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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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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桑却暗皱着眉。

这个男人看似和蔼,实则阴险狡诈。

侠盗夜叉

侠盗夜叉

可不是么,谁会忽略大人,而先跟小孩儿打招呼啊,他这一招用的是声东击西,目的是降低自己的谨慎。

浅桑觉得自己失败极了,穿越到古代第一次出手就被人抓了个现形,这样一步一步的深思,才恍然大悟。

这位王爷,明明是一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我乖乖往下掉啊。

实在是,太可恶了!

浅桑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腰间……

章逸显缓缓步到案桌前,拿起桌上的纸,先将目光移到落款处,然后抬起头,正视浅桑,目光锐利:“侠盗夜叉?”

浅桑头一昂:“正是在下。”

两人目光对视,都带着逼人的气势。

随着章逸显的一声冷哼,将目光重新移到白纸上,慢条斯理地念道:“闻君有家财万贯,食之不尽,用之不完,极尽奢侈,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豁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侠盗夜叉。”

这话一念完,浅桑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刀轻微的抖动,一时间,账房内,雅雀无声。

章逸显抖了抖手上的纸张,细细地看了浅桑好一阵子,笑得很诡异:“今夜到访,就为这个?”

浅桑正要开口,小天却抢先了一步:“叔叔,小天和阿娘是来感谢你的。”

浅桑小心地转了转脑袋,疑惑地看着小天。

章逸显索性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悠悠道:“感谢我什么好呢?”

小天积极回答:“那天叔叔帮助阿娘吓跑了坏人,小天和阿娘回家一直在说叔叔不仅人长得帅,心地还好,所以今天是来给叔叔送金子的。阿娘,快把金子给叔叔啊,小天要睡觉觉了,给了叔叔就回家。”

浅桑哭笑不得,摊开了手,一锭金光闪闪的金子露了出来。

章逸显手一伸,浅桑还没有看出来那人是如何出手的,手上的金子就没了。

拿着金子翻来覆去地看了良久,章逸显才道:“这个?”

“对啊对啊,叔叔要是觉得不够的话,阿娘身上还有银子。”

小天这个笨孩子,几句话就把全副身家给卖了。

章逸显显然是金银收买不了的,道:“可是本王不是太明白,为什么你们家的金子后面印有宁王府的名号?”

小天也不明白了,想啊想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就是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了。

浅桑心疼儿子,忙开口道:“不就是来借点银子花,犯得着要打要杀么?”

章逸显拿着那张纸,轻笑道:“借?那这是什么?”

“借条,不认识字么?”浅桑微怒,要不是身上还背着个儿子,这几个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章逸显丝毫没有情绪道:“字倒是认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半夜三更来借银子的人,而且这人还是不问自取。”

“废话少说,是借是偷都好,跟我儿子没关系,叫你手下放下武器,保证我儿子安全毫发无伤,咱俩单挑吧。”浅桑果断道。

“单挑?”章逸显皱眉,没听懂。

不能小看古代人

“就是一对一,咱俩打一架,我赢了,你放我跟我儿子走,我输了我留下,你放我儿子走。”

章逸显不置可否,对那几个侍卫道:“你们,把刀放下。”又道:“自己偷东西已经够可恶了,还带着儿子一起偷,你平时就这样教儿子的?我记得你说过,要以德服人,动手是不对的。而且很显然,你打不过我。”

“我怎么教儿子跟你没关系。你家财万贯只等闲,哪知道民间疾苦?打不打得过,要试过才知道,痛快点,行不行一句话。”脖子上的刀已经移走,浅桑把小天放到地上,开始活动筋骨,做热身运动。

章逸显冷眼看着一大一小,戏谑道:“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做不答应的打算了。小天,捂住眼睛。”

浅桑说话间,已经动手了。

从腰间掏出那颗逃生烟雾弹往地上一扔,一时间,账房内烟雾迷茫,人声嘈杂,趁着混乱,浅桑抱起小天就逃了出去。

只是一想着唯一一颗烟雾弹就这样没了,浅桑就想吐血。

待账房内的烟雾散去,侍卫们通通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章逸显面色铁青,拳头捏得嚓嚓直响。

他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出这丫头身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王爷,要不要封城?”叶柯上前问道。

“不必,他们还会回来的。”章逸显望着门口处,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

在逃生的路上,浅桑抱着儿子一边跑一边骂:“都是你这个拖油瓶,要不是你一定要跟着我进去,我能损失这么惨重。”

小天很委屈,带着哭腔:“可是阿娘,小天有帮你哄叔叔放我们走啊。”

浅桑瞪了他一眼:“还叔叔您好呢你?结果呢?”

小天吸了吸鼻子,眼红红道:“结果是叔叔太坏了,居然不相信善良又可爱的小天。”

正在跑路的浅桑差点没当场趴下,自个的儿子脑袋里到底是什么结构啊?

直到确定没有人追出来,两人才在一座破庙里歇了下来。

浅桑瘫在一堆稻草上,小天整个人都趴在了浅桑身上,因为不满这里的环境,埋怨道:“阿娘,我们为什么不回家,这里好脏,好臭哦。”

浅桑极力忍住揍人的冲动,咬牙道:“咱们现在是贼,偷东西都偷到王府去了,你以为想回家就能回家吗?”

小天大声否认:“小天不是贼,小天是好孩子,阿娘也不是贼,阿娘只是去借银子,只是坏叔叔不肯。”

浅桑无力地扶额,拍了拍小天的后背:“睡吧,等天亮再想回家的事。”

“嗯。”小天乖巧地点点头。

其实,不是浅桑想留在这里,只是现在能出得了城才怪。

虽然一路上没有人追他们,但是,如果他们守着城门来个守株待兔呢?

浅桑觉得自己已经犯了一次傻了,再不能小看古代人了。

浅桑开始在心里筹划着。

这城里肯定是不能留了,但是能不能出城还是一个问题。

强盗遇上贼

今晚没有人追,不代表那什么王爷就不会守株待兔,古代人不是最喜欢关城门,然后拿着画像一个一个人对照着抓人么?

当然,这也难不到浅桑,化个妆,两个再分散出城。

只是他们的包袱还在客栈。

本来刚才就想去客栈拿的,幸好浅桑吃了一个大亏反而冷静下来了。

她和小天是在客栈里商量着怎么劫富济贫的,所以那个地方很危险,就算要回去拿行李,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现在,最要紧的是,休息,休息。

那个该死的男人,陷阱之仇,无以为报,总有一天,我要你知道我浅桑的厉害。

这时,一个庸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半夜的吵屁啊吵,吵得老子睡不好觉,活腻了是吧。”

浅桑回头,便见一身材瘦弱,脸上黑得只见眼睛,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人一边打呵欠,一边骂骂咧咧地从佛像走了出来。

小天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身子一颤,一见到出现的是个人马上就炸毛了。

从浅桑怀里跳了出去,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那人的鼻子叫唤:“你是妖怪么?你干嘛要吓我阿娘?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浅桑本来就心生谨慎,担心是王府的人准备站起来迎战时,一听到小天充满正义的质问,差点就打了一个跌,吓得打颤的分明是这个叫小天的娃娃好吧。

那人本来半眯着的眼突然瞪得老大老大,“嘿嘿嘿”的怪笑起来,洁白的牙齿衫着一张黑脸显得更是洁白,不,是惨白。

浅桑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呸了一声,嚷嚷道:“废话少说,你们在我的地方睡觉,拿点银子来花花,不然,小心大爷不客气,一会缺胳膊断腿了可别怪大爷我下手太狠。”

浅桑想笑,听这声音,应该年龄不大吧,还一口一个大爷的。

只是小天眼睛里除了阿娘就只剩钱了,这时一听那人要他们拿银子出来就不干了:“她是我阿娘,又不是你的阿娘,凭什么要拿银子给你?你要银子不会找你自己的阿娘要啊。”

“个小兔崽子!!”随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一颗不明物体已经向小天飞去了。

浅桑此刻正在猜测这突然出来的人是什么来历,根本没有留意到他出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天“哇”的一声哭得响亮。

浅桑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儿子,就看见他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小包,还好没大事,浅桑才松了口气。

小天哭得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地叫道:“阿娘,好痛痛哦。”

那伤了的小天的家伙还一脸得意地夸口:“呸!知道大爷我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跟大爷我顶嘴,再顶嘴把你嘴都给缝上!!”

本来在王府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浅桑已经够憋气了,这时见儿子被人打了脸就黑了,阴沉得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更是直迸,一个刀子眼扫向伤人者,捏着拳头一步一步向那人走去……

女侠,昨晚睡得可好

那人见浅桑有脸上风云变色,简直要杀人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悄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色厉内荏道:“你干什么你,你靠我这么近干嘛?我警告你啊,别离我太近,随时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啊,我的内功可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随便一挥手,你的脸就得……”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那人打毛了,跟疯狗似地往浅桑扑去,一边打一边怪叫:“你他妈的敢打我?你他妈的敢打我。”

浅桑也不跟他开口,一脚把人踢得老远。

那人唉哟一声,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浅桑走近他,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向下扫视一番,半眯着眼:“杀人放火的事我做得多了,阉割倒是一次没试过,你,肯定很想试,对吧?”

在一旁养伤的小天虽然没听懂,见那人吓得脚直抖,也知道这是一句很危险的话,一边拍手,一边欢呼:“阿娘,阉他,阉他。”

那人终于被吓得求饶了,哭喊着:“女侠,饶命啊,女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侠,我家几十代单传啊,女侠,啊啊啊。”

那人哭得伤心,脸上一道一道的黑水流下来,哭得整张脸跟鬼似的,估计回家连他阿妈都不认得了。

因为看得出这人年龄并不大,浅桑也不愿意下多重的手,轻描淡写道:“敢欺负我儿子,再让我见到你,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滚吧!”

“滚吧,滚吧。”小天拍着手。

那人愣了几秒钟,见浅桑似乎是真的让他走,才哭哭啼啼地溜了。

发泄了一通,心情似乎也没这么糟糕了,浅桑摸着小天的头发,柔声问道:“儿子,还痛不能?”

小天头一昂:“一点都不痛,这点小伤算什么哦,小天是男子汉。”

浅桑被逗乐,故意损他:“可是男子汉流血可不流泪哦。”

小天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笑着往浅桑怀里钻:“可是阿娘,会流血会流泪的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哦。”

浅桑突然的,就被这句话镇住了,自己的儿子,活脱脱就是个哲学家啊。

“乖儿子。”浅桑低头亲了亲小天的伤口处,低语:“儿子,幸好有你。”

不然阿娘穿越古代的日子,可真是无趣得很啊。

小天觉得自己得到了重视,心满意足地窝在浅桑怀里闭上了眼睛。

……

快天亮的时候,破庙里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脸上有一道浅红色的五指印,但也能看出长得眉清目秀,在现代,那活脱脱就是一小正太,虽然,穿得比较破烂。

只是,那穿着,怎么看着就这么眼熟呢?

那人一见到浅桑就开始笑,讨好道:“女侠,昨晚睡得可好?”

浅桑简直是没脾气了,这人昨晚被自己吓得哭爹喊娘的,居然还敢回来,原来,受虐症不是现代的产物,而是从古至今都有啊。

“又是你,还没被打够?”浅桑冷冷道。

小跟班

小天立马竖起了眉毛:“阿娘都叫你滚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你没有阿娘么?”

那人完全不介意浅桑的冷嘲热讽和小天的敌意,依然笑眯眯道:“女侠,我是来拜师的。”

浅桑听了这话,差点没晕。

“我叫武子,从小就敬佩武功高强的人,昨晚见识了女侠的功夫,觉得您就是上天派下来教我武功的师父,为了不失礼于师父,连夜把自己清洗干净了,才来找拜师父正式拜师的,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对着浅桑就跪了下去。

小天眼瞪得大大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

浅桑却是不咸不淡道:“我不是什么高手,你找错人了,我只是力气大了一点,并没有什么武功。”

武子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真心想拜你为师的。师父你看,你和小师弟闯荡江湖,身边也缺个人照顾不是?我虽然不才,不像样的招式也是会几招的,如师父不嫌弃,若是遇上什么事,也多一个人照顾小师弟不是?”

小天哼了一声:“谁要你照顾,小天有阿娘了。”

武子转过头,冲着小天一笑,甜甜地叫了一声:“小师弟,昨日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要不,你再打回来?”

小天脸一扭,不再看他,昂着头对浅桑说:“阿娘,他不要脸。”

浅桑绷的着终于缓和下来,摆摆手道:“小兄弟,快回去吧,别的耽误了我们赶路。”

武子还是一脸笑容道:“师父可是要出城,徒儿知道一条小道……”

浅桑目光一凛:“你昨晚偷听我们说话?”

武子马上摇头,委屈道:“师父昨天说话说得这么大声,我想不听到都难啊。”

想想也是,浅桑又冷笑道:“或者,你是想把我们带到官府?我可告诉你了,你若是打的这个主意趁早死心,小心我一脚送你去西天取经!”

“哪能啊,师父可冤枉徒儿了。徒儿若是打得这个主意,这会就该带着官兵上来抓人了。徒儿生平最恨那些衙门内的人,恨不得师父把他们全偷光才好。”武子立马表忠心。

浅桑不出声,面带冷意,脑子里却转了好几个弯。

这个来路不明,但似乎又真是没有恶意。虽然长得人模人样跟个童星似的,但是看他的穿着,也就是个小乞丐吧。

只是这个小乞丐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自己呢?难道真似小天那么样,觉得自己很厉害?还是自己长得太良善,一看就是一慈善机构,救民于苦海的主?

话又说回来,他说得似乎也没错,如果有心报官,这会自己早就被包围了。

而且,那条小道,委实吸引人哪。

于是,在一番挣扎和权衡后,浅桑决定收下这个小跟班。

小天的嘴翘得老高,老高。

……

武子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主动上交了自己身上的银子,虽然不多,只有一锭。

在听说了浅桑的行李还是客栈后,又主动当腿脚的把行李给弄了回来。

玉佩丢了

之后,浅桑将自己和小天简单地化了个妆后,三个人向小道出发。

由于得到了浅桑的认可,武子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也不再受小天挤兑了,一路上,两人斗嘴斗成了一条风景线,他们其实吵得很小声,而且他们都认为浅桑听不到。

先别说浅桑能不能听到,就算是听不到,可是人家会读唇啊。

小天气鼓鼓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不喜欢你跟着我们。”

武子斜眼:“我跟着我师父,你管得着么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天气炸了:“你是耗子,我不是狗。你是讨厌鬼。”

武子没想到一句话把自己给骂了,懊悔得差点扇自己嘴巴:“我是讨厌鬼,你是什么?你是拖油瓶,还是个只会哭的拖油瓶。”

这话可把小天给得罪了,因为他记得自己阿娘也说过自己是拖油瓶的,马上眼睛就开始冒水,小跑几步追上浅桑,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道:“阿娘,小天真的是拖油瓶吗?”

浅桑瞪了武子一眼,温柔道:“小天不是拖油瓶,小天是阿娘的乖儿子。”

“那武子哥哥为什么说小天是拖油瓶啊。”

一句武子哥哥好险没把武子气得当场跌倒,他什么时候叫过我哥啊?

正想反驳,浅桑一个刀子眼杀过去:“干什么呢你?讨打是不?刚进门就欺负我儿子,以后真教你武功了,我这师父还不得被你第一个开刀啊?”

武子哭丧着脸:“冤枉啊,师父。”

“这么大个人了,跟个孩子有什么好吵的,也不嫌丢人。”

武子:“……”

等浅桑转过身,小天收起眼泪,朝武子扮鬼脸,小声道:“知道不。我和我阿娘才是一家人,你是个外人。阿娘才不会帮你。”

气得武子吹胡子瞪眼。

“阿娘。”这时,小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又怎么了?武子,我告诉你别欺负小天的。”浅桑无可奈何的转身。

“我没有啊。”武子委屈得不行。

“阿娘,我东西丢了。我脖子上的玉佩丢了,阿娘,唔唔唔,阿娘,你帮我找回来。”小天这回是真哭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哭得浅桑心肝都疼了。

“怎么回事啊,在哪儿丢的啊。”浅桑忙问道。

“小,小天,小天不知道。可是小天阿娘昨晚背着小天的时候,小,小天还摸到有的。”小天抽泣着说。

浅桑努力回想,昨晚背着小天的时候,不就是在王府偷东西的时候吗?

老天,你不是这么对我吧?

浅桑努力安逸道:“小天,丢了就丢了,等阿娘有了钱,再给你买。”

小天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是小天的阿爹留给小天的,小天就要那一个,阿娘,你帮小天找回来。”

浅桑:“……”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打道回王府吧。

……

二进王府,浅桑没有像上次那样夜行了。

花了些银子将三个人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按浅桑的话说:先敬罗衣后敬人。

名号就是女侠

之后,大摇大摆地站在了王府门前。

浅桑头一歪,对武子说:“敲门。”

武子:“是,师父。”

“吱呀”一声,宁王府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穿戴得体的小厮,客气地问道:“请问各位有何事?”

浅桑站着不动,武子立马会意道:“我师父有要事找你家王爷商量,还请通传一声。”

小厮又问:“可否报上名号?”

浅桑还没有开口,武子便自作主张给他师父取了一个惊天地泣名鬼的名号:“名号就是女侠。”

小厮愣住了,浅桑无力地扶墙,如果指望这两东西给自己养老的话,恐怖自己还没有老就得先被气死。

于是上前一步道:“告诉你家王爷,夜叉来访。”

进到王府大厅,章逸显坐在正上方,低着头,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把玩着。

小天眼尖,一眼就认出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正想扑身上去抢的,可是在权衡了双方的力量之后,眼珠一转,冲着章逸显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王叔叔好。”

浅桑不断告诉自己,这孩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他小,他不知道王爷其实不姓王,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可是一见小鬼那贼溜溜的脸,浅桑就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这小鬼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尽管章逸显见惯了风雨,也被这句王叔叔噎了一下。

浅桑轻咳一声:“小天,叫王爷。”

小天嗯了一天,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章逸显,低头道:“王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可不可以借给小天也玩玩?”

章逸显手拿玉佩在小天眼前晃了晃,问:“你问这个吗?”

“嗯嗯。”小天用力地点头,伸手。

章逸显手一弯,小天的手还没有挨到,就见玉佩被人收进了怀里:“不可以。”

小天急了:“可是大人不是应该疼爱小孩子的吗?王爷不是应该疼爱小天的吗?小天喜欢,王爷为什么不可以借给小天玩玩呢?”

武子傻傻地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又见浅桑淡定的面孔,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武子也释然了。

其实这孩子,从来就没有正常过吧。

章逸显似乎逗小天逗起了兴致,连看都没有看在一边立着的两个大人,玩味道:“我为什么要疼爱你呢?我又不是你阿娘。”

小天忙道:“可是王爷你……”

浅桑在心里叫嚣道:“死孩子,你要敢说王爷比你阿娘还亲,你阿娘我立马掉头走人。”

武子幸灾乐祸,巴不得小天祸从口出。

可是小天一句话没有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住嘴,小心地看了自己阿娘一眼,最后很有骨气地挺起小胸膛,道:“可是王爷你又不是女人,当然不是我阿娘啊。”

章逸显耸耸肩:“所以,你们光顾王府,又是为哪般呢?”

浅桑开门见山道:“王爷,你手上那块玉,是我儿子的,麻烦你还给他。”

“哦?”章逸显一然的疑惑,“你儿子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我手上呢?难道本王偷你儿子的东西?”

不是偷,是借

“不是,不是,不是偷,是借,王爷只是借小天的玉佩去玩。”小天马上纠正。

“借?”章逸显笑得很诡异,“那本王可有写借条?”

“啊?”小天傻了。

浅桑受不了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戏弄,一把抱起小天,冷冷道:“王爷,昨晚的事,是我不对,但是说到底,我们并没有拿走你王府任何东西,既然你捡到了小天的玉佩,还请你还给他。这玉,对小天很重要。”

章逸显刚想开口,便见叶柯神情紧张地走了进去,然后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浅桑就见章逸显面色一沉,起身道:“本王有要事出去,你们愿意等就等吧。”

说着,不等浅桑等人的反应,就匆匆离开了。

“这该死的!”浅桑骂道。

“阿娘,怎么办?”小天眼红红地,带着哭腔问。

“等呗,你那破玉有多值钱啊,一会等王爷回来说说好话,人家还真能看上你一块玉啊?”武子轻松地坐下,端起茶杯,细细品味。

除了等,还有什么办法呢?

……

“怎么回事?”一出王府,章逸显的气压低得吓人。

叶柯一脸的为难道:“是二公子他,哎,王爷,你去了就自然明白了,属下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完,偷眼看了一下自家主子,那脸,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

两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出事地方——京城最大的茶楼,就见一小姑娘跪在地上直哭,在她跪着一位老大爷,一连嗑头,一边哭诉:“我家孙女才十二岁,求求公子您大发慈悲,放过她吧。”

章逸文一脸的怒容:“什么放不放的,这姑娘跟了大爷我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就是你,也少不了沾上宁王府的光。我大哥可是当今皇上御赐的唯一一位异姓王,你别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

那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只知道哭。

章逸显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几步上前,扶起老大爷和小姑娘,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章逸文一见大哥来了,马上收起吊二郎当的面孔,痛心疾首道:“大哥,弟弟我见他们可怜,你看看那个小姑娘,命苦啊,小小年轻没爹没娘便跟着爷爷出来卖唱,我是真想把他们接到府内好好照顾他们啊。可是他们不理解我的苦心,大哥你也帮忙劝劝他们吧。”

真是很好!

轻描淡写地把一出强抢民女的事给抹掉了,合着自家弟弟还成了济世扶贫的好人了?

这章逸文乃是章逸显同父同母的胞弟,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一家人对他宠爱至极,哪怕是他想要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给他射下来。

而章逸文之所以会从小体弱多病,都是因为章逸显小时候不听话害了他,所以他也格外心疼这个弟弟。

虽然家里的老人们已经去了,但是从小要啥便有啥的性子便养成了,此刻,不过是想要个女人罢了。

别人是不知道章逸文是什么货色,难道他这个当哥哥的还不了解吗?

一表人才,别失了风范

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但凡没有惹出大事的,章逸显都能容忍得了,可是现在成什么体统,光下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难道他们没长眼睛,看不出围观的百姓虽然不敢言语,可是眼底流露出来的,全是厌恶吗?

可怜那小姑娘张了张口,却不敢说:我有爹娘啊。

章逸显淡淡道:“是这样吗?”

章逸文重重地点头。

章逸显随即语重心长道:“逸文啊,大哥从小是怎么教你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如果你真想帮他们大哥就不妨给你做主了。”

章逸文一脸的欢喜。

章逸显对回头对叶柯歪歪了头,叶柯马上取出一包银子递给了那位大爷。

那位大爷不敢接,小心地看着章逸显。

章逸文不耐烦道:“哥,你给他们银子做什么?”

章逸显没理会他,对那个大爷道:“卖唱也是一种营生,这些银子拿着去购置些好的乐器,以后如果遇上麻烦,报上我宁王府的名号,本王相信,不敢有人再打你们的主意。”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扫了章逸文一眼……

章逸文这才明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心里那个气啊,嚷嚷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宁王府还会比他们卖唱差?哥,你可是皇上御赐的异姓王爷,连皇族的人都要给你几分薄面,这死老头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宁王府。”

老大爷一听了这话就急了,又扑倒在地:“王爷,您行行好,放我家孙女一条生路吧。我家孙女才十二岁。”

“十二岁怎么啦?十二岁就长不大了吗?也就是你家孙女生得还算清秀,要是歪鼻子斜眼的,本公子连看一眼都闲碍眼。你也不看看你老成什么样了,哪天你一不小心挂掉了,你孙女怎么办?难道不怕被人卖进青楼?到时候就不止是服侍我一个人,哼!”章逸文不屑道。

“老大爷,带着你的孙女走吧。”章逸显强忍着怒气。

“哥!”

章逸文淡淡地看向章逸文:“你也知道自已是宁王府的人,在大街上嚷嚷成何体统,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收回了这异姓王的名号,你看你连王府的没得住!有什么事,咱们回府再说,你也是一表人材的公子,别失了风范。”

……

因为章逸显的一句一表人才,别失了风范,章逸文硬是忍着一口气,一路闭嘴直到回府。

王府的大门一关,章逸文便嚷嚷开了:“有你这样当哥的吗?帮着外人也不帮着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当了个王爷,就不想认弟弟了?”

章逸文的声音很大,中气十足,哪像是体弱多病样,好吧,其实这丫也只有在做坏事的时候没有那么体弱多病的。

王府的小厮丫环一见这场面纷纷闪人,就怕一个不小心,火就烧到自己身上,而叶柯,则像个雕塑般立着。

而浅桑因为在厅里待着无聊,带着儿子和小跟班准备在王府踏踏青,正好碰上了这一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闭嘴!见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没在大街上揍你,你给我差不多点!”章逸显喝了一句,抬腿向正厅处走去。

章逸文向来是撒泼耍横不要脸的,哪容得下自家大哥当着下手的面骂自己啊,当下像嚎哭起来:“还有没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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