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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师兄,放过师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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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师弟的回答言简意赅,“血是黑的。”他说着,将手背上的血迹凑给我看,看得我诚惶诚恐,赶紧往后又退一步,不自然的道,“好吧,那你这是到哪儿去?”
    “我去找八哥的吃食。”四师弟答,依旧是那副面瘫脸,却是罕见的多说了一句,“应该是吃的东西出了问题。”
    说完他便走了,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我在他身后看的啧啧咂舌,真是的,这恐怕是本月来他跟我进行的最长的对话了吧?平常不都是能一个字回答绝对不用两个字的吗?真奇怪。
    这样想着,我来到了后院的厢房。尉迟翊果然在里面,我才上阶梯,就听见七师弟在叫大师兄,“大师兄,这东西可不多见,而且配方又早已失传,你可确定?”
    我放在门上的手一顿。接着便是尉迟翊的声音,还是那股云淡风轻,不装x会死星人,“哦,我也不确定,但是应该差不多。”
    你这盲目的自信是哪来的?
    “这东西别说江湖了,就是神医谷恐怕也一时半会制不出来,这么毒的手段,也不像莽夫能想得到啊?”
    “高手就是高手,岂能用莽夫二字?”尉迟翊的生意有点无奈,“你是怎么会认为武林中人都没有智商的?”
    七师弟似乎是顿了顿,声音里有一点不甘,“我听二师姐说的啊,她不是总是糙汉,汉子,武夫什么的吗。。。。。。”
    我:“。。。。。。”
    口胡!!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天谴的造吗?!

  ☆、第37章 花留水出

第三十七章:天台四万八千丈,谣言总是可怕的
    七师弟似乎是顿了顿,声音里有一点不甘,“我听二师姐说的啊,她不是总是糙汉,汉子,武夫什么的吗。。。。。。”
    我:“。。。。。。”
    口胡!!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天谴的造吗?!我正欲推门进去,手都放在门把上了,忽听见七师弟的声音,这回隐隐带了些神秘兮兮的意思,“大师兄,话说回来,你和二师姐去了那么一整个晚上,不会都在捉八哥吧?”
    我在门外站着,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你这么八卦,五师妹造吗?思及五师妹,我才想起来,哦,我忘了,五师妹刚才还问我来着呢!这俩人不愧是一对儿,问的问题都这么犀利,而且颇得六师妹真传。我还以为神医谷里就只有六师妹八卦,没想到一浪更比一浪强!
    我才在心里吐槽,就听见屋里想起另一个声音,带着我熟悉的无耻风格,“这个……”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尉迟翊,看他这语气,是想说出点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我将手放在门上,做好了他一说话我就冲进去撕烂他的嘴的准备。果然,他的语气有一点意味深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呵呵哒!请告诉我什么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吗?就算我书读的少,可是你那似有非有的语气到底是什么鬼?这真的不是在诱导七师弟往不好的方向想吗?
    “哦……”七师弟的这个字带着尾音,一副“我懂的”的意思,好像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就算我与你真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你这样子真的好吗?我气得都要推门进去了,忽听到身后传来紫薇花特有的一惊一乍嗓音,“师姐!你的手怎么回事啊!”
    他的声音太大,我转头看着三师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你的手啊!”三师弟指着我的手,咬着下唇,欲泣非泣的样子。我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只见我扒在门上的手青筋暴跳,因为用力的扣门背,骨节也都立起来,指尖泛着白色,看起来甚是恐怖。
    我收回手,察觉指甲有点疼,想必是刚才听到尉迟翊的话生气,因而死死扣着门板,一时间没注意罢了。我对着三师弟笑的咬牙切齿,“没事!”
    话音刚落,身后的乌色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还没回头,便见紫薇花三师弟兴高采烈的叫了一声,“大师兄!你回来啦!”
    我为三师弟的智商点赞,真的,因为我和尉迟翊是一起失踪的,我都回来了,那么尉迟翊能不回来吗?
    七师弟讶异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二师姐?!”
    我转身,瞪了七师弟一眼,恶声恶气道,“好久不见!”
    说着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尉迟翊一眼。七师弟似乎是知道我刚才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嘀咕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没理他,只是进了屋子。屋内果然多了一具尸体,除开昨夜棺材里的,今日这个,应该就是五师妹说的那个青阳派的二弟子了。我扯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张年轻俊逸的脸。
    我记得他,当时他衣诀飘飘的站在擂台上,胸有成竹却又礼貌的问,“还有高人可与一战?”那样子,也是让我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如今,好好一个人却躺在这里,不过就是短短一夜的功夫。
    他的身体没什么变化,躺在那里,要不是胸膛不再有呼吸的起伏,我肯定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一夜之间,两大高手都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像五师妹说的,有人盯上我们神医谷了?
    我还在想着,忽听见门外传来推搡声,我转头时其中一个女声响的犹为嚣张道,“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又是你们这群人,让开!”
    出声的女子生的明眸皓齿,不久前还在小树林里用一把弓箭对着我,这种关乎于生命的事情,因而我对她印象十分深刻。
    来人是郁九。就是昨夜我见到的那位凌云山庄庄主的女儿。我记得他生的眉目正义,不像是会生出郁九这样骄纵的妹子出来,何况郁九和她哥哥郁轲相差那么多,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奇怪。我站在里屋看着郁九,她似乎察觉到我视线,毫不客气的瞪着我,语气还是十分的不友好,“你说!昨夜里你不见了,是去哪儿了?!”
    她的语气太过犀利,我听得也是醉醉的,“九小姐,为了找出证据,昨夜我们是去找八哥去了。”
    郁九毫不领情,“什么八哥?!哪来的八哥?就算你们是去办正事了,那能找一夜的八哥?!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我:“。。。。。。”
    为什么所有人的重点都纠结在这个地方!!我们就是去找了一夜的八哥不可以吗!!
    站在一旁的七师弟听了她的话有些不太高兴,“你说话能不能放客气一点?什么叫做贼心虚?我们是来查案的,怎么就做贼心虚了?”
    我想郁九长这么大应该是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当即就发飙了,毫不在意什么名门闺秀的礼节,“我说有就是有!你们一失踪,人就没了,不是你们是谁?!”
    我心里十分不耐烦,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这也能扯到一块儿去,真是受不了。奈何碍于她庄主女儿的身份,我却还是不敢与她抬杠,只站在那里,无奈的看着她。郁九冲着我们发气,“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偏你们来了就没了?好好地亲事也没了,都怨你们!!”
    小姑娘发起火来不得了,身后跟着的婆子也都颤颤巍巍的道,“九小姐,你莫伤心。。。。。。”
    伤心?!我气得想笑,该伤心的是我们好吧?好心好意替人家查案,结果还被这样误解我也是醉了好吗?!我在旁边站着想插嘴,但是想着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再任性也得忍一手。终是咬咬牙,没有做声。
    不过,郁九伤心什么?什么亲事不亲事的?早相传凌云山庄和江湖上哪个帮派有亲事,难道说郁九的亲事就是棺材里躺着的那位面容俊朗的佳公子?这可真是孽缘了,啧啧,看起来是真爱啊,难怪哭的这么伤心。
    郁九边哭边道,“婚事原本是定在十一月的,结果人才到我凌云山庄就没了,倒叫别人看了笑话,骂我郁九是扫/把/星,克/夫!把我凌云山庄的脸都丢完了!”
    。。。。。。原来她是为了这事儿伤心的吗?说起来,倒也算人言可畏,不为别的,就看我和尉迟翊才失踪一夜,就传出这么多事,不得不说谣言可畏,也是醉了。正想着,却见四师弟从回廊那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尉迟翊站在原地,也看见四师弟的身影,出声询问道,“可找到了?”
    四师弟点头,理都没理站在门外哭的伤心的郁九一堆人,拎着东西就进了屋,我赶紧跟尉迟翊他们凑到一起,也是分分钟都不想理门外的这位祖宗。
    四师弟向那位门主的弟子询问了些八哥的吃食,从笼子里装了一点剩余的水。他从布袋中取出那杯装好的水,将银针探入一试,取出,却见银针还是通体银色,并未变色。七师弟道,“这东西没毒啊,四师兄莫不是找错了?”
    四师弟没有接话,只是将水递给尉迟翊,淡漠道,“师兄。”
    尉迟翊接过那杯水,放在鼻间轻轻一晃,微合着的眼猛地睁开,长眉立即皱起,“这。。。。。。”
    我见状,赶紧接过那只茶杯,用手煽动杯口,将杯子内的味道送入鼻中,却见这杯原本是给八哥的水里面,飘起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不是很香,初闻只有淡淡的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像是茶香,入鼻是轻轻的牡丹花香,余味却又仿佛是浅浅的檀香。这味道很浅,非常的浅,若是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正准备问问好像一脸“我很懂”的尉迟翊,却见那头四师弟却已经抢了话头,“这是昨天万月门主从茶壶里倒给八哥的。”
    昨夜,门主倒给八哥。。。。。。这水有问题是肯定的,但是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尉迟翊从我手中取走那个杯子,垂了垂眼,再开口却是笃定的语气,“就是了。”
    “真是?”他话音刚落,七师弟便惊讶的问道,声音里是满满的不相信。我越听越糊涂,他们在说什么?难道是那些人死亡的原因都是因为这水?
    这味道。。。。。。我仔细回想之前翻过的药书,似乎是有记载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有些毒,无味无色,银针探不出来,它只会在无形之中进入人的心脉,这种毒,最是杀人不眨眼。师父的药书上记载的这种毒很少,一般都很难得。那么这味。。。。。。
    无色,三种味道,银针试不出来。。。。。。
    “取甘松、苏合各三钱,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鸡舌香四两,煎粉,因其花香宜人,却未合花料,留名花留。”(1)
    花留!!

  ☆、第38章 凌云庄主

第三十八章:春江潮水连海平,娇娇小姐娇气包
    “取甘松、苏合各三钱,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鸡舌香四两,煎粉,因其花香宜人,却未合花料,留名花留。”
    花留!!
    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猛的一惊,一下子没控制住,诧异的问道,“花留水?!”
    可能是没想到我也会知道花留水的来头,七师弟一时间也有些惊讶,“师姐,你知道?”
    我心里一沉。七师弟这幅表情,明显是告诉我,对,我猜的没错,这杯水里的东西,真的就是花留。这种东西都有!!看来我真的是小觑了这些江湖人士了!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神医谷找不出来的东西他们能找到,真真也是醉了。
    “这东西这么难得,恐怕不是一般人能调的出来的吧?”我盯着那只杯子,那水看起来就和平常里干净的水一样,似乎就能端起来就喝的样子。
    可是我知道,如果真的喝了,当时那人不会有什么变化,花留水在体内蔓延的速度较为缓慢,没有个三四个时辰是见不了效果的,这样来推算,万月门门主是在下午用过了晚膳,当时是没有事的,他应该还将自己的茶水倒给了八哥,可能是在逗鸟。夜半时候,那位被我们怀疑为嫌犯的那位汉子想找旧友叙旧,带了好酒佳肴,一推开门,却看见自己的好友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一摸脖子,却早已断气。想来那个时辰,正好是花留水发作的时候,门主因为这个没了命,糙汉因为这个被怀疑。
    这都是孽缘啊!!
    我正想咋舌感叹,却听见门口传来大踏步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却只见郁九正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娇花一样的小脸皱出了八道褶子,她的声音比她的人还生气,“我就说是你们!还死不承认!现下里自己倒说这东西难得,我看就是你们自己贼喊捉贼!”
    听了小姑娘这义愤填膺一段话,我简直是都要奉上我的膝盖了,今时不同往日啊,就连山庄里长大的大小姐的成语也是说的一个比一个顺溜,到底是我与这世界脱轨了,还是这世界在我和尉迟翊都在山洞里的时候,突然变了一个样?
    我,尉迟翊,在场的神医谷的两个大徒弟都没有说话呢,有朵不嫌给我们添麻烦的紫薇花倒是出声了,声音里的娇娇柔柔听的我都想打他,“这位姑娘,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说话要讲凭据的,没有证据是不可以乱说话的。是不是师姐?”
    我在一旁本来还想说三师弟这一番话说的还像模像样的,最起码我听着还像那么回事,谁知他就突然点到我的名字了,我还没反应过来,郁九那位大小姐就发飙了,手插着腰指着三师弟的鼻尖,“说你呢!就说你呢!我和你说话了吗!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不就是你们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认么!”
    她那长长的指甲都快戳到三师弟的鼻子了,紫薇花一样的人儿哪里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当即就红了眼眶,好不委屈的对着我,“师姐……”
    我猜他肯定还有一句话没说完——“她欺负我……”
    俗话说的好,自家的紫薇花自家踩,自家的师弟自家欺,好歹我神医谷也是个叫的出去名字的门派,哪能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我当即一把将三师弟护在我身后,对着发脾气的郁九耐心道,“九小姐,咱们就事论事,无凭无据的话,咱们还是少说,现在是查案要紧。”
    七师弟早就看不过眼了,我猜要不是因为郁九是个姑娘,他那张毒舌吐槽嘴早就将郁九喷的狗血淋头了。此时我说了话,他也就毫不含糊的顺了我的话头,“要说咱们现在也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这样的下场还不是掉下线去?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待着。”
    七师弟不知道郁九的身份,说起话来没了许多顾忌,我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就怕这位祖宗一个不高兴,就哭着跑去找她爹去了。在人家的地盘闹事,不管怎么样,影响都不好。
    尉迟翊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我转头一看,却见他正和四师弟在取青阳派二弟子的血,血样与万月门门主的分开装杯,又分别细细的观察了血色,轻轻闻过味道,做完这一切,他才放下杯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与四师弟对视一眼。
    我知道,他们是确定了,那杯子里的血,都是渗透了花留水的。找到了死因,总算是让案子进行了一大步,我们一行人来到凌云山庄庄主的房间门口,听门口的随从道武林盟主也在里头,这样倒也好,即可省去向盟主汇报的时间了。
    进了门,见凌云山庄庄主与武林盟主正坐在一起对弈。那位庄主正举手落白子,那手因为常年执剑,因而十分有力,因为时间的推移到底显出些运筹帷幄的感觉。
    见我们来了,武林盟主最先发话,对着我们点头笑道,“你们来了,先坐。”
    我们在一旁坐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盟主是想跟庄主下完这盘棋,因而我们都没有多嘴。然而郁九却是个藏不住话的,也看不清眼色,焦急道,“爹……”
    庄主并未立即接话,举手又落下一子,右手拿着一子轻轻摸搓,半晌才淡淡道,“不急。”
    此话一出,绕是郁九急得跺脚,也是不敢再插嘴了。只得望着自家老爹那云淡风轻的话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盟主和庄主,两个主,下棋下的那叫一个清隽儒雅,不清楚的话,绝逼不会以为他们是两个常年习武的粗人。我在一旁想,看来这人的气质,还是得随着人的性子长。比如说尉迟翊吧,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是这性格就有那么一点点的……猎奇,所以白瞎了那张脸;再比如说这位凌云庄主吧,说话间真真是那个云淡风轻,就他这气质,再年轻个十岁,那可真真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谈笑间,妹子灰飞烟灭。
    我正想着,那盘棋的胜负却早已见了分晓。我微微抬了抬头,看向那凌乱的棋盘,山河交错间,白子已占据大半河山。对这个结果,我一点惊讶都没有,凌云庄主会赢,恐怕一半都是他那胸有成竹的气势。
    我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唤了下人收了棋盘,庄主举起手边的茶轻吮一口,才淡淡道,“可是昨夜之事已有眉目?”
    尉迟翊对长辈还是很尊敬的,微微垂了垂眉眼,“是。”
    听了这个字,凌云庄主赞许一笑,“诸葛先生的弟子,果然都名不虚传。”
    我不知道能得到凌云庄主的赞美是一件能有多大殊荣的事,可是从武林盟主略显惊讶的眼神当中,我觉得,应该是一件挺有面子的事。只是有人高兴了,就有人不高兴,郁九跺了跺脚,对着庄主道,“爹!就是他们贼喊捉贼!”
    听了这话,我不免有些尴尬,姑娘,你这是吃了什么啊,这么任性啊!都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你是听不懂吗!
    凌云庄主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任性,所以他厉声训斥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九儿!越来越没个正型了!给人家道歉!”
    原谅我,听到“九儿”这两个字,我真的有点恍惚,下意识以为是在叫我,偏了偏头,却正好与尉迟翊的目光对在一起。
    尉迟翊有时候会叫我“玖儿”,王久玖,虽然郁九的名讳和我没有重名,可是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郁九受到自家老爹的训斥,像她这样娇纵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当即就有些委屈,“我不!”
    庄主听见她的话,一点也不生气,我猜他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对这样的情形从善如流,对着身旁的随从道,“郁珂呢?”
    “回庄主,少爷今晨去了别院狩猎,现下里恐怕已经回来了。”
    “叫他过来。”庄主拂了拂茶沫,淡淡道。我猜这个郁珂应该是郁九的克星,因为在听见郁珂这个名字的时候,郁九脸色蓦地变了颜色,急忙叫住正准备出门的随从,“等等!!”说着她转过身,不情不愿的对我们道,“对不起!”
    凌云庄主放下茶杯,对着我们有些歉意的道,“小女顽劣,凌某在这里替她道歉,还望各位海涵。”
    本来就是小小的一件事,我原本就只当小姑娘坏脾气,谁知女债父偿,倒让庄主亲自给我们道歉,气氛反而尴尬,我急忙道,“小事小事……”
    谁没年轻过?谁让年轻无极限呢?庄主也没再客套的多言,只是终究还是冷了脸色,“阿月,送小姐回房。”
    郁九旁边的婢女低眉顺眼的答,“是。”
    说着便跟着郁九出了门,临走前她还不过瘾,硬是狠狠蹬了我一眼才算完事。
    我在心里诧异,怎么……这凌云庄主自称凌某?他姓凌?那郁九和郁珂这两兄妹怎么姓郁?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第39章 宣纸三字

第三十九章:白云一片去悠悠,矛头直指大师兄
    我在心里诧异,怎么……这凌云庄主自称凌某?他姓凌?那郁九和郁珂这两兄妹怎么姓郁?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这剧情是怎么反转的……我有点醉……我在心里犯嘀咕,尉迟翊那厢已经和庄主在细细汇报他发现死因的细节,“门主与青阳派的弟子死相皆为正常之色,死因皆是五脏等内里破碎所造成,且尸体放置一夜之后,血色偏深,表面却是还是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根据此种手法,在下断定,正是失传已久的奇毒花留所造成。”
    我原以为庄主不是行家,应该是不知道花留这种奇毒的,谁知不知道是花留这种毒太出名了,还是庄主太过博学多才,听到这个名字,庄主却只是微微一惊,“花留?这种奇毒,不是早已失传?”
    尉迟翊点头,我看向他,他面上不动分毫,笑容弯的恰到好处,竟也透出几分胸有成竹的气势,“是。花留的配方极其难得,至今为止除了神医谷的药文库里还存了一张配方文书,江湖上应该并没有它的配方,并且在下曾经略略知道一些花留的配方,都是些极难得的名药,所以在下认为,能得到这些东西的人非富即贵,若是江湖中人……”
    他说到这里,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完,尾音带着点耐人寻味。我明白,他指的是,如果是江湖中人,能寻到花留的配方,绝对也不是江湖上的小鱼小虾。花留在江湖上流传的时间早在几十年前,到了今天,恐怕会用花留的人都换了,可见怎么会是一般人?
    我都明白的事情,凌云庄主当然更明白,盟主当然也是不在话下。他将视线放在尉迟翊身上,微微皱了皱眉道,“上一次我听闻有花留这种奇毒出没的时候,还是毒盅派的后人寻仇,使了这种下作的方法害人,当时大家还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你们的师父诸葛神医找出死因,大家才都知道花留这种奇毒,可是毒盅派早已被灭门,后人皆都下山为民,这种毒又怎会再现于世?”
    听了武林盟主的话,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因为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照盟主的话来说,懂这种奇毒配方的,还真就我们神医谷了?可是这种东西,平日里师父只是让我们见见世面,一般都相当于□□一样放置于藏书阁的底层。各个门派有各个门派的规矩,就好像武林中人平日里行走江湖这种事,非仇家,狭路相逢时,都会给几分薄面,这是武林的规矩。那神医谷的规矩,自然就是,不做害人的事,不炼害人的药。没有师父的允许,就连普通的□□丸都不能炼。所以我们只会救人,是不可能制作这种奇毒的。
    那么到底是谁呢?凌云庄主沉吟一会儿,微微有些不赞同武林盟主的话,“维津此言差矣,若是那下山为民的毒盅派后人做的,也未可知。”
    原来武林盟主的名讳是维津。而且,看他们二人对话不像是朋友,倒十分像是老师与学生。我在脑中细细回想关于武林盟主的事迹。同为武林中人,这种事情,我还是有听过一点的。武林盟主姓姜,名维津。他当上武林盟主的时候才三十有五,正值壮年。但是对于这位凌云庄主的消息,我脑中却是少之又少。庄主为人隐秘,鲜少有什么消息传到江湖上。
    难道说,武林盟主与凌云庄主的真实身份真是学生与老师?
    ……等等,扯远了。画面移回现实,姜维津听见庄主这么说,似乎也是觉得自己的话略欠妥当,微微点了点头,“庄主说的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大厅里便又恢复一片寂静。我想,所有人应该都在猜,凶手可能是谁。可能是这届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也可能是那什么毒盅派的后人,不管是哪一个,得知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还是一件恐怖的事。
    我刚想到“恐怖”二字,门便被人推开,来人脚步匆匆,呼吸因为奔跑过度颤抖着,“庄主!不好了!少爷受伤了!”
    凌云庄主一下子站起来,一向平静的脸上也有些不稳,“怎么回事!”
    那个下人也是满脸焦急,“少爷从南苑回来,见着妩音派的弟子们住的房间里进了贼人,少爷与他交手,这才受了伤!”
    我原以为听见自己儿子受伤了,最应该担心的是应该是庄主,谁知庄主只是微微一愣,便恢复了原先的沉稳,“贼人呢?”
    下人哭丧着脸,“少爷没捉住,跑了。”
    闻言,庄主一掌拍在桌上,“废物!”
    我站在尉迟翊身边,听见他的话,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察觉到我的视线,尉迟翊低下头,与我对视,视线里也是深深地无奈。不过很快,他的脸色便是一变,转头问向七师弟,“妩音派可是住在咱们对面?”
    三师弟学会了抢答,天真的答,“是啊大师兄,她们长得都很好看……”
    话还没说完,尉迟翊便已疾步走出去,三师弟这个二货还不知道为什么,委屈的撇嘴,“师姐……师兄他不听我把话……”
    就在这时,我突然明白了尉迟翊为什么那么快走出去的原因,赶紧小跑着追了出去,将傻缺三师弟扔在后面。
    如果妩音派在我们住的房子的对面……那么很有可能,五师妹有危险!!
    一路跑回去,尉迟翊却不在正房,却见五师妹正午睡起来,梳着发髻,见我风一样的跑回来,劈头盖脸就问,“尉迟翊呢?!”
    五师妹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是起床气太大还是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才一会儿不见就心如刀绞?还有,师姐,你应该叫大师兄!”
    我没心思跟她废话,推开卧房的门,尉迟翊却与我打了个照面,他并没有多言,只是端着午膳走了出来,长眉皱的跟什么似的,“下毒了。”
    果然!我们猜的没错!!那天在后山的那个人,他指明要找尉迟翊,我们回来,又出了这种事,妩音派进了贼人……种种事件,都说明这全都是针对神医谷而来的,最最恐怖的是,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外面一阵熙熙攘攘的人群声,我和尉迟翊动作一致的转身,便见到门外人声鼎沸,几乎整个凌云山庄住着的人都聚集在我们屋子门口。五师妹才打开门,便见一人步伐匆匆,背上似乎是背了个人,正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直奔而来。
    “那人谁啊?”尉迟翊冷冷倚在门边看着,风华绝代。
    “不知道。。。。。。”我眼睁睁看着那人像一道旋风似的冲进来,直直掠过我和尉迟翊,他经过的时候有微风带起了我的发丝,可见速度真的是快到没朋友。
    我有点呆。那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表情的变化,将背上的人往卧房的床榻上一放,对着尉迟翊一抱拳,“尉迟公子,请救救我家少爷!”
    听他说我家少爷我还没反应过来,知道视线移到床榻上躺着的那人之后,我蓦地懂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郁轲。他曾经对我报以友好的救命之恩,因而我对他记忆深刻。我悄悄靠近尉迟翊,低声道,“这人叫郁轲,郁九的哥哥。”
    他反问我,“你怎么认识的?”
    这算什么问题?我望向他,他的眼神带点探究,带点审视,就好像是对犯人的审问,我没好气道,“就这么认识的。”
    那边那人又急急地喊了一声“尉迟公子”,他曼斯条理走过去,微微拂了拂袖子,对着我道,“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我:“。。。。。。”
    郁轲的手臂被剑所伤,索性的是剑上没有毒,却不知道是郁轲的体质原因还是什么,他的血不停的流,根本停不下来,失血过多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尉迟翊喂了他一颗止血丹,将伤口包扎好,又吩咐旁人去煎了些温补的药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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