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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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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从未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她无能为力道:“我不知道,他能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他,他仿佛无所不在。”
  墨子宣回过头,目光如炬:“那我如何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云裳伸出手,那是那人戴在她手上的,从那时开始她必须听命于他,再也无法将它摘下,她无奈道:“你看到我手上这串铜铃了?他用这个来控制我与他会面,我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能把它拿下来。”
  墨子宣目光平和下来,问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云裳解释道:“诱你入魔,他希望你入魔。便利用了应霁将虚怀道长杀死,又利用了楚秀的嫉妒之心,将那他专门设计好的书放在你的房中。”
  墨子宣问道:“那那本书的结局是什么?”
  云裳目光黯然,回想着:“你同门师兄弟将我杀死,你入了魔道。”
  “所以现在的一切……”墨子宣胸口莫名一阵疼痛,所以,若她不与她同房,她便会消失。
  云裳点头,轻声说道:“一切都与书中一样,我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让我诱惑你,与你同房。”
  她知道自己不该为了私心,可是就这样离开她心有不甘,但她现在必须放手:“我知道你内心坚定,不会那样做,所以我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你要相信你自己,我本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精灵,大不了就只是消失而已。”
  墨子宣目光如铁,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云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
  墨子宣握住了她的手,承诺道:“我不会让你消失,也不会让你死,我会亲手千刀万剐了那个魔头为师傅报仇,改变书中的结局。”
  云裳不敢那么做,她见识过那人的法力,她惶恐地摇了摇头:“不……那不可能的。”
  墨子宣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他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事在人为,你相信我。等我替师傅报了仇,就同你归隐山林,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在骗我。”
  云裳渐渐地平静下来,信誓旦旦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再骗你。”
  “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轻柔地声音在耳边厮磨着,亵衣的丝带也被墨子宣咬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云裳就像一个落水的人,用力地抓住眼前的一根稻草,她就像一颗明珠倒映在男子的双瞳之中。
  痛与喜悦交杂在一起,那是一种原始而美妙的结合,为了所爱的人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欲望,为了能救她,墨子宣做出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油灯燃尽,女子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窝在温暖的怀中。

☆、(伍)字灵显圣

  夜色笼罩着大地; 四周一片漆黑; 几乎要让人透不过气来。一男一女向镇子的方向走去; 左右却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纪妙之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这个镇子怎么看不到一户人家燃灯?”
  胥长廷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心为上。”
  夜空没有一丝的星光; 就在这时纪妙之似乎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手中提着灯笼,正弯着腰摸索着什么。当他站直了身子时; 她才发现那人没有头颅,却仍旧行走叫唤着:“我的头,我的头。”
  他们离开了那条街,却发现等待他们的是更多的傀儡; 他们几乎蜂拥而上; 已没有了丝毫理智,仿佛只是一个发狂的野兽。闯入了一间间屋子,又将那些无辜的百姓杀死。胥长廷见状,连忙说道:“你先走。”
  望着这些已经神智不清的傀儡,纪妙之摇了摇头; 说道:“不行,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你根本不知哪些人受了控制。”
  胥长廷面色凝重; 极为认真地回答道:“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长廷,要不然我们将放把火烧了这个镇子吧,不能再让他们去害其他人了。”纪妙之出乎意料地说出这句话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一旁的胥长廷眉头紧蹙,似乎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出自眼前这个人,他问道:“你在说什么?”
  纪妙之连忙为方才的“口误”辩解道:“你看,这些蛊虫会从一个人的身体钻入另一个人的身体,我们只有将他们统统烧死。”
  这些被蛊虫操控的傀儡越来越多,看来幕后主使这一切的意图极为明显,他想让所有人都能为他所用,去控制整个人界。
  胥长廷从未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呵斥道:“那里面可是有无辜的百姓,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纪妙之解释道:“我这不也只是一时情急。”
  以前的纪妙之总是嫉恶如仇,而近日她却想要放火烧毁整个镇子,这一点不由让胥长廷震惊,此时他顾不得许多,只有控制这些人不再离开这镇子,然后继续去找云裳的下落,找到他想找到的人。
  他布下结界,说道:“我先用结界将他们定在这个镇子里,等找到能救他们的方法再解除。”
  这不过只是权宜之计,他能顾及到这一个地方,却不能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被控制。
  胥长廷一路走来却一言不发,纪妙之不由地有些担忧起来,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长廷,为何一路走来你都不同我说话?”
  “我觉得你这几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胥长廷的声音很轻,他几乎怀疑她也被人操控,可是在她睡着时他为她搭过脉,一切都正常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愈发困惑。
  纪妙之平静地面庞上渐渐地燃起了怒火,她神情冰冷,说道:“你连我都怀疑?你不是说过会一直相信我的吗?”
  胥长廷无力地想要解释:“是,我说过,但是……”
  纪妙之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若你不相信,那我们便分开走好了。”女子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她第一次走的如此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山水如画,风光旖旎,女子比清河地替男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子宣,你看你都出汗了。”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分外和谐,犹如一对神仙眷侣,让人不由得心生羡慕。
  墨子宣接过了她手中的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多谢。”
  女子笑容深邃,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看你,我现在都是你的娘子了,你怎么还如此客气。”
  墨子宣回道:“我还不太习惯。”
  云裳与他相识一笑,说道:“无妨,你会慢慢习惯的。”
  倏地,一阵狂风扶过,女子衣带飘飘手中正拿着一本书,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她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口中正默念着什么,便见云裳化作了一团烟雾,被收到了书中。
  林中,只有女子凄惨地声音久久回荡:“子宣,救我!”
  纪妙之旋身落下,扬了扬手中的书,说道:“你心爱之人已经被收回到书中,永远都出不来了。”
  墨子宣气势汹汹地怒瞪着她,语气冷到了极致:“把书交出来,不然休怪我无情了。”
  纪妙之勾起了唇角,鄙夷地斜视了他一眼,说道:“书,你也知道她根本是不存在的,何必如此执念。”
  墨子宣问道:“那你又为何要抓她?”
  纪妙之看着手中的书,沉思道:“只有她知道背后操控之人,我要用她将那人引出来。”
  “不管怎么说,我绝不会同意你伤害她。”说罢,墨子宣拔剑便向纪妙之飞去,而她只是退守却迟迟不反攻,但丝毫没有要将书交出来的意思。
  纪妙之的一缕长发被他隔断,飘落在了地上,眼前的剑只差分毫便要割破她的喉咙,她索性抬起了手做出了认输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想救她吗?只要你答应同我演一场戏,我就愿意帮你。”
  墨子宣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问道:“你愿意帮我?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纪妙之冷冷一笑,说道:“我跟他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同你一起联手将他彻底除掉,如何?”
  墨子宣问道:“你要如何帮我?”
  “我有办法帮你重塑云裳。”纪妙之知道这是眼下对他最好的交换。
  墨子宣抬起头,满怀期待地问道:“如何重塑?”
  纪妙之答道:“你要的不就是更改结局吗?只要我能改变云裳的命运,一切不就简单了许多。”
  墨子宣问道:“条件是什么?”
  “秘籍在何处?”纪妙之目光深邃,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早已看破了一切。
  墨子宣撇开头,极不情愿地回答道:“秘籍不是早就被人盗走了吗?难道你那么快就忘了?”
  纪妙之冷哼道:“秘籍不在应霁身上,不在楚秀身上,那肯定在你身上。”
  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墨子宣,问道:“如若你真的从未动摇过自己的心,云裳又怎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呢?”
  墨子宣冷道:“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你可以否认,但若想救活云裳,你必须告诉我秘籍上记载了什么,通往神界的办法吗?”纪妙之坚信秘籍上记载着通往神界的方法,不然为何那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
  墨子宣低眉说道:“那是师傅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纪妙之问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你师傅被人杀害了?”
  她早就应该想到杀害虚怀道长的只有最了解他的人,而那人不是应霁也不是楚秀,而是墨子宣。他顺理成章地将这一切嫁祸到应霁身上,让他们盗走了假秘籍。虽然师傅已答应将掌门之位传给墨子宣,可他仍担心那些弟子听命于应霁,除去了两个心头大患,他才可以安稳的坐上这个位置,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人用蛊虫让师傅复活,而那本秘术他始终都未破解其中的奥秘。
  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在今日被眼前这个女子揭穿,还是用这样的方法威胁他,他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
  纪妙之说道:“看来我猜的是对的,你把你师傅杀害了,嫁祸给了应霁拿走了秘术,对吗?”
  墨子宣说道:“我根本不会你们所说的邪术。”
  “没错,那邪术是与你无关,但你是杀人的主谋。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云裳,而且她再也不是书灵,满意吗?”纪妙之面无波澜地站在原地,他确实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有人将书灵安排在他的身边,就是因为知道他心中有一丝魔性,想引他入魔,没想到竟然遂了那人的心意。
  当胥长廷赶到之时,林中只剩下了纪妙之一人,她的臂上受了剑伤,倒在了地上,他上前问道:“妙之,是谁将你打伤了?”
  纪妙之蜷缩在他的怀中,目光闪烁,说道:“云裳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她方才与墨子宣一起打伤了我,逃走了。”
  胥长廷思索了半晌,问道:“云裳她不是书灵吗?如何有如此强大的法力?”
  纪妙之看着他解释道:“那只是她装的,她修练了青云观秘术,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胥长廷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么说来,秘籍是墨子宣偷出来给云裳的?”
  纪妙之将此时的心迹表露无遗:“嗯,长廷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以见到紫微星君,为什么我们不能求他呢?”
  胥长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我上不了天界,除非受他召唤。”
  而纪妙之却拉紧了他的手,神情迫切,说道:“一定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听到的,你可是他的分身。”
  胥长廷满腹狐疑地问道:“你为什么想要见他?你是觉得我不够能力保护你是吗?”
  纪妙之目光闪躲,说道:“长廷,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为何不能合为一体?”
  空气陡然变冷下来,胥长廷不由地自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希望我永远消失是吗?”

☆、(陆) 酆都大帝

  胥长廷收到了墨子宣的书信; 一旦是有关于纪妙之安危之事; 他总是会第一时间赶到。刚赶到约定的地点; 他就被锁在了了结界无法动弹,这时从林后走来一个女子,胥长廷诧异道:“你不是被云裳抓了; 受了重伤吗?”
  纪妙之勾起了嘴角,邪邪地一笑:“若不是这样怎能将你引出来。”
  那样的笑容是她从未有过的,胥长廷说道:“你不是她。”
  纪妙之走上前; 冷笑道:“那是因为我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我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云裳从书中出来,身体却渐渐变得透明,她的灵力尽散; 已经维持不了多久的人形; 制止道:“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就是利用邪术害人的凶手。”
  纪妙之怒视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没死!”
  云裳在书中时便听到了她与墨子宣的计策,她不想自己被利用后,自己心爱的人也踏上同要的道路; 她说道:“我若死了,谁来戳穿你?”
  纪妙之目如寒星,说道:“胥长廷;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没有看出异常了吗?我一直都在。”
  “你还活着,天狐。”胥长廷本就猜测到了几分,没想到果然是天狐在背后搞鬼; 那些蛊虫也都是她养的,修炼了那么多年既然还是要找他复仇。
  天狐打量着自己的新身体,蓦地大笑起来:“没错,我还活着,我哪有那么轻易死?之前我一直附身在男子身上,现在我找到了更好的身体,有了她紫微星君才会多看我一眼。”
  她本想利用胥长廷和墨子宣找到去往天界的办法,但想到紫微喜欢这具身体的主人,索性就将她的身体占为己用。
  胥长廷神情自若,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
  天狐回答道:“没有他们,我如何能吸取更多的灵魂?”
  胥长廷问道:“你有了这具身子还需要灵魂吗?将他们放出来,我带你去见紫微星君。”
  天狐狐疑地说道:“我怎么能相信你?”
  不知何时,胥长廷手中已多出一条绳索,他默念着咒语,那绳索便将他紧紧捆住,只听他说道:“这是缚仙锁,你知道我的弱点,我是逃不掉的。”
  天狐也是知道缚仙锁的危机,她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琉璃瓶,将那些魂魄都放了出来,又问道:“好了,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告诉我如何才能见到他?”
  就在此时,胥长廷身上的缚仙锁竟然松开,飞向了天狐,她惊愕不已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绳索,不料越挣扎越收的紧,她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怒骂道:“怎么会这样,你又骗我!”
  胥长廷目如寒冰,说道:“忘了告诉你,我竟然有缚仙咒,也有解绳术。”
  而天狐笃定他不敢杀自己,因为他还不知道纪妙之的灵魂在何处,她嗤笑道:“你真的敢杀了我吗?杀了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魂魄在何处。”
  “你就是料到我不敢杀你。”胥长廷完美无瑕的脸上带着不可逼视的神情,他眉心紫色的印记若影若现,他早就料到如此,所以提前召唤了紫微的神识。
  男子说话的口吻也变得阴冷起来:“不过你也要明白一件事,本帝曾管理整个酆都,能役使鬼神,又有什么灵魂是寻不到的。”
  天狐不可置信地看着紫微,“嚯”地一声跪在了地上:“星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紫微如蔷薇花瓣的唇角挂起一抹邪笑,问道:“你不是一直想见本帝,见到真身的滋味如何?”
  天狐颤颤巍巍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说道:“星主您可以把我当成她,我一定能比她做的更好,会用真心去对待您。”
  紫微向身后退去,挥开了衣袖,冷声说道:“你的心就算是掏出来扔在地上,也休想奢望本帝低头看一眼。”
  墨子宣见紫微要对她下手,连忙上前制止道:“你不能杀了她,她还没有告诉我如何能让书灵永存于世的办法。”
  紫微看着他,质问道:“舍利子在你身上对不对。”
  墨子宣目光一闪,说道:“什么舍利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你懂,那本秘籍就是舍利子幻变而成,没有什么能骗得过本帝的眼睛。”紫微知道这本书就在他的身上,只是他还未找到破解的办法,所以舍利子还是一本书的形态。
  墨子宣知道他是神,一定有让书灵永存的办法,他苦苦哀求着:“我将它给你,救书灵。”
  紫微冷笑,说道:“敢跟我交换条件的人,除了纪妙之,你还是第二个。”
  他侧目看了一眼书灵,她们二人的容颜一模一样,看来天狐并未少下功夫,为了能引他入魔造出了一个替身,他目光一寒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她,就连替代品也不能够存在。”
  墨子宣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意思?”
  紫微丝毫不为动容:“她不应该存在,而你也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更应该死。”
  “紫微星君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云裳就是纪妙之的替身,你也知道墨子宣一定会成魔。”天狐早就明白了一切,墨子宣就是楼绯月,所以她才想利用楼绯月来对付他。
  紫微扬手,一道紫光化作莲花向墨子宣飞去,千钧一发之际,云裳却挡在了男子的面前,她用最后的灵力挡住了致命一击,面对她的只有灰飞烟灭,墨子宣怎么也抓不住她的身体,握住的只有一片虚无,他微红着眼睛问道:“云裳,你没事吧?”
  云裳看着她俊美的脸,带着哭腔说道:“子宣,不要成魔,求求你,不管我是不是一个替代品,我都相信她也不会希望你成魔。”
  墨子宣连忙解释着:“我从未将你当成过别人替身。”
  云裳欣然地一笑,渐渐化作一团透明的水雾,最后只有声音飘荡在林中:“能够遇见你,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刹那间,狂风大作,男子的双瞳火红如同燃烧着一团火焰,他的长发随风飘动,犹如一只黑色的蝙蝠,他的皮肤犹如天山上的白雪,双唇如同滴下来的血液,他的妖冶让人窒息,他的脚下凌空起来,用内力怒吼着:“是你杀了她,是你!”
  他是楼绯月,他还是成了魔,几世的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中,他记起了一切,那都是他的执念。他经历了漫长的等待,最后将他唯一一点的幻想也给抹杀。
  这便是天狐所期待的,她希望二人反目成仇,大笑道:“杀吧,你应该成魔的,是他一直在阻止你们在一起,他是个自私自利的神仙,甚至将你逼上魔道,你应该恨他的。这几世的执念,足够聚集在一起,让你堕入魔道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楼绯月敢跟你争,也只有他才是你的对手。”
  紫微见天狐正趁着这个机会要溜走,旋身想要追上去,却被楼绯月拦住,他厉声呵道:“滚开!”
  天狐回眸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会再来找你的。”
  “天狐,将她的身体交出来!”紫微只知道那是纪妙之的身体,看着她越飞越远,自己又被楼绯月给牵制,只能与他打得不可开交。
  天狐露出了一抹挑衅地笑容:“做梦!!!”
  纪妙之飘飘荡荡不知不觉来到了酆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来,只是好像收到了什么牵引,她呢喃着:“我这是在哪里?酆都是什么地方。”
  刚要走进城门,就有两个穿着官府的阴差将她拦住,目光凶狠地问道:“有牌子吗?没有牌子不许进来。”
  纪妙之挠了挠脑袋,说道:“大哥,你通融一下,我来这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再大的事也要有牌子才能进来。”阴差说罢,丝毫不讲情面地关上了城门。
  她一直徘徊在这个地方,却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见不远处一家客栈点着幽蓝色的灯光,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只见妇人端着油灯,脸色煞白从楼上走来,问道:“姑娘住店吗?”
  纪妙之低声地说道:“大娘,我没地方去,想在这住一晚。”
  妇人若有所思地问:“有钱吗?”
  “有,这是我方才在路上捡的,不知道为何路上有好多钱,一会您也可以去看看。”纪妙之掏出了好几张纸钱,这是她在街道上捡的,虽然她不知为何会随处能捡到那么多钱。
  妇人脸色一变,沉默了良久解释道:“那地上的钱都是烧给那些孤魂野鬼的,姑娘你一定是从外乡来的,不懂规矩,这些钱是不能乱捡的,否则他们晚上回来找你。”
  纪妙之大惊失色,凑上前问道:“这里有鬼啊?”
  妇人解释道:“此处是酆都,是鬼城你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

☆、(陆)酆都大帝

  纪妙之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醒来时便已躺在了这个地方;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妇人; 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只觉得自己好累。”
  妇人笑容可掬地说道:“好了姑娘;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
  纪妙之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对她的热情很是感激:“谢谢你啊大婶。”
  那妇人端着油灯,又回过头神秘地看了她一眼; 提醒道:“对了,晚上没事啊千万不要出来,这酆都到处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没有牌子; 没办法进入鬼界; 所以就逗留在城中。”
  纪妙之愣了愣,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牌子啊?”
  妇人解释道: “是冥帝派发的通行令牌,只有有通行令牌的人才能进入鬼界。”
  在这里没有通行令的鬼魂都被分为恶鬼,若是被抓了去会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每到晚上城中便有许多孤魂野鬼四处游荡; 欺负那些新来的鬼魂。
  妇人下了楼,对当家的勾了勾手指,那男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上前问道:“婆娘,怎么了?”
  妇人指了指楼上,说道:“那女的; 还不知道自己是鬼,看来刚死没多久。”
  男人小声地问道:“不知道我们这是专门做那种生意的?”
  二人抱头在一起小声地说话,却被纪妙之无意间听到。
  那妇人咯咯地笑着,森然地说道:“外乡来的,应该不知道。”
  “这姑娘看起来干净,生前准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倒是能卖个好价钱。”男人说罢便在水壶中下了药,纪妙之惊恐万分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却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妇人目光停留在男子的手上,劝道:“嗳,少下点药,这药可金贵着呢。”
  纪妙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仍是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着:“他们这是要劫财吗?不对,我没有财,难道…不行我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为今之计就是尽快离开这,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窗子跳了下去。
  黑夜中的酆都,四周弥漫着黑雾,随处可见的纸币随风飞扬着,这时有人抬着棺木从纪妙之身旁经过,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惊道:“这大晚上的还有人出殡。”
  纪妙之跟着队伍向前走着,这时却被一个男子拦住,他好心劝道:“姑娘,姑娘前面不能去。”
  纪妙之惊奇地问:“为什么不能过去啊?”
  男子又说道:“前面有好多恶鬼,专门吃你这种小姑娘。”
  原来这里当真是有恶鬼,还是吃人的恶鬼,纪妙之现在就是哭爹喊娘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她此刻真是希望有人来救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长廷,你在哪里。”
  就在此时,身后又传来了方才那个男子的呼喊声:“神荼与郁垒来了,快点跑啊!”
  纪妙之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的落荒而逃的男子,却见那两个阴差的长钩向二人飞来。
  纪妙之本能地向前跑着,又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来了啊?你们为什么都要跑啊?那两个人是坏人嘛?”
  哪只那长钩偏偏就抓住了她的肩膀,被拉回到了神荼的身边,神荼神情凝重,问道:“可有通行令牌?”,
  纪妙之问道:“怎么又是通行令牌,你们到底是何方妖怪?”
  神荼也懒得与她争辩,说道:“没有通行令牌,你定是只十恶不赦的鬼魂,抓去见冥帝。”
  纪妙之并未见过阴差,只觉得他们长相怪异,目光凶狠,她用尽全力去挣脱铁链,可是法力却一点也使不出来,她只好怒吼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令她惊讶的是那铁链穿过她的肩膀,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她吓得嘴唇煞白,呢喃道:“为什么那么大一个窟窿我却一点都不疼,真是奇怪。”
  本以为这两人会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可是穿过一条河流时,正有两只水鬼害人,神荼将纪妙之绑在树上,说道:“有恶鬼在那作祟,赶紧先去救人。”
  正当纪妙之绝望时,方才的妇人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她也顾不得许多求救道:“大婶,快救救我,这里有两个长得很奇怪的人要抓我。”
  好在那妇人不计前嫌还是将她救了出来,纪妙之感激涕零,那妇人问道:“姑娘为何方才要逃走?”
  纪妙之因为救命之恩,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我以为你们要下药害我,不过现在想想是我误会了,真是抱歉。”
  那妇人听后脸上并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反而极为通情达理地认同道:“这没什么,出门在外都要小心才是,不过啊这里晚上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那些在外面游荡的都不是人啊?”纪妙之想到方才的那些人,才知道那妇人说的话没有错,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也是鬼魂,所以才会来到这个地方。
  妇人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他们有的都是从鬼城中跑出来的恶鬼,方才那两个就是专门派来抓恶鬼的阴差。”
  纪妙之问道:“那怎么样才能躲得过他们呢?”那些人好像也在问她有关通行令牌的事,看来抓人和这件事有必然的关系。
  妇人黝黑的眼珠转了转,心中便有了主意:“你没有通行令牌,但是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纪妙之目光如星,专注地听着她继续说道:“这鬼城也有黑市,那里有一些买不到的稀罕玩意儿,我倒是有认识的朋友在里面,可以带你去看看。”
  “真的吗?”纪妙之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妇人点点头,回应道:“嗯,当然了。”
  二人走进了所谓的黑市,四周亮着幽蓝色的灯光,显得异常诡异,妇人提醒道:“进了这里,千万不要向后看,明白吗?”
  纪妙之问道:“为什么?”
  妇人厉声说道:“想活命就不要问为什么,任何人叫你都不要回头。”
  纪妙之自然听从她的话,毕竟她对这的规矩一点都不了解,她小鸡啄米地点头说道:“噢噢噢,我一定不会回头的。”
  二人走到了一间店铺前,那老板身穿着黑色的斗篷,拿着灯笼走了出来,他打量着纪妙之声音分外沙哑:“新来的?”
  妇人走上前,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嗯,带她过来看看,先安排着价格一切都好商量,难得遇到这么好的货色。”
  纪妙之听不懂二人的话,看了一眼货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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