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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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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决定了办法之后弋邪一脚踢退灰异护法,凌空后翻几个圈退到远处。正当灰异护法以为弋邪是临阵脱逃的时候只见弋邪又冲了回来,手里的扇子却不见了!

    “什么状况?”灰异护法大惊,仔细的寻找弋邪那把扇子的下落,想弋邪是不是把扇子给扔到哪里去了,或者说刚才弋邪把扇子偷偷使用了,自己要是仅仅关注弋邪的攻击的话那么会不会被扇子偷袭?可是回忆护法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那把扇子的下落,心中更是惊慌。

    冲到灰异护法面前的弋邪竟然直接出拳对着他的胸前打去,灰异护法不是白白活了这么老的,他在最后关头侧让开来,弋邪的拳扑了空,往灰异护法那边摔去,在和灰异护法擦肩而过的时候,灰异护法明显的感到弋邪的速度慢了很多,“怎么回事?”灰异护法心中的不安感越老越深,这个时候,弋邪低低的声音响起,“再找那把扇子吗?那我给你看好了。”说完弋邪右手一抖,那把合着的铁骨折扇就从他的袖子中滑落下来,弋邪抓住那把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朝灰异护法划了过去!

    “卑鄙!”灰异护法生气的大骂,快速的向后仰了一下,避开了刚才的攻击!不仅如此,他还来了个“金鸡独立”另一只腿朝弋邪的后背扫过去!

    这一既没有伤到灰异护法让弋邪颇感吃惊,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竟也能保持高度的冷静,狐疑护法更出腿弋邪就感受到身后有凌厉的气息扑来!他赶紧俯下腰,灰异护法的腿就从他的背部擦边扫了过去!

    “姜还是老的辣!”弋邪轻声说,之后向后三个大跨步离开,在原地站定。刚才他已经和灰异护法拆了几百招,而在自己认为能让那个灰异护法处于劣势的最后一击中,连灰异护法的皮毛都没有伤到丝毫!因为这苦战无果,弋邪开始有点心浮气躁,神色中多了一份狰狞。

    灰异护法经过刚才的对战也知道弋邪的实力一点也不弱,自己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杀了!“坏人!”灰异护法在心里这么定义眼前那只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的弋邪。

    弋邪再一次把折扇打开,正要冲上来,灰异护法喊住他:“我们一定要来个你死我亡吗?”

    弋邪神色冰冷的回答:“我一点也不畏惧。”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

    “那我就奉陪到底!”灰异护法和弋邪杠上了,也冲了过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兵刃碰撞声,弋邪和灰异护法的之间的大战又开始了!

    灰异护法这回是真的被弋邪给惹火了,在对战一会儿之后灰异护法竟然直接把手中可以和剑相比的木棍扔出去,弋邪笨不以为意,但是会议护法竟然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毫不犹豫的朝不远处的弋邪飞过去。关于飞剑之前出现过很多次,而且每一次效果都是非常巨大的。比如那次沐君律运用飞剑把家的柯秋枫和国师他们全部困住了,再比如之前白禹歌用飞剑以快到近乎变太的速度杀了地上将领。所以所,飞剑是一种很危险的存在!果然,弋邪看到灰异护法使用了飞剑,情急之下只好把手中的扇子丢出去,同时避开那根木棍。弋邪的铁骨折扇是镂空的,中间有很漂亮的花纹。飞出去的扇子和灰异护法的剑撞在一块,剑插到扇子里面,带着扇子一起飞向远处,之后“嗖!”的一声没到树干里面去了!

    “好强的力道!”弋邪说,心中有点后怕。万一被这把剑刺到那死定了!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走神,弋邪竟然在这关键时候走神了,而仅仅在弋邪分心的这一瞬间,灰异护法已经冲到他的跟前,“啪!”的一掌打在弋邪的背后!

    弋邪被打得向前走了几步,“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

    灰异护法落在弋邪的身后,看着弋邪说:“黄毛小子也敢和我过招,弋邪,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有?你还打算让我看一下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弋邪转过身来正对着灰异护法,没有一点惊慌的神色,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了一下自己的血,不在乎的笑了一下,带着十足的胜者的信心反问:“灰异护法真的认为伤到我了吗?”

    弋邪过分自信的神情让灰异护法的心大惊,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弋邪之所以能年纪轻轻就当上蔌诡教的副教主凭的都是实力,而且自从那年风綮胤和他一起联手打败了四大护法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和他交过手。弋邪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从他刚来时连一个普通教徒都打不过到现在成为万人尊敬的副教主就知道了。这么努力的弋邪当上副教主之后确实公务繁忙,但是他一定还在进步!所以灰异护法无从猜测现在弋邪的实力到底是多强。

    “你……”灰异护法奇怪的摇头,问:“你不会想说你自己还是有胜算的吧?”

    弋邪目光寒冷,和风綮胤有的一拼,他英俊的脸庞从自己乌黑的长发中露出来,冷酷的神色以及死神一般的气息让周围的一切全部把目光恐惧的放到这边来,不然自己什么时候死掉了都不知道。他低着声音问:“灰异护法,我问你。我们教里最懒的人是谁?”

    “畲泺寒来之前是风綮胤。”灰异护法不假思索的回答。话说他这个答案应该是根本没有考虑后果吧……

    “那么是谁弥补了风綮胤的这个缺点的?”弋邪又问,脸色越发的阴冷。

    “你啊。”灰异护法回答,在回答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突然间就如大难临头死期将至一样愣住了。

    是的,蔌诡教里最勤劳的是弋邪,而这个勤劳的弋邪懂这个蔌诡教里所有人的优缺点!

    “你……”狐疑护法抬头,说,但是他刚抬头就被弋邪迎腹痛击!弋邪抓着灰异护法的右手以他为轴转到他身后,朝着他的背狠狠剁下去几下,紧接着就是抓着灰异护法的手把他稍微抬了起来,紧接着攻他下盘!灰异护法被弋邪这快如风的一顿揍之后已经完全败下阵来,跪到了地上。弋邪这回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他把手向后一伸,做了一个“收”的姿势,他的扇子就带着那把剑一起从树干上飞出来,剑在半路掉了,仅仅是扇子回到了他的手上。弋邪拿着扇子就要朝灰异护法的脖子砍下去!

    但是,弋邪在最后关头停手了,因为他惊讶的发现灰异护法被自己打败之后并不是惊慌的求饶,而是笑了。真的笑了,灰异护法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笑了,很爽朗的笑容。因为他的笑容,弋邪顿时抓不准自己之前所认为的事情。他依旧擒着灰异护法,问:“你笑什么?”

    灰异护法没有回答弋邪的话,问道:“弋邪,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因为我不能让任何人影响到风綮胤的统一大业!”弋邪果断的回答。

    “为什么?风綮胤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吗?”

    “正因为他是,所以才不能让他死在别人的手里。”弋邪说,一瞬间露出邪恶的目光。

    “你会杀了他吗?”灰异护法再问。

    弋邪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不会,因为杀不了。”弋邪说的是真的,但是至于他杀不了风綮胤是因为能力问题还是心态问题就不得而知了。弋邪自己非常清楚,风綮胤是他最好的伙伴,一个一辈子都不想再背叛的人。

    灰异护法爽朗的仰天大笑,说:“哈哈哈哈!老夫开心啊!弋邪,我现在终于确认你不会杀了风綮胤了!”

    “什么意思?”弋邪大惑不解,似乎在这里面知道了点什么。

    灰异护法回头,看着弋邪,问:“国师安插在我们这里面的人不是我,但是老夫非常高兴那个人也不是你!”

    弋邪顿时就露出他以前那偶尔会出现的天然呆。“你……你知道我……”弋邪变得语无伦次。灰异护法的目光清澈诚恳,不像有丝毫的虚假,而辨人技术特别好的弋邪在这一刻相信灰异护法真的不是那个人。事实证明,那个人也确实不是灰异护法。

    这么说来刚才岂不是白打了?

    弋邪顿时举得好委屈。他放开灰异护法,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但是灰异护法特别通人情,拍着灰异护法的肩膀笑道:“教主有你这么个伙伴我们这些年事已高的老护法也就放心退出了。”

    “你刚才在试我?”弋邪大惊。

    灰异护法爽朗的笑了,说:“没办法,谁让你是最有可能伤害教主的人呢。好不容易养了他二十几年,万一死在你手上里我们这些老护法会伤心的。”

    弋邪羞愧难当,之后直接问灰异护法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如果您不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为什么之前做了那么多惹人费解的事情?”

    灰异护法立刻就恢复了他之前那副全天下欠了他几百万没还的脸,说:“老夫就是这性格!”

    弋邪听后只好暗暗的吐了口气,真是的,刚才全白忙活了,还白白挨了一掌。

    灰异护法问道:“你刚才挨了我一掌,没事吧?”

    “多谢护法关心,弋邪没事。”弋邪回答,说的也是实话。

    灰异护法倒是心情大好,重重的拍了弋邪一下,差点把弋邪给拍死,他朗声大笑说:“你们年轻人有的是精力,身子骨又硬,确实不应该有什么大事,不像我刚才差点被你打死。”灰异护法说完扶着他的老腰一瘸一拐的走去捡自己的剑,弋邪向后抽手把地上的剑拿过来,拿给灰异护法,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刚才弋邪冒犯了。”

    “没事。”灰异护法说,拿过剑,说:“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看样子得休息好几天了。”

    弋邪裂开嘴憨厚的笑了,弋邪认错的样子着实美得人神共怒啊!突然,弋邪想到了什么,问:“护法既然知道国师在我教安插了人,那么护法你知道那是谁吗?”

    灰异护法摇头,说:“我之前也和白光护法一起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但是鉴于蔌诡教的人员太多,最后就不了了之。”

    “白光护法也没有办法吗?”弋邪颇感失望,在蔌诡教里面,最德高望重,能力也最强的老一辈人员就是白光护法了,要是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看起来这个卧底是藏得很深了,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可是我觉得我们要是不把他找出来会很吃亏……”弋邪说,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号角的声音。

    风綮胤有安排了?

    弋邪和灰异护法看了一眼彼此,赶紧跑回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约定

    “教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白光护法可怜巴巴的看着一意孤行的风綮胤。跟在教主的身边,白光护法简直操碎了心。这回风綮胤又临时改变计划,让北燧和还没到的河南义去攻击皇宫,自己和弋邪去攻打国师的府邸。也就是说他要在一天之内攻进这座告枢国的国都,还要完美的结束战役!“这样子做太草率了吧!教主,你别忘了国师那边还有一个柯秋枫,现在连他会从那边出兵都不知道就贸然这么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风綮胤深眸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地图,压低声音说道:“他会去东边。”

    “为什么这么确定?万一不是呢?柯秋枫算是国师的皇牌吧?他怎么可能去攻打最弱的东边?”

    “他会去的。”风綮胤的一字一顿的说。就在刚才,柯秋枫已经来信告诉他说畲泺寒被国师请回府了,而他本人将和那个假的柯秋枫正面交锋,如果他不来找他那么他就去找他。

    风綮胤仔细的看了地图后发现没有一点实权的皇宫其实不是很难攻,相比之下国师那边的战斗力比皇宫更高,对自己的威胁更大。如果说自己和假的柯秋枫和国师同时对战的话风綮胤知道胜算很小,所以他果断的利用柯秋枫一定会和假的柯秋枫交锋这件事把假的柯秋枫扔给柯秋枫的同时还借柯秋枫的手把他引到别处。之后本着自己和弋邪的默契较高,柯秋枫和河南义的默契比较高的原则就这么分配了接下来的活动安排。虽然说是经过缜密的考虑的,但是教主大人你的这个决定看起来真的很随意啊,怪不得白光护法急得焦头烂额的拼死也要拦着你了。

    教主大人想做的事情原则上就算是他爹复活了也不会更改的,所以教主大人任由白光护法在那里说得口吐白沫也左耳进右耳出,直到最后他才抬起了头。看到一直无动于衷的教主终于有行动了,白光护法以为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有效,充满期待的看着教主,但是没想到风綮胤一说话他就彻底被气晕了。

    风綮胤说的是:“河南义他们到哪里了?”

    这个时候,河南义正在自己扎营的地方和士兵们热火朝天的煮火锅吃,他在自己的帐营里正吃得开心,突然有人来报,“主帅,教主有命令了!”

    “什么任务?”河南义灿烂的笑着问,他说话的感觉就像是报信的人即将说的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而不是很紧急的军情之类的。

    “教主说让你和北燧带领的军队一起去攻打皇宫。”

    “北燧吗?”河南义重复了一下这句话,想了想之后他立刻就明白了北燧军队里面深刻的“含义”,邪魅的笑意划过河南义性感的唇,他问:“那风綮胤呢?”

    “教主和副教主去攻打国师的府邸。”

    “真是任人唯亲啊。重活和危险的活都交给我和柯。”河南义调侃到,对那个报信的说:“你回去告诉你家教主,我心情好了就立刻出发。”

    士兵大惊。

    这时候河南义身后幽幽的补了一句话:“应该赶得及给他收尸。”

    士兵吓得脸都绿了,吞吞吐吐的应了声,“是,是!”之后就立刻逃离了这个“狼窝”。

    这么毒舌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河南义回头,笑着对白禹歌说:“你不要这么吓人家嘛……咦,你怎么在这里?”

    白禹歌一脸不开心,说:“当然是来看一下你怎么还没死。”

    “白……白禹歌!”刚才被河南义骗去采蘑菇的皇甫芍、真蓝、皇甫轩和小美女两手空空的带着一肚子要宰了河南义的愤怒走回来,四个扎着围裙的孩子刚掀开门帘就看到里面竟然有一个不速之客!四个人全部呆站在门前。

    白禹歌看着扫了那四个人一眼,冷冷的问:“你们这是被河南义骗去给农民当苦力了吗,穿成这样?”

    皇甫芍羞愧难当,把围裙解下来往地上一扔,厉声问道:“我才要想知道你不在北燧那边来这里干什么?”

    白禹歌还没有回答就听到真蓝和皇甫轩恍悟的惊叹,“原来白禹歌是在北燧那边啊!”小美女睁着萌萌的大眼睛问皇甫芍:“芍芍姐姐不是和弋邪哥哥一起的吗?是怎么知道的?”

    “我……”皇甫芍羞愧不矣,在那里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白禹歌恍悟,“我还以为你是这边的人,原来是弋邪那边的?那么你来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向弋邪表白被拒绝了所以就来这里寻求安慰吧?”

    “才不是!我是来传达军情的,过会儿还得回去!”皇甫芍暴跳如雷!

    剩下的三个人齐声说道:“我们可以作证这是真的,她说弋邪发现我们这边行军太慢了,于是叫她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之后小美女补充到:“但是芍芍姐姐来了之后就和我们一起被帅气哥哥骗去树林里采毒蘑菇。”

    “这种事情可以不用说!”皇甫芍羞愧难当,回头大声对小美女说。

    小美女立刻把嘴巴闭起来,还用手捂着嘴,表示自己绝对不再说话了。

    皇甫芍回头看向白禹歌,问:“那么你呢?你来是干什么的?”

    “风綮胤说让河南义和我们那边一起攻打皇宫,但是柯秋枫说河南义这个人信不过,让我过来提醒他,顺便监督一下他有没有懈怠什么的。”说完他看了两眼河南义帐营中那锅翻滚着诱人火红汤汁的火锅。“事实证明,柯秋枫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

    “柯秋枫!”除了河南义之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大惊。发现河南义没有吃惊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

    河南义尴尬的笑笑,说:“不要这么把矛头指向我嘛,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主帅。”

    白禹歌颇感吃惊,问:“你怎么不吃惊?”

    河南义灿烂一笑,说:“关于寒去警惕林救柯这件事我也是内幕人员之一,而且刚才信子来报说会让我和北燧那边的人一起行动我就知道柯在那边了。”

    “你们果然瞒着我那时候。”白禹歌非常不开心。回头,当看到那四个人一无所知一脸求知的神情之后白禹歌的心情又稍稍好了一点。“起码我比你们早知道。”

    河南义笑道:“柯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来,坐下来一起吃个火锅慢慢说吧。”

    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一闻到白禹歌携带了很多八卦的信息之后真蓝和小美女立刻过去给白禹歌腾出一个绝佳的位置,笑脸盈盈的邀请他入座。皇甫芍心里盼望白禹歌留下来又不希望他留下来,神情纠结的站在那里。而皇甫轩发现自从白禹歌出现之后他妹就暴躁了不少,于是就紧紧的盯着皇甫芍看,一边看一边猜。

    白禹歌果然不领情,站在那里不动。

    “来嘛来嘛!”真蓝和小美女再一次出动“美人计”,盛情邀请。

    白禹歌冷冷的说:“我才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柯秋枫的事情你们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这个故事有点长……拿个碗给我。”

    真蓝和小美女大喜,赶紧给白禹歌递碗递筷子腾位置。皇甫轩开心的坐过去一起吃,皇甫芍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下也坐下去一块儿吃饭。

    一顿火锅美美的进行中……

    “所以说柯秋枫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白禹歌说,从神情来看吃得非常满足。

    “好感人!”真蓝和小美女两个妹子听到柯秋枫和畲泺寒惊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后被感动得稀里哗啦!连皇甫轩这个大男人都被感动到了。唯一脸色比较难看的是皇甫芍和河南义。河南义脸色难看很容易就知道为什么了,而皇甫芍脸色难看是因为刚才白禹歌有失偏颇的把重点放在之后畲泺寒和柯秋枫那可歌可泣的故事时把自己为了气一下那个刚出现的柯秋枫而故意关心畲泺寒的一段一字不落的详细描述了。

    现在那个谁的心里堵得很。

    真蓝不能体会气氛的本事真心越发风强悍了,她听完后扭头看向河南义,“好心”的提醒道:“河南义,这下你彻底没戏了。”

    河南义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不提这茬你能死啊?但是他随后就释然了,本来以前就是这样的,现在只是一下子回到了以前的格局,自己有什么伤心的?况且这一路走来自己还成功的和畲泺寒亲密接触了几次,虽然她都是不乐意的……但是怎么看自己都不亏吧!

    河南义释然之后针对柯秋枫把畲泺寒扔给国师那个老妖精发表了意见:“寒受着伤柯还让她去单独会国师?”

    “他说你和他是同一种人。”白禹歌冷冷的提醒。

    “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皇甫轩问。

    河南义想了一下,果断的摇头,“怎么可能!”

    大家心中感到宽慰。

    河南义又补了一句话:“你以为我能拦住寒吗?所以还不如果断的让她去!”

    其他人远离危险人物中……

    白禹歌说:“风綮胤说你和柯秋枫得在明天破晓之前把事情解决。”说完之后就吐槽了句,“我看你的大军赶到国都的时候都已经累死了吧。”就走了。

    “啊!是哦!”河南义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城外蛮远的地方,他站起来,说:“快点快点!吩咐下去,穿上蓑衣我们赶紧行军!”柯秋枫的事情给了河南义极大的刺激,他瞬间干劲满满的出去了。

    屋子里,小美女数了数里面的人,奇怪的说了句:“少了一个人呢……芍芍姐姐呢?”

    白禹歌要从这边走回到柯秋枫那边最快也要两个时辰,但是他来之前柯秋枫已经就告诉他说回去的时候直接朝着皇宫去就好,他会先去攻打。所以白禹歌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换了一条路。走到一会儿,当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冷冷的说:“出来。”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

    “我叫你出来没有听到吗?”

    身后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白禹歌眉头一皱,出剑朝身后飞去,但是剑没有击中任何物体。白禹歌略感失望,把剑控回来。

    “没跟来吗?不可能啊。”白禹歌在心中说,随后又非常沉静的说:“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走了。”但是身后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白禹歌心中无限的失望,但是外表还是装作不想玩下去的样子迈开步子要走。

    一个红色的身影落在他面前。

    白禹歌心中大喜的,但是外表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皇甫芍十分不解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的?”

    白禹歌冷冷的给了一句能噎死人的话:“因为你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弋邪说的?”皇甫芍大惊,问。

    白禹歌无意的笑了一下,给了一个同样欠扁的回答:“因为我喜欢你。”

    “你……”皇甫芍同学再一次被自己喜欢的人告白,彻底蒙住了,她立在那里,呆若木鸡。

    白禹歌面无表情的走了。

    “你骗我。”皇甫芍不相信的说。

    在白禹歌路过皇甫芍身边的时候白禹歌轻轻的说了句话,让皇甫芍彻底的呆住了。他说:“我是认真的。”

    白禹歌就这么从那个呆若木鸡的皇甫芍身边走过了。两个人慢慢的远离彼此,距离一步一步的拉远。

    我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

    这句话像是一个来自远古时期的誓言一样让皇甫芍一再回味,最后为此流下了泪水。

    皇甫芍不知道哪里的勇气,跑过去从后面抱着了白禹歌。白禹歌震了一下,但是他没有挣脱皇甫芍,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给她抱。

    如果白禹歌谈过恋爱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转过身来抱着人家女孩子。话说作为一个一直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白禹歌你就算是本能也知道回过身来抱着人家吧,你光是站着是几个意思啊?

    “为什么喜欢我?”皇甫芍问。

    白禹歌不说话。

    皇甫芍再一次觉得自己被白禹歌耍了,失望的叹了口气,抱着白禹歌的手松了。她无神的喃喃自语,“果然,你就是逗我玩。”

    白禹歌突然抓住皇甫芍的手,皇甫芍大惊,不知道白禹歌是什么意思。白禹歌明显有点紧张,手上冒出了冷汗。想了一会儿,他说:“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皇甫芍,在震威镖局被你挑衅之后就注意上了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后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你了……这么说可以吗?”

    皇甫芍笑了,笑意灿烂明媚胜过春日暖阳。她说:“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你说!”白禹歌看起来有点迫不及待。

    皇甫芍笑着说:“那次我们被柯秋枫追杀,你冒死回来救我我救喜欢上你了。”

    白禹歌毒舌的特性又开始了,他说:“还好那时候因为好奇你会怎么死就回去了。”

    “你……”皇甫芍又被白禹歌噎个半死。

    白禹歌抓紧皇甫芍的手,沉默了一会儿,说:“等我。”

    “啊?”皇甫芍大惑不解。“什么?”

    白禹歌不说话。他刚才想回头抱皇甫芍来着,但是就在打算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畲泺寒的预言。就算畲泺寒的预言里没有自己,但是自己还有一个非杀不可的人!如果没有杀了那个人,那么自己永远都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他固然喜欢皇甫芍,但是沐君律的仇一样重要!

    白禹歌沉吟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皇甫芍,这一战之后我回来娶你。”

    “真的?”皇甫芍喜出望外,非常开心的抱紧白禹歌,“好,我等你回来!”但是她的手突然被白禹歌挣开,之后白禹歌立刻就从她的怀抱中出去。皇甫芍吃了一惊,大惑不解的看着白禹歌的背影,静静的看着。蒙蒙的细雨落下来,雨中静立的两个人,一白一红的身影,一邪一正的存在。但是横跨在他们之间的,却是还没有完成的心愿。

    “你要走了?”皇甫芍问。她察觉到了白禹歌要离开的现实。

    “嗯。”“你说你要娶我的。”皇甫芍说。

    “所以,不要死了啊。”白禹歌低低的应了一句,毅然离去。

    白色的背影慢慢远去,红色的身影潇潇暮雨中显得有些落寞。之后,她抬起头,感受着这冰凉的细雨。细细的雨丝落在她光洁的脸庞上,许久,火红的唇微启,她说了一句:“嗯,我等你。”

    红色的背影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两个身影越走越远,但是却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彼此。约定好下一次的见面,所以一定活下来的,一定!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是我的

    同时,柯秋枫开始攻进国都,以无人能档之势朝皇宫进发!风綮胤最后还是没有听白光护法的话,果断朝攻打城池,步步朝国师的府邸逼近。弋邪回去后得到消息说让他和风綮胤去攻打国师府,本来弋邪还担心北燧和河南义攻打皇宫胜算不大,但是皇甫芍回来告诉他柯秋枫的事情之后弋邪也放心了,于是也挥军进城。河南义那边的人受到河南义的鼓舞之后全部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朝国都狂扑过去,一路走去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四方几乎同时朝国都发起攻击,告枢国国都顿时陷入危难之中,之后几乎没有一点疑问的,四边的人都顺利的打开了国都的大门进去了!浩浩汤汤的雄伟之战的战火瞬间点满国都的所有角落!

    “国师,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群文武百官神情慌张的闯进国师的府邸,一路喊着往里面跑去,而此时国师还和畲泺寒下着那局未完的棋。

    外面的骚动声国师隐约听到了一些,他完全没有在意,和畲泺寒继续下棋。畲泺寒更是不着急,不紧不慢的下了一子,说到:“国师不知道到现在看出这局棋的走向了没有?我们下了半天,泺寒资质愚钝,直到现在都看不出结果。”

    国师真的不讨厌畲泺寒,不,他甚至喜欢她,不管是把她当成寒月的替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面对她这么放肆的挑衅都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像是一个父亲宠着自己任性的女儿一样宽容的看着畲泺寒,说:“泺寒姑娘如果资质愚钝那又是谁困了我半天的呢?”说完下了一子。

    畲泺寒习惯了国师的百般包容,看了一下棋局之后下了一子,慢悠悠的和国师聊天。“下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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