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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独宠:甜甜兽夫,慢慢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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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做到的。
冷漠如斯。
“放心,我不会答应他的……”何白拍了拍林清慕的手,放缓了语气。
“那就好。”林清慕渐渐放下了提起的心。
母亲不会那么傻的。
她知道,对于他而言,她是全部。
如果没有了母亲,那么他拥有的其他一切,就业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何白只是扯了下唇角:“嗯。”
她心底在想什么,无人得知。
“母亲,再过段日,等你……”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也准备充足了,就带你离开。
林清慕话到一半,又怕隔墙有耳,只能是把剩下的话都咽到了肚中。
何白对于林清慕只了一半的话,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她似乎,在想着些别的东西,并没有将心思放在林清慕身上。
林清慕此刻在构想着自己的计划,竟也没发现何白的不对劲,他道:“娘,我还有别的事情,晚些时间再来看你。”
“嗯。”何白似有若无地应了声。
林清慕起身,握了握拳头,眸光深切。
他要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再告知母亲。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她张开双臂,为他撑起一整片天空
不然,若是忽然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让母亲空欢喜一场?
林清慕深吸一口气,终于是踏出了那一步。
他一遍遍在心底对自己道,等我。
娘……
“你干嘛拒绝人家姑娘呢?”七里随着祁笙回到了落脚点,问道。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这话是冷漠了些,可也确是事实。
只有曾经的阿桃才有那般的善心。
而他,向来是不具备阿桃那样的怜人之心的。
七里听后,扁了下嘴唇,似是无奈:“你这……”真不像雪狐族。
“嗯?”祁笙不觉得自己的不对。
七里叹了声:“你这也太过冷漠了吧。”
“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如今的处境。”不是他大摇大摆地出去,就证明他们已经安全了。
事实上,他们的处境未必比齐孟妍好到哪里。
唯一的优势,无非是他有那么一点儿势力。
可他来中部还太短,底下的势力也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
“我……”七里不懂这些,却也明白,他们如今虽然安稳着,却并非能够完全避乱。
“要是千桃在,你怕是就不是这个答案了吧?”七里道:“只要是千桃同意的,哪怕不是你最初的想法,你也会无条件妥协。”
祁笙转身就走。
“哎你……”
七里皱着一张脸,再度看不懂祁笙的想法了。
其实他也从未弄明白过祁笙想的是什么,只是他分明感觉到,最近祁的心态,又有了新的变化。
“这又发生了什么?”
“怎么我在你身边,却跟不在你身边一样……完全不知道又怎么了。”
七里垂着头,有些丧气。
祁笙则是在一间屋内,手握着一瓣桃花。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祁笙愣愣看着掌心的花瓣,还有画中的人儿。
画中的人儿,似在低头话,隐约可见唇角的笑意。
那笑意,将整个画面都染得明媚。
祁笙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分明在苦痛,画出的阿桃,却仍然带着笑,像是她生来就该是这般模样。
“我放下了你,又放不下你。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该放下你,还是不要放下你。”
祁笙自己听着,都觉得这话前后矛盾得很。
就如同他这时的心情。
这样的情绪,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虽然想想,也不过几日。
“十月要来了……”
十月了,也就证明着,冬天来了。
上一个冬天,他还与阿桃在极北。
极北的气候非常怪异。冬日的时候几乎不见天日。
而夏日,天又格外的长。
听,每年都有那么段时日,整日都可见阳光或是整日都没在黑暗中。
这么想着,祁笙就又想到了他与阿桃。
一起一落,差别是那么大。
阳光来的时候,能够驱走他所有的晦暗。
黑夜来的时候,也能够一丝缝隙都不给他留。
“从前,我总盼着时日过得快一些,让我尽快强大,尽快揭开那些未知的迷。”
“可现在,我想回去了。”
回到那个,千桃张开双臂,给他撑起一整片天空的时候。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所有的未来,均关于她
他大概是真的没什么远大抱负。
他所有的未来规划中,均是有关于阿桃的。
如今那个主心骨忽然不见了。
他的未来便也正剩下了一个空架,连支撑着存在都做不到。
祁笙深呼吸,明白自己不该这般。
他要……
可是,他要怎么做呢?
“你不在了啊。”
阿桃在的话,他定然不会再这样犯难了。
这样的认知,让祁笙也渐渐意识到,或许他念念不忘的,只是从前的生活。
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一丁点儿改变都觉得怪异。
可他曾经那些情真意切,难道是假的吗?
那些他忍不住便倾身而去的亲密举动,都是假的吗?
“喂。”七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了祁笙所在的地方。
他扣了扣门,发现没人应,干脆推门而入。
结果就见了祁笙愣愣地看着一副未完成的画作。
画作上的墨迹已经风干。
连通着摆在一旁的笔,上面沾染着的些许朱丹也已经快要干了。
他看了一眼,神色了然,道:“我就知道……”
果然是千桃啊。
可是,祁既然这么念念着,又为何这几日,这般古怪呢?
他前几日,是那么努力地强大自己。
七里知道,他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否则也不会护不住千桃。
而祁笙如今却忽然没了那份心思。
七里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出去。”祁笙回过神来,对着七里,冷冷开口。
“我不!”七里哼了声,道:“不就是几幅画吗?这么宝贝着。”
他罢又看了一眼,道:“我看一眼,画中的人儿难道能够少一根毫毛吗?”
祁笙只是再度重复刚才的话语:“出去。”
“你这脾气,真是古怪得很。”七里想着,也只有他能够耐心忍着祁笙了。
七里的话,让祁笙眸光一暗。
他如今的模样,在焦尾眼中,也是这般的吧?
“出去。”祁笙低眸,仍是这么两个字。
七里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祁笙了,火气也上来了:“你不是要找到千桃吗?如今你找到了吗?难道你一直这么颓废着,千桃就能回来可怜你吗?”
七里的话,成功让祁笙脸色臭了起来。
“我就搞不懂了,你之前那么拼,这才几天,就转了心性?”七里质问着祁笙。
他忽然有些讨厌这样的祁。
从前的祁,虽然也不给他好脸色,却并非是这样的。
他常常搂着千桃,看向他的时候,眸光倨傲。
然而,千桃从他的怀中离开了,祁的骄傲似乎也不复存在了。
“我向来如此。”只不过曾经阿桃在的时候,并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有的人,就像是他生命中的救赎。
来到他的生命时,他才能够绚烂多彩。
而一旦那个人从他的生命中抽离,一切就都要被打回原地。
他会重回多年前的自己。
而对于那个人来,离开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不跟你争这个。你就告诉我,你还想不想找到千桃?”七里知道自己争不过祁笙,也不与祁笙相争。
祁笙抬眸看向他:“无需再找。”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再见时,彼此都变了模样
“什么叫无需再找?你当初吊打我的时候,怎么没不找?”七里气急,不知道祁笙怎么忽然有了这样大的转变。
就这几幅画,七里便能够断定,祁笙心底根本放不下千桃。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向前追,而是要故地于此,将自己封在原地?
祁笙启口,目光飘远道:“我找到了她。”但那似乎又不是他心底的她。
“啊……?”七里一时不懂祁笙这话是什么意思。
“找到了?”七里提高了声音,问道。
祁笙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嗯。”
“那千桃人呢?”
“我怎么没见着她?”
“既然找到了,你干嘛还这么愁眉不展的?”
“我知道你不想别人多看你的千桃……你不会是把她藏起来了吧?”
七里的问句,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口中蹦出来。
而祁笙一句都没有给他答复。
七里见自己问了半天都没能得到一句答复,不由蹙眉:“你倒是给我句话啊!”
“你想听什么?”祁笙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半分愉悦,这与七里想象中祁笙找到千桃时候的状态截然不同。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要些什么。
缓了一会儿,七里终于也不再那么激动,语调恢复平常问道:“你不是找到她了吗?”
“嗯。”
“……”七里完全无法从祁笙的话中听出其他有用的信息,偏了偏头,有些不想同祁笙再下去了。
总有种他就算接着再多的话,也只是他一个人问东问西的感觉。
但是想到祁笙,七里终于还是放不下心,他道:“那千桃如今,人在哪儿?”
“皇宫。”齐声开口,吐出的字让七里心尖一颤。
皇宫?那儿不是苍耳的地盘吗?
“是苍耳控制了千桃吗?也不对啊……他与千桃又……”无冤无仇。
七里想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劲,猛然拍了一下手背,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苍耳因为你抓的千桃!”
他看着祁笙,觉得自己的很合理。
而祁笙并未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苍耳没有控制阿桃,只是焦尾一直都在那里。
或许跟着他的那些时日,对于焦尾而言,才是苦难的。
她的笑不沾染一丝尘埃,像是天生就活在万花丛中的仙。
与他是相差甚远的。
他们也许,本就不是属于一个国度的人。
“啊?”七里张大了嘴巴,眉眼挤着,满脸是不可置信。
“可若并非如此,千桃怎么会在皇宫呢?那儿可是苍耳的地盘。那个万人尊敬的殿下,可没安什么好心。”
“那儿,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祁笙并不见有情绪波动,只有眸底的颜色一点点加重,最后沦为一片阴暗。
她与他,像是注定要分道扬镳一般。
因为再见时,彼此都变了模样。
她变得不再记得他,不再对他有想要保护的冲动,不再义无返顾的留在他身旁。
而他,则是变得放不下,又无力去提起,像是并不那么在意了。
像是过往种种,都是假象。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她与他,看着是那么般配
或者,是因为焦尾的不甚在意,让祁笙也把她的位,稍微的放得远了一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七里半响都没能够弄明白祁笙话中含义。
但看着祁笙像是越来越不对劲,七里不由皱眉道:“无论如何,你且告诉我,你还在意千桃吗?”
“当然……”
祁笙语音轻轻,用尽温柔:“在意的。”
她是他生命中的光,且唯一的存在。
“既如此,无论前路是刀山火海还是冰川深壑,为了千桃,你都应该去战胜它们,对不对?”七里着,为自己用了几个看起来挺厉害的词儿,有些洋洋得意。
不过想到眼前情景,他还是忍住了想要上翘的嘴角,一脸严肃。
“……对。”
按理,是这样的。
可如今的情况,却不能够淡淡按理。
“那你还有什么可低沉犹豫的?”
七里才不管祁笙那些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他只喜欢直来直去。
解决问题的方法,越简单越好,不是吗?
干嘛要考虑那么多琐碎的东西?
越是想的多了,越是容易受干扰。
“你不懂。”祁笙淡淡吐出这样的字眼,听在七里耳中,又让他气得不行。
什么叫他不懂?
就算他真的是不能够体会到祁的心情与想法,那祁也完全可以告诉他啊。
可是他什么都不对他,完全让他去揣测,却还他不懂。
如果祁想要的是绝对的默契,那至少,也应该透露给他一些具体的信息吧?
“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去感受你的想法,这不是开玩笑吗?”
祁笙听出七里的怨气,也明白自己那般的话,似乎恰如千桃所的。
显得幼稚。
祁笙遂道:“她……不记得我。”
“不记得又怎么……”七里话没完,又觉得不对,忙停下。
反复回味祁笙的话,七里这又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完全预料不到。
难怪祁这般反映了。
祁定然也是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事出如此,他们却只有接受的份。
这般的被动。
七里看着祁笙,有些明白祁笙的想法了。
尽管无法与祁笙完全趋同。
“只要你确定,她是千桃,就算忘了,那又如何?”七里看着祁笙,道。
七里想着,自己想要的,就要去追,无论前方需要面对的是什么。
哪怕知道了千桃不记得祁笙,七里也以为,祁笙应该去做完他能够做的,然后再去想其他的。
可是祁显然还没来及做更多,先败在了‘千桃忘了他’这样一个前提上。
“所以呢?”
他应该去破坏别人的情感吗?
焦尾与永逸,看着是那般般配。
他不知道阿桃在他身边的时候,两人站在一起是如何模样,可他看着焦尾与永逸彼此的互动,却明白那不是自己能够破坏的。
祁笙不知道,为何前后转变会这么大。
一下,像是所有的东西都变了样,让他不知所措了起来。
不知晓前路,也迷失了内心。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像是抛弃了人家姑娘一样
“所以,你就应该去放手追啊。”七里看祁笙迟迟还是没什么反应,自己都替他着急:“你难道不在乎她吗?”
“……这是两码事。”
不是你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
有时候如果明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放手才是最好的爱。
让别人去拥有,给她最好的。
毕竟,焦尾,他不是她想要的。
七里险些就要揪着祁笙的衣领,撬开他的脑袋壳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了。
他咬着牙道:“怎么就是两码事了?想到的,为何不去抓住?”
“他是忘了你,可你还记得她啊。”
“我记得她,又能如何?”祁笙轻笑了声,眸底微嘲。
“你记得她,想要得到她,那就应该去做点儿什么——至少不像现在这般,毫无举动不,还暗自消沉。”
祁笙摇摇头,知道七里的想法永远都难与他契合,道:“可我们都不再是彼此了。”
“笑话,你不是祁笙,还是她不是千桃?”
祁笙不想回答。
他是祁笙,可他的心思却有了改变。
她是千桃,却又不是他的阿桃,而是焦尾。
这是两个相同却又有着不同生活轨迹的人。
“好了。”祁笙不想再同七里做这些无谓的争执。
因为无论在多少话,他们都只会站在自己的观点上,然后否决对方。
眼见祁笙不想再谈,七里怎么愿意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他还什么都没能弄清楚呢。
“你给我清楚啊。”
七里拽住祁笙,也只有这时候已经完全被祁笙气坏了,才敢出此举动。
祁笙则是一侧身,就避开了七里,道:“没什么好的。”
“你这人……”七里深觉颓败,看着祁笙已经背过去的身影,低声道:“怎么千桃失忆了,你们就不可能了?”
“你之前,不是那么非她不可吗?”七里显然是不记得祁笙过的话了。
他,如果千桃不再是曾经的千桃,那他也一定不要再认定她了。
而一切,竟像是有所预兆一样。
再见的时候,千桃果然就变了面孔。
只是祁笙,却无法完全依照自己设想的那般,去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心头,有一股执念,像是不达目的就难消掉。
“那是之前。”
“你现在,也没法不在乎她啊?那之前与现在,有何差别?”七里却不管。
他或许应该稍微理性一点看待,可是那样,他怕他着着,就被祁给带偏了。
他是来劝祁振作起来的,而不是要对祁的所有感想都了悟且认同。
如果那样,他还怎么让祁改观?
“差别……”当然是有的。
祁笙看着七里,却不想再下去了。
有些心思,其实出口了也就是那般平平。可是出口前,总是卡在喉喽眼,怎么也蹦不出来。
他只能告诉七里道:“她身边有了别人。”
“啊……啊?”这话,怎么像是男抛弃了良家姑娘呢?
七里听着祁笙口中吐出的话,一时觉得怪怪的。
可是回想一二,就又明白了祁笙想表达的。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割舍或是追赴,都太极端
他是想,千桃如今……
七里难以置信:“这我无法想象。”就算是不记得祁,千桃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了别人吧?
“事实如此。”祁笙仍是沉静的眸光与不加起伏的语调。
而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无法像对七里开口时候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那……”七里声音痴痴,还在酝酿着要什么,半响道:“那你也应该先争取啊。”
至少你得试一试,不然怎么知道是不是自己应得的?
祁笙觉得,七里的想法始终太单一。他难道不知道,付出的越多,最后一无所得的时候,心也就越疼吗?
而他向来是吝啬于付出的人。
很显然,七里是不明白他这一点的。
因而,七里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放手却又不能孤勇伸手。
这是个太煎熬漫长的过程,随时可能坠入不复之地。
祁笙一点都不喜欢赌。
他只想,稳稳地拥有一个人,一个不会离弃他的人。
曾经,他以为阿桃会是那个人,但当他遇见焦尾的时候,又恍然发现,他的眼界还是狭隘了。
“我们谁都无法服谁。”祁笙淡淡开口,一挥手,两人已经一同离开了那间屋。
无论阿桃在他心底有着怎样的地位,那里的东西都是他心头的血,一滴都不想让别人得到。
哪怕只是看一眼。
七里对于祁笙的自作主张,既是无奈,又无法反抗。
“你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七里真怕自己再下去,祁不见得出什么事儿,他先得被祁给逼疯了。
“什么都不做。”
等他,想明白了为止。
也可能,祁笙永远都无法做出选择,割舍或是追赴,都是太极端的做法。
而两人为了千桃争论了半天,千桃如今却在与焦尾谈话。
开口第一句,就并非是好事:“天下要乱了,你们做好打算了吗?”
焦尾早有预料,并不意外,拍开永逸往她这边伸的手,道:“继续留在这儿呗,能有什么打算?”
永逸没能得逞,心头不甚满意,再度靠近。
千桃也不想打扰人家亲爱,奈何有些事情,她需要告知焦尾与永逸,也只能是当做看不见两人的互动,道:“我可以告诉你,战争一起,中部也未必安全。”
“若是你们呆在这儿,或许还是勉强算得上安全的。”
毕竟这里还有花又晴与千尘在。
他们比起千桃,不会差。
但是却也可能有例外出现。
也许某一日出了什么意外,被苍耳安排了别的事情,焦尾与永逸又要如何?
他们按理并不应该听命于苍耳,可是某种程度上来讲,却又需要听命于苍耳。
“千千,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弱。”焦尾笑道,眸底隐隐是有着自信的。
“这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们清楚。”
“或许再过段日,这里就不再是你们期想中的模样了。”
“而焦尾,我多少事清楚你的性的。你受不得约束。”
焦尾仰了仰头,道:“那自然。”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心底,又燃起了丝丝火光
“有我在,我会护她周全,护她做她想做的事情。”永逸搂住焦尾,目光看向千桃。
焦尾听着他的话,一时竟是也没抵抗他的举动。
千桃当然知道焦尾与永逸并非自大,但她考虑的,并不只是这些,她道:“我是想,中部给不了你们求得安逸与自由。”
“可其他地方,不见得能好到哪里。”
千桃听罢,无语反驳。
“既如此,便请二位自己多加留意吧。不多时我便要随军赶往北部。”千桃淡淡开口。
而焦尾听到后,忽然皱眉:“千千要去北部?为什么?”
“殿下有令。”千桃静静盯着一处发呆,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生来是为了什么。
她有自己的思想,却又似乎不存在。
“苍耳吗?我总看着他不像是个好人。”
焦尾的话,千桃并未放在心上。
好人与坏人,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
就算是坏人,也在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而对与错,是胜利者与多数人做出的判断。
但千桃又隐隐,对于眼前的一切,产生一些抗拒的心理。
“那……愿你平安。”
焦尾在千桃已经离开视线后,仍然久久盯着她离开的那个方向,随后对永逸道:“我总觉得,事情有古怪。”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永逸点了点焦尾的鼻尖,道。
焦尾偏过头,躲开永逸的手,道:“我当然懒得关心这些圈圈绕绕的,可是千千方才的,未尝没有道理。”
她也并不喜欢中部这样的环境。
待在这儿,只是暂求安稳。
“若你想离开了,我们便去别处。”他们从来居无定所,也无需管顾众人目光。
焦尾这才微微一笑:“好。”
焦尾才不想去管人间的战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永远地避免。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这是千万年来都不曾有所改变的道理。
“真是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都喜欢战争呢?”焦尾喃喃了一句。
永逸轻笑道:“他们也未必喜欢。”
“未必喜欢,那就有可能是喜欢的。真是太可笑了,万万年前人类,就因为野心与战争将自己摧毁,而如今,却仍然在走着相同的道路。”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可这,也是发展必须经历的。”永逸道:“若是五部永远都彼此毫无往来,那么最终的结果……”
“只会是所有的地方都倒退发展。”
焦尾听着听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些话题。
而祁笙这时,仍是一人独处着,他脑中一片空白,然后渐渐涌入的是自己与七里的对话。
所以,他应该怎么办?
他想着想着,脑海中就闪现出过往种种,那些他提不起放不下的过去。
祁笙再想起七里的话时,心境又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得承认,自己割舍不掉阿桃。
祁笙心底,又燃起了丝丝火光。
他该不该,去争取一次呢?
哪怕是一下。
而当他不知不觉再度走到了禁殿门口的时候,眼前却多了一张脸。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这下,我便如你所愿
“祁,多日不见啊。”苍耳站在祁笙的身前,微笑着,看着他。
祁笙没从那笑中看到恶意,却也没寻到善意的存在。
他淡淡回了句:“确实。”
“我们来聊一聊吧。”苍耳对祁笙道。
祁笙刚想拒绝,苍耳便又开了口:“我已经在偏殿准备好了茶水糕点。”
祁笙看着苍耳,从他脸上看不出苍耳究竟是真诚相约还是另有诡计,道:“不必了。”
他不觉得自己同苍耳之间,有什么好的。
苍耳却不急,道:“怎么会不必呢?我可不相信,你没听过战争将起。”
“知道又如何?”既然是他改变不了的事情,与他又有何关系?
祁笙向来是不关注这些的。
他对这世界,向来报以冷漠。
而苍耳告诉他:“可你仍是祁王。”
“徒有虚名罢了。”祁笙似乎看出了苍耳的些许想法,道:“我身上,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若真的是徒有虚名,你便没能耐破坏我的计划了。”苍耳对祁笙道:“念在旧人的份上,我不会管你想做什么,可下一次……若是你的行动再度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或许就不会再这么和和气气的同你讲话了。”
祁笙听到这里,才终于明白,苍耳这是在警告他。
“呵。”祁笙轻呵一声,转身便走。
比起这些不痛不痒的警告,苍耳完全可以给他来个干净。
然而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苍耳的造化了。
苍耳就在祁笙身后,却没有派人追。
“看在柒柒的份上,我已经接连宽恕你很多次了。”
苍耳看着祁笙的模样,便知道他不能够为自己所用。甚至一不留神,他们就站在了对立面上。
如果祁笙能够安安分分当一个有名无实的祁王,这自然最好不过,可若是祁笙做不到,他也早有准备。
而现在,他再放过他一次。
再往后,他便不会再因为七柒而对祁笙宽容了。
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了对立的局面。
七里香,林清慕在单独的包间内假寐着,脑海中满是近日发生的事情。
越想,他便越难安。
母亲的是对的,他不应该留在林家。
所以,他已经决定要带母亲走了,拼尽一切也要离开林家。
今日,父亲能够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而向母亲提出这样的要求,明日,谁知道他会不会直接逼迫母亲以身试毒?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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