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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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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成全她们的小心思。
  不是想要借助药物得逞么,那就将他们送作一堆,尽情的去享受!
  只不知,司承焕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场景。
  至于他么,唔,中了烈性媚药,被人算计,他要赶紧回去,寻求安慰。
  顺便,告个状。
  以后让司承焕哪怕站在姑姑面前,她都不屑多看他一眼。
  想一想,心情真是不错。
  一夜荒唐。
  凉亭里的动静直到天际将明才堪堪停止。
  石桌旁散乱着破碎的衣裳、肚兜,还有玉体横陈的美人儿。
  空气中充斥着激情过后的味道,暧昧、又。
  司承焕从地上爬起,捡起自己的袍子披在身上,大步离开凉亭,看都没看地上浑身满是肆虐痕迹的女子。
  天色将明未明,光线灰蒙暗淡,一如司承焕此刻的心情。
  看着前路,眼底一片冰冷,被身边人与君不离联手算计,是他无能。
  总有一日,他会将这些屈辱,全部还回去!
  “主子!”身后,有黑衣人现身。
  “将南宫雪关押起来,至于南宫雅,丢到城南巷,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不准离开那里一步!”
  黑衣人一凛,“是!”
  城南巷,京城最乱的地方,汇聚三教九流,是最低级的烟花之地,进去的女子,就别想再好好的走出来。
  凉亭里,南宫雅亲耳听到了吩咐,全身如坠冰窟!即便对城南巷不甚了解,她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强撑着爬起来,扑到南宫雪身边,南宫雅惊惶哭喊,“姐、姐姐!救我!是你叫我来的,是你说只要有秘制香料,定能让我跟离王成事,可是如今我沦落这个地步,太子殿下还要赶尽杀绝!我有什么错,我什么都没做!”
  浑身痛处,尤其是某处对方,更是被肆虐得厉害,南宫雪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咬着牙,眼底浮出愤恨冷光。
  太子的话,她也听到了。
  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制造把柄帮他牵制离王,让离王能跟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事情失败后,他的做法却如此绝情!
  倘若她不是已经嫁作他的侧妃,他是不是也要把她一并丢到那肮脏的地方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流落到那种地方。”咬着银牙,南宫雪道。
  她错估了离王的难缠,不代表连保命的东西都没有。
  相比这边厢的阴暗冰冷,离王府里暖意融融。
  “如何?可还难受?”重新拧了湿毛巾为男子擦拭光裸的上身,君羡一边观察男子脸色,一边问。
  “好多了,”面上热度退了些许,君不离伸手拉扯女子,“上来陪我睡会,你陪我我一会就能好。”
  “好什么好,明知道酒有问题还喝,你真当解毒丸是万能的?”君羡气不打一处来,却没舍得拍开男子的手,顺势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我知道解毒丸解不了媚药,这不是引蛇出洞么?”解毒丸能解百毒,唯独解不了那种下三滥的药,这一点,在八岁那年,他就亲身体会过。
  “你想治她们,方法多的是,分明就是你故意喝下去回来折腾我的。”他那点小心思,怎可能瞒得过她?
  被拆穿,君不离一点愧疚没有,“怎是折腾,你睡着的时候我可没骚扰你,自己强忍着等你睡醒。我会将计就计用这种方法,说到底还是你对我不够热情。”

第三百二十九章 那个画面,谁受得了

  君羡气乐了,“还能这样强词夺理?”
  “你对我再热情点,每天这般围着我转,我随你折腾。”君不离信誓旦旦。
  “随我折腾?怎么折腾?”
  女子话音刚落,君不离立即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给你。”
  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是种本事。
  君羡自叹弗如,“太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如此算计,接下来怕是会爆发,你有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如想想要如何应对。”
  清心咒得提上日程了。
  “不怕他不爆发,就怕他沉寂,那才是最难对付的。”说到正事,君不离唇角勾出抹薄凉的弧度。
  他还有大礼,等着司承焕接收。
  就看他敢不敢来踩自己的底线。
  君羡挑眉,实则她并不担心离儿会吃亏,就算有什么意外,还有她在不是?
  计谋不够,力量来凑。
  探手摸摸男子额头,已经没有初时那么滚烫,肌肤上的潮红也逐渐褪了下去,“再休息会,应该没什么事了,你闭上眼睛好好睡,我出去一趟。”
  “去哪?”君不离反手就将女子扣住,他都这样了,她还要往外跑?
  “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乐子不能你一个人玩不是?”女子黛眉轻挑,美眸流光闪耀,尽是灵动狡黠。
  “能不能透点口风?”
  “不能。”一个动作脱离男子桎梏,君羡闪身下床。
  看着女子背影欢快的消失在眼帘,君不离脸色隐隐发黑。
  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一句话说丢下他就丢下了。
  为了享受她的亲近,才故意喝下那杯酒,岂不是白喝了?
  低头,看看自己光裸的上身,紧实平滑,肌肤白皙,线条优美,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烦躁的拉起被单,将春光全部盖住,眼不见为净。
  此时天际仍未透亮,君羡施展轻功,在京城建筑的房顶上飞纵,身姿如同鬼魅,快如一缕白烟,丝毫不引人注意。
  再次落脚,是京中一处府邸,府中还很安静,从高处俯瞰,只偶尔看见几个下人穿梭忙碌的身影。
  没有多作停留,直接往府邸主院落飞去,在主厢房的房顶伏下身子,揭开一片琉璃瓦片,窥视房中情景。
  房中只有一名老者及一名老奴,正在起身更衣,准备洗漱。
  “焕儿那边可有动静?”
  “回老太爷,尚未有什么动静,老太爷主张将请愿书送去离王府,皆是为了太子着想,总有一日,他会明白您的苦心,老太爷莫要为此多添忧思。”
  “真能明白才好,如今傅氏一族已经不同往日,若是焕儿不能尽快登上高位,我们合族的荣光就难以再恢复从前。焕儿虽然聪颖,到底太过年轻,还存着妇人之仁。他还没能彻底明白,我傅氏与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傅氏强大,才能给他更强有力的支持,除了我们,还有谁会如此一心一意为他。”
  “老太爷说的是,幸而还有老太爷在,日后对太子殿下多多提点教导,太子必能成为一国明君。”
  “嗯。”老者点点头,凝重脸色稍有缓和,随后又低叹道,“可惜,皇后被奸人所害,如今还身陷冷宫,否则,也能成焕儿一大助力。”
  “娘娘被陷害,总有恢复清白的一日,老太爷也不必着急。”
  “是啊,着急不来,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能乱了步骤。”说吧,接过温热的布巾擦脸洗漱。
  房顶上,君羡眼尾微挑,对着水盆投放一小撮粉末。
  散落的粉末如同阳光中的灰尘,极难发现,加之有水盆中水汽的遮掩,房中人毫无所觉。
  红唇勾出抹邪肆,将琉璃瓦小心盖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离了此处。
  傅老太爷,一直隐在太子一脉的背后,像个隐形人。
  看似已经不问朝政,安心致仕,但是君羡直觉,皇上中蛊昏迷,当中必然有傅老太爷的手笔在。
  而且他做的,绝不仅止于此。
  皇后陷入冷宫,看似没落了,实则何尝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躲避事端的一种手段。
  在冷宫,失去权力,等于是被折断了羽翼的鸟,飞不起来。
  没人会把宫中发生的大事轻易怀疑到皇后头上去。
  还有太子,不过是执掌朝政短短时日,就获得朝中诸多官员支持,谏言登基。
  如此庞大的人脉,需要很长的时间及心力去经营。
  也唯有傅老太爷这个三朝元老有此能力。
  他是个在背后执棋的人,自以为操纵着棋盘的走向,老奸巨猾,城府极深。
  那若是执棋的人没了执棋的力气呢?
  不知道事情会变得如何?
  本来她是没打算管的,但是离儿有心搅浑这池水,那她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
  “你去哪了!”还没走进房间,里面就传来无比幽怨的声音。
  君羡摸摸鼻子,“出去转了一圈,没多久吧。”
  她动作已经很快了,来回不过半个时辰,用得着深闺怨妇似的看着她么?
  想是这么想,对上男子不满的眼神,君羡就是觉得心虚。
  “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我都这样了,你还往外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
  来了,小时候如出一撤的胡搅蛮缠。
  她最怕他这样。
  “当然不是……”
  “君羡,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
  “你想怎么样?”讪讪的,君羡走到床边,“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幼稚?”君不离咬牙,豁地坐起来,被单顺势往下滑落,春光乍泄。
  君羡赶紧将被单拉起,将男子脖子以下的部位严密盖住。
  啪一下,被男子拍开,被单再次滑落,君羡眼睛都抽了。
  “我以前中春药,你是怎么陪我的?抱着我整整一个晚上,不停给我换冰水,不眠不休!我现在长大了,没那么矜贵了是吧?那么烈的媚药,你看了我半个时辰就往外跑,你怎么解释!”
  君羡张张嘴,纠结得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自己长大了,难道,还要她抱着他一起泡冰水?那个画面,谁受得了?

第三百三十章 杀伤力也忒大了

  视线不受控制的瞄向床上。
  男子一头如缎黑发垂顺而下,披散在胸前、后辈,如同刀削斧刻的五官,精致得可入画。
  凤眸氤氲着怒气,将眸子完全点亮,微挑的眼尾流露丝丝风情。
  淡粉色的薄唇,形状完美,泛着性感的水光。
  往下,是精致性感的锁骨,胸前肌肤白皙平滑,肌理紧实,再往下,虬实的腹肌,似蕴藏着随时能够爆发的力量。
  性感得要命。
  咕咚一声,君羡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将女子所有最细微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君不离凤眸飞快划过暗色,身子似不经意的动了下,被单被拉得更开。
  人鱼线!
  君羡鼻子一热,两眼暴圆,在口水流下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上去,将被单再次拉上去,几乎将君不离整个人埋在里面。
  “君、羡!”被子里,男人清越的声音带上了薄怒。
  “那个离儿,早上比较凉,你盖好被子,别、别着凉了。”君羡摁着被单不放手,鼻子下面已经有热流涌出来。
  这么丢脸的样子,实在没脸让离儿看见,否则,以后在他面前还怎么有底气摆姑姑的架子。
  食色性也,君羡绝对不承认自己也有色女的本性。
  “我都快要热得烧起来了!”男子咬牙切齿,声音瓮瓮不真切,似在抓狂的边缘。
  好一会之后,外面的力道才渐渐放松,慢慢帮他把被子给拉了下来。
  等君不离一把将被子掀开,房间里已经鬼影都不见一个。
  气的君不离一把将被子摔到了地上。
  有色心没色胆,怂货!
  君羡一溜烟从厢房直跑到后花园假山脚下,才停下来,靠着假山喘气。
  心肝儿还在砰砰急跳不停,双腿发软。
  美色的诱惑力,实在是太难以抗拒了。
  要不是她意志坚定,现在到底谁失守还不一定。
  伸手抹了一把脸,君羡两眼望天。
  她以前不这样的,在九天清心寡欲,身边哪个仙者不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美男子,在溪边祸祸南天翁的仙鹤时,也没少看见美男出浴,她都是以欣赏的眼光看待的,绝对没有半点歪念,纯粹就是看美景。
  怎么到了离儿身上,会完全不一样。
  杀伤力也忒大了。
  她必须得想个辙。
  离儿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种事情再多来几次,她的血不够流。
  直到午膳时间,君羡才缩头缩脑的出现在偏厅,还没踏进门口,就看到了端坐在餐桌边的男子。
  君羡差点拔腿就跑。
  “进来!”男子的脸本就乌云密布,看到君羡想逃的姿势,更是阴转暴雨。
  “离儿,你能起床了,身子好了吧?”干笑着,君羡挪进去,小心翼翼的坐到男子对面。
  一个不对劲,能更方便逃走。
  定定看了女子一眼,君不离薄唇轻抿,示意下人上菜,随后便是一言不发。
  整个用膳时间,只有餐具偶尔发出的丁当碰撞声。
  怪异,又压抑。
  开始君羡几乎是全身紧绷,时时处在戒备状态。
  可是对面的人,从她坐下来开始,就再没多看她一眼,也不跟她说一句话。
  君羡浑身都不舒坦了。
  以前用膳的时候多热闹啊,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哪怕说的话天马行空,张口就来,完全没有可谈性。
  可是就是觉得开心。
  不像现在,让人心里难受得紧,美味佳肴吃到嘴里也索然无味。
  “离儿,你生气了?”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君羡试探问了句。
  男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气狠了这是。
  莫名的,君羡就感觉心虚了,难道真是她反应太过,伤到他自尊心了?
  设身处地想一想,要是她处在离儿的位置,离儿也将她用被子罩住夺门而出,恐怕她也会不爽,会怀疑自己的魅力,也会怀疑他对自己的情意。
  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在眼前等着你享用,你居然逃跑,是我吸引力不够还是你有问题?
  痛定思痛,君羡抬起屁股,挪了个位置,又挪个位置,最后坐到了君不离身边。
  手肘碰碰男子手臂,“真生气了?”
  总算,男子有反应了,凤眸微抬,斜着眼看她,“你不是怕我理你吗?”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的事情,你若是不理我,我吃饭都不香了!你看看!”将自己的碗捧到男子面前,示意他看。
  一顿饭吃下来,她光刨白饭了,连菜都没夹。
  对于一个隐藏吃货来说,这是多惊悚的事情?
  可见她受到了多大打击。
  君不离眼底怒意乍闪,又气又心疼,长能耐了啊,也懂得跟他用苦肉计了!
  偏偏他还看不得。
  按捺怒气,给女子夹了菜,“吃!”
  君羡立即眉开眼笑。
  嗯,理她了,离怒气消散也不远了。
  “别高兴太早,我还没原谅你。”凉凉的,男子道了句,把君羡浮上眼角的笑意打沉,“吃完饭好好谈谈。”
  “好。”耷拉脑袋,君羡有气无力。
  心里抓心挠肺,谈什么?无非是她的态度问题。
  可是她还没想好辙,该怎么应对?
  她紧张啊!
  因为一早发现两个主子之间不对劲,心里担心,所以云夕跟丁管家整个午膳都伺候在旁,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也能打个圆场。
  爷一直都很宠着小姐,几乎事事顺着她,至于小姐对爷如何,自是不必说了,那是从小宠到大的。
  所以两个主子闹别扭闹得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此时看到小姐开口讨好,爷也软化了下来,两人都大松了一口气。
  云夕很有眼色的跑下去沏茶,待会端上来,正好两位主子谈话的时候能边谈边喝。
  丁管家也将偏厅周围的小厮指到别处干活,给两人留下绝对清净私密的空间。
  爷心眼子多得很,两人相处看似小姐占据主导,实则节奏都操纵在爷手里。
  眼下这般,他敢以管家的忠诚担保,绝对是爷又要给小姐挖坑了。
  无非是为了霸占小姐更多。
  这是好事,爷想了那么多年,作为也算看着爷长大的府中老仆,他得在旁做好助力。
  若是能让爷跟小姐早点开花结果,他也算老怀安慰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是我会错意了?

  膳后,谈判时间。
  偏厅已经清场,只有谈判的两个当事人。
  “离儿,今天的事情,不能怪我,你知道,我是很正经的。”君羡正襟危坐,力图在男子面前渲染自己正经的形象,以此解释自己的反应乃是无心之失。
  他这么生气,她感觉很冤枉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经?”眯着凤眸,男子语气里隐藏着丝丝危险。
  君羡不自觉瑟缩了下,讪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何谓正经?正经人不管人前人后,都秉持本性,不会跟任何人有不该有的亲密。”君不理冷笑,“姑姑,你可是主动亲过我的,从我八岁开始,我们就睡同一张床,直到现在。以前是我睡在你怀里,现在,是你睡在我怀里。而我们之间,尚未成亲,你说的正经呢?”
  君羡哑口无言。
  “你想正经,我也想,正经的、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那你倒是跟我成亲啊!你想想我等了你多少年?为你蹉跎了多少岁月?到现在居然就换来你一句不正经?”
  君羡无话可说,同时,挺直的背脊弯下来了,心虚的。
  “你知不知道我今年贵庚?跟我同龄的人,你可以找遍整个西玄,看看可有一个这个年纪风华正茂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男人,还没成亲的?抑或是还没有过一个女人的?”
  君羡头已经埋到了胸前,瞄都不敢瞄男子一眼。
  君不离可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冷笑一声,“我二十有六,若是按照正常人生,现在已经是有家有室有妻有子。司承焕跟我同龄,家中妻妾我便不说了,昨晚我回来之前,知道他在干什么么?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我不是他,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这样你都不肯?你想要正经,是不是这辈子只打算跟我谈谈情说说爱,心情好的时候就抱我一下亲我一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正经出来做挡箭牌,把我一脚给踢到一边?”
  “我没有……”君羡欲哭无泪,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跟罪人似的。
  把人拖成老男人,还不打算负责,渣女。
  “我是正常男人,身强体壮,血气方刚,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既然是好好谈,你也给我句准话,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别想着撩完就跑,我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人!”
  你不好说话,我当然知道。
  否则,怎么会被你给吃的死死的。
  可是,追着她要名分?君羡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那个,名分,是男人给的吧?”
  “是男人给的,我想给,是你不要。那我可以再牺牲一下,由你来给,反正牺牲了这么多,我不差再多一条,你嫁给我还是我入赘,你今天不给出个答案来,后果自负!”
  俨然,这是最后通牒了。
  君羡很想说,他们还年轻,这种事情,其实不用急在一时。
  可是他已经把话堵死了,二十六岁的男人,不年轻了。
  皇室子弟、世家公子,甚至是平民百姓,过了十岁还不成亲的,都开始会被人诟病。
  撑到二十六岁,有权有势有才有貌还是孤家寡人,离儿绝对是西玄独一份。
  君不离坐在女子对面,脸上平静无波,淡淡看着女子在他面前纠结、绞手指,隐在平静表象下的心整颗提起,浑身紧绷,广袖之下双手紧握成拳。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他强势的施压逼迫,不过是掩饰自己的不自信。
  也是深知女子为人,她性情洒脱恣意,行事无忌,唯独对感情,总是踌躇不前,需得人在后头施压,她才会迈步往前走。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她于感情上太过单纯,犹如一张白纸,没有过经历,所有往往在面对感情事的时候,她就会变得不知如何应对。
  又因为真正在乎,所以,也会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在感情的道路上,他们其实是一样的,就像两个新生的稚儿,且行且摸索。
  当然,他比她要好一些。
  因为自小的经历太过复杂,太过艰辛,他自幼早熟。在成长的过程中,又看过太多人情世故。
  所以,对于自己的心意,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来清楚。
  “是不是,你并不爱我?一直以来是我会错意了?”
  “自然不是!”君羡反射性的否定。
  “那就是你觉得你还会爱上别的人?”
  “当然不会了!”她的心很小,爱一个人,便只有这一个。
  旁的人再好再优秀,也比不得她的离儿。
  若她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早就九天的时候,就跟别人结为仙侣了,又怎么可能来到他身边那之后,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经历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心心念念于他。
  “那你纠结什么?”他问。
  君羡一怔,是啊,她在纠结什么,在害怕什么?
  从承认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开始,这一生便已经认定是他了,相爱,结合,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
  为何要踌躇不前?
  那根本不是她的作风。
  “你的答案?”男子再次紧逼。
  咬了下嘴唇,垂眸,再抬眸,君羡眼底迷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云雾散后的豁然开朗与坚定。
  凝着男子,视线在他极轻微晃动的广袖略过,嘴角笑意一隐而没,她还以为,他当真那么冷静呢,“听说入赘的男子,名声会不好听,我自小疼你,怎能看你被人诟病,准备聘礼吧。”
  久久,没听到应答。
  定睛,见到的就是对面男子僵硬如同木雕,整个人骤然魔怔了般。
  “怎么,娶媳妇连聘礼都不想出?虽然外面现在同睡一榻,但若没有名分,我在宠你,也不会让你越雷池一步,你可想清楚了?”偏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眨不去眼底忍俊不禁的笑意,与谈及亲事的娇羞。
  “丁管家,丁管家!”咔嚓一声,君不离广袖下的檀木椅扶手碎裂一块,他却浑未察觉,扭头便扬声高喊。
  “来了来了,爷这是怎么了!”丁管家跑进来的步子极快,脸上还有紧张惊诧未去。
  天可怜见,这真是老仆伺候十几年,第一次听到爷声音竟然激动得劈了叉!

第三百三十二章 已经成王

  “速去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宜嫁娶的!”君不离站起来,转圈,把所有关于娶亲能想到的一股脑的说,没有次序,语无伦次,“还有嫁妆,最高规格,去开库房,所有贵重物品都列出来,珠宝首饰,绸缎绫罗,银子,还有银子,对了银票也要。制订请柬!把消息发出去,我要成亲了!”
  丁管家脑袋是懵的。
  看着走草一样的主子,努力认真听,前面还好,后面是什么鬼?
  “爷,你要成亲,该准备的是聘礼,不是嫁妆,还是您要入赘?”
  “嫁也行,娶也行,去传消息,制请柬,备聘礼嫁妆!要快!”被反将一句,君不离怒了。
  “我这就去!”
  丁管家前脚冲出去,君不离后脚拉着君羡往库房跑,“姑姑,你要什么聘礼,要什么嫁妆,我带你去挑!”
  “离儿……”君羡哭笑不得,如此急相,哪里还有一点平日冷静淡然的影子?
  “有什么话成亲后再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君不离将她的话打断。
  “我……”
  “君羡我告诉你话已经说出口了你就别想反悔!”
  拽住男子的手,君羡无奈,“我只是想说,你我在这里都无亲人,婚事用不着铺张,一切从简即可,不过是个形式……”
  “我君不离成亲,怎么可能一切从简。而且,这个形式很重要。姑姑只需要待嫁即可,其他的都交由我来办。”什么叫不过是个形式,事关他的名分,这个形式必须要有且定要天下皆知!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君不离,将是君羡的男人!
  且,他要让全天下的女子,都对她羡慕!
  全身心沉浸在激动喜悦中,君不离脑海里,全是对未来最美好的构想。
  成了亲,她就真真正正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是他最紧密相连的人,是他这一生唯一仅有的亲人,爱人,是他的妻。
  尤其是,君不离眼色转为幽暗,成了亲,他能做的事情会多很多很多……
  只是想想,便能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被拖着,君羡去了从未去过的库房,一眼,就被里面的珠光宝气金光闪闪闪瞎了眼。
  几千年无聊光阴,见过的好东西不计其数,但是从没见过这么集中、这么庞大的财富,满满几仓的库房,里面收藏的东西无一不价值不菲。
  嫁给离儿,得了个天下绝色不说,还好有钱。
  值啊,可以欢快的败家了。
  “这些可以都给我?”眼睛闪亮,君羡双手虚抱,作势抱住所有库房。
  君不离凤眸轻挑,风情潋滟,“这些都给你,包括我这个人。”
  “我要!”
  “……”君不离喉头微动,略觉口干舌燥,“好。”
  两个主子要成亲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府邸,又以狂风落叶的姿势横扫整个京城,上到深宫妃嫔下到穷巷乞儿,无不对此交相议论。
  太子府,太子殿下在同一时间,砸碎了书房所有的名贵瓷器。
  太后的养心殿也不得清净,有点地位的妃嫔以问安的名义前来拜见,嘴里说的却是离王即将大婚的消息。
  “如今皇上还昏迷不醒,诸事都该低调着来,可是离王却要在这当口大婚,百姓怕是会觉得离王根本不将皇上及皇室放在眼里。”
  “虽然离王势大,但是总归还是臣子,有些事情是不宜太过招摇的,就算我们皇室大度,对此不予计较,坊间的口口相传也会败了离王的名声。倒是不知这离王究竟在想什么,莫非真的急于成婚,连声誉都不顾了?”
  “这也怪不得离王,都这般年龄了,迟迟不婚配,私底下好多人暗议,道离王有不可告人的隐疾。现今大婚的消息一传出,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也算是为离王挽回了点面子。”
  妃子们一边低声笑议,一边悄然观察太后的表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后神色平静得很,自顾自的饮着清茶,浑像没听到她们的话似的。
  议论声逐渐消了下去,场面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请过安就退下吧,哀家年纪大了,最是受不得吵闹。”
  “太后……”有妃子还想要说什么,被太后淡淡看了一眼,未竟的话语便全部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一群人嬉语笑闹的来,沉默的匆匆离开。
  “这些人,都是些各有心思的,又让太后平添烦恼了。”老嬷嬷将太后手边的茶收走,又扶着太后慢慢躺下来,难得的对那些个妃子颇有微词。
  自皇后被废,见天来养心殿请安的人是越发多,来得也越发频繁。
  都盯着那个位置。
  想着讨好了太后,一旦皇上醒来,她们就极有可能借着太后喜爱登上那个位置。
  皇后之位,不可能一直悬空。
  “身在皇宫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安宁。”眼睛微阖,太后叹息,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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