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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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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堆着温暖和煦的微笑看向白宛和,只一瞬,就垮了脸。这是谁家的女子,这么……不拘小节。
  白宛和早就挽了袖子,左右开弓,埋头大吃特吃,左手边已经堆了三五个空盘子。
  “不知,仙子喜欢哪几道菜式?”小二问的有些声颤。
  “都喜欢。”白宛和迅速解决完一盘,又伸爪向下一盘,忙里偷闲地说道:“对了,刚才那个,那个那个什么金丝雀的,味道不错,再来一份。”
  什么金丝雀,那叫锦绣蟠龙拔丝翠头雀。小二心里恨恨地骂着土包子,脸上照样温暖和煦,笑嘻嘻地应着,跑出去传菜去了。
  虽说凌珏请客,但他身上的灵石,就在刚才,已经被白宛和以储物囊上绣花好看的拙劣借口,完完整整地骗了过去,大约也不打算还了。
  凌珏乐在其中,丝毫不追究,最后还不得是凌钰买单。凌钰望向白宛和席卷残云般的吃法,中间还不断地加菜,再『摸』『摸』自己的荷包,一阵肉疼,苦笑着提醒,“我说妹子,你就不怕长胖?”
  白宛和暂停进食两秒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下一秒,吃的更加残忍,“我增肥。”
  “那你的胃……”为了那点微末的灵石,凌钰不放弃,继续劝说。
  “你放心,我消化功能一级棒。”抱歉,此人听不懂人话。
  “仙子真厉害。”凌珏一手托腮,傻笑着看白宛和那不堪入目的进食法,一手比了个大拇指。什么叫个人崇拜,这就是。
  现在,凌钰不仅肉疼,眼睛也疼,浑身哪都疼。
  白宛和享受着她的美食,另外三人单是看着她享受美食的样子,就毫无食欲。当然,方阔和凌钰的想法肯定一致,至于凌珏嘛,今天终于信了“秀『色』可餐”的邪,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桌上,一个狂吃,一个白痴,凌钰这种正常人,不甘同流合污,也就把筷子玩了几百遍后,总算腻味了,拖着方阔说话,顺便等着同门前来汇合,早点赶往大泽。
  正说着话呢,从窗边飞进来一只鸽子,正是凌钰早先放出去的那只。鸽子倒也聪明,径直落在了凌钰的左肩上,“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当真?”凌钰一个激动,肩膀一抖,鸽子险些滑下去,扑腾了两下翅膀,爪子牢牢抓住凌钰的衣服,站稳后,又飞到凌钰的头上,跺着爪子踩了两脚,惩罚『性』地在凌钰脸上狠狠地啄了几下,“咕!咕咕!”最后干脆把凌钰的头发当成窝,卧在里面盘踞着,怎么也不肯下来。
  “好了好了,红大仙,我错了还不行嘛,请嘴下留情。”凌钰双手合十求饶,手指头赶紧勾了一勾,肩膀上就多了几粒灵气『逼』人的松子,鸽子精光一闪,这才肯挪了窝,只是又顺便抓紧了爪子,勾断了凌钰的几根头发,然后才落在凌钰肩膀上,啄着松子吃。
  “我的同门师兄弟们什么时候能来?”凌钰一边伺候着鸽子,一边小心问着消息。鸽子一偏头,哼哼气,爪子伸出一个指头点点肩膀,凌钰立马又送上剥好的松子,鸽子低头闷吃,吃完了又提出申请。在凌钰第不知多次贡上粮食后,鸽子依然没有自觉,自顾吃,凌钰无奈了,几乎请求般询问道:“红大仙,怎么样,舒坦没有?能告诉我大家的消息了吗?”
  因为这只突如其来的鸽子,白宛和已经停止进食,观看了至少一刻钟。原本还想着红『色』的鸽子少见,找个法子骗来玩玩,结果是个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吃货,那怎么能行,养了她自己,哪里还有闲钱养鸽子。虽然她有些储备,到那些都是娶妻生子,打造完美后宫的本钱,不能擅动。
  女人的心思永远这么奇怪,比如不能有人和自己穿一样的衣服,那自然就不能有鸽和自己一样的爱吃。白宛和『露』出她的尖尖虎牙,磨刀霍霍向鸽子。趁着鸽子闭眼享受咀嚼松子的这个过程,白宛和一把过去,抓了鸽子的两只脚,倒提着,直接轮圆了甩了几圈。大约因为离心率的问题,过程中,鸽子还惨失了几根火红的羽『毛』。当然,不管效用如何,也都进了白宛和的口袋。
  “妹,妹子。”凌钰被白宛和的大手笔吓得哭笑不得,已经结巴了起来,“快快停手,停手。这红鸽,确实难伺候了些,但潜力巨大,监视和传递信息的本事都是一流,认了主人就是死也绝不背叛,姐姐得来不易,你手下留情,千万留情啊。”
  “哼,什么世道,还能叫个鸽子制服了?我说凌姐,我这是在帮你,你别打岔。”白宛和完全没有自觉,且已经反客为主。她点点鸽子脑袋,鸽子眼睛里全是眩晕的圈圈,勉强睁开眼睛想要啄白宛和复仇,奈何跟个酒鬼差不多,使不上力气,更何况还被白宛和倒提着,也就更加头晕,还脑充血。
  白宛和提着鸽子与自己平视,弹了一指嘣,“说,凌姐的同门什么时候来?还有那白『毛』怪物,哦不,元智那个老头怎么样了?不说是吧,再来一指嘣。”
  “咕咕。”
  “啥?听不懂。”
  欺负鸟类,简直人鸟公愤,方阔就首先看不过,隔空给白宛和的脑袋上还了两个指嘣,“它说,你这个不要脸又低修为的人类,不管它说什么,你也不可能听得懂。”
  凌钰愕然,倒不是方阔能听懂鸟语,毕竟御兽者都懂,而是鸽子传达的,确实是这个意思,但不要脸和低修为哪里来的?
  “呵,你还敢蔑视我?”白宛和挽起袖子,轮圆了再来上几圈。鸽子吃不住了,跟凌钰求饶,凌钰只能跟白宛和求饶。白宛和却像是刚『迷』上个新鲜玩具的孩子般,松不开手,继续威胁,“我问的问题老实回答,否则,嘿嘿,拔了你的『毛』做成烤『乳』鸽下酒。”
  “红鸽得来不易,新岚大陆上也就这么几只了。”凌钰含着一眶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宛和,你还是别吃了吧,别的山珍海味,要多少,姐给你多少行不?
  “不珍贵,我还不吃了呢。”白宛和说着就拔了一撮『毛』,给鸽子留了个光屁股。
  “咕咕,咕,咕咕咕。”这下,鸽子怕了,她是雌『性』,人可以不要脸,但它却不能不要遮羞的『毛』。白宛和是主人的朋友,打听的事又恰巧是主人也想知道的事,所以不算背叛,对,不是背叛。鸽子哪里还管那么多,两个翅膀捂住屁股,咕咕个不停,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完毕。
  凌钰充当了一下翻译,大约就是元初重重地惩治了元智,打成了熊样,还不让治疗,丹『药』都不给吃,顶着熊猫眼充当苦力,加入了主城的重建之中,同时,还成了成州茶余饭后的笑谈。其次就是那些需要历练的同门,可能会比原约定的时间晚上几天汇合,因为在送元礼回归墟门的途中,出现了意外,被人劫走了,归墟门损失惨重。
  还有一条消息,现场几乎未遗留重要线索,偏偏其中一人死于夺魂勾的招式,那是龚家的法术。而且,修成大『乱』时,龚家也确实在场,还被元礼当众羞辱,各种证据显示,很有可能是成州的大家族龚家所为,奇怪的是,他们明明下手利落干脆,没留下一个人证物证,却偏偏在其中一人身上留下决定『性』的指向,显然有些目的。
  元初此刻在主城主持大局,一时脱不开身,只好托红鸽嘱咐凌钰他们,小心为妙。
  凌钰才翻译完,白宛和精神就不好了,说什么同路包吃喝玩乐,这下好了,还包惹麻烦呢。一个黄金梅丽号,她的目标已经足够大了。好吧,她吃一堑长一智,已经知道修为不够,就不能太嚣张,学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收敛些。
  她白宛和都已经开始最讨厌的夹着尾巴做人了,归墟门还敢招惹是非,高调地引人注目。这个时候说这些都有些晚了,毕竟,仇家都找上门了,再夹着尾巴有屁用,赶紧逃啊。
  “师兄!”白宛和也没心情欺负鸽子了,随便一扔,“归墟门目标太大,要不我们单独行动吧。”
  “……”凌钰甩了个哀怨的眼神,兄弟,你很够义气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32章 龚家大少
  “果然是归墟门的凌钰仙子和凌珏剑仙。能在此处偶遇二位,真是巧啊。”一位青衣公子走路带风,迎面过来,后面还尾随了一个大个子。再一细看,可不就是在主城地字一号房的二位么。
  “原来是龚少爷”凌珏拱拱手,“不过龚少爷此言差矣,我归墟门就在这山上,在此地遇到归墟门人,又怎么算得上巧。倒是龚家的二位,适才还在主城,现在又到了此处,当真是巧合的厉害。”
  凌珏可记得清清楚楚,龚家半道劫走了元礼师叔,还杀了护送的人,掌门要他们小心龚家。只是凌珏是个只会按照既定规矩行事之人,且说一不二,今儿突然话多起来,还头头是道地针对龚家,来了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唬地大家一愣一愣的。连那个龚家少爷,也忘了反驳。
  龚少爷一愕,原地定了定,才重新挂上笑脸,折扇唰地合上,握在右手中,一下一下地敲着左手手掌。“珏兄客气了,直呼我姓名即可,少爷二字实在生分。”他折扇指指身后的大个子,“罗翀最近食欲不振,央我跟他出来走走。主城一趟,他倒变本加厉的不舒坦了,正好家父给风清前辈写有一封书信,这不,才改道西和城。”
  食欲不振,所以出门走走?白宛和的视线,在这肌肉发达和线条流畅的二人间来回移动,他们那说法,还真让人遐思啊,特别是那个“央”字。白宛和大开脑洞,最后得出结论,两人关系匪浅。
  白宛和赶紧将自己的发现分享给凌钰,哪知凌钰不但不搭腔,还叫白宛和不要胡说八道,自己低头红着脸躲在凌珏的身后,手指缠着衣角饶来绕去,扭扭捏捏的小女子模样,差点戳瞎白宛和的狗眼。
  白宛和『摸』着脑袋匪夷所思,待那姓龚的走近后,白宛和惊讶地微微张着嘴。
  他迎面走来,背光立于窗下,姿态闲雅,一身素『色』青衣,毫无点缀,身处繁杂的酒楼,却自得一处安静,竟给人出淤泥而不染的想法。他眉目如画,肌肤赛雪,一双清澈明朗又温柔似水的眼,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再配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浓密的眉,刀刻的鼻和薄唇,要说是仙人也无疑了。如此勾魂摄魄之人跟前,也难怪凌钰不大正常。
  要不是遇到他之前,白宛和先一睹了阎君的姿容,有了很高的审美的定力,估计现在比凌钰还傻。
  虽然这什么龚少爷不如阎君好看,但姿『色』也不差,且风格迥异,一个是邪气的傲娇,一个是玉公子。嘿嘿,无论哪一种,都很符合白宛和的后宫招人标准啊。只要谈得来,收了又如何?
  啥?龚家和归墟门是仇家,不能走太近?与她白宛和何干,哪怕是她自己的仇家呢,貌美者绝不放过。啥?这龚少是凌钰心仪之人,不能下手?只要锄头挥的好,还怕挖不到墙角?
  白宛和喜滋滋地盘算着,兴奋地搓着手,在旁边小声地添油加醋,企图激怒凌珏。再然后嘛,当然是双方打的越激烈越好,她再拉着师兄出手,开一个美女救美男的佳话,顺理成章地人收入囊中。
  罗翀是个急『性』子,他主子还没怒,他先怒了,拔出剑来,虎着声音,“公子,可要属下让她闭嘴?”
  “罗翀,你还真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啊。”龚少爷摇着折扇,说是这么说,毕竟身负重任,此时不是开打的时候,对白宛和也恨地牙痒痒。心里明明怒气升腾,却依然含着微笑,面子功夫一点不少,对白宛和拱拱手,语出惊人地说道:“姑娘莫不是在主城引起『骚』『乱』者?难怪适才觉着姑娘面熟。只是有一事,在下不明,还请姑娘指教。”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宛和尽量装着淑女。
  “姑娘身怀众多奇珍异宝,当时欲杀姑娘而夺宝者,数不胜数,连归墟门风清前辈的爱子,也牵涉其中。如今主城血流成河,据闻连元礼前辈也不知所踪,姑娘仅是辟谷的修为,又是如何做到独善其身,活着走出来的?”龚家少爷问的意有所指,又暗中将矛头引到白宛和身上。
  白宛和快速地眨着眼睛,有点不敢置信,这张臭嘴是出自玉公子?幻听?白宛和拍拍耳朵,问方阔,“师兄,他刚才说啥?我好像没听明白。”
  “哼。”方阔纵身一跃,盘腿坐在桌上,双眼冒火盯着龚家的二人,“他说你是罪魁祸首。”
  “我去你的。”白宛和爆炸了,亏她还给他留了一个后宫的位置,居然还敢恩将仇报。白宛和一拳打在一摞她刚才吃剩的盘子上,盘子唰唰唰地飞过去,“你眼瞎啊,姑娘我最多的就是钱,话都花不完,有必要大元礼那老家伙的主意?瞧他那邪里邪气的恶心模样,扒了皮做成靴子踩在脚下,我都怕我的脚会吐。”
  白宛和还算清醒,没将红鸽带回来的龚家消息吐出来。她也就是纯粹地扔扔空盘子,方阔在一边帮她递盘子而已。
  区区几个盘子,他们还能躲不过去?罗翀脚下都没离开半步,也就脑袋偏了偏,便躲开了凶器。龚少爷还是玉树临风地站着,微笑着扇着扇子,扇子一来一回之间,不服吹灰之力,就将那些空盘子在还未靠近之前击碎了。他从始至终都抬着头,俯视众生的姿态。
  “太自信了可不好。”白宛和冷哼一声,借着方阔这个位置的绝妙遮挡,快速在汤碗里加了点料,上面又盖了几个空盘子,平行着丢了过去,“看你们来的匆忙,姑娘我好心,请你们喝汤。”
  “装模作样。”龚少爷折扇一扇,“卡啦”两声就击碎了。只是下一瞬,汤汁四散,顺着折扇流到了龚少爷的手上,他的手颤抖不已,想丢开,但这扇子是他的法宝,却又不能松手。他只能运转真元,想借真元清除这些脏污,不知为何,根本没有效用。就连手上的污渍,也不能清除,像是刻在手上一样。
  白宛和的捧腹大笑,让龚少爷明白过来,里面显然加了什么。他恰到正好的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手背上青筋跳动,手关节捏地发白,他在极力地忍耐。
  “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白宛和食指在空中『乱』画,对应着龚少爷衣服上的污渍,也开始『乱』画,“我就说嘛,你中风『骚』的公子,却要穿纯『色』衣服,扇纯白『色』扇子,毫无一点花纹点缀,不是强迫症就是洁癖,果然叫我猜对了。”白宛和一阵『乱』涂鸦后收手,上下打量一番,“嗯嗯,还不错。”
  “山水画怎么能没有野兽,加上加上。”方阔从旁指点。
  山水画?说是鬼画符都太委婉了吧。凌钰凌珏目瞪口呆,看龚家那两人黑的滴水的眼神,就服了这对师兄妹玩命不嫌事大的精神。那什么,归墟门脚下惹事,会被掌门罚面壁的。
  “师兄果然慧眼独具。”白宛和玩的不亦乐乎,哪里会考虑归墟门弟子的立场。
  白宛和的肆无忌惮,将龚少爷的青衣涂画成了黑衣,扇子不成形,手上还多了一大块纹身。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僵硬地转动眼珠,给罗翀使了一个眼『色』。罗翀会意,右手按在剑柄上,才要有所动作,就听有人喊着“青雉兄长”走过来,龚少爷几不可察地摇摇头,罗翀便松开手。
  “原来青雉兄长有客人,难怪总也不见兄长身影。”一个十**岁的明朗少年阔步走来,拱拱手,见一地的狼藉,脸上一怔,忙问:“这地上……,青雉兄长遇到了敌袭?”跟着就拔出剑来,警惕地望着四周。
  白宛和瘪着嘴,破绽太多,一看就是娇养的贵公子,徒有花架子,气势不足,还紧张的很。不过,让他感兴趣的远远不止这些。白宛和挥手打招呼,“喂,龚家的,你刚刚叫他什么?”
  “谁?”少年一看白宛和站着凌钰凌珏,这两人他见过,常常跟着元智来龚家摆放他大伯,他都认识。少年赶紧收了剑,拜了拜,“原来是归墟门的前辈,在下失礼了。”
  “问你话呢?”白宛和最讨厌被人无视了。
  少年又对白宛和拜了拜,“回仙子的话,在下是龚家三房的第六子,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家主赐了长安的名字。这位是龚家长房长子青雉兄长,这位是兄长的护卫罗翀。”
  果然叫青雉,白宛和一头黑线,她是海贼中了毒,对这些名字敏感的很,好在此青雉非彼青雉。
  白宛和朝长安勾勾手,长安乖乖地傻傻地就走了过去,白宛和一把揽过长安的脑袋,笑的贼兮兮地问:“长安啊,你知道青雉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啊,好,那姐姐告诉你。”
  “你比看上去比我小。”
  “你脑袋在我手上呢,还敢提意见?”白宛和拍拍长安的脑袋瓜子,示意他安静,“姐姐告诉你啊,青雉呢,就是一种鸡的名字。”
  长安气急败坏,挣脱开来,“你胡说,青雉兄长怎么可能是鸡,那是鸟,很厉害的鸟。”
  白宛和笑的前仰后合,她还真是捡到了宝,很好说话地就同意了,“对对对,是鸟。不过是鸡还是鸟又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禽类。”说罢双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凌钰就不说了,笑的捶桌子拍板凳的,连凌珏也忍俊不禁。
  倒是方阔,脸『色』晦涩不明。
  “那什么,师兄,我发誓,绝对绝对没有说你。”白宛和举爪保证。
  “哼,谅你也不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33章 梁子结大了
  “你们,你们,你们……”长安憋了半天,胀红着脸,也只是“你们”个不停,根本说不出什么极具反驳的言论。只能恨恨地甩了袖子,转身跟龚青雉传达正事,力图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家中的事要紧,咱们走吧。”几句话就像是从龚青雉的牙缝中蹦出来般。
  “公子,他们……”罗翀意有所指,总不能平白受他人羞辱。
  “哼。”龚青雉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只想赶紧离开,重新换过,“即是父亲想请,必然是那事已经办妥,此事刻不容缓,咱们走。至于他们,若大事告成,还愁拿不下他们几个?罗翀,记着,凡成大事者,当忍人之所不能忍。”
  龚青雉步下二楼,最后瞥了一眼几人,那眼神,跟在骨头里刻下了深仇大恨似的。你们几个,最多也就只能再得意这几天了。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白宛和『摸』着下巴尖感慨:“啧啧啧,真是龙生九子,各个不同啊。那个小的,但还是好的,可惜太傻太天真,运气好点也就罢了,要走了霉运,也就是个炮灰的命。”
  白宛和一阵有感而发,倒引的凌珏深有同感,白宛和踮脚拍拍凌珏的肩,语重心长地教育起来,“这年头,好孩子不多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哪天遇见那少年,能帮的,你们就帮一把。还有,同是江湖人,能帮的也要帮一把,比如……这酒楼的老板。你看,人家小本生意,你们砸了人家这么多固定财产,论公论私,你都该全数赔了。记住了吗?”
  趁着凌珏还没回过味来,白宛和赶紧撤。她一口气冲出聚仙楼,拍着胸口缓气。好在姑娘我眼睛尖,看到了掌柜的杀人眼神,急中生智,找到了替罪羊,溜得快,现在万事大吉。耶!
  大计得逞,白宛和喜笑颜开,拍拍手,才一转身就摔了个狗吃屎。
  “妹子,跑的挺快啊。”凌钰收回从中作梗的右脚,又假意地扶起白宛和,“瞧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了,走个道还能摔倒?莫不是欺负了老实人,心虚?”
  “凌姐真会说笑。呵呵,呵呵呵……”白宛和打着哈哈干笑几声,以图混过这阵尴尬。
  “呵呵。”凌钰活动活动手关节,那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凌姐,你,你你你,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跟妹子你联络联络感情。”凌钰步步紧『逼』。
  白宛和咽咽口水,一步一步后退,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凌姐,你看你穿的高贵典雅,这么磨拳擦掌的,实在有损你的完美形象,要不咱们就算了吧?不行啊,那再换一个。哦,有了,你看武斗吧,对你形象不好,而且我修为浅薄,又不能让你打的爽快,不能挥洒自如的决斗还叫什么决斗?你说是吧?要不,咱们文斗?”
  “你说呢?”凌钰笑的那叫一个明媚,就像三四月的阳光。
  “呵呵,好像不行哈。”白宛和手背在背后,意念集中,回忆在树林里和洞府想通的感觉,准备随手提溜出一只小怪兽来应对应对。
  这边,凌钰一边倒地逗着白宛和。那边,凌珏问方阔,“你不去帮忙?”
  方阔笑笑,白宛和也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要当了真,只会吃亏,他就是过来人。于是反问:“你怎么也不上前帮忙?”
  “女孩子们打打闹闹,有什么好当真的。”凌珏抱着灵剑旁观。
  突然,震天的“嗡嗡”声音传来,跟着就是一大片的黑黄『色』铺天盖地而来,迅速从白宛和的头顶飞过,瞄准街道东边的一个目标,忽然俯冲下去,就听尖叫声,怒吼声,还有万雷弹爆炸的声音混在一起,搅的整个街道混『乱』不已,顿作鸟兽散。
  “来的比预计晚了一点啊。”白宛和掐了掐时间,又『摸』着下巴,七分玩笑,三分认真地念叨着:“被这么一大群黄灵蜂宠爱,正常人一般消受不过来吧。”说完,自己也跟着打了一个寒噤。
  白宛和煽风点火不嫌事大,揶揄道:“凌姐不去看看热闹吗?说不定你的情郎正被零件重组呢。”
  “什么意思?”凌钰揪着白宛和衣领的手,一点点松开,她大约已经猜到了,却不敢置信,犹犹豫豫地问:“是青雉身上的汤吗?你做了手脚?”
  白宛和理理衣领,不答反问:“凌姐真不去看看?”
  还不等白宛和的话落地,凌钰已经逆着人流,着急忙慌冲了过去。白宛和幸灾乐祸,背着双手在后面优哉游哉地跟着,一边打趣道:“凌姐,你这就不够意思的吧,你忘了咱们还在决斗啦?虽然我修为不咋地,但并不代表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啊。你跑那么快干嘛,你放心,我加的料很足,那边一时半会收不了场,要不咱们继续?”
  前方重灾区的人们纷纷往外挤,白宛和追着凌钰的背影,扒拉着人群,“好心的大叔大爷们,让让,让让,我急着赶场子呢。”
  “前面黄灵蜂都蜇死人了,你个小娃娃过去干嘛?”往外逃的人摇着头,直骂白宛和是个傻子。
  白宛和才不听呢,她是谁,仙人的徒弟,开了金手指的好吧,怕啥,只管冲就是了。白宛和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抬头一看,除了龚家的那几个人不得已之外,就剩下她和凌钰不怕死了。
  整个这一坨地带,黑黄『色』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盖下来,只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条移动的腿,万雷弹爆炸时发出的亮光。再加上远处还在源源不断地聚拢过来,里面死上一批,外面又立马重新围上来,嗡嗡的噪声混合着叫骂声,地上显然已经躺倒了几个,那场面,实在渗人。
  “好像玩的有点大了啊。”白宛和两条手臂上搓搓,搓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糟糕,秘密恐惧症太严重,连自己都恶心到了,热闹就免了,可以开撤了。
  还不等白宛和走开两步,中间黄灵蜂围成的蜂球里面,突然“轰隆”一声炸开,黄灵蜂跟下雨一样落下,铺了满满一地,还冒着烟,带着一股焦香味。
  黄灵蜂毕竟饮山泉灵草的花『露』,虽比不上进阶的妖兽零售,但多少有些灵智,目睹了前方的危险,都踟躇着不敢向前。也就是这个时间内,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几个人背对背围成一个圈,一边解决着近前的零散户,一边捏诀招雨,将欲近未近的一个下马威。
  龚家的那一群人,站的如火如荼,反观白宛和……
  “额……”虽然看人笑话不大好,但是龚家大少,那个叫青雉的哥们,还有那个叫长安的少年,不管他们此前是多么的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现在都被蜇成了猪头,肿着一脑袋的包,不仅分不出谁是谁,而且颜值为负。白宛和实在憋不住了,“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黄灵蜂又只采辰时三刻的蜜花酿蜜,这是白宛和在初级入门中学到的。早在被凌钰从空中拎过来的时候,白宛和就都看见了,归墟门啥都不多,就蜜花最多,漫山遍野的。当时她就盘算好了,找个恰当的时机,去归墟门偷点特产出来尝尝,没想到最后却用在了反击龚家的身上,连黄灵蜂的种都被灭了,不知道她的蜜还有没有着落了。
  “哎,可惜了我的好蜂蜜啊。”白宛和一阵惋惜。
  这时,正好人蜂大战告了一段落,世界安静下来,在一群人战后疲劳的哀叹和喘气声中,白宛和的笑声实在突兀刺耳,众人的眼光有如凌迟,刷刷甩了过来,直戳白宛和的肋骨。
  “嘿嘿,打扰了,你们忙哈,继续继续,我也就路过。”白宛和挠着头,好像有股冷风吹过,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宛和干笑两声,小步小步地挪过去,点点凌钰,“姐,咱们……”
  不等白宛和说完,已经被凌钰拖在了身后,狂奔而去,带起身后一阵大风,卷起黄灵蜂的尸体,在空中飘飘扬扬。那画面,叫人是呕不出,又看不下去。
  有风尘从凌珏和方阔跟前一卷,凌钰声音响起:“跟上,龚家的要暴走了。”凌钰速度太快,以至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凌珏还在状况之外。
  “哼,死丫头,你又闯了什么祸?”方阔倒是有了很多经验之谈。
  凌钰左拐右拐,拖着白宛和,领着两位师兄,拐进了一个偏僻的黑巷子里,这才停下来,抚着胸口喘气,“妹子啊,你,实在是够胆,当属这个角『色』。”凌钰比了个大拇指。
  “谢谢啊。”白宛和很客气。
  “谁表扬你了?”凌钰缓过气来,几乎声嘶力竭,“你可知道当首一人是谁?那可是龚家的上代家主,风清师祖的好友,修为比师父都高,你竟敢当着他的面,对他族人出手,你不要命了?你都下了什么毒,赶紧炼制了解『药』,给他们送去,说几句好话,估计还能有救。”
  说起制毒,白宛和就骄傲的昂起了头,“我偶尔心情好,炸了一炉,出来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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