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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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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白宛和一个不小心出了车祸,
喜的是,她穿了;
悲的是,她好死不死穿成了孤儿。
好容易被收养,白宛和一个不小心摔下山崖,
喜的是,她没死;
悲的是,她莫名其妙走上了修仙路。
从此,拜了个师父,结果是鸡肋。
拜了个师兄,大约也是鸡肋。
收了个徒弟,终究还是鸡肋。
后来,跟阎君攀上了交情,她白宛和却变成了鸡肋!
白宛和:仙门不靠谱,远离鸡肋修仙日程。
第1章 仙人走道不长眼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这是一个宜嫁娶、宜乔迁、宜兴土木、宜出行远游的好日子。
然而……
“啊!”一声惊天骇地的尖叫打破了安宁,响彻整个山林,惊起了一群飞鸟,随后只听“咚”的巨大落地声起,尖叫声也便戛然而止。白宛和还来不及为自己奇葩到开花的遭遇大哭一场,只在黑暗和无尽的疼痛中挣扎两下,便昏了过去。
这时,走过来一个白发的老头,往山崖下瞧了瞧,双腿莫名地有些打颤,双手一滑,“哐当”一声,酒葫芦摔在了地上,佳酿淌了一地,香气四溢,弥漫整个山谷,招引的山中飞禽走兽楚楚欲动。
“哎呀,可惜了可惜了。”老头正是心疼不已时,山崖下逆风向上而来,老头一个激灵,酒意顿消,一拍脑袋,“糟糕,险些忘记了要紧事。”于是,老头手忙脚『乱』地将酒葫芦重新挂回腰间,一个纵身,立马跳下了山崖。他双脚还未站定,一眼就看见了白宛和挂在不远处的树上,不过,她被树枝穿体而过,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惨像可想而知。
老头一惊,来不及多想,赶紧两指并拢,捏了一个诀,把人从树上放了下来。他不断地深呼吸,以此平复内心的惊惧,而后,才颤着手指,往白宛和的鼻下探去。
“坏事了,坏事了。”女娃已经没了鼻息,老头几乎心惊胆裂。仙人害死凡人,这可是重罪,只怕要生生世世,受尽轮回之苦。如此一想,老头不寒而栗。不行,他得想点法子,趁着这女娃的魂魄还未离体,黑白无常还未知晓前,把此事解决了才行。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此乃天理,三岁小儿皆知,他堂堂一个仙人,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老头抱头冥想,苦于有心无力,将一头杂『乱』的白发,『揉』的更加『乱』七八糟。正在慌『乱』着急之时,老头乍一下『摸』到了腰上的酒葫芦,跟着一顿,大笑起来,“真乃天助我也。”老头摇着酒葫芦,这可是天后的琼浆玉『液』,管你是鬼是妖,保管返魂续命。
只是,老头才不过得意了半刻钟,想起更为严重一事来,天条有明文规定,凡仙人私自将仙家之物赐予凡人,一律重处。老头垮着脸,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捋着胡须暗自打着算盘,救,便是触犯天条,革职查办,可要不救,就是受轮回之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对。”老头继续盘算着,“她根骨奇佳,若是收为弟子,他日修成正果,自然也位列仙班,那时,将仙人之物赠于仙人,又怎么算得上是触犯天条呢?何况,多一个斟茶倒酒的徒弟也不算,嗯,划算。”一相比较,老头打定主意,一拍掌,便揭开葫芦塞,拧着白宛和的鼻子给她灌了一口。
白宛和正在混沌的虚无之中飘『荡』之时,突的,不知从哪里冲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白宛和的神思魂魄瞬间凝练,快速地修复着她浑身的伤口。原本消散的意识快速地回归,钝痛的身子,有如泡在樱花树下的温泉之中,温暖而又柔和。
随着琼浆玉『液』渗入白宛和血夜,流便周身,伤口以眼见的速度合拢,最后消失不见。老头运起真气相助,琼浆玉『液』便顺着真气的引导,流向心脉,坚固着白宛和的心脏,再流向她的四肢百骸。随着,白宛和身上渗出一层黑『色』的杂质,只要有点修为的人,便能看出,白宛和的血脉筋骨柔韧非常。
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老头调整收势,往白宛和的手腕处一探,脉像蓬勃有力,丝毫看不出是死过一次的人,当然,除了那一身满是血污的布衣之外。
于是,老头拍拍衣袖,席地而坐,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想着只待白宛和一醒,便直言自己仙人的身份,要收她为徒。届时,这一介未见过世面的凡人,还不立刻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谢恩?老头越想越觉自己聪明,这可叫瞒天过海,毫无踪迹了。
老头喜滋滋地想着,却不料,等了许久,也不见白宛和转醒,老头难免有些焦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天君有眼,已经目睹一切?了不得,岂不是闹出了大事?
“丫头?丫头?快醒醒!”老头一边拍着白宛和的脸,一边焦头烂额地喊着。
白宛和『迷』『迷』糊糊,混混沌沌之中,只觉有人再拍打自己的脸。地府的小鬼的勾魂,还带打人?死人也有感觉?不对,这被打的感觉未免也太真实了些。白宛和思索着,脸上又是一巴掌拍来,隐隐作痛的感觉,叫白宛和一刺,霎时间,竟一头惊坐起,大吼道:“死人也是有尊严的。”
“咦?”眼前之景是否太过熟悉了一些?白宛和不解地挠了挠头,四周环顾一圈,“这地府修的真像清河镇的后山。”一语才了,便对上一旁白发老头遐思的双眼,白宛和怔了怔,指着老头的鼻子说道:“老头,你有点眼熟啊。”
“呵……呵呵……”老头配合地一阵干笑,转了转眼珠子,左顾而言他,道:“我瞧你这睡眼惺忪的样子,分明是起床气太大,得改改。”说着又重重地点头,“确实得改改。”
也不知是不是白宛和看走了眼,总觉这老头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白宛和狐疑地又细看了两眼,越看越是眼熟,突然,“噌”地站起身来,怒目切齿,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老酒鬼,你真当我好忽悠?分明是你把我推下山崖的。”
额……被发现了,老头『摸』『摸』鼻尖,又『摸』『摸』额头,思考着应对之策。那边,白宛和已经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老酒鬼,我和你今日无怨,远日无仇,为何要害我?”骂着骂着,又想起自己的悲催的经历,上辈子沦落孤儿院,连自己父母的影子都没见过,就被车撞,还悲剧地穿了。
这也就算了,好笑的是,她穿来穿去居然还是个孤儿,这大约,就是俗称的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也许上天听到了白宛和的祈求,不对,应该说是抱怨,好容易熬到了十岁上下,被城里『药』铺子上的陈掌柜收养,教导歧黄之术,这几年来,本着安分守己良好市民的作风,本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不就是上山采『药』而已,还会坠落山崖?难道她白宛和注定命途多舛吗?
说到这里,白宛和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老头威胁道:“我可是看过几百集名侦探,认识要做海贼王的人,说,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害我?要有半个字不真,我叫他们纠缠你一生。”说着趾高气昂地点着脚尖,歪着嘴,作出一副混混的厉害模样来,“说吧,你是要公了还是私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专找老年人碰瓷了。”
白宛和说的气势汹汹,满以为能起到震慑威吓的作用,哪知对面却是一张犹疑不解的脸。愣了半晌,老头抠抠脸颊,又在白宛和的面前招招手,问道:“丫头,你没事吧?莫不是疯了?”他也没听说过琼浆玉『液』还有如此厉害的后遗症啊。
“老头,问你话呢,打什么岔。”白宛和叉着腰,翻着白眼,“还说我疯了,我看你才是疯了,走道不长眼,将人推下山崖不说,还自称什么仙人,要收自己为徒,满嘴胡言『乱』语。”说着,白宛和便在鼻子前扇了扇,嫌弃万分地继续说道:“一身酒气的仙人?三岁小孩都不信,我看啊,也就是个老酒鬼罢了。”哼,她一个受科学教育的人,会相信有仙?
许是“老酒鬼”三字正说到了点上,老头干咳两声,讪笑着,抬眼说道:“你句句都说我害了你,你自己好生瞧瞧,你这是死人该有的模样?”
白宛和恍然大悟,赶紧浑身上下『摸』了『摸』,无伤无痛,有脉搏有体温的,哪里像是个死人?白宛和又跺跺脚,踢踢腿,和往常一样,灵活自如。这就让白宛和想不通了,“难怪我说这周围看着眼熟呢,哪是什么地府,竟然是没死啊。不过,奇怪了,按照我多年的从医经验,我应该是头发以下,全部瘫痪了才对。”
看着白宛和一脸的傻样,老头有些得意,还要故作常态,以教训地口吻说道:“你冤枉人,也要有个证据不是,怎么说,现在是公了还是私了啊,这冤枉的罪名也不大,不过……”老头上下打量了一圈白宛和,啧啧出声,摇着头,“瞧你这样子,也赔不出钱来吧。”
“你还想讹我?”白宛和脑袋瓜子迅速转动着,忽然,指着身上的衣服问:“这一身的血,你又怎么解释?”
“这……这……”老头也是一急,立马揣着明白装糊涂,梗着脖子,“瞧你这模样,啧啧,估计杀人放火,干了十恶不赦的事。小小年纪,居然就懂贼喊捉贼。”
“啥?”白宛和一个气不过,险些背过气去,于是病急『乱』投医,指天大骂:“我白宛和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折腾我,穿越来被这怪老头推下山崖,又诬蔑我杀人放火。你,苍天无眼,何以为天?我要诅咒你,我要……”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2章 紫缘仙君
白宛和的闷气才发了一半,便被那老头强行捂住了嘴,面上装的镇定自若,内心早已颤抖不堪,这般重重怨气,要当真传至九天之上,他的秘密岂不是不保?
“你这娃娃。”老头偷偷抹去额上的冷汗,陪着笑说道:“玩笑,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白宛和一掌拍开老头的手,见他眼神明显闪烁不定,显然有一定的猫腻,白宛和大约也猜到了老头害怕她嚷嚷开,立马凶神恶煞地瞪着老头,大声问道:“老头,说,你是谁?来此有何目的?否则……”白宛和哼哼两声,叉着腰,那模样分明就是不叫满天下人知道,便誓不罢休的。
这股气势,老头自问不敌,也不敢敌,谁让他失手在先,不当心将人撞下了山崖。真要任由白宛和这么高呼大喊下去,保不齐就要通天达地,他此番所犯的可是大罪过,要受尽天罚的。这一场口舌之争,老头认输了,叹着气,赶紧止住白宛和,“罢罢罢,告诉你也无妨。”
“本姑娘洗耳恭听。”白宛和抱着双臂,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咳咳……这个……”老头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我乃大罗金仙紫缘仙君是也,平生好酒,是以炼化了一件空间法宝置于此处,只为方便仙凡两地行走,寻觅些天地间的佳酿……”紫缘仙君张口便是酒,又说酒是怎么个好法,仙酒有哪些功效,凡酒又有哪些功效,还将仙界凡间的名酒排列出来,嘱咐道:“你往后买酒,可要当心了,找我的法子来,保你百试不厌。”
紫缘仙君一个劲地说个没完,却没一个字说到点上。白宛和起初还能打起精神认真听两句,越往后越是不耐烦,上前便是一掌,拍在紫缘仙君的后背上,鄙视非常,虎着声音说道:“神仙也没什么好,废话还多,捞干的说。”
紫缘仙君怔了怔,他活了几千岁,还是第一次被个凡人丫头打了一掌,才想说大胆,可转眼一想,白宛和手上还握有自己的把柄,也只能忍气吞声了。紫缘仙君嘴角抽动几下,深吸两口气,勉强堆了笑脸,这才继续说道:“今日天后寿诞,有仙子进献了十坛万年的桂花酿,味美香醇,嗯……多喝了些,返回时,有些昏沉,从坐骑上栽了下来,一个不当心……你已经掉下了山崖。”
“哼,果然是你。”答案在意料之中,白宛和没什么意外,只是对这什么大罗金仙的,仍心存疑虑,只是面上不显,又问:“那收徒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这死而复生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紫缘仙君有些为难。
白宛和抱着双臂,坦然地等待着,“那就长话短说。”
白宛和不是好忽悠的普通凡人,紫缘避无所避,只能老实说道:“我偶然来凡间饮酒,瞧见你上山采『药』,根骨奇佳,是个修炼的好苗子。我座下从未收有弟子,便想着收你为徒,又恐改变你的命轨,也就暂且搁下了,谁知今日醉酒……”紫缘故意顿了一顿,高深莫测又唉声叹气地说:“到底还是改了你的命格。”
命不命格的,白宛和不懂,只是瞧着紫缘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问道:“什么命格,你倒是说个清楚。”
紫缘见白宛和中计,心里喜滋滋想着,这收徒之事只怕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清了清嗓子,端坐在树下的巨石上,叹着气,好像实在拗不过白宛和一般,这才苦着脸说:“生老病死,天理不可相违。”
这句话,白宛和倒是很赞同,不住地点着头,等着紫缘继续说下去。
“现今,你本该命丧黄泉,往地府而去,全因我的琼浆玉『液』相助,死而复生,已经违背天理,势必要受尽一百八十道苦刑,才可再世投胎。”紫缘心里打着小算盘,是以刻意说的严重些。说罢又悄悄抬眼往白宛和瞧去,见她咬着手指甲,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明显是害怕了,于是更为得意,正了正脸『色』,沉声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紫缘特特停顿在关键之处,叫白宛和更是心急,忙问:“你倒是说啊。”
紫缘一本正经,“你须拜我为师。”
“啥?”白宛和瞪圆了眼睛,亏她还听得仔细,结果说来说去还是收徒,可见这人不靠谱,满嘴胡言『乱』语,跟那种江湖算命的瞎子有什么区别,换汤不换『药』罢了。白宛和不伺候了,拍拍屁股扭头就走,“这就是神仙?简直胡扯,你就骗鬼去吧。”
“诶,丫头,等等。”紫缘一见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装模作样了,赶紧追了上去,一边在心里埋怨白宛和有眼不识大罗金仙,一边解释着,“那你说说,我要不是神仙,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对啊。”白宛和站定,暗自思索着。
紫缘瞧着还有机会,当着面白宛和的面捏了一个诀,凭空抓出一面铜镜来,递过去,“你自己瞧瞧,我可有说谎。”
这毫无特效地当场魔术表演,显然叫白宛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微微张着嘴,呆着脸,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你,真是神仙?”
紫缘抬抬眼,用一脸看“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瞥了一眼白宛和,算是默认了此事。
白宛和狐疑不定地接过铜镜,才看一眼,便惊呼一声,只见镜中的人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看上去竟然像是才不过十来岁的娃娃。不对,她今年已经十九岁,哪里是这个模样。白宛和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揉』了又『揉』,再定睛看去,里面的人不像自己,又确实是自己,且一静一动之间,颇有仙风道骨的滋味。
“哐当”一声,铜镜从白宛和的手中滑落,她却愣在当场,一动未动,好似在拼尽全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她的眼中,有惊喜,有惊讶,还有更多的惊吓。白宛和还没做好接受这一副萝莉相的准备,颤着声音问:“我怎么变成了个小娃娃,你,你对我都做了什么?”
“……”紫缘恨不能敲开白宛和的脑袋,瞧瞧里面都是装了些什么,那可是天后寿诞饮用的琼浆玉『液』,因着仙子献了桂花酿,是以原本的琼浆玉『液』,紫缘本欲带回来洞府独自享用,最后倒是便宜宛和这丫头,她却诚心胡说,这不是要气死他吗?虽是满肚子的气闷,紫缘还不得不闷声解释,“那可是天后的琼浆玉『液』,你从山下摔下来,血肉模糊,命丧黄泉,你以为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这仙酒,你小娃娃早就在地府报到了。”
紫缘一口气说完,白宛和显然已经听的发懵,紫缘禁禁鼻子,一副“怎么样,很厉害吧”的表情,嘚瑟着,就像是小孩求表扬一般,哪知白宛和完全不领情,瘪瘪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瞧着紫缘那一脸的,求表扬的嘚瑟神情,宛和瘪了瘪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你这丫头,净是胡说八道,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模样,是后遗症该有的样子吗?你可知琼浆玉『液』于凡人的好处?那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长生不老的神仙水。”紫缘很是自得,捋了捋胡须又说:“不过于仙而言,无非是味道好一点的酒罢了。”
白宛和这回兴奋了,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我这个样子是因为琼浆玉『液』?我现在长生不老啦?”哟,还因祸得福了,不错不错。白宛和搓着双手,双眼精亮,就差流着口水了。
“那还不赶紧拜我为师。”紫缘翘着嘴角,得意非常,趁此良机赶紧下饵。
十岁的模样虽然有些行动不便,不过女人嘛,谁不希望青春永驻?白宛和不是什么迂腐的古人,接受能力自然强大,不过缓了片刻,她便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个还不算太糟糕的事实。好容易整理了心情,才有一些平复,便听紫缘又提起拜师的事,她瘪瘪嘴,很是不乐意。
白宛和经历了太多的噼啪遭遇,这辈子好不容易安定一些,所以她的志向不大,当个米虫,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好。但是拜仙人为师,就意味着从此以后走上修仙之路。前世她电视剧看的不少,修仙可是一个大工程,打怪升级很辛苦的,动不动就要打架受伤出事,与他的志向实在相差良多啊。
白宛和闷头细想着,对了,自己死而复生,又长生不老了,怎么算也不太亏,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作纠缠?白宛和正襟危坐,刻意沉着嗓子,昂着头说道:“嗯,医『药』费也不用你出了,拜师也罢了,如此我们便算两讫了。老头,后会有期。”说着转头就走。
“丫头。”紫缘情急之下,赶紧捏了一个诀,白宛和四周瞬间升起一道圆形的透明屏障,将白宛和强行困在其中,任由白宛和大骂,自顾自地说道:“丫头,你若不拜我为师,今日你是走不成了。”
白宛和捶打着屏障,试图逃出来,只是才碰到屏障,便被弹了开来,白宛和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道:“你算什么仙人,强盗土匪吗?骂你强盗土匪,都是侮辱了土匪了名声。”
“……”紫缘不断地翻着白眼,用左手用力按住右手,强行忍住想要猛揍她一顿的冲动,“你可还记得我方才所说的话,你命格已改,若不拜我为师,要受一百八十道刑法折磨的,你不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3章 土匪式收徒
“我……”既然已经确定有神仙,那么地狱还能有假?一百八十道的刑法也不开玩笑的,凭她怎么可能受的住,怎的不怕?白宛和双腿已经发软,现在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说白了,拜仙人为师,也是件值得炫耀的资本,白捡了大便宜,以白宛和的『性』格,也不至于这么固执的。只是,分明是紫缘的过错,却要强迫自己拜他为师,以此收拾残局,还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里,一想起来,白宛和就百般地不甘心,原本六七分愿意的心思,也生生降到了一分。
见白宛和久久不回答,紫缘又道:“只要拜我为师,立马放你出来。”
“我凭什么拜你为师,命格已改又不是我的错。”说到这里,白宛和便阴阳怪气地哼唧两声,抱着双臂,偏着头,“也不知道是谁的错,还自称仙人,随意残害凡人,还有没有天理了。”说着便见紫缘的表情凝固起来,白宛和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说错了?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仙凡互不相侵,如越雷池半步,就要被天雷地火灼烧,难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白宛和的心理活动过于活跃,以至于错过了紫缘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吓。她以为说错了的话,却正中紫缘的心坎。紫缘正在奇怪,白宛和不过一个凡人而已,竟然连天条都略知一二,无论从资质还是“孽缘”来看,自然更要收为徒弟的。
“此事,确实是我的过失。”紫缘老脸一红,连忙举起酒葫芦,借着饮酒的空档,一次挡住脸上一览无遗的窘态。相『逼』不成,只能相劝了。
紫缘暗自忖度着,只能避重就轻地开始讲起道理来,“你突然暴毙确系我的原因,但你死而复生已成事实,地府的生死簿上,有你的命数。地府阎君又不是傻子,发现你非但没死,还得了永生,定会拿了你,仔细盘问,到时候一查,还不把你打入地狱好生折磨一番。你命格已改,除了拜我为师,已经别无选择了。”
“哈?”
紫缘略感心虚,心想,他好歹是个仙君,一把年纪的,还要带着恐吓去骗一小女孩,传出去脸都丢尽了。可,相比于天罚而言,孰轻孰重,紫缘自然也就掂量出来了,这时候,面不面子好像也没什么用了。紫缘倒是豁了出去,“你饮下琼浆玉『液』,命格已改,算不得凡人,那『药』铺子自然是再也回不去了……”
“哈?”白宛和赶紧打断,她还没来得及好生消化不是凡人这个词,至少也要开个万人的聚会庆祝一下吧,就被告知已经回不去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又被迫变成了孤儿?“为什么?”
“莫忘了,你本该已死。”紫缘话还没说完,白宛和便冷哼了一声,眼神凝视着他,不冷不热地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干的好事。”
“……”紫缘又被白宛和踩了死『穴』,只能强行忽视,接着说:“凡间有关你的痕迹,早在新的命格转动时,已经被抹去,那些熟知你的人也已将你忘却,就是回去了,也于事无补。天命如此,不可违逆,非你我之力可以回旋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只有认命了呗。”
“孺子可教也。”
紫缘的一席话,仿佛天雷砸中了白宛和,将她劈了个外焦里嫩,白宛和经过好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才勉强接受了这个既定的现实。她席地而坐,盘着腿,托着腮,既然如此,那她可得好好思考思考这拜师的大事了。电视小说中都是怎么说来着,白宛和摩挲着下巴,对了,修仙嘛,大约就是打怪升级,腰包满满,青楼酒楼随便逛呗。
“嘿嘿,好像好不错嘛。”白宛和自行脑补,完全停不下来,还一边留着口水傻笑着。紫缘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又疯了,便见白宛和回过神来,『舔』了一下口水,再抬起头时,一双亮晶晶地眼睛,倒叫紫缘吓了一跳,忙定了定神,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拜你为师,地府的阎君就不查我啦?”
紫缘赶紧挖坑,“你虽不等同于凡人,终究还有凡胎,却也算不得仙人,这凡不凡,仙不仙的,哪能是个办法?你拜我为师,便是我座下的散仙,我自然叫你修炼之法,祝你早日脱胎换骨,羽化飞升,列入仙籍。彼时,就是阎君查来,也无话可说了。”
说完紫缘不禁自己都点点头,这理由真是绝佳,现在这丫头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到时候,自己不仅解除了天罚,还能多出一个乖巧的徒儿伺候,闲来还可指使着,帮他去山下打几斤桃花酒,果然妙哉!这样想着,紫缘当真觉得这漫漫仙生,也趣味非凡起来。只是可惜,白宛和从来都不是安生的主儿,日后少不得要闹得鸡飞狗跳的,完全不是什么乖巧的徒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白宛和听后,也算是默认了拜师这一条,紫缘趁热打铁,忙问:“徒儿何时献上拜师茶?”
也许是白宛和不安分的潜在因子作祟,许是白宛和打心眼儿里也不想叫紫缘顺心,吊儿郎当地问:“我真不能再回『药』铺啦?”
“……”
“掌柜的医术,我还没全部学会呢,可惜了。”
没见识,拜他为师,他肯定教她更厉害的医术,他一仙人,还能比区区一介凡人的医术差?
“我要想家了怎么办?”不能回去,她这长生不老的大喜事都无人分享,痛哉!
“……”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为师之处,便是你的家。”
真是狗血,白宛和做着干呕的动作。突然,白宛和莫名其妙地微笑着,『摸』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脸,自问自答道:“这么漂亮的脸,嫁给镇上张员外家的小儿子,也该绰绰有余了吧。”
“……”真是越来越答非所问。
白宛和暗恋那张家的小哥有些时日了,可人家却要娶李员外家的小姐。那个李小姐,也就比以前的自己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点,现在,自己却胜过她百倍,很有优势啊。想着张二哥,白宛和便是一脸的激动。不对,白宛和忘记了一件要紧的事来,须臾,白宛和便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直接便从地上跳了起来,难过地几乎要哭出来,“张二哥怎么办?也把我忘记啦?”
“……”紫缘即无语又悲愤。“出息!”瞧瞧自己,都是什么眼光,用尽了手段,想要收她为徒,她却立志嫁给员外儿子的傻子,紫缘恨铁不成钢。可她胸无大志又能怎样,还不得为长远之计着想?紫缘不得不放轻些语气,带着点讨好,“那什么,丫头啊,拜我为师,学成之后,莫说张员外家的小儿子,皇后都任你当,你觉得怎么样啊?”
“张二哥是个好人,当皇后能有什么意思?”白宛和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紫缘急红了脸,好脾气也没白宛和磨到消失殆尽,现在只剩揍人的冲动,他那恼怒的模样,就差捏着白宛和的脖子了,跺着脚一吼:“你到底拜不拜师?”
紫缘这一吼,中气十足,还夹杂着些许真气,吼声一出,天摇地动,整个清河镇的后山也跟着摇了一摇,倒是彻底将白宛和的装疯卖傻打断。
白宛和四周环顾了一圈,天『色』骤变,山石滚动,草木摇摇欲坠,飞鸟走兽惊吓地『乱』窜,她默默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拜,拜,不就是拜师吗,现在就拜。”白宛和瞬间怂了,立马老实跪下,隔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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