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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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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爷有韵事
“乖,不哭……”大掌温柔地抚着小女娃的后背,丰元溪自是没有安慰过小女娃娃这种生物。犹豫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憋出来这般拙劣的言辞。
小女娃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他胸膛蹭去。听到丰元溪的话,依旧嘤嘤啜泣着,偶尔嗞遛一声吸一下鼻涕。
他的阿挽受惊吓了吧,怎么会变成一个小丫头呢。丰元溪有好多话想问怀里的小人,但现在他只能把她抱的更紧些。
陈雪娥绕着两人转了好几圈,隐隐想到一个不现实的可能性,阿挽借尸还魂了?!
陈雪娥好不容易把这个事实消化掉,又不免为阿挽忧心了。以前是人鬼殊途,如今……这年龄会是严峻的考验啊。
而此时的王府大门里外伫立了一堆的石像。
侯总管左手搭在一侍卫身上,嘴巴微微张开,瞠目结舌的看着不远处那温馨的画面。裴安和一群侍卫们维持着奔跑的动作,身子前倾,一只脚还未落地。其余的奴仆们皆是保持着从大门里伸长脖子眺望的姿势。
“唷……嘶……”侯总管惊愕的回神,牙关一松,舌尖又被狠狠的击中,瞬间眼泪迸出。可还没忘记用手捂住嘴巴,深怕惊扰了主子。
随即,裴安一伙左摇右摆的跟叠好的骨牌似得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摔倒在地上。
深夜的寂静就此瞬间被击破。
厨房洗碗的嬷嬷目不转睛的盯着外头,手指戳了下身边肌肤娇嫩的侍女,“你说,那会不会是小郡主啊?”
侍女也一反常态没有嫌弃这粗使嬷嬷的油腻腻,神叨叨的回道,“我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轻飘飘的谈话声就跟炸弹似的投下,所有人都看见了努力怀抱住王爷的那双小手的主人头上冒出两个金灿灿的大字“郡主”!
裴安才爬回侯总管身边,就被一把抓起,“快……快去,给王爷和……小主子拿件披风来,千万别冻坏了。”
侯总管的话提醒了丰元溪,他把小丫头的小手抓握住,冷的跟冰块似的,简直比之前的她还渗人。
“我们先回府可好?”他摸着怀里的小丫头衣着也单薄的很,戊辽国的都城不管什么季节,白日和夜晚温差都大。现下已是深夜,单他说出口的话都能看见白烟,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的身子能不能熬得住。
阿挽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小脑袋,轻声的打个哭嗝,喉咙还噎着说不出话来。
裴安拿着黑色狐裘披风过来时,就看见王爷好不温柔的帮小主子顺着气。
“给本王吧。”
丰元溪接过披风严严实实的把小丫头包裹好,连一张小脸都被罩在披风的大帽子底下。丰元溪满意的站起身退后一步审视,小丫头着急的跟了一步,又重又长的披风大半都拖在地上,险些就摔了一跤。
丰元溪有些懊恼,大手穿过小丫头的腋下,一把将人抱起来。
裴安看着主子抱起小主子后,只将人悬在半空中,好久都不知道手该放那儿。试探着问道,“王爷,要不让奴才抱吧。”
阿挽一听,慌张的把手从披风里探出,紧紧的圈住丰元溪的脖颈。
丰元溪顺势换了个姿势,一手托着小丫头的臀部,一手圈着她的身子,稳稳当当的朝着王府走去。
“去把太医叫来。”
丰元溪撂下一句话就抱着人朝着主院走去。
回到卧房,丰元溪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到榻上,拉下她的帽子。方才他只惦记着他的阿挽回来了,也没仔细看。现下借着烛光一看,小丫头的脸上一道黑一道黄的,头发干枯发黄,鼻头也哭的红通通的,身子干煸羸弱,实在是……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咕噜……”
阿挽弱弱的揪着披风上的绒毛望向丰元溪,“饿了。”
丰元溪微微一笑,揉了下她的小脑袋,让跟过来的裴安去准备吃食。
看着小丫头狼吞虎咽的把桌上的东西扫进肚子里,丰元溪只能在一旁劝着她慢点,深怕一下子吃多了积食,闹肚子。所幸,人小只也吃不了多少。没一会儿,阿挽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盘子里喜欢的美食,舔舔嘴唇,干流口水。
丰元溪好笑的紧,饿死鬼投胎不成,之前可没短着过她。
才填饱了肚子,阿挽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感觉全身都在发痒,伸着手去挠,又怎么也挠不到地方。
丰元溪看着她耍猴似的七上八下的折腾,了然的让裴安去备浴桶。浴室里的温泉池子对于这个小不点实在是太深了些。
裴安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为小主子服务,没几分钟就把浴桶备好了,还能看见热腾的白气从桶里蒸发。走前还依依不舍的不断回头,想一睹小主子的容颜。只可惜,小郡主太害羞,总是垂着脑袋。
担心阿挽怕冷,屋子里用了炭火,暖暖的却又不会觉得闷。丰元溪把披风解下搁到一边,有点心疼的看着小家伙身上穿着的粗布衫,手脚处都少了大大的一截,看上去应当是穿了有些年头了。
阿挽毫无忌讳的把衣服剥了个干净爬进浴桶里。暖暖的水温熨烫着小丫头舒服的叹了口气,像个小老头似的眯了眼。
阿挽的衣服都在原来的大柜子里,丰元溪就拿了件自己的里衣放一边,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爷,钟太医来了。”裴安轻叩房门。
“知道了,候着吧。”
丰元溪又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水声也没听见阿挽唤他。思虑几秒,便拿着衣服过去,才绕过屏风,就见小丫头已经累的靠着浴桶打起了小呼噜。
丰元溪摇头,拿过一边的干布把人捞出来擦干,衣服一裹抱入怀里。
把人塞进被子里,丰元溪就叫了太医进来。太医从王府大门一路到主院,早就知道了王府多了小主子。甚至连王爷的缠绵情//事、风流韵事都听了好几个版本。
有说小主子是王爷回都城路上一夜风流的果实,有说王爷和小主子的母妃都是仙人,更有说小主子的母妃是妖孽,所谓人妖殊途……
比较靠谱的版本是这样的。相传在王爷在尧山有一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师妹,师妹贞洁高尚,只想和王爷在尧山不问世事过一辈子。王爷一直对其隐瞒身份,师妹在王爷要回都城之际痛苦万分,但愿意守着尧山等他回来,而且还为王爷生下了小郡主。但不得不说,第一句的确真相了,只不过并非青梅竹马罢了。
总之,小主子是王爷的孩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问为什么?因为两人那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
太医带着一颗八卦又激动的心来到床边,渴望一睹小郡主的芳容。
一群骗子啊!谣言!都是谣言!俊美的王爷要是能生下那么……不美丽的女儿,那一定是像她母妃!那……小郡主的母妃……
太医猛地击破自己的幻想画面,颤着手给阿挽把脉。
丰元溪见太医痛心疾首的表情,眉头也拧起,难道身体有什么恶疾不成。
在丰元溪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太医终于开口了,“小主子虽无大病,但是体质虚弱,得长时间的调养才行。”
丰元溪点点头,让太医去开滋补的方子。
丰元溪捏了捏小丫头的脸颊,这瘦的一点肉都没了,哪儿有以前摸得舒服。随即心里开始活络的制定养肉方案,突然又淡淡的开口道,“出来。”
陈雪娥僵持了几秒,从墙面冒出。
丰元溪把阿挽的被子掖好,走到外间,“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
陈雪娥事无巨细的把从十三街开始的“阿挽漂流记”讲了一遍,省略了吓人的事儿,当然也没有忘记把大皇子“嗯嗯啊啊”亵渎阿挽美好心灵的事儿重点阐述。
说着说着,陈雪娥有点没底气了。睦宣王爷这人太难琢磨了,她都要讲的羞涩了,他居然一点火气都没有。
丰元溪听完故事便嫌弃的把她赶出卧房,看来具体的只能等明日阿挽醒来才能知道了。或许真是上天怜悯,让阿挽回了人世间来陪他。倒是小丫头胆子不小,还敢去十三街鬼混。
丰元溪沐浴后带着怨气回到床上,作恶地捏了下她的脸蛋。许是长久营养不良,洗掉黑灰后露出的皮肤暗黄,心里又不免嫌弃一把。
当务之急,就是养肉啊。
第17章 赔一个王妃
日上三竿,阿挽迷糊的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噙着水雾的眼睛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深邃地仿佛要将她陷进去。
阿挽本能的咧开嘴,笑弯了眼,“元溪……”
丰元溪衣着整齐的靠在床头,看着阿挽甜甜的笑容,心里泛着暖意,长什么样都还是他的阿挽。这般想着,即便枯黄干燥的头发也看起来顺眼了很多,便伸手用力的揉了揉。
阿挽眯着眼睛配合的蹭了蹭掌心。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还累吗?”丰元溪张开五指探进小丫头的发间,替她捋开睡的打结的一股股头发。
阿挽摇摇头,今天的元溪好温柔。而且昨晚的被子也好舒服,暖暖的,总有一种睡不够的感觉。
阿挽蓦地一愣。对,她怎的忘了,她已经变成人了。阿挽拍了拍脸蛋,手沿着自己的五官一点点的摸过去。是不一样了……
丰元溪看着她一副怔呆的表情,把她连人带被子裹着抱起来。走到外间,打开大柜子的门。里头有一面大大的铜镜,但是给以前的阿挽用的。
“看看。”
阿挽抬起头,镜子里果然没有显现出她的模样。微微低头,眼前熟悉的衣服,小饰品让阿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才一晚上没见,却觉得已经好些日子了。小手意料之中的无法触摸到它们,就像以前的丰元溪一样,依着轮廓去摩挲。
“饿了吗?要不要先用早膳?”丰元溪坐上一边的椅子,团着被子的小丫头就只能活动着脑袋看他动作着。
“啊?好。”阿挽侧着脑袋应道。
丰元溪叫了裴安把热水和早膳送来卧房,又把人塞回床上。阿挽见着他不急不缓的模样,咬咬嘴唇,有些沮丧,“元溪都不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丰元溪浅笑,把一早送来的女娃娃的衣服递来给她,“问,但不是现在。”
见阿挽仍是不解,又接着说道,“不是饿了吗?等用过早膳,想好给我个理由昨晚为什么走。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
阿挽心肝儿一颤,这回是活生生的感受到小心脏一瞬间七上八下的小鹿乱撞。眼神心虚的四处游荡,就是不敢看丰元溪。
丰元溪也不在意,躺倒窗边的榻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小丫头脸上丰富的表情,嘴里还念念有词。他基本上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但是他还是想确定一下,有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以及她离开的理由,当然,还有十三街的事儿。
裴安领着两个侍女走到门口,把她们手上的热水、牙粉等分趟端进屋子。见着小主子还在床上窝着,理所当然地为她的不规矩找好了借口,一定是千里迢迢的来找父王累到了吧。
一想到这么一个小不点跋山涉水,一路斩妖除魔,裴安只觉得心疼的慌。见着王爷又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样,就想为小主子再争取一点赖床的时间,“王爷,早膳可要迟点再上?”
丰元溪未说话只看向阿挽,小丫头无奈地从床上磨磨蹭蹭地爬下来。给她选了一件粉嫩的衣服,只是脸色太黄了,看着倒是颇像个偷穿了小姐衣服的小丫鬟。阿挽别扭的垂着脑袋,挪着步子走到丰元溪跟前。小手搭上他的膝盖,小腿挺有劲儿的,一下子就爬到了丰元溪身上。
“元溪,我先交待了再用膳好吗?”阿挽心里不踏实的紧,噗通噗通的直打鼓,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哪儿有心情吃饭呢。
丰元溪挑眉看了她一眼,径直吩咐道,“把早膳端进来。”
裴安早就被阿挽直呼王爷大名给吓到了,不是父王,也不是王爷,而是软乎乎的“元溪”……这,这是什么情况?而且,方才惊鸿一瞥,小主子长的和王爷实在是不同。怎么说,那叫各有各的风采?
裴安一脸傻子样儿,机械的领命离去。
“先洗漱。”
阿挽快速的搞定一切,又爬回榻上。没一会儿,裴安也送早膳来了。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小主子那就像哪儿的山疙瘩出来的小乞丐啊,面黄肌瘦……
裴安同情的看了一眼丰元溪,也不知道那师妹是怎样的容貌,王爷受苦了!
卧房里片刻间又仅剩两个人,阿挽迫不及待的捂上丰元溪的嘴巴,“元溪,先听我说。我先到了东街上……他们都……”
丰元溪舀起一勺红豆薏米粥,“张嘴。”
小丫头下意识的张开嘴,咀嚼几下,“好呲(吃)……男(然)后女(遇)到……”“一个杀牛的大伯和一个婶婶在‘嗯嗯啊啊’……我就生气了啊!”
丰元溪手下一顿,哼,他也生气,“张嘴。”
“……之后碰到雪娥姐了,咦,我怎么没看见雪娥姐呢?”阿挽眨巴眨巴问道。昨晚太累了正事儿没说就睡着了,瞌睡虫真讨厌。
躲在墙面里的陈雪娥闪着泪花,小丫头可真懂事,还记挂着她。哪儿像那个无良的王爷啊。
“继续。”丰元溪自然知道陈雪娥就在旁边,只不过这个鬼身上的戾气并不是针对阿挽的,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好歹昨晚人家还是帮忙了,不过最后还是阿挽自己懂事回家了。
“元溪,你不知道那个大皇子可坏了!但是他也会‘嗯嗯啊啊’,你会吗?”阿挽扑闪着好奇的目光,话茬一转到了丰元溪身上。
“你说呢!”丰元溪哼了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怎会有本王不会的事,笑话!阿挽没敢再问,因为她到现在也没搞懂元溪的“你说呢”是包含几个意思。
“……破庙里好黑,我有些害怕,就打算偷偷跟在雪娥姐后面回王府。”
丰元溪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半路的时候,我看到有个矮个子的男子扛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扔在路边。然后我一时间好奇,就过去看。就看见她,呒,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那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阿挽说着有些伤感,声音越来越低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人、还是个孩子,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丰元溪轻轻地把人抱进怀里。
“当时我就想回王府,让你去救她。结果,我才想走,就动都动不了,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有哪里不舒服吗?”虽然昨晚他查探过她的脉搏,太医也检查过无碍,可这并不妨碍他再关心一遍。
阿挽微微摇头,“元溪,你说,她会不会来找我把身子要回去呢?”
她满心满肺的都是对那个女孩的内疚,她就像个小偷,偷了她阳间的日子。
“你之所以会进去,是因为她已经是最后一口气了,而且正巧昨晚是满月。”这是他今早特地翻的答案。一知道这个原因,他就命令侍卫去把通往王府附近区域所有有五六岁小女娃的住户都调查个遍。现在还未有结果,如今阿挽这么一说,倒是个被丢弃的女娃,更方便了些。
丰元溪实则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阿挽可以在这具身子里待多久。
阿挽听到元溪这么一说,心里好受了很多。
“那你再说说,昨日为何那么晚回家?”丰元溪琢磨了一晚,觉得还是这般说比较委婉一些。总不能赤//裸裸的问,你怎么不要本王了吧!
阿挽局促的从睫毛底下瞄了一眼丰元溪的表情,嘟囔道,“不是那么晚,是不想回。”
小丫头实在的说了真话,丰元溪反倒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眉梢一挑,示意她继续说。
“阿挽不喜欢元溪有王妃。元溪如果有王妃了,阿挽怎么办呢?阿挽会难受。”
“阿挽不喜欢元溪有王妃。元溪如果有王妃了,阿挽怎么办呢?阿挽会难受。”
似乎是排练许久的话,阿挽顺溜的说出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元溪的双眸。
丰元溪有些措手不及,这具宛如难民的身子里藏着的是他的阿挽,眼睛清澈的要把他看穿似的。阿挽或许不知道这样就是喜欢,但是他懂就好了。
丰元溪撇过眼睛把碗递到阿挽手中,“好了,把粥先喝完。这副样子,倒是本王亏待了你个丫头片子。”
阿挽有些失望,嘴巴一张一合慢慢的吞咽着甜甜的粥,心里却是酸酸的。
“那就不要王妃了,好么?”丰元溪状似随意的脱出口,眉眼温和,带着浅淡却又温暖的笑意望着阿挽。
阿挽瞪大眼睛,弱弱的把嘴里的半口粥咽下。
“只是,本王既为了你没了王妃,阿挽是不是要赔本王一个王妃呢?”丰元溪难得的浮出一抹促狭的笑容,眼睛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让他对着一个五岁的女娃间接告白,真真是觉得匪夷所思。
本想着小丫头傻乎乎的会问一句,“怎么赔?”
倒是不料阿挽难得聪明了一回,欢心地扯起嘴角,无声的望着他喜色溢于言表一点不见姑娘家的羞涩。丰元溪轻咳一记,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突然,小丫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泛黄的皮肤,叹了口气,拧起眉头。抬起眼睑注视着丰元溪满脸沮丧,“可是……阿挽现在好像不漂亮呢?”
丰元溪把粗糙的小手抓进手里,温柔的正色道,“漂亮是我的阿挽,再丑也还是我的阿挽,有何区别?只要阿挽还在就好。”
偷听两人谈情说爱的陈雪娥无奈地抚额,这两人是不是应该先考虑一下年龄问题啊!
第18章 大皇子魔症
阿挽掩着嘴嘻嘻的乐着,元溪连说了倆遍“我的阿挽”,她现在乐的想飘起来。虽然听着有点像绕口令,但是声音好好听,这样一听就知道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阿挽好不容易把满心的崇拜和欢喜抑制住,跟个大人似的,反手把丰元溪的手握住,拍了拍。
“元溪,你别担心。女大十八变,说不定再过十年,我就变得好看了!”
丰元溪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她嘴里。还是多吃点东西吧,既然智商已经跟不上了,那就指望身子抱起来舒服点。
阿挽两手撑在榻上,仰着脑袋吃着元溪喂的东西,心里又瞬间开出了一百朵菊花。要是还是鬼就好了,她还可以把东西藏到柜子里。投胎的时候,带着长毛的糕点,路上看看慰藉一番思念之情也是极好的。
也不知丰元溪是否是猜测到了她的想法,反正柜子里之前留着小粒干瘪了的苹果他是知道的,那个从宫里带回来吃了一半的枣糕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今天的糕点连沫都没剩,全都进了阿挽的肚子里。
“王爷,皇上的圣旨到了。”裴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看来跑的急了。不过院门离房间这点路也能大喘气,只能说明身体素质不行。丰元溪计较着晚膳前要让裴安绕着院子跑个十圈,锻炼锻炼身体。
阿挽拉着丰元溪的手跟着走出门外。小丫头站在院子里迟迟不走,抬头仰望着天上的太阳。直到眼睛被刺得泛白光眼前一片漆黑,才瞎子摸象似的抓到柔顺的下摆,等着被丰元溪拖着走。
丰元溪干脆一把抱起小丫头,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个脑嘣,嘴角却是翘着。倒是前些日子把她拘了的紧了些,难得可以晒太阳了,就贪婪的紧。那股子狠劲儿,想把日头给吸进眼睛里似的。
阿挽双手捂着眼睛,等着双眼重新适应光亮。脑袋寻着丰元溪的方向凑进,懒懒的搁在他肩头。
一路上耳朵里不断的传来,“王爷安,小主子安。”
好不容易眼睛舒服了,已经到前厅了。过来宣旨的是之前在宫里见过的李总管。
李福成望见王爷的身影,忙伸长了脑袋。这架势,能让不亲近人的睦宣王爷抱着过来的想必就是小郡主了。王爷尽有这般舐犊情深的一面,实在是让人欣慰,皇上若知道,想必又要抱着皇后娘娘潸然泪下了。
青色衣衫越来越近,怀里抱着的粉色小点也越来越靠近……
这个……呃,小郡主的长相未免太别具一格了。其实,现在的阿挽也并不是特别丑,可人人都当会看见一个小元溪。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王爷,这是皇上昨儿晚上就拟好的圣旨。”李福成低下脑袋把圣旨呈给丰元溪,脑海里已经在拼凑王爷的小师妹不同凡响的容貌。
丰元溪抱着人坐下,接过圣旨。圣旨说要封睦宣王昨晚带回来的女孩某某为某某郡主。
文朝帝没地方打探阿挽的名字就把名字和封号的地方都体贴地空了出来,特别善解人意地留着给丰元溪填写。
阿挽把简短的圣旨读完,眨巴眨巴,“元溪,皇上大叔没把字写错吗?”
丰元溪默不作声地将圣旨扔给偷偷打量阿挽的侯总管,“烧掉。”
接着边走边说,“回去和皇兄说,待下月初一本王会带阿挽入宫。还有日后,每逢十五的宫宴本王就不去了。”
迈出前厅的门槛,阿挽拍了拍丰元溪的肩头安慰了一番。怪不得元溪要生气了,皇上大叔也真是的,“王妃”和“郡主”都分不清,真让人担忧戊辽国的未来。
而屋子里的一众就和一个时辰前的裴安一样,沉浸在“小郡主喊王爷名讳”的震撼中久久无法自拔。只是,烧掉圣旨?这档子事儿真的好吗,王爷这是偷吃了不想承认?众人回神,一致用眼神斥责、埋怨着主子的背影。
此时的皇宫大内,皇后的寝殿里。文朝帝正盘着腿靠着皇后,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各执黑白子博弈,玩的不亦乐乎。
皇后夺过文朝帝手里的黑子,轻抚他的下巴,“皇上,别着急。有事可以和王爷一块儿商量,这会儿一定在来的路上了。”
在路上了?文朝帝心理咯噔一下,抢回皇后手里的棋子,按到棋盘上。
皇后看着棋盘上用黑白子摆出的小人儿无奈的翻翻眼,皇上只要烦心就拿棋子玩,图案越复杂,说明麻烦最小。得了,这回烦心的可以算是顶级的了,倒不知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儿,让皇上一下早朝就闹心成这样。
“皇后,你说小女孩到底会喜欢什么呢?”
看着文朝帝真挚的眼神,皇后甚是不雅的张着嘴巴愣在原地。敢情这就是头等大事?
最后文朝帝让御膳房准备了十八道点心,让御兽园挑了八只毛茸茸的小宠候着,又让内务府把漂亮的绸缎、饰品送皇后宫里来……总之能做的都做了,文朝帝还不放心的背了一个睡前故事用来吸引小郡主。
小九的女儿,听说和小九长得一模一样。
文朝帝满心期待的等来了李福成,赶紧挥手,满脸的喜色,“快传人进来啊。”
李福成瞄了一眼文朝帝的脸色,噗通跪下,把王爷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文朝帝摸不透他的九皇弟了,按李福成说的,两人看着父慈子孝。小九除了他和裴安,谁人都不会亲近,居然会抱那孩子,显然是极其喜欢。这……不是女儿会是谁?还胆敢直呼小九名讳?
文朝帝摸摸下巴,招呼李福成走近些,“这样,朕给你讲个故事吧。”
想不通就不想了,倒是一早上的准备一点都用不上,多憋屈。
适而,在太监带着太医来通报大皇子病重的时候,李福成已经将“牛郎织女”的故事倒背如流了。
“怎么回事?”皇后见文朝帝一直蹙着眉头,便替他开口发问。
“回禀皇上皇后,微臣无能,无法得知皇子殿下患了何种隐疾。臣等只敢给殿下服下安神汤。臣觉得,这似乎是心病,倒像是臆症。”
太医没敢交待,大皇子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说自己没有杀人,让对方不要杀他。街上也是流言四起,据说是大皇子谋财害命,厉鬼昨晚来索命来了。还有自恃正义人士闹到衙门去要求“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因手上无证据,反而被衙门以诬告的罪名各打了二十大板扔了出去。
文朝帝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决定亲自去皇子府走一趟。太医既说臆症,显然是那不孝子说了些什么话。
正好到时候还可以去一趟王府,看一下小侄女。
丰元溪比文朝帝更早些就收到了消息,他还没说什么,小丫头就双手举过头顶认错了,“元溪,我错了。以后我真的真的再不吓人了,我也不知道他胆子那么小,他都敢杀人,怎么……”
“我没有说怪你不是。”丰元溪依着太医的方子给小丫头脸上抹上一层的珍珠粉,现在时辰还未到,还不能乱动。
“来,把脚放进去。小心点碰一下,烫不?”丰元溪把一旁绿油油的一桶水移到阿挽脚下,看着她慢慢的把瘦小的小腿泡进药水里。
据说这都是美白的,等晚上了全身还得泡一次。再加上药膳调养,丰元溪相信他一定可以抱到一个白白嫩嫩又软乎乎的阿挽。
陈雪娥看着一条龙服务的睦宣王爷,无趣的蹲在墙角拿着小木棍画圈圈。一开始看还觉得新鲜,现在,呵呵……
“你,过来。”等待药效期间,丰元溪准确无误的指向墙角。
陈雪娥马上扔下小木棍,满脸谄媚的飘过来。
“咦,雪娥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阿挽讶异的看向陈雪娥,嘴角开心的扯起。
陈雪娥看了一眼丰元溪淡淡的目光,揉揉鼻子,笑道,“才来,才来。”
阿挽点点头,“那你要在王府住吗?而且元溪一定会答应帮你的。”
丰元溪敲了下小丫头的脑袋,“好了。她还有事要忙呢,怎么能一直住王府呢?是吧?”
陈雪娥很想说,那我就不客气的住下了。最后还是把这个想法扼杀在了丰元溪压迫的延伸下,只能哀怨的继续回皇子府监视大皇子的一举一动。
丰元溪则小心的揭下阿挽脸上的珍珠粉。
让陈雪娥待在她最讨厌的大皇子身边不过是惩罚罢了,谁让她利用阿挽吓人了呢,皇子府四周多的是他的人,有没有陈雪娥实在是毫无差别。
当然,他也绝对不是因为阿挽对那个女鬼太热情才闹别扭,绝对不是。
第19章 皇帝哥哥啊
文朝帝和皇后微服私访来到大皇子府上,奴才们忐忑的领着人往丰承奕住的院子走去。这脚还未踏进院子,文朝帝就听到了大皇子大呼小叫的疯言疯语。
“是谁?是谁要杀我!”
“我没有杀人!不要来找我……”
“……”
文朝帝驻足在院外,眉头紧紧蹙起,发问一道随行而来的太医,“你来的时候也这样?”
太医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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