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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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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大臣们差点被气死,“这要是大开城门岂不是直接把风綮胤请进来了?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
国师幽幽一笑,说:“我刚才只说让他们进来,可是没说让他们走进来到哪儿。而且,我是那种随随便便让他们过来的人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风綮胤请进来呢?”
国师的眸子透出阴冷的神色,他说:“难道你们认为我们可以把风綮胤杀在远处吗?”
“你是说……”大臣们吃了一惊。
国师冷冷一笑:“关门打狗!”
告枢国的天空笼罩着一层阴云,久久不散……
接下来的时间,蔌诡教的大军一路走来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收服了告枢国的大部分城池,于第三个月初分四路攻打到告枢国的国都城池边缘。
“不好了不好了!”几位大臣慌慌张张的跑进国师的府邸,“他们,他们打过来了!”
国师收起自己正在看的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们终于来了啊。”国师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浑身散发出不一样的神色,龙马精神!大臣们看到国师这个样子全部吃惊的呆住了,惶恐不安的看着他。国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人,说道:“宁宁,事情怎么样了?”
唐宁宁走出来,神情严肃的回禀到:“蔌诡教那边的实力正如国师所料,最厉害的一边军队是风綮胤那边,其次是河南义那边,再者是弋邪那边,最弱的是北燧。”
“好!”国师吩咐下去,“宁宁,你去把所有士兵召集起来,我们的应战这就开始了!”
“是!”唐宁宁说着退了下去。
很快,国师那边的人就聚集了起来,国师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青袍,但是他此时却像是一个英气的将军一样看了让人有一种深深的信服感和威严感!
“众将听令!”国师发话了,“蔌诡教的人已经攻打到了我们的城门口,我们就要是反扑了!四边的人依次是北燧、河南义、弋邪和风綮胤,我现在命四方将士,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好,一定要把他们拦在城外!四方的将领依次是柯秋枫、黄石、侯三扫、施恩!”
最厉害的柯秋枫去攻打北燧?
对于国师的安排其他的人都吃惊无比,连柯秋枫本人也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他说到:“末将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去攻打最弱的北燧?”
国师眸子微抬,说:“风綮胤和他爹不同,他绝对不会做没有胜算的事情,明明还有一个赤尤护法但是却派了一个没听说过的北燧还担当东方的将领,其中一定有诈。既然如此,我就让他最出其不意的一招输得最惨!”国师冷冷的笑了,柯秋枫和唐宁宁都感觉到了来自国师身上的寒冷。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要击垮一个人,只要在他最得意的地方打败他就好了!”国师并不是打算打败风綮胤而已,而是要彻彻底底的摧垮他,从身体到灵魂!
唐宁宁想了想战况的布局,说道:“可是这么一来对付风綮胤和弋邪那边的胜算太小了!”
国师幽幽一笑,说道:“宁宁,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致胜的法宝吗?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都不足畏惧。”
唐宁宁想到国师说的那个人,顿时放心了。确实呢,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就一定不会赢!
“那我做点什么?”唐宁宁问。
国师露出阴狠的脸色,说:“宁宁你就收拾一下牢笼,这回我们要生擒风綮胤。”
天色突然变得昏暗无比,阴暗萧瑟的气息围绕了这群此时是整个华渊势力最大的人。
另一方面,顺利的行军直到告枢国的国都还一直没有碰见什么像样的对手让蔌诡教的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当然,鉴于这回风綮胤艺高人胆大的任命了这么多难调教的人,那么总会有点不和谐的身影出现在里面,所以说,在大家都高度紧张的时候,北燧那边的大军总有一个身影和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个人是,畲泺寒。
畲泺寒坐在怒江的旁边,又想起了那个自己看到的预言。一个人走来站在畲泺寒身后。畲泺寒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却没有回头,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这条怒江还真是长啊。”
身后的人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当然长,这条怒江贯穿启陵和告枢两国,是整片华渊大地上最长的一条河。”
“贯穿启陵和告枢国?”畲泺寒的眸子动了一下,问:“这么说来怒江也经过了浪中原?”
“嗯。”身后的人走到畲泺寒身边站着,问:“你就这么喜欢浪中原?”
畲泺寒摇了摇头,说:“只是从浪中原可以去很多地方。比如玄没国,比如启陵国,比如告枢国,再比如巫阙山。”
“还有无涯谷。”白禹歌随意的说。
“会经过那里?”畲泺寒吃了一惊,问。
白禹歌点头,说:“白宫族的族址其实就在无涯谷的旁边,我有一次回那边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老怪物进去了,这才知道那里就是无涯谷。”
“远吗?”畲泺寒没有去过无涯谷,问。
白禹歌没有给畲泺寒一个正常人的回答,他说:“不要是跳进这怒江的话以这流速只要不到一天准到!”
没想到白禹歌这么冷的笑话竟然把畲泺寒逗笑了,她的笑容有些无力,说道:“怒江是会流到冰狐部落那边的,你在骗我吧?”
白禹歌看到畲泺寒的笑容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畲泺寒苍白的笑容把他吓到了,他第一次用轻柔的语气关心一个人:“你不要紧吗?怎么休息了这么久感觉身体状况更差了?”
畲泺寒回答:“不知道该怎么说,身体使不上力气,越是这样下去就越是这样。”之后畲泺寒又轻轻的笑了一下,说:“看起来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看样子身体状况越来远差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死掉了。”
白禹歌非常意外的说了一句:“别死好吗?”
“嗯?”畲泺寒奇怪的回头看着白禹歌。被他关心了吗?是该感恩还是惶恐?
白禹歌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收起刚才那副大善人的模样,说:“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挑拨柯秋枫和河南义?”
畲泺寒无力的笑了笑,又把目光投到眼前的怒江中。白禹歌看她这么喜欢这条怒江,于是自己在那里进行“解说”。“怒江下游的分流特别多,但是河流还是很汹涌。我刚才说的流向白宫族遗址的只是其中的一条。你说的流向冰狐部落的应该也只是一条分流而已。”
“是吗?”畲泺寒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之后她轻轻的吟唱了一下自己的那句语言。“俊采的神色在汹涌的波涛中沉睡……为什么那个人自己和……”
畲泺寒突然被白禹歌往前面的怒江推了一下,但是白禹歌又把她拉住了。被这么一吓,畲泺寒刚才病恹恹的样子一下子被惊吓代替,就在刚才差点被推进怒江的那一刹那,畲泺寒的脑海中浮现出将来的结局,那是一个残阳似血的傍晚,一身鲜红的嫁衣的她摔进了怒江之中,而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同样浑身沾满鲜血的人……
“不!”畲泺寒失控的甩开白禹歌,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那一幕一遍遍的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畲泺寒最终痛苦的抱住头,痛苦的大喊:“不!不!不可以!”
“寒你怎么了?”刚刚来到的柯秋枫看到畲泺寒这么失控的样子,抓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问。
畲泺寒本来要甩开那个人,但是看到他是柯秋枫之后畲泺寒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她无助的抱住柯秋枫,柔弱得像是一个没有一丝安全感的兔子。她嘴里一次次的念着:“不。不。不可以!”
柯秋枫无比错愕,惊讶的看了看白禹歌,白禹歌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但是他突然想起什么来,于是说道:“她发疯之前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什么‘俊采的神色在汹涌的波涛中沉睡’之类的。”白禹歌你真是白禹歌啊,把自己的罪过给掩盖了的同时还不忘记毒舌别人。
“俊采的神色在汹涌的波涛中沉睡?”柯秋枫奇怪的重复了一遍,他奇怪的回味着这句话,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着急的把怀中的畲泺寒推开。柯秋枫仔细的看着畲泺寒的眸子,那双泛着浅浅月色的眸子这个时候充满了惧怕的光芒,一直在躲闪柯秋枫的目光。柯秋枫抓紧畲泺寒的双肩,问:“寒,你是不是成了冰狐部落的圣女了?你告诉我是不是?”
白禹歌先回答了,“是啊。看她那双不会消失的浅月眸就知道了。”
“你预见了什么?或者说你看到了什么?”柯秋枫着急的问。
畲泺寒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不信。”柯秋枫果然了解畲泺寒。他知道畲泺寒一定预见了什么,不然她不会这么崩溃。而能让畲泺寒崩溃的,只有现在她在乎的人会死掉。明明知道自己在乎的人会死掉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件事确实可以把畲泺寒逼疯!
柯秋枫试探性的问:“是不是我会怎么样?还是义?或者说是风綮胤?”
畲泺寒还是在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柯秋枫真的很懂懂畲泺寒,于是继续说道:“是不是说出来的话会怎么样?”
畲泺寒依旧不语。但是柯秋枫说对了,圣女预见的事情如果明白的指出是谁,那么那个人一般都会因为知道了结局而感到惶恐不安,而大多数情况下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才会更加确信无疑的走上预言中的路。柯秋枫看到畲泺寒什么都不敢说,但是他已经猜出了所有,于是抱紧畲泺寒,温柔劝慰道:“没事的寒,一切都会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在我身边吗?”畲泺寒神色凌乱,她乞求的看着柯秋枫,问:“可是你要是死了谁能在我身边?”柯秋枫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当场就说了一个去论怎么看都不会实现的诺言:“就算是死了也会努力的爬回你的身边!无论寒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畲泺寒看起来不想相信,最后,她疑惑的问:“那么要是死的那个是我呢?”
“那就等到你活着再次来到我的身边!”柯秋枫扯谎的本领真的是杠杠的,谎话什么的张口就来!
白禹歌在那里听得直反胃,心中暗暗嘀咕到:“恋爱中的人都这么恶心吗?”之后他自己幻想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是皇甫芍,之后自己就柔情蜜意的对她说了一句:“芍芍,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之后皇甫芍千娇百媚的说道:“白郎,我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后……之后白禹歌就一剑过去杀了皇甫芍!
“太恶心了!”白禹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看过去,发现在自己幻想的时候畲泺寒的情绪已经被柯秋枫安抚好了……不对这个时候柯秋枫貌似正在给畲泺寒疗伤……
咦,就那么一小会儿,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现在这个相处模式又是怎么回事?
白禹歌四处瞅了瞅,试图找到半个人来给自己解释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四下里空无一人。
哎哎,话说我现在是不是有点碍事啊?
白禹歌深刻的反思中。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条路上的不同方向
半天,疗伤结束,一向要强的畲泺寒美人晕倒在柯秋枫的怀里。白禹歌上前,问:“刚才怎么了?”
柯秋枫松了一口气,说:“寒走火入魔的时候就会很反常。要么变得很暴戾要么变得很柔弱。”
“走……走火入魔?”白禹歌的脸抽搐了一下。这么说来刚才的畲泺寒之所以这么温婉可人和柔弱无知是因为走火入魔的缘故?可是,正常人走火入魔都是变得像个暴走的恶魔一样吧?畲泺寒走火入魔反而变温柔是……变异了吗?让白禹歌更加惊讶的是柯秋枫又补充了一句话,他说:“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这事情真的能习惯吗?这么反常的事情习惯起来不觉得很奇怪吗?
“真是个疯子。”白禹歌偷偷的说。
柯秋枫也许是听到了又也许没听到,于是抱着畲泺寒回去了。白禹歌跟在后面,问:“畲泺寒怎么会走火入魔?她心里素质不是挺好的吗?”
“寒有浅月眸,之前她去过冰狐部落,所以应该是通过浅月眸看到了对我们不好的预言,再加上最近风餐露宿,她又有伤在身,可能是急着快点把伤养好但是最后却急火攻心所以就走火入魔了。”
“你说她预见会死的那个人是谁?”
柯秋枫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柔目为垂,柯秋枫轻轻的开口说道:“不管是谁,都是寒看得很重要的人吧。”
“好在我和她关系不好。”白禹歌庆幸的说。
柯秋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白禹歌,坏坏的笑了,说:“不见得,寒一直和我说其实你是个好人,让我加强和你的联系。”
白禹歌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诡计得逞,柯秋枫灿烂的笑了。
白禹歌始觉上当,追了上去,柯秋枫赶紧抱着畲泺寒加快脚步往前面走去!
回到营中,柯秋枫刚把畲泺寒放下来北燧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他慌张的说到:“不好了!告枢国那边派了大部队的人马堵在前面的关卡,看起来并不想让我们活着过去!”
这里解释一下,虽然那天柯秋枫大大方方的把将军的职位还给北燧,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抢了他的位置,但是作为一个军事方面的后天天才,柯秋枫无论是实力还是计谋都高出北燧太多,而北燧虽然是个性情中人,但是他也知道什么叫“选贤举能”,而且他的度量也十分大,还不耻下问,所以一旦碰到自己不能解决的难题就来问柯秋枫,一路走来之后柯秋枫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将领,只是是暗地里的那个罢了。在柯秋枫的英明指挥和国师的故意放水下,北燧的军队轻轻松松的来到了告枢国的国都,但是现在突然被一大批人马围困,情况特别危机,所以北燧不假思索的就来找柯秋枫了!
柯秋枫略一思忖就知道这个是国师终于要和他们正面交锋了,于是说道:“我们这一路走来那么顺利证明国师肯定是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告枢国的国都里的。蔌诡教这回行军太过张扬,国师一定知道我们是兵分四路来这里,对我们的将领也肯定有所了解。这么说来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
“不利在哪里?”北燧一时没反应过来,问。
白禹歌摇头,“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那个关卡一定是易守难攻,你连这点都不知道要怎么立军威啊?”
北燧的脸色有点难看。
柯秋枫在谈到军事的时候神情严肃,而且有点不近人情,因为他直接否认了白禹歌的看法。“这是一个很小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国师已经知道了我们这边的将领是谁,但是我们却不知道他那边派来的人是谁,有种我们在明敌人在暗的劣势。”
“哦!”北燧恍悟,看向刚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正确的的白禹歌。白禹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眼中充满仇视的光芒,心中嘀咕:“这么温柔的人怎么说话变得这么狠毒了?给我留一点面子能死啊?”
柯秋枫继续说道:“告枢国那边的实力我曾经有过一定的了解,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不是国师亲自前来,我有必胜的把握。”
北燧和白禹歌同时在心里吐槽:“你也太有自信了吧?难道不知道骄兵必败?”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而且这句话比刚才柯秋枫说的还要“自负”。“就算是国师亲自来了我们也有必胜的把握。”
三个人一起回头,看到畲泺寒醒了,那个姑娘看起来恢复了正常,因为一张脸冷冰冰的,一点面子也不给别人。
“怎么说?”柯秋枫书率先问。
不管是无意还是刻意,柯秋枫你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将领了吧?之前还那么一副好人的样子和北燧说这个说那个,现在把自己当成将领发话还完全一点羞愧感都没有是几个意思啊?人家北燧很伤心你看到了吗?
畲泺寒也是一个很随意的孩子,完全无视掉北燧和白禹歌,自己和柯秋枫分析起战局来。“这回西南北的将领分别是河南义、弋邪和风綮胤这三个说起来就有一定威慑力的人,但是唯独东边派了一个没有名气的北燧。国师对风綮胤的了解想必比我们还深,所以他一定会认为这边肯定藏有什么玄机,因此这边的兵力说不定是最大的!如果我是国师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亲自来看一下,如果这里面有什么棘手的对手,那么肯定要立刻把他杀了。”
“这么说来我是一定会和国师正面交锋了?”柯秋枫认可了畲泺寒的话,说。
畲泺寒的目光意外的寒冷,甚至有着清晰可见的愤怒在里面跳动。她说:“国师是我的。”
柯秋枫这个时候稍微恢复点人性,“不行,太危险了!”
畲泺寒果断的拒绝了,说:“柯,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必须得你来解决。”
柯秋枫想了一会儿,问:“你是说那个冒充我的人?”
畲泺寒点头,“没错。”
柯秋枫有点想不通,“可是如果我是国师的话我一定会把他派去围堵风綮胤。因为无论怎么看他都是最后的皇牌!”
畲泺寒寒眸凛凛,说道:“确实会这样子没错,所以说,如果国师是派了其他的人来这边,那你就可以去帮助风綮胤了。你和风綮胤单打都没有百分百赢的把握,但是如果是你们联手的话一定能赢!”
“他这么厉害?”柯秋枫心中有些吃惊,因为能让畲泺寒给出这种评价的他还是第一个人。
畲泺寒的目光低了点,她说道:“他也会玄幻之术,而且还会凌雁心法。”
柯秋枫、白禹歌和北燧都呆住了。
被誉为武林至尊的凌雁心法和拥有无数传说的玄幻之术同时被一个人学会,那么那个人该厉害到什么程度?
之后畲泺寒又幽幽的补了一个现实:“也是他杀了司徒炽和逼死沐君律。”
柯秋枫的瞳孔瞬间放大,无可压抑的愤怒布满整张俊俏的脸。
那个杀了沐君律的人就是他吗?哎等一下,司徒炽?司徒炽不是早就死掉了吗?
“司徒炽不是死了吗?”柯秋枫问。
畲泺寒不是很了解其中的缘由,于是一句话就把烂摊子扔给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干嘛的河南义,“那年司徒炽没死,还成了国师的手下,具体的事情经过我也不了解,你去问河南义吧。”
畲泺寒的话已经明白无误的说明了那个冒充柯秋枫的人不是一点点的厉害,而是非常厉害啊!而因为他逼死沐君律和杀了司徒炽,柯秋枫已经决定一定不会放过他!绝对!当然,那个想杀了他的不止柯秋枫,还有在一边脸色铁青的白禹歌!
由于主将的心已经确定,所以计划很快就出来了!
先是由北燧去佯攻,若国师来了的话那就交给畲泺寒。如果没来那就直接攻进去。如果那个假的柯秋枫刚好在这边的话那就直接由柯秋枫和他当面对战,如果不在的话那么柯秋枫就去找他,剩下的交由白禹歌和北燧解决!
两个不负责的将领得出了最完美最万无一失的结论,聊完之后就开始出去安排一切,出门前被忽视很久的白禹歌问了畲泺寒一句:“畲泺寒,你刚才走火入魔……”
白禹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畲泺寒甩过来几尺白绫缠得死死的。畲泺寒一句话也没说,相信这终生耻辱的事情畲泺寒一辈子也不愿意提起,同时也不允许别人提起……
一直以来算是“乖乖女”的畲泺寒突然原形毕露,在北燧眼里无异于“变异”的畲泺寒把他吓到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和这个女人为敌!
出了外面,北燧和白禹歌两个好孩子在一起奇怪的议论。
“柯秋枫不是很喜欢畲泺寒吗?为什么敢把这么严肃的任务交给畲泺寒?不怕她出意外吗?”
“那两个都不是正常人,不要那么吃惊。”
“你刚才说到什么走火入魔,那是什么?”
“秘密吧。比如那个不能惹的女人其实还是冰狐部落的新任圣女,会占卜什么的。”
“她会占卜?看到什么了?”
“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说来……”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闲得过分吗?”畲泺寒突然走过来,问。
白禹歌和北燧立刻不说话了,抱着“远离危险”的原则自动离开畲泺寒。
畲泺寒这边的事情布置得差不多之后四方的战役率先在她这边敲响了战役!
北燧大军刚刚走到城池的边缘就被围攻,一大群人突然袭击这边。北燧大军慌乱不堪!
“撤退!快点撤退!”看到留下来凶多吉少,北燧急忙下令让大家撤退。
柯秋枫跑出来,说到:“不能撤退!要是撤退的话我们就输了第一场战役!长途爬涉来这里第一场战役就输了士兵的士气一定会一蹶不振,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撤退!”
“可是根本杀不出重围啊!”北燧一边砍杀敌军一边说。
“我来杀出一条路!”柯秋枫说,拿着一把剑就冲了出去!一路走去所向披靡,遇神杀神,见鬼杀鬼!浴血奋战的柯秋枫快速杀出一条血路!北燧那边的士兵士气一振,跟着柯秋枫杀出了重围!
敌军见到这边的人突然间变得势不可挡,全部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报!”一士士兵紧急跑进国师的阵营,说道:“不好了!东边的城池失守,北燧大军已经杀到关卡了!”
“怎么会这样?”国师始料未及,问。
士兵回答道:“本来是我军占优势的,但是敌军突然杀出一个白袍小将,势不可挡,带着其他人突围了!”
“那人是谁?”国师深感惊奇,问。
“不知道,他戴着全脸面具,无从辨别!”
国师沉默了。但是随即他就笑了,“果然啊,风綮胤果然在这边藏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传令下去,闭关!”
“是!”
北燧率大军在东边关卡集合,遇到了阻拦的人。但是那边的人并没有打算和他们正面交锋,无论北燧这边的人怎么叫阵都没有人回应。
“怎么办?”北燧这下没辙了。
柯秋枫观察了一下战况,露出和他一般形象不符合的狡诈之情,他说:“自古以来兵不厌诈,白禹歌,你去杀了他们的将领,之后一定能逼出他们这边最厉害的守将。”
“这种有损名节的事情为什么是我来做?”白禹歌抗议。
柯秋枫幽幽一笑,美丽的笑容让人沉沦,甘愿为他付出一切,他说:“就是因为这是有损名节的事情啊。”
白禹歌如果是个女人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为了柯秋枫去死!好在他是个男的,所以果断的拒绝了!“不去!”
柯秋枫悠然一笑,笑容俘获万物,他说:“大局为重。现在只有你了。”
白禹歌脸色黑黑的出去了。“明知道我最讨厌被人拍马屁了,偏偏是柯秋枫来说这句好话。”
柯秋枫大人你的杀伤力真的是老少通吃啊!
白禹歌出马,事情突然间就简单了不少,所以美丽的柯秋枫先生刚去给自己倒了杯茶,白禹歌已经回到了帐营中。“办好了。”
北燧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这也太快了吧?”
“飞剑。”白禹歌简单明了的解释自己是怎么办成这件事的。自从认识皇甫芍之后白禹歌有种无论什么都是在追求速度的感觉呢。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要有所行动了。”柯秋枫坐在那里,镇定自若,悠闲自得。
果不其然,外面的气氛突然严肃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一个沧桑的声音传进来。“我就说风綮胤怎么敢让北燧接任东边的大将之位,原来是有白禹歌你这个叛贼在。”
“是国师。”白禹歌说。他对于国师他的厌恨之情没有那么深,相比之下他最想杀的是那个假的柯秋枫。
北燧习惯性的看向这只队伍真正的王牌柯秋枫。柯秋枫却笑着看向畲泺寒。
畲泺寒起身,“我去会会他。”
“等一下!”白禹歌喊住畲泺寒。
畲泺寒冷冷回眸,问:“打算说什么保重之类的话吗?那你还是关心你自己有没有机会活下去好了。”
“不是,”白禹歌脸色凝重,“我想问预言的内容。”
“有什么关系吗?”畲泺寒冷冷的反问。
“什么意思?”白禹歌不解。柯秋枫倒是十分欣赏的看着畲泺寒,心中说道:“看样子上回的走火入魔之后伤好了不少啊。这么一来短时间内不用担心了呢。”
果然,畲泺寒冷冷的回答:“预言之类的,不就是拿来打破的吗?”
白禹歌被畲泺寒的话惊呆了,但是他同时似乎看到了风綮胤,那个板着一张俊冷的脸的风綮胤。他的态度一定也是一样的。
“预言之类的,不就是拿来打破的吗?”
国师没有很大的耐心,毕竟他根本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正在他说着要是还没有人出来就进去之类的话的时候,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走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
在这一片肃穆的气氛中,那个女子一点也不一样,清冷的气质和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完完全全遗世独立的姿态。冷艳的神情加上她天然夹带点魅惑的浅月眸,这样的她完美的诠释了一首诗。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个畲泺寒,让国师看到了寒月的影子……
“是你。”半天,国师终于说话了。
畲泺寒神态颇冷,说道:“自从上回令爱的婚礼一别后,国师和泺寒许久没见了吧?”
“是啊。”国师回应,“你更出色了。”不知道这句话国师指的是畲泺寒行军打仗的能力还是她的外观。
“多谢国师的夸奖。”畲泺寒说,懒得和国师废话的她直接把话题引到自己目的所在地。“国师之前曾经说过想请泺寒去贵府喝茶,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
国师的眸子透出寒意,“那么请问泺寒姑娘是该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来寒舍喝茶呢?敌军吗?”
畲泺寒的眸子散开一瞬间的光芒,她幽幽问道:“如果是以冰狐部落圣女的身份呢?”
“你是冰狐部落的圣女?”国师大惊,看起来对“圣女”这个身份颇有感触。
“难道国师认为我的浅月眸是假的吗?”畲泺寒问,一双浅月眸紧紧的盯着国师。
国师恍悟的笑了,“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好,好,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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