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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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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秋枫略微吃了一惊,问:“你的父亲为什么可以帮助我?难道他也会寒冰掌?”
唐宁宁摇头:“父亲不会。但是父亲的手下有很多的能人异士。虽然说寒冰掌是白光护法的独家武学,但是我亲自见过,父亲的手下有一个人也能用寒冰掌。威力虽不如白光护法,但是要把断裂的冰弦重新冰封,却也不是难事。”
柯秋枫吃了一大惊,“国师手下的能人异士真多。怪不得他会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厉害人物。”
唐宁宁摇头,“其实父亲也有弱点的。他现在修炼的武功需要闭关,一旦闭关就是半年。这半年就算是告枢国灭亡父亲也不会出关的。”
柯秋枫听到这里笑了,说:“这倒是和我一样,当初我修炼玄幻之术的时候也经常要闭关,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年。”
唐宁宁起了很大的兴趣,问:“你闭关的时候累吗?”
柯秋枫捏着唐宁宁的脸,说:“怎么可能不累呢?一整天都只能专心致志的想自己要怎么把今天学的知识给融合到一块,枯燥无聊是肯定的。”
情窦初开的唐宁宁在爱情方面绝对是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状态,面对柯秋枫突然的亲昵,她完全乱了神智,最后竟然傻傻的问了一句:“畲泺寒不陪着你吗?”
柯秋枫的脸色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刚才唐宁宁提到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他回答:“寒是女儿身,陪在身边有诸多不便。”
唐宁宁的惊喜落了下去,虽然柯秋枫没有刻意的说什么,但是怎么说呢,女人的直觉也好,第六感也罢,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此时柯秋枫那渴切的想聊有关畲泺寒的话题的*。
“对不起。”唐宁宁说,把脸扭到一边。
柯秋枫浅意一笑,问:“宁宁,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唐宁宁摇头,说:“不是,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柯秋枫明白的知道唐宁宁在指什么,于是就把话题给转了一个,说:“刚才说到国师,我记得就算是一等一的武功闭关的次数也不会超过三次,国师练的难道是长生不老术?”
唐宁宁的兴趣果然一下子就被柯秋枫给调回来了,“差不多吧。父亲虽然已经快四十多了,但是看起来还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人!”唐宁宁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骄傲。唐宁宁说的是真的,国师真的很显年轻,就算他一直是不开心的,但是这份忧郁却不妨碍他的年轻。“而且,这是父亲最后一次闭关了呢!”唐宁宁的欣喜流露在外。
柯秋枫甚感惊奇,说:“这么说来我一定要见见未来的岳父,让他把长生不老术传授给我。”
“才不要……”唐宁宁本来想和柯秋枫打闹的,但是突然被柯秋枫话给震住了,她红着脸害羞的问道:“你……你说什么……岳父……”
柯秋枫这才发现刚才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握着唐宁宁的肩膀,神情的说:“宁宁,我是认真的。我们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想,我想去向国师提亲……”
幸福来得太突然,唐宁宁一下子应付不了这种场面,把柯秋枫一推,“谁要嫁给你!”红着脸跑了出去。
柯秋枫笑着看着唐宁宁跑出去,直到唐宁宁不见了踪迹他的脸色才突然急转直下。“最对不起的人是她啊。”柯秋枫无奈的把头向后仰去,俊美的神色带着忧郁的色彩,在那么一瞬间,看的人会希望这仅仅是一场幻觉该多好。
两个黑色的影子慢慢的靠近窗户,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柯秋枫的眉头微皱,他稍微坐正,问:“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人汇报到:“告枢国那边的军事部署和之前单于雄说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出入。”
柯秋枫问:“启陵这边呢?”
“启陵这边的实力比告枢国弱很多。如果硬碰硬,启陵输的可能很大。”
柯秋枫略微头疼,神色中有着不可解的忧伤。他轻声自语:“果然是不行啊,要是有什么突破点就好了……”柯秋枫突然想起了刚才唐宁宁说的话。俗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要是……
柯秋枫正色吩咐道:“你去打探一下国师的情况。记住,国师很有可能采用蒙蔽手段,一定要查明。”
“是。”一个黑影应着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柯秋枫看着另一个人,问:“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那个人黑色的影子说到:“风綮胤和畲泺寒一起回到了巫阙山,现在只是在巫阙山里加强锻炼,并没有什么动作。蔌诡教外面的人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举动。”
柯秋枫点头,“再探。”
“是。”那个黑影应了一下,就像是一团散开的烟雾一样消失了。
柯秋枫依旧烟眉不解。很明朗的局势啊,启陵,告枢,蔌诡教,霸踞华渊的三大势力,虽说有明白的领土势力的只有告枢和启陵,但是现在最危险的是刚开始起步的新势力蔌诡教。蔌诡教在短短的两年之内侵占了启陵和告枢的不少领土,速度之快,势力之大,华渊堪称始见。毫无疑问,蔌诡教是厚积薄发的效果。告枢国的实力一直是实打实的。相比之下,启陵国真的是太弱了。看起来,自己当初选择站在启陵国这边真的是很费解啊。真是一件比较头疼的事。要是畲泺寒在的话兴许会简单一点,毕竟,想到对手是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先毁了蔌诡教!
柯秋枫眼神一凛,起身出去了。
启陵国的皇宫就是让人头疼,路岔路,路连路,想不迷路,呵呵。
半天后,柯秋枫终于找到了离他住的地方才几十米远的河南义住的地方。
推开门,柯秋枫瞬间愣在那里。
屋里面那是一片春光啊!
明亮的帷幔把大厅装饰得暖色媚人,大厅中间是十几个翩翩起舞的舞姬,旁边有四五个美人在弹琴吹箫。最里面,一张大桌上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酒。河南义坐在桌子的旁边,他的两旁,是两个姿色较为出众的美人,她们正在千娇百媚的喂着河南义吃东西。河南义神态朦胧,微微醉意的眼神清俊美丽。
此情此景,如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河南义竟然把*的一幕演绎得很天经地义,甚至,微微有点美感。
这是,审美观错乱了吗?
看到柯秋枫瞠目结舌的样子,河南义微微一笑说:“要进来享受一下吗,在没有美人的陪伴下孤寂难耐的祭司大人?”
明明是很气人的话,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生气呢?柯秋枫看着河南义以一副正气的样子邀请自己,柯秋枫突然觉得自己和他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不过,把酒言欢的时候还是很欣喜的呢。这个,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进去参与一下呢?总感觉这么*的事情这么一演义还是挺正义的嘛。
河南义看到柯秋枫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浅浅的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喝了酒的缘故,河南义的唇闪着魅惑的色彩,他还竟然还舔了一下本就无比性感的唇,悠悠的发出邀请。“美酒当前,美女在怀。这不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吗?现在你只要踏进这个门就可以享受了,祭司大人,你不进来吗?”
柯秋枫听了之后终于把自己把石化的状态给洗掉,美好的笑容划过柯秋枫刚才那张还冰冻的脸。他走了进来。
河南义很满足的咬过左边美人送过来的糕点,咽下去之后笑着说:“人类,食色性也!连祭司大人也不能幸免于难啊。”
柯秋枫坐在河南义的身边,河南义示意一下,两个跳舞的美人就下来陪在柯秋枫的身边。
河南义喝了一口酒,说:“我还以为很正经的祭司大人不会像我一样过这种萎靡不振的生活的呢。”
柯秋枫捧起一杯酒,悠悠的喝着,说:“就像是你说的,美色当前,能耐得住的人很少啊。”
河南义倒是被一向正经的柯秋枫给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柯秋枫,半天不说话。
此时的柯秋枫,虽然和平时无异,但是对他熟识的程度达到他头发长长了一毫米都会有感觉的人,河南义还是发现了柯秋枫的异常。河南义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是觉得利用了唐宁宁不好意思呢还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柯秋枫喝了一大口酒,问道:“你也觉得我利用了唐宁宁?”
河南义大笑一气,说:“这不是明摆的吗?你不喜欢人家又一直对别人那么好,无非是想从她的手上得到什么信息。不过话说回来,唐宁宁似乎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而且你也是很认真的试着接受她。厚脸皮一点的说法就是你和她是在谈恋爱。这个世界啊,谈恋爱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一回事,适合与否又是一回事。算不上什么谁对不起谁。”
柯秋枫很惊奇河南义竟然可以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又喝了一杯酒,说:“义,你安慰人的本领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强一点。不过,你为什么那么恨唐宁宁?她完全没有影响到你不是吗?”
河南义很委婉的表达了一下对唐宁宁的恨意:“要不是她,寒也不会离开了。她妨碍了我和寒的进一步发展,我还不能记恨一下她吗?而且,你别忘了哦,在我的感情世界里,除了寒,我不会真的去关心谁。”
“也是。”柯秋枫说,抬起头把美人刚倒上的酒一饮而尽。
河南义看着,眉头跳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柯秋枫这样。当初就算是和畲泺寒决裂也没有看到柯秋枫如此颓废的模样。那个温柔的男神,现在看起来狼狈得很。但是,这货明明还什么打击都没有受到啊!真是奇葩!河南义理解不了柯秋枫那复杂的内心动态,于是把身边的两个美人给招呼过柯秋枫那边去。“你们两个去好好的招待一下祭司大人,一定要把他灌醉了。”
柯秋枫难得的好酒量,一直在喝。
世界人面对酒的时候分为两种,一种是上脑不上脸,还有一种就是上脸不上脑。柯秋枫一脸喝了十几杯,没有一丝醉态,脸也没有红一点儿,这不由得让河南义开始思考柯秋枫到底是上脑呢还是上脸呢?
很明显,柯秋枫是上脑了,因为他问了一句话。
“义,如果真的和寒面对面的打起来了,你会怎么做?”
河南义知道现在的柯秋枫虽然看起来是醉的,当然,很有可能真的是醉的,于是认真的回答:“我当然是劝她投降,不然的话,与我为敌者,就算是寒,我也会杀了她。”
柯秋枫一声冷笑,是啊,这就是河南义,那个就算再喜欢一个人也能下手的河南义,那个不会为任何事情牵绊住的河南义。与其说他是冷血,倒不如说他是缺心眼,脑子里就一根筋,凡是那根筋不认可不允许的事情,杀!
现在的河南义,脑子里的那根筋是什么?是什么?
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柯秋枫希望自己变成河南义一样的人,但是却没办法原谅自己。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是和你一样的。”柯秋枫说。
河南义玩弄着手里的酒杯,开玩笑的问:“你现在不就是在做吗?”
柯秋枫顿了一下,继而绽放出温柔的笑意,他反问,犹如一道灿烂的彩虹,和煦的照着整个房间。
“是吗?”
第五十八章 柯秋枫你疯了?!
闲着没事做的沐君律,好吧,应该是真蓝。
在启陵皇宫住了那么些天,真蓝在无限的发表自己小农民第一次进村的无限观后感之后终于是消停了下来。但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之后真蓝意识到自己只是看到了皇宫的一小部分,本着“加强自己的视角”的原则闲着没事做的她一整天拉着小美女和夕雾这里看看,那里走走。可怜的来路不明的小美女本来只是想搭顺风车来启陵的,后来就一直被软禁在这怎么也出不去的鬼地方。
很明显,聪明绝代的真蓝妹子到目前除了天真加厚脸皮之外尚未发现新的优点。
相比之下,人家沐君律可是一直在干正事!
沐君律虽然最为一个不可多得且拥有自己强悍特点的帅哥,但是他的出场原则上除了自己笑之外很少能逗笑周围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目前他的号召力度是仅次于风綮胤!作为一个领导,虽然沐君律不像风綮胤一样走到哪儿都像是收租的让人敬而远之,也不像柯秋枫一样走到哪儿都凭自己强悍的人格魅力收服周围的人,但是,沐君律还是凭实力和真诚的心成了一个好领导,成了一下任启陵国主的不二人选。简单说就是,要是说来个民心测试的话,沐君律绝对会遥遥领先!
和风綮胤有那么一场激动人心的比赛,沐君律一刻也不敢怠慢,反正柯秋枫熟悉启陵的各种事情要一段时间,而且启陵各种各样的大臣们各司其职,他最近还是比较空闲的。
不过,沐君律还是有一件事很上心,那就是奚萦的下落。但是打探的人至今都没有奚萦的下落。真不知道这只被唐宁宁给暗害了一遭的可怜妹纸流落到了何方。
勤劳的沐君律很勤劳的练剑。属于他一个人的练剑场所里,影被沐君律使得出神入化,过分快的剑使得剑带过的影子还没有消失就又回去了,所以看起来像是同时有十几把剑在飞动!而仅凭肉眼是根本看不出那把才是剑的原身。
沐君律右手划了半圈,打算收住剑,但是剑身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剑气,沐君律没握紧,“当!”的一声影脱手而出,插进地面半尺深。强烈的麻感传遍沐君律的整只右手,他看着影,表情无可奈何又不甘心。
“被嫌弃了啊。”
身后传来熟悉的音色,沐君律回头望过去,看到白禹歌气定神闲的站在身后很远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沐君律奇怪的问。
白禹歌看起来有点倦懒,“本来是来你的笑话的,没想到真的看到了啊。”
沐君律没办法否认白禹歌看到的现实。但是他也不想把自己关于被影反噬这件事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知道。 白禹歌的介绍不多,但是他强很的出场和面对沐君律时那鲜明的态度,他和沐君律的关系,一目了然。
白禹歌走过来,拔起地面的影,耍了几招之后突然松手,影飞出去直插进地面。白禹歌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到:“影现在怎么浑身的杀气?”
沐君律简洁的解释了一下当初自己拿着剑刺了奚萦这件事。白禹歌听完后抬起头看着天空,天空无比的明朗,几片白云慢慢的飘着。白禹歌此时穿着白色的衣服,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白禹歌飘动的长发和裙摆一波一波的走着,似乎一转眼就回到了当初。
“君律,还记得吗?当初你去找影的时候?”
沐君律沉默了一会儿。他当然记得,影这把名剑,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追来的人肯定趋之若鹜。 当自己知道拿着的影的人住在浪中原的时候就去了,之后碰见了也是来追寻影的白禹歌。
沐君律和白禹歌是咋一场斗见你你你你之后认识的,算是不打不相识。经过半个月的追寻,沐君律和白羽鸽第二次在浪中原的魔山见面了。
“白兄!”沐君律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朝白禹歌走了过去。
白禹歌看了沐君律一眼,懒懒的说:“我们之前有见过?”
沐君律无奈一笑,说:“我们之前见过,在雪浪山的山脚下我们还比过剑不是吗?”
白禹歌终于想起来这货是谁了,懒懒的说:“你就是那个打赢了我的沐君律啊。我不分日夜的诅咒你你怎么还活着?”
沐君律听到白禹歌这么调侃自己倒也没有生气,笑了笑,说:“白兄不要这么说,白兄也是性情中人,我们两个不应该是敌人的吧?”
白禹歌回头走了:“不要喊得这么亲近,我和你很熟吗?”
“差不多啦差不多啦。”沐君律憨憨的笑着,走上去,问:“白兄也是用剑之人,来浪中原是不是也是为了找影?”
白禹歌虽然嘴巴上说讨厌沐君律,但是却也不介意和他聊天。“你可以为了剑来难道我就不可以了吗?就算你现在是华渊第一剑客,但是这并代表影一定会选择你。”
沐君律加紧几步上前和白禹歌同行。“第一剑客只是个虚名罢了。白兄的剑法也很好,上回要不是全力以赴的话我一定会输的。”
“输了就是输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厉害的人会赢,而是赢的人更厉害!既然你有把握打赢我,那么你就是比我厉害。而且你的剑法除了天赋以外和刻苦的训练肯定分不开,你这么努力不也是为了让大家认可你在剑法上面的成就吗?现在别人既然给了你又何必谦虚?”
沐君律暗暗惊叹白禹歌的毒舌,只能一笑了之,问道:“白兄对影了解多少呢?”
白禹歌头也没有回,说到:“既然是习剑之人,说是不认识影完全是开玩笑的!作为华渊第一名剑,关于影的传说参差不齐,不知道作为使剑的佼佼者,第一剑客对影的了解是不是更确切一点呢?”
沐君律摇头,“其实我对影的了解也是要宽泛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
“咦?”白禹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沐君律,问道:“你一个剑法天下第一的人生活的地方难道不是应该除了剑还是剑吗?关于剑的传说和剑谱就应该有一大摞不是吗?”
沐君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我真的不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
“你果然是个天才。”白禹歌说,转身继续走,他复杂的语气不知道是真心祝贺还是讽刺。
沐君律追上去问:“那白兄知道什么吗?”
“比你多一点啦。”
“真的?”
“嗯。影是一把很有灵性的剑,会仔细选择主人……”
沐君律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啊。”
白禹歌冷笑一声,问:“那你知道影的上一任主人是怎么死的吗?”
沐君律摇头:“传说是在一次大战中死的。”
“才不是。”白禹歌停了下来,脸色凝重,“他是被影刺死的。”
“什么?”沐君律宛如五雷轰顶,“这怎么可能?”
白禹歌简单的解释:“影会选择主人,而且影是一把会成长的剑,万一他选的主人成长的速度跟不上影的速度的话影就会反噬,那个人就会沦为影的傀儡,总有一天会被影给杀了的。”
沐君律听得瞠目结舌,说:“这……这么说来影简直是一把……”
白禹歌轻声一笑,说:“一把魔剑是吧?没错,影就是一把魔剑,所以才被封印在魔山。”之后白禹歌安慰似的说了一句,“不过是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
之后的故事比较简单,没有想象中的白禹歌和沐君律两个人经过一场大战之后影才花落谁家,而是简单的找到了封印影的山洞,解封之后影就到了沐君律的手上,由于影和沐君律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所以影从今天开始就和沐君律在一起了。
分别的时候,沐君律对于自己在白禹歌的帮助下拿到影这件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面对白禹歌,白禹歌倒是大气的说:“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不纠结了,不过记住了,影是一把很危险的剑,使用得好就是一把好剑,使用得不好就是一把魔剑。”白禹歌说着就转身离开,“要是哪天你让我知道你把影给用坏了,我一定会收拾你的。”
风还在吹,现在的白禹歌看起来就像是当年的那个白禹歌,而且他也说了一句一样的话:“我说过的吧,要是哪天你让我知道你把影给用坏了,我一定会收拾你的。”
沐君律沉默不语。
白禹歌突然回头,说:“你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剑客,但是,你不适合影,因为你的戾气太重!一个内心不单纯的人是没有办法用好影的。我要是当初就知道你是启陵国主的义子,拼死也不会让你把影拿走的。”
沐君律这才发现有点什么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对影这么了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禹歌没有正面回答沐君律的问题,说到:“你知道‘白宫族’吗?”
沐君律说道:“相传‘白宫族’是铸剑世家,整个族人都是为了剑而存在的。”话说到这里,沐君律吃了一惊,问道:“难道你是?”
“没错。我就是白宫族的人。”白禹歌说。
沐君律惊奇的说道:“可是不是说白宫族在在十八年前就已经被灭门了吗?”
白禹歌意外的淡定,就算他是白宫族的人,就算即将要将的是一件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事情,他还是非常淡定。“当年,我们给告枢国打造完名剑‘浣冰’之后,告枢国的人惧怕白宫族再打造出更加厉害的剑,于是将白宫族灭了门,那时候的我才两岁,姐姐背着我出门玩迷了路没有回去,躲过了一劫。”
沐君律被吓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拜把子哥们竟然是白宫族的后人!怪不得他对影这么了解,怪不得他从来不去告枢国,怪不得……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吃惊的了。沐君律问了一个女性会优先考虑的问题:“你姐姐呢?”
白禹歌摇头,“走散了,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吧。”
沐君律这才抛出了重点,“你刚才说的是告枢国,难道是国师?”
白禹歌点头,“嗯,是他。”
沐君律沉默了,原来大家的仇人都是那几个,国师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啊,他所了解的人里面,凡是厉害的,他们的对手无外乎有国师的名字。沐君律想问白禹歌点什么,一抬头就发现一把锋利的剑直指自己的心口,沐君律吓了一跳,看着拿剑的白羽鸽,问:“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禹歌神情严肃的回答:“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一般人,所以就放心的把影交给了你,可是,你不是。我承认,我也有过私心想利用你打败国师为我报仇。可是,一旦你沦为影的奴隶,枉死在你手下的人将会多得多。影以机构认可了你,我没办法将他夺走,所以,我只能杀了你!”
沐君律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倒是不怕和白禹歌比剑,但是,如果真的是生死决斗的话,自己不想输,更不想赢!“白兄,你冷静点。”沐君律说着无谓的话。
白禹歌不听,“你被影反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我必须要快点下手。”
沐君律慌了,说了一句话充分证明他慌了的话:“你忍心?”
白禹歌顿了一下,继而点头说道:“嗯。”说完剑锋一偏,朝沐君律攻过去,沐君律无奈,只好应战。
皇宫里,河南义和柯秋枫还在享受着颓靡的生活,突然一个将士闯了进来,汇报到:“禀祭司,驻守在国界边缘的军队已经对告枢国发起攻击。”
河南义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他看过去,竟看到柯秋枫浅浅一笑,他说到:“开始了啊。”
沐君律还在那里拼死拦着白禹歌,刀光剑影中打得不分上下,突然一个将士跑来说到:“柯秋枫已经下令让驻守在国界边缘的军队已经对告枢国发起攻击。”
“什么!”沐君律大吃一惊,刚欲走过去问一下详细的情况,白禹歌来不及收的剑快速的朝沐君律的脸削过去。
只能说,当时的场景是……只见一道锋利的白光闪过,眼前突然一片鲜红……
第五十九章 噩耗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山间的气温永远是比别的地方低,巫阙山自然也不例外。在华渊大陆已经是百花竞放的春日了,这里还有些许严寒。对白色有种偏执的畲泺寒静静的坐在巫阙山的半山腰。
那是一块很美丽的平台,就像是刻意凿出来的一样,与以“突兀”为主的巫阙山景貌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世界就是这么的厉害,偏偏有这么一块地方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偏偏是一个极好的地方,坐在这里的话可以看到整片巫阙山让人惊讶的美景。
白色的身影在还带着残存寒意的风吹拂下轻轻的一波一波的舞动,如果是一个舞者的话,畲泺寒应该会是一个炙手可热的绝世舞姬。可惜她不是,从风綮胤的父亲带着自己已经冰冷的双亲回来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喜欢跳舞的人。
因为前任教主的一个决定,畲泺寒的这一生,走上了一条没有笑容的不归路。
有时候真的希望,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死掉了,该多好。
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畲泺寒回头看过去,发现弋邪正一脸尴尬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畲泺寒浓密的睫毛微垂,“你什么时候来的?”
弋邪走过来,站在畲泺寒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前面开阔的天地。“风很喜欢来这里,我还以为是他。”
畲泺寒和弋邪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但是,今天的畲泺寒显得有点话多,因为一般这个时候她早就不再睬周围的人,但是,她今天却和弋邪聊了起来。“你很喜欢风吧?”
弋邪立刻就愣在那里,这个,不管怎么说一个男的和一个男的,用“喜欢”这个词总是太奇怪了吧。“信任,依赖,挚友,这些词都比‘喜欢’准确吧?”弋邪哭笑不得的问。
畲泺寒点了一下头,说:“我用词不当。对了,那个……”畲泺寒刚要问点什么,突然间又停住了。畲泺寒的这一停顿让弋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很明显的,被风綮胤那么赞赏的畲泺寒来这边一个多月一直是按兵不动,不,应该说是以一种几乎不存在的感觉活着,让警惕心较常人高很多的弋邪十分在意,弋邪不想在这关键的时候因为畲泺寒出了什么意外,在和她和平共处的时候也一直在暗中盯着她。但是,畲泺寒越是没有作为越是让他感到不安。
弋邪问:“你想到了什么?”
畲泺寒仔细的看了弋邪一会儿,回答:“没什么。”
弋邪表示强烈的不信!但是跟了风綮胤这么久,弋邪已经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了,所以,很简单的,弋邪没有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弋邪的话题一出来,畲泺寒的脸上明显的升腾起杀气。
“就这么和你生活了这么久的人分开,你一点也不怀念吗?”
冷不防的,畲泺寒的飞箭朝弋邪射过来,弋邪反应极快,扇柄甩了几下就把飞箭给打散了,但是弋邪没有想到的是,畲泺寒竟然攻击过来了!
弋邪赶紧向后飞退,对自己实力很有自信的弋邪并没有立刻就和畲泺寒打起来,而是笑着继续自己刚才还没有完的试探。
“这么在意,其实你心里很喜欢他们吧?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来这边呢?你是畲泺寒,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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