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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仙缘:萌女追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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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花楼,叶少轩有很大的排斥感,家里的那位史佳宁小姐已经够让他心烦,像这样的风尘女子,能有几个不攀附权势的?想我堂堂玉面公子,才高八斗,名门望族怎能去那种地方?真是可惜了。
    细细的听着箜篌,旋律动人,声色纯妙,如此佳音,为什么出自一位青楼女子之手?
    小厮似乎体会了叶少轩的怅然。
    立在当地,一副不吐不快的心思,
    叶少轩心不在焉的问道:“女子姓谁名谁,可有打听?”
    “她是花满楼的花魁木槿姑娘……”。
    “唉——!”
    叶少轩怅怅叹息,有了折返之意。
    “爷!”
    小厮冷不丁的叫止一声,脸上露出了丝丝的暧昧:“爷,小的还有听说……”。
    “听说什么?”
    叶少轩没怎么上心,
    小厮面带兴奋地说道:“这木槿姑娘,一年前来的百花楼,一直是杜一恒的新欢,近来听说杜一恒出事,那老…鸨子起了贪念,不再顾及杜家,才让木槿姑娘出台,宴请宾客,今夜,是木槿姑娘的初夜赏!”
    “什、什么?”
    叶少轩蓦然回身,看向小厮,脸上惊讶的表情无法形容,他真惊奇了,一个入花楼一年的人,竟然还有‘初夜赏’?
    小厮乐哈哈的说道:“小的是这样听说的,……”。
    叶少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杜一恒真是雅兴呀,……”。
    沉默须臾,
    “走,瞧瞧去!”
    叶少轩有了一种冲动的心情,原来木槿姑娘是杜一恒的女人,可真的要见识一下了。
    “爷,难道要临幸那木槿?”
    最懂得叶少轩心意的人,属刀奴,他一阵紧张,
    叶少轩满面春风,对刀奴的质疑暂时还没想过,只不过有兴趣去看看木槿的相貌,看看杜一恒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看看,能博美人心的是他杜一恒,还是我叶少轩!
    ……
    叶少轩有了媲美之心,刀奴哪里拦得住?
    叶少轩在前走着,刀奴在后跟着,鄙视地说道:“杜一恒的女人,残花败柳之姿,怎么配得上爷去临幸?”
    “刀奴,你错了!”
    叶少轩含笑着,更是怡然得意,说道:“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有味道!”
    刀奴真的不能理解,
    遥见百花楼,相距十几步,瞬间便到了。
    百花楼门面宽敞,门口灯火辉煌,人来人往,鲜衣美服的俊男、老朽进进出出,叶少轩立于门口的大街上,仰脸看一看那口大招牌,红花绿叶中间,分明写着六个大字:‘花满楼百花香’,所以,这里叫花满楼,又叫百花楼。
    欢愉的笑声不断传出,哄堂的喧闹极其热闹,
    “其热闹不次于琼楼呀,……”。
    想起琼楼,叶少轩回味无穷,
    刀奴一脸不适应地说道:“和琼楼差得远了!”
    细细听来,清晰的箜篌声更加美妙。
    叶少轩刚到门口,门外招客的姑娘便迎了上来,香臀肥扭,绣帕一挥,香风迎面而来,她花枝招展,举止轻佻,遮起花容,摇曳荡漾,说出的话儿,更是甜腻到人的心里:“爷,来了怎么不进去?奴家准备了上好的‘胭脂膏’,要不要尝尝?”
    说着话,女子撅起了嘴,整个身体伸了过来,要朝叶少轩的脸上吻下去……。

  ☆、87。第87章 神气的柳煦山(1)

门口揽客,是花楼的规矩,也是姑娘们的习惯,看到目标,上前亲热一下,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今日不同,终于不用去吻那些糟老头子,这位少年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脸上带着淡淡的困惑。
    叶少轩美如冠玉,往百花楼门口一站,哪个姑娘不心痒难当,撩人挑…逗是‘花女’的本领,自然的反应,在‘花女’接触叶少轩的一瞬间,刀奴目露凶神,一个箭步,将她的手腕抓起,用力过大。
    “哎呦,哎呦,哎呦,……”。
    ‘花女’扭曲了身体,变形了花容,失声叫疼,刀奴猛一用力,更将其推到一边。
    “收起你那骚气的一面!”刀奴恶狠狠的斥责。
    被他一推,百花楼的姑娘一连退了好几步,撞到了台阶,险些摔倒,向后游泳两下,终于站稳了脚跟,俗话说,客人是她的衣食父母,虽然生气,女子只是打情骂俏地怨道:“冤家,你用这么大的力做什么?要杀了奴家吗!”
    叶少轩跨步走入花满楼,
    刀奴紧跟其后,更提防着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直至进入花楼,才放松了警惕,却又迎来更多的姑娘。
    花楼里的,是有姿色的,门外的,是不被重视的,今天又失了一旦生意,花女在身后傲娇唾弃:“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来到这里,衣服一脱,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不过,他长得可真英俊”。
    笑着,心里美美的想着。
    走入花楼,谢绝了群芳的簇拥,花楼里的少女,各个香艳,不但美丽,素质极高,叶少轩放慢脚步,没有找地方急着坐下,而是举目观赏,花满楼是一座二层建筑,彩灯高挂,花团锦簇,丝带如锦,红毯铺地,楼下楼上挤满了客人,各个怀抱香姬,喝酒言欢,乐不思蜀。
    这些人,十个有九个是冲着木槿而来。
    底层有一座献舞高台,面向侧面,从正门看,看不齐全,叶少轩绕道一下,看到舞台上有一名红衣女子,头戴花魁牡丹,怀捧箜篌,十指白皙,纤纤轻柔,在那明亮的琴弦上跳动,她的身边,有八名舞姬,旋转起舞,曼妙生姿,随着节拍,楚楚动人。
    当留意到弹箜篌的少女后,叶少轩的心里,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冲动,看不到艳舞生姿的少女,听不到昭聋发聩的喝彩,眼中只有她,此女只应天上有,粉妆淡抹,眉如弯月,朱唇如桃,腮红似霞,一脸沉静,无视着身边的嘈杂,芳心寄予箜篌,出淤泥而不染,超尘拔俗,才是对她最好的形容。
    “竟是如此佳人?”
    叶少轩如痴如醉,相见恨晚,
    叶少轩立在台下,入神地看着木槿,他一来,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叶少轩相貌如玉,风度翩翩,哪个美女见了不如痴如醉?这样超尘出俗的相貌与举止,羡煞死这里的姑娘了。
    “花妈妈,那个人是谁?”
    秀月姑娘指向叶少轩,询问花白凤。
    花白凤手拿花羽扇,被‘女儿们’围绕着,立在大厅的一角,细细打量叶少轩,皱了皱眉头,甚是困惑:“没见过呀”。
    秀月又偷笑着,娇俏地说道:“如今已经不热了,夜露尤寒,他还拿着一把折扇,真是够违和(有病)的,嘻嘻!”
    “你这死丫头,……”。
    花白凤挥手在秀月头上拍了一下,秀月吓得赶忙低头,花白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的手中拿着一把花羽扇。
    “好妈妈,女儿错了!”
    秀月姑娘撒娇起来,晃动着她的身体,珠钗直颤。
    花白凤甚是得意,看着这满堂的客人,热闹喧天,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还是花魁木槿的名头响,只是这木槿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仗着杜家名声,一直养居在西花楼,这一年,不知道少赚了多少银子。
    如今杜一恒倒了,这会儿,要可着劲儿的在她身上多摇些银子了。
    俗话说,有一利必有一弊,人多了口杂了,他们误传出一些话儿,看在能挣银子的份儿上,花白凤也就听之任之了,在洋洋得意之时,花满楼门口大肆宣吵起来,大出粗言秽语,让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闪开,闪开,闪开,……”。
    “都让开,都让开,……”。
    “哎呦,……”。
    “哎呦,……”。
    劈哩啪啦,咔嚓,
    “快跑啊!”
    噔噔噔噔,很多人蜂拥登楼躲避,
    顺着闹事的方向看去,客官们吓得如临大祸,姑娘们吓得连连摔了好几脚,楼下乱作一团,花白凤吓得颜容失色,这位爷怎么来了?
    入门的壮汉,来到花满楼后,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打砸,不管是喜欢见义勇为的嫖客,还是花满楼的帮闲,或者是看不惯的女姬,一个个没有人敢上前阻止,甚至,连喝止的声音都没有,看到这些人,各个避之惟恐不及。
    打砸一通,清开了场地,十几个飞扬跋扈的壮汉,摆出一条通道,小厮铺起一条红色的地毯,一位一身豪华的男子出现在当中,紫锦长袍,用金丝银线绣成,一条腰带,镶金挂玉,鞋子是虎皮靴,走路铿锵有声,全身上下,珠光宝气,昂首叉腰,扬威耀武。
    他歪着脑袋,油光粉面的脸膛上,长着一颗有一根黑毛的黑痣,此人一来,真真的威风八面,震慑四方。
    “他是谁?”叶少轩充满疑问地看向刀奴,
    如此大的动静,叶少轩皱了皱眉头,心生几分厌恶。
    对这个人,刀奴很有印象,也见过,前些日子是主人吩咐留意的人,刀奴毕恭毕敬地说道:“他便是柳煦山”。
    “柳煦山?”
    叶少轩惊讶了一下。
    听说此人和杜一恒极其不和,经常为女人相掐,柳家和杜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为了女人,一个总输的人,面子上自然挂不住,叶少轩微微的笑了一下,只要跟钱财、女人有关的,这柳煦山和杜一恒恐怕积怨很深了。
    叶少轩突然有了很大的兴致,看向底楼下的柳煦山……。

  ☆、88。第88章 神气的柳煦山(2)

叶少轩猜的一点没错,钱财,势力,女人,是男人生命中最荣耀的几部分,提到女人,柳煦山有切肤之痛。为了女人,一年前的木槿,刚不久的蓝翎儿姑娘,不但输了,胜了的也弄出个大笑话。
    木槿姑娘的初夜赏?花白凤在搞什么玄虚?
    柳煦山终于雄起,终于可以独领风骚,更在心里得意,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呀,他杜一恒杀死了自己的伯父,如此美妙的局面总要找人分享分享才是,这第一个出气的地方自然是花满楼。
    听说,今天是杜一恒相好的初夜赏?
    柳煦山更怀疑,被杜一恒保养了一年之久的女人,还是处子之身吗?
    看到柳煦山出现,花白凤脚底抹油般直向楼下冲去,
    早知道是这家伙来了,那些打手都是柳家仆人的穿着,花白凤一脸苦笑,满怀热情,强颜欢笑,风骚无限地说道:“柳公子,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吹来了?真是我们花满楼之幸,我们花满楼真是金光普照,蓬荜生辉呀,……”。说到这里,她有大哭一场的架势。
    柳煦山是来找茬的,花白凤依然为他戴起高帽,小心翼翼的招呼。
    柳煦山歪着头儿,一脸不屑,挠挠脸上的那颗黑痣,得意洋洋地说道:“花老板,近来可好呀?小生想念的紧呀!”
    “托柳公子的福,托柳公子的福,一切都好”。
    柳煦山把话风一转,横眉怒目道:“木槿呢?”
    “木,木,木槿?”
    花白凤吓得咯噔一下。
    木槿是花满楼的头牌,来花满楼时,便已经约好,‘卖艺不卖身’,自从被杜一恒包下后,一直养在西花楼,只要杜一恒肯出银子,自然不用出来接客,不过,有时候会觉得可惜,木槿的箜篌弹的是真好。
    如今杜一恒被关起来了,花白凤才大着胆让木槿出台,却又不敢太过分,尊重木槿的心愿,卖艺不卖身,不知是那个不走心的,传出了是木槿的‘初夜赏’,花白凤没上心,瞎传就瞎传呗,有银子赚难道还怕烫手?
    此时看到柳煦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花白凤老于事故,精通人际交流,如果杜一恒有事,她皆大欢喜,那木槿就要听天由命了,别说弹箜篌,即便是接客,她也要必须顺从,这便是花白凤乖滑的地方,随势而动,此时看到柳煦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杜一恒还没定罪,万一他出来后向她要木槿的全身,她如何拿到出来?这柳煦山有怪癖,老练的姑娘都极难忍受,若把木槿交给她,还是一个未****的丫头骗子,一晚上下来,可真要了小命了。
    “不用你告诉我了,我已经看着了,……”。
    柳煦山点名木槿,除了好色,更是冲着杜一恒来的,花白凤吓得晃神儿,他的眼神贼尖,一眼看到了舞台上的木槿。
    “柳公子,柳公子,……”。
    柳煦山上前而去,花白凤捉急焦急,想要阻止,哪里阻止的了,只能哀声劝阻,边走边劝,糟烦的心又跟掉进无底洞一样,木槿立在高台,娇小玲珑,弱不禁风的体质,迎接着狂风骤雨,看着柳煦山威风凛凛、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心儿一颤一颤的,在手中紧紧藏了一把簪子。
    “美人,美人,……”。
    柳煦山登上了舞台,环绕美人,来回打转,贼贼的笑着,看着,这小蛮腰,这皮肤,揪一把都能掐出水来,柳煦山更忍不住在木槿的香臀上揪了一把,木槿蓦然挥出簪子,纤臂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花白凤吓得心儿一颤,大叱道:“木槿,你大胆!”
    “花妈妈,休要着怒!”
    柳煦山贼贼一笑,捉着木槿的皓腕,阻止着她的行凶,看着她的****,香肌如脂,忍不住吞口唾沫,说道:“小姑娘家家的,好大的戾气,……”。说着,手上猛然用力,簪子从木槿的手中脱落,柳煦山蓦然一拉,她的娇躯就这样跌入了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木槿用力挣扎,他淫淫一笑,说道:“你,今晚是爷的!”
    “休想!”
    木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柳煦山发出反抗,
    “嘿嘿!”
    他得意的笑,用另一只手搓搓左腮下面的黑痣,一时兴起,蓦然出手,一种暖暖,软软的感觉,只透心田,木槿吓得惊叫,拼命挣扎,拼命抵抗,哪里比得过一个无赖的力气?
    柳煦山死死不放,穷追猛打,唰的一声,撕碎了木槿的香衣。
    “啊——!”
    木槿吓得大叫不止,花容失色。
    真有羞于见人了,真的难以启齿了,大庭广众,衣不遮体,真是前所未有的羞耻,木槿猛然向一旁的柱子冲去,柳煦山紧紧不放,更加如痴如狂,看着全身那香如凝脂的肌肤,动手抚摸,柔软光滑,贪恋一面,犹如十几天没有吃过肉的饿狼。
    “放开我,放开我,……”。
    木槿梨花带雨,拼命挣扎与打骂,痛苦,痛不欲生,狠不得就此赴死,她反抗的越是激烈,他越是心痒难耐,欲望秒秒骤增,看着美人像一只受惊的鹿儿,口水直流,动手揪几把还不过瘾,低头猛然咬了下去。
    “哎呦!”
    柳煦山的牙齿巨疼,
    突然的痛叫,让人猝不及防。
    柳煦山松开了木槿,身体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牙齿时,门牙掉了下来。
    “我的牙齿,我的牙齿,血,血,流血了,……”。柳煦山惊得大呼小叫着,
    众人这才注意到,在柳煦山要啃咬木槿的时候,有一个人蓦然飞上舞台,他走路不稳,手拿拐杖,蓦然伸了出去。
    就这样,一根铁拐仗伸到了柳煦山的口中。
    柳煦山捂嘴叫疼大骂,台下的狗奴蜂拥而上,柳煦山气得暴跳如雷,大声骂道:“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打,本大爷要灭他九族!”
    劈哩啪啦,四仰八叉,
    “哎呦!”
    “哎呀!”
    一场好戏开始……。

  ☆、89。第89章 下马威

柳煦山暴跳如雷,狗奴上前,彪形魁梧的身躯,不下十人,一起跳上舞台,嚣张气焰,咄咄逼视,他们各个身材高大,来势汹汹,欺负一个瘸子,感到屈才,这一上手,怎一个后悔了得?
    什么叫厉害?如瘸子,一根拐杖,使得虎虎生风,抡起来有千钧之重,一棍子一个,绝不失手,他们竟然没有招架之力,一个个东倒西歪,摔下舞台,翻滚几下,非伤即残,顿时间,花满楼大乱,一片哀号声。
    刀奴双目锋利,动作坚决,抡起拐杖,呼地一下,指向柳煦山。
    柳煦山是最后一个站在台上的人,
    柳煦山吓得噗通跪了下来,湿湿的东西从胯下流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刀奴只是用铁拐仗指向他,并没有打下去,柳煦山已经吓得傻眼儿,目瞪口呆。
    柳煦山的熊样儿让刀奴嗤之以鼻。
    “我的主人要见你!”刀奴冷冷说道:
    “你的主、主人?”
    柳煦山一脸恐惧,双目迷茫,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快走!”
    刀奴呵斥一声,
    ……
    有一个狠家伙在修理柳煦山的狗奴,虽然大快人心,但也有如临灾祸的心情,台上的舞姬和乐师,花白凤、甚至木槿,早吓得不知所踪,空荡荡的舞台,寂寥的半桥,柳煦山和刀奴走在上面,木屐的声音,噔噔直响,一起登上阁楼。
    叶少轩闲坐在回廊上的单座雅桌前,靠着栏杆,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一切。
    偶尔品下香茗,吃口点心,独自自尝自饮,怡然惬意。
    他的身边围过来好多人,除了美丽的相貌吸引人外,还有此人的身份,那么大的动静,依然从容自若,城府之深,让人心生敬畏。
    柳煦山双腿发软着登上楼阁,
    好听的说是‘带’,不好听的说是押,‘押’和‘带’的区别在于‘带’字客气,柳煦山的身后,那根吓人铁杖,根本没离开过他的脖颈。
    来到叶少轩跟前,
    “跪下!”刀奴呵斥一声,
    “唉,唉……”。
    柳煦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叶少轩悠然一笑,柳煦山忍不住抬头去看,回廊中,花灯耀眼,琳琅夺目,此人面如冠玉,锦袍玉带,不怒生威,气质不凡,为此,心里直打鼓,更忍不住轻声问道:“不知尊驾是何方神圣?”
    悠然之间,叶少轩放下手中的茶碗,对柳煦山不是逼视,是无视。
    沉默须臾,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柳煦山心想,在这偌大的九山城,婶婶是城主,柳家财势熏天,都城的达官贵人哪个不敬畏三分,如今跪在这里,真是脸红死了。
    “叶少轩,都城人氏!”柳煦山越发的不是滋味了,很快要发起反驳,在冲动未动之时,叶少轩悠然说道:
    “呜啊——!”
    此言一出,真真的震惊四座,
    “他就是叶少轩,叶公子?”
    “都城来的?”
    “天子脚下!”
    “深受当今二王孙殿下赏识的那位?”
    “保准不会错!”
    “他不是凡品,……”。
    “难怪长得这么俊,……”。
    “花妈妈,你一定要帮女儿撮合呀!”
    叶少轩的名头,震惊了客官,惊艳了女姬,更多的是垂涎三尺,俗话说,美貌不稀奇,稀奇在美貌与权势并存,叶少轩便是这样的人,权势可以增添美貌,美貌可以增添权势,花满楼的姑娘们一睹尊容,兴…奋到极致。
    柳煦山看看左右、身后;人真麻麻的多,有九山城认识的富商客人,风流少年,有花满楼的相好头牌,肩挨着肩,背贴着背,紧密加紧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了,怎么遇到了这尊神?
    更有人说道:“我还听说,今天叶公子接管了广袤府,……”。
    “真的假的?”很多人不信,
    “绝对不会错,我叔叔在广袤府工作,是他回来后跟我说的,……”。接茬说话的人,是花满楼的姑娘。
    几句话,说的非常传神,
    客倌惊讶道:“这么说,他就是叶少了?”
    “少说话,多长心!”
    更有人低微微地说道:
    所谓‘长心’,是小心伺候着,多做事,少说话,叶少轩在都城的身份贵不可言,如今又成了广袤府的新主人,听着玄乎,却并非捕风捉影,加上威望家室,和卫王赏识,前途无量,若能傍个边儿,简直鸡犬升天了!
    花满楼的姑娘们,都要醉了,为家势醉,为美貌醉,柳煦山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像是在梦里一样,
    “您,您可是,可是刚到九山城的叶少轩,叶二公子?”
    此言一出,全场鄙视,又是一片哗然,纷纷嘲笑,
    “柳公子问出这样的话?”
    “既然是叶公子了,哪儿有不是刚来九山城的叶公子?”
    “柳公子今天可不招人待见了!”
    “别说话,别说话,等着看吧!”。
    柳煦山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此时真的害怕极了,虽说他是富家公子,行商做贾多年,听的多了,见的多了,这个叶少轩身份比杜一恒厉害十倍百倍,他和杜一恒吵几句,杠上几句,不会有什么,如果得罪了这位叶公子,俗话说权大通天,恐怕,抄家灭门的下场都会发生。
    沉默着,若无其事,
    沉默着,充耳不闻,
    沉默着,不言不语,
    心惊胆战着,快透不过气了,
    心惊胆战着,心脏开始压抑,
    心惊胆战着,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煎熬!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秒秒如年漫长,加上周围人多拥堵,阻碍气流,柳煦山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汗水吧嗒吧嗒的流,用袖垄哆哆嗦嗦的擦去,时不时的再偷望一眼,他依然漫不经心,啜口茶,怡然悠悠,若无其事。
    这真是悬在空中的煎熬,
    叶少轩一直在静静的思考,今日之事,柳煦山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想象,像这样垃圾一样的人,怎么配让他拉拢?但话又说回来,坏人,不见得没有坏人的用处,恶贯满盈,说不定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

  ☆、90。第90章 我的女人,也是女的女人(1)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考虑再三,叶少轩终于峰回路转,和色说道:“柳公子请起,请坐,上茶,上好茶”。
    柳煦山懵了,眼前这位爷这是啥意思呀?
    听说让起来,花白凤赶忙来耍存在感,弯身搀扶,喜美眼笑地说道:“柳公子,你起来了,叶少让您起来呢”。
    “唉?唉!”
    柳煦山一脸茫然,如在梦中,
    从这一刻开始,这位叶少轩公子变得非常谦和,幽幽说道:“小弟初到九山城,人地生疏,柳兄莫要见怪,初次见面,只是混个相熟,放心,你手下的医药费改天到我府上去取,并多奉上一千两黄金,做为误工费”。
    “一千两黄金?”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热了,柳煦山算是明白了,糟心透了,这哪儿是混相熟?这分明是下马威,即便知道了叶少轩的用意,他也不敢发作了,那小半个时辰的跪倒,早把身上所有的毛刺磨光了。
    柳煦山不得不在心里佩服,都城人的心机,太他麻麻的厉害了。
    叶少轩在和柳煦山茶话,柳煦山悄悄嘀咕两句,花白凤像是捡到宝贝一样,赶紧溜出来,长长的舒口气,今夜真是有惊无险,为了多多奉承,多多献媚,既然意思已经下来了,有必要和那人多做做功课。
    大脚粗笨,肥臀直扭,带了两个丫鬟、四个帮闲,走出主楼,进入内院,过花厅,来到西花楼。
    西花楼,是木槿住的地方,按杜一恒的喜好布置,他常来这儿听木槿弹箜篌,如今,那张圆凳已经空置很久了。刚不久,受了惊吓的木槿被贴身女婢小蝶急匆匆护送回来,将房门紧闭,心惊胆战。
    “女儿,女儿!”
    花白凤喜美眼笑的敲了两下门,
    听闻是花妈妈,小蝶不敢不开,犹犹豫豫着,将门打开。
    房门一开,花白凤便一脸堆笑的道贺:“木槿,喜事,喜事,喜事呀!”
    木槿从不敢看花白凤的笑容,她的笑容带着威胁,带着不怀好意,木槿不愚钝,流落风尘,值得花白凤高兴的事无非********,木槿用那轻声如吟,柔弱无力的声音说道:“一恒少爷不明不白,深陷无妄之灾,木槿哪儿来的喜事?”
    花白凤知道杜一恒的状况,木槿也知道,都知道杜一恒并未定罪,只是木槿不知道今天广袤府的事情。果然,本以为是为自己撑腰的话,却激恼了花白凤,她充满蔑视的哼了一声,带着挖苦的心思说道:“一恒少爷?难道你还盼着杜一恒来为你做那个护花使者吗?少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三言两语,直戳人心,木槿心里难受,幽幽说道:“一恒少爷是否是杀了杜老爷的真凶,还尚未可知,花妈妈不觉得这些话极为不妥吗?”
    杜一恒出事了,木槿清楚,她的处境越来越糟糕,
    “哼!”
    花白凤冷哼一声,
    花白凤脸色大变,在心里咒骂,这小蹄子真不识抬举,都这份儿上了,还揪着那个没用的救命稻草?只是可惜了叶二公子的心意,叶二公子有才学,有美貌,有家势,官宦之家,前途无量,比杜一恒好的不知道多多少倍,这死心眼儿的木槿怎么就不知道另攀一个高枝儿?
    “花妈妈,今晚木槿身体不适,请回吧!”
    “客人都没接,就想着休息?”
    “妈妈真要让木槿接客吗?”
    木槿心中凄楚,可恨花白凤强人所难。
    “木槿,……”。
    花白凤傲视凌人的态度突然转还,上前几步,更是坐到木槿的身边,好言安抚地说道:“并非花妈妈故意违拗你的心意,妈妈我也是为你着想,像我们这风流场所,没个靠山是万万不行的,……”。
    “若妈妈让木槿伺候柳煦山,木槿宁可去死”。木槿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动人,
    “谁说是柳公子?”
    木槿听得心中一颤,花白凤果然对她动了接客的念头,
    “不管是谁,木槿断然不从!”
    “你别给脸不要脸!”
    花白凤再次露出了尖酸刻薄的一面,站起身,琉璃灯下,与木槿的美眸相接,木槿眼含泪花,楚楚动人,花白凤怒目圆睁,看向木槿,貌似规劝,实则恐吓:“我们花满楼,是靠有钱的爷吃饭的,爷高兴了,便有饭吃,花满楼更不养闲姑娘,既然你的靠山倒了,我就要为你另找一个出路!”
    “不、木槿不需要!”
    “这根本由不得你!”
    木槿鼓足勇气,断然拒绝,花白凤勃然发作,万分邪恶,木槿轻轻摇头,极力反抗花白凤的强强:“木槿在花满楼卖艺不卖身,……”。
    “哈哈!”
    花白凤忍不住笑了,笑的花钗乱颤,
    她的笑声,让木槿的全身发冷,
    木槿再三说道:“奴家的契约是卖艺不卖身,况且,一恒少爷的花费到下月才到期,妈妈如此急于让木槿抛头露面,还公然,公然……”。讲到这里,木槿难以启齿,最后又道:“您就不怕一恒少爷无罪之后,为木槿打抱不平吗?”
    “呦呦呦呦!”
    花白凤啧啧的嘲笑起来。
    木槿坚决地说道:“木槿誓死不从,……”。
    花白凤长出一口气,看来这丫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花白凤大怒道:“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了,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了?我告诉你,在这花满楼,生是我花白凤的人,死是我花白凤的鬼,我让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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