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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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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均培之父被挤出了内阁,如今只还占着个从四品的职;程翼之父从布政司退了下来,从朝堂上的前排位列退居道末位。
  最后就是高家,高海轩的老子官居次辅,算是最难撼动的一位,小姐也只让他多蹦达了两年。这次的情报资料一旦送到刘仁普手里,高家的显赫也等于走到头了。
  离京的前两年,小姐一直不动,开始他还真以为小姐是不再掺和那些纷争,没想到,在后面等着呢。
  这种谋而后动的定力,有仇必报的狠辣,背后下手的阴险……他都需要跟小姐好好学习。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凡得罪了他们君府的,一个都别想跑。
  “行了,下去吧,好好干,你们日后的老婆本,全靠你们自己努力了。”解决了心头大事,君羡挥挥手赶人离开。
  云初满头黑线,抽搐着嘴角退下。
  丁管家见缝插针的,捧着一叠账簿赶了过来,“小姐,我们府上各类营生的账簿你得看一看了,不能总是不管不问,要是下面出个偷奸耍滑的,私吞了银两你都不知道。”
  当初得知小姐要离开京城,他想都没想,一心跟随。
  现在他开始有点后悔了,天天忙成狗啊!
  府里这几年发展了不少营生,小姐就从没管过,全甩给他一个人忙活。
  几年下来,说句难听的,他忙得连跟媳妇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哎呀!”眼尾刚瞄到丁管家的身影,君羡立即起身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说好了要陪离儿上街挑生辰礼物的,我差点给忘了!我得赶紧过去,那死孩儿等久了指不定发飙呢,丁管家,这些账簿什么的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一阵风儿似的,瞬间没影。
  刚到达客厅的丁管家:“……”生无可恋。
  “噗哧!”门外,云夕探出个脑袋来掩唇偷笑,“小姐最怕的就是看那些爬满字格子的账本,你偏要拿那些东西来烦她,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你丁叔我头发都愁白了,你就只管旁边乐呵!我们这一大家子吃喝拉撒,全指着账本上的银子来,小姐见天的撂挑子,你也不说帮着劝劝!下面那些大小掌柜的要是没人盯着,能把小姐的家当给搬空了!”丁管家气得须发直竖。
  “不是有丁叔你在嘛,小姐敢撂挑子,就是因为绝对信任丁叔,能者多劳,丁叔你忙,我得跟着小姐后面伺候去了。”云夕一溜烟儿也跑了。
  留下丁管家头顶直冒烟,末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二进的书房,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女子闯进来麻溜的坐到长几前,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下肚。
  书桌后,景离给踏青图做了最后润色,才抬起头来看向女子,眸间露出好笑意味,“丁叔又去烦你了?”
  能让女子出现这副似被狼狗撵的姿态,阖府上下除了丁管家没别人了。
  “别提了,我现在一看到丁管家的影儿就觉得头疼。那些账本子,看一本都得要我的老命,他拿过来的是厚厚一沓,一沓啊奶宝!”君羡半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一双水眸看向景离,可怜兮兮的。
  景离便觉得心像是要化开般,绵软得不成样。从书桌后面走出来,站到女子身后,白皙修长的指按上女子太阳穴,轻轻揉压,“稍后我去与丁叔说说,那些账面上的事情就交由他全权负责,若是发现有出入的地方,再来报告即可。”
  头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舒服得紧,君羡顺势闭上眼睛,享受自家娃儿的孝顺,不忘在娃儿这里要个包票,“可以吗?你说的哦,让他以后别拿那些来烦我,年底我给他封个大红包!”
  “嗯,我说的。”少年垂下眸子,指间力道均匀,看女子脸上舒适的表情,眼底温柔满溢。
  他开始长大了,而她在他面前,越多时候,开始孩子气。
  他喜欢极了。
  能够孩子气的人,是幸福的,因为她身后必然有一个,让她可以孩子气的人。
  如他以前,如她现在。
  而他愿,她的以后,她的幸福,皆由他来给。
  景离眸光幽深。
  如若能让她永远这么简单快乐,他宠她一辈子。
  〃

第182章 惯不得,一惯能上天

  〃是夜,书房烛光如豆。
  景离面前,摆上了白日里,丁管家没能脱手的厚厚一沓账簿。
  “小公子,这些账簿原该小姐上手的,身为府里的主子,怎么能对自己手底下的营生一无所知呢,怕是到现在,小姐都不清楚我们君府进账的银子从哪来。”丁管家是着实忍不住,黑着脸抱怨。
  小公子平日里要兼顾学业跟武学,已经够辛苦的了,府里的事情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能不打扰小公子尽量不打扰,没想到小公子现在还把账目也给接过去了。
  忙完这些,一个晚上恐怕睡不上三个时辰。
  反观小姐,完全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不负责任。活脱脱一个纨绔子,要数小姐的罪状,在丁管家眼里是罄竹难书。
  景离目光落在账簿上,翻阅极快,批复也极为迅速,听了丁管家的话,笑道,“她不需要清楚这些,以后这类琐事,丁叔拿不定主意的报到我这里即可。明日我会把账簿审核好交给丁叔,你先下去歇息吧。”
  “小公子,你也早些歇息,这些一时忙不完也无妨,左右不急一时三刻的。”叮嘱了一句,丁管家才退下。
  身为管家,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奴才,得小公子一句丁叔,已经是尊重已极。
  他并非不识好歹,以小公子的性情,会给他这样的尊重,他知道完全就是为了小姐。因为他对小姐忠心,所以小公子才将他放在了眼中。
  望着头顶漆黑夜色,丁管家叹息一声,愁。
  小姐那性子,是惯不得的,一惯,她能上天。
  偏生只要小姐不喜欢的,小公子就不让小姐沾手。
  日后小姐若是指天说要摘月亮,小公子可怎么是好=。=!
  书房里的灯,于子夜才熄。
  少年走出书房,踏着夜色朝厢房走,却没有直接回自己的睡房,而是拐了个弯,停在另一房间门口。
  伸手,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银白的月光顺势倾斜,洒下满室清辉。
  放轻了脚步入内,越过外室,屏风隔断,于昏暗中,目光一眼攫住了梨木雕花大床上,酣然甜睡的女子。
  如缎青丝铺陈一侧,女子拥着锦被,一半身子露在外面,睡相很不安分。
  莹白的小脸于梦中甚为安详,眼睛闭着,纤长的羽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圈淡淡的剪影,粉红的唇瓣微张,随着呼吸微微张合,露出一小截粉红的丁香小舌来。
  女子的睡颜可爱,又娇憨。
  与白日张扬的模样大相径庭。
  景离在床榻轻轻坐了下来,将女子露在被外的皓腕放进被中,再将被角往上拖曳,覆盖住她的肩颈。
  三月春暖,夜间却依旧如水冰凉,女子踢被子的习惯,总让他放心不下。
  十岁开始,不得不分房睡之后,他每夜入睡前都会过来看看。
  若她没睡着,便会赶他回房,若她睡着了,他就会赖在这里,等她睡醒了赶他回房。
  脱掉外袍,熟门熟路的掀开被子一角钻入被中,他安静的侧对她,等她自投罗网。
  果然,未几,感受到身旁的热源,女子一个翻身,便如八爪鱼一般缠上了他的身,钻入他怀中。
  将那具温暖馨香抱满怀,景离眼底划过满足的喟叹,几乎轻笑出声来。
  明日睁开眼睛,立即便能看到女子张牙舞爪活力灵动的表情,想想,便觉心情飞扬。
  可惜时光不会停滞,否则,他真的很想能停留在某一刻。
  如八岁那些时光,他像只树獭挂在她的身上,他整个人全然埋进她怀抱里,他还能揪着她的头发别扭的同她撒娇,也能故做生气享受她小情小意的轻哄。
  白驹过隙,时光好像一眨眼就是一个年轮。
  现在,他已经能反过来将她抱满怀,与她交颈而眠,而他由始至终,都暗暗贪恋着这种与她极为亲昵的距离。
  八岁至十二岁,四年时间,他成长的不止外在,还有内里。
  这些年一直在学院进学,虽然因着性情,不喜与人交友,却不妨碍他看的多懂的多。同窗中有不少与他年纪相仿的,十二三已经开始与女子相亲定亲,至十五六岁便成了亲的学子也有不少。
  他实则是从未想过这些的,却屡屡有人因着他的容貌,开起他的玩笑。
  更甚近一年来,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媒婆寻上门,为他,也为她说亲。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去思考,自己该如何。
  他早就打算过,这一生就陪在她身边,与她相伴到老,到死。
  可是她呢,是不是也同他一样这么想?
  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她或许会答应媒婆说亲,会想嫁人,日后她身边会站着另一个男子,取代他的位置与她相互喂食,与她同榻而眠,甚至做那些,他曾见过的并且也对她做过的,诸多亲昵的事!
  他便狂躁得想要杀了那个人!
  只要他还在,只要他还活着,这辈子,她身边别想有另一个人来占据他在她身边的位置,不管男女,他都会杀了他们。
  室内的月光渐渐隐去,景离眼底乍起的暴戾与猩红一并被掩埋在漆黑眼底,闭上眼睛,将女子小心翼翼的抱紧,脸抵着她的额,闻着空气中独属于她的馨香,心底翻涌的暴动得以缓缓平息。
  “姑姑……”薄唇轻启,无声。
  日渐浓烈的独占欲,他无法对她说出口。
  可是她这个人,他死都不会放。
  第二日清晨,二进主院里又传出一阵咆哮,于院落中洒扫的下人们,不约而同的掏掏耳朵,淡定无比的继续手上事物。
  注如此类事情,时有发生,他们已经司空见惯,等一会,就能看到他们风光霁月姿容无双的小公子,被小姐扫地出门。
  下一瞬,厢房的门打开,披着白色外袍的女子,一头青丝垂洒肩背,明明气得柳眉倒竖,出口的话却能让人打一个踉跄,“月芳,打水过来让小公子洗漱,赶紧些,一会去学院又该迟到了!”
  众人:……小姐,你就纵着公子吧!
  小公子十二了,还夜宿小姐闺房,这种外人眼里惊世骇俗的行为,也只有他们这些忠仆,才能如此淡定!
  可是,惯不得啊!再惯上天了啊!
  〃

第183章 你哪只手碰了她

  〃邰府老太君七十大寿,置办得格外热闹。(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
  城中但凡有些地位的,不管有无请帖,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凑。
  一大早还没开宴,府里客人已经挤满了花厅。
  除了城中各大小官员及富豪乡绅,还有不少女眷,俱是年龄在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各自打扮得娇娇艳艳,三三两两凑到一处,游走于邰府的各处景致。
  “这次的宴会真热闹,没想到能见到这么多姐姐。”后花园的凉亭里,一名绿衣少女看着同坐于亭中的几位千金,掩唇嗤嗤笑。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另一黄衫女子轻弯唇角,看了绿衣少女一眼,“前几日听闻瑜妹妹已经跟府尹家的大公子定了亲,没想今日妹妹竟然也来了。”
  绿意少女方瑜表情一僵,复又笑道,“馨姐姐从哪里听来?妹妹不过是偶然见过那府尹家大公子一面罢了,定亲之事纯属空穴来风,姐姐可莫要听到点谣言就胡乱说项,坏了妹妹名声,妹妹定是不依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妹妹得知太子会来给老太君祝寿的消息,连自己未婚夫都不顾了呢。”
  凉亭里轻笑声一片。
  诸如此类对话在园中各处不断上演。
  府邸一处角落,也有懵懂的少女甚为不解,“她们都在谈论太子,太子不是在京城吗,难道真的来了郾城给老太君祝寿?”
  “嗤,若非太子来了,你以为那些平日里自视甚高的千金小姐们,会不顾身份一齐凑到这里?听说太子殿下年十二岁,你看看满院子里,都是十二三岁的女儿家,背后打的什么主意还用说么?”
  “可是太子殿下那么高贵的人物,会看得上小城里的富家千金?”
  “不过是抱着侥幸,万一太子殿下一个看对眼,她们就有机会麻雀变凤凰,还能给整个家族带来荣光。露一次脸博一个大机遇,何乐而不为。”
  “不知道太子殿下长什么样子,我觉得,定是及不上景公子的。”最先说话的懵懂少女提起景公子的时候满眼痴迷,“像景公子那样风华绝世的人物,天下间也只有一个罢。”
  此时,众方艾少女们口中争相谈论的对象,正坐在邰府后堂里,同与座的人相谈甚欢。
  “这次寿宴,能得太子殿下赏脸,是老身的荣幸,有劳太子殿下赶过来了。”老太君面带红光,喜意从眼底透出来。
  司承焕笑道,“老太君说的哪里话,母后常提起老太君,说邰府太君凭己身培养出满门文杰,巾帼不让须眉,让母后佩服得很,本宫早就想见见老太君,这次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岂肯放过。”
  不管是真情是假意,至少太子是给了她这个面子的,老太君欢喜更甚,笑出满脸褶子来。
  至于四年前生出的罅隙,经由此次太子亲自来贺寿,算是无形消解。
  邰鹏清跟邰傅氏以及邰子凡陪坐在侧,面上皆带着笑意,寒暄片刻后,邰傅氏看向邰子凡,“凡儿,太子远道而来,你这个做表舅的,便尽下地主之谊,带太子殿下四处走走玩玩,务必让殿下满意而归。”
  司承焕从善如流站起身,朝邰子凡笑了笑,“有劳表舅了。”
  “哪里话哪里话,这次殿下能来,表舅定带你好好游览郾城一番,让你乘兴而归!”邰子凡拍着胸脯,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四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彼此间毫无芥蒂。
  出了后堂,邰子凡面上没了刚才的随意,小心的落后半步,“殿下,现在离开宴还早,不如我带你在府中四处走走?”
  “也好,表舅便在前面引路吧。”少年点点头,唇角噙着温润笑意。
  邰子凡却不敢多看,只低着头走上前去,帮着带路。
  身后这个十二岁,看起来温润清逸的少年,留给他的心理阴影至今未消!
  当年在郾城被那个女子打成重伤,寻了无数名医,才勉强将手治好,然子孙根却最终成了个摆设!背地里无数人笑话他邰子凡成了银枪蜡头!如此奇耻大辱,不报仇他怎么咽得下那口气?
  伤好之后当即与母亲去了京城,想着找表亲皇后及太子为他出头报仇雪恨。
  只要有皇后跟太子帮忙,一个小小的国师,要她死她还能活得了!
  谁知道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如他所想。
  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也如愿见到了自己这个表侄,事情坏就坏在他告完状,最后开口提了那个女子的身份!
  他清楚记得,当他说出国师君羡四个字,从当时仅八岁的司承焕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差点吓得他落荒而逃!
  之后,便是他的噩梦!
  他听到他问,“你哪只手碰了她?”
  他不记得自己恍恍惚惚之下,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刚刚治好的手再次剧痛,随后,他被丢进一处暗室,在那里,尝遍了各种刑罚!等到被放出来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这件事情被母亲闹到了皇后面前,没讨着好,又闹到外祖家,也没得着便宜。
  对方是皇子,是皇上的亲儿子,就算他们家与皇后有着表亲关系,母亲在外祖家也算得宠,可是跟皇上与皇后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可以说他邰子凡嚣张跋扈这么多年,只在两个人身上吃了大亏。
  一个是国师君羡,已经消失四年。
  一个,就是他后面这位,太子殿下。
  想到前尘往事,邰子凡眼底有阴鸷闪过,却不敢把心底的不甘不忿表现出来。
  国师君羡找不到人且不说了,身后这人如今已经是太子,他再恨,还能找太子报仇不成?
  吃了亏,也只能生憋着!
  因为客人们来得早,虽然宴会还没开始,园子里却到处可见三两一群的人,凑在一处低低私语。
  邰子凡打眼一看,入目竟然全是年方未艾的少女,眼睛一转就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而他们两人的骤然出现,也立即引起了园子里少女们的注意。
  能站在这里的,都不是脑袋蠢笨的。
  只看身为主人家的邰子凡对一个少年如此恭敬,再看少年的模样年岁,在场的人便立即明了少年的身份。
  〃

第184章 破罐子破摔

  〃身姿修长,面容清俊雅秀,周身萦绕着温润气息。
  举止高贵优雅,眉眼之间似天生带笑,若与之对视一眼,便能叫人脸红心跳
  这就是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机灵的少女们立即上前见礼,一派落落大方。
  “免礼。”司承焕朝涌过来行礼的人点点头。
  他此行并不是秘密,所以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出奇。
  说罢,便举步穿过人群,径自而去。
  “太子殿下!”有少女急急出声,待司承彦回眸,即低下头去羞羞怯怯,“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才冠京华,小女子方瑜不才,自小喜爱诗词歌赋,不知可否请太子殿下赐教一二?”
  正是此前凉亭中的绿衣少女。
  周围的人看她如此大胆,嫉妒的同时亦不甘落后,“能在郾城见到太子殿下,乃三生有幸,我等也想见识见识太子殿下成诗作赋的本事,不知可有荣幸一观?”
  司承焕环视一周,唇边笑意轻淡,“郾城有不少诗会,主张以文会友,方小姐若是对此有兴趣,不妨前去参加。本宫今日到来是为祝寿,在主人家的地盘,不宜喧宾夺主,见谅。”
  说罢,举步径自离去。
  身后留下一众女子暗自失望,方瑜更是紧咬了樱唇,脸色涨红,周遭落入耳里若有似无的嘲笑声,声声刺耳。
  传闻太子殿下为人宽厚温和,待人谦逊有礼,她刚才才有胆子一试,没想到却惨遭滑铁卢!
  太子殿下说话确实谦逊有礼进退有度,却也同样不留情面!
  “殿下,郾城民风较之其他地方开放些,小姑娘们平日里言行不是那么拘谨矜持,殿下莫要放在心上。”邰子凡笑呵呵的,打着圆场。
  “无妨,我并未在意。”司承焕笑笑。
  这种场面,随着年岁见长,见得也就越多。
  但凡京中有他到场的宴会,在他周遭都会或远或近的聚集一群女子。
  是什么意思,他岂能不知。
  都是冲着一个太子妃名头来的。
  待到他十五,母后便会着手亲自替他慎选正妃,这是皇室子弟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他不关注这些,于他而言,日后娶谁都无妨,不过是为了巩固各自位置,所做的一场交换。
  邰子凡眼珠转了转,“既然你不喜这些,那我带你去玩别的。过几日我们书院与青山书院有一场马球比赛,若殿下有兴趣,不妨来参加。”
  “马球比赛?”司承焕挑眉。
  “对,与青山书院的马球比赛每三年举办一次,上次就是我们书院赢了,这次我们依旧会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提起马球,邰子凡难得的眼睛里现出一股别样神采。
  司承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还会逗留几日,若是赶得上,便去看看。”
  书院学子一般都要学习六艺,骑射是其中之一,为了吸引学子们对骑艺的兴趣,很多学院会举办与之相关的活动,来调动学子们的兴趣。
  另边厢,君府。
  “马球?”君羡讶异挑眉,将自家娃儿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奶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马球?”
  她居然不知道!
  这让她有种莫名失落感,好像眨眼间,娃儿就长大了。
  而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转变。
  “你要不要去看?”景离自动忽略那一声奶宝,问。
  “去!当然要去看!”马球这东西她听过没见过,既然她家离儿要上场,她肯定要去看。
  不说别的,就是只看看她离儿的马上英姿,那也是一种享受!
  看到女子忙不迭点头的模样,景离眼底笑意加深,“莫要迟到。”
  郾城大大小小有不少书院,每年书院之间都会举办一些活动。
  他是不喜参加的,但是她爱热闹。
  来了郾城之后,虽说日子平静,于她好动的性子,却终究显得过于平淡无聊了。
  所以这次有同窗相邀,说可邀请家眷前往观赛,他略作思索后答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接下来几日,女子的兴奋之情比他更甚,心心念念就是几日后的比赛。
  跟他闲谈间,时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让人几乎以为,要上场的人是她。
  比赛的日子转眼即到。
  这日一早,景离就被女子赶下了床,赶出了房间。
  昨夜看完账本,已是子时,他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入睡。
  所以,他自然是留下了。
  洗漱过后,用过早膳,两人一同乘着府里的马车往青山书院敢去。
  这次的比赛场地恰恰设立在青山书院后山的马场。
  他们赶到的时候,书院山脚下已经停满了马车,着学子服的学子们三两作堆,口中谈论的全是今日的比赛。
  还有不少锦衣华服的少男少女,应该是其他学子邀来观赛的友人。
  景离跟君羡的到来,造成周围片刻的沉寂。
  “是景公子!”
  “还有君公子!”
  “他们说这次的比赛景公子也会参加,我还以为是骗人的,没想到竟是真的,景公子真的要下场!”
  “景公子就读青山书院,就算不下场,也会来观赛,所以肯定能见着他。”
  ……
  穿过兴奋、痴迷的视线,君羡以折扇半遮了脸,凑近景离,“离儿,你是不是每天都要经历这种场景?”
  以城中少女对离儿的痴迷程度,每日来书院门口堵人,见上一面以慰相思之苦,不是不可能。
  景离无奈的抽了下嘴角,另一手将女子手心包裹在掌心,“没有。”
  他若是不想让那些人看见,他们就见不着。
  时日久了,再来堵人的人,就日渐少了。
  否则,他哪里能得安宁。
  今日也是因为有她在,他才这么守规矩罢了。
  “这么多人在呢,大多是你的同窗,就别拉拉扯扯了。”君羡再次将折扇上移,挡住绝大部分落在身上的火辣辣的目光,一边想着将手抽回。
  虽然两人都是男子打扮,但是这举动到底有些不合时宜,私底下就算了,眼下众目睽睽的,没得影响了离儿名声。
  景离却不肯放,“再挣扎,没注意到的也该注意上了。”
  一句话掐死了君羡心中的小火苗。
  ……牵吧牵吧!破罐子破摔了!
  〃

第185章 错哪了?

  〃马场的场地很宽阔,场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看啦又看)
  除了几个书院的学子,其余多为妙龄青葱的少女,极少一部分是来为自己家孩子打气的长者。
  因为大多数为年轻人,所以场地上的氛围特别热闹。
  少男少女之间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年纪,最是喜欢这样的场合。
  君羡打眼扫了一下,入目尽是少女羞答答、粉扑扑的娇容,还有少年们明显亢奋过度的模样,心中暗笑之余,挠了挠景离的手心,“奶宝,待会上场你表现出色,会不会被人当场选婿?”
  “胡说什么。”景离低斥,将女子作乱的手指紧紧攥住。
  “怎么是胡说,郾城民风大胆,有人敢当场捉婿也不出奇。就跟考科举的时候,不还有榜下捉婿的么?”
  “除了你,没人能靠近我。”景离语气淡淡,一语双关。
  君羡却没听出来,撇嘴,随后又故作八卦的捅捅他,“奶宝,你老实告诉姑姑,有没有遇上过看的顺眼的姑娘?”
  “我今年方十二。”景离无奈至极,她现在越发爱在他身上找八卦。
  “……对,你才十二,这些事情太早了,我就是想要提醒你,严于律己,别太早接触那些风花雪月。”君羡即刻一脸正经,做出长者状来。
  八卦之火太熊,加之娃儿看起来太少年老成,她几乎都要忘记了他才十二岁。
  上梁不正,得反思,她不能因为自己八卦,就把娃儿也给带歪了。
  不过西玄国朝男女成亲,早的在十五岁左右,最晚也是到十八岁。
  再待几年,娃儿成家立室,她这一趟下凡也算是圆满了。
  二人到青山书院的观赛区的时候,其他参赛学子已经在做准备了,还有同窗过来唤景离,一起再谈论下战术战略。
  见状,君羡忙把景离送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着开赛。
  在她落座的周围,很快,就聚集越来越多的人,皆是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
  那些热烈的视线频频往自己身上扫过来,君羡怎么可能没察觉,手中折扇一展,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一朝那些视线对望过去,羞得少女们立即红了脸颊。
  景离就在不远处,听着同窗们最后定论如何迎战对手,而注意力则泰半放在女子身上,时时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此时见得女子又做出风流公子状,享受一帮女子的倾慕,顿时额上黑线滑落,暗暗咬牙。
  就不能安分点,连女子都勾!
  在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青山书院山脚下又来了一辆马车,豪华梨木车厢,上好的青锻帘子,马车四角各自缀着红色丝结。
  此时的山脚下,除了停驻着各府马车,已经空无一人。时而穿插进来的马鸣声,更显得周围幽静。
  司承焕撩开帘子,下了马车,跟在他后面一道下来的,还有邰子凡,以及小玉子。
  “比赛快要开始了,殿下,我们得赶紧过去。”邰子凡急得鼻尖都冒出细汗来。
  他也是今日要下场比赛的人之一,本来早就应该过来准备的。
  偏生之前为了面子,他跟书院院长提起了太子殿下会来观赛,院长便想邀请太子殿下做评判,既给比赛壮了声势,又能给书院壮名声。
  他回去硬着头皮邀请,被拒绝了。
  然后院长又要求他一定要请到太子前来观赛。就算之前的要求被拒绝了,但是邰子凡是书院的学子,自己书院的学子能请来太子殿下,也等于给书院争了光。
  因着这个原因,今日哪怕是自己心急火燎,都得等着司承焕一道。
  免得大话放出去了,最后人却没请来,他邰子凡的面子要往哪搁?
  “表舅无需着急,不是还没到时辰吗?在开赛之前,总能到场便是。”相较于邰子凡的急躁,司承焕气定神闲。
  双手负背,沿着山间小道闲适踏步。
  青山书院建在郾城城郊的小青山上,以此得名。
  在郾城算是一等学府,与邰子凡所在的明山学院名气并驾齐驱。
  不过青山书院招收的更多为寒门学子,而邰子凡所在的明山书院招收的则多为城中权贵子弟。
  实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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