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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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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面上的焦急,看在卓青天的眼里,笑意更浓。但卓青天旋即将手中的就被放在身前的矮桌上,慢慢说道:“各位同僚,如今之计,只能让皇上尽快册立储君,这样一来国情稳定,外敌必然不敢贸然进攻。”

“话虽如此,可是皇上始终不肯开金口,这储君之事,也并非臣子能够左右的!将军,你既身为国舅,对皇上的想法可知悉?”

“哎,老夫也无能为力啊!说到宫内,贤王虽然是皇后所出,但老夫也不能失了偏颇。当年大太子还在的时候,的确是储君最好的人选,可至于贤王,老夫只能说身为储君必须有勇有谋,如空有一身贤德,又如何能够带领封夙天下呢!再说墨王,各位应该都清楚,身为军中统帅,多年来的战场厮杀,墨王本性嗜血,这样的人若是将来位及天子,怕是黎明百姓要遭殃了!”

卓青天的话,一度让所有大臣都哑口无言,半饷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将军果真是公正,即便身为贤王的舅舅,也能如此旁观者清,下臣自愧不如!”

“哪里哪里!只是些拙见,让各位见笑了!”

故作谦卑的卓青天,一举一动都透着威严凛然,的确令不少大臣在这一刻对他有些改观,原以为他只是个莽夫,没成想倒是有如此独到的见地。

“将军,若是这样来说,那封夙岂不是没有人能够坐稳储君之位?封夙子嗣稀少,又不幸失去了几位皇子,如今看来只能贤王和墨王二选其一了!这件事就不知皇上心底是如何考虑的了!”

听到一名大臣如此说,卓青天眉宇闪过一抹戾气,但随即稍纵即逝,摇头不语。

“那以卓将军的高见,不知你认为谁更适合储君呢?既然你能如此说,想必应该心中已有想法!”

一阵低沉的嗓音自多名大臣身后传来,由于大家心里都考虑着同一件事,所以也并未多家留意。

但卓青天却忽然察觉到这声音有些不对劲,视线不禁飘向大臣身后,但看了半天,也没发觉有任何不轨之人。

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卓青天拢眉焦虑,“老夫只是惯于行军打仗,对于朝中事物有些许看法,随意说了出来而已,至于究竟谁才合适储君之位,老夫可不能妄言!”

“将军如此为封夙考虑,确实是封夙之幸,想来就算是宫中王爷,也未必会考虑的如此周全!”

一声恭维后,立时就有不少大臣纷纷点头,熙熙攘攘的话也传进卓青天的耳中,终于他脸色稍稍缓和,戾气褪去。

“是啊,没想到将军身在远方,却还能如此关心朝中事物,真是难得!”

“没错!若是将军决定在朝中停住,那下官一定会听从将军吩咐的!毕竟如此明辨是非之人,是我朝少有的啊!”

“是啊是啊!”

一传十,十传百!

这就是卓青天要达到的目的,在大臣中树立威信,下一步也才好继续他的计划。

‘嘭’——

正当卓青天脸色缓和,心中大为得意的时候,整个斋月楼内的荏苒的烛火忽然间全部熄灭。伴随着空气中传来的冷肃凝重的气息,一时间整个厅内的人乱作一团。

舞姬的尖叫声蓦然响起,大臣中也纷纷后退以求自保。

“将军,属下来迟,请恕罪!大家一起上,全部杀无赦!”

突然,从大厅上方,传出杀伐果决的话语,这下子所有大臣全部惊声呼叫。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卓青天,你要杀了我们?”

生死关头,不论卓青天在朝中地位如何,这些大臣纷纷在黑暗中对着他职责怒骂。一想到此时大家都被聚集在斋月楼,紧闭的门窗导致外界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如果他们今夜死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原因。

“什么人?竟敢假冒老夫手下?”卓青天整个人戒备的站在原地,黑暗的斋月楼内,伸手不见五指,圆台之上四处逃窜的歌姬舞姬,尖叫声让他无法辨别暗处的敌人。

“开门呐,来人呐!”

已经有大臣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斋月楼的大门边,但用力拉着门闩,却根本打不开。这下,所有大臣全部惊慌失措。

“杀——”

低沉肃穆的单字,从天井凭栏边传来。扑簌簌的衣袂破空声,让大臣开始四处乱跑,以求庇护之地。

“到底是什么人!”

卓青天仰头望着二层,脚尖点地,猛地就要飞身而上,偏偏此时事与愿违,不知是谁在他的身边跑过,竟然声声将他撞的一个趔趄,体内聚集的真气也瞬时涣散。

“啊,救命啊!”

“啊,杀人啦!”

都是在朝中养尊处优的文官大臣,哪曾遇到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时而从空中溅到大臣脸上的粘稠,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卓青天,你竟然要杀了我们!我若活着,一定会向皇上参你一本!”

“就是,卓青天原来你狼子野心!你想要篡位吗?”

“啊——”

各种怒骂和哀嚎声充斥在整个斋月楼中,卓青天戾气散体,当察觉到身边有人经过的时候,猛地出掌,一圈将对方打的飞离地面,而空中那一声女子清脆的尖叫声,让他明白自己怕是打中了那群弹琴奏乐的琴伶。

但卓青天已经顾不得许多,但凡身边有人经过,便出掌猛力击打。期间也不乏因四处逃窜而被他打伤的大臣。

事已至此,卓青天深知自己中计,但黑暗不见五指的地方,任由他视线再好,也根本辨别不了对方究竟是何人。

漆黑如墨的斋月楼中,越来越诡异可怖的气氛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冷月此时依旧站在高台圆柱之后,身边是龙紫张牙舞爪的表现着口技的绝活。

慌不择路的大臣,顷刻间在斋月楼中不分东西的乱跑,越来越混乱的场面,很快冲到了冷月和龙紫身边。

冷月一时不查,生生被这些在生死关头如热锅蚂蚁般的人,撞到了圆柱外面。沉沉的低呼一声,而就是在这混乱之中,不仔细辨别都无法发觉的喘息,却被卓青天听个清楚。

“到底是谁!给老夫纳命来!”

由于圆台本就距离卓青天不远,此时冷月只能感觉自己应该身在空旷的大厅之中,稳固的站在原地,正想细细辨别由龙紫发出的口技在何方时,面前一阵凌厉的掌风,也不期而至。

在卓青天看来,正是方才那一声低呼,让他发觉到事情的诡异之处。这下,卓青天丝毫不管错身而过的是敌人还是大臣,扬手狠戾的拍飞,直直的对着此时冷月所处的地方快步飞来。

说时迟那时快,当冷月察觉到对面不同寻常的气息时,莲步正要侧移,却不期然的整个人蓦地被带离了原地,一股子十分熟悉的味道窜入鼻端,令她一时有些忘了身在何处。

冷月只感觉自己的腰肢被有力的臂弯揽住,随着他的动作,旋身如魅影般闪开了卓青天的攻击。

心跳如鼓的冷月,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失了冷静。嘈杂的一切都被她摒弃的脑海之外,下一刻竟然开口就想呼唤,然而对方却比她更快,粗粝的掌心猛地覆在她的樱唇上,阻止了她一切可能会暴露身份的话语。

沉闷的心跳传入冷月的耳膜之中,却仿佛是擂鼓声声砸在她的心房上。那是一种至死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和感觉,此时忽然间在黑暗中再次体会,她怎能镇定。

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拧痛了她的肌肤,当冷月颤抖的抬手想要抚上对面的脸颊时,终究一切成空。

‘咚咚咚——’

斋月楼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而就是这声响过后,冷月身前蓦地一空,在她来不及抓住对方的时候,就忽然听到龙紫的声音,“王妃,快走!”

冷月怔怔的被龙紫拉着,很快就从斋月楼侧面的膳房侧门离开。楼中,一切还在继续,但冷月却再也不能思考和呼吸。

*

“大哥,大哥你在不在里面!”

当门外响起卓青空的生意时候,卓青天凌天的怒气几乎要将整个斋月楼燃烧殆尽。而逃命的大臣一听到门外的声音,更是连连呼救。

“大哥,快开门啊!你不能这么做!”

卓青空焦急的呼唤声,以及他那一句‘你不能这么做’,似乎更加印证了大臣的怀疑,果然是卓青天要杀人灭口。

呼啦一声,斋月楼的大门被卓青空带来的下人从外撞开,下人手中举着的火把,瞬间就照亮了狼狈不堪的斋月楼。

只见,奢华富力的斋月楼,此时哪还有平日的贵气,一片狼藉的桌椅,以及处处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任谁也能看出这里发生的一场殊死搏斗。

“卓青空——”

卓青天看着门外匆忙走进来的卓青空,难以置信的厉声喊了一句。而当卓青空看着斋月楼内的情况时,还来不及说话,身后就有人说道:“舅舅,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封亦晗同时到来,卓青天更是怒不可遏。然而,即便他脸色再难看,也不及那些已经吓破胆的大臣。

“贤王,贤王救命啊!他要杀人灭口!”

大臣们蜂拥的跑到了封亦晗的身边,各个身上都带着血迹,不少人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指着距离卓青天不远处的地上,所躺着的两个大臣语气着急的说着。

封亦晗薄唇紧抿,一双眸子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着寒光。完全没想到暗中给他送信的人,所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舅舅,你将大臣聚集在此处,到底是为了什么?!

“卓青空,是你陷害老夫?”卓青天怒瞪着卓青空,恨意显而易见。说完一双阴鸷的眸子还在斋月楼中扫视着,却并未发现任何奇怪之人。

卓青空明显一愣,看了眼封亦晗后,才对卓青天说道:“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能这样做,这些都是宫内的肱骨大臣,你这样让我卓家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各位大臣先回府吧,今晚的事本王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封亦晗瞥了一眼卓青天,旋即便看着一众受惊不浅的大臣低柔的说了一句。

鱼贯而出的大臣,临走时纷纷回头看着卓青天,在他晦涩的表情中,有人说道:“卓将军,我等敬佩你是军统良将,却没想到你竟然狼子野心!此事,我等一定会让皇上知悉,让他给一个说法的!”

似乎得到了贤王的庇护,这些大臣不禁全都恨意十足的看着卓青天,每个人身上都多少带着伤痕,又忍不住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唯独那两名此时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臣,因为身在卓青天不远处,所以没人敢上前搀扶离去。

“你们将他们两个送回府,去皇宫找太医给他们医治!”封亦晗对着身后的随从说完,便眸色沉沉的望着卓青天,斋月楼中狼藉一片,封亦晗低声问道:“舅舅,不打算解释吗?杀了这些大臣,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夫为何要杀他们!这分明是陷害!如若不然,你和他怎么会来的如此及时!”卓青天咬牙切齿的看着封亦晗,心中不免怀疑今晚他的出现,难不成会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

如果是这样,那他卓青天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舅舅,你以为只有我们来了吗?”封亦晗表情幽冷的看着卓青天,说完便自斋月楼大门处闪身至旁侧,卓青空见此也随着他的脚步转身,当举着火把的小厮也退让开来时,卓青天才呲目欲裂的看到,此时,整个斋月楼外面,竟然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京城百姓!

**

你们看到王爷了么~~~

章百二九:声誉?

龙紫和龙辛等人,拉着冷月自斋月楼膳房侧门一路离开之后,在快步前行的途中,冷月的眸子始终恍惚难测,任由龙紫拉着自己,耳边是凛冽的冷风吹拂,但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冷意。

唯有,心底愈发强烈的期盼,逐渐笼罩在心头。

远离了斋月楼后,一行五六人,终于在踏上三街的时候,冷月蓦地扯回了自己的手腕,旋身一言不发,抬步便向着反方向狂奔而去。

冷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龙紫等人纷纷驻足,一时间竟然都没反应过来,待回神的时候,就发现冷月已经跑出了数百米的距离。

她这样爆发式的奔跑,让几个人都摸不到头脑。

龙紫看了看身边的同伴,几个人表情都有些诡异。随后和龙渊交换视线后,龙紫和他便一同冲着冷月的背影跑了过去。

由于是深夜,况且斋月楼又发生这样的大事,为今之计他们只能尽快回到王府,至少这件事短时间内不能让卓青天等人知道是他们做的,否则今晚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

“王妃,你这是干什么?”

龙紫轻功而至,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冷月,见她喘息不迭,一双眸子中透出的芳华和期翼尤为明显。

“他没死,对不对!”

冷月从未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会抖成这样,那是一种激动和怨恨双双充斥在心头的感觉。

她不敢肯定方才抱着自己的就是封柒夜,但是她有无法说服自己,为何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那般强烈。

甚至强烈到她不惜暴露一切,也想回去查证一番。

“王妃,属下该死!方才黑暗中由于事发突然,所以只能冒犯,请王妃责罚!”深夜中龙渊那双带着犀利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冷月,说话间甚至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

那张与封柒夜有七分相似的脸颊,如鬼斧神工之作的俊彦,让冷月眸子中的热度一点点消失殆尽。

她,还是妄想了。

冷月微微轻颤了一分,上前一步,睇着跪在身下的龙渊,语气缓慢又沁着脆弱:“刚才……是你?”

龙渊晦涩的点头,眼神中镇定如常,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而他越是这样,冷月就越是心凉。

“王妃,还是赶快回府吧!若是一会被封亦晗或者卓家的人看到咱们,恐怕事情会横生枝节!”龙紫站在一侧,拉着冷月的袖管,虽然极为不忍心看到她这个样子,但是有些事情,从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他即便于心不忍,却也不能妄加评测。

冷月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希望,在龙紫和龙渊的双双注视下,全部湮没在死灰般沉寂的瞳睐之中。

步伐微微凌乱,在龙紫的视线中,旋身一转,便缓慢的往来时的路走去。那娇小的背影,在前方一望无际的黑幕之中,更加萧索沉凉。

龙渊从地上起身,抿唇看了一眼龙紫,随后在丢下一句低沉的话:“爷方才,太冲动了!”

随着夜风吹散在空中的话,冷月自然是没有听到。但是龙紫的表情却闻声一闪,看了看冷月的背影,终究什么都没说,只能摇着头随行而去。

*

翌日,整个京城如同翻了天般热闹。昨日京城所有的百姓全部在斋月楼门前望到了里面血腥的一幕,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中无疑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谁能想到,堂堂镇远将军,竟然会在京都之中,将大臣全部聚集于一处,要将他们斩杀。这消息也许对百姓来说,只能证明将军狠毒,但是朝堂中,所有的大臣却开始人人自危,特别是经历了昨晚那些事情的大臣,在第二日一早,就全部带着伤,奔赴皇宫金銮殿,每个人对卓青天的做法,全部都是痛心疾首的参奏。

邪王府中,冷月*未睡,在第二日清晨,卓青天屠杀大臣的事传遍京都之际,龙晴却惊心的发现,王妃不见了。

凛凛冬日之中,龙晴焦急的在王府中寻找着冷月的身影,不刻,龙紫等人也纷纷得到消息。如今冷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都没命赔的。

郊外,连日来阴沉的天气似乎更加骤冷,腊月寒冬本就是一年最寒冷的季节。似乎从封柒夜离开之后,冷月出门就再没有狐裘加身,因为不论天气如何严寒,却根本无法企及心里那种冰封般的温度。

时隔几天,冷月在天色刚刚泛起清辉的时候,便站在了郊外封柒夜的石碑前,依旧是几日前的样子,周围也始终有精兵把守陵墓。

石碑顶端,堆积着一簇白雪,冷月上前将雪花拂开,纤纤指尖触摸着冰凉沁骨的石碑,一切如旧,完全不给她任何希望。

当天,是她亲眼看着封柒夜下葬的,如今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她有怎么能再奢求昨夜的人真的是他。

冷月沉沉的吸着刺骨的凉气,孤身落寞的站在石碑边,樱唇扯出自嘲的笑意:“封柒夜,原来这就是诀别!为什么偏偏是龙渊!如果是你,该有多好!”

眼窝有些干涩,瑟瑟寒风中,冷月遗世而独立,自此一席素白长裙,再无其他颜色。

渺渺天地之间,周围岿然而立的侍卫,一处墓塚边,是冷月无法散去的悲凉。这样凛冽的天气之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在不远处的林中一角,一抹墨色衣袂被寒风吹拂撩动,如雕刻的容颜,绷着冷峻的弧度,远望却不能及,近身却不能语。

那双凌厉的双眸中,噙着一抹剧烈的心疼和挣扎,单手扣紧身侧的树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冷月半垂着眸子擦拭着石碑,口中喃喃自语:“你说为何偏偏是龙渊,他和你长得那么像,简直就像是兄弟一样。这样日日对着和你相似的容颜,你也不怕我移情别恋嘛?”

就好似*间的吴侬软语,冷月僵硬的扯着嘴角,即便知道他听不见,但也一直絮絮不迭。

忽然间,冷月心头失速的跳动了一瞬,似乎感觉到来自身后一抹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冷月拧着柳眉,慢慢回眸之际,却发现除了那些侍卫,就只剩萧索的枯木树林。

轻嘲一笑,冷月暗自摇头,看来她是*没睡,产生幻觉了!怎么会以为是封柒夜在看她,就算是看,也应该是在天上吧!

这边冷月在封柒夜的墓前暗自品尝悲喜,而京城中却已经大乱。

金銮殿中,封远望着下面将近半数都十分狼狈的官员,每个人的脸颊上还带着伤痕,甚至还有两个人,是被侍卫抬着担架进来的。表情微微一凝,旋即就听到其中一名担架上的大臣说道:“皇上,下官所说绝无半点假话,此事确实是卓将军所为,若不是贤王极是赶到,下官不敢想象后果如何!”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斋月楼一探究竟,如今斋月楼中一片狼藉,昨晚的事,整个京城的百姓全部都亲眼所见!此事,还请皇上定夺!”

昨晚险些命丧斋月楼的大臣,全部都面带恨意的对着封远说着,每个人脸上的伤痕足以说明一切,就连百官之首的丞相,脸上的神色也有些难看。

“卓将军何在?”

封远凛着表情,有些暗黄的脸颊紧绷着,紧抿的唇角也透露出些许怒气。转眸就看着身边的安秀问着。

“回皇上,卓将军昨夜并未回宫,要不奴才派人……”

震惊内外的屠杀大臣一事,早在安秀陪着封远上早朝的时候就有所耳闻。特意提前命人查探了一番,才发觉一直住在宫内的卓青天,昨晚并未回来。

闻声,封远剑眉蹙拢更频,冷着脸不语,而大臣也纷纷带着期翼和果决的神色望着他,卓青天做了这样的事,如果不罚,简直天理难容。

“皇后娘娘驾到!”

就在金銮殿中的气氛有些凝滞的时候,门外的小太监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闻此,所有大臣全部回身看着殿门。

只见,卓青柔此时再没有平日的端庄温婉,提着宽大的凤袍就步伐匆匆的来到金銮殿,入内看都不看那些面色带着狐疑的大臣,开口便对着上首的封远问道:“皇上,此事一定有什么误会!”

封远望着卓青柔焦急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的神色,但面色却依旧冷凝,忽而开口:“皇后所说的是什么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难道又忘了?”

卓青柔心焦与卓青天的事情,所以也根本不管封远的话是否意有所指,直接说道:“皇上,事关大哥的声誉,臣妾不得不管!”

“声誉?皇后娘娘,他还能有什么声誉,你看看臣等的模样,简直是笑话!”

章百三零:离间计!

“声誉?皇后娘娘,他还能有什么声誉,你看看臣等的模样,这简直是笑话!”半数官员虽心中对卓青柔仍旧有着恭谨,但是一听到她在此时此刻还在为卓青天辩驳,不禁纷纷怒容拂面,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不乏质问。

卓青柔眸子一一闪过众位大臣,旋即冷笑一声:“如果真如各位所说,那本宫倒是有个疑问,如果大哥真的想杀了你们的话,又何苦你们此时脸上只是挂了彩,却没有任何危及性命之处?难道这件事,你们就没有仔细思考过吗?”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因卓青柔的话,都有些哑口无言。但随后,其中受伤较重的一人,躺在担架上,勉强支撑起身子,声音虚弱的问道:“皇后娘娘,那下官此时的情况,你又当如何说?!”

卓青柔看向躺在担架上,被放在青墨石砖之上的官员,眉头一蹙,却半饷无言。

“皇后,朕知道你心系卓将军,但此事事关重大,个中缘由还需时间来确定,若是没事,你先退下吧!”

封远眼底闪过清凉的恨意,居高临下的瞭着站在金銮殿中的卓青柔。

卓青柔闻声转眸,见封远的表情已经有些冷肃,心知自己有些过激,转念想了想,才不甘的点头:“既然如此,相信皇上身为圣君,必然不会让大哥蒙受着不白之冤。臣妾先行告退!至于各位官员的伤势,本宫也会命太医尽全力医治的!”

卓青柔最后对着大臣说完,便微微欠身离开金銮殿。封远望着远走的背影,眯起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兰侯爷,不知你对此事的看法如何!”沉默了片刻,封远转眸睇着丞相身后的贺兰绝,于是大臣也纷纷看向了始终不语的他。

不知从何时开始,皇上似乎很多事情都开始采纳贺兰侯爷的意见,这与平日来两人甚少交流的情况截然相反。

贺兰绝闻声上前一步,紧缩的眉头显示着他对此事担忧的态度,手执玉笏,眸子中噙着散不去的疑惑,缓慢开口:“回皇上,卓将军身为肱骨大臣,若当真在斋月楼中伤及同僚,却是罪不可恕!况且,如今京城内外,所有的百姓全部亲眼所见,此事确实十分棘手,老臣建议,不如命人挨家挨户的询问一番,看看此事可否还有其他的疑点!”

“侯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下官等人会故意陷害卓将军吗?人证物证俱在,你也说了,京城百姓全都亲眼所见,此事还有什么可询问的理由?难不成侯爷你想为他开脱!”

受伤的大臣一听到贺兰绝的话,顿时激动的反驳他。在他们看来,生命受到威胁,结果却还要一番调查,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贺兰绝转眸看了一眼对自己怒目相视的大臣,旋即摇头:“各位误会了,即便人证物证俱在,但你们莫不要忘了,卓将军何以将你们都聚集在斋月楼,最后又为何要杀害你们!前者相信各位自己心中有数,至于后者,总归要让圣上调查出原因,才能治罪不是!难道你们要皇上听信你们片面之言,就将一位声名显赫的将军定罪,这可是为人臣子的态度?”

贺兰绝犀利的话,顿时让一众官员有口难言。他所说的斋月楼宴会,他们的确每个人都清楚,后来由于卓青天突然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因一时怒极攻心,竟万万没想到此事会被贺兰绝给明说出来。

他们暗中接受卓青天的邀请,这事若是细细调查下去,恐怕每个人都难免会被圣上所怀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思及此,所有大臣不禁都退缩的看着彼此,也有人看着贺兰绝,眼底闪过愤恨。

“侯爷所言甚是,但朕的确有一点好奇,昨晚诸位大臣何以会去到斋月楼和卓将军用膳?而且,各位都是身居要职,此事你们怎么解释?”

封远愈来愈冷厉的话,一众大臣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神色闪烁的看着封远,不知该如何回答。

“报——”

正当金銮殿中的气氛相当冷肃的时候,殿门外的带刀侍卫却蓦地冲了进来,浑厚的嗓音喊着话,令被责问的大臣纷纷有些喘息的机会。

“何事?”

封远看着跪在下手的带刀侍卫,他是新上任的侍卫统领,此时忽然冲进金銮殿,只怕事情紧急。

“启禀皇上,属下将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部找了一番,皆没有发现卓将军的身影。但方才城门侍卫来报,昨夜临近寅时,有一辆马车打伤了城门侍卫,硬闯出城,属下怀疑这马车中也许就是卓将军,还请皇上定夺!”

卓青天跑了?!

得到这样的消息,金銮殿内的大臣顿时乱作一团,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十分难看。事已至此,如果说他没有做的话,又怎么会趁夜逃走!

“皇上,既然卓将军离开京城,老臣认为不如先从卓家入手调查!”贺兰绝隐晦的看了一眼上首的封远,两个人不乏深意的视线互相交汇。

还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一听到贺兰绝的话,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封远,然而就在此刻,丞相却忽然开腔:“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若是现在以卓家入手,恐会打草惊蛇!”

说着,丞相还回身看了一眼贺兰绝,眼底的不赞同之意尤为明显。而贺兰绝见此,反问一句:“丞相大人,事已至此,又何来打草惊蛇一说?卓家一直都是卓青空做主,况且昨晚的事,各位大臣也说过,分明是卓青空的出现,才避免了一场血战!”

丞相表情闪过愤怒,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封远后,直接转过身面对着贺兰绝质问:“那敢问侯爷,若是昨晚出城的人,并非是卓将军,那事情又当如何处理?这侍卫说过,他只是怀疑马车上的人是卓将军!如今首要的事,是要找到卓将军,而并非是问罪!”

“哦?丞相的意思是,如果一直都找不到卓将军,那这件事就只能如此搁置?”贺兰绝还来不及说话,站在百官后方的沈太傅却忽然站出来。

沈太傅本就身为二品官员,地位举足轻重,毕竟能够当上皇帝和皇子教师的人,也并不是平庸之辈。

此时见沈太傅竟然质问自己,丞相跃过人群,望着沈太傅,说道:“昨晚卓将军宴请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但看沈太傅似乎并没有伤病在身,这事……”

丞相明显将矛头指向沈太傅,贺兰绝和封远闻声双双闪过一抹冷静的嘲讽,就连沈太傅都是面色一变,摇头失笑:“丞相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臣身为朝廷的官员,自认为没有理由要去参加宴会,所以老臣昨晚从未离开府邸,更何况有谁规定过,卓将军的宴会,老臣就一定要参加?”

“你……”

没想到被沈太傅反将一军的丞相,指着他厉声喊了一句,但他所说的却也是事实,令丞相一时间无言以对。

“好了!都少说两句,既然卓将军至今为露面,那此时就交给侯爷来办!就按照你说的,先从卓家入手吧!朕会令禁卫军,全权协助侯爷。你们谁还有意见?”封远龙颜不悦的冷声说着,一众大臣也只能纷纷摇头。

谁都看得出来封远明显的怒气,他们若是再多说什么,只怕会引起怀疑。

丞相蹙眉睇着贺兰绝,旋即转身站在原地,眸子中精光闪闪,暗自思量着什么。

“夜儿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

由于平日里王爷无需早朝,是以墨王封凌霄和贤王封亦晗此时都不在金銮殿中。封远只能看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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