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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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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美人看起来有点失望,换了一个姿势,长白的美腿从裙摆中露出来。她的右脚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
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走过来,侍女们回头看了一下,恭敬的退到一边,说道:“安宁王。”安宁王身姿修长,看起来风度翩翩,但是他戴着一个面具,所以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安宁王示意她们无需多礼。他走过去,看着那个对着玉梳发呆的美人。他轻声问了一句:“美人喜欢这把梳子吗?”他温柔的音色包裹周围的一切,让这个本来就有些云蒸雾绕的世界增添了一丝暖和的气息。
美人并不领情,冷冰冰的问:“来者是客。安宁王既然来了又何必带着面具?”
安宁王听后轻轻把面具摘下,一张精致到无从挑剔的俊美脸庞出现在世间,让时间也为之感叹!
美人听到面具被拿下的声音后回头,一张小巧的脸上是同样精致到极致的五官,特别是一双银白色的眸子,美丽得让一切失色!
两张美丽的脸看着彼此,像是初识,又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般熟悉,却也,恍若隔世……
这两张脸,曾在之前的岁月无数次照面。
那个时候,他一身白袍,她一袭白衣。现在,他鲜衣怒马,她奢华宫装;
那个时候,他宽容爱人,她冰冷任性。现在,他行尸走肉,她迷茫无知;
那个时候,他爱她,她也爱他。现在,他漠视的看着她,她不认识他;
那个时候,他叫柯秋枫,她叫畲泺寒。现在,他是安宁王,她没有名字,仅仅有个“美人”的称呼。
安宁王无视所有人的视线,蹲下来抬着美人的下巴让她微抬起头看着自己。她寂静美丽的容颜印在他的脑海里。再一次印在他的脑海里。
眉宇微皱,她冰冷的音色传出来,她问:“我美吗?”
他温暖的笑了,阳光帅气的脸上有十足的宠溺感,他诚恳的回答:“美。”
“有多美?”她问。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恰如宫装俏回眸。”
她银色的眸子猜不出那是一份什么样的美,于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有多美。”
他浅浅的笑了,说:“那这个答案呢?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她想了想,点头:“谢谢。”
“不客气。”他说,突然微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印上浅浅一吻。
她突然火了!反手就把安宁王摔在地上!她的玉足踏上他的胸脯,眼神越发寒冷,她轻轻的问了一句:“想死吗?”
他坦然接受,问:“你什么都不记得?”
“我该记得什么?”她反问。
他的神色一落千丈。是的,是的,是他多心了,是他妄想了,是他痴心妄想了……
她不是她,就算有一样的面容,她不是她,肯定不是,绝对不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她,早就在怒江汹涌的波涛中化为泡沫。连同她那句最后的话,也一起沉寂在那翻滚的波涛中,再也不会出现。
现在的她,只是国师用刀子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人偶,就算有着一样美丽的浅月眸,可是她也不是她!
那个她,如此的独一无二,如此的遗世独立。她又怎么可能会在国师的维护下,甘心做他的妃子?
鲜红的血液流出好远,从白色的裙摆上一直流进水池里。那几个侍女被吓坏了,抱成一团惊吓的看着那个温柔的安宁王结束了美人的生命。
安宁王的眼中冒出寒光,“在我的世界里,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安宁王走出去,那个美丽的美人香消玉殒。华美的宫殿里绽放出寒冬般寒凛的气息。
华渊的霸主,煊歃国的国主,上一场席卷整个华渊的战争中唯一的胜利者,原告枢国的国师风舜白,他现在在御花园的边缘看着远处繁花似锦。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回头,淡淡的问了一句:“你见到她了?”
安宁王淡然一笑,说道:“只是一个虚假的人偶,见到又怎样?”他说着走到风舜白身边站定,虽然是他的臣子,却没有什么过分恭敬之意,仿佛他和他是平起平坐的。安宁王说道:“我杀了她。”
风舜白有些恼怒,但是强压着愤怒,说:“你难道不知道为了打造一个她孤花了多少功夫吗?”
安宁王笑了,“我果然还是不能接受任何人对她的亵渎。”
风舜白幽幽问道:“你对得起宁宁吗?”
安宁王的表情染了一丝清冷,“这是她的选择。”
那个时候,畲泺寒和风綮胤摔落怒江,尸骨无存。柯秋枫却回到了风舜白的身边,臣服于他!无论是为了什么,他就是想留在他身边,是生是死,是贫是富,他都不在乎。没有人想得通他的思想,但是更没有人知道,这个柯秋枫,和那个策划侵吞启陵,并且帮助风舜白打败风綮胤的柯秋枫不是同一个人!柯秋枫杀了那个假的柯秋枫,却因为畲泺寒的死接受了世人误解的那个身份留在了风舜白的身边。然而,唐宁宁竟不计前嫌,和他一起欺骗世人,并如愿嫁给了真正的柯秋枫!
这辈子,他和唐宁宁一直在玩弄彼此,用真心去玩耍的那种。他也曾试图真心待她,只可惜跨不过畲泺寒这道坎儿。她对他死心塌地,放弃一切追随他,无怨无悔。他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心中腾出哪怕一丝缝隙给她。
风舜白不可能不怀疑柯秋枫,所以他才花很大的功夫塑造了一个和畲泺寒一模一样的人,并让柯秋枫去见她。风舜白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期盼结局,但是他一定没有想到柯秋枫竟然杀了那个某种意义上的畲泺寒。不过这么一来他也确认了一点,现在的柯秋枫还是有把柄的,还是可以控制的!一旦哪天他控制不了他,他一定会将他抹杀!一定!
“你回去吧。”风舜白淡淡的说。现在的他是万人之上,站在了最高的顶端。他很享受,长达二十几年的苦心孤诣,他终于没有一点意外的赢了!不过,这种没有对手的生活让他略微觉得有点苦闷。或者说,他在怀念一些人,一个曾经为了他背叛整个世界的人,还有一个,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的人。
冰雪覆盖的世界,一片蔓延到天尽头的冰雪之地。晶莹剔透,粉雕玉砌。一阵寒风呼啸而过,一座冰山从中裂开一道冰缝,之后整座冰山轰然倒塌,连同周边的冰面一起沉进突然冒出的湖里。不一会儿湖面就恢复了平静。
“当。”金属物品撞在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看着前面的平静的湖面,盘腿坐到冰面上。
结束了啊。
带着寒意却清爽的风吹过,吹动他优柔的长发,吹动他的衣角。扬起的头发露出他俊美的侧脸。他呆呆的看着前面,前面的那一层水面起了一层美丽的涟漪,像是落了无数的星星,仿佛还有一个绝世独的美人在上面翩翩起舞……看着这幅幻想出来的景色,他微微的笑了,笑容里参杂着无法言喻的心痛。他还记得她最后的容颜,还记得那身用鲜血染红的火红嫁衣,记得那首哀歌……
一眼望去冰面上除了晶莹剔透的冰还是冰,就连曾经那难得的翠绿现在也完全没有影踪,唯一的他色就是在悬崖峭壁上迎风怒放的冰山雪莲。洁白的圣鸟由于没有任何的着落点被迫停落在湖边,谨慎的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秀发轻抚下那张俊美的脸若隐若现。他的旁边,放着一根堪称整个华渊最难驾驭的兵器——盘龙法杖。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停在年轻男子的身后,和他一起看个前面的那一片湖泊,轻轻的叹了口气。年轻男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回头,一张俊美的脸露出纯真的笑容,他站了起来,笑着叫到:“国主。”
畲时孝勉强的笑了一下,说道:“南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国主严重了。”河南义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畲时孝又叹了口气,像是猜测又像是说着什么不可能的猜测。他看着远处,目光深远。“两年了啊。整整两年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
说的“他们”是指柯秋枫和畲泺寒。离上次怒江一别已经两年了。整整两年时间,畲泺寒生死不明,柯秋枫音讯全无。他们都像是在这个世间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的音讯。唯一的相同点是,他们谁也没有回来……
两个人都死了吗?
河南义没有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身后的这个男人,应该直到现在都不能接受那两个人不在了的事实。不,唯一不在的,是畲泺寒。但是,他们两个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畲时孝似乎听到了河南义内心的叹息,叹了口气说到:“两年了,要是还没回来的话以他的性格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吧。”
河南义沉默。
果然是畲泺寒的死对柯秋枫影响太大了吗?现在的柯秋枫,在哪个角落?
这两年,河南义一直在忙着转移玄没国的国民,整整两年,在外界的偏冷之地和玄没国之间来回奔波,河南义忙得焦头烂额。整整两年的时间,整整两年的时间,河南义在这两年的忙碌中学会了淡定和从容,学会了平淡。这短短的两年,河南义迅速的长大了,从以前那个一直玩世不恭的样子变成了现在处事不惊的他。
畲时孝问道:“其他人都安排好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河南义想了一会儿,认真的说道:“我要去找他!”
河南义要去找柯秋枫,就算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回来,他也要去找他。河南义还记得和司徒炽之间的约定。一旦认定了一个朋友,那么一辈子都不会轻易放弃。就算柯秋枫走错了路,那么自己也要把他带回来!河南义心里这么认定。很天真的认定!
畲时孝点头,“嗯,去吧。一定要找到他啊。”
“我会的!”河南义笑着说,甩了甩手,法杖消失了。他问:“国主有什么打算呢?”
畲时孝摇头,“国都没有了我还算什么国主?偌大的一个玄没国现在已经全部成了沉为湖。剩下的只有那么几片平地。而我的国民们也都分散成好几部分分散在华渊的各个角落……玄没国是真的亡了啊。”
河南义愧疚的说:“都怪我没能做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畲时孝淡淡的笑了一下,“国家都没有了,你就别叫我国主了。”
“是。”河南义说,再一次问道,“国主,你有什么打算呢?”
畲时孝哭笑不得,最后他伸出手,摊开手掌,那上面是一棵雪莲的种子,他看着前面的湖面,继而把目光放远,远处是一整片时不时的坑洼之地,里面是或多或少的积水。他说:“我要在这里种满雪莲,等一个人归来。我想,当她回来时满眼看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花一定会笑得很开心。”
河南义没有泼畲时孝的冷水。他知道对畲时孝而言,畲泺寒就是他亲生女儿一般的存在。就算他知道她这辈子都回不来,但是,面对这么一位期盼女儿归来的父亲的决心,没人愿意说一句残忍的话。最后,河南义点头,“嗯,她一定会回来的!”
微风佛过,什么行礼都没拿的河南义潇洒的说了一句:“国主,南义走了!”后就踏上了前方的路。在以前,他离开的时候是追着柯秋枫去的。而在更早的以前,她离开的时候还遭到安排好的偷袭……现在,人非物也非……
现在的华渊吗?
河南义目光微垂,清俊的神色背风而立。
与我无关啊。
风舜白统一华渊后把国都定在告枢的原国都。但是他却重建被焚毁的启陵皇宫,并住在那里。两年的时间,风舜白为了重建启陵皇宫劳民伤财,大战过后百废待兴的启陵国都变得满目疮痍。之前柯秋枫好不容易建造出来的安平和盛瞬间毁灭。那看似繁华的国都下是多少人的森森白骨和数不清的怨念……
一家小旅馆里,一个白袍年轻男子坐在那里吃面。是的,吃面,无比淡定的吃面。可能是很久没有吃到这些食物了,他吃得很欢心。突然,一辆华丽的马车路过,被风吹起的窗帘露出里面那张精致美丽的容颜。俏丽的容颜一闪而过,马车带着滚滚烟尘路过。店里面的一个人不屑的低声骂了一句,“卑鄙。”他旁边的一个人立刻就轻声提醒到:“别乱说话,这位开国公主的脾气可不小。”那人愤愤说道:“这算什么?她当初不也只是一个郡主吗?要不是嫁给了一个好夫婿,她能有今日吗?仗着风舜白是她爹就耀武扬威!一个告枢国的人还在我们启陵的土地上那么整天坐着华丽的车子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想想就让人恼火!”另一个人压着他坐下,说:“你小声点!万一被抓住了这罪名可不小!”那人还是气愤得很,可是马车已经渐渐远去,他只能把气闷在肚子里不说话!
门外突然进来了两个人,都是江湖儿女打扮,他走到刚才发牢骚那边的人那里,对他说道:“兄台,看样子你对风舜白多有不满!”
那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个说话的人看到他对自己有警惕心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是风綮胤的手下。教主正在扩充兵力打算取缔风舜白,特派我来募集人员。我看兄台你热血方刚,所以想邀你一起谋事!”
虽然那人说的是悄悄话,但是内力深厚的河南义还是听到了,他心中一惊。“风綮胤还活着?这怎么可能?在受那么重的伤的情况下摔下怒江,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河南义所言非虚,怒江自古以来就被誉为天险。在汛期的时候就算是深知水性的人也不不敢轻易下水。畲泺寒和风綮胤摔落怒江的时候本就是汛期,二人又都受着重伤,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存活下去的理由。不仅如此,畲泺寒掉进怒江之后河南义顺着怒江往下走,一边走一边找。怒江下游分支颇多,河南义把能过去的分支都找了几千米,他整整找了三个月,但是这三个月却一所获。他没有找到畲泺寒的尸体,也没有找到风綮胤的尸体,一路走下去更没有听到沿途的人说救了人之类的……若不是这整整三个月的寻求无果,河南义也许还会天真的期盼着奇迹会出现。
“你说什么?”那人听后十分激动,站了起来!“你是说……”那个来邀请他的人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他谨慎的叮嘱道:“这件事不宜外露。”那人恍悟的点了点头,表示完全了解。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那三个人便一起走了。
那个人按住另一人的肩头让他坐下时河南义感受到那人的武功不弱,还隐隐有些邪气。“难道真的是风綮胤?”河南义带着这个疑问悄悄的跟了上去。
那三个人七转八转走到了城外的一家破庙。河南义看到他们进去了便躲在旁边偷看。但是他刚走到窗户那里就听到一声惨叫,“啊!”
埋伏?!
河南义心中一惊,往里面看进去。他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双美腿!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孩穿着类似高叉旗袍的裙子,大约十七八岁。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双美腿显露无疑!她手中拿着一根鞭子,那正是婴灵的赤练鞭!她把鞭子往前面一抽,那个被一路“诱拐”来的人被抽倒在地,女孩大笑起来,换成另一只腿压着另一条腿。她说道:“你们还真的那么天真的以为风綮胤没有死吗?别天真了!他怎么可能没死?一个个都笨得要死!”
“她的目的是什么?”河南义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角色没有多大兴趣,但是对她的目的很有兴趣。利用风綮胤的名声骗来一大批的有志之士,之后加以祸害,她到底是图什么?不过从赤练鞭在她手上这点来看这个女孩的来头肯定不小!
她到底是谁?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再见,恍若隔世
河南义就分神思考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要杀人了!虽说没有交情,但是河南义可不想这么一个有志之士死掉了,于是冲了进去几下就把那两个把人骗来的人撂倒,救起地上的人。那女孩看见突然杀出一个这么厉害的人,大吃一惊,立刻站了起来。她厉声问道:“你是谁?”
“你大爷。”河南义的坏脾气立刻就发作了,他凭直觉知道这个女孩不是自己的对手,而面对这么一个张扬狂妄的女孩,他要是不好好调侃一下人家他就不是个河南义了!
女孩被河南义的回答气得脸色发白,不过她转念一想就高兴了,说道:“我叫水媚。你说你是我大爷,那也就是水大爷咯?水大爷,你好啊!”
河南义不听也知道水媚是在变着法儿挖讽他,印像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孩,坏脾气当场发作,他竟真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对水媚说道:“既然承认我是你大爷就好好听话。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没事学什么坏?衣服都还没穿全就学人家耍鞭子,放心反而会受伤。”
水媚一定是很火爆的性格,被河南义这么一激,她凤眉倒竖,立刻一鞭子甩了过来!河南义左手抱着那个人,腾出右手来抓住赤练鞭。水媚看他抓住鞭子,得意一笑,说道:“这赤练鞭上可全是倒刺儿,抓着手会痛的哦!”说着她用力扯鞭子,一双大眼睛因为遇即将的胜利而闪出活泼灵动的光芒。不过,河南义不仅没有被倒刺勾痛,还死死的抓着鞭子,任由水媚怎么拽也拽不动!水媚大惊,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着急,她问:“你不痛吗?放手啊!”河南义正视她,不动。水媚抽也抽不动,在那里急得很,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慌忙的神色。
河南义坏坏一笑,问:“你这么想要啊?那还给你好了。”说完他突然松手,水媚一下子摔在地上。河南义看得哈哈大笑,“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会受伤的吗?”
“贱人!”水媚生气的骂。
河南义不知道是被水媚的哪点吸引了,决定将戏弄进行到底,他放开那个人,微蹲下去用纤细的食指抬着水媚的下巴让她仰起脸看着自己。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水媚,邪恶的笑了,他用心疼的口吻说道:“哎呀呀,这么标志的一个小美人儿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做坏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打打杀杀的男人很帅爱到无法自拔所以要亲身体验这种豪气?不过可惜了呀,你把他学得不阴不阳的。”
水媚看着河南义那张明媚的脸先是失神了一会儿,继而说道:“我原以为只有安宁王那样的脸才好看,你这种活泼的也很帅气嘛!”
“呃?”河南义第一次看到被自己戏弄的女孩竟是这个反应,一瞬间失神了。“你说什么?”
水媚狡黠一笑,问:“你叫什么?”
“与你何干?”河南义突然间觉得他和水媚之间的情景被反过来了!被反过来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果然,水媚一个侧滑就离开他好远!她在门口站定,胜利的笑容中有极大的兴奋在里面。水媚认真的说:“水大爷是吧?我喜欢你!”
“啊?!”河南义完全被吓呆了! 水媚继而说道:“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而且,”水媚的目光更加美丽,“你总有一天会娶我的!”说完她就转身离开,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河南义留在原地,呆若木鸡!
刚才那是被告白了吗?一个生命中只有各种调侃别人各种招人嫌的他突然被人示好了?而且还是这个一个与众不同的妹子?
一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想着刚才闹心的一幕,河南义满脸黑线。
河南义带着那个受伤的人回去,走到大街上时街上的人突然全部躁动了起来!他们左右避让开,把中间的大道让了出来。
谁来了?
河南义奇怪的停下来,心生困惑。
那个被河南义救的人突然冷冷的“哼”了一声,讽刺意味十足的说道:“那个渣滓。”
“谁啊?”河南义奇怪的问。
周围的人全部沉默不语。他们的神色黯然,双目无神。即将出现的那个人,在他们的心中曾是神一样尊敬的存在,但是,他最后却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了他们……
正是因为之前太过敬仰,所以现在根本不愿意直呼他的名字,因为觉得……太讽刺……
心中的信仰突然之间碎掉了,剩下的只是一副被神灵抛弃之后的空壳。
在大家的沉默中河南义似乎猜出了点什么。可是……这不是真的吧?
在河南义的猜测中,一辆华丽的马车缓慢的驶了过来。那辆马车的前面共有三个武将护着,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类似管家之类的中年男子。
外围的人看到那辆华丽的马车,眼中全部是深深的厌恶和说不上来的复杂感情。
他们恨他,就如他当初爱他一样!
“谁的排场这么大?”河南义奇怪的问。
一个人轻声回答道:“他是煊歃国的开国功臣。”
又一个人说道:“他还娶了唯一一位开国公主唐宁宁。”
“同时他也是唯一一个被封王的人。”
河南义听得一头雾水,问:“他到底是谁,没有名字吗?”
名字……
没有人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没有一个人把那三个字念出来。
那三个字曾经是信仰,现在却要用叛徒的口吻念出,他们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最终有一个人淡淡的回了一句:“安宁王。”
“啊?”河南义当场崩溃,这三个字怎么看怎么像是封号吧?谁会叫这名字啊?!
“他是不是叫柯……”河南义最终只好果断自己寻求答案,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吼“呀!”他抬头看去,发现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蒙面之士朝那辆华丽的马车杀了过去!
“有刺客!”那三个武将中的一个大喊,拔刀准备!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其他两个人也一起拔刀!
冲上来的那几个刺客武功也不弱,而且安排得很好,几个人拖住那三个武将,还有两三个人就直接扑向马车!但是那三个武将的武功着实不弱,不仅快速把那几个来攻打自己的人打败,还快速的冲过去攻击那两个围攻马车的人!本来以为会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厮杀,但是因为双方实力悬殊而快速的落下了帷幕。
好快!
河南义不禁感叹。这保驾护航的人都这么厉害了,那那个安宁王该是有多厉害?
哎等一下,反过来是不是可以认为安宁王正是因为不会武功所以保镖才这么厉害?
河南义的跳跃性思维给了自己一个看起来很好的答案,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他其实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雇主才是最大的那个厉害人物!
把那几个围攻的人揍得落花流水,三个武将怒气冲冲的骂那些人。“武功不如人还来搞什么刺杀?连我们都打不过你们真的以为可以杀了安宁王吗?以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连安宁王的一根指头都碰不到!”武将一边骂一边踢那几个人。他们疼得满地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每次都这样。”那个被河南义扶着的人说。
“啊?”河南义更加奇怪。每次吗?每次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有过很多次了?“安宁王经常被刺杀吗?”河南义大惑不解。作为一个王,失败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简直是空古绝后啊!
安宁王,你赢了,你真的赢了!
河南义在心中感叹。
那几个刺客的惨叫声一直不断。在场围观的人全部想冲上去救他们。后来他们真的也这么做了!
一场混斗立刻开始了!
河南义看得很着急,一方面有些心疼那个天怒人怨的安宁王,一边不希望人们受伤害!但是河南义的担心太多余了,因为他还没回过神来那群老百姓就被打趴下了……
武将恼羞成怒,一边怒吼“反了你们!”一边举刀就要杀人!
看到事态变成这样,河南义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一反手抽出法杖冲了上去!
“小心啊!”那个被河南义救了的人提醒,当看到河南义的兵器后愣了一下,“盘龙法杖!”他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河南义!河南义啊!救世主啊!
河南义不负众望,一招就挡下了武将的刀,并飞起一脚就把那个人踢飞好远!另外两个人看到突然杀出一个很厉害的人立刻就围攻过来,河南义帅气一笑,说:“会受伤的哦!”说完一转法杖,冲了上去!
“嗖!”的一声,河南义从那两个武将之中擦肩而过!
停下来的河南义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调笑却俊美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看起来已经不擅长快攻了呢。”河南义刚说完,他身后那两个人突然倒了下去。
好快!
太精彩了!
在场的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河南义回头,正对上那个被他踢飞的人。那人的脸上露出厌恨的神色,他握紧手中的刀,打算冲上去!
河南义灿烂的笑了,俊朗的笑容亮花了大家的眼!他笑道:“果然还是应该赶尽杀绝吗?”说完他神色一凛,犹如恶灵附身般的感觉传了出来!
“呀!”武将冲了上来,河南义也快速冲过去!
突然,那辆华丽的马车突然暴出一圈凌厉的气息,飞冲上去的河南义和那个武将全部停了下来,不,应该说被控制住了,被迫停下!
这种感觉是……玄幻之术!
河南义瞬间安静了下来。
果然吗?马车里的那个人,是他。
河南义的手垂了下去,手中的法杖也垂了下去。
武将看到这个状况,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说:“安宁王生气了,你死定了这回!”
河南义脸色阴沉,冷冰冰问道:“安宁王是谁?”
“就是安宁王啊!”武将回答。
河南义的眼神凝聚起来,冒出丝丝杀人的意味,他硬声问道:“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
“跟你有关系啊!”武将怒吼。
河南义眼神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光,他手中的法杖动了一下,打算逼马车里的人出来。
突然,马车里传来一声轻轻的“住手。”他的音色很好听,轻柔的,还有一丝欢快在里面。听起来让人觉得很舒适。
车帘微启,一个穿着华丽的翩翩男子走下马车,他身姿颀长,风度翩翩,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股高贵的气息,淡然和平的高雅气质把周围的气息渲染得舒适宜人!他长发随风轻舞,衣袂飘飘,俊美的气息犹如一层涟漪在湖面荡开,似乎人们能看到他此时的浅笑从容。但是人们看不到,因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银白的全脸面具。
安宁王在马车旁站定,和河南义面对面。玄幻之术被他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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