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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后宫去修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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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觉得很疼,让她忍不住想弓起身用力的按住五脏六腑,一股腥甜从喉中传进嘴里。感觉到被谁抱住,然后又是一股清凉的东西滑进她的胃里,顿时感觉不那么疼了,后来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周围极静,只剩下呼吸声。
  她感觉自己一直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被深深的炙烤着,火苗在体内四处乱窜,让她十分难受,但丹田处一直有一个东西不停的转动着,一丝丝的渗出沁凉舒适的气流,保护着她丹田四周,不被火热侵蚀,这种感觉十分怪异,胸口燥热,小腹处温凉,有一种让人抓狂的**。逐渐的身上不太烧了,又如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但小腹中还是凉凉的感觉。
  月黑风高,杀人夜。
  “大姐,弟弟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此时,一间十分普通的民房内,一个中年妇女面色蜡黄苍白的躺在床上,屋里散发着浓郁的药味,那女人本来有些虚弱的黯淡的眼睛听见他的话骤然明亮了许多,夹杂着惊讶、愤恨和阴毒。
  “大弟你说的是真的?”昨日深夜大弟回来说女皇暗自微服到了平阳城,说要为自己报仇,她心中还不相信。大弟怎么能认出女皇,就算是女皇他又怎么会有机会接近她呢,又怎么能报得了仇?
  马玉芳是前乡崇县县令,因为赈灾贪墨一事被莫景漓查办,不光家产全部充公,她被打了四十大板,落下了残疾和一身病痛,她一家子夫侍都带着孩子离她而去,所以她恨莫景漓,也恨下旨派出巡查钦差的女皇。她的大弟在镇子上当了个小小的班
  个小小的班头,没想到上天给她们了这个报仇的机会,让他能够有接近女皇的机会。
  马班头本来不知道和韩无言一起的就是当朝女皇陛下,他只认识那日韩无言手中的令牌,是一品御史大夫青木令,但前天深夜有个人找到他,告诉他和韩无言一起的女子便是女皇,如今住在城主府里面。
  他们马家本来过得十分滋润,就是这个女皇一登基就搞出这么多事情,如今落到这个下场,都是女皇的错。刚好城主府里面有一个下人是他以前受过他们马家帮助的,于是他便悄无声息的买通了那人给曦清饭食里面下毒。
  马班头兴奋桀桀的笑了起来,“嘿嘿嘿,弟弟怎么会骗大姐呢,那人害得我们马家家破人亡,也只有报仇这件事才能让我这么高兴啊。”
  “你快快说来到底是怎么报仇的?”马玉芳虽然为人贪婪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对方是女皇,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被他害了去,这其中到处都透着古怪!
  当马班头给她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以后,马玉芳惊的大声说道:“快收拾东西!你快走吧!”
  她心中悔恨,自己大弟这是被人当了刀使了,有人想借他们的手杀了女皇啊。他们虽然想报仇,虽然心中恨女皇和莫景漓,但那些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她只是想出一出怨气,要真的杀女皇她还是不敢的。如今听大弟说的头头是道,她觉得事情严重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大弟再出什么事情了,她的亲人都离开了她,如今就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情,她死了不会明目啊。
  “大姐,你说的什么话!我往哪去啊?”马班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这马班头心思单纯愚钝,容易被挑拨离间,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家发生变故,马玉芳正日在家里咒莫景漓,对女皇逐渐也心生怨恨,故而马班头就也跟着愤恨着女皇,昨日被人一经挑拨,便有对女皇下毒的事。
  “嘭——!”木门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开,两个黑衣人举着剑走了进来。
  睁开了眼,头顶是水红色八宝流苏帐,屋子里是淡淡的药味,耳边是极轻的呼吸声。
  “醒了?感觉怎么样?”是朱雀的声音,暗沉温柔,很少见的语调。
  “我这是怎么了?”一出声吓了她一跳,声音沙哑难听。
  房门口站的阿奴立刻倒水过来给她,“主子您喝水。”
  “别起来,躺着说。”她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一醒来就内急,可怎么好意思跟他说。
  “我要如厕,快让开。”特别是喝了一杯水后,她真的憋不住了。
  感觉身子一轻,他竟然掀开被子就这样抱她起来了,而且还往如厕的隔间走去,她顿时如造雷击,这是什么情况!她除了感觉身上还有些酸痛乏力,也没有那么弱以至于让他抱着她,主要是,主要是他对自己的态度!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被人公主抱,场合不对,气氛也不对,对象更不对,她憋得老脸通红。
  “主子,你千万别乱动啊,小心肚子啊。”阿奴跟在后面着急的说道。
  “快放下来,我自己能走。”这妖孽如此变态的行为,今天是搞什么鬼,跟她肚子有什么关系,虽然他顶着月无殇的面貌,长得妖孽一样美,但她时刻都谨记他是朱雀的事实,一点也不想跟他又什么亲近举动。
  “别乱动,小心孩子。”他轻柔的说道。
  曦清真的不动了,孩子?什么孩子?她怀孕了?!
  她彻底石化了,木然的任他摆布,脑子中第一反应是凤听雪,然后她认命的告诉自己,别自欺欺人了,她登基才二十来天,来这个世界后就根本没来过大姨妈,这个孩子八成是中毒那次——,不不不,这也不一定,孩子是听雪的!
  她该怎么办,她对不起听雪,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是听雪的?或许有可能是听雪的吧?
  “不是要如厕吗?”温热的气流在耳边传递。
  她感觉自己丢死人了,竟然让这个妖孽抱着如此羞人的姿势,简直,反正是没脸见人了,而且他接过阿奴递过来的绢帕还十分仔细认真的给她擦了擦那里!
  “那日是我的疏忽才让你中毒,毒虽然去除了,但还需要好好休养,你这两天身体比较虚弱,又是怀孕初期,千万不能乱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面人去做。”朱雀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说了这一通。
  “是啊主子,大夫说你怀孕才一个半月,现在身体十分虚弱,不宜走动啊。”
  她钻进被子里侧身翻到里面,不再说话。
  如今这种情形,她真的不能心平气和的再面对他。孩子是月无殇的,他现在里面住的是朱雀的元神,她该怎么面对他?只有那一次,为什么就这样怀孕了?月无殇此刻在的话她也不会那么的尴尬反感,她对他总有种莫名的感情在里面,但此刻是朱雀,朱雀啊,几万年的神兽,他刚才对自己所做的那些,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是他的了?她头好晕。
  “你出去吧,我想好好静静。”
  听雪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要是有你在身边,一定会告诉我该怎么做,一定不会让我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纠结。
  她一点都没有想过会怀孕,在前世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更别说来到这里
  说来到这里时间这么短,一点准备也没有。此刻她不得不考虑孩子的打算和未来,这是月无殇的孩子,虽然他们是名誉上的夫妻,但自从有了听雪以后她就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但如今有了孩子,她不得不从新审视考虑一下两人未来的关系。听雪会介意这个孩子吗?会不会因为这个孩子不再理她了,知道他的存在的话不再出现了?
  “主子,主子您救救司音吧,他快要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阿奴的声音。
  “怎么了?快进来说。”其实她感觉自己好多了,没有想的那么弱。她体内有金莲和灵珠,刚才运行几周天后全身恢复了一大半。
  “司音被国师大人打断了全身经脉,还被喂了毒药,已经快不行了啊。看在他伺候了您一场的份上,主子你就救救他吧。”阿奴就要哭出来了。
  “怎么回事?我中毒跟司音有关?”她不相信这个结果。
  “不是的,你中毒是有人收买了城主府的厨子,跟司音没关系,是国师大人说司音端来的饭菜,跟他脱不了干系,才如此惩罚他的,可是这惩罚也太狠了,主子您一定要救救他。”
  阿奴到此刻还沉浸在国师当时发狂的恐惧之中,那时候他面色阴冷的十分渗人,浑身那种死亡的气息,城主府里面伺候饮用的那十几个人被他手那么一挥,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全都送命,就连城主大人,他也命令一直在陛下院子外面跪着,陛下什么时候醒来她才能什么时候起来。
  这个死妖怪,她的人他也这么狠心的对待。哎,也怪她,自从当了女皇后她一直不习惯别人给她试毒,自己也仗着身体内有灵珠一般毒药跟本就没放在心上,又觉得有月无殇这个大神医在身边,所以总是有恃无恐的,没想到就这么着了道。
  “他在哪?带我过去!”
  “主子您千万别下床,要是被国师大人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奴的,您等着,阿奴这就吩咐把人抬过来。”说完他赶忙的就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那毒到底是什么毒,此刻想一想还真的挺难受的,还有就是什么人要害她呢?这次多亏朱雀的帮助,她才能这么快脱险,虽然她如今体质不同,一般的毒药也不能致命,但还是对身体伤害极大。
  可是朱雀的身份却让她莫名的忌惮和疏离,那奇怪的举动更让她恐慌,她不想面对他,不想见到他!
  远远的透过门缝她看见门外面有好几个身影,很整齐的跪在那里。
  “关城主!”打开房门,她惊讶的看着不远处院落里跪了一排。关慧为首,身后是好些人,看衣着应该都是她的夫侍和孩子。
  “陛下,求陛下治罪。”她面色十分苍白,似乎饱受惊吓一般,见她出来,立刻大声说道。
  曦清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肯定是朱雀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不认为自己能有这个能力让她恐惧如斯,她这个新皇消失了十年,大多数人都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态度。但既然在她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她就有责任来承担这个后果。
  她黯然的想笑,看了一眼跪着的人没有说什么,转身又走进了屋内。
  她不能一直那么软弱柔软,若一直中庸下去,暗藏的敌人会越来越嚣张,她身边的人就更容易受到伤害。
  顿了顿,她看见关慧身边那五岁大的孩子。
  “你们下去吧,我希望城主能给我一个交代。”恶极必反,更何况那里面还有幼子,而且她知道关慧不会蠢到在城主府给她下毒。
  “谢陛下不杀之恩。”关慧在身后大声的说道。
  突然一股大力,她整个人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让你躺在床上不要下来吗?”
  朱雀抱起他快步走到床边,轻柔的放下她。
  她心跳加速,十分不习惯他现在的语气和动作。纵然她怎么抗拒,可这件事情还是需要面对。
  “中毒的事情与司音没关系,你不该那么对他的。”
  他暗红的眼眸凝视了她许久,最后略微讥讽的笑道,“你对别人都是这么无条件的信任吗?不管别人接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别人对你稍微一些善意,你就这么容易的相信别人。今日这件事若没有本尊,你以为你此刻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她面色泛白,抿着唇看了他许久。他是在讥笑她的天真愚蠢吗,是在嘲弄她愚昧无知异想天开的妄图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是啊,她确实是不知道好歹,他惩罚下人或许是心疼孩子为了自己着想,他可以不把人命当回事,他自始至终都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想要给予你什么你就必须要接受,想要惩罚谁你也必须要跪着感恩!
  可是,她啊,她珍惜别人对自己的好就不应该吗,她感恩那些对自己善意的人是错了吗?或许是前世缺乏关爱和朋友,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心软和天真是最大的弱点。
  “是啊,我很感谢你如此用心的救了我,所以我会加快寻找到其他灵珠作为对你报答。其他的事情就请你不要插手,我自己会处理的!”
  “怎么跟本尊没关系,你如今怀了我朱雀一族的血脉,本尊就不能不管。”他有些强势的说道。
  “你真的是想多了,这个孩子跟你没一点关系,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有过什么!”他们朱雀血脉?只要她说不是,那就
  不是,那就不是!
  朱雀阴沉的面色让她有些害怕,深深的看了她一样出乎她意料的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司音被几个人抬了过来,几人看见朱雀在房子里吓得站在门口没有再敢进来。
  她扫了眼坐在那里的朱雀,淡淡的说道,“抬进来。”
  朱雀突然站了起来,甩给阿奴一个瓷瓶说道,“滚出去!”
  “站住!抬进来!”她起身站起来走到朱雀身边,晶莹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这是她的房间,她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一丝丝寒意从他身上发出,眉间的朱砂印记更是血红,房间寂静的让人窒息。
  抬着司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朱雀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让他们都十分害怕,阿奴此刻也是十分后悔,不应该这么冲动就把司音抬了过来,陛下现在身体不比平时,若跟国师吵架动了胎气,他万死难辞其咎。
  轰!
  站在门口的所有人突然被一股大力冲击到院子中央,昏迷着的司音,连带着抬人的几个小厮都吐血昏迷,特别是阿奴站的比较近,撞在院子里石头桌上面,身下流下了许多鲜红的血迹,当场昏死过去。
  曦清顿时感觉自己心脏一抽,一种无名的怒火灼烧着她,愤怒,恐惧,无助。
  他为什么,凭什么?这孩子分明就跟他没有关系,他不是一直看不起人类吗,一直以人类血脉为耻吗,如今他有什么资格来发火!
  阿奴跟了她这么久,虽然是下人奴仆,她自己都没有主动的说一句重伤人的话,她也没有责罚打骂过,此刻却躺在血泊中,生死未卜!
  “你,很好!”她压抑着,想爆发,却最终只说出了这句。
  她该怎么办,能拿他怎么办?他为什么要这样?她发觉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讨厌他!
  “阿奴,阿奴——!”她扑出去检查他的伤势,脉搏细弱,伤的很重。
  手掌运功,青白色的雾气笼罩着阿奴,源源不断的生命之气传入他的体内。
  可是她发觉阿奴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脉搏细弱缓慢,连呼吸都快要感觉不到了。
  “阿奴,阿奴你醒醒!”
  怎么回事?她的生命之气不是可以救死扶伤吗,怎么对他不起作用?
  “你疯了吗?你这时候不宜运功!”朱雀暴怒的从后面拉住她,一下子把她提了起来。
  “让开!”她朝他挥出一掌打在他身上,朱雀像没事人一般佁然不动。
  “主子!”红袖从外面进来,惊恐的大喊一声,过来抱住她的胳膊。红袖虽当她是主子,但更像朋友一般,此刻见她发怒就顾不得那么多,先阻止陛下。
  主子是怎么了?怎么能够出手那么重打国师!国师昨天给她疗伤逼毒还照顾陛下,她不该这么对他啊。陛下刚刚醒来,怀孕身子虚弱,为什么又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题外话------
  原谅我万年老梗,怀个包子以后接替女皇位置。要不然以后女主整天修炼哪有时间一统江山调戏美男呢!
  这小包子也是感情的催化剂,以女主蠢笨男主清高别扭的个性估计以后不好发展啊。
  问一下大家这个妖孽朱雀以后怎么打算,收还是不收?要是收白衣还要考虑给他找个身体啊,不能总占着人家的吧。
  不过两个元神无非就是分开或者融合或者吞并,既然已经不吞并了,以后你们想咋办?
  最后,感谢一直默默支持我的读者,求订阅求收藏!

  ☆、083:娶你做皇后!

  朱雀手掌紧握,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悲痛憎恶的眼神,更加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钝痛。她很痛,很气愤,他能感觉到,那些只不过是她的奴仆,是下人,她为何为了别人如此伤心欲绝?
  在她说孩子跟他没关系的时候,朱雀已经存了很大的怒气,明明不是这样的,她为什么要如此说?他费了许多功力才给她把毒全部解除,又帮她运功才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她不但不对自己感激,为什么为了不相干的人要跟他置气?
  他是神兽朱雀,未来会有许多的子孙血脉,为什么如此在意一个凡人的孩子?他自己也不明白当时看见她中毒的时候,知道她有了孩子以后那种复杂的心情。他能感觉到体内另一个元神那时的情绪波动,稍微从记忆中就能知道这孩子是他的,看来他是被月无殇的元神情绪所影响到了,这种复杂纠缠的感情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可心脏部位那紧缩和疼痛,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要是阿奴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她愤然的大声说道,然后立刻蹲下身检查阿奴的伤势。
  为什么阿奴的伤势不见好,难道灵珠不起作用了?没有了疗伤的效果不成?
  她急得又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小奴用灵珠进行救治,几秒钟那昏迷的小奴便醒来。
  几人没有发现,曦清刚转身给傍边小奴救治的时候,阿奴已经不再流血,面色逐渐又恢复了红润。
  “主子,主子你不要再运功了,你身体刚恢复过来啊。”红袖也是急得不得了。
  曦清只觉得头一晕,眼前一白便晕了过去。
  朱雀抱着睡过去的曦清,神色复杂莫名,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痛和让人纠缠的恼怒、无奈。要不是他施法让她昏睡,这女人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救过来!
  深夜。
  “主子,您醒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屋子里是橘色的灯火。
  她记得自己突然就晕了过去,到底是身子太弱了吗?
  “阿奴怎么样了?”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有事,阿奴要真的死了,她不知道会怎样。
  “主子放心,阿奴已经看过大夫了,伤的不重,大夫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伤的不重?曦清皱着眉头,她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他面色白的跟纸一样,差点都停止心跳了,而且还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伤的不重?看来是她用灵珠给他治伤是有效果的吧。只是那时候灵珠给他治伤有些古怪,此刻想起来,他体内有什么力量在排斥着她的生命之气。
  随即想起了朱雀,他这两日行为太过异常了,要是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她不觉得有什么,但他如此急躁上火的样子,他就真的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吗?她不认为他对自己存在着一切其他的想法,他是什么人,活了几万岁,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来看重的,唯一的就是能够帮他集齐灵珠。
  “事情怎么样了?”接过红袖递过来的茶水,问着。
  “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收买下毒奴才的是西花镇的衙役班头,那班头是前任乡崇县县令的兄长,那县令之前因为赈灾一事被莫大人罢免处罚如今瘫痪在家,应该是他怀恨在心又探知陛下你的身份才收买下毒的。”
  “一个班头也能探知道我的身份吗?他是如何得知我这几日在城主府的?又是如何收买到城主府的奴才的?”
  “属下已经查过了,前任县令马家一家在昨晚上全部被人杀害在家里,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说罢红袖便跪在床前。
  曦清沉吟了半晌,对马家一家子的死并没有太多惊奇似得。
  “嗯,这件事你也不用查了,你拿上令牌,让平阳城凤家管事的来见我,再调集几个暗卫给我,我有用处,阿奴和司音的伤势你派人好好照顾。”凤家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各城的控制虽然没有帝都那么全面,但依然是天下第一商户。
  背后的人既然想要掩饰,又怎么能够那么轻易的查出来,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跟她们玩,总有一天事情会明了的。
  红袖刚走韩无言便走了进来。
  “韩大人发现什么了吗?”
  如今在城主府发生了这件事,不管跟她有没有直接关系,她都脱不了嫌疑。
  “恕下官无能,暂时没有找出幕后之人。”韩无言觉得有些汗颜,陛下遇到被下毒这种事情,她这个陪同的官员有很大的责任,她没有保护好陛下。
  “算了,这件事情暂时不要查了,听说关城主有个夫侍是赵家人,似乎这些个赵家人分外跟我有缘,韩大人对赵家有多少熟悉的呢?”
  “赵家是平阳老族,祖上曾经出过两个供事在朝里任职,后来家族发展经商,东南边许多城里都有赵家生意。”
  “听说国师杀了好些个下人,关慧有什么反应?”她开始听到此事时候十分震惊,后来又释然了,为了孩子他或许真会做出这等事。
  “关城主并没有什么怨言,陛下在城主府出了这事情,是她的失职,城主已经换了府里的所有下人,加强了城主府的戒备,相信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了。”
  “呵呵,既然朕在城主府出的这件事情,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告诉她,只要她交出平阳城的城主府的兵权,朕暂
  的城主府的兵权,朕暂时不追究她的责任,国师的武功和暴怒她想必也是见识过了,她那个赵家的夫侍有问题,我倒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或许有那么些人知道女皇出宫了,但许多人并没有真正见过她的真面目,如今刚来城主府就发生这种事情,不是这里有内鬼又会是什么原因?
  “陛下您是怀疑——?”城主府内除了关城主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或许就只有她的几位夫侍了。
  他们一行人虽然没有刻意低调,但一般人怎么会想得到曦清就是女皇呢?
  “嗯,就这样吧,你明日早上让平阳城守备来见我。”
  守备是朝廷分派在各城军务驻扎和监督的一个官员,她本来打算低调,但如今看来还是需要快点处理这边的事情,对于平阳城,离帝都这么近,她一定要捏在自己的手中,不能在以后的改革中出什么差错。
  她的计划是先收回各城守备军,集中在一起统一管理,然后选全部驻扎在围绕帝都的三城中,随时听从女皇调令。之前她一直想有自己手中的军权,南宫煜手中的五万兵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训练好,如今她只有铤而走险,抽走各城的驻兵,集中力量以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些天她也能够感受到各地百姓的生活状况,自从她下令免除田税以及莫景漓之前在好几个城惩治贪官奸商的事迹,女皇在百姓心中的声望十分的高,所以她不怕那些人造反。相反的,她希望有些人站出来反对她,这样她才更有机会有理由集中全国的兵权握在自己手中,更能看清许多人的心思。
  送走韩无言她就开始打坐练功,昨天中毒那时候虽然浑身难受,但醒来后检查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相反的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似乎不知不觉的又涨了不少。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次没有朱雀帮助的话,这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就会因为中毒而受到影响。但她就是无法正面的平静心态的去面对他,她心中感谢他,会尽快找到其他灵珠,仅此而已。
  “关姐姐,这件事情老妹也言尽于此,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韩无言私下里和关慧关系比较亲密。平阳城离帝都快马只要一天的路程,关慧经常去帝都,跟帝都许多官员都认识,又因为韩无言觉得关慧为人正直可靠,所以两人相交颇多。
  关慧面色惨痛的坐在那里,沉默,思考。
  府内知道女皇真实身份的不超过三人,她也暗中调查过了,所有的夫侍这两日陛下来到城主府后都没有离开过府内,连他们贴身的下人也不曾出府,从表面看这件事完全是和城主府没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她失职罢了。之前她心中明白,赵六郎一直背着她为赵家谋利,以权谋私,她以为他们只是贪财,而且在大事上还知道分寸,所以不曾过多的管束和惩罚他,没想到如今牵扯到了女皇被害这件事情中,她虽然不相信这个事实,但陛下如今这样怀疑了,不管是不是真,她都必须给陛下一个交代。
  关慧送出了韩无言,派人找来赵六郎。赵六郎是赵家排行老六,大家习惯这么叫了,真名叫赵齐瑞。
  一身鸦青色的锦袍衬的赵六郎面目清隽,气质淡雅优美,发丝绾在头顶,细长柳眉下是一双水亮的杏眸,年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顾盼间有一些介于青春少年和成熟男子的特别味道,但此刻眼中却有些萧索和落寞。
  关慧一看到他,心中的气愤和忧虑顿时消了一大半,这个夫侍是她三年前娶回来的,在一次诗词大会上她一眼就看中了他,后来派人去赵家求娶,事情水到渠成。她的地位和权利,平阳城多少人巴结她都来不及,别说小小的赵家。
  “夫人面色不愉,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赵六郎温柔一笑,言语间满是安慰,关慧心中许多质问更加难以说出口。
  六郎自从嫁给她,城主府上下所有人的日子就比以前过的滋润了许多,他善于经营,关慧的几个铺子在他的手中半年就利润翻了一番,他为人亲和,所以她才那么看重他。
  “府里出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月国师杀了她十八个下人,她又怕又怒,但最终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现在府中上下对那个绝美的男子都十分恐惧,见面都绕着走。昨日她们一家所有人跪在陛下门前谢罪,众人都以为那里面住的是十分要紧的人物,但没几个知道是女皇陛下。她也不曾向身边人透漏过女皇的真实身份,但那日晚宴她是带着六郎去的,依照六郎的聪明,能猜出陛下的身份吗?
  “六郎愚钝,不懂夫人的意思。”他平淡的说道。
  “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们赵家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要大祸临头了。到现在你还不告诉我实情吗?”
  她舍不得他,三年的夫妻情分,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件事情,她会帮他在陛下面前求情,饶他一命,哪怕丢了这个城主。若他说不知情,她便会让他与赵家从此以后断了任何关系,以后不用再和那边来往。
  杏目中渗出淡淡的悲伤,他皱着眉头目光看向虚无,似乎有一瞬间的纠结、释然、解脱。
  “是我连累夫人了,但凭夫人处罚。”他淡然的说道。
  “你,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知不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人能承担什么?你知不知道不光是你,你们赵家都要全部送命!”
  赵六郎嘴角含着笑意,眼中是一片决然,看着着急心痛的关慧,闪过一丝温柔和愧疚。
  “下毒这件事确实赵家所为,是我把女皇陛下的踪迹传了出去的,所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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