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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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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回来吃早饭的柯秋枫刚走到自己的门口就发现五个人从畲泺寒的房间里破门而出。柯秋枫心里一惊,跑过去问单于天:“你们怎么了?寒呢?”

    单于天实在是没办法开口说他们是因为看到了畲泺寒刚睡醒的模样被恼羞成怒的畲泺寒一掌拍了出来,在那里别过了头,一脸的有话不能说。柯秋枫又去问白禹歌和河南义,但是他们也都是没敢开口。柯秋枫看他们一个个有着难言之隐一样的模样,心里深怕是因为畲泺寒出了大事所以他们不敢说。于是就一个人闯了进去。

    “寒!”

    ……

    时间凝固了大约三秒后正在穿外衣的畲泺寒才回过头来,刚看到身后的人就从袖子里甩出一根白绫把柯秋枫给:“扫”出去了。

    柯秋枫摔在那群人的中间。看到柯秋枫也被甩出来了,单于天、白禹歌和河南义全部笑了起来,柯秋枫看着他们,哭笑不得,  “你们也不早点说。”柯秋枫委屈的样子惹得其他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六个人全部爬了起来,柯秋枫问道:“你们一大早怎么跑到寒的房间里去了?”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真蓝。

    真蓝很委屈的低下了头。

    穿好衣服的畲泺寒走出来,说:“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梦让真蓝你冒冒失失的跑过来了。”

    真蓝看了看柯秋枫,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梦见柯秋枫要娶别人,冰雕你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之后……之后……”

    畲泺寒恢复了平静,问:“之后我就被打死了?”

    “嗯。”真蓝说,还偷偷的瞄了柯秋枫一眼,看样子在梦里面柯秋枫不仅和畲泺寒打起来了,还杀了她!

    河南义一听就笑了,说:“怎么可能嘛,柯要是娶的话也只可能娶寒一个人啊。除非是我娶了寒。”河南义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吧?

    目光聚在柯秋枫的身上求证。柯秋枫有点呆住了,这个在他人眼里很简单的答案柯秋枫却犹豫了。

    正在大家纳闷柯秋枫不敢给出答案是不是因为害羞的时候身后有人大喊道:“柯秋枫要娶的人是我!”

    大家惊奇的回头,发现唐宁宁走了过来,一脸的正气,说刚才那就话时她也是义正词严!原来刚才唐宁宁在柯秋枫之后一点就过来了,一直站在身后,但是看到柯秋枫模糊的态度之后生怕柯秋枫被抢走,也是就走了出来和畲泺寒摊牌。

    听了唐宁宁的话除了柯秋枫外全部的人都吃惊了,一脸错愕的看着柯秋枫。

    畲泺寒的目光一瞬间低沉下去,问:“这是真的吗?”

    “没错!”唐宁宁走到柯秋枫身边,搂住他的胳膊,说,“这是秋枫亲自向我许诺的!他亲口说要娶我,会带我一起回玄没国。”

    畲泺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看向柯秋枫,语句冰冷的问:“她说的是真的?”

    其余的目光也放在柯秋枫身上,满满的都是求证。

    柯秋枫看向畲泺寒,表情很纠结,他不想承认,但是这是真的。“寒,你听我说……”

    畲泺寒硬生生的打断柯秋枫的话,一字一顿的问:“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柯秋枫沉默了,呼吸变得很沉重。

    唐宁宁看到柯秋枫这么为难的样子,摇了摇他的胳膊,说:“秋枫,你说过会娶我的,你说过的啊!秋枫!”唐宁宁放开了柯秋枫的胳膊,说,“难道你又是骗我的?秋枫,难道你又在骗我?”唐宁宁说着泪水就要流下来了。

    柯秋枫超为难的想了一会儿,低下头看着看着唐宁宁,无力的笑着,说:“宁宁,我答应你的怎么会说了不算呢?”

    唐宁宁听后开心的笑了,激动的抱住柯秋枫,但是柯秋枫却没有回应唐宁宁的拥抱,而是沉重的叹了口气。

    此情此景,不用问也知道事实似乎怎么样的。

    在场的人全部寂静了。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柯秋枫和畲泺寒,就注定擦肩而过吗?

    畲泺寒眼神一凛,一根白色的白绫从袖子中飞出在唐宁宁的背上抽了一下。

    “啊。”唐宁宁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宁宁。”柯秋枫如梦初醒,看着受伤的唐宁宁一脸的着急。他转身看向畲泺寒,大声喝道:“寒,你怎么可以随便出手伤人?”

    畲泺寒不听劝告,白绫又扫了过去。柯秋枫抓住白绫,神情严肃,“寒,你再这么任性别怪我不客气了!”

    畲泺寒还是听不下任何的话,一用力白绫就从中间断开了,她甩了甩,白绫又加长了不少,另一边袖子同时也飞出了一根白绫。

    唐宁宁这才发现现在畲泺寒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可能是因为畲泺寒突然来到没有替换的衣服所以下人拿了自己的给她。“畲泺寒竟然也会用白绫,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唐宁宁在心里说道,表面上却还是被伤得很重的急速喘着气。

    畲泺寒飞来的白绫避开柯秋枫又扫向唐宁宁,唐宁宁故意没躲,而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啊。”唐宁宁柔弱的惨叫一声,摔到地上。

    “宁宁!”柯秋枫看着地上的唐宁宁,眼里燃起了火,“寒,住手!”

    畲泺寒不听,还是继续攻击躺在地上的唐宁宁,柯秋枫一个箭步上前去把畲泺寒逼退到另一边。“寒,你再不住手我真的动手了!”畲泺寒的攻击不仅没减,反而更快了!柯秋枫终于被惹火了,再一次把畲泺寒从唐宁宁的身边击退之后和畲泺寒打了起来。

    柯秋枫和畲泺寒,两个人都是很熟知对方的武功,但是柯秋枫真的不知道畲泺寒会用白绫,所以打起来的时候也不敢懈怠,一招一式都很认真。畲泺寒舞动的白绫上下飞舞,像是有生命的蛇一样不间断的朝柯秋枫缠绕而去。柯秋枫一招一招的拆着畲泺寒的攻击,虽没有受伤,但是也没有办法靠近畲泺寒。

    看到柯秋枫动了真格和畲泺寒打了起来,唐宁宁的嘴角划过奸计得逞的笑容。

    真蓝看得睁大了眼睛,这不是因为柯秋枫和畲泺寒打得太精彩了,而是这一切和自己的梦里面都太相似了!在梦里面,柯秋枫就是这样和畲泺寒打了起来,打得难分难解,旁边的人都插手不得。最后,柯秋枫和畲泺寒一起使用玄幻之术,畲泺寒的玄幻之术自然不及柯秋枫,于是被限制住了,但是由于柯秋枫的玄幻之术太厉害,畲泺寒被压制时被逼得五脏六腑俱裂,筋脉尽断,在柯秋枫收了玄幻之术之后一直大吐鲜血,之后就这么死掉了……

    现实中,已经连拆了百来招的畲泺寒和柯秋枫打得太猛烈了,所以完全忽视了外面的人。柯秋枫唤出力量过分刚猛的内力,掌风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一样,把畲泺寒甩过来的白绫一节节削断,最后畲泺寒没办法,把两根白绫全部扔向柯秋枫,柯秋枫双手划了了大圈,把两根白绫控制在中间,之后一用力,两根白绫全部粉碎了。无数的碎片落下来,就像是下雪一样。

    在遥远的当初,柯秋枫和畲泺寒也是这样,在雪地里切磋,但是,他们真的只是切磋。

    畲泺寒看到自己手里的武器已经被全部破坏掉了,站定,一用力,周身顿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股压制性力量包围了周围。

    玄幻之术!

    真蓝看得眼都直了。“不,不……”她在那里喃喃自语,恐慌的看着畲泺寒。

    柯秋枫眉头一皱,也在那里站定,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柯秋枫身上爆发出来,一股浑厚到谁也没办法反抗的力量压制下来,控制住了周围的一切生物。柯秋枫看畲泺寒的眼神有些恼怒,“侍羽僮,你难道忘了你的玄幻之术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吗?”

    看到玄幻之术登场,围观的人终于反应到这两个人不是闹着玩而已啊!但是玄幻之术都上了,他们这时候反应过来也无能为力了。

    唐宁宁惊讶于柯秋枫的玄幻之术竟然这么厉害。“这么强大的力量,就算是父亲碰上了也难以轻易取胜。”

    在柯秋枫强大数倍的压制下,畲泺寒撑起的空间坚持了不到两秒就破碎了。

    “不……不……”真蓝跑向畲泺寒,绝望的大喊,“住手!柯秋枫住手!你这样下去畲泺寒会筋脉断裂而死的!”

    “什么!”河南义吃了一大惊,问道,“真蓝,难道你梦见寒就是这么死的吗?”

    “是!是!”真蓝发现柯秋枫的玄幻之术实在太厉害了,自己在被压制时根本就动弹不得,刚才拼命跑了这几步已经是极限了。但是她没办法看着畲泺寒以这种方法第二次死在自己的面前,顿时大哭不止,“柯秋枫,住手啊!住手啊!”

    听到真蓝这么奇怪的话,柯秋枫觉得很不可思议,说到:“寒不可能因为这点压制就……”柯秋枫话还没有说完,畲泺寒的身形突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喷了一大口鲜血!

    “寒!”柯秋枫大惊,赶紧收了玄幻之术,跑过去捧着畲泺寒的脸,他六神无主的擦着畲泺寒嘴角的鲜血,不解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我还没有开始攻击啊,我真的没有攻击啊,这种程度的玄幻之术应该伤不到你才是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慌乱的擦着血,把血擦得畲泺寒满脸都是,自己的手上也全都是血迹。

    “冰雕!冰雕!”真蓝哭得极其悲痛,跑了过来。河南义、白禹歌、单于天和夕雾也跑了过去。

    唐宁宁看着这一切,心渐渐的冷了下去。

    因为畲泺寒随便伤人所以生气了,因为畲泺寒忘了和他之间的牵绊随意恼怒了,因为畲泺寒受伤所以完全乱了心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她。柯秋枫一个多么稳重温柔的人都能生气,都能慌乱成那样,畲泺寒在他的心里该是有多么重要?

    自己和畲泺寒在柯秋枫心里其实根本没有可比度,因为他根本不爱自己……

    凄冷的笑容划过唐宁宁的唇。是啊,柯秋枫根本不爱自己,但是……就算是不情愿的柯秋枫,我也要得到他!

    大家都跑过去之后发现有一个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对了,畲泺寒迟迟没有倒下!

    畲泺寒无声的拿开柯秋枫的肩,又吐了一口血,在大家的担心和惊异中向柯秋枫单膝跪下。她颔首说到:“恭喜祭司找到了喜欢的人。刚才侍羽僮畲泺寒已经试探过了,唐宁宁符合成为祭司夫人的一切标准。根据玄没国的规定,从今天起,侍羽僮畲泺寒将解除侍羽僮的身份。畲泺寒,祝祭司婚姻幸福,和祭司夫人白头到老!”

    这一幕惊得在场的人全部合不上嘴,完全石化了有木有啊!

    柯秋枫和河南义这才想起来在玄没国祭司娶亲前确实有这么一个规定。

    解除侍羽僮的身份,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柯秋枫和畲泺寒再没有任何关系,无论谁投靠哪一方都不受限制。

    柯秋枫和畲泺寒在玄没国的时候已经摊牌过一次,现在,他们终于连仅存的关联也散了。

    柯秋枫失神的看着远处,听着畲泺寒平静的语句,他的脑子里飞过这十三年来自己和畲泺寒相处的一切的一切。终于到了最后了,终于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柯秋枫俊美的脸在春日和煦柔和的春风下俊得更加无可挑剔,被风吹起的长发时不时的从他的面前扫过,他失神的回答,语句平静,却平静得让听的人心碎。“啊,是啊,从今天起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曾最亲,也是最爱的侍羽僮,今后的路就算是一个人也好好好的走下去。走吧,向前走,说好了,谁也不回头。”

    “拜别祭司。”畲泺寒说,站了起来。

    柯秋枫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唐宁宁急忙跟了上去。

    柯秋枫走了,畲泺寒也要离开,真蓝担心的问:“冰雕,你没事吗?”

    畲泺寒摇头,“就像他说的,刚才的玄幻之术伤不了我。”

    “可你吐血了啊!”真蓝急了。夕雾也问道:“公主,你真的没事吗?”

    畲泺寒点了一下头,说:“我吐血是因为刚才使用了玄幻之术又被压制了,内息一时调不过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说完她也转身离开。

    真蓝问道:“你去哪里?”

    畲泺寒停了一下,回答道:“找一个答案。”

    夕雾追上去几步,“公主,带上夕雾吧,让夕雾服侍您。”

    畲泺寒的脚步没有停,“我习惯了一个人。”

    畲泺寒渐渐走出大家的视野,一个斑驳陆离的打斗过的场所,几个若有所思的人立在上面。

    今年的春天,很不像春天啊。

    走出不远,一阵萧条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沾衣不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畲泺寒立在雨中,周围是在春雨的洗涤中快速成长的生命。畲泺寒抬起头,让皮肤直接接触这外面的雨,只觉得冰冷丝丝入扣。

    啊,就算是春天的雨也很冷呢。

    一把油纸伞遮过畲泺寒的头上。

    柯秋枫!

    畲泺寒心里一惊,带着期盼和喜悦回头,在看到身后拿伞的人是脸色瞬间落了下去。

    沐君律笑了笑,问:“很不开心是我吗?”

    畲泺寒摇头,“其实是谁都差不多。”

    眼前的火堆跳跃着精灵般的光芒,阵阵暖意把畲泺寒带回了当初,大概是一年半前,她和真蓝几个人一起行走在华渊的大地上,没有那么多的故事,没有那么多的可以与不可以。奔着一个单纯的目标,以一种去遥远地方旅游的状态开心的走着。就算是一路上大闹不断,纠结不已,但是,这曾经让自己很纠结的路程现在想来竟然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难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世界就变得破烂不堪。

    以前的生活的也好,一年前的生活也好,和现在破烂不堪的生活相比,都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和平了。

    看到畲泺寒在沉思,沐君律笑着问:“泺寒,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这边?”

    畲泺寒如梦初醒,说:“来找一个答案。”

    也许是这些天经历的事情让一个还不到二十的小姑娘累了,也许是对强大的舒适气场让畲泺寒觉得很舒服,所以她卸下了一贯的冰冷。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出门远游刚回到家的孩子,疲乏到只要停下来就会睡着。

    畲泺寒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火堆,问:“你怎么会跑到宫外来?刚刚和告枢国签下协议,你现在不是应该忙得分身乏术吗?”

    沐君律笑着往火堆里丢了几块木头,说:“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少不少,秋枫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一个人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

    畲泺寒点头,“嗯,他一向这样。”

    沐君律说到:“你和秋枫在宫里的事我都听说了。泺寒,就这么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你舍得吗?”

    畲泺寒看起来真的困了,不过也是,从下午开始就和沐君律在这个破屋里面慢慢的烤火,现在已经入夜了,烤这么半天不困也不太正常。她蜷缩在那里,把头埋到围起的胳膊上,倦懒的畲泺寒意外的惹人生怜。她懒懒说到:“有些事情不是愿不愿意就可以过去的。之前我一直很介意是柯杀了我的父亲,之后导演了一切的事情。唐宁宁是我刻意安排到柯身边的,他们走到一起了也很正常。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我又何必再惹出事端改变别人本来很幸福的生活?”

    沐君律笑了,说:“你这么沉静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不适应。”

    畲泺寒微微抬起头,看着外面依旧在下雨的天,突然说了一句:“这场雨下得好久。”

    “嗯。”沐君律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秋枫说这些天来蔌诡教之所以没有任何的行动很有可能是你在那边搅乱了他们的计划,是你做的吗?”

    畲泺寒摇头,“我什么也没有做。”

    “那你怎么出来了?”

    “因为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事,想把他理清。”

    沐君律又笑了,果然是畲泺寒啊,宁愿了解一切痛苦的活着也不愿意装糊涂快乐的活着。之后他问道:“你不生气吗?秋枫利用了你这件事?”

    畲泺寒的眸子渐渐变成美丽的冷月色,应着跳动的火光就像是有一小撮火苗在她的眸子里跳动着。“没有什么好恨的,我也利用了他很多次,甚至不经他同意就给他安插了一个女伴。他只是顺势利用了一下我,很客气了。”

    沐君律看着此时恬静的畲泺寒,突然间发现此时的她意外的眼熟,想了一会儿,他说:“突然间发现你在眉宇间和唐宁宁有点像。”

    畲泺寒奇怪的抬起头,看着沐君律,脑子里联想起唐宁宁的模样,之后认真的比对了一下,发现两个人真的有想相似。“世界上的美女都长得差不多吧。”

    沐君律听后笑了,当听到畲泺寒说自己是个美女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子的,真的很搞笑呢。之后沐君律突然沉默了,他想起了之前河南义和柯秋枫在提到如果畲泺寒妨碍了他们他们会采取的态度,他突然想知道畲泺寒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于是他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和秋枫他们是以敌对的身份见面了,他们会怎么做?”

    畲泺寒月色的眸子加深了不少,美丽的冰眸带出危险的气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不会手下留情的,若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会杀了我。”

    沐君律惊于畲泺寒简单的给出了这个答案,问道:“为什么?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畲泺寒正视沐君律,说:“我和他是看同一本书,受同一种教育长大的。他的做法,自然也是我的做法。”

    “为什么?这种牺牲不是太残忍了吗?”沐君律大惑不解。

    畲泺寒摇头,说:“玄没国的皇室有着很高深的武功,但是那里一直是冰雪覆盖,一般的人甚至连基本的武功都练不了。要是皇室发生内乱的话赢的一方会直接影响到玄没国的接下去存在的方式。逃出玄没国的人要是利用外人对凌雁心法的企图心对玄没国发起攻击,那么玄没国很容易就崩溃了。

    所以,我们从小接触的所有观念都是只要妨碍了我们所守护的东西,那么一定要铲除,越是喜欢的就越要亲手铲除。”

    寂静的夜只有淅沥的雨声在重复着,重复着。

    沐君律淡淡的问了一句,“那这样子说来,玄没国的人不是活得很辛苦吗?就像是……”

    畲泺寒接过了沐君律的话,“就像是在背负着诅咒活着一样。但是在这个乱世,谁又不是呢?”

    是啊,谁又不是呢?

 第六十五章 弋邪在劫难逃

    “啪!”

    蔌诡教的教主愤怒的把刚才在看的报告拍到桌上,怒气冲冲的质问副教主:“弋邪,负责外面情报的打探一直是你的工作,你知道你现在出了多大的过错吗?”

    现在是蔌诡教的会议,教主风綮胤、副教主弋邪、四大护法以及三十二个大将领们全部到齐了,看样子这回的会议很重大。会议的现场气氛很凝重,而且重点是,这还是第一次教主发这么大的火!

    副教主弋邪低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这回弋邪犯的错太大了,所以在场没有人敢在教主盛怒的时候说一句话。

    教主生气的从位置上下来,怒火朝天骂道:“弋邪,以你的聪明才智你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我们蔌诡教这么多年来的苦心孤诣是为了什么?我们好不容易等到好机会了!本教主那么放心的把打探敌人动态的任务交给你,你是怎么做的!你一直和我说柯秋枫到了启陵国之后只是在看书部署,现在他都已经打败了告枢国并和告枢国结为联盟了!他们那么浩汤的大军大规模的从启陵杀向告枢,你就算看不见他们的将领也看不到那么浩大的军队吗?

    他们都已经和平相处了你还不告诉我,难道是打算他们打到巫阙山来的时候才告诉我吗!?我们策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最佳时机,眼看着就要一举发动战争夺下整个华渊!弋邪,你干的好事!因为你的过失,我们现在错失良机,现在整个华渊的格一边倒的倾向柯秋枫那边,我们苦心孤诣这十几年因为你的过失就全部白费了!”

    风綮胤骂得太狠了,白光护法一直视风綮胤和弋邪如亲生子,心里心疼弋邪,于是劝道:“教主,相信副教主这么做一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原谅吗?那这样子我教的威严何存?白光护法,作为我教的元老,你也应该知道,副教主这回所犯的错,按律当斩!”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全部抬起了头,震撼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教主。弋邪的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

    教主和副教主一直亲如兄弟,这回弋邪所犯的错确实是难以原谅,但是教主竟然会说出要斩了副教主的话,看来真的是被气得不轻。

    所有人赶紧跪下来说到:“教主息怒啊!”

    白光护法说到:“柯秋枫他们行军速度极快,在常人难以料想的短时间内就已经结束了和告枢国的战争,副教主一定也是没料到所以耽误了汇报的时机。”

    “快?”柯秋枫讽刺一笑,怒声反驳道,“行军速度快如风弋邪干的还少吗?一个月攻破北韩部落,十天收服安克拉纳小国,三天击溃慧兰帮派……这些事需要本教主一一举出来吗?”

    跪着的人被驳得哑口无言,白光护法说到:“教主,就算是弋邪忽视了,但是以弋邪的精明能干,这回的错事也许有苦衷也不一定啊。”

    “苦衷?”风綮胤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说到,“怎么,难道你们都被弋邪平时那副温顺的好人模样给骗了吗?他的精明和狠辣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的吧?不然他是怎么当上副教主的?难道是因为本教主任人唯亲?”

    灰异护法说到:“教主,要知道有没有我们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风綮胤的怒气这才稍微降解了一点,他看向弋邪,厉声问道:“弋邪你说,这回的事你有没有什么苦衷?”

    弋邪抬起头看了风綮胤一眼,之后又低下头,谦恭的回答:“这回的失误没有任何的苦衷,全部是弋邪一人的错。”

    风綮胤把一把剑扔到弋邪面前,说:“那么你说,你是自我了断还是本教主亲自动手?”

    弋邪抬起头看着盛怒的风綮胤,欲言又止,最后,他说道:“不劳教主费心,弋邪……自己来。”说着捡起了那把剑。

    白光护法看到事情变得如此没办法收场,上前求道:“教主息怒啊,想弋邪在教里效力了十来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请教主三思啊!”

    风綮胤不为所动,一句话也没有说。

    其他的护法和大将们也全都替弋邪求情,风綮胤被他们惹得甚烦,一声怒吼道:“谁再敢替他求情本教主连他一块儿杀!”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冰一般的冷寂,盛怒的风綮胤俨然把这个大厅烧成了火海,弄得里面人人自危。不仅如此,风綮胤带出的那不可商量的冰冷决心让所有人在慑服于他的威严的同时也深深的担心起他们声望甚高的副教主来。

    弋邪坚定的说道:“各位不要再替弋邪求情了。这件事是弋邪的错,一切,弋邪都该自己承担。”说着就把剑搭上了脖子,眼看着就要一剑划过告别自己光辉的一生。说时迟那时快,白光护法向弋邪打去一掌,掌气形成一道细细的风,还带着耀眼的白光,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浑身散发着神圣光芒的白龙朝弋邪呼啸而去,准确无误的打掉弋邪手里的剑却没有伤他分毫。弋邪倒是被强大的掌力震退了几步,他错愕的看着白光护法。

    白光护法看向风綮胤,动情的说道:“教主,这一剑下去弋邪就真的没救了。你难道忘了自己的初衷了吗?你要是现在杀了弋邪,岂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弋邪是你这么好的伙伴,你要是把他杀了,那么我教就算是统一了华渊,那么还有谁分享你的快乐?胤儿,人这辈子可以犯很多错误,但是在生命上却容不得丝毫的闪失啊!你要是还坚持杀了弋邪的话,那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其他人看到白光护法这么拼了老命,全部再一次跪下说到:“请教主三思啊!”

    风綮胤瞪大了双眼,一字一句的吼道:“你们太过分了!”说完愤怒的拂袖而去。

    看到弋邪的小命终于是保住了,所有人的心终于落地了,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场的人全部后怕的擦了一把汗。

    刚刚解除了危机的弋邪乖乖的坐在那里让白光护法给他上药。

    “诶呀弋邪,你说你怎么这么让人揪心啊,毒草阵你都过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被伤到?”

    弋邪灿烂的笑了,说:“这点小伤不要紧的啦,要不是刚才白光护法相救,现在弋邪的脖子上可就有一个大大的伤疤了。”

    白光护法被弋邪的调皮惹得没有办法,说到:“你呀,老是这么嬉皮笑脸的,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早知道这回的会议是针对你的,就不叫你回来了。”

    弋邪从身后掏出一颗老人参,笑嘻嘻的说:“您叫我找的老山参我已经买到了,就算您不叫我,我也会回来的。”

    白光护法看到那颗漂亮的老山参,开心得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对弋邪骂也不是,夸也不是。接过去放到一边,对弋邪说到:“你也别记恨教主,他也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才会这样。”

    弋邪笑着说道:“这回真的都是弋邪的错,风会生那么大气也不奇怪。”

    和不近人情的教主相比白光护法更喜欢乖巧开朗的副教主,于是就趁着教主不在偷偷的说教主的坏话,“教主太严肃了,而且不管怎么说也不应该那么坚决的要杀了你啊。”

    话音刚落,风綮胤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此看来白光护法倒是偏向副教主胜过教主很多啊。”

    弋邪和白光护法立刻就警惕了起来。弋邪和白光护法相视一眼,两个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风綮胤走了进来,冰冷到没办法再降温的脸上显然怒气并没有全部消散。

    风綮胤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弋邪,白光护法知道他有事要和弋邪单独说,于是就乖乖的出去了,出去之前还不忘拿上那根弋邪“九死一生”买来的老山参。走到门口,白光护法连连回头,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风綮胤。生怕他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刻就把弋邪给杀了。

    风綮胤满肚子不舒服,说到:“我不会杀了他的。”

    白光护法这才放心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风綮胤和弋邪,气氛顿时变得严峻无比,严寒的空气似乎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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