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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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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君羡,她早已经没有的小看之心。
  再看君羡居然能将离王君不离管得言听计从,心底的震撼更甚。
  心也随之越发沉凝,想要让太子得偿所愿,不容易,是她一开始想得太简单了。
  “如此,君姑娘稍待我片刻,这里吵闹,我让人带离王跟君姑娘先去偏厅坐坐,我马上就来。”在君羡面前,傅凤泉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一直以我自称,而不是本太子妃。
  君羡点点头,跟着太子妃身边的侍女离了宴会场。
  君不离自是与她一道离开。她答应了留下来,他就不会坚持要走。
  “待会敬完酒,我与你一道去招待他们。”目送二人离去,看不到女子身影,司承焕才将视线收回,对傅凤泉低声道。
  〃

第311章 你来了,纯属碍眼

  〃“是,夫君。”傅凤泉低低应着,心下却有些无奈。
  夫君若是一同去,怕是又要与离王针尖对麦芒,还讨不了好,何苦?
  敬酒继续,在游走的间隙,南宫雅在傅凤泉身边轻笑低语,“没想到姐姐与君姑娘之间还能扯上旧故,殿下对君姑娘很是关心,姐姐若是能帮上殿下一把,定能让殿下高兴,姐姐的地位也就没人能撼动了。”
  淡淡的,傅凤泉清扫女子一眼,垂眸,“有些东西不该肖想的,就不要去肖想,否则便是得到了,也不是福,而是祸。”
  南宫雪笑脸微冷。
  这句话,是说太子殿下不该肖想君羡,还是说她南宫雅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看着软绵绵的一个人,没想到也能说出绵里藏针的话来。
  真是没一个人能小看的!
  许是司承焕过于心急,接下来二十来桌的敬酒,不过半刻的功夫,就尽数走完。
  到了后面十几桌,几乎连话都不听人多说,酒一斟,一饮,就算是尽了礼数了。
  等到三人急急往偏厅赶去的时候,君羡跟君不离正就着重新上的一分酒菜,吃得欢快。
  “以前见过傅凤泉,当时就觉得这个小女娃儿活泼灵巧,现在看起来虽然安静不少,但是心思依旧很通透,我没算看走眼。”
  “一顿小膳就把你收买了?”君不离哼笑揶揄。
  “怎么是收买呢,在场的人里,估计也就她看出你的怪癖,所以才特地命人另上了酒菜来。要是我,我不会这么细心周到。”
  “要是你,也用不着你细心周到。”他的女人,用不着去揣测任何人的心思。没人有资格让她小心对待。
  “嗯,这种事情交给你来办。”
  “离儿定不让姑姑丢脸。”
  “乖。”
  “很乖,亲一个?”
  君羡夹起一只鸡翅,塞住了男子待亲的嘴。
  恰好,司承焕、傅凤泉、南宫雪三人走了进来,看到的便是风姿卓雅的离王,嘴里叼着鸡翅的接地气模样。
  三两口吧鸡翅啃了个干净,动作还极是优雅,君不离慢悠悠的将鸡骨头扔到收纳碟里,姑姑喂他吃的东西,他从不浪费,“怎么三个人?都要来叙旧?”
  “离王在这里,本宫怎敢怠慢,便是放着外面的宾客不管,也不能让离王不高兴。”司承焕呛声。
  “你来了,我才不高兴,你现在退出去?”
  “这是太子府!”司承焕怒道,在自己家里被外人赶走,他太子的脸往哪搁!
  “让我姑姑应允留下的人是太子妃。”言下之意,没你太子殿下什么事。
  你来了,纯属碍眼。
  司承焕深吸一口气,将难看的脸色压下去,径自坐到君羡隔壁的座位,“我让人去请张医正了,让他给你看看,能放心些,也不用他多跑一趟。”
  对对方莫名的执着,君羡有些无奈,放下玉箸,“那就谢过太子殿下了。”
  司承焕抿唇,他并非是为了要她一句感谢。
  眸光落在她脸上,细细打量,她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苍白,不是很明显,但若留意,也不难发现。
  可惜这段时间他连见她一面都难,偶尔见着了,离得又过远,哪里有机会看出端倪。
  太子妃也寻了位置坐下,看着君羡,略显担忧,“君姑娘的暗伤想必不同寻常吧,否则,光凭姑娘手中的奇丹圣药,早就能医好了。”
  国师手里的奇药,跟她本人一样有名。
  直到现在,太医院里都还常常有人提起那些让人趋之若鹜的药丸。
  “太子妃心细如尘,确实如此,我的伤,算是顽疾,想要痊愈,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君姑娘笑话我了。”太子妃笑笑,不太自在的垂下眼帘。
  “原来君姑娘身上有那么多让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是我孤陋寡闻了。”站在太子妃身侧,南宫雪笑语,眼底隐隐带着探究。
  君羡只笑了笑,没有回答。
  一个侧妃,还是苍月国七公主南宫雅的姐姐,妹妹觊觎她的离儿,姐姐转眼又成了太子侧妃,两人的心急都不容小觑。
  君羡对她们姐妹没有什么好感。
  此时,君不离已经手指擦拭干净,长臂一伸,拉着女子的手腕略微施力,就将人拉了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离司承焕远了一倍的距离,虽然不甚满意,勉强凑合,至少人是在自己怀里了。
  司承焕的脸色,一下黑沉下来。
  斗了那么多年,对方一个动作,他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君不离分明是不喜自己离君羡太近,削尖了脑袋的让君羡离自己尽可能远!
  “君不离!你行事毫无顾忌就算了,你至少该为她的名声想想!”大庭广众将女子抱坐在自己腿上,他是不怕流言中伤,他有没有想过君羡会被人诟病成什么样!
  司承焕不承认自己嫉妒,哪怕心里几欲发狂,恨不能将女子狠狠拽过来!
  “你不知我行事无忌,是跟我姑姑学的?”男子语调清冽淡然,却击得司承焕哑口无言。
  要说行事无忌,君羡是个中鼻祖。
  所以,好名声什么的,她岂会在乎?
  “到是我的错了。”君羡一手暗拧君不离手臂,话语则透着淡淡的维护。
  任由女子在他手臂上作怪,君不离低笑,笑声低沉悦耳,透着对女子化不开的宠溺。
  至于旁人怎么看,又是什么脸色,与他何干。
  最好,能把司承焕气个半死。
  免得见天的在眼前蹦达,总想跟他抢女子的注意力。
  张医正来得很快,且,看到君羡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透着渗人的热切。
  “张医正,好久不见。”君羡抽抽嘴角,老熟人了。
  “国师,你总算回来了,老朽在制药上存了不少疑惑,悬而未解,若能得到国师指点,感激不尽!”
  “……”张医正,你是来探诊的,不是来探讨的。
  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寒意,张医正一个哆嗦,终于看到了女子背后,那张让人望而生寒的脸。
  “老朽这就给国师诊脉!”总算及时记起来,自己被请过来的目的。
  〃

第312章 不经意,最伤人

  〃“嘶,国师的脉象……很奇怪。”换着两只手切脉,良久之后,张医正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什么意思?”君不离、司承焕异口同声。
  张医正眼底也尽是疑惑,摇着头,“老朽学艺不精,从脉象上看,国师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也无损伤,但是,人看起来却很虚弱,老朽实在是,诊断不出来。”
  君羡微微一笑,自然是诊断不出来的,她受伤的,是魂。
  魂体归一,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重新契合。
  “有劳张医正了。”
  “不敢不敢,老朽惭愧。”张医正连连摇头,满脸愧色。
  诊脉完了,照理是该退下的,可是难得人在跟前,他真不舍得放过这个机会,这么多年,光是当初国师留下来的几粒供以研究的药丸,他都积了满肚子的疑问。
  不将惑解了,寝食难安啊!
  君羡看出他的心思,笑道,“我这里还有些可以供作研究的药丸,稍后得闲了,再拿给张医正。”
  张医正闻言大喜,“真的?好,好,那老朽等着国师,什么时候都行!老朽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得了准信,喜滋滋退下,国师能说出这话,就是存了给他解惑的意思。他得赶紧回去准备,尽快整理一份待解答的册子出来!
  等人走了,司承焕微微倾身,“君姑娘,你的杏林之术在张医正之上,可有给自己切过脉?你的身体到底如何?若是需要帮忙,尽管直言,我一定尽我所能!”
  “她需要什么,自有我奉上,不劳太子殿下费心。”抢在君羡说话之前,君不离把话堵死了。
  太子府有的东西,他都有,太子府没有的东西,他也有。
  他的女人,用不着别人来献殷勤。
  “离王,本宫是一片好意!”司承焕隐忍含怒。
  “不被需要的好意,是负担。”
  君羡大感无奈,她都插不上嘴。
  这两人只要一见面,就是针尖对麦芒,势必要掐。
  跟天生宿敌一样,水火难相容。
  “王爷,夫君,二位用不着争执,大家都担心君姑娘的身体,心思都一样。但是君姑娘此前就说她心里有数,我想君姑娘自有调理身体的办法。”最终是傅凤泉不忍见司承焕一直处于劣势,再次出来打圆场,“之前得姑娘应允一叙,本想私下里说些体己话,眼下却是不成了。不知君姑娘能否稍移玉步,跟我走一趟,我有些东西,想要交还君姑娘。”
  邀请人过来偏厅,本来是想着说些私话,没想到夫君跟侧妃会同自己一道过来,离王也一直黏在君姑娘身边,傅凤泉暗笑自己思虑不周。
  有了她的打岔,君不离跟司承焕暂时停战,几人心下都有些诧异,傅凤泉能有什么东西,是要还给君羡的?
  两人之间可以说除了十几年前一面之缘后,再未有过正面接触。
  君羡同样好奇,想了想,点头,起身跟在傅凤泉身后,出了花厅。
  她们两人走了,宿敌似的两人倒是没有又起争执,各自若有所思。
  南宫雪有心想跟着去看看究竟,奈何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留在偏厅里候着。
  尾随傅凤泉一路,七弯八拐来到后花园,择了座凉亭坐下。
  傅凤泉吩咐跟在身边的侍女,“去本妃厢房的檀木柜子里,把那个青花包裹取来。”
  侍女应声离开。
  “太子妃手上有我的东西?”抑制不住好奇,君羡问。
  对于傅凤泉,她少了几分对旁人的冷淡,两人之间,终究是有过牵连。
  若是她小时候那一面之缘,自己见她灵巧可爱,在她身上赠了一丝仙力,或许,也就没有之后自己魂魄离体时,恰得她的身体暂时安置灵魂。
  那么,她或许真的会魂飞魄散,更不可能及时救下离儿。
  只不过这些,傅凤泉本人一无所知。
  “君姑娘可是好奇,我手上有什么?”微微歪着脑袋,傅凤泉笑问一句,此时,才隐约可见小时候灵动的影子。
  “自是好奇。”
  “七年前,我曾在大婚之前昏迷过一段时间,醒来后对那段时日里发生过的事情全无印象,可是每个人都跟我说,那短短的十几日里,我曾与离王走得极近。你定然无法体会,当时,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傅凤泉淡淡一笑,所有的过往都在那一笑里释然,“震惊、恐惧、迷茫,又窃喜。我曾经,倾慕离王,听过那些话,一度以为自己或许有希望,差点,就拒了跟夫君的亲事。”
  君羡沉默的听着,这一段过往,是她所不知的,当初无奈附身,她知道,定然会给傅凤泉本身带来困扰,却么没想到,原来,傅凤泉还倾慕过离儿。
  “于是,我寻着机会,私下里找了离王一次,想问清楚,他对我,究竟有没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心动。”
  “后来呢?”提到君不离,君羡到底坐不住,脱口问了句。
  “后来,我连离王府的门都进不去,不肯死心,在门口等了他半天,终于等到他出来,可是我没有上前去跟他说话,回家后第二日,就上了太子府的花轿。”
  看着傅凤泉嘴角不经意流泻出来的自嘲,君羡问,“既然等到了,为何不问。”
  傅凤泉抬眸,静静看着君羡,须臾之后,又是一笑,“因为用不着再问,他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清醒,让我死心。那种行走在大街上,身边走过陌生人,你不经意看他一眼的眼神。”
  君羡哑然。
  有时候不经意,才最伤人。
  只是,离儿不可能不认识傅凤泉,也不会屑于去伪装不认识,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他真的把对方当成陌生人,当成生命中最无关紧要的人。
  那个眼神,伤了傅凤泉。
  想明白这些,君羡心里很是复杂,在她跟离儿的故事里,傅凤泉是最无辜的。
  “君姑娘用不着多想,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扮可怜,抑或博取同情,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从未记恨任何人。只是说出事情因由,我才好将东西还给君姑娘,仅此而已。”
  〃

第313章 三句不离她,君羡

  〃侍女很快将包裹取来,呈给傅凤泉之后,就走出凉亭,在不远处候着,给她们说话的空间。
  傅凤泉将包裹摆在石桌上,慢慢解开。
  最后,雪白的布料赫然呈现出来。
  君羡眼底闪过讶然,手抚摸上那些布料,入手极是柔软,带着丝丝凉意。
  这是,离儿当初以软烟罗为她做的两件裙裳!
  “我偏好暖色,衣裳多为粉、黄色调,从未穿过白色。衣柜里蓦然多出两件如此名贵的衣裳,自然是极好奇的。那时候服侍我的丫鬟说,婚前十来日,我几乎每日都穿这两件衣裳。”将包裹重新包好,推到君羡面前,傅凤泉笑道,“如今,物归原主。”
  “你怎知,衣裳是我的?”按住包裹,君羡问。
  “原本是不知的,因为我对那段过往一无所知,只觉事情惊悚极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抢夺了身体,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顿了顿,傅凤泉才道,“是在成亲之后,我开始陆陆续续做梦,梦中都是很陌生的场景,在那些梦里,我说着自己平日不会说的话,做着自己不敢想的事情,尤其是,梦中,我与离王之间,有着很多的交集,他对我很不一样。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才慢慢明白过来,那些或许并不是梦,而是真切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属于我的记忆。……那是你,对吗,君姑娘。”
  君羡将包裹拿了过来,深深看女子一眼,起身,“东西我拿走了,多谢你,太子妃。”
  即将走出凉亭的时候,又顿下脚步,“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事相求,可来找我。”
  不管傅凤泉说这话的目的何在,君羡都记她一分人情。
  因为七年时间里,她从未将她的发现,告知任何人,也从未借着这一点,从离儿身上拿过好处。
  仅凭这一点,值得给她一个承诺。
  目送君羡离开,傅凤泉坐在凉亭里,任由夜风拂面,转眸看着夜幕下倒映星河的人工湖,良久,苦笑爬上嘴角。
  她的人生,就如这人工湖,看似承载漫天星斗,实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唯有表象风光。
  她是羡慕君羡的,有一个男人,对她全心全意,将她看得重于一切。
  然而,这天下,只有一个君羡如此幸福,也只有一个君不离,如此情深。
  离开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月夜未央。
  马车里,得知包裹里是当初他送她的两件软烟罗制衣裙,君不离嫌弃的将包裹丢至一旁。
  “别人穿过的,还拿回来作甚,你喜欢,我给你做新的。”
  “只有我穿过。”君羡无语。
  “不是你的身体。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不要。”
  “就算是当初附在别人的身体穿的,也是你送我的东西,不拿回来,你确定要留在别人手里?”
  君不离皱眉,相当纠结,“……拿回去,压箱底。”
  君羡扭过头,强忍笑意。
  霸道成这样,天下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偏生,她却觉可爱得紧,心里涨得满满的。
  “姑姑,你在笑我?”耳边,响起男子磨牙的声音。
  “怎么会?”
  “呵,”男子冷嗤一声,将女子脸扳过来,薄唇紧接覆上去,“我看看,你嘴有多硬!”
  “……”占便宜麻烦你也找个走心点的借口!
  这边车厢里,一片旖旎,太子府里,却没有半点大婚的喜庆。
  宾客散尽,司承焕立即转身去了太子妃的院落,看都没看站在身后的新嫁娘一眼。
  “主子,太子爷他……”身边侍女欲言又止。
  南宫雅眼神阴鸷沉冷,一拂衣袖,“回房!”
  本是利益关系结成的婚亲,她没有期待过司承焕对她柔情蜜意,可是大婚当夜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司承焕做得太过分了!
  就算是做做面子,至少也该送了她回房再走。
  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让他一刻都等不及,急吼吼的就去寻太子妃!
  另边厢,看到太子殿下突然出现,院子里的丫鬟皆大感惊讶,又欣喜。
  今夜殿下纳侧妃,却没有立即留宿侧妃处,而是先来太子妃这里,说明殿下心里,太子妃的份量是远重过侧妃的。
  做下人的,都希望自己能跟着明主,借此水涨船高。
  后宅的争斗,不仅仅只存在与主子之间。
  得了丫鬟的禀报,看她们比自己还要兴奋的神情,傅凤泉垂眸,眼底讽刺淡淡。
  夫君为何会来此,她最是明白不过。
  果然,男子推门而入,第一句话便是,“你还了什么东西给她?你手里怎么会有她的东西,她什么时候给你的?”
  三句不离她,君羡。
  傅凤泉坐在厢房长几旁,斜倚椅背,没有起身行礼,淡淡笑道,“只是一些旧物罢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夫君何至于紧张至此。”
  “回答我!”大步走到女子面前,挡住了灯光,司承焕的影子全然笼罩在傅凤泉身上,让她的表情变得模糊。
  她同样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看到那双总是温润的眼睛,闪着迫人的光亮,让人压抑,让人发冷。
  “洞房花烛夜,夫君该呆在侧妃身边才是。来这里,莫不是打算今夜,先跟臣妾圆房?”攥紧手心,傅凤泉脸上笑意不变,不让自己泄漏一丝的软弱。
  司承焕表情微微一滞,慢慢将身上气势收敛。
  成亲七年,他却一直未曾与她圆房,不管原因为何,对她,他是有愧的。
  深吸一口气,他放缓了语气,“她拿走的到底是什么,小时候你们之间见过的那一面,她没有给过你东西。那你口中所谓她的旧物,是何时、何地,谁给你的?”
  深深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傅凤泉心头苦涩至极,她从未看透过他,却对他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情,感同身受。
  求不得君不离。
  求不得司承焕。
  她爱恋过的,或者正在爱恋的,都不曾将心旁落她半分。
  “夫君想知道?不如,先同臣妾圆房?”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悲哀至极,于是,报复般的,作践般的,说出这句话来。
  〃

第314章 最后的余地,都失去

  〃“你在威胁我?”司承焕眯起眼睛,语气冰冷。
  “臣妾跟夫君是夫妻,行周公之礼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能说是威胁。”
  女子像是听到笑话般的语气,彻底将司承焕激怒,大掌攫住她的下巴,咬牙冷笑,“你就这么想让本宫睡了你?好,本宫成全你!”
  说着,将女子拖到床边,用力甩到床上,人随之狠狠压了上去。
  手大力撕扯女子衣裳,布帛碎裂的声音在空寂空间中显得那么刺耳。
  身上的肆虐不带一点怜惜,傅凤泉两眼无神的望着帐顶,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发鬓。
  心,如坠冰窟般冷。
  这是她求来的,屈辱至极,她却不想停止。
  原来,她已经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心中充斥怒气,司承焕动作不带半点情感,只想借此狠狠惩罚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不是想要吗,那他就给她,只要她承受得住!
  脆弱的布料,在他掌下化为碎片,女子如玉**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迷人的莹润光泽,而女子偏着头,柔顺乖巧,任人采撷的模样,无不刺激着人的感官,只想在她身上狠狠肆虐。
  司承焕面无表情扯下裤头,架起女子纤细笔直的双腿,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入。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傅凤泉痛得失声闷哼。
  身下无情的大力征伐,男子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讥笑,“叫什么?不是想我睡你?做出这副可怜模样给谁看!”
  傅凤泉抬眸,看着男子冰冷的脸,双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
  之后,便是咬烂了嘴唇,也没有再发出半点声响来。
  而她这般隐忍的模样,让司承焕只觉怒气更甚,动作更是凶猛。
  绣帐摇曳,荡出层层波浪,这场肆虐整整持续半宿,方才停歇。
  女子如同破布娃娃躺在那里,浑身青紫淤痕,触目惊心。
  平缓气息,扯过一旁的袍子随手披在身上,司承焕大步离开。
  走出房门,毫无表情的脸陡然龟裂,司承焕眼底浮出巨大的慌乱与狼狈。
  脑子里不断闪现此前一幕,扶着欲裂的头,脚步又乱又急,飞快逃离这个院落。
  像是如此,就能当那一切,未曾发生过一般。
  最后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司承焕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他跟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
  明明很清醒,为何做出来的行为,却似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耳边响起君不离嘲讽的声音,从你对命运妥协,松口迎娶太子妃那一刻起,你就没了爱她的资格。你的爱太廉价了!
  “哈哈哈哈!”悲怆的笑声,在暗夜中疯狂响起,透着无力与苍凉。
  他娶了别的女人,便已经失去了爱她的资格,现在,更是连最后的余地都失去了!
  高傲如她,怎么可能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且,还是输给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在跟君不离争,自信自己对她的感情,不会比君不离少半分。
  一步一步,用尽全力的,想要朝她靠近。
  可是为什么最后,却是离她越来越远?为什么,他会走到这步田地?
  身子无力往后倒下,躺在地上仰望无尽苍穹,司承焕眼中的光芒,一寸寸寂灭。
  养心殿。
  皇帝沉沉看着坐在对面臻首微垂的皇后,眯着眼睛问,“你说什么?”
  “臣妾知道皇上看重君不离和君羡,可是国纲伦常不容挑衅,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如此丑闻已经传遍天下!如果皇上还继续纵容他们,我们整个西玄都会变成天下笑柄!姑侄**,不仅不引以为耻,还堂而皇之毫不避忌!若是日后他人有样学样,皇上还如何治国!”皇后没有看皇帝,而是转看向太后,“今日臣妾之所以将事情拿到母后面前来说,就是希望母后能够劝导皇上,臣妾的话,皇上不听,母后的意见,皇上总要考虑一二。”
  太后神情凝重,沉吟片刻,叹道,“这件事情,哀家也听说了,这种事情确实太失体面。哀家也知道,君不离手掌显赫权柄,在朝中地位至关重要,皇上并非有心纵容他,而是没办法钳制。只是,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先要维护的,是你的体面,是皇室的体面,是整个西玄的体面,这件事情上,你不能退步。否则,日后在君不离面前,在其他权臣重臣面前,你都再难立威。”
  “母后,他们之间并无血亲关系,而且,他们二人要在一块,那是私事。朕虽是皇上,也管不到臣子的私事上去。”
  “皇上此言差矣。君不离与君羡虽然不是血亲,可是他们的辈分差异,是实实在在的。再者,皇上虽然不管臣子私事,但若是私事危害到了国体,就不仅仅只是私事了,皇上放任不管,讨好了君羡跟君不离,却要如何同朝堂上其他百官交代?”皇后话语犀利,咄咄相逼。
  冷冷看着皇后,皇帝眼底异光一闪而没,“皇后将事情闹到母后跟前,又言之凿凿,莫不是来之前,皇后心里就已经为朕想过对策?”
  “皇上一心只管国事,对于后宅少有涉及,若是皇后真有好的建议,不不妨说来听听。”
  皇后神情微滞,没想到皇上会突来一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会闹这一出,只是想让太后先给皇上施压,等过些时日,再提自己的想法。
  对策一早就有,只是此时并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
  只是她没想到皇上好像轻易就把她看透。
  太后都开了口,她就不能推搪说自己没有对策,否则,日后更不好再提及。
  “臣妾是有个想法,既然皇上跟母后问起,那臣妾就说一说,只是臣妾将话说在前头,臣妾所思所想,都是为了皇上打算,绝无私心。”
  “你真心为皇上好,皇上不会不领你的情,说吧。”太后眼底透着疲色,揉揉额角,在长榻上躺了下来。
  这是要她赶紧说的意思。谁有胆子,耽搁太后歇息。
  〃

第315章 做亡国奴去吧

  〃“想要阻止他们继续错下去,只有一个办法,”深吸一口气,皇后一字一顿,“给君羡指婚!”
  此话一出,整个养心殿静得落针可闻。
  太后眼底的疲色都一扫而净,坐起来震惊的看着皇后,“君羡是什么性情的人皇后不知?给她指婚,只怕整个朝堂都会大乱!当初她做下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皇后难道都忘记了?还有君不离,那是个好相与的?你想害死皇上不成!”
  皇帝抿着嘴唇,朗目深沉,冷冷睨着皇后,虽然没有说话,却可以看出已经在怒火边缘。
  “母后息怒,皇上息怒!请听臣妾解释。”皇后忙道,“君羡性情虽然混不吝,也看重君不离,可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并非铁板钉钉。以君羡的性情,如果当真心里全无顾忌,只怕二人早就成亲了。这在在说明,君羡心里也担心二人在一起会带来不好影响,不担心自己她也会担心君不离。有这层因素在,皇上指婚,她不一定会反弹,再者皇上是君,她是臣,臣听君令,整个天下都无法诟病皇上,只会拍手称号,趁此也能挽回皇室名声。最重要的一点,是指婚的人选,要足够配得上君羡罢了。”
  她的话,并非一无是处,因为君不离,西玄皇室被迫处于弱势,天下皆知,这对皇室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如果能挽回皇室名声,不是不可为。
  怕就怕,君不离的极致反抗。
  “然则,皇后心里有最合适的人选了?”
  “指给焕儿。”皇后道,“焕儿身为西玄太子,身份足够配得上曾经的女国师。他日,焕儿会继承皇上传承,荣登九五之尊,到时候再给君羡一个尊贵的位置,足以厚待她了。”
  “是焕儿跟你提的?”
  “焕儿自小对君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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