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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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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心狂跳,知苏姚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重要。
“玄青子是灵山二师父,却与篱落并无太多交集,你也应该对灵山的风火雷电有所耳闻,玄青子与灵山四子的关系更紧密。”
“哦。所以玄青子平时很少见篱落,如今突然深夜见篱落,只因为他说他可以帮篱落?”我接口。
“正是。”
“玄青子的条件呢?”
“你已看到结果了。”
我便连苦笑都不能。
苏姚又是一阵急喘,我要给她倒茶,她却摆手拒绝,复又说道:“为了篱落我们决定冒险一试。”
“所以你们处心积虑的引我们上钩,现在你们也做到了。可篱落怎么死了?难道玄青子过河拆桥。”
苏姚恨恨点头,道:“我们想不到他会这样狠毒,不但毁了篱落肉身,还将他的魂魄带走。”
“魂魄带走?”
“囚禁在灵山仙崖。”
“你们当初就该想到,与他这种人做交易,必然会落得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地步了。”
“那你告诉我,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苏姚一句话将我彻底哽住。我想了想,的确他们并无更好的办法。
“做掉玄云子大师傅,玄青子一举两得,不但得到灵山还一并得了我栖霞山,他的确最大赢家了。”我叹气。
“可是,篱落魂魄被囚禁,就算你收集到一百颗精元珠又能怎样呢?玄青子以及风火雷电灵山四子,你以为篱落的魂魄能出得了仙崖半步?!”
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只觉头痛欲裂。
“所以才必须我这颗精元珠啊。”
闫似锦终于开口。我以为这小子自此便充当哑子了呢!
我瞪他一眼,他就朝我笑嘻嘻,道:“栖霞派的关门小师弟与赫赫有名的虎妖成亲,师姐你觉得有没有看头?”
看你个大头鬼!
我狠狠剜他一眼,他便手腕子一晃,多出条柳枝儿来。臭小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接着又道:“作为三界六道极有名的仙门之一,闫似锦成亲必然要请三十六仙山洞府到齐,玄青子要来吧?会带灵山四子来吧?到时灵山守备力量减弱,慕蔚风就可以趁机潜入仙崖带出篱落魂魄。啧啧,这真是太妙了!谁想出来的好办法?!”
我无力翻白眼,只叹气,慢悠悠道:“你说的太对了,办法是不错,我也猜到了,你当初答应苏姚的条件便是无条件帮她一个忙吧?”
“师姐,聪明!”
“可你想过没有,作为栖霞派关门弟子,你觉得你成亲大师兄不出现,说得过去么?”
闫似锦停住晃荡着的柳枝,单手摩挲起光洁下巴,便啧了声:“的确说不过去。”
他啪的一拍大腿,笑道:“情敌!慕蔚风在老板娘的店里曾住过半个月,所以,情敌!对,就是情敌!就这么定了。”
我与苏姚对望一眼,再瞧那小子一脸得意神色,我不由欲哭无泪。
☆、第36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最好办法了。可是成亲?而且精元珠怎样得到谁都心知肚明;一想到此,我浑身都不好了!
帮忙帮忙;无条件帮的这个忙连自己都搭进去,闫似锦你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瞧那小子一副浪荡得意样;必然觉得自己怎么算都不吃亏!我便觉浑身的血皆往头顶冲,竟是控制不住的冷笑声:“不错不错;的确好办法。没别个事了吧?我好累先回房歇着去了。”
言罢转身就要走;闫似锦嗖的一声窜过来一把擒住我手臂。我甩了几下甩不脱,便沉下脸:“怎的,给你们时间假戏真做;难道还要谢我?!”
呃……我明明想说给你们时间培养一下感情的,怎就把假戏真做那想法一并说出来了?!
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方才只听苏姚讲倒忘了与这小子生气,此刻讲也讲罢了,你说你小子得了便宜若不卖乖还好点,这副样儿是摆明要气死师姐呢!
臭小子身子前探,一双眼锁定我眼。良久,“师姐,这就是你房间啊!”
……
成亲定在三日后。
喜帖已发出,三界六道便掀起大波澜了。
每日山门都要被叩响百十遍,竟是不分日夜。有苦心来劝的也有看热闹的,闫似锦早料到,事先吩咐了陈阿狗将山门紧闭并闫似锦亲自做了结界,无论人兽一律不得进入,便是连苍蝇都不能飞进一只。
一切只等大喜之日,方见分晓。
苏姚将解毒金丹给了载浮,载浮竟如获至宝般。很难想象一个那般不靠谱的人竟如此痴情。只是,这世间事世间人又是谁能看清呢?!
将金丹喂食了玉清,却不见玉清有何变化,但载浮相信玉清已脱险。他双手小心翼翼捧着那尾锦鲤,一点点将她放入水中。
清水没过鱼身,锦鲤晃动金尾,钻入荷叶之下。她似早已习惯如今这副样儿,或许她压根便没有神识,不知这许多年月还有个男人守护着他,寸步不离。
载浮席地而坐,痴痴地瞧着瞧着,便自怀中掏出那张纸片片,晃动手腕子令其化作酒葫芦,酒葫芦里有永远饮不尽的酒。
浅浅抿一口酒,将目光粘附在清池内。似乎只要这尾锦鲤在,哪怕全世界都消失,也无所谓。
我与闫似锦不忍打扰,只悄悄的退出去,并关合了门。
立在门外我俩对视良久,皆叹了口气,闫似锦要说何我却先扭了头避开。他就不语,又是许久后,待我回头,那人早已不见。
心中空落落的,我抻脖子瞧,却是并未走远,那宽肩细腰的背影依稀可见。张了张口几度欲发声,终是将到了口边的话吞回去。
若我唤了他却不理,倒不如此刻这般了。
头一回没勇气将闫似锦三个字念出口。我原地杵着,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树,栽种在土里。
“招招师妹?”
就闻听谁唤我。
心狂跳着抬头,在见到来人后那希望就落空。
我应道:“大师兄。”再无话说。
慕蔚风顺着我目光方向瞧,好半响方回头,也叹了口气,就道:“招招师妹,师父可在房内?”
我点头,他便再叹气,抬手要去叩门,手已抬起又似忆起何,就回头瞧我。
“师妹还是别在风口里站着了,会着凉。”
言罢便抬手叩门进屋。只待到那门彻底关合了,我方仰头。
眼底有何物件急速生成。那物件顺着我脸颊滚落,我抬手去接,竟又是粒金豆子。
苦笑一声,我将那金豆子随手丢弃,钱招招从来都不在乎银子,只可惜钱招招在乎的,唉……
回头再瞧载浮紧闭房门,我想象着内里景象,便有一刻脑中奇怪念头闪现——若有一日我也落得玉清下场,却不知是否有个人肯为我生生世世守候了。
夜。
窗纸微亮。
我独立风中,瞧着栖霞派一间间房内依次亮起灯光。这里便是我的家,我从未想过离开。从前怎就没留意,原来栖霞派的夜竟是如此之美?那一盏盏或明或暗灯光,竟如此令我心安。
大喜之日,会怎样?
是帮苏姚篱落么?是假戏吧?闫似锦那样鬼精鬼灵的人,又一向不靠谱,不会遵守誓言到让苏姚取走精元珠吧?
他会死?会疯?抑或忘记一切?
我闭了闭眼,心中凄惶却不知该向谁说。脑中有许多念头许多场景不停涌来闪去,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不由忆起平端没入我掌心的赤金珠。
抬起手来冲着那轮皎洁明月,令月光透过掌心,却瞧不见赤金珠半点踪影。嗬,这搅人的珠子,令无数人为之疯狂,偏我不想要它却钻进我肉中融入血里,真真天大笑话了。
若三界六道人知晓赤金珠被钱招招化了,又会怎样?
便忆起那呆呆的致远小道来。难道我是第二个致远,肉也成了唐僧肉,会被众位争相分食?!
也不知他与阿蒲姑娘如今身在何处?又怎样了?
胡思乱想着,群星灿烂,而月已中天。
我转身回房,也不燃灯只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脑中场景更多,睁开眼看映在窗纸上的树影晃动,不由想起那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的柳枝,便这般听得外间更鼓响过三声。
“笃笃笃。”
有人叩窗。
似叩门一般,只三下,轻轻的,即便如此静夜也不惊扰,但这三声响却似敲在我心尖儿。腾的一声起身,我望向紧闭的窗;想了想,复又躺下。
闭紧了口不应声,我都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笃笃笃。”
又是三声,我依旧闭紧了口。而窗外便有人轻笑,“师姐,你再不主动开窗我可破窗而入了。”
我翻身下床,立在窗前,“夜深人静你我男女有别,闫师弟,不方便。”
“师姐——”外间拖长了音回我。
有片刻犹豫,那音软软的绵绵的带着三分撒娇三分求饶。可这家伙是要成亲的人,无论真假,我就是接受不了。
狠狠心咬牙,自齿缝间迸出话来:“闫师弟都要成亲了,如今良宵你还是陪她去吧。”
言罢便转身回床上坐着。正心酸却听那窗子砰的一声,英勇就义了。
臭小子果然破窗而入,他坐在窗沿上,两条长腿晃荡着,一大片月光被他挡在身后,将他勾勒得似个剪纸人一般。
就瞧得那剪纸人儿耸肩,“我说过的,你不开窗我就破窗而入。”
“去去去,破你家苏姚窗户去。”我几步奔过去,伸手就去推他,他似个泥鳅般滑下来,我再推,却被他猛的带入怀,我拼命挣那双手臂愈发箍紧,耳边就闻闫似锦轻笑音:“好大的酸味,师姐,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的醋。闫似锦,我可不是那种女人,你既然已经答应苏姚,我无论你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总之自此以后你我便生分了,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以后咱师姐弟俩有事说话没事别在一处搅和。”
“还说不吃醋。”闫似锦双手扳住我肩头,我垂首不去看他,便听得他压低音,似梦呓般在我耳边道:“师姐,我的心思你真不明白?”
“不明白。”
“好吧,算我想多了。”
那双手臂便松开,我顺势自他怀中闪身,手紧攥着,一口气道:“你也不用管我明不明白,从前的事都留在昨儿了,自今往后你便是苏姚的人,与钱招招无关。”
“我以为你一直都懂。”
“懂啊,我懂。钱招招一直都懂,你是我师弟我是你师姐。”
“还有呢?”
“兴许,我们还是朋友。”
我勾嘴角,却忘了夜太深他压根看不到,“虽然钱招招是三界第一懒人,不过你若愿意,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你若有难处可以找我,钱招招必尽全力。”
那方沉默良久,便见他转身。他与我面对面时我瞧不见他表情,此刻他转身,仍只给我留一片黑漆漆背影。
只是那转身一瞬,我似依稀瞧见他脸面上表情……
他单手撑住窗沿,轻松一跃又上去。仍旧将背给我,我便听他似乎说:“你不懂!让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办!闫似锦,我只知晓我欢喜你欢喜你!求你不要令我拎不清,我已经很努力令自己不难过,可你为何答应苏姚?!你不是说过无论你答应苏姚何,绝不会是对不起钱招招的事么?闫似锦你怎可说话不算话?!”
扯脖子吼着,我便似绷紧的弦断了,满载的水溢出,嗓门竟大得出奇。
那人便又跳下来,并转身,“师姐,放轻声。”
“我为何要轻声?欢喜一个人哪点错了哪点值得人羞?闫似锦,你便告诉我你到底欢喜不欢喜我?!你和苏姚到底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精元珠怎么办?你是不是真的要给她精元珠?!”
“师姐,我——”
“你什么也别说!我知晓你是为了赤金珠为了栖霞山,可你怎不想想自己想想我?!我就是不开心就是吃味就是非常非常不爽!凭何要与她阴阳调和要给她精元珠要与她假成亲?!你凭——”
后话便被一股脑堵在口中,闫似锦的唇覆上我唇,他双手紧紧圈住我,那唇辗转反侧,似要将所有情绪都宣泄出。
☆、第37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那两片唇温软甜美;沿着我唇角细细描绘;含入吐出中我心便漏跳半拍,只觉手脚冰冷浑身颤抖;那种感觉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何必成仙!
学着他的样儿也去环他腰肢;那弧度令漏跳的心又加速;手滑到他挺翘臀;明显的感觉到臭小子颤抖下。
我愈发受到鼓舞,居然在此浓情蜜意时刻脑抽的搜寻曾看过的话本子;犹记书中写到,小姐书生私会定了终身便会合二为一……
脸面臊臊的热;双手更是胡乱的在臭小子背脊上滑上去滑下来;笨拙的啃咬着他双唇,直到彼此无法呼吸。
离了他唇;我窝进他怀,又忆起合二为一的念头来更是低垂了头。
他倒也乖觉的闭紧了口,不再讨人嫌的口口声声唤我师姐并取笑我。夜色静谧四野无声,只听得一轻一重两种心跳音,一声声炸响耳边。
就这般也不知多久,我抬眼去瞧,恰此时月华正好,便依稀得见他唇四周竟是颜色比别个地界深了几分。
想必是摩擦太久太狠,这小子皮薄肉嫩,所以摩红了吧?!
浑身的血就一股脑往头顶冲,再细端详他双唇,悠悠月光下更是无比诱人。于是就一把揪住他脖领子将其扯过来,踮起脚再度贴上去,只恨时光不能停留此刻。
只是初尝此种滋味,技巧之类的倒也不能飞速进步,只知将他两片唇轮番含入口中再一点点吐出,到了后来又觉如此甚是单调,生怕臭小子嫌我,索性摇头晃脑的使劲儿去蹭那两片唇。
因用了大力气的缘故,很快闫似锦便要窒息,一把推开我,他朝我勾嘴角:“大姐,我服了!真的,我真的服了还不成么!”
呃?我还没蹭够你怎就投降了?!
我万分不舍的又往前扑,真是不要脸面得紧,可不知怎的,闫似锦的唇就似火一般,令我成了飞蛾,一门心思想扑上去呢!
他躲狼一般后撤几步,我前进这小子又闪身,最后干脆圪蹴地上,吭吭唧唧的求饶:“二师姐,祖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血气方刚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我是个男人!”
呃?!
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糊涂,心道可是你先招惹我,如今怎就问我?便想再凑近他些细问,却见那一张白生生脸面涨得通红,只道:“我求你了,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目光在他身上溜溜转一圈,换回这小子一声倒抽凉气音,我好像懂了点什么……
双手捧着两旁脸颊,试着烫人温度。臭小子见我不再靠近,方一点点往后挪,直到墙角。他靠着墙起身,看样子很想将自己直接嵌入墙壁深处。
因窗子被臭小子方才整个卸下来,所以现在得已清楚瞧他窘态,我心中别提多解恨。不过臭小子身材绝对一流,只是丹田下为何隆起好大一个包?!难道臭小子修为大进,竟已将元婴养得那般大?!
“师姐,我和苏姚真的只是做个样子假成亲。”闫似锦大抵终于发现,只有与我好生说话才能避免惨遭毒手命运。
大力拍自己脸颊一下,我都纳闷怎就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从前与篱落连小手都没牵过,就算独处也从没这种难以自制之感啊!难道我越老越色,竟是个不要面皮的女流氓?!
可就算真的如此,我也不能表现出来令闫似锦笑话啊!
于是默念一遍静心诀,就故意沉了脸:“真的假的谁知道!反正你男她女,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索性便真的成亲吧,你翅膀硬了,栖霞派也留不住你。”
闫似锦深吸口气,一双眼就锁定我眼。良久,方一字一句说道;“师姐,留住我的不是栖霞派,是你!”
月儿在此时跌落柳梢头,只余留几点星光闪烁,须弥间那几点星光便化作银河横亘,竟生生令我眼前心头大亮起来。
三日后。
栖霞派到处张灯结彩,一清早便山门大开,来往各仙山洞府真人道长络绎不绝。
闫似锦与我共同立在山门外迎客,自曙色方划破天际便立在此傻笑,如今早已笑得肌肉发酸,面皮僵硬。
我俩在又一次打揖还礼后借着空闲时间齐刷刷揉脸,相视苦笑下方要说何,便又瞄见青城山的道爷们乌泱泱行来。
人还未到跟前,已是齐声贺喜:“恭喜恭喜啊,贤师侄贤侄媳真乃神仙眷侣。”
我不由翻白眼,第一百八十次解释:“我不是您的贤侄媳,您的贤侄媳在钱招招房里坐福等吉时呢。”
来人便僵了脸,勉强勾嘴角互相对望,就都讪讪的入了山门。
瞧着那逐渐远去背影,我悄悄比划几下。切,别装作一脸懵懂啊好不好,各位道爷!难道您们真不是为了赤金珠来?这栖霞派三百年来头一桩大喜事,可是轰动三界六道的仙妖正邪恋啊!如今既然来了,又何必假装以为是我钱招招与闫似锦大喜呢?
不过,为嘛闫似锦与苏姚大喜,要钱招招在此迎客呢?!
唉,反正栖霞派一向与众不同了。话说修道的虽分清浊,私下里也流传着阴阳调和炉鼎之说,可敢于这样大张旗鼓办喜事的,从古至今唯有栖霞派。
啧,这种莫名的自豪感……
喜宴已排开。
在三阳殿外整整摆了三十桌,每桌坐十人足三百多人,如今还是大上午头便坐得满满登登。看着那壮观场面,我不由牙疼。
凑近闫似锦,我单手掩口,压低音道:“我怎么觉得,要够呛啊!”
“师姐你放心,多大场子咱栖霞派都镇得住。”
于是便后撤身子瞧他,半信半疑。再将目光投向场内,就见栖霞派弟子全体出动,竟是穿梭着端菜上茶的,里外忙活的。陈阿狗与王招弟更是立在场外,扯脖子大声指挥:“快快快,桌子不够了,再添桌子。”
“那边那边,飞仙派那桌茶水没上啊!谁负责的谁负责的!快去,别怠慢了。”
“哎呀哎呀,万妖洞那桌怎么挨着武夷山?会打起来的!赶紧分开分开。”
“不对啊,今儿都是三十六仙山洞府的,是谁把妖精放进来的?”
“万妖洞与元始天尊有渊源,修仙道不奇怪啊!姜子牙还不是黑熊精。”
“那个谁谁和谁谁,平沙落雁派红烧鲈鱼不能上,他们修清道!后边那桌才是修浊道的!”
“什么平沙落雁派?哦,你是说青城派吧?”
……
我与闫似锦再度对望,就齐刷刷去抹额头,并甩了把汗珠子。
我不止牙疼头疼,现在浑身都疼……
栖霞派如此重要时刻,作为掌门师父的载浮呢?
我抻脖子到处寻,终是在院子西北角那株老槐树树梢梢上发现那不靠谱的厮。却是盘踞着惬意抿着小酒,简直不负责任到极点!
顺手抓住自我身边跑过的一个小弟子,我与他耳语几句便一推他。那小弟子欢快的应一声就直奔了载浮藏身的树去,到了树下扯脖子大声唤:“师父,二师姐问您房里的锦鲤是红烧还是清蒸?”
“不得胡言!”
果然载浮那厮情不自禁吼一嗓子,
院子内本似一万只苍蝇般乱哄哄场面便突地静下来,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就有谁眼尖地瞧见载浮,尖着嗓子唤道:“难怪遍寻不到掌门师父呢!原来在那儿。”
“在哪?”
“喏,树上的不就是。”
“哦哦,载浮师父,您怎么爬到树上去了?”
那厮终于发现是计,便目光远远的投向我,我朝他咧嘴,他朝我好一通挤眉弄眼,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翻身双手双脚抱住树干,猴子一般一路往下滑,以扑通一声屁股着地为栖霞派掌门师父出场礼。
本忙活着的各栖霞派弟子第一时间捂眼,我连苦笑都不能。得,作为栖霞派一份子,有个这样不靠谱随时随地不知会以何种方式出糗的师父,真是说不出的蛋蛋忧伤……
放眼瞧各位仙家道友憋红的脸,我真想大吼一嗓子,您们要笑便大声笑吧,千万莫憋出内伤。
正郁闷呢,就听得哪个高声宣道:“恭迎灵山代理二师父玄青子,恭迎灵山四子……”
在场的各个皆扭脖子瞧向山门方向,果然就见玄青子沉着一张世人皆欠了他八百吊银子的脸,身后紧随着风火雷电四子,大步进了山门。
闫似锦朝我迅速眨下眼,轻笑道:“师姐,重要人物登场了。好戏就要开场,千万别走开。”
得,都何种时候了,您就不能靠点谱?!
我腹诽闫似锦,他却已快步迎上去,恭恭敬敬打个揖,口称无量天尊:“晚辈闫似锦拜见灵山掌门人玄青子前辈。”
玄青子冷哼一声,就问:“虎妖呢?!”
闫似锦嘻嘻笑,身子半弓着保持下拜姿势,扬起脸面来盯住玄青子的眼,慢条斯理道:“回灵山掌门人的话,栖霞派没有虎妖,只有晚辈未过门的娘子——苏姚。”
玄青子倒也不躲闪闫似锦那目光,二人对视良久,我只觉隐隐劲风舞动,便是连空气中温度都降下几分。
“是协理二师父。”良久,玄青子先收了目光,纠正道。
闫似锦这才直起腰来,却是依旧轻笑:“晚辈这门亲事,说来是神人相助。”
他不等玄青子回话,便极快又道:“要不是我与二师姐在路上被一位神人的金丝罩隔住,篱落还不会肉身尽毁魂魄失踪,篱落不死,我怎么娶得了苏姚。”
“哦?”玄青子方才那凛冽目光内敛,只随口应一声。
闫似锦又凑近一点,压低音道:“所以,今晚晚辈当与真人浮一大白,以示谢意。”
☆、第38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好,只怕到时你这个晚辈禁受不起。”玄青子言罢;沉沉面色竟浮现一抹神秘笑意。他别有深意地瞧一眼闫似锦;就一拂袖;当先大步前行。
风火雷电四子紧随其后;陈阿狗与王招弟急忙忙上前迎;就恭敬的送入主席。要说无论玄青子这人多阴险;可灵山威名还在,未揭开他真面目之前,这尊重必须得有。
五个人占据了一整桌,四周便有嘁嘁喳喳人声起,却是议论着灵山的到底不同,这各桌儿都挤得要死;偏他们可以轻松的浪费资源。
议论得狠了,玄青子却也镇定,只端坐着稳若泰山。而风火雷电四子就立起身来,分四个方向怒目而视嚼舌根嚼得欢的各山门。
登时鸦雀无声。
“闫似锦,这气势!啧啧,倒像他们主场了。我怎觉得就凭咱那不靠谱的师父以及咱俩,压根就不是对手呢。”
我鬼头鬼脑的凑近闫似锦,偷眼瞄灵山四子,暗自揣摩着,玄青子必然猜到今晚是鸿门宴,所以干脆四子一同带来,这样交起手来绝对不吃亏啊!
谁都知风火雷电四子随便一个,修为都已达到半仙级别,更何况加上这位深不可测的灵山协理二师父,唉,自打认识闫似锦后,我头一回对他的安排没了信心。
三日前那夜,闫似锦向我全盘托出他计划,并言道当初苏姚篱落与玄青子合作,二人便都提了小心,所以当闫似锦要苏姚说真相交鱼鳞之时,苏姚便以将来闫似锦无条件帮她一个忙为代价。
果不其然玄青子对篱落下手,但苏姚想不到玄青子竟会决绝的连自己师侄魂魄都带走囚禁。于是被我们弄回栖霞派后,便寻了个时机找到闫似锦。
以假成亲为由头请来三十六仙山洞府,在众仙家道友面前当众掀开玄青子伪君子真小人面目,再一举擒获他。
闫似锦一心想替三界六道揪出玄青子这个败类,的确少年心性了。
而将玄青子诱到栖霞山后,慕蔚风便潜入灵山仙崖救出篱落魂魄,至于篱落还能不能重塑肉身,苏姚只言道不必我们操心。
闫似锦与我说这些时,我心一直提溜着,假成亲救篱落魂魄的事苏姚当初就说了,玄青子是幕后真凶的事苏姚也交代过,重点不是这些好不好,闫似锦你怎就不懂?!我吃味源头你不解开,便是再重复一万次这些必须帮忙的理由又能如何?!
可这笨蛋显然不懂了,罢罢罢,作为新时代女修,还是我主动问吧,于是便张口:“那最后一颗精元珠呢?怎办?!”
闫似锦就笑,“师姐,不是全天下女人都像你一样。”
“呃?我何种样?!”
“女色狼啊!”
“闫似锦你!!!”
闫似锦却一收嬉笑嘴脸,无比认真瞧我,就又道:“师姐,我与苏姚心中都已有个人,再也装不下别的。苏姚怎么去找最后一颗精元珠的事我管不着,她也明说了,不会与我阴阳交合,就算她想交合我也不干啊!”
言罢便庄重了神色,一副圣人架势,我俩就都大力点头,而后朗声大笑。
于是不敢耽搁的直接去寻载浮,载浮自打给玉清喂食了苏姚交出的解毒金丹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前几日颓废不见,又恢复那副不靠谱。
不过这人虽不靠谱,但还算有良心。苏姚所中化功散的毒的确是他下的,他见我与闫似锦去寻他,便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说出。
却原来载浮这般做的确有个天大的理由。
玉清当年肉身被毁只能以原形留在人界。被载浮养在房中清池,每日悉心照料只等着她有朝一日恢复肉身。
因那清池水是载浮不知何处弄的仙水,所以玉清修为大进。可也不知是太激进的缘故还是别个原因,载浮竟意外发现玉清多了个毛病。
每隔一段时间玉清就可以幻化人身,却必然要溜出去。
载浮先是以为玉清又移情别恋,细寻思却不可能。玉清自打肉身被毁一直在他房里,每日每夜他守着,也没机会接触他之外的男子啊?!
便悄悄跟着,恰那日载浮就跟着玉清一路到了灵山。
载浮头嗡的一声,得,这绿帽子原来是灵山给戴的?!
再继续跟着,就发现玉清隐了身形,竟一路去了灵山仙崖,那里可是养着各色珍禽异兽,难道玉清觉得人鱼恋不靠谱?所以去找同类?!
载浮也不敢现身,只紧随玉清,终是发现她逮住看守珍禽异兽的灵山银牌级别小道士,要饮血啖肉。
这可不得了,一旦开了头那可就是堕入魔道!载浮在关键时刻现身阻止,并带着玉清慌慌下山。偏此时听闻山尖尖上大乱,他以为是被发现,生怕为栖霞派惹来麻烦。
于是慌不择路,就随便闯进一间房砰地一声关了房门,抑制住咯噔咯噔心跳音,待到回魂方发现竟好死不死闯入灵山掌门大师傅房内。
房内并非空无一人,床上灵山大师傅玄云子盘膝端坐,似入定一般。但载浮知晓,这位大师傅必定是修得仁心,明明看到他与玉清闯入,也不愿揭破了。
正满心感激,载浮要与玉清退出去,就闻得叩门音起,却是玄青子声调自外传来。载浮大惊,要知他出现在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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