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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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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颜霍指了指一旁的羊脂暖玉手镯,接着道,“上头的气息非人非鬼。你说她不怕光照,而且你居然察觉不到,更加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颜宁听的糊里糊涂,讶异的问道,“那可不是活死人吗?”
颜霍点点头。
丰元溪完全不在意,眼里流动着希望的光彩,“那她现在在哪里?”
颜霍习惯性的摸摸胡子,“为师方才卜了一卦,她的身子应该离将军府的老槐树不远。槐树通鬼神,这附近槐树不只一棵,却单单落在将军府,那说明那是离她身子最近的地方。”
“那魂魄呢?”若小姑娘还在,怎么会不来找他呢。
颜霍凝神沉默了许久,无奈的摇头,“若真是鬼还容易找,现下却是感应不到的。”
丰元溪浅浅一笑,无碍。不管她是谁,在哪里,他都会找到的。既然有了个范围,那就先把将军府翻个遍再说,或许小姑娘这会儿就是被自己的身子给吓到了,躲哪儿哭着等他来呢。
而这个被丰元溪预测吓傻了的小姑娘,这会儿正挠着脑袋使劲的想法子如何把大黄送到丰元溪的屋子里去。
第39章 和自己吃醋
阿挽双手支着脑袋;坐在树干上;对着笼子里的大黄说教。她觉得吧;以元溪如此聪明的脑袋应该能够明白她的暗语。
“大黄;待会儿元溪回来了;你就跟着我学啊。还是刚才那几句话;你可千万别说错了;”阿挽双眼透露着真诚把如此重大的事情托付给了大黄;还许下了诱惑;“你放心;做的好了,元溪会给你好吃的,大鱼大肉任你选。”
“啾啾……”大鱼大肉是什么破东西;我只要苹果;“苹果苹果……”
阿挽嫌弃的看着大黄,“把你扔苹果堆里。”一人一鸟达成了共识,就只等着丰元溪回来了。
在阿挽的殷殷期盼下,院子门口传来了声音。
“王爷,您晚上不出去了吧?”裴安小心的询问着,看王爷这架势似乎又没想睡觉了,“这都丑时了,您都几天没合眼了啊。”
“本王有事要做。”去将军府一探究竟才是当务之急。丰元溪挥手阻止了裴安继续紧跟的脚步,回过身,“你去睡吧,别等着了。”
裴安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丰元溪走远,而树上的阿挽也着急了,元溪就要进屋了呢,“大黄,快,叫住元溪。”
“哎呀,你倒是叫啊,不然叫臭阿挽也行啊。”阿挽双手并起,就差对着大黄拜三拜了。
“阿挽阿挽,将军府,姽婳苑,”大黄得意的仰着小脑袋在竹笼子里蹦跶,他是最聪明的鸟儿,一学就会,过耳就不忘,“将军府,姽婳苑。”
丰元溪一脚才迈进门槛,身子顿在原处。裴安在心里大骂大黄不懂事,他故意把大黄提溜的远些就是怕它整日不知悲喜的叫“阿挽”,这不是戳王爷的心肝么。
丰元溪确信,他方才听大黄叫的是“将军府”。
“裴安,去把它提过来。”
“是。”裴安小跑步过去,嘴里叽里咕噜的为大黄祈祷待会儿能留一条小命。
阿挽兴奋的随着大黄朝丰元溪靠近。
“王爷。”
“放那儿,你下去吧。”丰元溪撩开衣摆在长廊坐下,借着院子里亮起的白灯笼,和笼子里的绿豆小眼对视,仿佛看到了什么值得探究的事物。
小家伙似乎被震慑到,窝在“镇笼之宝”旁纹丝不动,连话也不敢说了,气的阿挽直骂它没出息。
丰元溪迟疑了许久,打开笼子。大黄赶紧扑腾着翅膀去躲避大手的捕捉,惊得在笼子也四处乱窜。
“啾啾……”它错了,不该为五斗苹果折腰的,这是要掉入大魔王的手里了。
丰元溪嗤笑一声,缩回手,斜睨着羽毛错乱的大黄,自嘲道,“还当是阿挽的魂魄进了你的身子呢。我真是傻了。”
阿挽眨巴眨巴眼睛,诶,元溪这是太聪明过头了呢。小姑娘可劲儿的心疼,几天没吃饭没睡觉的,可不是比傻子还傻嘛。
阿挽叉着腰,瞪大眼睛,怒吼道,“大黄!”
许是觉得歇斯底里的阿挽比沉默内敛的元溪更具杀伤力,大黄开了金口,“阿挽住在姽婳苑。姽婳苑在将军府。”
这回,丰元溪真的听清了。
丰元溪左右张望,立时站起身,“阿挽,你在这儿的对吗?乖乖的,让大黄再和我说句话。”
阿挽傻愣的一直点头,喉间一阵酸涩,“我在这儿。大黄,快,快说我在这儿。”
大黄也不添乱,乖乖的学舌,“快说我在这儿。”阿挽哭丧着脸蛋儿,她真的是要被大黄给笨哭了好吗,一抬头,却见丰元溪嘴边淡淡的笑意。
丰元溪失笑,小姑娘这会儿一定脸蛋都皱起来了,“阿挽,过来。让我抱抱,嗯?”
阿挽乖乖的把身子挪进丰元溪的臂弯里。
虽然怀里空无一物,可丰元溪依旧满足的眯起了眼睛,他的小姑娘还在就好。丰元溪伸出小拇指,对着空气交待让阿挽勾住他的手,另一手提着鸟笼回到屋子里。
两人交流的实在困难,可丰元溪还是把阿挽的身世摸了个透。
丰元溪坐在软塌上,据阿挽要求的手要搭在她腰上,他也不敢多动。他思考的时候,脑袋一偏,小姑娘就急的直叫,“呀,亲到脸了”,“又亲到鼻子了”……
要是小姑娘自己羞答答的跟他撒娇闹腾,他还能逗她,偏的这还得靠大黄来转达。也不知在鸟市里教大黄的启蒙师傅是不是个娇媚的小妇人,那声音宛转的老是让丰元溪误会自己是不是真调戏了别家的姑娘。
丰元溪干咳几声,身子往后退,“我先去看看你可好?”
阿挽乖巧的点头,一想元溪看不到,赶紧招呼大黄转述。
大黄傻乎乎的完成了使命,“快说好。”
阿挽抚额,“笨蛋大黄。”
“笨蛋阿挽笨蛋阿挽……苹果苹果……”
丰元溪无奈了,果然这样都可以吵起来。
给大黄添好了食物,就留它在屋子里。丰元溪换过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束着藏蓝色几何纹腰带,准备就绪便走到王府和将军府的交互围墙处,一个飞身跃进隔壁。根据阿挽说的位置,不到一会儿便寻到了姽婳苑。
果然,姽婳苑的把手的很严谨,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应当是项罡从军营带回的亲信。倒是如阿挽所说,自她出事后,项罡怀疑了府里有人下手,便对她的院子加强了守卫。瞅准来往侍卫的空档,丰元溪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进了院子。
阿挽一路尾随丰元溪,看着他悄无声息的躲进了她的房间,安生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屋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熏香味儿,丰元溪放慢了步子,是维息香。维息香民间也少有,长年累月熏着房间也有益于重病患者维持生息,看来项罡也是想尽了办法让阿挽活下去。
阿挽悄悄的挽上丰元溪的手臂,随着他绕过屏风,迈向床榻。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下就看到他的阿挽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温婉入睡,仍让丰元溪心中震惊不已。
借着射入房中皎洁的月光,丰元溪细细的瞧着他好久不见的小姑娘。不过巴掌大小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阴影,白皙的肌肤,粉色的樱唇,连脸颊上淡淡的红晕都如他记忆里一样的美丽。
丰元溪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魅人的浅笑,俊脸微侧,仿佛知道阿挽的魂魄就在他身侧,敛下眼睑兀自轻语,“突然好想亲你。”
“啊?”阿挽还懵懂着,就见丰元溪俯身,在她身子的红唇上印上一吻。
“好了,回去吧。”
阿挽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跟着丰元溪回到王府,脑子里方才嘴对嘴的亲吻一个劲的在脑海里回荡。小姑娘羞赧的扭着衣襟,垂着脑袋。半晌,猛地抬起头。好吃亏,她都没感觉!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个心情,反正她是和自己的身子吃起醋来了。
裴安一直守着院子,看着丰元溪出去又回来。主子怎的就和将军府杠上了不成,总不至于受了刺激喜欢上了项小姐吧。
而此时的丰元溪甚是好心情,现在两个阿挽都找到了,只要师傅在肯定有办法让魂魄回到她体内。丰元溪几乎都等不及天亮,提着吃饱喝足入睡的大黄,招呼着阿挽跟上他便急匆匆的赶去了沁草园。
裴安一见主子又走了,这回还带着大黄。哀叹一声,在院子里跪下朝着月亮虔诚的拜了拜,“小主子,你若泉下有知,好歹给王爷托个梦,让他安生点过下去吧。这样子折腾着身子,奴才们看的也心疼啊。”
颜霍被丰元溪从床上拉起,甚是困倦的绕着自己的好徒儿走了一圈。奇怪的看了一眼丰元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又探手过去想去摸丰元溪,被人不留情面的挡了回来。
颜霍朝着丰元溪挤眉弄眼,轻声说道,“溪儿啊,你说小姑娘就在这儿?”
丰元溪无奈的把手里的鸟笼推到颜霍身前,又安抚的和身侧的空气柔声道,“阿挽,这是师傅。”
阿挽也没因为颜霍瞧不见她就不理会,乖巧的给颜霍鞠了个躬,甜甜的喊了一声,“师傅好。”
大黄自知吃人嘴短,吃了东西就得办事,乖乖的学道,“师傅好。”
颜霍额头瞬间挤出一个“川”字,目露精光的看向笼子里的大黄,又朝丰元溪眨眨眼。
丰元溪对自家师傅的死德性熟悉的不行,又让阿挽教大黄说了几句。在颜霍乐的胡子直翘的时候,一把夺回鸟笼,“阿挽若平安无事,大黄归你。”
“这名字取的好。溪儿难得取了个好名字,我就说,当时要给你那头雪豹取名叫大黑多好记……”
丰元溪没空听他闲扯,面无表情道,“帮不帮!”
颜霍扁扁嘴,对着丰元溪一旁哭诉,“丫头,你瞧见了吧。这哪里是做人徒弟的啊,我真命苦啊。”
阿挽同情的瞅了一眼颜霍,又乖乖的搂住丰元溪的手臂。就算你是师傅,她也只站在元溪这边。
颜霍耳朵竖的老高,老久没听到大黄叫唤,也不尴尬,一抹脸,对着丰元溪正色道,“办法自然有。只是救了她,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颜霍耳朵竖的老高,老久没听到大黄叫唤,也不尴尬,一抹脸,对着丰元溪正色道,“办法自然有。只是救了她,你怎么办?”(最后一句)
ps:猜猜最后一句,和元溪有啥关系呢?
第40章 一个大耳刮
颜霍见多了妖魔鬼怪,阿挽这种不人不鬼的虽是第一次遇到;可大黄一开口;他便信了。
鹩哥通灵;或者说大多的动物都比人更通鬼神;他们天生就有一双阴阳眼。
他拘着嬉皮笑脸不提正事儿;一直在大黄身上打转只是还惦记着拖延时间,琢磨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按徒弟几番劳师动众夜游将军府,开口又威胁他又是诱惑的,为了人姑娘日日一封信的来催他;可比他几年写的信还多了。
明摆着;小姑娘的命在他心里可比他自己的值钱多了。
都说溪儿清冷;即便一起长大的师兄妹们也没法亲近;搞不懂他心中所想。可不是没遇到那个对的人;瞧瞧名震全国清心寡欲的睦宣王爷这几日的深情戏码,谁还说他不懂情,他颜霍就诅咒他死了也没鬼差接。
颜霍盯着丰元溪直叹气,被直勾勾盯着看的人也不说话,手里握着羊脂暖玉镯子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阿挽眼睛瞄着脚尖,时不时抬眼打量用意识交流的二人。
两人生生的坐到了天边破晓,一缕曙光透过竹帘落入鸟笼,大黄敏感的睁开眼睛,开始了美好清晨的第一嗓子,“咕,咕咕……”
而这时,丰元溪也开口了,“阿挽?”
“嗯?”阿挽当即应道。
大黄许是睡饱了,比较兴奋,也不管是丰元溪说的还是阿挽说的,都乖乖的学舌,一鸟分饰二角,玩的甚是欢乐。
“去外头等我一块儿回去睡觉可好?”丰元溪笑的格外温柔,足足添了几分魅惑。
小姑娘也实在,明晃晃的被诱惑,两眼眯眯的去外头等着,还体贴的交待把门关好。
颜霍撇撇嘴啧啧直摇头,揶揄道,“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知那丫头不是人,你也敢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居然都同床共枕了。若是一个不好,只怕为师现在仅能为你超度了。”
丰元溪自鼻尖哼出一个音节,不置可否,犹自问道,“寒虚花?”
颜霍起身从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墨玉雕花盒子,不过他手掌大小,看了丰元溪一眼,便将盒子交到他手中,“仅此一株,百年才长出这第五片叶子。”
丰元溪打开盒子,原以为寒虚花该当是世间最为艳丽的花朵,却不料盒中仅有一片墨色的叶子,形状长而窄,犹如竹叶。叶子的颜色和盒子极为相近,险些没发现。
“世人皆以为寒虚花百年开花,实则这第五片叶子便是花。保存于墨玉中,便为墨色。至于白玉中,变为白色,随装载玉器颜色而变。”说到变色,颜霍感慨了一番。
所幸他当时带去雪谷的是墨玉,若带着白玉,满山的白色,哪里还寻的见这寒虚花。时间万物均有其生存之道啊。
丰元溪合上盖子,轻声道,“寒虚花以毒攻毒得已吸附我体内阴寒。魂魄只能侵入阴寒之体,若阿挽服下,则能让身子顺时阴寒,最为接近魂魄的气场。”
丰元溪淡淡的说着,满足的勾起嘴角。
溪儿总是最为聪慧的,可再聪慧之人也敌不过一个情字。颜霍并未劝说,徒弟的性子他又何尝不知,自幼便固执有主意,看着人畜无害、淡出红尘。可细想一番,还未见有谁能动摇了他的念头,往往自己反而被潜移默化了。
“罢了,你自己做主,有为师在,阎王爷还收不走你。”颜霍捋着胡子好不嚣张的说道。
“师傅,你怎么能由着师兄呢。”
山上的日子总是早睡早起,颜宁也习惯曙光降临便起身,去端来早膳找师傅蓦地听到这么一件大事。
颜宁气急败坏的把盘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时间碗碟碰撞,小半碗白粥被撒在了外头。
颜霍心疼的看着桌子上香滑的大白米,尧山上粮食都是自给自足,哪容得这番浪费。想着,伸手就去端满满的那碗。颜宁怒了,娇嗔着直跺脚。师兄为了那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鬼连自己下半生都不顾,师傅居然也不当回事。
颜霍一见小徒弟真的急了,缩回手,干咳一声,“你师兄决意如此,为师又能如何。”
颜宁悲伤欲绝的看向丰元溪,企图把师兄拉回正途,“师兄,没了寒虚花,你就没法根治。这些年都靠药物抑制着,现在尚且年轻无事,可是药三分毒,常年积累一旦发病,师傅也回天乏术。到时候,你让我……和师傅怎么忍心。”
丰元溪静静的听完,把墨玉盒收入袖中,起身对颜霍欠身,“劳烦师傅。”
颜霍挥手应下,“去吧。满月那晚为宜。”
颜宁眼睁睁的看着颜霍放丰元溪离开,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抹着眼泪跑出了沁草园。
看着丰元溪和颜宁先后离去,颜霍烦闷的绞着胡子,都是不省心的熊孩子。
阿挽看着颜宁挥泪跑过,有些诧异,师傅那么和蔼的一个人也会责骂徒弟吗?不知道元溪以前在尧山上有没有被师傅训过。
阿挽想着想着就把丰元溪塑造成了一个体弱多病,日日砍柴洗衣还要被师傅训骂的可怜小徒弟,心疼的直想抱住元溪哄哄他。顺带暗暗发誓,以后可得对元溪加倍加倍的好。
丰元溪不知颜宁这么一出又让他多添了凄惨的童年,同时他们都没有料到,颜宁和项姝居然闹上了。
今日是许萧逸要带着郡主回尚县的日子,文朝帝前日便宣告了今日沐休。于是,还值清晨,睦宣王府门口便车水马龙,你来我往前来送别小郡主。
“娘,姝儿……不敢去。”项姝自从知道早上要去王府吊唁,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脑子里一团乱,只记得那日去找舅舅办事,舅舅给了毒药和死士。
齐芳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项姝,感觉到女儿双手冰冷,额头直冒冷汗,又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发髻,“活人你都不怕,何况是死人。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走下去。今日你可以不去,可王爷现在正是悲痛,恰需要人在身边相伴。你可愿意将这大好的机会让给别人?”
项姝猛力的摇头,她杀了人就是为了丰元溪,怎肯为她人做嫁衣。
齐芳琴满意的看着女儿眼里燃起的斗志,她的姝儿让她想起了当年她为了项罡奋不顾身的时日。
项罡用过早膳后去了一趟姽婳苑,就带着齐芳琴和项姝去了王府。
跨进王府大厅,就见当中摆着小郡主的灵柩,齐芳琴不露声色的给项姝投去安抚的目光,方才都已经交待过,姝儿这点胆量总该是有的。
项姝静下心,从一旁的太监手中接过点燃的香火,上前三拜,再将香交给一旁泣不成声的裴安。经过许萧逸身边时,项姝不自然的加快了步子,心里不住的念着丰元溪的名字安神。
齐芳琴看女儿毫无差错地上完香,放心的和一旁的其他夫人闲聊起来。
项姝见丰元溪不在大厅,借口如厕朝主院寻去。许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也没发现前方极速奔来的女子。
“哎哟……”
“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两人在花园里摔的前俯后仰。只顾着往前闯的姑娘便是颜宁,颜宁捂着额头被一旁的太监扶起身,这可是正儿八经王爷的小师妹啊,必须要照顾好。
也有人认出另一个摔得嘴角直抽的女子是项小姐,忙不迭的去扶。
项姝今日一身素服,头上簪了一朵白花,好生俏丽。一个屁股蹲,身上沾满了泥沙不说,裙摆还被一旁的矮树丛挂了道口子,这副模样可要如何去见王爷。
待起身一瞧,瞬时火冒三丈,瞧着颜宁又眼生只当是王府的丫鬟,开口便训,“真是粗野丫头一点不懂规矩,没教养,居然还敢冲撞本小姐。你,去把侯总管叫来,好好教训她一下。”
项姝指使着扶她起身的小太监去找侯总管,自己伸手就想招呼颜宁一个大耳刮子。
颜宁打小被父母抛弃,项姝的话可不是一把刀子往她心口戳。她虽是在尧山长大,但却是被师兄、师傅实打实宠着长大的,哪儿受过这种气。方才心里一股子的气还没处出,这会儿被人骂不说,眼瞅着还要被打。
颜宁也是学过点功夫的,一抬手便制住了项姝的手腕,“啪”的一声,另一手甩过去,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唷,这可怎的办?未来王妃候选人居然如此相见,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眼神交流着,不知到底该站在哪边。
瞧着项姝抬手,太监们就猛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这凶残的一幕。待听到声响,睁开一看。这,这……什么情况,项小姐脸上妥妥的一个五指印。
作者有话要说:待听到声响,睁开一看。这,这……什么情况,项小姐脸上妥妥的一个五指印。(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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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肥肥的两只地雷,乃知道吗,乃成为了我第一个萌主!给萌主请安!
其实梳头侍女欣雨和项姝都下手要害阿挽。呒,后面会解释的~~
(项姝一巴掌,乃们开心咩~~~)
今天更新又迟了,略略的失落啊,这本书的出版终审今天被毙了,本来还想若是可以出版我要自己买几本送给乃们。
嘤嘤嘤~求安慰,来撒花。
第41章 项姝好名声
身为手握重兵当朝大将军的女儿;齐老侯爷的外孙女;项姝从出生起何尝不是锦衣玉食、万千宠爱。项罡虽对其严厉,却也从没有动手打过女儿。自小只是好生的教养着,未曾让她习过武。
当然,若是项罡让她学的一招半式也不会如此轻易被颜宁架住;吃下了她人生第一个巴掌。
四周的下人们大气不敢喘;院子里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到前厅的热闹声。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呆滞的项姝,一时间既羞愤又是恼怒;满脸的不可置信。从来只有她给人掌嘴;什么时候轮到被一个下贱的丫鬟欺负。当即犹如一把火噎在喉间,项姝一手捂住疼得冒火的脸颊;一边又指着颜宁忍着痛抽搐着嘴角大声喝到,“你,你竟敢打我。”
“你,你,还有你,你们都是死的吗!本小姐被打你们居然还傻站着,快给我掌嘴,往死里打。”
随着项姝手指指到的太监,身子不由地一颤。
颜姑娘可是自家王爷正儿八经的小师妹啊,青梅竹马的情分摆着呢,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收拾她啊。
颜宁甩出一巴掌后就后悔了,还有几分后怕,毕竟来吊唁的都是大臣们的家属,若是给师兄惹出了麻烦事可要不得。可见得小太监们都一动不动的,心里也有了个计较,想来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员的女儿。
颜宁便懒得与她多言,突然想到师兄在师傅那是一夜未眠,又未用膳,好生懊恼。她也是被气的糊涂了,应该让师兄先吃早膳才行,她记得师兄在尧山上清晨喜欢喝清淡些的菜粥。颜宁琢磨着给丰元溪亲自做顿早膳,就无视了面前还张牙舞爪的项姝,侧身就要朝厨房的方向去。
项姝下意识的就拦住了颜宁,“怎么,打了人还想走。”
颜宁退后一步,嫌弃的看着项姝一身脏兮兮的衣衫。方才她还用手撑了下地面,不过裙摆沾了灰,可此刻的项姝白衣脏乱,发髻歪斜,实在是入不得颜宁的眼。
“不然你还想再挨一耳刮子?”颜宁不耐烦地斜睨她一眼,“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手疼。”
项姝气的身子直颤,哪儿还有理智去思考为何一个小侍女胆敢如此对她。只依稀记得圣上曾赐给王爷几个通房婢女,许这就是其中之一。
这对于项姝来说可不是新愁加旧恨了嘛,伸手就推了颜宁一把。
颜宁没个防备,踉跄着步子往后退。项姝当即逼近,一鼓作气把人推倒在地上,俯身就去抓她的头发。
颜宁方才是被突袭,现在反应过来,抬手就把项姝也拉到了地上,一个翻身压到项姝身上。颜宁跟着颜霍闯荡江湖,泼妇也没少见。许是本能使然,加上有实地观摩,几个下手,就把项姝的发髻搞的一团乱,东一缕西一簇的散在脸上。
项姝简直被吓呆了,闭着眼胡乱的就去抓身上姑娘的脸蛋,眼泪也唰唰的往下掉。
一旁的太监们现在可不是知道事情闹大了嘛,慌慌张张的分头去寻人。一个去主院禀告王爷,一个跑前厅去找侯总管和项将军,还有两个……保护现场。
由于项罡身上光环过大,他一动,身后就跟来一群的大臣。待众人赶到院子时,两个姑娘家已经打的难舍难。据小太监观摩,应当是颜宁更胜一筹。当然,明眼人都能看到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是项姝落败,因为她根本就没法抓到颜宁。
许是在尧山上常常跑去抓野味、够果子打牙祭,颜宁除了比项姝力气大之外,似乎手也比她长。项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颜宁一手撑在她脸上,另一手胡作非为。而她自己满打满算只能够到颜宁的上臂,于是现在的状况对颜宁十分的不有利。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院子里蓬头垢面的两人,又弱弱的瞄向项罡。
项罡忍着怒气单手就拽起了颜宁交给侯总管。项姝依旧保持群魔乱舞的姿势努力抓人,齐芳琴紧跟其后跑来看到地上的女儿,飞身跪在地上,把项姝搂进怀里。
“姝儿,我的姝儿,这可怎么是好啊。”齐芳琴瞧见女儿脸上几条指甲印,哭天喊地的要项罡和丰元溪给项姝做主。
齐芳琴脑子转的飞快,女儿今日形象大减,可事情却是出在王府。如今被一侍女弄伤了脸,王爷可不是要负责。
侯总管那厢还在为小郡主伤心着,这边又出了这档子事,唤人去叫太医又赶紧让人去催王爷来。
丰元溪回到房里,生生的吃下比平常还多一倍的早膳,阿挽才肯罢休。
鉴于大黄如今是两人的沟通桥梁,光明正大的入驻了丰元溪的房间,如今就被扔在了床榻前的地上。
“陪我一起睡,嗯?”丰元溪躺在床上好心情的调戏小姑娘。
阿挽扭捏着身子坐到一旁,以前她是不懂人情世故。如今她已经记起了自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再这般作为太不合礼数了不是。
可是……反正没人看见呢。
丰元溪虽然看不见阿挽,却把小姑娘的心思猜的透透的,装的可怜兮兮的,“阿挽乖乖的让我抱着睡会儿,没你在睡不着……”
难得委屈、撒娇的语气让小姑娘心里柔软成了一片,心疼地看着他眼眶下隐藏的淡淡青痕,缩着身子挪进丰元溪勾起的臂弯里。
听到大黄清脆的一声“睡吧”,丰元溪轻轻一笑,不过几日,他的阿挽就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了。
丰元溪才入睡没几分钟,门外就来了两拨人。
“王爷,王爷……颜姑娘和项小姐打起来了。”
“王爷,王爷……项小姐快被颜姑娘打死了。”
颜宁看见师傅和师兄赶来,眼泪也倏地落了下来,朝丰元溪奔去,“师兄……”
阿挽几乎本能的挡在丰元溪身前,元溪是她的。
小姑娘的举动让丰元溪眼里露出笑意,转瞬即逝。同时,身子往旁边一闪,拉着颜霍顶替了他的位置。
颜霍尴尬的看着投入怀中的小徒弟,“宁儿没事吧,伤到哪儿了?是谁打的你,为师给你出气。”
众人眼角一阵抽搐,颜大师,您可得讲点道理啊,到底是谁打的谁啊。
在刚才一通乱的情况下,侯总管还不忘介绍颜宁的身份,生怕她被齐芳琴给生吞活剥了。他也实地了解了情况和项罡复述了一遍,项罡倒是明事理的很,这两姑娘家都有错,而且是自家女儿先朝人动的手,技不如人还被打,真是丢人现眼。
齐芳琴瞧着身后的夫人们扎堆在窃窃私语,心思直转,今天若不让项姝挽回面子,以后可不是要沦为笑柄了。张口就开始哭,“王爷,姝儿今日也不过是来送送郡主,何想被人殴打……姑娘家的伤了容貌可不是顶顶的大事呀,若顾及颜姑娘是王爷的师妹,那我们……也只能忍下了。”
齐芳琴意欲让王爷认了这责任,而丰元溪蹙眉盯着齐芳琴和项姝,心里想的却是阿挽为何会躺在床上,难保和这母女二人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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