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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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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姐,也不知主子是什么个心思。
“大小姐可有受到惊吓?”丰元溪蹙眉,真是麻烦的女人,若吓到阿挽,他就让她永远晕着。
“项大小姐无碍,”侍卫如实禀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看起来心情甚好。”
丰元溪稍抬手让人退下,低垂的眼眸里尽是温柔,他的小姑娘总算是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次,不是摸不到的鬼,不是幼龄的小女孩,更不是连看都看不见的魂魄,现在是有血有肉……却唯独不记得他的阿挽。
没关系,以前的不记得那就算了,就从现在重新开始。
“裴安。”
“王爷。”
“备车,本王要进宫。”
“是。”
自从永信候的小郡主身亡,文朝帝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上了朝只瞅着原本丰元溪的空位置忧郁。在朝的大臣们也体谅皇上,何况刚出了左相通敌卖国之事,以左相一脉诛九族、西隋国割地三座城池告终。大家都见识到丰氏皇族的团结一心,当然那个有二心的大皇子已经被收拾了,所以一个个都乖乖的各司其事,尽量不扰圣上的心智。
“哎……”
皇后数了数,文朝帝今儿下朝回来,不过两个时辰,已经叹了百来次。再瞅瞅那一个棋子也没摆上的空棋盘,皇后悄声来到文朝帝身后,抬手微微施力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皇后,朕……担心小九。”
皇后手一顿,却没有接话,她知道文朝帝只是不想她也劳心。发生这样的事谁又愿意呢,她和那可人的小丫头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就出了这档子事。小九好不容易看着多了分人味儿,如今……
“臣妾陪您去王府看看吧,看过了您心里也安心。”
郡主出事第一天,他也跟着去了,看着小九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即便贵为一国之主也无能为力。回了宫,也只能吩咐人好好照顾王爷,过去十天了,应该好点了吧。
“皇上,睦宣王爷求见。”李福成赶着跑进来。
文朝帝猛地转身,“快宣。”
“臣弟给皇兄请安,给皇嫂请安。”丰元溪还未屈身,文朝帝就迎了上来。
文朝帝盯着丰元溪研究了片刻,脸色不错,稍稍的有点黑眼圈。又围着他转了一圈,身子也未显消瘦。文朝帝还未来得及开口,丰元溪就往边上一闪,“皇嫂,臣弟求您办点事。”
“诶,朕也可以。”文朝帝迫不及待的往跟前凑,小九看起来神采飞扬,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萎靡不振啊。这几日一定发生了什么……
“王爷请说。”
其实不过一个宴会,皇后听的认真,文朝帝不甘寂寞的插上一句,“项罡还有个大女儿?”
丰元溪继续无视他,“那就麻烦皇嫂了。”
文朝帝目送丰元溪离去,抬手摸着下巴,双眸微眯,自言自语道,“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李福成。”
“奴才在。”
“让人偷偷去将军府,朕要一张项婳的画像。”
“这……皇上,王爷刚说了,让你别去打搅……”李福成弱弱的劝道,到时候惹王爷生气了,看您怎么办。
“哎呀,朕都说了,是偷偷的!笨!”
皇后没好气的留文朝帝一人在那琢磨,心下也有丝不解。小九虽冷清,可他对郡主的好绝对是走心重情的,这不该啊……
皇后暗暗腹诽,“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暗暗腹诽,“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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呒~年边总是有事,这几天依旧日更,但是更新的时间可能不是很稳定,小天使们见谅。
我尽量在元宵前完结这本。我本来打算2月6号开《豹纹么么哒》的~艾玛,都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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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沧若小澜澜澜的地雷~啾啾~^▼^
谢谢櫻洛的两只地雷~咦,是被刷了两只么!爱你,么么哒~
第45章 出门散个步
许大夫交待了身子要慢慢调养回来;如此不吃不喝却依旧面色红润,但终究脾胃长久未过食,先前要吃些清淡易消化的为宜。
雪莲虽是炖好;并非食用;不过是给阿挽润润嘴,一次性都喝下只怕是虚不受补。
项罡瞅着阿挽把嘴里的汤水含了一会儿又吐掉;心里甚是心疼;自然不是心疼雪莲;只是怜惜女儿太受罪,醒来了连块肉也不能吃;只能喝点没味道的小米粥。
“阿挽乖啊,咱就喝几天;等身子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爹,女儿知道,身体要紧,而且这粥看着就挺好喝的。”阿挽端起面前炖的黄澄澄的小米粥,食欲大开。瞅瞅项罡也只有一碗小米粥,眉头一皱,“方姨,让厨房给爹多做几道菜来,爹爹最喜欢吃的酱蹄髈怎么也没呢?”
“小姐,老爷说要是要陪您一块儿喝粥呢。”方姨心里高兴,看小姐都还记得老爷喜欢吃什么,看来是半点后遗症也没啊。
项罡也是倍儿窝心,女儿一醒来就这么关心着他,“爹最近也喜欢吃清淡些,老吃油腻的,这都要耍不起大刀了。”
阿挽一琢磨说的在理,爹爹要是太胖可就飞不起来了。
原本用过午膳也该好好休憩一会儿,可对于阿挽来说可巴不得离床远些。项罡不准她出府,那她就只能让方姨陪着在府里逛逛。
“小姐,这镯子是打哪儿拿出来的?”阳光照耀,袖口露出的微微白光让方姨又记起了早上被项罡打断的问题。
“嗯?嗯……”阿挽眨眨眼,含糊其辞。手臂下垂,把镯子藏进了袖口。原来这镯子不是项罡买来护身的吗,那怎的会在自己手上。镯子卡在手腕上,指腹不觉摩挲着,而且……她怎么觉得这个镯子就是她的呢。
“难道是夫人留下来的?奇怪,我怎么没见过呢。”见阿挽想得出神,方姨喃喃自语着还想问什么。
阿挽突然抓着方姨的手,贴着耳畔悄悄问道,“方姨,我怎么老是觉得有人在看我呢?”阿挽也并非故意转移话题,是真觉得被人盯得……耳畔发热。
方姨左右环视了一圈,带着怜爱的眼神看着阿挽,“哎,许是长久没见过人,不习惯了吧。”
“是这样吗?”阿挽不放心,又不露痕迹的扫过周遭,院子门口的守卫,几个路过的下人,的确都只是开始好奇的看她一眼,打过招呼立马就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方姨继续为阿挽解惑,“老爷之前给姽婳苑加了守卫,遣走了之前在咱院子里的侍女,只说你受了风寒,养病喜静。这现在咱出来了,府里的下人也是好久没见着你,自然觉得奇怪了,就多看一眼罢了。”
可她怎么觉得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盯着她的后背呢,不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害羞……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许是这样吧。”阿挽虽是这么说,步子却是快了些,转了个向,朝池塘那边走去,身子还偷偷的侧过指望能捉到那个偷窥的贼人。
裴安仰着脑袋,伸手挡住阳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在屋顶上晒太阳的主子。
虽然经过上回宫宴王爷以一敌十,他也知道他主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也没见过谁家的高手连晒个太阳也要飞屋顶去晒的啊。
“王爷,奴才给您送茶上来不?”裴安拿手坐着喇叭状朝上头吼着。
丰元溪俯视一眼裴安,显然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小姑娘警觉性倒是挺高,瞧她东张西望的小模样,只是料她也想不到他是在隔壁的院子里看她。丰元溪一点没觉得自己这般行径稍嫌不雅,脚尖轻点瓦片飞了下来。
本想着忍忍到皇嫂传唤再去看她,要一直能忍着也好。方才从宫里回来他想着小姑娘就和他一墙之隔的,就心痒痒。飞上屋顶还真瞧见她出门散步,这可一眼让他更挂念的心烦,要不,晚上再去看看她……
傍晚,项罡照例过来陪阿挽用完膳。
阿挽给项罡倒了杯酒,问道,“爹,项姝好些了吗?”
项罡点点头,“大夫说是一时受惊,现在你二娘陪着。”两个女儿从小就不对付,不像别个家里姐姐妹妹做伴,叫的亲热,他家的两个就跟冤家似的,他也习惯了。
但项姝和项婳性子不同,虽然两人都是被娇惯着养大,许是母亲的性子也影响着,项姝的小姐脾气刁蛮任性,而阿挽却是温婉娴静。而他又觉得自己亏欠阿挽,自然对着阿挽是慈父,对项姝却是严父。
“呒,这就好。”阿挽也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晚上早些睡下,白日的走了那么久,若是又累病了……呸呸,爹说错了。总之啊,照顾好自己。”项罡喝着小酒嘱咐阿挽。
“老爷放心,我会看着小姐睡的。”方姨的保证让阿挽彻底觉得夜生活无望了,她还打算晚上拖着爹下下棋呢,现在也只能扁扁嘴认了。
果然,方姨守时的很,戌时一到就让人提了热水过来让她沐浴。
阿挽磨蹭到戌时三刻,最终还是爬上了床。许是躺的久了,长久未耗力,白天逛了大半个将军府,刚才还囔囔着睡不着的人没一会儿就憨憨的睡着了。
方姨盯了人好一会儿,出门前照例给屋子里添上了维息香,才退出屋子关好门。
陈雪娥白日里惧怕阳光,在屋子里呆了一天,她打算出去逛逛再回来。才飘上屋顶,就瞅见一翩翩黑衣公子迎着月光脚踏屋顶而来。
陈雪娥眼睁睁的瞧着如入无人之境的丰元溪身影一闪,随即也追了进去,“王爷……好雅兴啊,出门散步?”
丰元溪丢给她一个“正是如此”的眼神,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床边。
陈雪娥翻翻白眼,厚道的去屋子门口给里头的“贼子”做帮凶。
小姑娘乖乖的盖着被子,只是脸蛋却是侧着朝里边。丰元溪也没敢真把人吵醒,只能将就的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心里不免有些赌气。磨人的臭丫头,留他一个人挂念着她,自己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的香甜。
正腹诽着,熟睡的小姑娘翻了个身子,脚下一勾,盖着肩头的被子往下一缩,连两条白嫩的手臂都露在了外面。
丰元溪不自然的抬手抚额,怎的连里衣都不穿。
“王爷这是消食结束了?”陈雪娥打趣的看着从屋子里闪出来的丰元溪。
“嗯。”
本也不指望冷酷的王爷应他,听他一答倒让陈雪娥多看了他一眼。哟,她有没有看错,王爷脸上那可疑的红晕是……
今晚月色一如昨日,加上丰元溪肤色又白的过分,如此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当然她是没胆子调侃,丰元溪一走,她就飘回屋子里。没啥啊,阿挽好好的在被窝里睡着呢,就是这被子掖的似乎紧了些。
陈雪娥觉得无趣想继续将军府一夜游的计划,才飘到门外,忽觉身后有人。陈雪娥无奈的转身,“王爷,您这是上瘾了不成?”
才转过身,陈雪娥惊呆了,这白胡子老道士又是谁。只见老道士食指贴唇,轻轻嘘了一声,进了阿挽的房间,只是却只是在外屋。
陈雪娥愣愣的跟在他身后,只见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纸包,打开纸包,里头是白色的粉末。老道士又将桌子上的茶壶揭开盖子,把纸包里的粉末倒入,轻轻摇晃茶壶。
陈雪娥真真是怔住了,胆敢有人如此大胆当着她的面给阿挽下药!谁给的狗胆,竟然敢动睦宣王爷的人!
“千万别告诉溪儿,回头老夫给你个黄符路上带着用。”来人便是颜霍,现在正光明正大的诱惑陈雪娥。
颜霍见陈雪娥还一脸怀疑的表情,只好示意她近些,在她耳侧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两人同时露出奸诈的笑容,“成交!”
而宫里的文朝帝从隐卫手中拿到画像,和皇后一道分享,“皇后,你看看,这叫项婳的姑娘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画像上正是阿挽在院子里散步的情景,与一般的姑娘家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臣妾眼拙。”皇后蹙着眉头盯了半晌,只觉得小姑娘不过眼睛大些,长得丰润可爱,单一张画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文朝帝闹心的把画像丢到一边,“去,明日把她从小到大能查的都给朕查个清楚。”
“是,”隐卫思虑几秒又加上一句,“项小姐今日方大病初愈,至于是何病情,还需再探。”
文朝帝点头,让他退下。大病……为何项罡都不曾请旨求太医入府诊治?阴谋,有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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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的小宝贝
“小姐;可是起来了?”方姨笑容满脸的端着洗漱用具进到屋里来,看到阿挽在被子里翻了个滚;迷蒙蒙的看着她;心里可劲的放心。昨儿虽然醒来了;可总的在心里留了个不踏实的底儿;今儿早上看见人安好,才能真的放心。
“呒,方姨早……”小脑袋磨蹭着被子;小手摸摸肚子,感觉有些胀胀的不舒服;但仍是乖乖的起身。
方姨见她起来了;就出去让人端早膳过来。
“唷,小祖宗;这茶都冷了,不能再喝了。”方姨才交待完进来,就瞅见阿挽把桌上昨儿的那壶茶喝了大杯。
“没事呢,就是觉得口渴,这都夏天了,喝冷茶也无碍,只是这花茶涩了些。”阿挽不在意的努努嘴。
方姨颇不赞同地皱起眉头,提醒道,“算着小姐这个月的月信就要来了,早上给做了薏米红豆粥,厨房里红枣桂圆茶也炖上了,这几日都喝着点。即便天气开始热了,冷的东西也不许过身了,省的身子不舒服。”
阿挽恍然大悟,放下杯子,揉揉小肚子,就说怎么肚子不舒坦呢。
陈雪娥可惜的看着方姨把整壶加过料的花茶奉献给了屋外小园子里的月季,瞅了瞅阿挽喝下了的那一小杯,微微叹息,真是便宜王爷了。
喝过暖乎乎的热粥,阿挽就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方姨忙进忙出的帮她整理着东西,把当季的衣裳都拿出去晒过。
“方姨,怎么没见到柳桃啊?”阿挽好奇的问道。
柳桃是伺候她长大的侍女,五岁就开始陪着她了。两人一个年纪,方姨把她买回来的那天,府里正好买了些桃子。阿挽就拿着桃子请小伙伴一起吃,柳桃之前桃子都没见过。于是,那日,阿挽就眼睁睁的看着柳桃吃了六个桃子,那天晚上就拉肚子了。
可柳桃依旧最爱吃桃子,还大言不惭的说不能对不起小姐给自己取的好名字。
方姨眼神闪烁,不知该怎么和阿挽说。
“方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阿挽甚是不安,难道在自己晕迷的这段日子里,小桃子出事了。
方姨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衣服都晒好,斟酌许久,还是坦白了,“桃子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阿挽不解,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什么叫……没了……
“您晕迷不醒,那边就立马的拿了桃子顶事,说是桃子给您下的毒。可咱都知道,桃子这丫头从小没什么追求,每日能有吃有喝的就行,工钱都能不要,能为了啥给您下毒,而且这对她根本就没好处啊。可那边的当大,老爷那日又不在府里,我本想连夜把桃子给送出府。可谁知道,那边根本就是想找个背黑锅的,说是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报官,借着审讯活活把桃子打死了……”
方姨想起那日桃子满身是血,哭着让她快去找老爷,照顾好小姐,就哭的不能自己。
“柳桃,小桃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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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罡今日进宫了,阿挽怕父亲担心,就带了侍卫一起出门。马车一路驶出城外,直奔围城边的曲山。
“小姐,路不好走,您慢着些……”方姨牵着阿挽,侍卫前后护卫着她们。
阿挽一路没有说话,出门前换了淡色的素服,当下也就淡淡的应了一声。
曲山名副其实,一路蜿蜒而上。阿挽任由鞋子、裙摆沾上泥尘,出神的跟着前头的人往上走。转过不知第几个弯,前方一片空旷。
“小姐,那……就是了。”
阿挽接过方姨手边的竹篮子,眼睛也未抬,只慢慢把篮子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碑前。蓦地,一滴泪水掉落,一滴紧接着一滴,全都没入墓前的泥土里。
阿挽伸手抚上墓碑,“小桃子,阿挽……对不起你。”
阿挽在山上待了许久,丰元溪也在山上待了许久。阿挽一出门,侍卫就和丰元溪报告了行程。
丰元溪一路护着小姑娘出城,远远的看着她落泪,五指不由地握紧,他心疼……
临午间,太阳逐渐变得猛烈,能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来。阿挽一直待在墓前和柳桃说话,虽然大多时候只是静静的待着,想起以前两人一块儿逗趣的事儿,就边笑边哭……
“小姐,小姐……”方姨惊吓的声音未落。
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把晕倒在地上的阿挽抱入了怀中。方姨和侍卫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冒出的英俊男子,毫不忌讳的抱着他们的小姐,又执起他们小姐的纤纤素手握在手中,“身子太虚,缺水了。”
大家不自觉的放下心来点头同意,丰元溪拦腰一抱,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一对侍卫自觉的给主子开路。方姨突然反应过来小姐居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这可怎么是好。
“这,这家公子,谢谢您。但,但还是麻烦您给我们家放下来吧,这样于理不合啊。”方姨现在既是着急阿挽还晕着,又为丰元溪抱着阿挽烦心。黄花大闺女的,被人这样抱着要是传出去可让小姐怎么办啊。
丰元溪驻足挑眉,环视了一周的侍卫。又看一眼方姨,难道要让那些人抱阿挽,嫌命大!
丰元溪径直抱着人下山,方姨见丰元溪不买账,着急的就让将军府的侍卫去拦。人还没近丰元溪的身,王府的侍卫一字排开,挡住去路。前头的一个拿出腰间的王府金牌,“睦宣王府。”
“睦宣……王爷……”
方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的马车,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在回城的路上了,“停车停车,小姐呢?”
方姨打开帘子着急的问驾车的侍卫。
“王爷和小姐在前面的马车里,嬷嬷放心,就是前头那辆,我们跟着呢。”侍卫回道。
“哦……”方姨定神坐回车里。睦宣王爷从来就是不管闲事的人,怎么会坚持抱着小姐回去。若说是贪慕美色,那就更不该了,不说王爷名声在外,单项姝倒追王爷这事众人皆知,项姝的相貌也是顶好的。方姨捉摸不透了,终不该是一见钟情吧。
这倒……是好是坏啊……
丰元溪怀抱着阿挽坐在马车里,马车一路平稳行进着,尽力不扰了车里的主子。倒了一杯清水,慢慢的喂怀里的小姑娘喝下,身子觉察到缺水,阿挽本能的伸出舌尖去舔舐唇边的清水。
丰元溪柔柔一笑,缓缓倾斜着杯子,让舌尖恰巧能舔到,又不至于流出来。
小姑娘方才又是暴晒又是眼泪哗哗流,一整个杯子的水没一会儿就被喝完了。丰元溪把杯子放回小几案上,拿过帕子给小姑娘擦过唇角的一点水渍。
阿挽舔舔唇瓣,粉嫩的舌尖四处寻着水源,没探到又失望的缩回,倚着丰元溪的胸膛蹭了蹭。
丰元溪眼神一黯,伸出食指沾了杯底的一点水,凑到小姑娘唇边,使坏的抹到柔软的唇瓣上。小姑娘唇瓣一抿,小香舌被水滴诱惑着往外跑,遇到堵在嘴前的坏东西,下意识的用舌尖去推攮。
柔软的舌头绕着指尖打转,丰元溪嘴边邪邪勾起,小姑娘不开心的啊呜一口。
“嘶……”丰元溪吃痛的缩回手指,屈指在小姑娘鼻尖刮了一下,没好气的一笑,“咬人的小猫,几天不养就不熟了。”
丰元溪轻叹一声,把小姑娘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我的阿挽,好久没这样好好一起待着了,我的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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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王爷乱人心
马车驶过;城外一路的尘土飞扬,随着热风窜进车厢。
瞧着点点尘沙沾上小姑娘出了薄汗的脸颊;丰元溪只好把小窗子关上,一时间马车里变得闷闷的。丰元溪取了几案小抽屉里的干净帕子,直接倒出茶壶里的清水浸湿;轻轻地擦着阿挽汗湿的脸颊。
丰元溪义无反顾的用完了所有的水,给阿挽擦脸,顺带擦擦小手。脸上微凉的水的气息,缓解了皮肤的闷热感;小姑娘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放下帕子,丰元溪握住阿挽的手;把了一下脉搏,确定已经无碍就把玩起她小巧的小指头。细细摸着;丰元溪浅浅一笑,小姑娘多亏了骨架小,肉可没少长。连个小指头,都被嫩嫩的小软肉团团包着。玩着玩着,五指慢慢插入指缝,十指交握。
右手交握,左手搂住圆润的肩头,丰元溪缓缓低下头,小姑娘正巧抿了抿唇瓣。
丰元溪斜睨一眼桌上的茶壶,怎么办呢,没水了……
四片柔软的唇瓣相触,丰元溪微张薄唇,下一秒渴望水分的小舌头像进军敌方的勇士奋不顾身的闯进了对方的口中。
呒……渴……阿挽潜意识的吸吮着丰元溪口中的津液,和方才的水似乎不一样,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觅食。小姑娘的主动探索,激得丰元溪不禁手下一紧,抵住阿挽的后颈,让两人更加亲密。
许是觉得那根滑滑软软又调皮的东西能分泌出津液来,小姑娘就使劲的缠着丰元溪的舌头。元溪被吮的吃痛,眉间一蹙,反守为攻,直惹得人轻声嘤咛、心跳加速。
真是个难伺候的坏丫头……
马车特地绕着环城安静的道路前进,再转一个弯就到王府了。
“呒……”脸上像是有只顽皮的小蝴蝶在戏玩,不堪受扰,小姑娘嫌弃的努努鼻子,睫毛微颤,好生不情愿的睁开眼。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实在是俊秀,瞧那鼻子就好挺……
丰元溪在阿挽睁眼那会儿就不舍的放开两人交握的双手,泰然自若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衫,如今正淡笑地看着他家小姑娘氤氲着双眼,懵懂可爱的模样。
阿挽也迷茫的扯出一个笑容,公子笑的也好看。
不,不对啊……她不是在山上吗?这是哪儿,马蹄声……马车?阿挽蓦地发现自己是被人抱在怀中,忙坐直身子,猛地想推开丰元溪。手用了大力,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元溪纹丝不动,自己倒是往后仰去。丰元溪暗叹一声,赶紧把人捞回自己怀中。
阿挽急了,方姨也不在,她不会是被人掳走了吧,闭着眼就在丰元溪身上甩了几捶。
元溪倒是没觉得这小拳头能有多大力,只担心着她群魔乱舞的早晚会伤到自己。果然……
“啊……”一个不小心,手臂甩的太开,一拳敲到了几案上。
丰元溪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强势的捉住她的手臂,把小手抓入手中,轻揉着撞到几案的关节处。
“这里疼吗?”丰元溪专心的对付手心里不安分的小手。
清冷的声音,那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让小姑娘伸长着手臂,身子怯怯的往后靠,弱生生的应道,“不疼。”
丰元溪揉捏的动作一顿,重重的往下一按。
“疼……”
丰元溪暗暗腹诽,逞强。
阿挽没再敢乱来,只好偷偷的打量着丰元溪。长得文雅温润,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绸缎,还帮自己揉手……虽然冷冰冰的不多话,但……不该是坏人吧。
“公子,麻烦问下,您有看见方姨吗?就是一个圆圆胖胖的,看起来很和蔼的妇人。”阿挽试探的问道。
“丰元溪。”
“啊?”
“我叫丰元溪。”
“哦。那你见过方……丰元溪?”阿挽后知后觉的看向他,这个名字从她十五岁起,就一直耳濡目染。原因无他,只不过她的好妹妹正好是睦宣王爷的疯狂爱慕者。
“王爷?”阿挽愣愣的吐着字。
“丰元溪。”丰元溪不厌其烦的纠正阿挽对他的称呼。
“丰元溪……”傻愣愣的小姑娘就跟着人念。
“嗯……”丰元溪虽然还是稍嫌不满意,但不能才认识就把人吓坏了。想着小姑娘以前娇气的唤他元溪,丰元溪不免焦躁,“以后都叫我名字。”
阿挽怔怔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她什么时候和王爷套上交情了。
丰元溪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当然口对口什么的那是秘密。
“臣女谢王爷出手相救,待他日一定登门道谢。”阿挽正儿八经的对着丰元溪打着官腔。瞅着自己半个身子都沾了土,自然也信了大半。何况人王爷能图她什么,一定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又是邻居的份儿上就顺道送她回家了,回去后让父亲去道个谢就好。
都说王爷人冷清淡漠,其实还挺热心肠的,阿挽如是想着。
丰元溪瞧着小姑娘礼貌的模样,虽合理却感觉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配上那张被吻得红艳艳、嘟嘟的小嘴,心里就闹着慌,“那就明日吧,本王明日有空。”
“啊?”
“不是说要谢吗?本王只明日有空。”说着,只听驾车的侍卫“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将军府到了。”
“本王知道了。”
侍卫将车帘子掀到一边,丰元溪跨下马车,又伸出一手,面无表情地对着里面的阿挽说道,“扶好。”
阿挽犹豫的看着丰元溪递来的手,可看到人脸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咬咬唇,还是扶着下了车。
“回去冷敷一下眼睛。”丰元溪状似随意的提了一下。
阿挽点点头,微微欠身致谢,方才在马车里动不开,现下礼数不可废。
方姨从后头的马车一下来,就忙不迭的赶上来,看见阿挽好端端的和王爷面对面站着松了口气,规规矩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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