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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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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大概也算不得噩梦。虞锦冲他一笑,“可能是有些累,被梦魇着了。”
  闻言南弦尊主有些愧疚,“可是我昨天吓到你了?”大手在被子下面缓缓摸上她的腿,朝伤源地探去,“是我昨晚粗鲁了,有没有伤到你?”
  虞锦羞得隔着被子一把按住了那只爪子,忙说道,“我没事!”
  说起昨天,虞锦就不得不奇怪那瓶药,好像南弦尊主是在被她用了那瓶药之后才不正常的。可是那是宋清如给的啊,怎么会有问题呢?
  虞锦搂着被子坐了起来,四处打量着。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那瓶药。”
  “你还好意思说,”南弦尊主从枕头下面拿出来那只小瓶子,“是不是你,故意的?”
  “怎,怎么会是故意的呢!”虞锦满面通红,确实南弦尊主是在用了她的药之后才兽性大发,这不是那个啥,经常在宫斗话本儿里出现么,想争宠的妃子在大王的饭菜里下春药,然后好借鸟下蛋什么的……这么看来,她好像就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疑呀……
  虞锦一把夺过药瓶,打开闻了闻,说道,“这么好闻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呢!哼,肯定是你早就觊觎我,才借故兽性大发,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蹂躏!”虞锦在被子里抬起腿踹上南弦的腰,“我都要被你给折腾死了!”
  

  ☆、第152章 小别胜新婚?

  小玉足被南弦尊主轻轻巧巧的就给捉住了,虞锦一个不稳往后一栽,被南弦尊主的大手给拖住了,“你这小笨蛋,气味儿这么香才有问题。昨天是我信了你,现在一看就能发现这是黑市上的恩泽露,啧啧啧,听说现在供不应求,价钱翻了两番。哎呀我的宝贝儿,你为了吃掉我,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虞锦不甘心的推开眼前的俊脸,又猛地吸了两口,“香怎么了,你别胡说……我,我才没有……怎么样呢……”
  别说,她这么闻了两下,真的登时就迷糊了起来,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直的升上来,腿间瞬间感觉痒痒的好难受。
  “好了好了,”南弦尊主将那瓶子要过来转手就想扔到地上,想了想,又把盖子盖好了放在了一边。这么好的合欢药不要白不要,万一哪天虞锦跟他闹了别扭,刚好可以一炮泯恩仇。
  虞锦晕晕乎乎的靠在南弦尊主怀里,只觉得口干舌燥,攀着他的颈子直哼唧。南弦尊主无奈,搂着她哄着,可她不依,跟一条鱼一样滑溜溜的在他胸前蹭着,蹭的他又心有突突然。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这小鱼压在身下惩治一番,可昨晚那番一定伤了她,若是再鲁莽,怕是又会伤上加伤。是以无论他此时多么心若擂鼓,都得强迫自己冷了下来。
  “乖啦,乖,玉京宝贝,冷静一点。”
  可虞锦哪里会听他的,哼唧着撅着小嘴要他吻。
  南弦尊主无法,象征性的在她小嘴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这一吻可不得了,虞锦直接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压在了身底下,嗷嗷着像个饥饿的小兽一样。
  你说后来怎么样了?看虞锦怨念的脸就知道了。
  “乖……来,让我给你上点药……”
  “不要!”虞锦黑着脸背对着他,“丢死人了!我才不上药!”
  虽然她被那恩泽露迷了神,但是心智还在,对于发生的事情也都很清楚,可是呢她就是控制不了。这下可好了,她总算尝到纵欲过度是什么滋味了。现在下面火辣辣的一片疼,稍稍动动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
  “乖……不上药怎么行呢,以后还怎么嘿嘿嘿?”(费玉清的嘿)
  “嘿你妹个嘿!”虞锦一指头戳在他的眉心,“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
  “我扑上去,你可以把我推开的嘛!我亲你,你可以躲开的嘛!”
  南弦尊主苦了脸,艰难的说道,“我,我推不开……”
  虞锦气结,“你给我滚出去!”
  “我还要给你上药呢……”
  一个枕头砸过来,“滚!”
  “好好好……”
  于是魔宫中的流言又换了个版本,那就是他们欲求不满的柴妃,在尊主大人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求欢了,在吸食尊主大人精气长达一天一夜之久后,体力不支的尊主被她惨无人道的赶了出来……
  两人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感情迅速的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于是在等虞锦的伤好了之后,两人又**柔情蜜意的滚了许多次的床单,孜孜不倦的践行着造人计划。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南弦尊主对她宠上了天,时不时的带她到人间去游历。刚被解除紧闭的蓑衣听到了这个消息,本来还不信,直到有一次,她亲眼看着她的高高在上的、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尊主,在虞锦的撒娇之下,竟然蹲了下来,让那个女人坐在他脖子上看烟花之后,便当场哭了出声,自此之后,再也不主动往虞锦面前去。
  这天,虞锦正懒洋洋的歪在南弦尊主的宝座上吃着葡萄,现在这张威武的宝座已经彻底成了她的睡榻,她爱怎么躺就怎么躺爱怎么歪就怎么歪,没人敢说个不字。也不想想,宝座的主人都得给她捏腿捶腰呢,其他还有谁敢说什么?
  被宠惯了,虞锦的脾气也见长。听见婢女说有人求见,直接不高兴了,“谁啊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烦我。算了算了让他进来吧。”
  来人一身白袍,取下了兜帽之后,露出来一张阴阳怪气的脸,“哟,奴婢真是罪过,不该在马上就要吃晌午饭的时候来打搅夫人……!”
  虞锦一见是贝贝,连忙光着脚丫子就迎了下去,讨好的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贝贝大人,来来,您坐您坐。我错了还不成么,来来来,吃葡萄吃葡萄。”
  贝贝瞟了一眼那宝座,微微吃惊,“原来传言都是真的,他真的对你这么好。连这宝座都给你坐着玩。”
  虞锦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好啦……不就个破宝座……”
  贝贝摇了摇头,“你可知道这宝座是什么来历,知道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就个破凳子,有什么来历?”
  贝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瑶池桂树做的座身,火龙骨的扶臂,上面镶嵌的宝物不知凡几,到了她这里,就成破凳子了。不过这也能看出,这位尊主,对虞锦真真是宠到骨子里去了。
  “罢了罢了,与你这个傻大姐也说不清楚。哎哎别,你别让我,我可不敢坐,折寿。”
  见贝贝坚持,虞锦便也不强求了,搬了个凳子与她一起坐在小几前吃着葡萄。贝贝端详了一眼这葡萄,晶莹剔透色泽盈润,正是西域才有的品种,不由在心里暗暗感叹,难怪虞锦会乐不思蜀了。
  “我今天来……是看看你……二则……是想提醒你一件事……”贝贝咬了下嘴唇,看着虞锦,斟酌道,“小锦儿,元聘珠……怎么样了?”
  虞锦一听,顿时觉得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黑了起来。这件事情并非是她忘记了,而是她一直有意的回避不去想起。是了,她来这里,从来都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她接近这个人,一开始就是为了夺得元聘珠。
  虞锦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葡萄,低着头不说话。
  贝贝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着急,拉住她的手道,“小锦儿,你可别告诉我,你……你心软了?”
  “我没有!”虞锦脱口而出。
  “那你,打算怎么做?”
  虞锦六神无主的看着贝贝,张了张嘴,“我,我……”
  “小锦儿……”贝贝急道,“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你忘了还要报仇的么?”
  “我没忘,我只是,我只是……想着要从长计议,他修为很高,我怕贸贸然出手会失败……我……”
  “小锦儿,”贝贝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撒谎,耳朵就会红。”
  “小锦儿,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虞锦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之前她第一次和南弦尊主同床的时候,也就是他出外回来,两人对月深谈之后,她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她一直不想去面对。如今贝贝直接一针见血说了出来,她登时不知如何办才好。
  见她这个样子,贝贝更加印证了心中所想。
  “小锦儿,你难道,真的爱上他了?!”
  “我……我,”虞锦低下头,“我不知道……我……”
  “你呀你,”贝贝斥责道,“宋清如对你一心一意的,哪怕是萧炎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也好,我都不说什么了。这两个也是与你相处时日那么久的,怎么你就偏偏喜欢上了这个!”
  贝贝扶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你不能喜欢的就是他了!你现在,还怎么拿元聘珠,还怎么报仇?你别说南弦尊主会给你,我打听过了,原来的上尊主与南弦尊主为了这个元聘珠争得不可开交,南弦尊主伤了好几百年的修为才拿到的,你觉得,他会平白无故的就给你?你可不要被一时情爱蒙蔽了眼睛,你忘了甄衍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当初他对你不也是如此柔情蜜意的!”
  “我没忘记!”一说到甄衍,虞锦就变得急躁起来,甄衍是她心上的一道疤,到现在都还没结痂,这么被人直接硬生生的揭开,痛的她直不起腰。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贝贝也急了,“小锦儿,你不要忘了虞家啊……”
  “男女情爱这种东西,你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没参透么?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也罢……”贝贝叹了口气,神情悲伤,“你有了爱人,对于姐妹的忠言逆耳,想必已是听不进去了。我言尽于此,小锦儿……你好自为之……”
  就在贝贝转身要出大门的时候,背后传来虞锦小心翼翼的声音,“贝贝,那你,你爱谭东末么?”
  贝贝闻言身子一僵,隔了许久,她才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爱他,但我更爱自己。”
  也就是说,必要关头,你还是会舍弃他的是么?贝贝。
  可是我……我却是舍不下啊……
  虞锦闭上眼睛,只要一想到南弦尊主浑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的样子,想到他自顾不暇还摸着她的脸说‘幸好你没事’的样子,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的疼。
  虞锦浑身脱力般的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抱住了头。
  听闻虞锦不舒服,南弦尊主连忙赶了回来,一进门见到虞锦恹恹的歪在宝座上,连披风都没解就过来抱住了她,“怎么了?听说你不舒服?”
  虞锦抬起头看向他,南弦尊主皱着秀气的眉,眼里是满满的担忧之色。虞锦微微笑,抚上他俊朗的两道剑眉,“没事。你不是在战魔殿处理事情,怎么回来了?”听说最近正道的人不安分,所以南弦尊主一直在战魔殿部署。
  “我听说你不舒服,担心你。听说上午的时候,护法殿的雪姬来过了?”
  虞锦唯恐他发现什么,忙装作高兴的样子,“是啊,和我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呢。听说护法大人对她也很好,我也替她欢喜。”
  “东末对你那个小姐妹是不错,前一阵儿还跟我说要娶她,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把事情给他们办了呢。”
  贝贝要嫁给谭东末了?!她怎么不知道!虞锦惊讶的抬起头。
  “怎么,她没与你说么?”
  不但没说,还说在必要时候会舍弃这个未婚夫呢。
  虞锦连忙笑了笑,“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回事情来着。啊,是啊,早点成亲也好,护法大人也是个好归宿。”
  “希望这小子别有了新嫁娘就忘了兄弟了,”南弦尊主笑了笑,“我想着这月月底就有个好日子,不如就那天。”
  太快了太快了,虞锦心道。贝贝要是嫁给了谭东末,她还走的了么?
  南弦尊主见虞锦一直不答话,捏起她的下巴,“怎么了?怎么精神不太好,果然还是应该叫东末过来看看。”
  “不,不用了,”虞锦强笑道,她现在最害怕见到的就是这个护法了,“我没事儿,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昨晚你来了月事,我很规矩的。怎么还是没睡好?”
  虞锦啐了他一口,“呸,没个正经,还魔宫尊主呢,我看是魔宫色魔。”
  “那也是只对你一个人色的色魔……”
  两人笑闹了一阵,虞锦歪进南弦的怀里,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世间最难的境地便是陷入两难。
  贝贝和谭东末的婚期本来暂定是本月月底,但冲撞了另一位护法的生辰,便改到了下月初八。期间,虞锦也作为‘娘家人’经常去看望贝贝,她倒是不像之前与她说的那般,相反,贝贝就如一个普通的新嫁娘一样在张罗着自己的婚事,赶制着自己的嫁衣。
  鲛人善织补,虞锦便寻了个由头,搬来护法殿去贝贝一同赶制嫁衣。南弦尊主为此生气闹别扭闹了好久。
  “对襟上要绣上祥云,不然太空了,”虞锦咬断了嘴里的线头,这般与贝贝说着,“衣摆上……我看就绣并蒂莲吧,也好搏个好彩头。”
  “哎,用双股线还是单股?”
  “单股吧,绣双面绣。”
  “好。”
  两人这般跪在绣架前,一边说着话一边绣,一件嫁衣很快就成型了。贝贝将那刚成型的上襦披在身上,在落地镜前转了几下,扭头问她,“好看么?”
  虞锦看着白衣白发白肤的贝贝,心下有些五味杂陈。便笑着说,“自然是好看的。”
  “那就好。”
  “贝贝……”虞锦斟酌着开口,“你……真的要嫁给谭东末么?”
  贝贝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将上襦又放在绣架上跪坐了下来,捻了彩线去穿那小小的绣花针孔,“他说要娶我,我若不嫁,倒与之前的‘一往情深’说不过去。你不知道,他虽是信任我,但也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咱们要是想进一步打探到什么消息,我还非做这护法夫人不可。”
  虞锦闻言有些愧疚,又有些自责,贝贝为了他们的计划,可以违心嫁给谭东末,而她作为最应该努力谋划的人,却一日日的沉进在南弦尊主给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将他们的计划几乎全然抛至脑后,与贝贝相比,她真是不合格。
  贝贝见虞锦低落的表情,笑着宽慰道,“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做了多大牺牲。左右……我是爱他的,我有毒,他却不怕我,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能嫁给他,也算了我一桩心愿。再者,我做了护法夫人,就会掌管一些护法殿的内部事情,魔宫的事情,想必我也能参言一些,到时候想打听什么,该如何部署,对我们也有利。……我这般说,并不是在苛责与你,只是希望你看在我做这么多的份上,也不要继续耽于情爱……毕竟最后一步,还是要你来做的。”
  虞锦心乱如麻的点点头,“我知道的。贝贝,你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的。”
  “东海……来消息了。”
  虞锦猛地抬起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贝贝抬眼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专心绣着鲤鱼的双目,待绣完最后一笔,才抬起头说,“本来是寄给你的,我给截了。你现在在主殿,贸贸然接东海的消息,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也是……东海……怎么说?出什么事了么?”
  贝贝放下绣针,面色凝重,“说……正道发现鲛人的下落了。”
  “……到哪一步了?”
  “前些日子,正道的人派了人来东海边上修炼,一修就是几十天。是华清派的人。”
  “华清派……”虞锦喃喃道,“是因为阿清么?”
  

  ☆、第153章 甄衍,你骗得我好苦!

  贝贝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不知道宋清如就在东海。”
  “小锦儿……”贝贝握住虞锦的手,“若是正道真的掌握了全部的情形,东海,南海,怕是都保不住了。东南海是恶海,去不得,如此,你便无处藏身了。若是你还不尽快炼化了元聘珠……小锦儿,鲛人一族……怕是就真的完了……”
  虞锦听得额上冷汗涔涔。当年,就是虞星儿投靠了华清,才使得鲛人一族落得如此下场,鲛人族的覆灭,与华清脱不了干系。如今,倘若华清派真的得知了她的情况,以她现在的本事与能力,根本敌不过偌大的正道势力。
  “他们……现在还在东海边上么?”
  “不了,据华嵋说,他们是隔一段时间来一次,现在虽是撤走了,但不多时就会再来。小锦儿……”
  “我知道了,”虞锦失魂落魄的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知道了。”
  “好,你慢慢计划,但是,”贝贝说道,“不能晚过下月月末。千万要记得。等下月月末的时候,华清的人……就会下海了。”
  虞锦登时觉得自己头顶好像有一个大钟,在一声一声的敲着,敲得她头晕目眩,“你让我好好想想,”虞锦握紧了拳头,“让我好好想想……”
  那钟敲得越来越急,转眼,就到了下月的初二。虞锦在护法殿住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启程回了主殿。
  是夜,一番颠鸾倒凤之后,南弦尊主搂着虞锦,大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慢慢的摩挲着,突然说,“偶尔这样也不错。”
  虞锦在他怀里抬头,“什么不错?”
  “小别胜新婚,”南弦尊主笑了,“今晚你就格外的主动,恩恩,我很满意。”
  虞锦一怔,抡起小拳头锤了他一下,“瞎说,哪有。”
  “就是有,”南弦尊主挑起她一缕发,递到鼻端轻嗅着,很是满足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主动的样子。我就知道,其实你这个小东西,嘴上说着不想我,其实,也渴我许久了吧?”
  “哎呀哎呀,其实不必这么激动,咱们来日方长,你夫君我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做。你要是一下子吃的过多,伤到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虞锦在南弦尊主怀里沉默不语。来日方长,他们还有来日么?她头顶的钟走的越快,敲得越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越少了。
  南弦尊主见自己说的俏皮话儿虞锦没反应,以为她是累了,便抱着她躺下来,又换了个姿势抱着她,是从背后拥抱的姿势,四肢交缠在一起,仿佛永远都分不开一样。虞锦被南弦尊主像只小鸟一样的护在怀里,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就贴着她的背,热热的,烫人的,活生生的。虞锦将那搂着她的臂膀抱在胸前,闭上了眼睛。一滴泪缓缓从眼角滑下,掉落进枕头里,湮成一个小小的湿痕。
  几天的时间不过一眨眼,初八就到了。
  虞锦早早的在卯时之前就到了护法殿,看着贝贝梳妆,在侍女的服侍之下穿上她们绣了好久的嫁衣,崭新的缎面,用五彩丝线修得并蒂莲和鸳鸯,浓烈的红色,与贝贝的白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美的不似真人一般。
  虞锦与贝贝并排坐在绣床上,虞锦今天也穿了一身精神娇俏的衣裙,怕盖过新娘子的风头,也只是梳了个寻常的十字髻,插了一根珠钗,饶是如此,两人并排坐在那里,也不分上下。
  “小锦儿,”贝贝紧紧的握着虞锦的手,“我,我就要嫁给他了。我,我害怕……”
  哪怕贝贝不说,虞锦也自是知道她害怕什么的,遂在她耳边宽慰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最起码当下这一刻,你是真心的。你不也说,嫁给他,也算了你一桩心愿么?你且高高兴兴的过了今天,日后的事情……有我呢。”
  贝贝手心一片濡湿的汗,她咬了咬涂着鲜红胭脂的嘴唇,慢慢点了点头。
  这时,绿萝掀了帘子,欢天喜地的笑着说,“新娘子再等等,按照魔宫的规矩,新郎官要先在魔宫内转一圈,才能回护法殿接您呢。”
  贝贝探头往窗外看了看,“也不知道转到哪儿了,这么久了……”
  “哈哈哈……”绿萝掩唇笑了,“瞧这新娘子心急的,放心吧,你的新郎官不会丢了的!”
  三人一听,纷纷笑了。贝贝的紧张感被冲淡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外三声礼炮响,三人站了起来,虞锦将盖头盖好,小声说着,“去吧,不要紧张,好好享受这一刻。”
  大厅里,谭东末也是一身的红色喜服,头上的纶巾还在,只不过换成了红色。谭东末见贝贝被扶着出来,脸上也浮现了笑意。
  因为贝贝没有娘家,新郎接到她之后,要在魔宫中再绕上一圈,就当是从娘家娶新妇的路途了。就在谭东末刚握住贝贝的手的时候,一个战魔殿的人连滚带爬浑身是血的跑了进来,刚进门就栽倒在了地上。
  “尊主……护法……他他他……”那人哆嗦着,“以前的上尊主杀回来了!”
  南弦尊主与谭东末脸色皆是一变,南弦尊主几步走到虞锦面前,塞给她一个物事,对她匆匆说了句,“呆着别动。”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贝贝将盖头猛地掀开了,“护法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雪姬,你在这里等我,哪儿都不要去,好好呆着。”说着,谭东末紧紧的握了握贝贝的手,便脱了大红的礼服出去了。
  贝贝攥进了虞锦的衣袖,六神无主的说,“小……夫人,怎么办,怎么办?”
  虞锦也心乱如麻,但还是拍着贝贝的手说,“没事,他们能应付得来,我们去里面等着吧。”
  贝贝被人扶着送回了里间,虞锦将南弦塞到她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块玉牌。她记得南弦曾与她说过,魔宫主殿有一处密道,通向后山,这玉牌,就是下山的令牌。
  虞锦咬了咬嘴唇,也随着贝贝进了里间。
  虞锦从没有感到时间这么漫长过,看贝贝,也是一脸心神不定、魂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又相互安慰着等了很久,突然听见外面乱糟糟的,两人对视一眼,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只见谭东末狼狈不堪的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待对上贝贝的眼,忙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虞锦朝外面看了看,没有南弦尊主的影子。
  虞锦正想问尊主去哪儿了,谭东末就松开了贝贝,朝她面前一跪,说道,“属下该死,尊主……尊主与那厮缠斗,虽是赢了,但是受了重伤……”
  虞锦一听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重伤?到底有多重?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儿?!”
  “尊主……在魔宫的密室里,属下回来就是取药材的。夫人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医治尊主。”
  “我,我跟你一起去!”
  “不可!”谭东末阻止了她,“尊主交代了……不让夫人跟去。”
  “为什么!”虞锦又急又担心,“为什么不让我去!我要去看他!你快带我去!”
  “夫人安心在这里等吧,一有情况,属下会立刻告知您的。”
  谭东末当即不再多话,抱着东西像一阵风一样的就跑了出去。
  “你!你回来!你回来!”虞锦撒腿就要追,被贝贝死死的拽住了。
  “你冷静一点!玉京!”贝贝将她抱在怀里,“我知道你担心,但是你去了也于事无补!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吧,他会没事的!”
  虞锦挣扎了一阵,慢慢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捂住了脸庞。
  虞锦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她待在护法殿里,一日一日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纵使有贝贝陪着她,但她还是静不下心,便早早的回了主殿。这里有他的气息。
  虞锦就这般艰难的过了半个月,她偷偷跟在谭东末后面,已经知道了那间密室在哪里了,只是有门禁,她进不去。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见他呢?难道……伤的很重?怕她担心才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胡思乱想,虞锦更是这样,她都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疯了。
  她憔悴了不少,却无心梳妆。
  更要命的是……马上要到拿元聘珠的最后期限了。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接近,虞锦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了起来,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怎么可能不焦躁呢。她答应了贝贝的,可南弦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怎么下的去手,怎么舍得离开他?
  就在她马上要将自己逼疯的时候,贝贝出现了。
  虞锦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自己如此优柔寡断,让她有些不敢面对贝贝。
  “小锦儿……”贝贝神色凝重,“我有话跟你说。”
  ——分割线——
  正午的时候,密室守卫交接,虞锦易容成一名普通的侍女,端着药碗,凭着贝贝给的牌子,很轻松的就进去了。
  虞锦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谭东末被贝贝叫走了,所以屋子里很安静。
  虞锦取下都上的兜帽,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实的,朝唯一的一张榻走过去。床上躺着一个紫衣男子,正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虞锦在床边站定,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慢慢伸出手,将那面具拿了下来。只听啪嗒一声,是面具掉落在地的声音。虞锦慢慢笑了,那笑容越来越大,越开越开,直到后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虞锦笑着跪倒在床边,眼泪一颗颗流下来,“甄衍……甄衍……啊哈哈哈哈哈……”
  “原来真的是你……你当真是……”虞锦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笑着,“骗的我好苦啊……”
  在主殿里,贝贝与她说:
  “你当他为什么不让你见他。因为甄衍受了重伤,他维持不住南弦的易容,一定会露出本来面貌。阿锦,我们都被骗了。”
  虞锦边笑边哭,而甄衍躺在床上,仿佛死了一般。
  虞锦掀开被褥,就看到甄衍的胸前,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的血迹,红中带黑,分明是中了及其霸道的恶咒才会这样。一张脸苍白的吓人,额角的花,像快要开谢了一样,萎靡不振。
  虞锦伸手在甄衍身上一探,就能看到在甄衍的胸中,有一颗珠子正无声的转动着,全靠这颗珠子,在他刚中咒的时候才不至于死去。
  那是,元聘珠。只要她稍稍一动手,她来魔宫的目的就达成了。她就可以带着元聘珠回东海去炼化,从此再也不惧怕任何人。
  可虞锦的手悬在那里,抖如筛糠。
  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个个画面来:在悬空山,甄衍抱着她,毫不迟疑的破开她的胸口,拿出血肉模糊的她的内丹,之后任她落入无边恶海,都不曾回头;在南粤,她流离海边,被李家卖到集市上,被人肆意践踏、侮辱,被人当做牲畜一样贩卖;在运往京城的路上,那一根根刺入身体中的针;在刘蓉的密室里,滴着血的剪刀,她瞎掉的眼睛,和她剥落的鱼鳞……
  但又有数不清的声音冲撞进来:
  “阿锦……你这样最好看……”
  “傻瓜,你怎么会化不成人形,不管你怎样,我都喜欢……”
  “阿锦阿锦,我与你待在一起,好欢喜……”
  “阿锦……快跑!不要回头!”
  “玉京,我的宝贝,到我怀里来。”
  “玉京……你没事……就最好了……”
  “你不要碰她!我自断一臂!”
  虞锦痛苦地抱住头,跪在床边,泪如雨下。
  她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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