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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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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双眸子,明明沉静如水,却又足以掀动滔天波澜。
明渊一点一点低下头来,吻上了那双眸子。
轻如蝶翼的吻温柔而守礼,仿佛是不想惊动这后宫里仅有的一只纯白蝴蝶,看惯了色彩斑斓的彩蝶,他反倒有些留恋于这样干净透彻的存在。
那个吻逐渐抵达唇角,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来到纤细的脖子上——他一向没有亲吻妃嫔的习惯。
陆溪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浑身发烫,闭眼的同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呼,带着点点娇媚的音色,攀住了他的腰。
明渊一边用唇骚扰她的脖子,一边伸手毫不犹豫地解开她的衣衫,陆溪觉得自己此刻像只鸡蛋,被人剥了开来,只剩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身子。
丰盈的娇蕊,雪白的肌肤,凝脂似的玉/乳,以及因害羞而泛红的面颊。明渊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春/色,却听陆溪软弱无力地发出一声抗议,“皇上……蜡烛还亮着……”
他轻笑着,伸手抚上她光滑的背部,缓缓移动,“亮着又如何?就是要亮着,朕才看得见你有多美……”
陆溪禁不住在他不断游移的大掌下战栗着,一边安抚狂躁不安的心,一边暗骂他是淫。魔,说些猥琐下流的话真是无比在行。
这样游移着,那双手很快抵达她的了胸前,毫无束缚与保护的雪乳随着他的揉弄,白嫩的软乳被推挤成高高的山峰,粗糙的拇指在乳。尖上转动,令陆溪娇躯轻轻一颤,膝盖几乎瘫软。
欲望让他的嗓音越显低沉暗痖,犹如来自地狱的耳语,他的唇贴着她的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更让她忍不住缩起肩膀,“这里很美,我很喜欢。”
他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说着,声调低如呢喃,贴着她的的耳朵,每一个音的转折,都让陆溪感觉到他的唇磨蹭着她敏感的耳廓,每一个气音,灼热的吐息都吹在她耳边。
握着陆溪柔软的双乳,毫不怜惜地推挤搓揉,渐渐的,圆挺的乳。尖甚至凸了起来,像两颗小石子一般挺立在空气里,泛着玫瑰的色泽。
她忍不住喘息着,却见他更加磨人地埋头一口含住她的娇。蕊,饥渴地品尝与吸吮,她低低地申吟着,甚至将自己的胸口更靠近他的嘴。
牙齿的撕磨好像还不够,他以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时而重重吮吸,时而恶意轻咬,另一只手也没有忽略掉那一半玉。乳,时轻时重地捏。弄着。
好一会让,他才吐出被他吻得红艳欲滴的乳。珠,以舌头舔去乳。尖与他嘴角依依不舍的银丝,含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可还满意朕的服侍?”
陆溪全身都乏力了,却微眯着眼,媚眼如丝地说:“奴婢惶恐,怎敢要皇上服侍奴婢?”
“哦?那你想如何?”他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陆溪没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表明内心想法。
“不公平……”她这样低喃着,虽是颤着手,却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衣衫,叫他同自己一样赤诚相见。
接着,她与他调换了位置,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明渊非常配合地任她摆布,对于她要做什么表示非常期待。
此时此刻,陆溪坐在他身上,上身全。裸,娇艳的蕊尖还泛着水光,随着她的起伏在空气里微微颤动。她迟疑着埋下头来,学着他先前的样子,从他的眉角一点一点吻了下来,然后到了唇边。
在前世的记忆里,当她还爱着季清安时,每一次的亲吻都会带来最愉悦的感受,每一次的唇齿相依都会带来更加汹涌澎湃的深情。而今,她要皇上喜欢她,至少要动一点点心……
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地吻住他的唇,用柔软的唇瓣与他厮磨着,甚至将灵巧的舌头伸入他的口中,稚嫩却又致命地挑逗着。
她闭着眼睛,却感到身下的人好似变成了季清安,昔日的场景重现心头,叫她差点进行不下去。
那个人,对她说尽一切最好听的甜言蜜语,叫她以为他真的愿意把全世界都送给她。
那个人,把她从地狱的深渊救起,却再一次亲手把她送下地狱,并且比前一次更狠,更无情。
她在醒来的那些时间里,还未能接受重生事实的时间里,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死掉呢,为什么还要活过来呢。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听见脑子里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在说:因为我不甘心。
因为不甘心,所以要报仇,杀尽天下负我之人,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她再也想不下去,于是索性睁开眼来,离开他的唇,一点一点蔓延下来,直到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头舔。弄着,吮吸着。
接着是胸膛,紧实的、不同于女性柔软的肌里,她努力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羞怯,红着脸吻住他的乳。头,柔软的唇戏耍着石子般坚硬的凸起,灵舌舔。弄着周围小小淡淡的褐色乳晕。
明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喘息,忽地拉住身上的人,眸色氤氲地低低说了句:“够了,接下来,换朕来。”
他再次一个翻身压倒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一边用手抚弄着殷红的唇瓣,一边不容置疑地淡道:“挑逗朕的下场,朕会一点一点告诉你的。”
身下的女子容颜纯真无暇,明亮的双眸因情。欲而显得天真妩媚,结合了少女的青涩与初尝欲果的动情。她的双。乳还因他而挺立着,摩擦着他的胸膛,叫他也为之颤抖;她的肌肤寸寸都泛起粉红色的色泽,叫人禁不住想狠狠玩弄。
他眯起眼,褪下她腰间最后的遮掩物,终于触到那片温暖的禁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女主的床戏,所以就比较唯美了一点【奇怪你究竟是哪一点觉得唯美了啊喂!明明都很色好不好!】咳咳,好的我承认,我就是色了,细节到不能再细节……既然是写爽文,那就斗得爽的同时,色得爽……【快看这个人多没节操!啊,这年头节操多少钱一斤?】沉思,下章继续色……不过话说回来,我竟然日更了几天了,求褒扬求夸奖╮(╯▽╰)╭
☆、夜色无边酿阴谋【下】
第十八章
粗糙的手指抵达温热的柔软时,明渊立马察觉到身下的人全身紧绷、紧张到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他毫不意外地触到了湿漉漉的花瓣,却在碰到花蕊的那一刻,听到陆溪低低地颤声道:“不要……”
纵然美人玉。体。横。陈的模样令他某个地方肿胀无比,他却仍是抱着超强的忍耐力停止了手指的前进,挑眉问了句,“不要?”
这是第一个敢对他说不要的女人。
或许他小看了她,看似胆小的人身体里究竟藏着多么不怕死的心呢?
陆溪紧紧闭着眼,面颊绯红,明知亮堂堂的烛光照亮满室,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里,却仍在试图自欺欺人只要闭起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害羞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微微泛红,睫毛轻颤,恍若仙子。
明渊的手指虽然没有动,却一直抵在她的花蕊上,此刻淡淡一笑,随着身子的颤动,手指也在微微颤动。身下的人立马有了反应,低低的呻。吟从嘴边溢出,滚烫的露水也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缓缓地找到花蕊的果核,一点一点轻揉,随着陆溪的低吟,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潮湿的花。露不断流出。
甬道已经足够湿润,他停下揉搓,将食指慢慢地探进花。穴,紧致的触感和柔软的包覆令他腹。下一紧,也令陆溪禁不住揪住身下的被子,无力又娇媚地发出一声“啊”。
他开始用食指一轻一重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扳开她的腿,令她的双腿以一种与白日的矜持羞怯背道而驰的豪放姿态展开在自己眼前。
看见陆溪为自己的呻。吟感到羞耻无比,甚至咬住了下唇阻止声音的溢出,他不容抗拒地命令她,“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纵然是欢愉时刻,君令也是不可违的。
陆溪只得松开牙齿,任支离破碎的声音取悦在自己身上任意玩弄的人。
淋漓的蜜。汁以令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其间穿梭,甚至响起一波又一波毫无止境的春。意乐章。花。穴越来越湿润,晶莹的露水随着他的手指染湿了床单,陆溪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最后伴着谁的喘息声,她一下子攀上天堂,花。穴里的蜜露如潮水般倾涌而出。
明渊的手还在她体内,感受着被他玩弄到尚在颤抖的私。处,他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腹。下叫嚣的野兽,褪下最后的衣衫,扶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穿破那层处子的象征时,陆溪的眉头倏地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眼下浸出点点泪水。
低头,他看见春。水伴着血丝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她双腿间的肌肤莹白细腻,而那血丝红得那样鲜艳,淫。靡又妖娆。情。欲被挑起,居高不下,唯有更激烈的冲刺才能够消解心头的躁动。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也不顾初尝人事的她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剧烈,只觉得这样的紧致当真令人无法忍耐,几欲失控。
陆溪早有准备,不是没尝过第一次承欢的痛楚,只是泪水也是必要的,虽然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丁点楚楚可怜就能换来帝王的垂怜,但是一点点小小的怜惜约莫还是有的吧?
她的脑袋里被理智与感官占据着,理智在试图分析她应该表现出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可感官的冲突太鲜明,太剧烈,令她几乎不能正常思考。
罢了,皇帝需要的是一个会失控会在床上陪他一起纵情的人,不是羞涩又矜持的贞洁烈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反正她也能享受到,不是么。
最初的疼痛很快被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取代,她双腿大张,任由他猛烈地贯。穿她、侵占她,柔媚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夜色靡靡,春。意无边。
他像是要将她吃进肚子一般,像是要将她融进骨血一般,一点也不怜惜地占有她。尽管在看到那几颗晶莹的泪珠时心下柔软了片刻,尽管怀里的人儿柔若无骨,那么的惹人怜爱,他却像只失去理智的兽,狠狠地折磨她。
也许,不能说是折磨,毕竟两人都入了戏,虽然说这戏是床戏,不是感情戏。
“啊——”巅峰来的太快,陆溪忍不住尖叫出了声,只觉得眼前星光万千,意识回不了笼。全身上下被一种无法名状的欢愉充斥着,简直就要疯掉。
他尚在她体内,被瞬间颤动不已的花道推挤着,汹涌的花。露从她体内毫无保留地冲刷着他的顶端,咬牙又冲刺了几下,他才释放出来。
抽身而出时,白腻的液体混合着她透明的花。露一齐涌出,沾湿了大腿,也浸湿了床单。
陆溪终于颤抖着睁开眼来,于迷蒙的泪光中,以一种哀伤又痴迷的眼神望向他,楚楚可怜的神情里却透露出眷恋与温情。
在这样的眼神下,明渊迟疑了片刻,竟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他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入怀中,只低声道了句:“睡吧。”
她乖巧地闭上眼,虽然颤抖的睫毛已然出卖她的毫无睡意,但总的说来,她的顺从与听话令他满意。
只要足够令他舒心的女人,他向来也不会吝啬于封赏……不对,光是舒心不够,舒身恐怕也很关键。
所以第二日天还未亮,他被高禄唤醒,起来洗漱,准备去上早朝时,看着床上兀自睡得沉的女人,他便没有让人叫醒她。只吩咐守在门外的宫女到了时候再伺候她起床,然后提点着她去给皇后请安。
大宫女碧真最后为他系好腰带后,他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女子,她毫不矜持优雅地蒙头大睡,面颊稍微有些嘟,好像在气他昨日一点也不温柔。
这一幕看着很和谐,于是心满意足的皇帝淡淡地吩咐下去:待陆溪小主回到微安苑后,封为从六品美人,即日迁入清音殿,赐古玩珍馐十件,玉石饰品十件。
他知道太后听了这消息以后会多么高兴,唇角一扬——毕竟,让母后开心乃是做儿子的本分。
至于陆溪……只要她安安分分做她的陆美人,不要妄想帮太后做一颗棋子,那他可以大大方方地给予她宠爱。
总之,皇帝大人对昨夜似乎颇为满意啊,就连上朝的时候也和颜悦色,没有往日那么令人畏惧。
于是高禄默默地总结出一个真理:谁说后宫妃嫔不能干政?她们的床上功夫高超与否,直接影响到了隔日早朝的感情基调,这还不算干政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完床戏了,为什么感觉被调戏的好像是我,累得不行【咦这是肿么一回事………_…、】上一章求鼓励以后,看到有潜水的姑娘冒泡,忽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鸡血,想要把无节操事业发扬光大……所以继续打滚求鼓励求不霸王求冒泡求花花,动力无限,春意无边,哦也!(^o^)/不出意外的话,我会继续保持日更的。
☆、双生【一】
第十九章
事实上,自从明渊离开床的那一刻起,陆溪就醒了。
她一直静悄悄地闭眼躺在那里,直到明渊踏出了殿门,才缓缓睁开眼来。
正六品美人么……看来皇上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方许多啊。
她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可身子才刚一动,一阵酸痛感就从腹下传来,叫她差点没直接摔下床去。好在及时扶住床柱,不然可真要闹个不小的笑话。
听到殿内传来轻微的响动,碧真在外面敲了敲门,“小主,你醒了吗?”
她无可奈何地一点一点挪动着身子,随口应了声,“嗯。”
于是碧真敲敲门,得到应允后才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件宫装,颜色挺素,是淡蓝色的,低调中不失典雅。她朝陆溪福了福身,动作礼仪没有丝毫瑕疵,就连声音都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一样,沉稳庄重,一丝不苟,“小主请更衣,皇上吩咐等你醒来后,由奴婢伺候你去德阳殿给皇后娘娘请安。”
陆溪转过身来任她为自己穿上衣服,那罗裙十分衬她,不甚华丽,却又彰显舒雅高华。
如今她才刚受宠,若是穿得五彩斑斓的跑去皇后那里请安,这不是活脱脱的沈珂二代、没事找事吗?所以这件衣裳令她十分满意。
她记得明渊走时并没有吩咐过任何衣着方面的事情,便微笑着问碧真,“这衣裳是你挑的么?”
碧真垂眸应了声,“回小主,是奴婢选的。”
因随身没带任何可以赏赐的东西,陆溪想了想,便伸出手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笑语盈盈地朝她点点头,“多谢你了。”
碧真一愣,一直保持着专业态度的神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但也只是片刻,她立马缩回手来,恭恭敬敬地答道:“为小主准备衣饰乃是奴婢的本分,小主不必多礼。”
“我是真心实意感谢你,所以你也别客气了。”陆溪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又说,“走吧,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小主请稍等。”碧真跟门外的宫女说了几句,不一会儿,那小宫女就用托盘端着个碗走了进来。
陆溪挑眉不语,心知肚明那是什么东西,见碧真看着自己,也就不要她提醒,主动喝下了避子汤。
虽然她没有听见明渊吩咐碧真送汤药给她,但很显然,若非皇上特意指示免去这一步骤,以她现在的身份和有可能沦为太后棋子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怀上龙胎。
坐在轿子里,陆溪一边从撩开的帘子间看着走在前面的碧真,一边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半晌才放下帘子。
双腿之间那股酸痛仍在,她实在没想到明渊战斗力如此强,几乎令她下不了床。过去也不是没和季清安行过房,只是那个时候的欢愉是因为心里有爱,所以并没有觉得一板一眼地进行男女之欢有什么不好,如今才算是明白,那种刻板的房事真真只是例行公事,丝毫没有快感可言。
#文#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知情绪的笑容。
#人#约莫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为了那个女人而抛妻弃子吧。
#书#轿子停在了德阳殿台阶前。
#屋#“小主,到了。”碧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陆溪抛开纷繁思绪,撩开帘子走了出来,纵然身子很是疲惫,可行走间姿态优雅,看不出丝毫不妥。
碧真在栖梧宫是看见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的,知道她痛成什么样了,可是此刻她的表现如此完美,令碧真一怔,随即恭恭敬敬地跟了上去。
在皇上身边当大宫女也有三年了,凡是被皇上宠幸的嫔妃她几乎都看过,可是这个陆溪小主似乎不太一样……若说她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那就不会表现出这样非凡的忍耐力;若说她城府深似沧海,那就不应该连选个衣服都对自己表现出诚心诚意的感谢。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些什么,她觉得自己隐约猜到了陆溪的意图。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陆溪已然踏进了德阳殿,碧真只能垂眸站在门外恭候。
她来的不算早了,已有好些嫔妃都坐在里面,纵然此刻她还只是一个小主,即将受封美人的消息也以一种风暴般的速度迅速传遍了后宫。
见她来了,那些个前些日子把她当笑柄的人不无遗憾地朝她看过来,毕竟深宫寂寥,少了个嘲笑对象可就少了很多乐趣。
她首先向皇后行礼,恭恭敬敬地垂眸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见过诸位主子。”
“陆小主不必多礼。”还未被正式册封前,哪怕人人都知道她即将被册封为美人,也还得管她叫小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皇后也是如此。
照惯例又讲了一番后宫姐妹和睦相处、要让皇上雨露均沾云云的说辞,因陆溪还只是小主,未被正式册封,皇后也不好叫她入座,于是便朝她温和地笑了笑,“小主昨日侍寝,想必今日也是疲乏得很,不如先回微安苑休息吧。”
陆溪福身正欲道别,却听殿外忽地传来太监的通报声:“常妃娘娘到!”
一下子,在座的所有女人都把视线转向了门外,而陆溪几乎百分之百肯定,那眼神没有一个是友好的。
她也跟着转过身去,在看到常妃之前,倒是看到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沈珂正坐在最后面的那个位子上,一脸鄙夷地最后一个把目光从她面上也转到正跨进大殿的常妃身上。
笑了笑,陆溪没什么多余的反应,跟着朝来人望去。
这一望,便僵在了原地。
那一日在书房外看见季清安与那个女人耳鬓厮磨、行苟且之事时,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脸,娇媚似花,充满风韵,是从前的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那种女子。
此时此刻,朝她走来的人是这样不可一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盛宠之后的尊贵气质,可那张脸……和记忆里的脸重合在一起,竟是惊人的相似!
她身子晃了晃,在常妃轻蔑的一声“你是什么人?见了本宫也不行礼”的责难下,这才回过神来,迅速宁心静气地俯身行礼,“参见常妃娘娘,奴婢是微安苑的陆溪。”
精明如常妃,盛宠在身,红极一时,怎会没有耳目告诉她昨夜陆溪侍寝的事情?可她偏生要问一句“你是什么人”,意在当着众人的面立威,也在于初次见面给陆溪来个下马威。
皇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很是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常妃不是身体不好吗?怎的还来给本宫请安啊?该在临华殿好好休息才是,犯不着跑这一趟,累着可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掌管后宫,不甚辛苦,妹妹只是身子骨稍微弱了点,又怎么敢待在临华殿安心休息呢?”常妃娇笑几声,随即打量了陆溪几眼,淡淡地勾唇,“这位便是新晋的小主吧,既然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想必昨夜已经侍寝过了。”
言语之下的无所谓十分明显,显是不担心任何人能夺走皇上对她的宠爱。
陆溪却是要极力用指甲扣住手心才能让自己面色如常地保持镇静,低低地道了声:“奴婢该走了。”然后向皇后和诸位嫔妃再次福身,这才恪守礼仪地走出了殿门。
消失在众人视线里的第一刻,她便白了脸,眼里的情绪十分汹涌,也不知是恨还是怨。
碧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为她撩开轿子的门帘,“小主,请上轿。”
陆溪跨了进去,在帘子挡住她的第一刻便闭上了眼。牙齿陷入柔软的下唇瓣内,用力得几乎将唇瓣都咬得血色全无。
一直到下了轿,回到兰苑的那一刻,她才稍微找到点理智。
常妃不可能是那个女人,且不说她身居后宫没法出去,就凭她这样的身份地位,何必去勾搭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季清安?
她平复着心情,对上了影月欣喜的神情,淡淡地笑了笑。
陆溪,你要沉稳些,若是这样容易被扰乱心神,如何在一年的时间里力挽狂澜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标题已经出卖了我,噗,大家都可以看出玄机所在了。孪生姐妹倒也还好,反正我最讨厌的就是有的小说里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了= =、哎哟,公众场合讨论个人喜好不科学,爬走。今天忙到死,开了好久的会,又坐车去中学讲课,一路堵车堵得十分销魂。请继续留言安慰受伤的堵车会死星人吧⊙﹏⊙b预告一下:渣女的影子初见端倪,渣男还会远吗?PS:今后不出意外的话,都会在早上八点准时更新,人品爆发的时候会双更……【不过我要强调,我的人品和节操一样常常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双生【二】
第二十章
回到兰苑以后,陆溪压下心头的异样,有些疲倦地命影月准备热水,她要沐浴。影月一边帮她整理着秀发,一边笑眯眯地问她昨夜是否顺利,久久没听到泡在木桶里的人说话,她感到有点奇怪。
“主子,你怎么了?”
陆溪闭着眼,倦容满面,在氤氲的雾气里,好一会儿才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影月,你可怪我做出进宫来这个选择?”
她的声音清冷淡然,带着一种距离感,好像来自遥远的角落。
影月一怔,低低地问道,“主子何出此言?”
“你跟了我这么些年,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心里是怪我不记过往情分,抛下他进宫追名逐利的……是也不是?”
影月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咬着下唇着说:“主子做事自有主子的道理,不是影月能妄自揣测的。”
陆溪缓缓睁开眼,看了眼垂眸盯着地板的人,只微微叹了口气。
“我还记得你十四岁进府那年,小祥打理屋子时不小心打碎了爹的古董砚台,却嫁祸给阿玉,结果被你看见了。那时候爹大发雷霆,也不听阿玉解释,就要叫人给她一顿痛打。偏你要上去替她求情,爹就要连你一块打,这时候明明站到一边不要再理就可以逃过一劫,可你偏生执拗到不肯妥协,一定要帮她洗脱罪名,结果自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顿了顿,陆溪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一字一句,缓慢地说,“影月,宫中不比府里了,一步走错,前方便是万丈深渊等着你。我只想尽全力完成自己的心愿,即便有的事情无法向你说明,也希望你会站在我这边,无条件地支持我……你会吗?”
“主子说笑了,影月本就是主子的人,主子的心愿就是影月的心愿。”即便不知陆溪为何忽然来了这样一番话,她也仍然表示了忠心。
陆溪没说话。
她知道自己不该一时心软,可影月跟了她这么多年,总该多给她一次机会。
但愿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自己失望了。
才刚换好衣服,高禄就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兰苑门口,有太监高声喊道:“秀女陆溪接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陆溪着装整齐地踏出房门,与影月一起跪在地上。
高禄展开黄色的卷轴,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陆氏贤良淑德,蕙质兰心,恪守宫规,特封为正六品美人,即日起迁至清音殿,赏玉器十件,珍玩十件,钦此。”
高举双手接过圣旨,陆溪恭恭敬敬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她起身后,高禄才微笑着恭贺了几句,然后从身后的一行人里唤出一个宫女一个太监,朝陆溪说:“这是奴才带来的太监宫女,今后就跟在陆美人身边了。”
说罢,又转过头去吩咐道:“你们俩好好伺候陆美人,谨言慎行,恪守职责,切勿出半点差错,知道了吗?”
“是。”
正所谓一夕得宠,待遇迥然。魏筝站在北苑的长廊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这边的动静,只觉得命运真是离奇。
有谁得想到所有人里最不被看好的陆溪也有今日呢?从六品美人……在所有秀女里,她的地位仅次于沈珂,也算是否极泰来了。
######
迁入清音殿的当晚,明渊就前来探望了。
清音殿离养心殿并不是很远,坐撵车的话,半柱香的功夫就能到。
远远就看见杏林旁边的那座殿里灯火通明,门口还点着一盏小小的灯笼,在晚风里轻轻摇曳着,一派宁静安谧。
他止住了高禄打算命人通报的举动,大步跨进了院里。
窗户半开着,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光景,只见新晋的美人正懒懒地躺在靠椅上,百无聊赖地打着盹。
“主子,去床上躺会儿吧。”新来的宫女云一将被子铺好,轻声地在她耳畔小声说着。
陆溪有些疲倦地摆摆手,眼睛都懒得睁,“你先下去歇着吧,叫小顺再去添点灯油就行了。”
话刚落口,伴着一个干净利落的脚步声进了屋,有人含笑开口:“添灯油做什么?要当夜猫子吗?”
是皇上!
屋内的两个宫女一个小太监立马跪了下来,陆溪也是一下子睁开双眼,倦意全无地起身迎向来人。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却仍是止不住唇边的笑意,连俯身行礼时都扬着笑脸,快乐得如同得到新衣裳的小孩子。
“嫔妾才不想做什么夜猫子,嫔妾是怕皇上会来这里,所以才命小顺把灯点上。”
明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倒是朕肚里的蛔虫,料定了朕会来看你。”
陆溪红了脸,垂眸露出一抹笑意,却又不失不失狡黠,“嫔妾以为这叫解语花,可皇上偏说是蛔虫……”
“这么说来……难道美人的意思是朕的不是不成?”
陆溪慌忙摆手,小脸涨得通红,欲哭无泪地解释道,“嫔妾不敢,虽说蛔虫是不如解语花……可是能当皇上肚里的蛔虫,想必也是天下间最尊贵的虫子了。”
一句话,逗得明渊忍俊不禁,看来他的这位美人除了羞怯时候分外动人,说话也是十分讨喜的。
看了眼焕然一新的宫殿,他含笑问了句:“今日可还习惯?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命人告诉高公公。”
“回皇上,嫔妾很喜欢这里,没有什么不习惯。”她福福身,眉梢眼角都挂着幸福的神情,想了想,又忍不住孩子气地补充一句,“只是对于兰苑里那些盆栽剪纸不能带过来,嫔妾倒是觉得遗憾得紧……”
一般妃嫔若是在乔迁新居后被问及还有什么需要,几乎没人会真的认为皇上是认真关心你的需求,所以多半都会回答“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心”。
可眼前这女人竟然如此认真又为难地咬唇望着他,说自己舍不得那些盆栽剪纸……明渊不禁唇角微扬。
“既然舍不得,那朕明日就命人把那些东西都送过来。”
“谢皇上恩典。”她笑得羞怯又喜悦。
坐下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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