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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神狐大人桃花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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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发现,等两人游过,从那礁石的另一端,缓缓游出一个身影,温婉恬静,秀美异常,正是玉珠,只是,往常那双柔和的眸子,此时望住两人消失的方向,眼里露出一丝震惊和算计。
    那两人,可是玉锦和千凰?
    两人才回到洞室,便见菱儿已经等在里面,见两人回来,菱儿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一把扯过玉锦,半是责备,半是苦口婆心地说道:“我的小主子,你又偷溜出去了,居然还带着人,若是被焦将军看见,看你怎么收场!”说话间,横了千凰一眼,似乎怪千凰没有组织,反而一起跟着胡闹。
    千凰摸了摸鼻子,无语,话说,她自己的性子,也比玉锦好不了多少,就是个贪玩任性的主儿,如今念着寄人篱下,已经收敛很多了。
    玉锦却很没所谓,见怪不怪的模样,“好啦,菱儿姐姐,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唯恐她要责怪千凰,玉锦赶紧转移话题。
    闻言,菱儿叹了口气,望着玉锦的眼神,悲悯而心疼,“王要召见你!”
    玉锦脸色一僵,语气也很生硬,“焦元回来了?”
    菱儿点头,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一旁的千凰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却无从问起,反而是玉锦先开的口,对菱儿道:“菱儿姐姐,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儿就过去。”
    菱儿看了一眼千凰,心里也明白玉锦是有话对她说,于是点点头,出去了。
    玉锦拉着千凰在榻上坐下,两人面对面,玉锦就以一种痴痴地眼神看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一只龙角,却是千凰那日从白泽身上拔下来的,当时千凰醒来了,没见着龙角,还以为是落在礁石上,或是掉进海里了,没想是让玉锦收起来了。
    玉锦摸着龙角,抬头望着千凰,眼里有种复杂的情愫,“小凰,这只角是我在救你的地方捡到的,我原想是你落下的,便替你守着,好回头交给你。如今,我却想让你将它送给我,全当给我个念想,行吗?”
    见玉锦那双水光荡漾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千凰便有些拒绝不了,明知拿白泽的龙角送人不太合适,最终还是点了头,“你喜欢就拿着吧!”
    玉锦这样说,也是表明他不会跟她离开了!
    玉锦便笑,笑的眼里都是光,一种眼泪反射地光泽,而后,微微侧头,抬手将侧脸的发丝别在而后,露出尖尖的耳朵。
    千凰这才发现,玉锦耳朵上又颗蓝色的宝石,晶莹玉润,特别漂亮。
    这时,玉锦轻轻开口,“我母亲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她留给我的遗物,因着我想时常带在身边,又怕什么时候不小心给弄丢了,便戴在了耳朵上,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你帮我取下来好吗?”说罢,玉锦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千凰先是一愣,随即摇头道:“玉锦,这么贵重又特殊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是想送我东西,别的都可以啊!”眼角瞥见一旁的小几上有座珊瑚雕,千凰便指着道:“我觉得那个就很不错!”
    玉锦看也不看那珊瑚调雕,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千凰,眼神很倔强,带着一种凄婉,“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送给最重要的人,是很值得的,不要拒绝好吗,否则,我会很伤心的。”玉锦捧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一双水润的大眼,却未离开过她的脸庞,扬起嘴角,含笑着看着她,只那笑容,让人看了很心酸。
    千凰不说话了,只轻轻点了点头,玉锦笑容灿烂,将耳朵凑到她跟前。
    千凰便抬手摘那枚蓝宝石耳钉,直到那枚耳钉落在手心里,千凰才道一声“好了!”
    正想离开,耳畔冷不防想起一声轻唤,“小凰!”
    千凰条件反射地转头,便觉得唇上传来一个温润的触感,抬眼便对上了那双含着悲戚不舍的水润眼眸。
    他看着她,那么认真,那么留恋,静静地贴着她的唇,良久才离开,而后微微低头,脸上浮起薄薄的红晕,攥着手心,有些紧张,“我就是想亲亲你,你不要生气,下次,不会了!”
    听说相爱的都会亲吻,他知道,两人还没到那种程度,但他就是想试试那种感觉,哪怕是浅尝辄止,趁着,他还干净的时候,否则,将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出他话语中的落寞,千凰心里一酸,不由得捧起他的脸,“真是小傻瓜,我没生气!”
    说罢,主动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引导他一点点深入,唇齿相依。
    直到他喘不上气,千凰才松开了他,玉锦脸颊通红,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抬眼看她的时候,眼睛灿亮极了,带着一股欢喜。
    千凰抬手擦去他唇边的银丝,轻声问道:“锦儿,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今天的玉锦太反常了,即使告白失败,也不会流露出这样悲伤的气息,好似好将生命力在这一段时间全部释放,之后便活如行尸走肉。直觉告诉她,玉锦遇到麻烦了。
    闻言,玉锦的身子就是一僵。
    千凰循循善诱,语气温和,“乖,告诉我,兴许可以一起想办法呢?”
    玉锦脸上红潮尽褪,反而显出一种苍白,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悲哀,“我要成亲了!”
    依照鲛王的意思,是想将自己嫁给焦元的,以男子之身而嫁,一想到此,他便觉得屈辱,但是无可奈何。鲛族,无论男女,色相都是一种利器,只要对方喜欢,鲛族也不会吝啬献上美貌的少年,只是,这回轮到自己。
    闻言,千凰大吃一惊,“你要娶谁?”
    是因为要娶自己不爱的人,所以这样难过吗?
    玉锦摇摇头,眼神很凄凉,带着一种屈辱,“我的父王,要将我送人!”说完这句,他便不想再说,直起身,对千凰道:“我得走了,回头再来看你!”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千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眼里有一种思量,锦儿,如何才能帮你?
    玉锦到得大厅,鲛王和焦元果真在此等候,玉锦向鲛王行礼过后,仍旧不冷不热地站在一旁,没有向焦元行礼。
    鲛王虽然脸色不好,但看焦元没有生气,也就没发作,只开口道:“焦将军来我鲛族也有三年了,至今未成家——”
    话未说完,就被玉锦打断,“父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都是明白人,用不着拐弯抹角。”
    闻言,鲛王面上未免挂不住,还是开口道:“焦将军跟我提亲了,锦儿,你的意思呢?”
    玉锦轻笑一声,却是无限嘲讽,斜眼看向鲛王,“我说不愿意,父王就会驳回么?若不会,就不要再来问我。”
    鲛王皱眉,额头青筋隐现,自己苦心讨好焦元,他倒好,句句夹枪带棒,再好的脾气,也要被他得罪光了!
    焦元却及时出来解围,“鲛王兄,大喜的事儿,何必闹的不愉快,锦儿的意思是,他愿意了!”
    闻言,玉锦冷笑,“焦将军就要断子绝孙了,这件事值得高兴么?”
    焦元还没开口,鲛王一拍旁的扶手,怒声道:“混账,焦将军日后肯定还要娶妻室,怎么会断子绝孙。”
    玉锦就笑,笑声响彻屋宇,笑的眼里都是泪,而后,望住鲛王道:“天底下真有这样的父亲呢,送自己的儿子给人当玩物,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而后望住焦元,语气越加嘲讽,“天底下也有这样的将军呢,仗势欺人,还能如此光明正大,既然你要娶妻,那还要我做什么,要我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闻言,两个大男人难得沉默了,鲛王眼里愤怒不再,取而代之的无奈而疼惜,焦元紧着眉,藏在胡须里头的嘴唇也抿的死紧,好半响,才望住玉锦道:“锦儿,若你肯爱我,我便不娶别人!”
    玉锦轻笑,眼神蔑视,带着一种决绝,“将军还是当玉锦是玩物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步履飞快,好似背后有什么野兽追赶一般。
    见此,鲛王略显尴尬,焦元摆摆手道:“锦儿就是这样的性子,本将并未放在心上,日子长了,他会乖得,鲛王兄,本将就先告辞了!”说罢,起身往另一处侧门离去。
    鲛王坐在原地,重重地叹了口气。
    焦元才出侧门,就被一个温婉的声音叫住了,“将军请留步!”
    焦元抬头,就见回廊里站着一个绿衣女子,五官姣好,群裾飘飘,尽显柔美之姿,焦元便是一笑,“原来是玉珠公主,公主叫住本将,可是有事?”
    “自然有事,还是要事,一件对将军来说不可不知的要事!”说话间,玉珠款款走来。
    “哦?”焦元来了兴趣,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玉珠在焦元面前停住,绽出一个别有深意地浅笑,“玉锦能得将军的青睐,着实是他的幸运,只是那孩子不懂事,居然枉顾将军的情意。将军对他包百包容,他却出言伤害,连我这个做姐姐的都看不过去了!”说到最后,微微叹息,一脸惋惜之意。
    被戳中了心事,焦元也叹了口气。
    玉珠又道:“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玉锦,他年纪小,未免不懂事,而且禁不住诱惑。尤其是,有的狐媚子,长的惑人,更擅长挑拨。这样的人夹在中间,再好的姻缘也会给破坏殆尽的。”
    闻言,焦元瞬间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谁挑拨的我们?”
    玉珠垂眸掩去眼里的诡谲,再望向焦元时,便是一副忧心的模样,“这话本不该我说,只是,我见将军对锦儿一往情深,那妖精又未必是个好东西,相较之下,还是将军更适合玉锦。”
    玉珠这番话,却是有意磨焦元的耐心,待他怒发冲冠,便不会去细想,更容易入她的套子。
    果然,焦元眼中一厉,一把抓住玉珠的手臂,声音骤冷,“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见此,玉珠再不犹豫,将挑拨的言语发挥到极致,“按理说,将军如此深情,锦儿心思单纯,又不失情滋味,应该很容易被将军感动。可是,事与愿违,锦儿非但不感动,反倒对将军十分反感,是因为,将军和锦儿之间夹着一个人。”
    “什么人?”焦元收紧手臂,逼视玉珠。
    玉珠吃疼,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只是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和锦儿勾搭上了,把我们好好地玉锦教唆成了一个反叛的少年。将军刚认识锦儿的时候,可记得那时候的锦儿纯真无暇,十分乖巧。可如今,不但对将军不假辞色,甚至还三番几次忤逆父王,都是受了那个妖女的迷惑。”
    焦元也叹了口气,“我刚认识锦儿的时候,他还对我笑过呢,可如今,别说笑容,就连句像样的话,都不肯对我说了!”
    焦元哪里知道,那时他尚未袒露对玉锦的心思,玉锦只当他是父亲的客人,自然是乖巧有礼。那时,玉锦也不会连名带姓地叫他焦元,而是,甜甜地叫一声,“焦叔叔!”焦元足足大了玉锦五百多岁,玉锦只当他是一个长辈,哪里晓得他会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
    见焦元步步落网,玉珠暗笑,使出了杀手锏,“试问,有这样一个人夹在中间,你和锦儿又怎会安生,只怕,不等到你娶锦儿,锦儿就要和那个妖女私奔了!”
    果然,焦元勃然大怒,盯住玉珠道:“玉珠公主可知道那妖女在哪里,本将势必要将她挫骨扬灰,免得她祸害锦儿”
    玉珠便道:“锦儿有处秘密的洞室,他以为除了他的侍女没人知道,其实,我也是晓得的,我猜,那妖女便藏在那里……”
    ------题外话------
    玉珠,你会死得很惨
 第百十七章 幸好你没事
    玉珠低声将洞室的位置说了,焦元哧了一声,瞪着一双怒火喷张的眼睛,瞬间不见了踪影。
    玉珠便在原地冷笑,千凰,我辛辛苦苦欲得花魁而不得,你轻易得到,却弃若敝屣。自己望眼欲穿,龙太子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而你,得他青眼,却千方百计地想逃离。今年三公主不参加魁选,自己便是最有希望夺魁的女子,因为你,一切都化作了泡影。而你,志不在此,却来坏我好事,着实可恶!
    如今,就让我借焦元之手,好好教训你……
    玉锦早就回了洞室,此刻,正在和千凰依依惜别。
    “小凰,我没多少时间了,明日,就送你离开这里吧!”纵使万般不舍,还是得送她离去。
    千凰摇了摇头,握住玉锦的手,眼里是真的心疼,“锦儿,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帮你?”
    一个一心一意喜欢着自己的少年,就要被迫委身他人,如何不让她心疼,她是真的想帮他,哪怕是暴露身份,大动干戈,她也在所不惜,若是可以,她宁愿带他离开这里。
    玉锦摇摇头,笑容酸楚而无奈,“小凰,这事牵扯到整个鲛族,你管不了,我也不想让你犯险。你只要得空的时候,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了。这间洞室,我一有空就会过来,只要你会来,我就愿意等,多久我也愿意。”
    直到我死去……
    话未说完,玉锦已经泪流满面。
    鲛族的生命都很短暂,委身焦元,他郁结于心,不出三年,必亡。今日一别,很可能再无相见之日,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怕她不肯走,自己反而害了她。焦元这么厉害,她又如何打得过。若是死在焦元手里,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千凰见他嘴上在笑,眼睛却在哭,心里只觉得跟针扎似的难受,从先前的谈话中,她隐约知道,鲛王想把玉锦送给一个男人,那就相当于男宠。千凰便想起岳泽王虐待月尾的事,月尾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还怕成那个样子,锦儿什么都懂,岂不是更难过。想到这里,千凰就觉得十分受不了,忽而握紧玉锦的手,坚决道:“锦儿,我不能把你留在这儿,你得跟我走!”
    玉锦摇摇头,眼眸很黯然。若他孑然一身,必然义无反顾,可他关系到整个鲛族的存亡,便走不了。
    千凰心思一转,抬起他的脸,一字一顿道:“若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说实话,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没弄清楚,不过,先把人弄出去再说。她有直觉,若是把锦儿留在这儿,他必死无疑,不被人害了,他自己也会生无可恋。
    闻言,玉锦的眼睛就是一亮,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说,你喜欢我?”他没有听错吧!
    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千凰心里一软,正要开口,忽然脸色一变,“有人来了!”
    锦儿不以为意,“一定是菱儿姐姐!”
    千凰摇头,脸色很凝重,“不是,是一个男人,还是高手!”
    菱儿的脚步,她听得出来,这个人的脚步很沉重,且夹杂着一股杀气。
    闻言,玉锦就是一惊,一回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弯身走近了洞室。
    看清了那人,玉锦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第一次在这人面前,结巴了,“焦,焦元,你怎么会来这里!”说话间,忙不迭回头,见身后空空如也,心里很惊讶,却大松口气。
    焦元冷哼一声,环视一周,最后将视线锁在玉锦身上,冷声质问,“那个妖女在哪里?”
    玉锦猜测千凰藏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她藏在哪里,见焦元没看见,便回的理直气壮,“什么妖女,这里是我的洞室,只有我一个人在。就算我父王要将我送给你,这还没送呢,轮不到你来质问我,现在请你出去!”
    焦元冷哼,不理会玉锦的话,反而在洞室里翻找起来,比起玉锦,他更相信玉珠的话。毕竟,玉珠没有骗过他,也犯不着骗他,而玉锦,因着讨厌他,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玉锦见他将桌椅连同柜子箱子都翻到过来,此时更要去翻床榻,玉锦想起床榻下面是空的,千凰没准就藏在里面,心里一紧,上前一步,拦在床前,抬头迎上焦元的视线,冷声道:“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我的地盘,我现在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焦元眼里有一种隐怒,望着榻底,眼眸就是一沉,冷笑道:“她一定藏在这里,否则你不会这么紧张,没准,就藏在床底!”
    玉锦抿唇,拳头握得死紧,心里却十分紧张。
    焦元与他僵持,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将他强行扯开,就去掀床榻。
    玉锦被他拉倒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床榻掀翻在一旁,下面却空空如也,玉锦瞬间松了口气。
    他这个样子,恰好落入焦元眼里,焦元忽而上前,一把钳住他的手,眼睛都红了,厉声道:“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了,说!”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替那个妖女忧心,若先前只有七分怀疑,此刻便是十分。
    确定焦元找不到千凰,玉锦放了心,又道疯狗不好理论,索性紧抿嘴唇,垂了眼,铁了心不搭理焦元,他就是不说,他又能拿他怎么样。
    焦元看他这副样子,瞬间怒火中烧,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他还是对自己这副死样子,真当自己没脾性,不会将他怎么样么,今天,他势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也定要将那妖女给逼出来!
    想到此,焦元怒哼一声,忽然将玉锦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手就去扯他的衣服。
    见此,玉锦大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大声斥道:“焦元,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焦元开口,语气嘲讽而冰冷,“反正你迟早也是我的人,提前享用,也没什么不好!”
    说话间,指间一闪,玉锦的衣裳如数爆裂,露出洁白无暇的少年躯体。
    玉锦大怒,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尖声怒骂,“焦元,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说话间,玉锦一边挣扎,白皙的肌肤蹭到粗糙的地面,以及先前被焦元扫到地上的小物件,身上便多了许多细小的淤青,有好几处还被碎瓷划破了,流出细长的血痕,玉锦却不管不顾,只是拼命扭动身体,蹬着双腿,企图脱离他的掌控。
    焦元居高临下,一只腿压在他的小腿上,也将他的整个身体钉在了原地,让他无法逃离,焦元嗓音暴怒,“锦儿,我自问待你不薄,处处都让着你,顺着你,可你,不但三番几次让我难堪,甚至还背着我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你也别怪我狠心!”
    说罢,一只腿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就去褪自己的裤子。
    见此,锦儿彻底慌了,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恐惧,乞求道:“焦叔叔,你放过我吧,别这样做,否则我会恨你,至少别在这里,求求你了,焦叔叔!”
    小凰若是在附近,她会怎么看自己,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肮脏,他不想让她讨厌自己。即使自己真会被玷污,他也不要让她看见,所有的屈辱苦痛,他都可以咬牙承受,只求在她心里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菱儿说,他是鲛族的明珠,美丽纯粹,不染尘埃,他不想做那么多人眼中的明珠,他只想作她心里的明珠,只她一个就够了,就够了!
    自焦元表明自己的心意,锦儿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语气跟他说话了,平素都是尖锐嘲讽,此刻却带着服软害怕,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眼里盈满了泪珠,美丽而可怜。换做平素,他定会心软,此刻,他只会越加愤怒。锦儿,为了那个妖女,才肯低声下气地求他,当下,冷哼一声,脸上笑得万分残忍,“你这么不想让那个妖女看见,我偏偏要当着她的面强了你,有本事她就出来啊!”
    话未说完,他忽然强行拉开他一条腿。
    感觉到某样东西抵住自己的后面,锦儿忽而不求了,只死死瞪着焦元,眼里是刻骨的恨意,“焦元,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焦元不以为意,“要死也一起死!”
    说罢,就要提枪上阵,忽而听得身后响起一个充满杀意的冰冷嗓音,“焦元,你欺人太甚!”
    焦元回头,便见数十把金色光剑直冲自己而来,却在半途合为一柄,带着更为猛烈地法力波动,袭向自己。
    焦元大吃一惊,正想抵抗,无奈那把光剑速度太快,他才拔出狼牙棒,便被那把光剑穿透了身体。
    千凰一显身形,趁着焦元重伤,将白光缭绕的寒铁剑,猛的劈向他的天灵盖。
    只见一道耀目的光华在空中划出一道镫亮的弧线,光芒散去,焦元跪在地上,脸上从中有一道刺目的血痕,瞪大着眼,满不可置信,动了一下眼珠,身体瞬间裂作两瓣,一边溅血,倒了下去。
    千凰忙上前将玉锦抱在怀里,见他脸上落满泪痕,千凰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柔声哄道:“锦儿,没事了,没事!”
    方才,她使用了隐身术,故而焦元看不见她,看焦元凌辱锦儿,她心里都要气炸了,却不得不运转法力,险些走火入魔。好不容易将万剑幻阵合而为一,变群攻之术而专攻,如此,才能一举重伤焦元。
    焦元的修为和自己差不多,虽然自己修炼神灵诀,在灵气以及法力上都要比焦元浑厚,但是,自己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复,想要不惊动他人,而轻松杀了焦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焦元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锦儿身上,才忽视了她的动静,让她有机可趁,一击便去了他半条命。再用寒铁剑补上一击,他必死无疑。
    锦儿抓住她的手腕,眼里惊魂未定,嗓音颤抖,带着难以置信,“你,你杀了他!”
    小凰,竟然有这么高深的法力么!
    千凰望着焦元,一脸冷酷狠决,“他伤害你,死不足惜,敢欺负你,换了别人,我一样杀无赦!”
    “小凰!”锦儿忽而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一种感动,更有一种忐忑,嗓音低低的,“我还是干净的,还是干净的。”
    闻言,千凰先是一愕,随即很是心酸,抬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温和道:“傻瓜,你永远是最纯洁的!”别说你和焦元没发生什么,就算真的……我只会更心疼你,又怎会嫌弃你!
    玉锦抬头,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痴迷,心里却自卑,“小凰,你这么美好,我怕配不上你!”
    千凰便笑,抱着他,额头抵着他的,嗓音很温柔,很宠溺,“谁说的,我的锦儿,值得最好的!”顿了顿,千凰望住那双水晶般的眼眸,认真道:“锦儿,你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想明白了,这样水晶般通透的少年,又对自己一往情深,她没有理由辜负。尽管自己现在对他的感情还不深,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她对自己有信心,更对他充满信心。
    这个世间,冰冷的东西那么多,值得珍惜的却少之又少,遇到了,她便不要放过。
    锦儿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望着她,笑的很幸福,“小凰,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别说傻话,我只要你回答,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愿意,我愿意!”锦儿抱住她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却是喜极而泣。
    焦元已经死了,他也没有这么多顾虑,能跟她在一起,是他此生最快乐的事情。
    千凰一笑,正要扶他起来,忽而听得门口一声惊呼,“锦儿,你们——”
    千凰脸色一冷,手掌运转法力,就待攻击,抬头间,整个人也愣住了,诧异道:“玉珠姐姐?”
    锦儿看着千凰,眼神很惊异,“小凰,你认识姐姐?”
    千凰点头,“我和你姐姐,是在蜃楼之境认识的,这事回头再和你说!”
    玉珠走了过来,看着惨死的焦元,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和不甘。那日在蜃楼之境,千凰以花魁之身,却能驱使让龙太子都为之变色的法术,她便猜测她修为不俗,所以,特地教唆了焦元来对付她。本来以为,以焦元元神第四的修为,至少也能给她个好看,如今,焦元居然死在千凰手下,还自称龙宫大将军呢,真是没用的废物。
    玉锦见玉珠不说话,心里也很忐忑,斟酌着开口,“姐姐,焦元对我下手,我们不得已,才误杀了他。”
    他和千凰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如今被玉珠撞破,若她大声呼喊,他们如何走得了。玉珠是自己的姐姐,他们也未必下得了杀手。
    这时,千凰也开口了,“玉珠姐姐,焦元欲染指锦儿,死不足惜,你作为锦儿的姐姐,想必也不希望他遭焦元的毒手吧!”
    闻言,玉珠心思一转,又生一计,再抬起眼时,脸上的不甘已经被惊慌失措所取代,语气担忧,带着一种柔弱的无措,“锦儿是我弟弟,我当然不忍心看他受苦,可是,焦元是鲛族的大将,更是父王倚重的大臣,你就这么杀了他,我怕父王会降罪与你们!”
    见两人面露难色,玉珠眼里闪过一丝诡色,又道:“事已至此,你们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忍心看你们受难,你们走吧,我会留下来,帮你们争取时间。我知道南边有一座小岛,久无人迹,又十分隐秘很适合你们避难。妹妹你当初在蜃楼之境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不但蜃楼之境的主人在寻你晦气,连龙宫都在找你,说你打伤了龙太子,就等着抓了你,好给龙太子泄愤呢!此地离陆地甚远,只怕还没等你们走出大海,就被人发现了,回头父王再插上一脚,你们如何走得了!还是暂时在道上避避风头,等事情过去了,再走不迟。只是锦儿,从小在鲛族长大,没吃什么苦,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我把他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一定要让他幸福。”
    “姐姐!”闻言,玉锦动容,眼里泛着感激的泪光。
    千凰握住玉珠的手,心里十分感动,“玉珠姐姐,今日之恩,千凰来日必报!”
    玉珠摇摇头,脸上笑得很欣慰,“只要你们安好,我就安心,没时间了,你们赶紧走吧,拖得长了,只怕会被人发现!”
    千凰点头,玉锦忙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套衣裳穿好,两人走出洞口的时候,还回头去看玉珠,玉珠向他们招手,眼里很是不舍。
    待两人走出洞口,玉珠脸上的笑容立即消隐,取而代之的阴沉狠辣,出了洞室,见两人从结界外游去,玉珠突然抓散了头发,将地上的污泥摸在脸上,转而跑向鲛王的寝宫,一路叫喊,“杀人啦,杀人啦!”
    所到之处,鲛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伙计,惊恐地看着跑过的玉珠。
    直到了鲛王寝殿,鲛王本在喝酒,就见一人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鲛王险些没认出玉珠。
    “父王,不,不好了,锦儿他伙同外人讲焦将军杀了!”
    “什么!”鲛王酒杯落地,满面震惊,走过来盯住玉珠,道:“你再说一遍!”
    玉珠上气不接下气道:“玉锦勾结外人,杀了焦将军,跑了!”
    鲛王慌了神,还有种心力交瘁的无力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珠哭哭啼啼,带着一种胆战心惊,“我只晓得锦儿和外面的一个妖女好上了,才百般不满和焦将军的婚事,居然还想跟那个妖女私奔。没想这事儿被焦将军撞破了,几人便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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