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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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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钰仰着头,望着丈高的人山,回忆着那行云流水的身法,再对比了元智,以师父现在出窍的修为,才能做得这么干脆吧。要是一个老头也就罢了,可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小娃,却有相当于出窍期的修为。呵……呵呵……
凌钰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她从来没那么坚定地点头回答:“友,绝对的友。”
凌钰有眼力见,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懂识时务几个字怎么写,譬如元礼四个人。
元礼本来还打着观望的旗号,行不劳而获之实,想捡点现成的便宜。可惜,一群乌合之众,看在方阔眼里,都是些渣渣,三下两下就解决了。
人嘛,伴随**而生,蠢蠢欲动之时,又在实力差距之前毁灭。所以,当众人围攻不下,其余还在边缘地带观望者,自然不敢再趟浑水,皆做鸟兽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23章 黄金梅丽号引发的混乱
元礼一向仗着自己身份不一般,嚣张跋扈,披着掌门师伯爱子的面具,可谓是所向披靡,眼睛向来都是长到头顶上的,又怎么会被方阔一个小娃吓退。更何况他还是金丹的修为,三个弟子修为也不差,四个人还能对付不了两个小娃?
当着徒弟们的面,元礼怎么的也得装模作样一番,壮壮当师父的威风。尤其还是在众人皆不敢为,独他雄赳赳气昂昂之时,更要充足了场面。
元礼趁着风势,单手一掀披风,把茶棚里的凳子一提,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站在几个歪瓜裂枣徒弟的正中间。
元礼鼻孔对天,不屑蔑视着方阔,才要出手,余光一晃,似乎瞟到一个熟人。元礼搜寻一圈,聚仙楼地字一号房内的青衣公子,可不就是熟人?元礼咧嘴一笑,嗓音不大,却又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得清楚,意有所指地说道:“龚家的老祖宗总在父亲跟前卖弄,说他家的子弟个个都是能人。能人?真是笑话,现在那能人可不就在小娃的脚下踩着吗?”
几个歪瓜就是元礼养的狗,跟着哄堂大笑,冲着青衣人起哄,吹口哨,挑衅意味明显。
楼上,青衣人似笑非笑,根本未将几人看在眼中,袖子一扇,窗户紧闭。
“公子?这话你也听的过去?”窗前一位魁梧的黑袍修士,磨着牙,忍无可忍,嗓音如铜钟,“公子不好出面,就叫在下去收拾了他,也好出口恶气。”
“老祖宗和风清老前辈的交情,此事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妥,就一只眼闭只眼吧。至于出气,会有人替我们办的。以我看,元礼几人绝非那小童的对手。”青衣人气定神闲地酌着茶,吩咐道:“底下被踩的是龚庆吧,你去跟族里说一声,也不必报给二房先知道。”
黑袍一拱手,满脸笑意,“公子好计策,二房近来越来越猖狂,是该敲打敲打了。”
“还有,你去打听一下那两人的身份。”若能为龚家所用,还愁拿不下一个木晶山?
黑袍赶紧应下出去了,一边嘀咕着,风清老前辈怎的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
黑袍才走出地字房,房间临街的一面墙就被打出个窟窿。当然,都是元礼的弟子,为拍元礼马屁,出手的时候,刻意失了准头,众人调笑着。
反观青衣人,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众人视野里,却不急不躁,气定神闲地饮茶。这一对比,倒衬托的青衣公子越见出尘潇洒,元礼等人像是跳梁的小丑一般,不堪入目。
这年代,那都少不了看热闹的人,夺宝的走了一批,看笑话的却来了两批,这一条街围的个水泄不通,其中不乏世家子弟,名门后代,还有一部分是与元礼有过节的。而元礼一行人的丑态,一分不少地漏入这些人的眼中,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好不难听。
饶是元礼脸皮再厚,也得顾及一下归墟门的脸面。元礼吃了个哑巴亏,哪能暗自忍了,往就近一个歪瓜头上甩了一巴掌,骂骂咧咧道:“蠢货,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元礼给了几个弟子一人一脚,压低声音吩咐:“还不赶紧把小娃拿下。”
三人也意识到再闹大不妥,当速战速决,一点头,纷纷祭出中品灵宝攻去。
方阔站在人墙上,脚下一步未动,不过偏偏头,就躲过了几人的攻击,连根头发丝都未伤到。方阔摇摇头,心想这修为,怎么的连他那笨蛋师妹都不如。他抬脚一提,脚下的“垫脚石”一个接一个,嗖嗖地飞出去,一砸一个中,不消片刻,就把几人给埋了,只留了脑袋在外边出气。
“哈?”躲在安全且攻击死角地方的白宛和,看不过去了,挥手高喊:“师兄,他们打你师妹注意呢,你倒是给我出出气啊,别跟玩游戏似的,好歹见他们挂点彩,受点伤啊。你还怕见血?”
方阔翻着白眼,他是仙,这些人不过是凡人修道者,他们主动攻击,他才敢还手的,且不可伤着根本,否则天罚就等着呢。也就白宛和,站着说话不腰疼。
迟迟不见方阔动手,白宛和这急『性』子,又添油加醋,“师兄,你看他们头头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分明就是采阴补阳的邪门货『色』,你不料理了他们,当心把你当做鼎炉,这种小孩,潜力大大的有啊。”
话落,人群中爆发哄笑,方阔一个趔趄,元礼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修为止步不前几十年,一着急,确实瞒着门里拿童男童女炼制鼎炉。可这么隐秘的事,就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白宛和又是怎么知道的?
炼制鼎炉本就为人所不耻,更何况还是用童男童女,要是传出去,只怕被整个修真界唾弃。到时候,别说父亲难做,只怕整个归墟门也保不住自己。元礼立下决定,这两人绝不能留了。
元礼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心里默念一个雷诀,招来几束雷电将堆积的人墙轰成渣,两手提溜着几个徒弟,从残渣中跃到半空。一立定,元礼便沉气丹田,指着白宛和大声说道:“妖女,休要信口雌黄,你借用禁术,炼制血傀儡,偷盗我的法宝黄金梅丽号与五行流仙杖,还欲伤我门人『性』命,着实可恶,我定要为众人讨回公道。”
白宛和起了一个倒仰,她可不信古人取名还有这么洋气的,这指黑为白的本事,说出去,连白宛和都自愧不如。
白宛和把怀里的瓜子一抖,忍不住了,也不藏了,站出来,骂道:“你脑子有坑,你爸知道吗?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仙器有器灵,要器灵认主,就得有高于器灵的修为。你不看看你什么修为,就敢再你姑『奶』『奶』面前放屁?禁术?好笑,我身正气清,身上没有一点黑气,别说不像个使用过禁术的人,但我这修为,都启动不了禁术吧。撒谎也请你打个草稿先。”
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倒是为看热闹的增加了一点酒兴。
元礼打嘴仗肯定不是白宛和的对手,才两句,就被白宛和掀了老底,这么多人跟前,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只能一口咬定,“重宝乃我归墟门所有,我修为有所不如,你莫不是想说,我整个归墟门就没有一个能降服器灵的?再说那小娃,不过几岁的年纪,却能打倒金丹修为者,不是禁术中的血傀儡,又是什么?”
归墟门虽不是五大门派中的佼佼者,千百年前,也是出过好几个飞升的祖师爷的。而且炼制血傀儡,必须得金丹修士的血供应,又是身外傀儡,是以周身不会出现异样,再加之方阔刚才对付的,凑巧都是金丹修,这些就难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么一听,众人元礼说的还有些道理,视线唰的移向白宛和。
白宛和哼笑着,“哟呵,打不过一个小娃,你们就说练了禁术,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师兄今年多少岁?”修真界驻颜术多的是,童颜老妪数不胜数,白宛和说的也算在理。“照你这个说法,泡不到妞,你难道要说姑娘们都眼瞎?你不看看你那大猪蹄子的模样,你还真有了理了不成?”真是人丑话还多。
白宛和简明扼要,用词大胆新颖,还顺带着损了一下元礼,而且正好切中元礼的又一个心理阴影,惹得围观者爆笑如雷,鼓掌呐喊助威。
元礼是修真界中难见的百年老光棍,人皆尽知,不过碍于风清的脸面,从没捅到面上水过。谁知白宛和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就说了出来。
不过,当众戏耍了元礼这事,众人心照不宣地皆痛呼过瘾。
一刹之间,白宛和成为整条街的中心,比个主角还要耀眼,白宛和有点不适应,挖完耳朵一弹,“姑娘我虽然貌美如花,你们再怎么直愣愣的盯着,也不可能自降身份,成为你家的媳『妇』。要有想追我的,倒可以帮忙把这个老家伙解决了,出手也不用太重,掐掉他的命根子,让他不能人道就行。”
这还叫出手不用太重?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能相信,这种话是出自一个貌美的小姑娘之口。话一落,在场大半的男人都加紧了双腿。
元礼嘛,也真是难为他了,亏的一把年纪,大庭广众下,先被个小男娃放倒,后被个小女娃威胁调笑,沦为众人的笑柄。此仇堪比夺妻杀父,元礼发誓,势必要血债血偿。
刚才,元礼还顾着一点面子,名声,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做的过于残忍。可经过白宛和这么一茬,撕开了那层遮羞布,面子里子都没了,元礼也不想着那些表面功夫了。毕竟,人要是死了,故事还不都由着他来编吗。元礼红了眼睛,准备下杀手,一了百了。
那边,元礼拿几个徒弟当挡箭牌,下死手攻击方阔,招式狠辣决绝,不留一点退路。后者呢,见元礼修为实在一般,构不成威胁,干脆连武器都收了,双手抱胸,在空中飘来飘去,看着有些吃力,可偏偏就在光剑快要攻来时,又凑巧躲过。
如此往复,方阔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元礼却总在极大的希望和失望之间徘徊,跟耍猴似的。
这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白宛和已经摆好了架势,也就是俗称观战,哦不,看耍猴的架势。她打着方阔的旗号,在聚仙楼最佳视角位置办了一桌,大吃大喝。偶尔还拿刚啃过鸡腿,油腻腻的手一拍大腿,扼腕叹息,品头论足,“哎呀,师兄,你倒是打呀,打他的脸,破他的像,趁他看不清,赶紧攻击他下盘啊。”
打个架还罗里吧嗦的,真不干脆,真不像男人。“店家,再来两只兔子,给本姑娘降降火气。”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24章 难得知音
邻桌不知是谁,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白宛和握着鸡腿指着大笑之人的鼻子,“嗯?”
“呵,呵呵。”凌钰干笑着,一只手指头移开鸡腿,左手抹了鼻子上的油,一语双关地笑着说道:“姑娘好肚量!”
“什么姑娘,你才姑娘,你全家姑娘,你方圆百里都是姑娘。”修真界的女子都叫仙子,凭什么到了她白宛和这里就得叫姑娘?这是**『裸』的歧视。白宛和收回鸡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钰,好像啃凌钰身上的肉一样,恶狠狠地撕了一口鸡腿,命令道:“叫仙子。”
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决不能低头,不然显得她真跟个小白似的,当她那么多的小说都白看了的吗?哼!
“……”这怕不是个疯的吧?凌钰愣了一愣,拱手问道:“敢问仙子怎么称呼?”
“独孤求败。”
“……”这可能已经不是单单一个疯字就能解释的吧?
“干嘛这么看我?”白宛和沉浸在一桌子的美食中,左右开弓,完全没有惭愧的想法,也没有撒谎的自觉,只是顺着凌钰的视线追寻着源头,最后落在手中的鸡腿上。白宛和咽咽口水,三下两下把鸡腿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原来你在打我鸡腿的主意。”
“……”可消停一下吧,当心噎死咯。凌钰心里这么想,却连连摆手解释,“我只是在感叹仙子的好名字而已,绝无夺仙子口中之食的意思。”
话还没说完呢,白宛和就拍着胸口咳嗽,脸憋的通红,满桌子找水,『摸』到一个茶杯,还是空的。
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是噎着了?凌钰自认是归墟门最不拘小节的那个,比起眼前之人,她还是甘拜下风的。凌钰一边忍着笑摇头,一边倒了茶递上,又问:“仙子不是成州人吧。”
白宛和一口灌了茶,顺过气来,一点心里阴影都没有,继续大吃特吃,莫名其妙又突然地来了一句,“白宛和。”
“什么?”
“你修为很低?这么近都听不见?”白宛和将手中的啃完的肉骨头随手一抛,很自然地捞过凌钰的袖子擦了手,在对上凌钰满眼惊恐,嘴角抽搐的表情时,举爪发誓:“这个,我真没看清。哦,那什么,白宛和,我的名字。”
“……”怎么感觉遇上了一个,能把她家老头的无赖乘以一万的人物。凌钰憋了好一晌,才从牙缝中憋出几个字来,“我叫凌钰。”
“你这人真不懂套路,我问你名字了吗?重来,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这又是什么套路?不过……凌钰哈哈大笑,立马就勾肩搭背起来,揽过白宛和,“姐姐发现你有点意思啊,比我那木头师兄,无赖师父好玩多了。就凭这一点,姐姐中意你了。告诉你啊,姐姐我可是归墟门的人,你,以后我罩了。”凌钰拍胸口保证。
木头般的呆瓜师兄,无赖师父?这话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呢,好像似曾相识啊。不过,这好像也不是重点,白宛和『摸』着后老勺,感觉自己仿佛漏听了几句话。
凌钰拍着白宛和的肩膀,“咋的,看不起姐姐我啊,你倒是给个回话啊。”
对了,重点。白宛和火烧了屁股一样,立马挥开凌钰的手,猛地跳到桌子上,与凌钰隔菜相望,保持安全距离。白宛和反复确认了距离,这才颤着手指,指着凌钰忧心忡忡地说道:“虽然我一向提倡恋爱自由,无『性』别种族歧视,一视同仁,但但但,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美男,霸道总裁攻,你怎么看也是个女人啊,实在不行。”
“哈?”
白宛和连连后退,继续旁若无人地解释,“你跟我是真不合适,天下好男人好女人何止千千万,还请姐姐早日觉悟,放下屠刀,荼毒他们去吧。千万别中意我,把那个肥差留给年轻有为,肤白貌美的男子更好。”毕竟还是充满着阎君那样的美男后宫,来的更让人垂涎一些。
想着想着,白宛和就不自觉地擦了一把口水。
“……”凌钰怔愣了片刻,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大笑声。凌钰笑的不能自已,又是捶桌子,又是按着肚子满地打滚,“你,哈哈……你果然是相当的有意思,哈哈……相当有意思。”
聚仙楼里人来人往,凌钰的滚地大笑法,还引来路人围观,最后连小二都看不顺眼了。
小二捧着双手,陪着笑脸,意有所指地指指凌钰,对白宛和说道:“仙子,这这,客人们……”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白宛和一副大度的样子,还谦卑地拱拱手,“妨碍你们做生意了,是我们不对,只是,我姐吧……”白宛和刻意有些吞吞吐吐起来,点点脑门,“她这里不大好,希望你们多多包涵。”
小二一惊,先是惊讶于白宛和居然对他行礼。要知道天下的修道者都是一般黑,自视甚高,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对他这种没什么修为的跑堂,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突然被以礼相待了,难免有些热泪盈眶。后来嘛,自然是惊讶于脑子不好这句话,好人果然多磨难啊。
小二忍着满眼感动和同情的眼泪,还了一礼,一步三回头地跑远了。
这边,凌钰终于笑够了,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按着笑疼的肚子,一手『揉』着笑酸的脸,凑到白宛和跟前,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哟,没看出来啊,这才多大会儿,就多了一位倾慕者。”
白宛和嫌弃加恐惧地后退一步,拿手拍擦擦被凌钰碰到的地方。凌钰一脸黑线,这丫头还来真的了,只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冲冲地满饮了一杯茶,“姐姐我可没那特殊爱好,明人不说暗话,姐姐只喜欢男人。”说着又透过茶杯的杯沿望过去,满是揶揄,“你那小身板可以放心了吧。”
“……”她被嘲笑了!白宛和立马在身前身后何处捏捏『摸』『摸』,而后叹气瘪嘴。看吧,营养不良果然不是好事,虽不求前凸后翘,至少也不能一身的排骨吧。白宛和幽怨地打量着凌钰,再对比了自己,最后制造了方圆百里的怨气。
不行,女人的天敌就是飞机场,必须增肥。白宛和化悲愤为食欲,抱着满桌子的肉,狼吞虎咽,都没嚼两下,便就着茶水给生咽下去了。我就还不信了,精卫都能填海,我还不能填出个s形了。
旁观者凌钰,那叫一个有感而发啊,“你果然好肚量!”
这边,白宛和为着身材努力呢,那边,捣『乱』的就来了。突然,从窗外飞了个人进来,直接就把白宛和的桌子给砸了,饶是白宛和反应再迅速,也只来得及啃完手里的骨头而已。
白宛和跟凌钰四眼对望,一个火气升腾,一个捂嘴偷笑。白宛和“腾”地站起来,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腿上,怒问:“说,你有目的,见不得本姑娘未来有副好身材吗?啊?”
听完白宛和纠结的点,凌钰又是一阵仰天大笑,白宛和甩了一个眼神过去,凌钰立马收敛,四十五度角望着房顶,吹着口哨,毫不知情的样子。凌钰赶紧脚下不停,撤离战场,踱到窗前站着,左顾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啊,风和日丽,景『色』……宜人。”忘了楼下大街上还在杀人夺宝了。
楼下,凌钰那不争气的师叔,打不过方阔,又气又急又恼又羞,既然注定了要下地狱,那至少也得拉一个垫背的。元礼给自己喂了一把丹『药』,又嚼了一颗聚婴丹,想平地填充真元,修成元婴,借元婴劫处置了方阔,自己说不定还能凑巧结婴。
成则两全其美,不成也还有垫背的。况且他身上还有风清下的元神禁制,真出了意外,**自爆了,元神却不灭。到时候风清肯定有感应,必定出手报仇,之后只需要把他的元神带回去,重新寻找一副资质上佳且俊美的躯壳,养上一段日子,也就又风生水起了。
如此一比较,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值了。
只是意外总是来的比较突然,元礼体内真元不足,现有的修为,也是靠着各种灵丹妙『药』填充出来的,**几乎没什么承受能力,平时又总玩些邪门的手段。元礼高估了自己,他心术不正,意志不坚,**脆弱,哪里受得了一次『性』填充几十颗灵丹?
丹『药』一下肚,灵气『逼』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化为真元,澎湃而来。那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让元礼自信倍增,挥舞着法宝攻上去。才不过几个瞬间而已,真元不受控制,不能归于丹田,反在身体没横行,最后直冲脑门,也就一眨眼而已,元礼就被自己造出来的真元控制,失了心智。
元礼猩红了双眼,横冲直撞,见人就杀,自己的徒弟也没能逃离厄运。周围的围观者,唯恐殃及池鱼,四散逃离奔走,稍有晚了一步的,无一不是沦为元礼的刀下鬼。
这一看,凌钰暗叫一声糟糕,她不过找到个能说话的知音,多聊了两句,才多大会儿,居然闹的这么大了。于公,她是归墟门的人,师叔光天化日杀人,丢的是归墟门的脸,无论如何她都制止。于私,师叔确实不像话,应该收点苦头,况且她也没本事制服啊。
凌钰唉声叹气,正是进退两难之时,那边,白宛和还在滔滔不绝地教训那个砸了桌子的倒霉蛋。凌钰一个激灵,仿佛听到了天外之音,扭头直愣愣地盯着白宛和,拍掌大叹,求己不如求人啊。
“宛和妹子。”凌钰恰到正好的微笑,和油腻腻的嗓音,吓的白宛和一个哆嗦。
“哎呀,磨叽。”凌钰一把拽过白宛和,拉到窗边,“我有事相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25章 看戏收钱
都求人了还嫌人磨叽?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问题是她磨叽了吗?白宛和不明所以,“有钱好办事,求我可是需要点本钱的。哇塞,这什么情况,魔人大扫『荡』?”待白宛和看清了楼下战况,一惊一乍的。
“额……”这反应是有多迟钝?正事要紧,凌钰赶紧回神,把元礼的身份简单说明了一下,道出重点,才又接着说:“他要出了事,风清前辈少不得算到你们头上,虽然你那个师兄很厉害,但归墟门的弟子成千上万,你也不想每天吃饭的时候遇上类似的情况吧。”凌钰指指刚才砸了桌子的人。
白宛和『摸』着下巴考虑着,“说的有点道理,你继续。”
“师叔此番闹出这等大事来,门里自然不能轻饶,以我的修为也不敢靠前,所以想让宛和妹子的师兄制伏师叔,也免了无辜的人平白受此牵连,多少也是你的福源不是?至于报酬嘛,肯定少不了。”
这种恭维加收买的话,白宛和怎么就听着这么顺耳呢。白宛和脑补着自己坐在金山银山之中,身后是阎君打扇,师兄捏脚,师父……去去去,一把骨头,就去打扫厕所好了。继续脑补,她吃香的喝辣的,宝座下,万民敬仰……嘿嘿嘿,白宛和咬着手指头傻笑不停。
“好,我同意了。”白宛和回答的是相当干脆。她清清嗓子,冲着躺在手杖上飘在空中,打着瞌睡的方阔大喊:“师兄!”
魔音穿耳,方阔惊了一跳,身子一晃,要不是未睡熟又反应及时,估计都跌下去了。方阔手指动了动,手杖立马飞到白宛和的床前,入目的却是还没擦干净的一脸油,方阔只觉心里梗的慌,“死丫头,拿我当挡箭牌,自己却在这里大吃大喝。”
“嘿嘿。”白宛和干笑着,一边又赶紧抬了袖子擦脸。她看看凌钰,又看看楼下,小声说道:“师兄,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看那老头,连师妹我都觉得罪孽,更何况师兄还是仙人。既然遇上了师兄,也是他的造化,不如……额……这个那个,你觉得如何?”
什么你觉得如何,到底是哪个?方阔认识白宛和可不是一天两天,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仁慈和善良,虽然报以鼓励的姿态,但是或多或少带着些不相信,毕竟洞府内生灵受迫害已久。她要有这觉悟,还能等到现在?何况还是个路人,打过她宝贝主意的路人。
见方阔愣着,白宛和催促,“师兄,该出手时就出手,你这么犹豫不决,街上就有多几条无辜残魂。哎,真是可怜啊。”说着白宛和就假模假样地抹起眼睛来。
白宛和再是打了什么歪主意,但有一点,她的对极了,犹豫只会平添无辜者。方阔是谁,从小就接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仙道荼毒,算不上圣母,肯定也善良泛滥成灾,他不再多想,冲了上去。
方阔一冲了上去,白宛和就挤眉弄眼,搓着双手,“嘿嘿,姐姐是不是该兑现报酬了?”
“……”还没交货,就想收钱?凌钰有些无奈,还有些为难,她身上可没什么财物,向白宛和开口,也不过是想着将人送回归墟门后,她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掌门师伯,一定会重谢。可眼下……
“你要毁约?天地为鉴,修道者打诳语,可是会生心魔,影响后期修为的哟。”白宛和笑的那叫一个『奸』诈阴森,不像是个修道者,倒像是个女魔头。
凌钰有些纳闷,明明是个貌美可人的姑娘,怎么就里面就装了个魔头的内陷呢?给她师兄一个模样,分明顶着张风流倜傥的脸,偏偏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就是调戏成功了,也毫无成就感。
对对对,还是宛和妹子的师兄,小屁娃一个,却有叱咤风云之势。这年头,就这么流行表里不一?
凌钰实在抵不住白宛和的暗示加明示了,好在脑子好使,快速想出去作战方案。
凌钰祭出一个白『色』球形法宝,手里捏决,口里鼓鼓囊囊一阵。圆球微颤,迅速变为透明外罩扩大,将街上方阔和元礼笼罩在其中,圆球再颤,又有一层白『色』外罩升起,罩在第一层之上,然后跟长了脚似的,向外移动,将四周的房屋还是人通通隔在了外面。大约保证了第一层和第二层的间隔的合理距离,外罩才停了下来。
凌钰不知叽里呱啦念了一通什么咒语,反正打斗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就是看不见,挠的人『毛』焦火燎的心痒痒。
白宛和眨着眼睛,“这又玩的哪出?”
“你看着就知道了。”凌钰笑的一脸狡黠,右手一翻,多出一面铜锣来。“铛铛铛!”凌钰铜锣一敲,“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归墟门掌门师弟元礼大战白贤门掌门师弟白丸啦,近距离观战一刻钟,修为增进一甲子啦,修为高的看指教,修为低的也能图个热闹啦。来来来,千载难逢,每位只需一块灵石就能享受近距离仙人指导啦。一块灵石,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啦。”
白贤门?白丸?白宛和?这名字好像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白宛和抽着嘴角,虽说只是瞎编个名字,但也不能这么不走心吧,好歹得有点文艺思路嘛。
虽然,凌钰打着观摩收费的幌子,明码标价,行敛财之实,但是,这姑娘还真是有个『性』,很对白宛和胃口啊。那什么,简直是他乡遇知音啊。白宛和朝凌钰的方向望了一眼,那叫一个钦佩啊。
不得不说,凌钰很有些做生意的本事,经她这么一渲染,人头攒动,再加上近百年过于平顺,没有大事发生,原本就枯燥乏味的修道者们,哪里还能坐的住?
“白贤门什么门派,你听说过吗?”路人甲作思索状。
“管他的呢,反正有热闹,不看白不看。”路人乙『摸』了一块灵石给凌钰,凌钰手指在白『色』外罩上一划,开了一扇门出来,路人乙摇头摆脑一马当先走了进去,门便自动消失。
观望者静待,只听里面连连传出叫好声,更多人涌了上来,交灵石看热闹。一传十十传百,片刻,聚仙楼就给堵了个水泄不通。还有一些修为低的,踮着脚往里瞧,却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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