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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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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眼眼瞄向人群后头抻头抻脑的载浮。心中暗骂你说你堂堂一派之主,什么时候才能拿出点威风来?怎么每次出现都鬼头鬼脑呢!
  偏载浮配合着我,生怕自己威武了对不起我那腹诽。竟是愈发猥琐的双手插袖口里,抻长了脖子一跳脚一跳脚的往内瞧。
  “师父。”我甜甜唤一声师父,闫似锦立刻被自己吐沫呛到,一阵猛咳。而被吓到的还有载浮,那厮是享受不起我这一声唤的,竟当场翻了个白眼,吸吸鼻子,道:“爱徒啊,想为师了吧?!这样急着召唤为师,可是有什么事?”
  废话,是你们一大群人呼呼泱泱来这寻我的好不?还问我?!
  我朝载浮呲牙,知他有意气我。闫似锦好不容易平复了那阵子剧烈咳嗽,就紧走几步到了刘老爷子面前,笑道:“前辈,好久不见。我这手痒,有时间咱们再下一盘棋。”
  刘老爷子本板着一张脸,闻言居然露出一丝笑意,就道:“好。不过暂时没时间。”
  他一指我,我左右瞧瞧,也拿手指头杵杵自己鼻子尖,就问:“您找我?!”
  刘老爷子点头,道:“天官上神,相信金妙已经将前因后果与你详细说过。”
  “嗯嗯,说过。”
  “那上神可对此事有何见解?”
  “呃?见解么,实话说,我至今还云里雾里的没捋清呢。”
  我顿顿,一双眼溜溜在众人身上走一圈。心道这也不对路啊。本该是对头的两伙人怎么凑到一处?看样子还挺和谐!
  一双眼瞄向闫似锦,他就悄悄指指阿蒲。阿蒲姑娘一张脸没蒙面纱,露出那半张丑兮兮脸面。她一向很在意自己容貌的,这回子怎么又不在乎了?!
  再瞧,就见她一言不发并低垂着头立在角落,浑浑噩噩,很反常的样。
  那样竟似傀儡人一般,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状态。
  难怪金妙不怕阿蒲跑掉呢,原来是用了傀儡术。得,这茅山术数金妙也懂。看来此间一干人等,就我这个所谓的天官上神最是名不副实。
  不过现在不是羡慕嫉妒恨别人法力高强的时候,闫似锦一个劲指着阿蒲,到底何意?
  我就轻咳声假作一副胸有成竹样儿,字斟句酌,道:“说晚辈是天官上神,也不过顶个虚名。实话说,晚辈至今还未解封记忆,更财神术恢复一二而已。偏刘村缺的是雨水不是金子,否则晚辈也能尽上一两分力。”
  闫似锦就低低叹口气。我心咯噔一声,心道思路不对,揣摩错了。于是忙再咳嗽几声,偷瞄那刘老爷子,果然他面色不活泛。而再瞧金妙,这位刚刚还善解人意的主儿此刻也装聋作哑不出声了。
  载浮那厮不靠谱,慕蔚风一向谨慎小心又守礼,这种场合一大堆前辈在,他绝对不可能越位开口说什么。闫似锦比猴都精,自打见到刘老爷子一大帮人,他眼珠子转了几转,立马就笑,看架势他已经明白点什么了。可您要提示多少靠谱点好吧?我压根不懂啊!
  得,我再整理下思路,随口浑说几句蒙蒙。
  “老爷子,您一个劲的强调要我们拿阿蒲来交换,可当初还有个闫似锦,后来闫似锦逃了,您依旧有把握我们回去找阿蒲,其实您早就对龙母给我们几个托梦的事心中有数了。您也知道我们必定会去找阿蒲,也必定会再来找你。从始至终您都心中有数,掌握了主动权。”
  闫似锦就朝我微笑眯眼,我立马振奋精神。心道,好吧,这思路对。
  于是又道:“当初您捉到阿蒲当着全村人的面说她是牛精要烧死她,可您是西海龙主的亲弟弟,也就是阿蒲的亲叔叔,自己侄女真身是何您不可能不清楚。但您那样说一定有您的目的在。”
  “您是在等一个人。”
  刘老爷子就面色活泛起来,突然开口问我:“有水么?”
  “有有有。”我一叠声说了几个有字,就笑:“别说水了,您要喝茶有茶,您就是喝龙涎水我也能给您弄去。”
  话出口又觉自己个失言,就尴尬一笑,道:“呵呵,忘了您就是真龙神,我这真是当着关公耍大刀,丢人丢到家了。”
  就引起一阵哄堂笑,一直压抑而紧张的气氛也变得轻松。
  当下忙请了刘老爷子进屋,搬了椅子倒了茶水让人家落座。而载浮依旧一副要饭花子样儿,双手插在袍袖里,朝我挤眉弄眼的笑。擦肩而过的时候更是压低音:“几日不见聪明不少,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弟子。也不枉为师千里迢迢来一次刘村。”
  我也压低音问他:“恶蛟的事解决了。”
  他单手掩口,一副密探接头模样:“当然,有为师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唉,说起来你们还是经验太少,一个龙母就把您们玩的团团转,平日我都怎么教你们来着!”
  “你平日教过我们么!”我朝他翻白眼连带着呲牙。
  其实自打刘老爷子一大帮人出现在房门口,我一直都不在状态,压根就没摸清他们突然找我目的何在。
  要说刘老爷子一直握有主动权,应该坐等着我们上门去问才对。可他亲自来,又是打的什么算盘?开口就问我对此事想法见解,偏别人都不做声,没个帮忙的。就连闫似锦都做贼似的,提示一下也偷偷摸摸。大伙都商量好了?!。难道整个刘村事件只是对我归位的一次考验?这是考验我智商呢?咳咳,我智商真心是硬伤啊!
  而金妙方才还与我和闫似锦搅混水,这番又回转,必然是将出门就碰到刘老爷子了。
  至于慕蔚风,自打我晕倒之前最后一次见他,这回子再见中间缺少一段时间,也不知是多久?而这期间与金妙和刘老爷子又与他说过什么?他知晓多少?!
  载浮出现的就更不靠谱。本该在栖霞派看着恶蛟的家伙突然跑到这儿,难道是慕蔚风千里传音求助他来?!
  是否事情到了最后关头?所有谜题就要揭开了呢?!
  “天官上神。”
  我正神游天外,就听刘老爷子唤我。忙不迭做一副笑脸,我回他:“老爷子您别急,让我整理一下思路,我这人天生又懒又笨。”
  “好。那上神现在可有思路了?”
  “有了。”
  我深吸口气,再瞄一眼低垂着头的阿蒲,道:“既然刘老爷子知道阿蒲是什么身份,为何还要故意演一出火烧牛精的戏码呢?晚辈不才,也看过几出话本子,多少有个猜测。刘老爷子压根就没打算烧死亲侄女!您的目的只一个,就是钓鱼。”
  “哦?钓鱼?!”刘老爷子微眯起眼,态度不明。
  “不,准确说应该是钓龙。”我改口道,“刘老爷子必然知晓一些当年事,也许一点点,也许很多很多,多到您比金妙知道的还要多几分。”
  “哦?!”刘老爷子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茶水子。
  我就又道:“奕风明明在青丘待得好好的,突然神秘离开,然后再见就是一具冰冷尸体,这其中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而龙母一直已受害者身份出现,被我们先入为主的以为她是个可怜人。但她到底可怜么?”
  我看一眼金妙,突然有点为这个女子心疼,就道:“奕风怎么死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但恐怕真相只有龙母知道。偏偏龙母如今失踪了,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六尺长六尺宽的地界,要知道真相就要先找到她。刘村雨水其实源头还是因为龙母。金妙当年轻信龙母所言,如今看着刘村百姓受苦也是心生怜悯。可三阴阵虽然是金妙布置的,三片瓦却是龙母亲自埋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恐怕还需龙母亲手挖出来。”
  我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水子一饮而尽,就又道:“我承认我们被绕晕头了,一直都云里雾里的。现在我们知晓您逼我们找到阿蒲,是为了龙母。”
  我朝刘老爷子笑笑,道:“老爷子,阿蒲也找到了,交到您手上了。您也该为龙母解封了吧?!回头您是用阿蒲逼龙母说出真相也好,是别个用处也好,您们西海的家事说真的,太复杂,我们小小人界混的实在搂不住。你们不如自己商量一下?我们就此撤了。”
  刘老爷子放下茶杯,微眯起的眼突然大睁,内有精光透出:“天官上神,你有几点说错了。”
  他道:“第一,龙母我从未封印过,她只是自己封印了自己。第二,用阿蒲威逼龙母就范?您是太相信亲情,至少在龙母那,就没有亲情。否则她也不会常年在阿蒲饭菜里掺杂新鲜人血,促使她妖性提前发作。”
  呃?!

  ☆、第三十四章

  我忙拿眼瞧刘老爷子,正迎上他目光;却原来这位老爷子也在瞧我;便尴尬笑道:“老爷子,还需要我继续说么?!”
  “当然。”刘老爷子放下手中茶杯;又道:“致远啊;不用管它;你也先停停,仔细听听天官上神怎么说,也好长长见识。”
  呃?这话头听来;俩人熟啊!
  致远小道立马直起腰来,抹一把额上汗珠子;恭恭敬敬回刘老爷子:“是。师叔。”
  我莫名其妙瞧向致远;他就悄悄朝我做口型,意思刘老爷子乃是他师叔。我立马就头晕了,这怎么绕来绕去圈亲戚?致远从前也没提过刘老爷子是他师叔啊!
  师叔?那么也就是说,刘老爷子不但与西海龙主有关系,还是致远小道的师父玄妙观主的亲师弟。可是第一回救阿蒲,致远小道在场啊,为何没有提过他们这层关系,并俩人像不认识似的?!
  我脑中当日情形就走了个过场,觉得作为一个急于救人的当事人来说,致远小道当时的表现的确不正常,简直太置身事外不急不慌了。
  而如今致远一跤跌进来,明明阿蒲在角落里待着,他却不急着去看阿蒲,甚至连一点惊喜的表情都无,这更非正常表现。
  当下心中有个模糊念头一闪即逝。我只觉头又开始痛。
  事情好像越来越乱,越来越难懂了。
  我偷偷去瞧闫似锦,却见他眉头紧蹙着,显然也起了怀疑。再瞧载浮那厮,全部身心都在明珠上,恐怕一时半会都没心思关注别个事。
  慕蔚风的表情也是一副不在状态样,他先朝刘老爷子打个揖,就毕恭毕敬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派致远出去找这些东海大珍珠么?”刘老爷子道。
  “正是。”
  刘老爷子便微微一笑,神秘道:“我们还是先来听听天官上神未说完的话吧。至于东海大珍珠的用途,我自然会说明。”
  我愈发糊涂。听慕蔚风与刘老爷子话头,想来我这晕倒时间里他们做了不少事,难怪致远小道撞进来载浮一点也不惊讶,恐怕我错过的多了去了。
  再看闫似锦,突然就悟了,难怪一向聪明的闫似锦一副紧蹙眉头样。恐怕自我晕倒后臭小子就寸步不离了,而我错过的他自然也错过。
  虽说心中疑问又多了几重,却不但不觉得恼火,反而有暖意缓缓升腾。再瞄闫似锦,就忆起自己没来由的朝他乱吼并吃味,那暖意中又多了几分甜几分自责。
  我钱招招何德何能,竟得了如此贴心之人?!以后断然不该再朝他乱吼了。
  心中有情脸色想必也活泛,我竟是抑制不住的勾嘴角,可一瞄闫似锦,那臭小子依旧紧蹙着眉头,也不怕长此以往额上出皱纹。
  不知怎的,见他锁眉我便觉得不开心。就道:“刘老爷子,让我再整理一下思路,您不介意吧?!”
  刘老爷子摇头不语。我忙蹭到闫似锦身旁,用手指尖杵他腰眼。他便勾头瞧我,我傻笑道:“方才是我不对。”
  他斜眼,双臂环胸,反而翘起尾巴。
  我再戳戳他腰眼,就又压低音:“我哪知道那就是我自己啊!那我吃味也是因为在乎啊!不在乎的人我才不关心他到底有多少情史呢。”
  “嗯,对。您老人家不是说过么,您懒!要是您不关心的人就算死您面前您都懒得抬眼看。”闫似锦阴阳怪气的气我,不等我回话,又噗呲一声笑,低了音,道:“可是,麻烦您老人家下次再生我气胡作的时候,提前问我一句,好不好?就算您真的很懒,问一句不至于累死吧?!”
  “嗯嗯嗯。”做错了事我自然乖巧,被人家训几句也是应该了。就又悄声说:“咱们不就比别人少知道一点,没关系啦,反正一会他们也会说的。如今咱们既然都在一处安稳坐着,显然是一伙的。那位强*力的主不是咱敌对,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怕。”
  闫似锦歪头瞧我,哦了声。我忙又道:“我猜一定是我晕倒那段时间,载浮与致远小风赶来,然后金妙与慕蔚风一定会与他们交换信息啦。而且我晕倒之前咱们已经捉到阿蒲,那么金妙估计是找过刘老爷子,不知他们怎么交流的,反正目前看来一派祥和。你也别乱猜了,我就觉得西海的事太复杂,回头我推了它,咱们也不管了。”
  闫似锦朝我勾嘴角,低低笑道:“师姐,您这意思是咱们开溜?”
  “嗯嗯。”
  “那我五味斋的月饼呢?”
  “又没到中秋。”
  “说好了,中秋时我一定要吃到。”
  “嗯嗯。”
  “怎么总是这句话,换一个。”
  “哦哦。”
  “行,您是我亲师姐,果然三界第一懒人。”
  看闫似锦活泛了脸面,并双眉展开,我便放了心。于是振奋精神,也不去想我缺失的那顿时间,到底发生何事。只暗道,既然刘老爷子话说的明白,是要听我接下来的分析,那我便大胆分析一把,然后随便寻个接口脱身得了。
  于是就看一眼金妙,发现她正静静的立着,面上表情看来淡然,实则我知这个女子只是不愿把心事摆在脸上,展现给世人看了。
  突然有点为这个女子心疼,就道:“奕风怎么死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恐怕真相只有龙母知道。偏偏龙母如今失踪了,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六尺长六尺宽的地界,要知道真相就要先找到她。刘村雨水事件起因还是龙母,金妙当年轻信龙母所言,如今看着刘村百姓受苦也是心生怜悯。可三阴阵虽然是金妙布置的,三片瓦却是龙母亲自埋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恐怕还需龙母亲手挖出来。”
  我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水子一饮而尽,就又道:“我承认我们被绕晕头了,一直都云里雾里的。现在我们知晓您逼我们找到阿蒲,是为了龙母。”
  我朝刘老爷子笑笑,道:“老爷子,阿蒲也找到了,交到您手上了,您也该为龙母解封了吧?!回头您是用阿蒲逼龙母说出真相也好,再上演一次火烧牛精戏码也好,发动亲情攻势也好,或者只是单纯为您亲大哥弄个明白也好,总之您们西海的家事说真的,太复杂,我们小小人界混的实在搂不住。您们不如自己商量一下坐下来好好谈谈?何必刀兵相见弄个你死我活,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呢!而我们,咳咳,就此撤了?”
  刘老爷子放下茶杯,微眯起的眼突然大睁,内有精光透出:“天官上神,你有几点说错了。”
  他道:“第一,龙母我从未封印过,她只是自己封印了自己。第二,用阿蒲威逼龙母就范?上神是太相信亲情,至少在龙母那,就没有亲情。否则她也不会常年在阿蒲饭菜里掺杂新鲜人血,促使她妖性提前发作。”
  呃?!
  我大惊,就道:“刘老爷子未免偏颇了吧?天下间为娘的,哪个会对自己亲骨肉下手。”
  刘老爷子冷笑,道:“到底龙母是个怎样的人,我是否所言非虚,等到今夜龙母出现,自然就会明了。”
  “可是,您不是说龙母封印了自己?”
  “但今夜她会出现的。”
  “您是说用阿蒲来引她?”
  “只一个阿蒲没有用。还要有一个奕风。”
  “奕风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却有魂魄在,只不过奕风乃蛟龙,不比寻常百姓,所以要勾魂必然需非常之法。”
  刘老爷子突然立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今夜我会与金秒联手做法,用这些东海大珍珠铺一条通天路,正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正是引魂的好时机。只要奕风出现,龙母自然就会自己破封印而出。”
  “既然老爷子早有办法,为何一定要阿蒲。”
  “因为引出奕风还需亲生子的一滴血。以及,”刘老爷子突然朝我深深一拜,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天官上神的财神术。”
  “呃,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摊手,“财神术我恢复的一二而已,如果点石成金我还成,别的,就没办法了。”
  “上神昨夜已经历过业火之苦,”刘老爷子还不等说完话,就听闫似锦突然打断他话,态度坚决道:“绝对不行!因为我没有龙鳞了。”
  我便一脸莫名地瞧他。闫似锦却压根不甩我,只将在场一大堆人抛下,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了,言罢抬步就走。
  得,这小子又犯浑!
  但我不能让他这般啊!有啥话咱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何况刘老爷子这么求咱,人家本是那等尊贵身份,我一个被踹下凡的前天官上神真心不敢当。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刘村雨水真的能解决,咱也是功德一件啊。
  心里越想越觉得闫似锦未免太小孩子气,就忙一把拽住他袖口,嬉笑着凑过去:“别走啊!你倒是将话说清楚,引魂有龙鳞什么事?我不懂啊。”
  “不懂就别装懂。”闫似锦面色不好看。
  我有些恼了,先前满脸堆的笑便僵住,支吾了好半响正不知该说何,偏慕蔚风也走过来,“闫师弟不要这样与招招师妹说话。你我皆修行之人,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嗬,师兄什么时候遁入佛门了?”闫似锦冷笑一声,话说的极难听。
  我就不懂了,闫似锦这态度变得未免太快。
  拿眼去瞧众人,刘老爷子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直接被人卷了面子,而金妙一直恍恍惚惚的,不过提起那个名字,都令她这般,想来她用情极深;至于致远小道,虽刘老爷子告诉他不用再和满地珠子较劲,可他一双眼却从未离开过珠子半刻,是没心思理我们栖霞派内里事了。
  按说载浮作为一派之主,这场面都如此了,您总该拿出师父的样儿出来劝说几句吧?但我一瞄他,当场差点气晕。
 

  ☆、第三十五章

  却是正悄悄蹭到一旁;拿脚勾滚到角落里的一颗东海大珍珠。
  好吧,我对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世界彻底绝望了!
  慕蔚风被闫似锦如此抢白脸面上过不去,饶是我脸皮厚;也觉闫似锦太过分。便满肚子火气;收了笑沉下脸:“闫似锦你到底要做嘛?”
  “走啊。看不出来?!”他朝我瞪眼。
  “谁让你走了?”我也回敬他。
  “怎么;我走不走还得与师姐汇报?”
  “对;就得汇报!”
  “那好,现在我就汇报师姐;我要去解手,师姐愿意跟来就跟来吧。”
  他言罢扯出袍袖口;大步走出门,便这般将我们抛下。
  直到那背影彻底瞧不见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砸吧砸吧嘴怎么想都不对味;闫似锦也太小气了;而且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将我们一大屋子人扔下算怎回事啊!
  于是勉强朝刘老爷子笑笑,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老爷子,小孩子不懂事。这样吧,您们先等等,我去问问他到底又耍什么脾气。”
  “那就有劳上神了。”刘老爷子似笑非笑,看不出到底生气没。我顾不得许多,忙不迭也出门。
  追出去好远才看到那臭小子。却是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壶酒,正仰脖子往肚腹内灌呢。
  好么,您倒有闲情雅致!
  我放缓了脚步朝他走过去。他背靠一株老树,那树参天高,想来已有百年。好大的树冠,却因为久未有雨水的关系,枝干叶枯,就连树身都开裂出许多纵横的口子。
  有风吹过,将闫似锦发丝衣袂拂起,他微眯双目,依旧不停灌酒。双颊因为烈酒刺激,早已飘上两朵红云。
  他明明听到我脚步响却不理我。并索性闭上眼,一把将酒葫芦掷在地上,直接躺下,头枕着双手,似想大睡一般。
  我叹口气,摸不清他脾气。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了解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何对这个小孩子动了真情。
  悄悄走近他,我立在他身前看了好久,他不动;我故意咳嗽一声,他还是不动;我拿脚踹他腰眼,他依旧不动。
  我服了!这小子装死本事一顶一的高啊!
  “闫似锦?”
  他继续装死狗。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拖出去卖了啊!反正我是你师姐对你有生杀大权。”
  他翻个身,大声打呼噜。
  “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啊!我数三个数,你再不醒就永远不用醒了。”我耐心耗尽,当下就数开了:“一,三。”
  “喂喂,不带这样的!都没有二!”果然闫似锦睁开眼,翻身坐起立刻抗议。
  我心里暗笑,却面上冷冰冰的,“你不是装死么?继续啊!反正我寻思了,你也不想搭理我我就也不用搭理你了。今后咱俩各自清静着,挺好。”
  “别啊!”闫似锦自地上起身,顾不得拍掉身上的土啊枯叶之类的,一把抓住我胳膊,急急道:“我不是和你生气。”
  “放手。”我往出扯胳膊,臭小子手竟似铁钳子一般,我扯不出。
  “您老人家又怎么了?!我都说了不是和你生气。”闫似锦话里带了哭腔,故作一副可怜样,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脾气不好,我心乱,我不该朝您老人家发脾气。您抽我吧!”
  言罢他撒开手,背过身去将屁股翘起来,腆着脸道:“打吧,别打成四瓣就成。”
  我再也憋不住笑,一脚踹过去,可这小子后背长眼睛,竟又轻松躲开。溜出去好远才回头朝我笑:“师姐,你还真舍得!”
  “废话,是你让我打的!”
  “我说打你就打啊!你可真听话。”
  “我笨啊,你那么聪明,笨师姐当然多听聪明师弟意见与建议啦。”
  于是就都大笑。
  风愈发轻柔,大太阳也不再晃眼了。我俩肩并肩坐在老树下,良久,我方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现在这里没外人,说吧。”
  他便微微歪了头,认真瞧我,“师姐,你懂?”
  “呃?!我不懂。”我将头晃成拨浪鼓,心道我又不会读心术,你这一个懂字到底包含多少意思啊!麻烦您点明。
  闫似锦就低低叹口气,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不想帮刘村百姓。可是涉及到你,我就不能任由他们。”
  “呃?!我更不懂了。”
  “你知不知道引魂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我和苏姚换过魂,总不至于比那还危险吧?”
  “不一样!”
  “呃?!”
  “换魂是对调身体,可引魂需要以你身体做媒介。”
  “我还是不明白。”
  闫似锦双眉紧蹙着,一双手紧紧握成拳:“通天路!他们将通天路自你身体穿过,伤害多大你知道么?!到时你业火之苦重燃,难道一个月一次业火之苦还不够?居然还给你多加一次?!”
  他越说越气愤,就豁然起身,愤怒的来回踱步:“你头一次来月事,本来就够痛了。还要将通天路自你身体内穿过!还要你再承受业火之苦!还要你施展财神术配合!他们到底将你当成什么了?又一颗东海大珍珠!?”
  我终于明白了闫似锦为何听了那话就恼火。心中便暖意升腾,就连嘴角都不自觉向上勾起。
  强压住内心暖流,我也站起身来。自后环住他腰肢,将脸面轻轻贴住他背:“你对我真好!”
  他后背僵直,好一会才说:“你对自身认识还是很到位的,你果然太笨。我这就算对你好了?!看来我真的要看紧你,别哪天谁随随便便朝你说几句好听的话,你就屁颠屁颠跟人家跑了。”
  我喷,这都什么话!
  要跑也要跟你跑好不好!天涯海角,我都不怕!
  脸面便热热的,我只更贴近那挺得笔直背脊,低低道:“我知晓你都是为我着想,可业火之苦其实也没多痛,不过痛着痛着就晕了,然后醒来又好生生的。你瞧,我现在不是挺好。”
  说着就松开手,我转到闫似锦面前,故意将胸脯拍得砰砰响,道:“真的,我也想帮刘村人。而且说不准解决了刘村事,就离我归位又进一步呢。”
  闫似锦就锁定我眼,良久方幽幽道:“你就那么想归位?!”
  我立刻反应过来,忙说:“哪有!我是真的不想归那个劳什子财神位!不过我也真的不怕痛。最主要的是,我万分想要将龙母他们的事捋清。”
  “那你还和我说索性推掉。”
  “那不是还不知道龙母常年在阿蒲饭菜里掺杂人血么。”
  “你就那么关心阿蒲?”闫似锦顿了顿,又道:“还是你关心致远?!”
  我见他的样不像开玩笑,心想着臭小子话里酸味都浓得呛鼻子,就叹气:“我谁也不关心,这辈子就关心你一个了。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天下间最狠毒的娘亲,想亲耳听听她怎么说当年事。”
  闫似锦双手扳住我肩头,就道:“你觉得业火焚身不痛,那是因为有龙鳞。我将龙鳞和血给你饮下,你才能熬得过业火之苦。可龙鳞没有了!那片龙鳞本是老西海龙主留在栖霞派做答谢礼的,你知道我弄出它多不容易?!就算我还有血,但我没有龙鳞了!我是怕你熬不过!他们西海家事与我们关系到底有多大?刘村雨水的事我们再想办法不行么?今天若是我受业火之苦,我不会说一个不字!就算我自私吧,我就是不想看你受苦。”
  我鼻子酸酸的,想不到闫似锦竟将我看的如此重,想不到他竟用血送服那片龙鳞给我。努力将心头万般情绪压下,我朝他呲牙笑:“闫似锦,你就再依我一回,这次我帮刘村,下次无论三界出什么大事咱们都不管了!等刘村事情了了咱们就回栖霞派,再也不入世。我也不想归位不想当什么天官上神了!今生有你,足矣。”
  闫似锦一双眼便直望进我心。被那样的目光瞧着我竟不争气的面红耳赤,心狂跳不停。拼命镇定情绪,我想此刻他是该做点什么了。
  风正轻柔,阳光正好,花儿也红草也青。呃,这里又四下无人,正适合……
  想来三界第一不靠谱的不是载浮,而是我钱招招了。这种情绪到位的时刻我居然满脑子龌蹉想法。果然年纪大了的老女人不会像青涩小女生了。
  但我不想移开眼,只想一直与他对视,就这般瞧着瞧着,兴许一不小心就过了一辈子呢。
  等良久,平日挺机灵的臭小子竟突然变成笨蛋!只是认真看着我,只是双手扳住我肩头,却呼吸平稳,一点杂念都无。
  便郁闷起来。偏他红唇太诱人,认真的样儿太勾人。我就想着罢罢罢,作为新时代修仙女性,咱也用不着一直被动吧!?该出嘴时就出嘴,呃,不对!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决不能错过任何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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