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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独宠:甜甜兽夫,慢慢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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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面前这位祁王殿下,千桃暂时还没有想法,要与他有过多交集。

    祁笙皱了皱眉,对千桃所给出的答案显然是有些不满意。可千桃找的理由很充分,他知道,换成苍耳,有些事情也不会告诉他。

    而千桃的称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告诉祁笙,她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殿下……与焦尾是什么关系?”千桃语毕,捕捉到祁笙的神色后又补充一句:“就是刚刚你一直盯着的姑娘啊。殿下可别告诉我,自己竟是不知道她的名姓。”

    祁笙却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竟然叫焦尾。

    如果阿桃的名字是焦尾,那么她当初又是何故告诉他那个‘千桃’的名字呢?

    “焦尾……”祁笙缓缓念出口,声音微涩,并不熟练。

    祁笙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焦尾。

    而他唯一无法否认的就是,自己时刻在心念着这两年来千桃为他的付出。

    祁笙良久才终于开口道:“她是我曾经藏在心里的女。”

    曾经是,不是在现在已经不是了吗?

    既然不是,他何故这般?

    千桃眸光微微闪烁,但自己定的规矩,总没有自己破了的道理。

    “殿下问吧。”千桃同样不甚满意祁笙的答案,但是也已经掌握了一些讯息,便不再纠缠着。

    祁笙其实并不关心面前的女究竟是谁,可听到了皇宫内的宫殿,祁笙便明白,她与阿桃是住在一起得了。

    于是问道:“你与阿……焦尾是什么关系?”

    “其实来,没什么关系。”千桃想了想,道:“若真要,便是我亏了她。”亏欠了焦尾几年时光,让焦尾去和她经历一个本不属于如今现实的世界。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从她存在起,就陪着她的人

    那短暂光阴对于焦尾这般的天地灵物而言,根本就不足以放在心上。

    但仍然不可否认,他们能够了解到多年前的历史,焦尾是必不可少的助力。

    祁笙却神色微凝。

    她她亏了阿桃。那么……会不会是因为她,或者是禁殿里的其他人,才导致阿桃如今不认识他?

    但是祁笙没来及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千桃的问题就已经到了:“殿下方才她是你曾经藏在心底的人,那么,现在便不是了吗?”

    比起千桃对于他的问题都不加思考就能够答出来,祁笙面对千桃的问题,则是一个都不想去回答。

    有些,是他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

    有些,是他不想被别人窥知的答案。

    “……是。”祁笙牙关微咬着,不再多一字。

    对他而言,从前的阿桃藏在心底,是因为她是他一辈都要爱着护着的人。

    而如今,只是因为他还放不下。

    却已经有了另一个人替他去护着爱着阿桃一辈。

    “她为什么会失忆?”祁笙平复心境,然后问道。

    千桃听后不由眉头一皱。

    失忆?

    “这不可能的。”千桃道:“焦尾不会失忆。”没有人能够掌控焦尾的记忆。他们当初将二十三世纪的记忆给了焦尾,也只是为了填充上她短暂的空白。

    可是当焦尾苏醒,那些无关紧要的记忆,就会被她放在并不重要的地位,对焦尾并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不是失忆,那她为什么……”

    千桃在这时打断祁笙的话,却已经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了,确定面前这位祁王殿下真的像是认识焦尾后,就问道:“你是怎么认识焦尾的?”按理,这些年焦尾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但是时间再往前推,就有可能了。

    那时候母亲应该也还没有遇见焦尾。

    但是任何无法去印证的猜测,都不足以让千桃信服。

    “两年前,在西部。”祁笙握了握拳,准确来,其实不到两年,可他相识阿桃,却像是已经过了大半生一般的长久。

    千桃听见祁笙的问话,不由沉默。

    祁笙的回答,没有印证她的猜测,倒是证明了她所想的是错的。

    可两年前……

    祁笙的声音响在耳旁,就这么打断千桃:“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从她存在起,就陪着她的人。”千桃仍然回答的毫不犹豫。

    哪怕千桃稍微犹豫那么一下,祁笙就会怀疑她会不会是故意出这般话的。

    可是眼前的女神色坦然,就让祁笙刚刚萌生的希望破灭。

    从阿桃存在起,就陪着阿桃的人吗?

    原来他不是陪着她最久的人。

    所以如若阿桃没有失忆却要装作不认识他,就是想和他撇清关系。

    有了更好的人,他便无关紧要了。

    祁笙想起了焦尾那一句‘我喜欢温暖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吗?”千桃的问题,迟迟到来。

    有时让祁笙一愣。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认错人?

    祁笙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句话,让眼前的女,有了这样的感觉。

    还是他真的,忽略了什么,错了么。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竟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晨辉

    这世界不是没有长得像的人,可是太过于相像,就不是长得像这么简单了。

    何况阿桃还在他身边的时候,就面对那宫殿常常有异常。这一切都在证明着,他的方向没有错。

    祁笙神色坚定:“不会错。”

    他可以忘了所有人的气息,也不能忘了阿桃。

    “好吧。”千桃言毕起身,不打算再继续逗留了。

    看来,她的回归,果然是除了一些意外。她这两天的偶尔不对劲,想必也和那有关系。

    焦尾是天地之灵,这世上不会有几个人和她长得像的。

    “等等……”祁笙看出祁笙准备离位,下意识开口。

    他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弄明白。

    “祁王殿下,方才是你先开口问的,这么算来,我们正好平了。”

    “但我还有话想问。”

    千桃忽而微弯唇角:“但我不想回答了。”

    祁笙哑口无言。

    她得对,回答不回答,本来就是全凭个人意愿。

    “与其关注儿女情长,殿下不如多看看眼下的局势,看看自己能不能站稳脚跟。”千桃走时,一回首,对上了祁笙的目光,不知怎么忽然提醒道。

    祁笙却是什么也没应,更别提感谢。

    无趣。千桃心底道了句。

    本来是千桃先准备离去的,结果,多了两句话的功夫,倒变成了祁笙先行一步。

    白英在街道上逗留,本来是想要留在中部,好掌握更多的消息。

    可是如今,他与中部皇室已经有了隔阂。

    无法借助这个渠道,白英在这陌生的晨辉城,竟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晨辉。

    可他路过昨日骗了他的茶楼时,竟然见了昨日那位姑娘。

    令白英想不到的却是,她是从茶楼中出来的。

    她明明知道的,那家茶楼老板的品行有问题,明明昨日看样是想要帮她的。

    怎么还为他们送银呢?

    千桃察觉到有目光正在死死盯着自己,不由视线锁定在白英身上,看出他的微微愠色,心底不解。

    而白英拦下了千桃,道:“你怎么还来这家茶楼?”

    “嗯?”千桃微微凝眉。

    “你明知……”

    千桃打断:“所以呢?”她只是为了寻一个位。

    在这晨辉城,这家茶楼地处中心,并且有一个位格外适合放眼观四方。

    “你怎么能够为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送钱!”白英不忿,那神情微微晃了千桃的神。

    这就像是她时候,一心向着正义。可后来发现,他们这些被人万般美誉的人,却并不去判论对错善恶的。

    对与错,都有其存在的意义。有些东西不能纵容,却也难以避免。

    何况我们不了解别人,何必去妄断对错。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并且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所以千桃并不打算跟白英辩执。

    “你……”

    白英在千桃身后咬着牙,对于眼前的女,不知道她究竟是站在哪一方,又或不过是凭她自己心情办事而已。

    “万事深究便无谓了。”千桃听见二重奏的脚步声,自己停了下来,并不回眸,只是启口道。

    白英愣了下,知道她在和自己话。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忽逢春风,春风却恰巧错过他

    可是,他也并非想要深究,只是不能够理解,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

    原以为是忽逢春风,结果却风向一偏,恰巧错过了他。

    “那烦请姑娘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白英嗓音微高,隐隐有些质问的意味。

    千桃对这样的语调不太舒服,道:“无话可。”

    “可错的,难道不去纠正,还要任由它继续发展下去吗?就算不制止,至少也不应该助长其气焰吧。”白英一时间,竟然和千桃争论起来了。

    对与错?

    千桃不喜欢这些字眼。

    也不知怎么回答白英的问题,因为内心根本没有任何话想。

    可忽然,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那么,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断论对错的呢?”祁笙不知何时调转了步伐。又或许是本就没有走远。

    白英刚刚是见了祁笙的,只是有意与他错开,没料到在这儿又相见。

    “你作何总与我过不去?”白英眉头一皱,对待祁笙,有着更大的火气。

    他自从来了中部,就有种种不顺心的事情。

    先是千桃在切磋台上让他好生难堪,再是秋猎的时候,本就心中郁闷被困,他们还要害得他连顿肉都吃不上。

    “我没与谁过不去。”祁笙淡然神色,然后道:“倒是你,何故堵着这位姑娘?”

    这话里,就有些白英意图不轨的意思了。

    虽然祁笙知道面前的女绝非泛泛之辈。

    白英一听,也果然被勾起了怒意:“我白英也是未来一族之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祁笙还没忘记白英第一眼看见千桃的时候的所作所言。

    白英看着祁笙,觉得自己定然是从前哪里又有不对。

    想来想去,才想起他当初对千桃的话……

    可那时,他不过是借此想要惹怒祁笙,想看他挣扎。

    千桃确实是第一眼惊艳了他,可他若想要得到伴侣,也只会是通过自己的能力,让对方心甘情愿。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翻起那些过去的事?”

    “你所以为的过去的事,只是你不愿意提起的事而已。”但对于祁笙而言,还没有过去。

    那些曾经已经被渐渐模糊,却仍然记得。

    他和当时的阿桃一样,不是有多怨恨白英,只是单纯的讨厌他这般轻易地就把过往翻了篇。

    “……唔。”千桃静静看着,发现她已经没必要继续待在这儿了。

    虽不知这两人有什么恩怨,但是祁笙的插话,到时恰巧帮她解了围。

    她正好不想回答。

    “我先行了。”千桃丢下一句话,不准备再逗留。

    这位祁王之前,自己第一次见到焦尾是在西部,而白英恰巧就是西部的,那么……

    千桃就更没必要管这两人的事儿了。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白英暂且搁置与祁笙的争执,扭头看向千桃。

    而祁笙已经代替千桃反驳了回去:“你问了,就要答吗?”

    “你……”白英咬牙切齿:“我没同你言语。”

    千桃的想法,却正如祁笙所言,不愿再听白英无尽头的讨问,便道:“他得对。”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人不都更爱听自己心里认同的话吗

    她相信,白英若是继续问下去,会以后都不想再与她谈话的。

    她所信奉的观念,是与白英所坚持的真理截然相反的。

    但白英并不就此罢休,仍然道:“你总要给我个法。”

    “你想要什么法?”千桃起初遇见白英,是有意与他搭上一些关系的。可在短暂相处后,千桃便发现白英的性格,并不适合同她相处。

    她与他,几乎于无话可。

    而白英也有些难解千桃这话:“姑娘这话何意?难道我想让你如何,你就如何吗?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心底怎么想的。”

    “可人不都更爱听自己心里认同的话吗?”千桃嗤笑了声。

    白英被千桃得微微涨红着脸,生气却又无法去反驳。

    白英缓了久久,才开口道:“我并非此意,只是不解姑娘为何明知真相却……”

    “你知道我是谁吗?”千桃打断白英,问了一个像是毫不相关的问题。

    白英静默半响,摇头。

    祁笙却听着千桃的话,微微抬眸。

    心里想着,那个禁殿里面住着的,应该是谁。

    如果是神神女,那么上一次宴会上的男女不正是吗?

    可那两人显然不是面前的女。

    以及,焦尾与她身边的男,又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仍然是个谜。

    “那便没得了。”千桃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又一次准备离开。

    而这次,是真的不想再逗留了。

    毫无意义。

    “这和你是谁有什么关系?”

    白英在千桃身后又是问道,还想要追上去。

    千桃道:“与其想这些,我奉劝阁下还是早些回西部吧。”

    千桃这话似有深意,一时让白英止步。

    回西部……

    她知道他是西部的?或者知道他是谁?

    可那女,又为何要给他这样的劝告。

    自从宫宴后,一切都古古怪怪的。本来是提前好的秋猎变成了圈狼捕羊,却又意外不知为谁所救,而原本祁笙身旁从不离千桃,这时候却追在这个陌生女身后。

    白英想了久久,愈发看不懂眼前了。

    或许本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他想的太多了。

    而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场战争,像是避无可避了。

    “那些人,你就打算放任不管了吗?”苍城斜首看着苍耳。

    “失败了一次的事情,我不会去做第二次。”苍耳沉住气,铺开一张宣纸,在描摹一个‘静’字。

    “有个性。”苍城笑了笑,忽而道:“有时候看来,你还真是与我像的很。”

    “不过……若是不像,你又如何会做到这个位呢?”

    苍耳笔尖一顿,宣纸上顿时晕开一圈墨团。

    “别装了,我知道你定然有别的目的。”苍城声音淡了下去,连带着原本脸上的笑意也散了去。

    苍耳则是提起一笔,纵然有差池也仍然将那个‘静’字写完,然后道:“那又如何?”谁会无缘无故做一些对自己完全无利的事情呢?

    “我在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避免战争的机会。只是这几天,竟无人来寻我,看起来,我们兽人的骨头果然是比人类硬。”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我是不会在这世间留下痕迹的人

    苍城哼了声,对这个结果完全能够预料的到,道:“你所言的避免战争,只是希望他们无条件的归顺。”

    可是兽人或是人类,大多都喜欢在死前做一些无谓的挣扎,才心甘。

    “怎么能是无条件呢?我答应他们那么多,若是彼此刀锋相见,可是都不复存在了……”苍耳勾起唇角,脑海中回想着那些人的面目,最后锁定了其中一个。

    “我不关心这些,我只看结果。”苍城偏过头,渐渐闭上双眸假寐。

    苍耳不应。

    结果?

    谁会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你跟着我干什么?”千桃走出好长一段路,原以为可能不过是顺路,可是这么久了,她为了印证更是又绕回了茶楼门口,可祁笙却仍然跟着她。

    那么,很大可能就不是顺路而是祁笙有意要跟着她了。

    “我本想着,禁殿内的人,该是更正直。”但面前这女,却似乎阴晴不定。

    千桃转身,双手抱在身前,道:“你在开玩笑。”

    “哦?”

    “方才我问白英我是谁,他不知道。同理,这世间的其他人,有幸见过我或是没见过我的,都不会知道我是谁。”

    “总有人知道。”祁笙口吻笃定。

    千桃偏摇头,道:“我总归是不信的,不如足下来讲讲?”

    “你是……”祁笙想了再三,道:“置身世中,置心世外的人。”

    千桃倒没料到这个不过几次碰面的祁王殿下能够猜到这个份上,不过很有可能,他也只是根据她提供的部分信息揣测的而已。

    千桃眉眼淡淡,道:“有点道理,但并不是我想给你的答案。”

    祁笙本想要继续猜下去,看见千桃的神色后,就发觉,或许自己猜到最后,这女都只会是一句‘这并非我的答案’。

    祁笙遂道:“那姑娘的答案是何?”

    “我的答案……”千桃收口,像是在斟酌要不要。

    其实不也无所谓的。

    “我是不会在这世间留下痕迹的人。”所以不需要留给别人一个正义或非正义的形象,因为他们是生存在二者夹缝中的人。

    “不会留下痕迹?”祁笙细细品味。

    人只要存在于这个世界,就总会留下痕迹。她这话显然不是想告诉他这个。

    那她的深意,又是什么?

    千桃像是看出了他的不理解,道:“正巧,这就是茶楼门口,我们拐回去慢慢谈好了。”

    或许是人生过于乏味,千桃竟想要和别人谈谈自己了。

    “好。”祁笙想到阿桃,想到另有所爱的焦尾,想到自己还梳理不开的内心愁丝,一时觉得,或许与她消磨着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千桃并不意外祁笙会答应,带头进去,只要了免费的热水。

    “我姑且将这世间比成是一张,而我们每个生命,都是上面的一个点。”千桃讲着,然后问道:“如果其中一个点动了,这张会发生什么呢?”

    “会变形。”祁笙隐隐感觉千桃一直在向他透露着什么,但是却也来不及捕捉到千桃所的这些花背后更深一层的含义。

    千桃听了,微微勾唇:“很对。”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只有无限趋近,不会真的贴近

    “很多点会连成一条线,如果一条线动了,这张,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千桃接着问道。

    祁笙拧了拧眉,道:“仍然会变形。”

    “和刚刚相比,有什么差别呢?”

    “会……对形状的影响更大一些。”祁笙试探着道,声音并不太确定。

    他不认为千桃问他这些,只是为了让他回答这些。

    而千桃确实只需要祁笙回答上来这些问题就足够了,她道:“很好,接下来仍然接着上面的问题,一根线动了,它旁边的线呢?会怎么样?”

    “随之而动。”祁笙道。

    千桃再度颔首,证明祁笙答对了,后问:“长久下来,会如何?”

    “将失去最初的模样。”

    “对,也不对。”千桃捏着茶杯,杯中却不过是热水而已。

    但是那传递给千桃的,热得有些发烫的温度,却与平日里的茶没什么差别。

    千桃晃了晃茶杯,见它渐渐荡起波澜,道:“事实上,它还是一张。无论怎么变。”

    “除非世界消失,否则,这张就会一直在。而每个生物的存在,都在对它做着影响。”千桃不再问问题,而是敛了笑意后,声音淡淡的做出总结。

    “而我,就是那个不会在上留下痕迹的人。也不能。”他们可以做的,只是知晓时局,判断走势,偶尔控制一些潜移默化间的转化,却不包括,行走在这张上。

    祁笙并没有迅速接话,像是在回味千桃刚刚的话语。

    最后,祁笙问道:“那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愚蠢,我多年前也这么问过自己。”千桃肩膀微耸,道:“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人的存在,不需要拥有世人眼里的意义。”

    “那你自己眼里的意义呢?”

    千桃避而不谈,道:“殿下这问题太正经了,我们是来闲聊的。”

    至于她眼里的意义?

    这其实并不重要。

    有的人生来就注定有一些使命,而不需要思考自己的意义何在。

    其实,每个人也都在按着一定的轨迹行走,前因必须对应有后果,上一步总在影响着下一步,所以路虽然是自己选的,却早在你选择却还未作出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提前铺好了。

    “那好。”祁笙换了个角度,道:“姑娘既然,每一个点都会对整张作出影响,又为何要自己不会留下痕迹呢?”

    “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实际上也可能不知不觉在某方面影响了我。”祁笙言语犀利。

    千桃竟是一时无法用自己的观点来服他。

    在祁笙一直不松的目光下,千桃待到热水已经渐温,才道:“我无法否定你。”

    “因为刚刚我所的,只是理想状态。”

    “而很多时候,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同时在作用,事情不可能完全按着某一个方向去发展。”

    祁笙舒展眉头,道:“也就是,理想状态其实并不存在。”

    “当然,只有无限趋近,却不会有真的贴近。”千桃道。

    “既不存在,又何必奉为真理。”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有些事儿,容不得我们拒绝

    祁笙感觉,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受到阿桃的影响的。

    比如,与眼前女的辞一对比,他就更喜欢从前阿桃的偏于正义了。

    而眼前的女,话语万千,听在祁笙耳中,只找到了一个信息。

    她在用那些并未被人熟知或是默认的观点束缚着自己。

    “我在尽力,但偶尔多言,总难以避免。”千桃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出现,不言语。可她到底还不是花又晴,还做不到完全的远离尘俗。

    “殿下再这么,可就无法闲谈下去了。”千桃瞥了眼祁笙,道。

    毕竟这位祁王殿下也了,她和他谈话的同时,也许就已经影响到他了。

    而她又信奉不能在这世间留下痕迹。

    最好的方法就是结束谈话。

    但千桃,总隐隐想同祁笙多几句话。

    不知为何,和这位祁王相处,千桃总能够感觉到熟悉。与之言谈,也总能够有万千辞藻。

    “既已经影响到我,多几句也无妨。”祁笙并不紧张。

    千桃原本端坐着的身体微微后倾,然后看着楼外的风景。

    现在似乎已经过了午膳的时候……

    她几顿不吃,几日不吃甚至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位祁王,到底是兽人,就算有修为傍身,多年也早已经习惯了定点用膳才对。

    这般陪着她,是图什么?

    还是和她一样,不过是无聊而已。

    午时,茶楼的人寥寥无几,很多兽人便也清闲了下来。

    忽然,有一声低低的‘呀’响起,吸引了其他几个兽人。

    “这抽屉内哪儿来的荷包?怎么还是空的……”

    “还真是啊……可这荷包,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我也觉得见过,不过荷包这种东西,基本都长这样吧?”

    掌柜的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在这儿叽叽咕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几个兽人顿时散开,只有手拿着荷包的一个二哭不得笑不得,不得不面对掌柜的。

    掌柜的只是瞄了一眼,然后道:“行了,放回去接着做你的事儿去。”

    “是,是……”拿着荷包的人连忙物归原处,而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才想起什么,看了眼掌柜的,还是闭了口。

    “也不知道你们盯着一个破荷包做什么……”掌柜的正在自己嘀咕,一抬头看到了二的表情,道:“有话问?”

    “啊,没有了没有了。”

    掌柜的道:“脸上都写着呢,你跟我没有?”

    店二语气就更弱了,道:“就、就是感觉那荷包在哪儿见过一样,所以有些……”店二着着,就没了声。

    怕自己那句话不对,也许就要被收拾了。

    掌柜的却毫不避讳,道:“这是昨日那位丢了钱袋的公的。”

    “他……?”二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它们这茶楼,向来是干干净净的。掌柜的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掌柜的拍拍二的肩膀:“行了,有些事儿受人之托,忠人之命而已。”

    “可这损的是我们茶楼的名誉……”

    掌柜的笑二无知,道:“有些事儿,容不得我们拒绝。”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在二者之间反复摇摆,为之所痛

    “啊?”掌柜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还是有人指使的不成?谁会闲得无聊,让他们费力去做这种事儿?

    那些银,他们轻轻松松就能够赚来,利益驱使,显然是不可能。

    “你来的晚,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当初他们这个茶楼为什么会存在?

    又为何会占到如此好的一个位?正好在晨辉城最繁华的地方。

    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当那些人需要他们去做一些事儿的时候,他们也无力拒绝。

    “殿下不吃点儿东西吗?”千桃眸光落在窗外,启口话却是对祁笙的。

    祁笙并不回答千桃的问题,只是道:“这是茶楼。”所以,最多是有点糕点相配,却不会有能够当做一顿饭的菜肴。

    “我知道。”千桃道:“可你有腿啊。”这儿没有,还不能够去别的地方吃吗?

    “那姑娘呢?”祁笙问道。

    “我不需要。”

    两人古里古怪的谈话,到了这里陷入了沉默。

    因为祁笙忽然间觉得,千桃这话中有很大的意味像是在赶他走……

    他这么惹人厌吗?

    不会的吧。

    “怎么?”千桃忽的看出了些祁笙的想法,不由失笑:“殿下用膳,还需要我舍命相陪吗?”

    祁笙抽了抽嘴角,道:“我并未有此意。”他只是,不受控制便生出一些想法而已。

    也难怪阿桃当初总他多疑了。

    他可不是吗?

    别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够引起他一些别的想法。

    “不过……你若是去‘七里香’的话,我倒是能陪你一段。”千桃盯着祁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发现他倏忽暗了眸光。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

    不是喜欢焦尾吗?

    干嘛因为她的随口一句话而这样?

    “嗯?”祁笙不解了。

    千桃解释道:“刚刚那时候已经晌午了,焦尾定然要在外面用膳的,而她吃东西慢,又喜欢挑最贵的地方。”

    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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