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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师兄,放过师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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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他在的时候,我跟在后面跑跑腿就行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山下的人还有这样的一面,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豪宅,吃穿不愁,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而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青楼女子,居然也能扯出一大段事情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山下,比起他们,我宁愿整天面对着三师弟那个傻蛋。入睡前的那一会儿,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等处理完了这件事,我们就上山,再也不想下山来,管别人的闲事了,真的是好麻烦。
带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可想而知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下眼皮黑的有多彻底。我对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觉得那么多年在樟翠山上养的白白胖胖的心理素质算是白费了。我不喜欢用什么香粉,为了此事五师妹没少嘲笑过我,诚然,不是我不爱用,只是我不会用。五师妹爱俏,我记得,她总爱偷偷溜下山去买些首饰回来,戴在发上叮当叮当的响,好看的不得了。但是师父吩咐我带着三师弟,我只能将扑粉的时间全都用在了烤鸡或者烤乳鸽身上了。此时看着现在我的模样,我还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让五师妹教教我怎么用了。
就这么憔悴着出了门,一开房门,还没待转身关上,就听见对面的房门“吱呀”一声,也开了。我诧异的回头,盯着笑吟吟也正在关门的尉迟翊。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偏头冲我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师妹,好巧啊!”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好巧。”
无意与他多费口舌,我关了门就想下楼吃点东西,他却不依不饶的跟过来,爪子自来熟的攀上我右肩,视线里是浓浓的关切,“师妹,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我:“。。。。。。”
我是真没想好怎么跟他说,我要是说是,他肯定会说什么啊呀师妹你是因为没有我的陪伴失眠了吗云云,我要是说不是,他更会得寸进尺的说什么师妹别把我当外人有什么就告诉我吧毕竟我们一夜夫妻。。。。。。想不下去了。
我算是琢磨透了尉迟翊的秉性,此刻明智的选择什么都不说,结果我又低估了他的德性,他居然恬不知耻道,“看来师妹这几天奔波劳累,我有消除疲劳的药膏,今天晚上师妹便到我房里来取,如何?”
我:“。。。。。。”
呵呵哒,师兄你在牢里待这么久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啊!去你房间还能是单纯的“取药”吗?!我心里腹诽他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天更比一天贱,面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果断推开他惺惺作态的手,很正经,很严肃的道,“师兄,不用了,我们还是快点查案子,我想回神医谷了。”
闻言,尉迟翊长眉皱了皱,似乎不满意我转移话题,一双桃花眼里似乎浸满了委屈,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匆匆扒完了粥,准备再去一趟添香楼。当然吃粥的过程也不怎么愉快,不过不是因为尉迟翊,而是因为中途客栈里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陆子煦。他还是很温和的样子,眼角眉梢都带着亲民的天朝好县衙形象。我扒粥的动作一顿,不明所以的和尉迟翊对视一眼,陆子煦却丝毫不觉得不妥,只是垂下眼温和道,“在下也要去一趟添香楼,路过二位的客栈,可否一起?”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们要去添香楼的,但是我知道,他再怎么温文尔雅,再怎么风度翩翩,用了“在下”二字自称,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拒绝的。于是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陆子煦的话并不多,更多的时候他都只是安安静静的走在一边,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温暖微笑,这一点,和宋晋学异常的像。
不是我总想起宋晋学,是他身上的某种气质,很像宋晋学,让我不得不想起来,原来世上有一种男子,真的是可以清润如谪仙的,不似尉迟翊的无耻耍贱,不似四师弟的面部瘫痪,而是夹杂在中间的这种,让人很容易亲近的人。但是,我告诉自己,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县衙的位子,心里肯定不像表面这么干净温暖。
我水性不怎么好,就不往更深的水里扑腾了,所以我一路很明智的也选择沉默,令我意外的是,尉迟翊也没怎么说话,如此一来,倒真成了相对无言了。
添香楼的宝娘似乎是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看见我和尉迟翊时脸色差得什么似的,但是她更知道陆子煦是什么人物,所以并未多言就让我们进了月吟的房间。还会跟我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没什么改变,只是梳妆台上的灰更厚了。我昨天就告诉了尉迟翊月吟最后的那几天没什么心思上妆,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受了某种打击,尉迟翊因而多留意了一下她的脂粉盒子,和陆子煦两人在放眼打量月吟的闺房。
宝娘在一边絮絮叨叨,道,“月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了之前的那几天,都不接客了。。。。。。”
听到这里,我没忍住,反问她,“她接不接客都是她自己定的吗?”
对于我的插嘴,宝娘明显有些不悦,我不知道这不悦是对于我欺骗她我是九华门的弟子,还是对于我打断她话的不礼貌,又或者是两者都有,总之她只是白了我一眼,语气很生硬,“人家是花魁,名符其实的,不像有些人。。。。。。”
我:“。。。。。。”
她最后那两句话有些刻意,我果断的选择闭嘴,假装四处看风景。只是听了我们的对话,陆子煦回头,对着宝娘温和一笑,声音轻轻,“月吟姑娘几时入添香楼的?”
宝娘似乎是仔细的想了想,才迟疑着道,“跟她一批送来的姑娘很多。。。。。。她也不过在这楼里待了有四五年了。”
听到这个答案,陆子煦微微一哂,“确定吗?”
宝娘这回却迟疑的比较久了,顿了好一会儿,声音才响起,“。。。。。。应该没错,她容貌最出挑,我记得最清楚。。。。。。”说道这里,她的声音逐渐大起来了,似是很确定了,带着笃定,“没错,就是四五年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四年前花魁大选,她夺冠。”
她说完这句话,假装四处看风景的我终于扯回了神游的思绪。我想起那天在楼阁上,我匆匆一瞥的那位花魁月吟。她除了身上这独特的香味,应该也是有一技之长的吧?这么好一个女子,怎么就沦落风尘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她身上的芳华露,于是正打算开口问,却见尉迟翊比我快一步,他站在桌边,似乎正在沉思,因为他沉思的时候,眉毛是皱的。
他道,“月吟是来的时候身上就有异香了吗?”
这真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如果是来的时候就有异香,那我们就得打探到她没进添香楼的时候,看看这是谁送她的有毒的芳华露;如果是来了之后才有异香,那我们的着重点就在她的常客上了。
宝娘道,“来的时候就有了,就是因为她身上的香味,奇得很,她又练就伞上舞,便得了花魁之位。”
我微微有些诧异,伞上舞是什么鬼?从来没听过啊,但是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什么是伞上舞?”
我这句话又惹了宝娘的不待见了,她撇撇嘴,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就是在伞上跳舞,腰上系了绳子,顶头绑在房梁上,细细的看不见,只觉得她是在做伞上舞。”
我的娘!不得不说世界真奇妙,这种奇形怪状的鬼都有!难道是我《武林周刊》看的太少的缘故吗?!
尉迟翊偏过头,随手拿了桌上一只步摇把玩,绕有兴趣的问,“你们谁教她的伞上舞?”
“添香楼是小本生意,哪里会这些,”宝娘皱眉,语气有些不耐,“她说是她娘教的,我便没有多问。”
☆、第23章 剑张弩拔
第二十三章:羌笛何须怨杨柳,师兄绝对真自恋
若不是听见后一句话,我还以为那句“她娘教的”是骂人的话。不过,这个宝娘似乎十分的不待见我和尉迟翊啊,对着陆子煦的时候笑容怎么那么开心,到了我们这里只有不耐烦外加一个白眼。但是转念一想,现在站在月吟房里不就是嫌犯尉迟翊吗?而我又骗了她。。。。。。也难怪她讨厌我,她没有拿着鸡毛掸子赶人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求更多,只是这屋子里实在压抑的很,一想到在这间屋子里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我就不想待下去。
好在陆子煦和尉迟翊也查探的很快,只是陆子煦又问了一些问题,在我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完了这些,我们便准备离开添香楼。下楼的时候,我听见老板娘在楼上喊,“玉翠,关门!”
声音很大,好像故意让我们听见一样。听到玉翠这个名字,我下意识回过头,就看见一个一个穿着嫩绿色掐腰长裙的姑娘从门后打着哈欠走出来,手里捏着一方绢帕,神情懒懒的,接着就响起女子娇软的声音,带着些不耐,却依旧好听异常,“知道了知道了。。。。。。”
听到“玉翠”这个名字,我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想起尉迟翊就是因为她送了个什么东西才去的月吟的房间,继而下了大狱,我不由得用胳膊推了推身边安静走着的某人,“哎,上次这个玉翠姑娘给你送了什么东西?”
闻言,尉迟翊面上原本清浅的笑容一顿,似乎有些僵硬。他抿唇,声线平静,“没什么,就说了芳华露。”
我“哦”,心里却是不相信的。就是因为我和尉迟翊自由一起长大,我对他太了解了,他抿唇的动作,只有在下意识的情况下,才会做。这代表他听见了我刚刚的问话,有点无措。而因为什么无措,既然他不想说,我更不会多嘴。眼下他和月吟怎么风花雪月我都没心思管,只想快快结了案子赶紧回我的神医谷烤鸡吃。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倒是陆子煦走到一半,路过一家名为“悦兰”的茶馆时,却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他是何意,却见他偏了头,笑的温和,“尉迟兄要是不嫌弃,莫不如赏个脸进去坐坐?在下正好也想和尉迟兄共同探讨一下此案。”
他这话是对着尉迟翊说的,只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我清楚的感觉到来自我身边人身体的僵硬。我心里顿时一沉,就猜到他绝对想要拒绝,但是想到陆子煦都毫不在乎官位高低自称“在下”,若是驳了他的面子总归不好。于是便答,“那便坐坐吧。”
听见我的声音,尉迟翊侧首,微微带着诧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似乎还带着点意味深长,只是还不待我细细察觉,他便极快的收回目光,垂了垂眸,“走吧。”
在茶馆里坐定,谁都没有开口,一时间竟然相对无言,场面尴尬极了。陆子煦淡淡的吩咐小二,“一壶碧螺春。”
我坐在尉迟翊右边,看了他一眼。他微垂着头,视线落在木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上的很快,陆子煦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尉迟翊添满,青瓷的茶杯面上冒了股股热气,绿色的茶叶沉在底,我盯着那杯茶,眼观鼻鼻观心,聪明的选择沉默。
“尉迟兄有了这么多线索,不打算跟在下聊聊吗?”突兀的,陆子煦开了口,执起茶杯品了品,温和的眼中笑意更甚,似乎是由衷的赞道,“这家店的碧螺春倒不错,茶香扑鼻,茶汤醇厚,尉迟兄不用用?”
我捧着茶杯,盯了被点名的尉迟翊两眼。他并不多言,只是伸出修长手指亦执起茶杯,慢慢也尝了一口,薄唇微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那双一直平静的桃花眼中突然也蕴出了丝丝笑意,如此一看,唇上湿润的水渍倒为他平添一丝风姿,“茶是好的,人却不一定了。”
我:“。。。。。。”
师兄你这么大胆的跟县衙大人说话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有什么挑衅县衙大人罪吧?!我心惊胆战的看着尉迟翊,却见他眉毛都没动一下,“你我二人线索一样,又非一党,何必多费口舌?大人便是抬举在下了。”
我瞎了的狗眼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局势。只有四个字概括——剑张弩拔。
我觉得尉迟翊有些不正常。
不对,是非常的不正常。他在衙门的时候也是,对着陆子煦的时候,总是什么也不说,开了口也是言语间充满不客气;而他出了衙门面对我的时候,却又是那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样子,继续走着他一贯的“铸贱”风格;而今天呢,早上还是好好地,但是出了门遇见了陆子煦,他就这副鬼样子了。要说平时吧,他时不时说一句我还觉得挺正常,但是现在他沉默了。。。。。。我还宁愿他在我耳边叨叨。难道是尉迟翊和陆子煦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陆子煦关了尉迟翊一阵子吗。。。。。。不对啊,尉迟翊是个小心眼的人,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跟陆子煦杠上的。毕竟我跟他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被他时不时拿起来说一说,我也真的是。。。。。。这样想着,我愈发觉得就是这件事才让尉迟翊看陆子煦不顺眼的。唉,这男人,学什么不好,偏偏这么小心眼。
陆子煦听了他这般直接的话,竟然也是笑容不改分毫,只是却淡淡的转移了话题,“不知道尉迟兄接下来该怎么做?”
尉迟翊的声音懒懒散散的,似乎根本不在意他面前坐着的是张大人还是王大人,不冷不热道,“这件事在下既然承担下来,已经保证会查个水落石出,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有空还是多管好自己的事吧。”
这回不止我无语了,就连陆子煦也无语了,我看着对面那张温润的脸有些僵硬的现象,先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点了三根蜡,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我大师兄,这个人有仇必报。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融融,而与我大师兄斗,还是自求多福比较明智。
尉迟翊说完这句话,对着我道,“玖儿,走。”
说着已经离开了座位,行动间潇洒不羁爱自由。我急忙站起来,对着陆子煦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大师兄就是这样的性子。。。。。。”
陆子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听到我的话,视线终于落在了一直沉默的我身上。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道,“诸葛姑娘多虑了,我能理解。”
我心里感叹,希望你真的能理解吧。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等到我跟着尉迟翊回了客栈之后,我问他,“你怎么那么讨厌陆子煦?”
他正关着房门,闻言似乎有些不耐烦,随意的扯了凳子坐下来,对着我却答非所问,“你跟他很熟?”
我摇头,“不是啊,就是前几日你在牢里,我找证据的时候找过他几次。”
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客栈里的茶不比茶馆的好,我都看见有些碎茶叶浮上来,他却丝毫没看见一样,长眉皱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见他这幅样子,更有些好奇,“你们是有什么仇吗?”
他盯了我一眼,又淡淡的收回视线,“我们结了很大的仇。”
我惊讶道,“真的?”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他眉毛皱的更深了,似乎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是视线在落到我身上的时候,却又没了言语。
见他这幅样子,我心里更是好奇,“你说啊。”
许是我纠缠的烦了些,他终是告诉我,“他在牢里使了些手段,想体罚我。”
听见这个答案我还不如没听见呢!一时间想起他胳膊上的伤,顿时心揪得紧紧的,下意识就问,“你有没有怎么样?”
他听见我的问话,转头看着我,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他能成功吗?当然被我给推掉了。”
“你能推掉?!”
“哦,那倒不是,”他曼斯条理的又喝了一口茶,卷而密的睫毛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翘的恰到好处的好看,“我就说这个案子,我来查呗。”
我更加诧异了,“他为什么要体罚你?!”陆子煦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那脸长得跟温顺的羊羔子似的,怎么会体罚尉迟翊?!肯定是尉迟翊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尉迟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正经了,正经的严肃,严肃的正经,“玖儿,你要相信我。根据我这么久以来的观察。。。。。。”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视线紧紧盯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我当然没让他失望,只是更加紧张的看着他,就怕他一会儿要说出个惊天大秘密。
但是,我完全想多了。因为接下来,他说的是——
“他绝对是嫉妒我!”
我一口老血,外加被这句话轰的支离破碎的心:“。。。。。。”
☆、第24章 酒醉之后
第二十四章:洛阳亲友如相问,传说中的那一夜
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一本正经,面带微笑的看着尉迟翊,道,“他嫉妒你什么?”
这句话却是问的恰到好处的实在,尉迟翊睁着一双明眸,眼神中是如蒙了雾一般的委委屈屈,“我也很好奇,可能是嫉妒我人品高尚。”
我倒吸半口凉气:“。。。。。。”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满满的高深莫测,似乎是被我满脸不相信的表情给闪到,又慢吞吞补充了一句,“年纪轻轻,又娇妻满怀。”
这次,我倒吸了一整口凉气,但是不不幸的,由于我用力过猛,光荣的被口水呛到了,我心底慢慢升起不好的预感,“。。。。。。咳咳,师兄你。。。。。。”你什么时候娇妻满怀了?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落下,眸中似乎带了若有若无的微妙情绪,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而后,视线定格在我的脸上,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一抹弧度,看起来莫名让我整个人慎得慌,“师妹,其实,你不用遮遮掩掩的,咱们之间那点事,外人早已看透,大家心照心不宣而已。”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是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你这样诋毁我的清白真的好吗!他每每用这种话来堵我的时候,我都是无言以对的,只是现在他都得寸进尺成这样了,叔能忍婶都不能忍啊!我“噌”的站起来,他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抬高,微微抬起了头,笑吟吟的看着我。我简直想丧心病狂的抽两巴掌上去,“我们什么事?!我们什么事?!”
闻言,他笑吟吟的表情一顿,似乎很惊讶的看着我,“你不记得了吗?难道要我帮你重温一下吗?”
说着他竟然也站了起来,很“好心”的伸出双手,看这架势是要凑过来的节奏。我吓成了狗,当机立断往后退了一步,稳妥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墙头草倒得快,“不用不用,我记得。。。。。。”
他故意装作很关切的问我,“记得清楚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比我高那么多,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下意识就道,“清楚清楚,特别清楚。”
清楚。。。。。。个鬼!我记得什么?!我就记得那天我喝醉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尉迟翊的房间!至于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们俩的衣服都不翼而飞的问题,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是,尉迟翊躺在我身边,带着半睡半醒的迷蒙表情侧头看着我,笑容勾魂夺魄,更因为那刚起床而低沉的不像话的嗓音,更是为整个房间添了一丝旖/旎暧/昧。
“师妹,早啊。”
“叮——”思绪飘到这里,我猛地回过神来。这个场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那天之后的很久,我做梦里都是他微笑着跟我道早安的样子。我想不下去了,不只是因为我想起了那几日的噩梦,更是因为现在,此时此刻,那张勾魂夺魄的脸的主人,就在我面前勾魂夺魄的站着。
我承认,这一刻,我怂了。尉迟翊再怎么不要脸,再怎么耍贱也好,我一直忍让他的原因就是,每每我想到了那一天早上,在面对我下意识就挥过去一巴掌时候,他的表情很迷茫,迷茫的让我无言以对,“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
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就这一句话,我所有的质问都咽在了肚子里,只剩下惊悚的表情看着他,他当然也没让我失望,那张绝代风华的脸上带着很不解的表情,而他接下来说的话,慢慢的证实了我内心不详的预感,“我睡的很沉,你就自己爬上来了,我推都推不下去。”
我当时的内心绝对是惶恐的。思绪再飘的远一点,飘到我和三师弟把酒言欢的那一晚,哦,确实喝多了,而且,喝的断片了。我当时为什么会相信尉迟翊说的话呢,因为,在我们还没发生这个意外之前,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因为身为神医谷大师兄对师兄师妹们都很照顾,并且学识渊博;他装的很正人君子,并且学识渊博;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在那之前,他并不经常对我耍流氓,并且学识渊博。对,没错,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一个学识渊博。所以我看在学识渊博的面子上,还是得相信他的,这个相信有一半来自于我的心虚,因为,我也不确定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形。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我就成了今时今日,几百碗鸭血粉丝汤口中十恶不赦的x人。
这悲惨的过去,这不羁的命运,只能让我在此刻悄悄转移了话题,“不如我们来说说月吟的案子?”
闻言,尉迟翊笑而不语,却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又为自己的茶杯上添满,才慢悠悠道,“我们去一趟大理世子暂居的别院。”
大理世子?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一个路人甲?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之前似乎是有听见过那个收押尉迟翊的捕头说过,大理世子来了。当时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大理世子来了,所以陆子煦的情绪变得很快?想起这个,又联想到陆子煦总是温温和和的笑意,我觉得有点奇怪,便对着他道,“那个陆子煦,我听他的手下说,他最近脾气变化很大。”
闻言,尉迟翊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道,“怎么个变化法?”
我如实回答,“我也不清楚,就说脾气好像变的温和很多吧。。。。。。”
他没了话语,只是微微顿了顿,再开口时已经抛开了这个话题,“先去一趟大理世子的住处。”
这回有兴趣的变成我了,“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从袖中取出一个什么东西,递给我看。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只见在他的手心里,有一块小小的布料,很小,他一只手都握的住。浅蓝色的布料上绣了小小的五瓣荷花,形态逼真且生动,手法细腻,一看就是出自女红极好的女子之手。只不过这布料的边缘一点都不平整,像是被谁用剪刀缴下来的一样。
我皱着眉,不太懂,“这是?”
“是我从月吟的荷包上缴下来的。”他答,收回手,将那块布料放在桌上,才道,“你看这手法,明显就是苏绣的手法,布料也是上好的三梭罗。可是宝娘说过,月吟没了爹娘,到青楼来的原因无非就是家境贫寒,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些?”
我不解,“也可能是她的恩客送她的啊,你知道的,月吟是花魁啊,戴个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个也有可能,只不过,这三梭罗是上好的布料,若是有钱的恩客送的,也不奇怪。可是你闻。”他说着,将那块布料递到我面前,我只轻轻的嗅了嗅,便闻到那股淡淡宜人的清香,正是芳华露的味道,刚才只顾观察样子,竟然没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我诧异的抬起眼看向尉迟翊,他显然早已知道这味道是什么来头了,淡淡道,“这布料里浸了芳华露,芳华露极为难得,哪位恩客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特意去求这么难得的东西呢?”
我皱眉,也是,芳华露中的半夏极为难得,而且既然月吟自己用的是芳华露,断然不会将芳华露的事情讲给别人,因为芳华露毕竟有毒,若是讲了,她的生意可怎么做?但是既然不是她的恩客做的。。。。。。那会是谁呢?
“你的意思是?”
他视线里还是那块小小的五瓣荷花,并不告诉我他准备怎么做,只是淡淡道,“大理世子,似乎是苏州人。”
就算是这样,我也更加不能理解了,关大理世子什么事啊?人家祖籍苏州的也碍着你了吗?这感觉不要太酸爽,“大理世子好像一直没参与这件事情吧?”
闻言,他反而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说过什么?你说,大理世子来了之后,陆子煦的性情就变了。而且,”说到这里,他刻意压重声音,“月吟之前都好好的,大理世子来了,她就死了,这两件事,你不要告诉我,都是巧合。”
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还是觉得就这么下结论不太好,犹犹豫豫道,“可是万一真是巧合。。。。。。”
尉迟翊毫不客气的打断我,“是不是巧合,去一次不就知道了?”
说的也对,我是相信他的能力的。毕竟现在,除了相信他,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尉迟翊是个说走就走的人,虽然他的生活是很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是我的生活。。。。。。却不是这样的。然而他根本不顾天已经快黑的成锅底的天,眼神中隐隐透露出兴奋的样子,“走吧!”
“。。。。。。”见他如此兴致勃勃,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他,“师兄,现在天色已晚。。。。。。”
他干脆利落的打断了我,洒脱到没朋友,说出的话却依旧是他的风格,“有些事,只有在晚上做,才更有感觉。”
我:“。。。。。。”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歪!
☆、第25章 你情我愿
第二十五章:渭城朝雨浥轻尘,有钱就你情我愿
穿好夜行衣,揣好*散,将发束起,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入室抢/劫。。。。。。呸,是入室查案。看看我的装扮,再看看身旁尉迟翊的装扮,我觉得我们很像月黑风高杀人夜中的小偷。虽然尉迟翊穿上这身夜行衣一点也不难看,但我还是觉得现在的他,看起来贼眉鼠眼了许多。
思绪飘的远一点,飘到我们还在客栈的时候,当他一边说着某些事情只有晚上做才更有感觉,一边从我枕头下拿出了两套夜行衣的时候,我承认,我的内心竟然是崩溃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我的话问的太直接,加上我惊讶的表情,他看起来有些不明所以,“就前几天。”
前几天?!他出大牢才几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早就打算这样做了吗?”你还能未卜先知不是?
他笑弯了眼,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做两件好啊,以备不时之需。”
我:“。。。。。。”呵呵哒,由此证明你每天其实都在想着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好吗?唉。。。。。。等等!两件?!“怎么做了两件?”
“你一件我一件,不是两件吗?”他伸出食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手上的夜行衣,答得很是理所当然。可是我却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彻底凌乱了,夜行衣是什么?是什么?!是紧身的啊!就算不是太紧身,可是为了方便行动,当然也会是超薄贴身,行动时身轻如燕,不行动时存在感如薄纸的东西啊!
这些凌乱终止在我穿上那件夜行衣之后变成了暴走。为什么呢?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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