目光里火焰炽烈,但却毫不留情; 她是气坏了,必须得报了这个血仇不行; 当下将他扛起来,狠狠扔在那床榻上。
  床榻嘎吱一声响; 破木头摆了一摆,将这重重的男人包裹在内,等着他的主人挥起玉腰带; 狠狠地抽他。
  谢流离还真就跪上去,压住他双腿,用玉带痛打下去,打在他赤/裸的胸口。
  “嗯……”宁昱哼一声,火辣辣得,却不觉得疼,因为分明还想再受上一受,于是舔着脸说,“再来。”
  谢流离道,“你这……你这是贱!”
  “就贱。”宁昱在她面前笑,谢流离看得越发怒火中烧,又是狠狠像他抽下去。那玉重打在他腹部,他腹部肌肉紧缩了一缩。
  谢流离摸上去,那处仍旧刺痛得他很,上身止不住抽搐扭动,她此时又心疼了,心如刀绞地,从那几条泛着红的痕迹上摸过去。
  寒毛拂过令两人的触觉都是一阵瘙痒,谢流离俯身下去,亲吻了亲吻。二弟忽然又动了动,好似有自然生命似的,碰着她,召唤她。
  她仰头盯着他,“这是做什么?”
  宁昱无奈,“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是他自己要动的。”
  谢流离看他喉咙一耸一耸,额头汗滴从白皙脸庞上,顺着分明的棱角划下,落在床上,她便道,“都湿了。”
  宁昱仰头,“你说你么?”
  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眼看谢流离那凶狠的模样,此时俯身在他肩头狠狠地一咬。
  他又一笑,“有没有?”
  “没有!”
  “我不信。”
  谢流离脑袋也热得发昏,骑在他身上,便自己解开衣带,先将上身解光了。宁昱望见她的颈肩柔美的弧线,胸前凸起的勾勒,此时她甩了甩披散下来的墨发,余留下一两根含在嘴角边,他不禁想帮她舔掉。
  她甩的时候,上身发颤,抖动的双峰令他欲罢不能。他就邪邪地笑看着,看她想翻身做主。
  过得片刻,谢流离将下身也脱了个尽,端坐在旁边打量着他。
  的那个二弟。
  思了半晌,努力地去解开他的腰带,宁昱道,“你,你可对他好些……你别动粗啊!”
  谢流离不理他,径扒开他层层裤子,褪到脚边却不给他除去,虽说他本来就不能动,这下连裤子都只扒一半,这分明,这分明是被她……那啥,他太子英武之威何在啊!这事可教他怎么在人还有男人的脸面!
  褪却裤子,她便坐在他的腿上。宁昱感到她坐上来,湿润的身体浸着他,愈发心跳加快了。
  她又盯着瞧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宁昱猛地脑袋一冲,心想她不会要连根拔去吧!这可不行啊!当下一声大喊,“不要!”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后传来宁茗的声音,“九弟?九弟可在?父皇召你呢,召得可紧,快些回宫!”
  宁昱与谢流离四目相对,宁昱小声问,“怎么办?”
  谢流离还没发泄完呢,怎么肯让他走,当下便朝着二弟坐了上去,突然之间身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可疼痛之下,却又忍不住颤动身体,而此时再望身下这人,便已经闭上双眼,臣服于己了。
  外面宁茗听见那床板响,不仅觉得脑仁疼。那床板响得极有规律,时不时还发出两声熟悉的男人嗯哼声,倒是听不见女人。
  那床板的声音扰得他实在受不了,于是宁茗便坐在外面,翻找一顿,找出一个捣蒜的杵和碗,梆梆地敲着示意。
  “父皇急召!快点出来!”
  然后那床板更响了。
  过了不知多久时候,那卧房的门才打开,里面一阵旖旎味道,汗味还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令宁茗往后退了退,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咳咳两声。
  宁昱的额发全是湿的,宁茗瞪他一眼,“这怎的了?”
  宁昱喘息道,“热。”
  “现下是冬天。”
  谢流离推开门走出去,手里握着一团湿的符纸,看也没看两人一眼便往后院去了。
  宁昱循着他目光说,“我们方才在……作法。”
  宁茗啧啧,往后一望,“太子妃这动作可够肆恣的,直接将水缸里的水舀起一大勺来喝,难不成三天没喝到水了?”
  宁昱尴尬地笑,“她是,渴了点。”
  宁茗道,“那咱们可以回宫了么?”
  宁昱点头,“走吧。”
  宁茗:“太子妃也得回去,还有昨晚宫中闹鬼的烂摊子得收拾呢。宫中女冠道士有本事的,只有咱们这九弟媳一个了。”
  宁昱低头道,“那劳烦四哥去同她说一声,她对我现在有些误会,我怕我会惹恼了她。”
  宁茗倒是新奇了。这一对方才屋里天雷地火地不知搞些什么,出来便又反目成仇了。话休絮烦,宁茗只好走去邀谢流离回宫去。
  谢流离喝水时,将水倒得脖颈四处都是,眼眸中的火还未落下,望着令人有些想靠近。
  宁茗收拾收拾心神,将昨夜的原委说清,哄着两位大主上了马车,这才往宫中去了。
  入宫后,谢流离别了两人,由宫人领着前去魏婕妤处,一到了魏婕妤宫中,那魏瑶正躺在床榻上,谢流离想起其曾经下药给太子合欢,结果却误打误撞地被她喝了。
  如今看来魏瑶只是想上位之人,无论太子还是皇上,她只要能攀附便是上佳。何况其路径并不曲折,只不过由府姬一跃就成了宫妃,谢流离也得对她行礼。
  魏瑶入宫后,倒是听人说过这谢家女的事情,一边装作虚弱难受的样子,一边迎着她坐起身,“是谢筠姑娘啊,久闻大名。”
  谢流离对她没什么了解,行了礼开始为她施法检验,她周身半点被妖鬼靠近的气晕都没有,谢流离自然有些狐疑,怀疑她是装出来的,又不能说破,只好说,:“您不需担心了,只是……昨夜惊惧,想必太医已经看过,按着太医的病方来就会好。”
  魏瑶拉住她的手,“谢筠姑娘给我开几道鬼神难侵的符,若不然我可睡不安稳。”
  谢流离只好写了两道给她,随后便想离去,那魏瑶却拉着她不放,“我与谢姑娘真的是一见如故,平日若是多请姑娘来坐坐,姑娘可别介意啊。”
  谢流离估摸她是还想有所图,先答应下来。
  回到道观后,忽然有一没有见过的小婢来同她说,“谢师傅是阴时生人,与皇上命星相冲,若是嫁于帝家,可将折龙寿啊。”
  那婢子说完便走,头也不回,谢流离上前将她拦住,“你是哪个宫里的?说这话是何意思,有什么根据?”
  那婢子冷眼白她,“自然是有人让我来叮嘱你的。若是太子与你私相授受,定了终身,恐怕咱们皇上便命不久矣。皇上如果有了察觉,还能不将太子视作谋逆么?我劝姑娘要顾全大局。”
  “顾全大局?”
  “历朝历代,钦天监都是指路明星,皇上不可能不听的。如今这道观就是好托词,如果想让太子顺顺利利地活下去,最好是捡个偏庙,正经入观做上几年女冠,等到皇上天年吧。”
  那婢女说完忽然就消失了,谢流离方才竟然没闻出来她身上的妖鬼修者味道,可想宫中定然还有藏龙卧虎的。
  难不成是苏绮罗提醒她么。可若是苏绮罗,为何不将她召去好好地说?
  这一日之中,宁昱未曾再找过她,也没有派婢子或太监来探话。道观中安静得能听到香灰被吹起的声音,谢流离想到叶炎的离去,想来小时候同宁昱那么亲近,按着家世,总也不会被制止成这样,还令他被挖了魂魄。难不成那婢子说的是真的?
  晚间的时候,又有婢子前来说话,这回看上去是温妃宫中的,一见她就极热络,“谢师傅,我们焽王妃入宫来了,请您过去叙话呢。”
  “月晕?”谢流离站起身来,想到月晕新婚才没有多久,焽王已经出征去了,不知她这些时日到底是怎么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福利是宁昱反攻,今天就正攻一下哈。昨天没看到的,估计就没有了。下次写到再约。这章委婉一点。下午第二更。


第68章 标题挂了【二更】
  温妃的长容宫要比其他宫妃们住的布置雍容许多; 温妃礼佛; 大约因为儿子杀戮不少,得为他积着点福; 因此时常抄一抄佛经。
  正去的时候,温妃正抄着呢,一边吵一边和谢月晕说话; 谢月晕眉飞色舞的; 在绣什么东西,不见比以前收敛。
  谢流离想一想自己,来了宫中在皇帝跟前; 从第一天到现在,那皇帝杀人就没少往她身上溅血,令她都已经被迫掌握了些宫中的生存技能。
  月晕一看见她来了,放下绣花就跑出来; 一把扑在她身上,随后闻了闻,“长姊你身上有味儿啊。”
  谢流离心下忐忑; “有什……什么味儿。”
  “怪味儿。汗味儿,男人身上的味儿。”
  谢流离噘嘴; “你没闻过啊。”
  谢月晕红了红脸,“没有; 焽王说我太小了,让我过几年。”
  谢流离有点惊讶,惊讶在于谢月晕现在的态度; 说起来“过几年”,脸上飞红,眼角含笑的。谢流离道她是动了真情了?
  谢月晕还真是有点儿。逃跑前被谢流离拿回的春宫图污染了一方,知道了许多男女之事,因此又怕又盼着嫁人后,那魁梧的男人会动作她。
  结果焽王对她极其温柔,抱起她时也稳稳当当,就像吊床一样,谢月晕觉得自己可以在他臂弯里睡上一整天不带醒的。
  结果两个人安安静静在床上躺了一天,他都没有像那图上那样脱她衣裳,亲吻她什么的,搅得她有点牙痒痒。
  再后来那么许多天,无论进宫还是吃饭、买首饰,焽王都随时陪着,有时又能察言观色地,琢磨出她的喜好来,她还真是意外。
  再来就是他出征了,没人陪她吃饭后,在王府里对着空墙抹了两天泪儿,幸好是温妃把她叫过来了,一来了之后就好像回家了似的,张牙舞爪地,好在温妃是真温驯,跟她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也不嫌弃她没有大家闺秀样。温妃有点像她娘。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长姊这男人味儿从哪儿来的,心里一想,估计又和太子偷情去了,于是把她拉在一边上,“长姊,你是彻底不为二姊考虑了?你,你和二姊谈谈吧。”
  谢流离昨夜里可没顾上想谢笙。但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她也不会让了。如今宁昱就是叶炎,因为失去叶炎而痛苦的那些年岁,她是不可能再经历一次,也是应该同谢笙谈谈了。
  温妃让人准备了午膳,几个人坐在一桌吃起来,温妃有意无意地跟她说,“谢师傅前些时间在我们这里忙前忙后的,我也没告诉你个结果。那玉山师尸解一事,蹊跷还大得很。我心里头倒是有个人选,但我也不能说那是谁,但这人在宫里地位可不低,因此啊,往后宫中还会有层出不穷的诡秘事。”
  谢流离揣度温妃是否就是给自己传话,让她离开太子去做女冠的人。
  “温妃是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前些时日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想着若是宫中不宁,还是应当奏请皇上早日确立国师。国师从几年前中山道人离开后便悬而未决,一度因为宫中与各处这类事情变少了,就没有再立,而如今妖鬼横行,玉山师之流为人所用,咱们也不能让那在宫中埋伏的大尾巴狼躲藏太久吧,到时候等到那狼扑将过来,就祸福难料了。”
  温妃的意思是推荐她做国师,这看来是她同苏绮罗商量过的。温妃和苏绮罗若是站在一起,那必然不会是劝诫要她离去的那个。
  温妃看她皱着眉头思索,估计是在找可疑对象呢,于是指着菜说,“先吃吧,放凉了。且你对宫里又不熟悉,我跟你说啊,该捉妖该除鬼的你尽本分,其他的在宫里你就不要管,都不知暗箭从哪里来。”
  吃完又同月晕说了一会儿话,听说月晕要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倒是能时时过来找她。
  过不得多久,门前有别的宫的过来问了,“听说谢师傅在这儿,咱们婕妤又犯头疼了,请谢师傅去看看呢。”
  温妃冷笑一声,“这婕妤身娇体弱的,把女冠当太医使了,什么毛病?”
  但还是笑容满面地让自己婢子把谢流离客客气气请过去。谢流离在宫里,就是被呼来唤去的,当真成了奴才了。
  这一会儿功夫又到了魏瑶那里,魏瑶却摈弃了左右,问她说,“咱们两个年级差不多,我有些心事不想瞒着妹妹,我想向你讨两张符,便是那种能拴住男人心,让他疼爱我的……”
  谢流离一个哆嗦,“婕妤饶了我,皇上若知道我用阴符帮您承欢,我命可不够活的。”
  魏瑶道,“姑娘多虑了,最好是那种吃下去的,断然不会被人发现啊。且你不说我不说,如何有人知道,你可以在我身上下禁制。”
  谢流离觉得这宫里的女人,对她要求还真高,服侍这些女人,当真比在外面接一个个的单子还要麻烦。
  谢流离随口道,“魏婕妤拿出果浆迷药来不是比我这种符术来得容易?”
  魏瑶神情大变,“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谢流离见她警觉,赶忙说,“我是说,用果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婕妤想哪里去了……”
  魏瑶道,“你今天里必须得留下这么一符给我,日后我将还报给你。若是你不愿意,你如今知道我要做这个,我可不太会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好话!”
  她是在威胁自己。谢流离想,这魏瑶后面也是有后台的吧,否则怎么如此狂妄?
  “哎哟……好疼啊……”魏瑶扶着自己的额头不住地叫唤,那门口的婢女不停问,“婕妤怎么了?婕妤?”
  “谢流离她对我……”魏瑶大声叫嚷,外面婢女更加慌张,“咱们这就禀报皇上去!”
  “啪”地一声,谢流离拍出一张符。
  “这个符能迷惑片刻人的心智,但不长久,将它剁成碎纸和着肉做成丸子也好什么都好,吃下去,再喝些酒,一刻的时间,母猪在面前都会意乱情迷的。”
  魏瑶将符折好了,对外面喊道,“没事,谢师傅在帮我推拿呢!”
  那魏瑶收下了符,依着方子剁碎了。当天称了月事不承宠,还用婢女的血裤子充数让太监看。到了晚上侍卫巡夜时,便按她打听好的,在宁升的路线上等他。
  魏瑶坐在树林边上等着,等宁升过来后,见他紧张兮兮地望自己说,“我听你婢子说,有人在此轻薄你?”
  魏瑶道,“你跟我来,那人在里面。”
  宁升将信将疑,跟着她走到树林深处,皱眉道,“怎么没人?”
  魏瑶从地上拿起食盒,打开来喷香扑鼻的肉,还有一壶热酒。
  宁升道,“值夜不准喝酒,我是骁卫。”
  魏瑶将肉丸夹起来,放在他嘴边上,“都是我亲自做出来的,今夜实在是想见一见王,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宁升环顾左右,低下头去,张开嘴让她将那肉丸送进去。魏瑶看着他嚼下,又夹起一块,喂了几个后,便见宁升有些站不稳了。
  她扶着宁升坐在地上,拿起酒道,“喝上两口无妨的,这肉丸太咸,解解渴吧。”
  宁升将口含在那酒壶口上,送了两口下肚,随后便觉体内烧红火热,大汗淋漓。
  魏瑶抱住他,一边为他解开裤子,“王,我日日被那老头唤去,我……我不愿意看他的嘴脸,你就帮帮我吧。”
  她的手伸入裤中摩挲他,某物滚烫坚硬起来,宁升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魏瑶道,“阿瑶一向胆子大,阿瑶不怕死,但求王得时时给我点怜悯,不能将我丢在那老头的床上啊!”
  说着魏瑶便扯开他裤子做上去,一边低头亲吻他,一边自己大幅颤动。随后那宁升越发忍不住了,将她翻过来,就在树林草丛的深处,做了一场旖旎事。
  等到做完了,魏瑶抱了他一会儿,等宁升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躺在他怀里说,“下月的今日,还是这里。”
  宁升有些糊涂,囫囵答应了她,便穿好裤子走出去了。走到卫队中间去,顿觉心中大骇。这是已经彻彻底底背叛了黄伯父。
  ——
  谢流离回到道观后,忽然间那宁茗站在里面,一脸凝重地走过来,“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宁昱的事?”
  “大婚的时日定了,你的妹妹,大朝会后,为太子妃册封。良娣三人,已录名册。温妃、淑妃、苏昭华、朝中林枫溪、谢林樾以及我,举荐你做本朝的国师,礼成也在大朝会后。你准备准备吧。”
  谢流离喉咙动了动,“我和宁昱已经成婚了。”
  宁茗道,“我父皇不让你与他成婚,没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私相授受无人承认,且你做国师后,另有道观府邸,不会叫你能随意出入东宫了。”
  谢流离道,“宁昱的意思呢?”
  宁茗,“为了保全你,他定然得迎娶太子妃及众良娣啊。”
  “那他怎么不来亲自跟我说?”
  “你应当知道,他又被软禁了,等着大朝会后一切尘埃落定,才能放他出来。大朝会各地臣子及诸国使臣觐见,是不容出错之事,九弟也要出席忙碌搏支持,依我看啊,这事你也别太激动,咱们得做你妹妹的功课,你让她看上狐狸我,不是就解决一大难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两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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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侍卫容平【二合一】
  林枫溪趁着上朝的缘故; 传信使邀谢流离出宫入府叙话。谢流离知道其是想与她商量太子被软禁的事。
  来到林府后; 林枫溪屏退左右,开门见山。
  “太子殿下软禁前; 已让人将这副圣旨送于我手上,目的是为了让你安心,阿筠你看一下。”
  林枫溪从里屋不知什么位置拿出一个木盒; 打开来; 将圣旨摆在她面前。
  “皇上留下的旨意,天年之后,太子登基; 您为主位。所以我叫你来,也是要嘱咐你凡事要忍,忍一忍,就是张丽华。那民间说得好; 好饭不怕晚,那报仇的也知道十年不晚,你与太子既然坚定; 多忍耐一些时日又何妨?”
  林枫溪已对太子现今的情形与幕僚及两馆讨论过,婚事必须得先答应下来; 不能反弹强烈,以免当下危及没除; 又迎来其他危机。
  谢流离笑了笑,“小叔,我若是拿这件事去同阿笙说; 你觉得阿笙会作何反应?”
  林枫溪道,“阿笙能隐忍,万事凭长辈安排,她自己有主意也不会说。如今是你父亲做主,我看你兄长还有体恤你们姊妹的意思,可你父亲恐怕不好更改。”
  谢流离道,“如果宁昱迫于压力与旁人成婚,而皇上现今身体又还算康健,那势必又要迫他生育嫡子,又为讨好各家,他还会与其他良娣同床。你所说的让我隐忍,便是等到将来再横插到旁人的家中,若是我残忍些,令他散去后宫,那就是拆散人伦,更何况其中还有我的妹妹。如果我不残忍,那么我便只是他后宫中的一人,不论坐什么位置,都不是我想要的。宁昱他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他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林枫溪对太子的□□已经清楚,这时候又叹又笑, “倒是给我估计准了,太子也有话告诫我,也必是从解决册封上面入手。其实我这里,本想劝你一劝,想着若是劝住你了,我再去劝太子兴许有用,这么看来也是多余。”
  谢流离点头,“您可是宁昱的帮手,我的小叔啊,我自然知道您是最有办法的。”
  林枫溪从棋盘里拿出三个子,“册封之事要先答应,因为皇上不会容许太子殿下过分违逆。”说着放一个子在盘上,“但是册封之期可以拖延。第一,钦天监;第二,战事;第三,悔婚。”
  谢流离一触便通,“让钦天监瞎说话,告知皇帝婚期不利国祚之类的言论,这个如果钦天监有人,再加上我可以用符来制造一些幻象。”
  林枫溪道,“果然聪明,不过不需着急,我们把星盘先算好后,再由钦天监去施行便好。你在宫里,也可多召令一些诡事以佐证。皇上是最信这等言论的,你放心,我与幕僚会悉心布置。”
  谢流离倒是没料到如今她想与心爱之人厮守,还得行勾心斗角之事,当真还有些心寒。但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不可能总是想着逃走了,既然无可避免地卷入到家族宫廷之中,就不能让宁昱一个人在前面挡着。
  林枫溪继续说,“第二个,太子殿下将在大朝会上多番现身,应当能为此前扳回一局。近来焽王已经返回战场,大朝会这段时间,战事正是炽烈的时候,如若太子殿下在大朝会百官当场提出出征,只要有足够的奏言及附议,便可成行。第三个,悔婚。你父亲是不可能悔婚的,如今一切仰仗在你二妹入主东宫,所以你父亲那里已经无法争取。若说争取,恐怕你大哥已经与你父亲争取过了,但现在毫无动静,便说明了一切。因此,最好是让阿笙自己提出悔婚。这个胜算便无法估计了。其实还有第四个办法,和第五个办法。第四个办法,无怪乎太子装病,第五个,就……”
  林枫溪忽然阴险一笑,凑到她耳边说,“皇上暴毙。”
  谢流离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小叔还真是敢说啊!这当真是掉脑袋的。此话他断不可能同宁昱说过,宁昱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心眼。
  谢流离当真对她这姻叔刮目相看了。
  见她脸色大变,林枫溪转换笑容说,“逗你呢,看你吓得,有如此多方法,谁会铤而走险,真是傻孩子。”
  谢流离看他的手指一直在敲棋盘,心道万一太子属下要真的做谋逆之事,她可得做好万全准备。万一不得不逃亡,那么她就得带着宁昱一起远奔天涯了。
  回到谢府之后,她特意去找了谢笙见面,本想说遗照的秘密给她知道。见谢笙正在看书,谢流离过去同她坐下,问,“在看什么?”
  “最近没看什么正经的了。如今我也是无趣啊,长姊,我们应当多出去走走。”
  谢流离正想着如何跟她说,谢笙放下书,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长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朝会都要开始了,如今你没出宫,不知道街市上多了大半人,操着不同口音,穿着亦是迥异。”
  谢流离本来想同她说,但自己都没什么好办法。其实即便是阻止了二妹,那良娣三人已定,难不成挨家挨户去威胁么?这是没招的。
  “好啊,出去看看。”
  “我看月晕最近也一个人,便叫上月晕吧。”谢笙差了自己的鹦鹉去送信,回来时月晕用的还是谢家的鹦鹉,这只鹦鹉实在是聒噪,还没进门就吼叫道,“好呀好呀,姊姊等我呀,我这就跟温妃告假去!”
  谢流离一直对谢家的鹦鹉有些偏见,尤其是当一堆鹦鹉在同一架子上时,便开始互相吵架个没完。
  到了下午时谢月晕才出了宫,三个人齐齐换上轻便男服出门去,果然市坊间哪里人都多了好些倍,街市摆卖东西的也越发多了。因大朝会之故,还有不少西突、北国装束的人出没,倒也都见怪不怪。
  几人出来迟了,找了几家食肆酒楼都没有雅间,终于找到个偏巷的不怎么出名的,坐在雅间里一边吃菜喝乳酒,一边闲聊。
  谢月晕道,“我听说大朝会觐见的时候,我爹会来。这些年不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了。”
  谢笙道,“以往你爹乃丞相之身不怎么离开北国的,这一回恐怕主要也是为了来看你吧。你这新婚之后,独守空房,连你爹都看不下去了。”
  谢月晕对此也很沮丧,“是这么说啊,那宁嵠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又老,可是他不在,王府就像闹鬼一样,我们家是阎罗殿,阎罗王不在小鬼儿都要造反的。”
  “呸,你家是阎罗殿……你可真能说。”
  谢月晕将下巴支在桌上,盯着谢笙,“我看今天咱们就摊平了说吧,二姊,那日在府中时,我就看见太子同长姊睡在了一处,再来太子又说非长姊不娶,二姊,凤凰姻签虽然是命签,但现在都讲求人定胜天,你凤凰进了宫里还是凤凰,独守空房也是凤凰,那是真正的‘凤凰在驽’,做人做成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人不能自己将自己关在牢里,二姊要我说,你就自己退出来,让大家乐得个清净。你要实在不愿意嫁,舅舅也不能逼死你吧。你死了,更是得不偿失。”
  谢笙没料到这丫头嘴还是这么毒,尴尬地笑一笑,“王妃教训的是,可今日咱们姊妹是出来寻开心的,这大朝会……”
  “二姊我拖人为你说和,你放心。”
  谢笙道,“不必,你不用再说了。”
  谢月晕不停,“不说不行,依我看接下来,二姊你要是再不做出点反应,咱们长姊就要和太子化蝶去了,好一些,两人隐居山林,肯定有琢磨过,可是如此一来,二姊的太子妃也就成了空,到头来皇位也不知落在哪里,二姊的命运又会如何?长姊,你说你是不是想同太子私奔了?”
  谢笙苦笑一声,打断她道,“今日想着同你聚一聚,但见你一向对我也无好意。王妃,你如今也是贵人,需得注意言行。你我一举一动都不是为了自己,连长姊都身不由己,只有你自以为万人宠爱。你的那一位鬼王,难道当真是纵着你么,他不过是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谢笙说完,一饮而尽,起身离席,出门去了。
  谢月晕指着她的背影,瞪着眼睛向谢流离说,“你看你看她,她就是这样狠心薄情人。”
  谢流离摁住她张牙舞爪的手,“阿笙从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我去寻她,你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谢笙听得心头绞痛,鼻子极其酸。她命中属意的两段婚事没有合意的,大家闺秀当惯了,老师教尺吃多了,贤良淑德温驯大度学全了,然而既争不来人,也争不来情,会否是性格使然,不该如此?会否月晕那样骄狂的就该千宠万宠,长姊那样肆恣的就该顺心遂意?
  谢笙走出去,自己着着男装,戴着幞头,走出来望见天空正蓝,倒觉得自己还没正经肆意活过,当下向着桥边快步走,走到桥上望着底下的水面,胸腔里起伏不定,大口呼吸,最后一个猛地,解开那幞头,将长发飘散出去。
  这已经是她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放肆了。
  若是长姊,这个时候可以散出无数张符,在天上变换无数烟花,或是无数鬼魂,可以吓人哭,可以叫人笑,还能飞上去舞蹈,还能与心爱之人一起住在乡下生火盖房子做布衣。
  若是月晕,这个时候可以跑去江边,叫人给她生火开灶,吃上一顿,可以骂人泄愤,可以站上桥头大喊大叫,可以跟阎罗王讨价还价。
  然而轮到自己了,张嘴喊一声,怕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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