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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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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执起廉初歌一手,紧紧地握着:“既如此的疼痛,不若忘了吧”

然后双手织法,食指轻点在廉初歌的额头中央,红光乍现,男子才缓缓的把手指收回,却又忍不住地重重咳了几声,带着丝丝猩红。

当离银来到的时候,就只见到这么的一幅景象:那水红衣衫的男子,神色温柔的坐在床沿上,一手握着廉初歌的手,眼里宠溺地看着沉睡中的廉初歌,放佛,那是他的全世界。

坐在床沿的男子,从离银推门进来这一刻便知道有人进来了,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醒醒神智。

对离银道:初歌两星期后便会醒过来,届时她会忘了有关桑迟的一切,你切勿再和她提起。而你,我帮她造了一段新的记忆,是被她偶尔救起的一小兽,然后为报答,给了她“间之角”匕首,并且留在了她的身边。

那男子又轻咳了几声,继续道:“关于我们的一切,你也无需和她说起。如若问起,便说这次也是打坐而陷入的昏睡便可。她不会生疑的。”

离银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那男子又说话了:“我需要“间之角”,把匕首借与我一用,可好?我,咳,咳,咳,我的灵力,咳,咳,支撑不了我回去。”

离银闻言愕然地点头。

红衣男子拿起桌上的匕首,对着空中一划,开了个裂痕,然后便将匕首放回桌上,走进裂缝前,回头再叮嘱离银:“切勿再提起前尘往事,她,已够苦的了。”

便消失在裂缝中。

离银,就这样看着那红衣男子消失在眼前。

懵了!!!

这两天,太诡异了。

谁来告诉他究竟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莫非那个男子的出现,就只为了救廉初歌?

难道他是姬氏一族?

不对啊,他是纯纯正正的人类,这他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至于那个小女孩?

离银倒还真不知道了,他也就只在他们刚出现长藤林那会儿见了那小女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甚至,他甚至连那女孩的摸样都记不得了!!!

离银纠结了,他一直认为上古血脉已经够神秘的了。

可他杯具的发现,他就来人间这么一点时间,因贪玩一出来就被那魔鬼抓了走,之后还被抽离了魂魄。

再然后,便莫名其妙的出来了两个人,他竟然还很乖乖的听话了,如今,他对那两个人的身份一无所知。

离银哀怨了,该不会是他们这一血脉的,隐居在北冥太久了,不曾想到人间早已沧海桑田,随便的一个人便如此的厉害。

又难过的想着,原来他是这么的差劲,连一个人类都无法打败。(作者:小银银,莫伤心莫伤心,你还是很厉害的,只是你遇到的都太变态而已……)

时间,就这样,在离银“愧疚地”扮演着廉初歌的日子中度过。

至于,为什么是愧疚呢?

再见已是陌路(1)

醒来后的廉初歌,正坐在她的床/上,对离银温柔地说:“来,和姐姐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离银一脸谄媚地解释道:“这个,小廉廉,你也知道的,我们大鹏嘛,作为上古血脉的,统领着这么多的魔兽,每天要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像你们人类的皇帝那样,我们每天都处理这些事,忙都忙不过来,所以,嘿嘿,你懂的。

廉初歌眯了眯眼,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喔,忙吖,忙什么呢?玩什么,吃什么,用什么姿势睡觉更舒服。”

那离银一听,眼睛亮了:“哎,小廉廉,你还真了解我,就是这样嘛,你也知道的,我每天都那么忙,根本没时间做其它的事情嘛。”

廉初歌一个爆栗的敲在离银的头上,离银忙呼声:“疼啊,小廉廉,你都不疼我的”。

廉初歌无语地看着她这只奇葩的大鸟。

之后,环顾着这间新宿舍。

是的,是新宿舍,至于为什么是新宿舍?

话说离银当初听了那个红衣男子的话,便幻化成廉初歌的模样去技艺院的中系静班上乐理课。

可是,离银实在很郁闷地看着那讲台上的老师,嘴巴不停的开合、开合,他实在很纠结。

而那讲台上的老师看到“廉初歌”如此的眉头紧皱,她可记得这人是由东阳副院长亲自推荐过来的,据说琴艺了得。

莫非她有什么好的见解?

便叫了“廉初歌”起来回答。

当然,离银这只大鸟是不懂音律的,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让他蒙混过去了。

而老师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犹豫了,他不懂,真的不懂。

第三个问题来的时候,纠结了,真的纠结了。

第四个问题,郁闷了,绝对郁闷了。

第五个问题的时候,崩溃了,终于崩溃了。

但,崩溃的不是离银,而是讲台上的那个老师。

这个据称是天才,还被东阳李院长亲自推荐过来的“廉初歌”,据说“不出三年,必定名动天下”的人,对于乐理知识,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那老师还很乐观的想着,可能她是个乐理不懂,可是弹奏特别富有感情,毕竟不懂乐理却能弹琴的人也不少。

便派人拿了自己最喜欢的瑶琴来,叫“廉初歌”上台弹奏一曲,也好让同学们参考参考。

离银硬着头皮,认为弹琴也只是随意的摸摸拨拨那几条线就行了。

顿然,有如风萧萧兮易水寒般的壮烈,勇敢的上去了,并且还弹奏了。

结果,杯具了。

琴弦被离银不懂控制力道,扯断了。

这个老师最喜欢的一张琴,就这样,被离银,毁了。

那老师压着心中的怒气,龇着牙对“廉初歌”道:“好,好,你先下去。”

然后,下午,技艺院便下达通知:中系静班的廉初歌,由于个人原因,被调回入门系默班。

这个“由于个人原因”说得多隐/秘啊,个人原因呢。

既给足了将军府的面子,也让帝国学院挽回面子!

再见已是陌路(2)

却又鉴于廉初歌12岁的年纪,和那些入门系五六岁的孩子同一个宿舍,实在太格格不入。

于是,学院便很大度的,允了廉初歌单独一个宿舍。

廉初歌看着这个,窗明几净的宿舍,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实际她还是挺满意的。

本来她就不喜欢和别人相处,如今能一人独处,打坐和抄写经/文都不怕有人打扰了。

更何况调到了入门系,日后她个人的空闲时间便会更多,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只是,廉初歌从此,从“废柴”,变成了“双废”或“双柴”。

这天,廉初歌到入门系上完课,打算去她先前找到的地方练沧流霞光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一袭白衣、面容精致的男子。

廉初歌抬眼淡漠地望了一下后,便继续走过,漂亮,这男人确实漂亮得过分,可,这与她何干?

而桑迟,便看着廉初歌就这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也没什么特别反应。

因为这两个星期,几乎每次遇到“她”,“她”都是这样的神情,从没给他好脸色。

在织梦的第二天,他看到廉初歌的时候,还很吃惊,因为按道理,廉初歌是活不成的了,后来再细看,原来是“间之角”幻化的。

所以,他认为,这个“廉初歌”也是离银幻化的而已,便也不太在意。

就这样,两人擦身而过。

其实,当初桑迟把手扣在廉初歌颈项上时。

他就已经后悔了,内心不停翻滚着的情绪,让他觉得,他并不想杀死这个还算是小孩的女孩子。

可是,他不允许有影响到他情绪的东西出现。

要是他这次不杀,下次他不一定下得了手去彻底解决她,理智战胜情绪,他便动手了。

只是,当“薄生”两字启唇而出的时候,他便悔了,真的悔了。

可是,还轮不到他织法为她聚魂的时候,她便被“间之角”抱走了。

他知道,廉初歌一定,活不了。

他把手扣在她脖子上,紧紧一捏下去的时候,才知道,她是世间少有的,魂不归体的人。

他抱着必杀的想法,就那样轻轻的一捏,足已,让她的灵魂,支离破碎。

而姬氏一族隐世已久,一个时辰之内,是无法找到姬氏一族的,甚至他怀疑以廉初歌那薄弱的魂魄,能否撑得了一个时辰,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廉初歌活不成,他是这样想的。

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心,就会很难受,多年不曾鲜活过的心脏,居然会有疼痛感。

有时,他又会想,廉初歌是该死的。

因,她不是她。

却不知,正是他的这么一掐,才造成日后廉初歌悲剧的根源。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又到了每月中弹醒幡的时候。

廉初歌还记着她上次弹醒幡后带来的心悸。

所以这次她弹奏前,先行打坐了三个时辰,再抄诵“贝叶经”一个时辰之后,才再弹奏醒幡。

只是,这次,从她开始弹奏到结束,都全无不适感。

再见已是陌路(3)

既无先前的那种沉重感,也不会有莫名其妙的悲伤,放佛和其他的曲子一样,平平淡淡的。

廉初歌疑惑了,莫非这次的打坐昏睡醒来后,把她的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情绪病都治好了?

离银在精神空间腹诽:不是治好,只是那红衣男子暂时帮你压制了而已,等到再也压制不住,你依然会像以前那!。

一个月后,便是四国联赛了。

帝国学院所有有意参赛的学生,都在密锣紧鼓的加紧练习。

大家都希望能在比赛中,拔得头筹。

而这,当然是没有廉初歌的事儿,更何况她是作为入门系“大名鼎鼎”的“大龄学童”。

只是,廉初歌一直在纠结着,她娘亲柳青瑶留给她的“绿绮”究竟到哪儿去了呢?

那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了,居然在她打坐醒来就再也没看见过踪影?

她问离银:大鸟,我的“绿绮”呢?你知道它去哪儿了?

离银口结。

知道,他当然知道,不就在桑迟那儿。

廉初歌被桑迟捏碎魂魄后,离银匆忙带着她立刻离开,却忘了把“绿绮”一并带走。

所以“绿绮”只能一直放在桑迟那里。

后来,他也打算在廉初歌没发现之前,去拿回来。奈何桑迟总是在院子里,他也去不得。

“我怎么知道呢,你还“绿绮”,我还“红绮”和“白绮”呢。”囧

廉初歌眯眯眼:“我是打坐陷入了昏迷,你总该没有吧?”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你的精神空间里面。”然后,还很恶劣的在里面作撒娇状。

廉初歌彻底对它这只大鸟无语,实在太奇葩了,还说是上古的神兽呢!

关于“绿绮”,廉初歌终于在一天,不经意间路过,见到上次那个一袭白衣的精致男子在教意系静班的学生琴技的时候,知道了,为什么她的“绿绮”会不见了。

廉初歌就在一旁的大树坐下,静静的等那白衣男子把课上完,再向他要回“绿绮”。

她就在这样看着,阳光洒在那白衣男子的瓷白肌肤上,放佛度了一层膜,是那么的唯美。

当然,廉初歌无暇顾虑这个男子是怎样的美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她的视线,不是那男子精致的五官,娴熟的琴技,抑或是邪魅的脸型弧线,而是,他手中,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她很想立刻上前把那“绿绮”要回来。

然而,她虽淡漠,却也不会无理取闹。

她不能打扰别人,虽不至于多情,却也做人基本的道德是要有的。

而那边的桑迟,一早就知道这“廉初歌”在一旁坐着。

瞧着那神情,应该是等他,目标就是他手中的“绿绮”。

好不容易,廉初歌终于等到他们下课了。

桑迟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廉初歌挡住了他的去路。

桑迟看着认为是离银幻化的“廉初歌”,嗤笑:“怎么?廉初歌死了,你要把她的遗物带走么?可惜,你没这样的本事。”

廉初歌闻言,眉眼皱了起来。

再见已是陌路(4)

她死了?

她没死啊,她不是还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吗?

怎么这个男子会说她死了?

莫非是爱琴成痴?一定是这样了!(作者:小歌歌,你还真能想!!!囧)

就这样想着,廉初歌便秉着不和痴傻之人计较的心态对桑迟道:“把“绿绮”还给我,我可以就此作罢,否则别怪我。”

桑迟看着这样的“廉初歌”,不禁有点不悦。

这“间之角”扮演得也太像了,那一眼一眉,一言一语的,放佛是真的廉初歌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桑迟看了一眼“廉初歌”后,并不打算理睬,便直径地从廉初歌旁边走过。

廉初歌见状,怒了,哪有如此恶劣之人,还是技艺院的老师?

她手一搭上桑迟的肩膀,向后一扯,腿向前踢去,打算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绿绮”。

口中恶狠狠地说道:“看你这人,道貌岸然的,实则差劲极了,真是白白玷污了琴之一字,还是老师,别误了子弟。”

桑迟呆了,这是廉初歌,是真的廉初歌,不是那个“间之角”扮演的,是活生生的廉初歌。

从她的手搭上他肩膀那一刻,他就知道。

她竟然没死?

桑迟发现,他的心中竟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喜悦之情。

桑迟轻轻的一个转身,把琴移向另一边,凉凉地说:“看来,还真让“间之角”找到了姬氏一族,居然把你救活了。”

“废话少说,把“绿绮”还我。”

一个劈腿攻向桑迟的下盘。

桑迟脚一闪,妖媚地对着廉初歌一笑,低头附在她耳边,耳语:“想要“绿绮”呐?你拿什么和我换?”

廉初歌皱眉,这“绿绮”本就是她的,为何还要拿/东/西/来换?

她怒了,手指织法,向着桑迟的胸口打去。

一旁的学生惊呼,都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从来不曾见到桑迟导师和哪一个学生这般熟稔的,如今这个帝国学院的“双废”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桑迟导师把笑言欢,并且还有肢体触碰,她们都妒忌了。

想这些年来,桑迟导师从来不曾在课后对任何一个学生交谈过半句。

都是冷冰冰的对他那些爱慕者,哪怕是有名的廉希碧导士,桑迟也从来都冷漠对待,如非需要,从不多一言。

如今,桑迟导师竟然还对廉初歌笑了,那笑容,闪了她们的心神,也闪了她们的理智。

于是,她们看到廉初歌竟然对着桑迟导师出手,忘了廉初歌是她们口中的“双废”,也忘了桑迟是她们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一时间,纷纷上前助阵,会灵术的还发动灵术向廉初歌攻击。

廉初歌没想到有这么的一出,一时间招架不过来,被击中了。

廉初歌看着蜂拥而上的女人,气结了,盲目而无知!却又不能真的把她们杀死。

只能快速的靠左闪右避着,才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攻击。

最后,趁着混乱的人群不在意,廉初歌从怀里拿出“间之角”匕首,向空中一划,消失了。

再见已是陌路(5)

而一旁的桑迟,不悦了,这些女人,真是烦人。

一个转身,消失了在哄闹一堂的人群中。

廉初歌回到宿舍,一脸晦气的,觉得很不爽,不爽那个看似摘仙的男人,居然如此的野蛮。

更不爽,第一次用“间之角”匕首,居然是被一群女人逼到无可退路,用来逃跑用的!

“哐当”的一声。

离银摸着自己的小屁屁:“哎哟,小廉廉,你怎么了?”

“今天那男子是谁”

离银听到这问题,立马严肃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问了,她问了,该怎么办好呢?

答呢,答呢,还是不答呢!!!囧

廉初歌看到离银这么久都不回答:“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随便找个技艺院的学生一问便知道了。”

“他是灵术院的桑迟导师,因为下个月就是四国联赛,而他既是灵术天才,也是琴技上难得的高手,帝国学院便派他到技艺院的意系静班来授课。”

“那他讲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我救活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乱说的。”

“嗯?”

廉初歌接着问:“那你说说除了你们大鸟外,还有什么魔兽也有叫“间之角”的?”

“人家就一贪玩被抓的小孩子,呜呜,小廉廉你不能这么凶的,呜呜!”

“姬氏一族,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呜呜,可是他们隐世已久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呜呜,我真的是不知道嘛。”

“闭嘴!”

那装可怜的啜泣声立马消失,改成:“哎,小廉廉,我饿了,它提醒我,做饭时间到了呗。”

离银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有点羞涩的说着。

廉初歌无语,这个吃货兼弱智的鸟,还说自己是什么的神兽!

最后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打坐陷入昏睡的那个星期,真的没事发生?”

这,离银就很爽快,还拍拍胸脯的向廉初歌保证:“没,绝对没有,我以我那纯洁无比的小鸟心发誓,绝对没事发生。”

实际是,离银在心里嘀咕:是你问的喔,是你问的喔!问的是在你昏睡的那个星期喔。真的不是我骗你哦!你昏睡期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你昏睡前发生的而已,所以我不叫骗你。

还不停的自我催眠,这不叫骗人,不叫骗人,对,不叫骗人,我这是实话实说。

廉初歌看着离银这般,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的了,便不再说什么了,起来做饭去。

是的,自从搬来这个四人间一人住的宿舍后,廉初歌便在这里的露台,搭建了一个简便的小厨房。

这个选写大陆,有一种可以储存热量的晶石,只是储存的时间短,而且还需要消耗很大的灵气才能起到能做饭的效果。

这里的人,一般都不会用来做饭,只是廉初歌因了沧流霞光的缘故,对于催热这种晶石很容易。

于是,廉初歌便买了好些个回来放在精神空间摆着,再加个铁锅和炒锅,再几双碗筷、碟子的,就这么的几样东西,简便小厨房就有了。

再见已是陌路(6)

实在是,廉初歌不喜欢到帝国学院的饭堂。

人杂事非多,她是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只是她讨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还要无中生有,甚至还涉及到那个悲苦的女子。

廉初歌干脆想办法,自己建了个小厨房,食材原料的,便叫离银早上去买就可以了。

廉初歌虽然嘴上不再问离银什么。

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而她又忘记了。

不然,从来不离身的“绿绮”,怎么就突然跑到那男子的手上呢?

要知道,她平时除了练琴,其他时间,“绿绮”都是摆在精神空间里面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她又偏偏不记得了。

等吃完晚饭,廉初歌想了个法子打发离银到外面后,便向着那个叫桑迟的人,住的院子里走去。

当廉初歌走到桑迟院子的时候,看到桑迟垂着脸,修长的十指抚在“绿绮”上。

莹莹的烛光映着他好看的脸庞,此时的桑迟,看来放佛一无害的人儿。

然而,廉初歌心底嗤笑,再怎样的唯美画面,都改变不了那人劣质的本性。

她一个飞驰,落在了桑迟的旁边“把“绿绮”归还给我。”

桑迟闻言,依旧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廉初歌说话的声音。

廉初歌也不再废话,直接拨开桑迟的手,打算取回她的“绿绮”时,桑迟轻轻一带,手一扯,廉初歌被他抱在了怀里。

廉初歌刚想挣扎时,头上传来一沉沉的、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别走。”

廉初歌怒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先是夺她的“绿绮”,如今又将她强行抱在怀里,还将她当成其他人。

一个回力,小手一挥,将之与桑迟隔开了数米远。

而那桑迟,眉头皱了皱,抬头,双眼冷漠地看着廉初歌,里面的寒光放佛要把廉初歌刺伤。

“你先是在我不知之时夺我琴,如今更作这无礼举动,你,该死!”

说完,把无数的冰凌刺向桑迟,桑迟手一挥,那冰凌全数消失在他面前。

廉初歌用手织法,莫大的气流在她身边回旋,然后慢慢凝聚着星星点点的小火球,那小火球,由小慢慢变大,然后聚在一起,最后“轰”全数攻向桑迟。

桑迟一个飞身,手上闪现一道光亮飞向那火球,那火球瞬间灭了。

廉初歌见状,便知这桑迟的攻击力远在她之上,靠这她取不得胜。

十指向空中一按,一张泛着莹绿的琴浮现在眼前,素手一勾。

琴声袅袅,似泣似诉,仿若情人间的呢喃,转而,清清泠泠的,又像是两人冷战,又似花似海似雾,让人不禁想要溺在其中的甜美。

桑迟放佛又看到了那个狡黠的女子,那个一笑便露出两只小虎牙的鬼灵女子。

他轻轻抬起手,修长的五指抚/摸上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神色充满怀念,那声音放佛带着丝丝的泣声:“你终于来了。”

廉初歌见状,立马收回了琴音,转拨另一种曲调,逐渐地,琴声才慢慢停歇下来。

再见已是陌路(7)

桑迟却依旧眼神迷离,眼里放佛氤氲着雾气,整个人,浸在了一种不可自拔的思绪里。

廉初歌把案台上的“绿绮”拿在手上,临走前,回头看到桑迟这般摸样,不禁摇摇头。

这冷漠的男子心底一定有一段伤,并且入骨溶血,才会在织梦弹奏刚开始,便整个人都溺了进去,无法自拔。

这个放佛画中走出的妖邪男子,如若刚刚不是她及时止住琴弦,以“乌苏”的力量,只怕他会永远耽于梦中,并且也甘于耽于梦中。

他的执念,太重,也太沉!

重到廉初歌刚刚弹奏时,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那种深沉的情感积淀,苍凉得让人想哭。

廉初歌只知,桑迟的心,比柳青瑶还苦。

不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才如此的沉甸,教人无法承受啊。

之后,便一个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而桑迟,依然保持着刚刚那样的姿势,一站,就是一整夜。

到他神色稍减清明的时候,天际早已泛起鱼肚白。

桑迟白玉般的手指,轻抚上脸颊,沾到有液体般的东西。

他用食指轻拭,然后把那食指递到眼前,静静地看着那玉指上的水迹,唇间绽开一抹凄笑。

那神情,戚戚然的,让人看了,不禁为之动容。

他神色安静地对着那抹水迹,轻喃:“是你么?感觉如此的真实,教人如此的不舍。”

继而又低低的嘲讽:“呵,可能么!”

然后,神色凛然一变,眼中寒光乍现,修长的臂一挥,屋内的东西,无一幸免的,瞬间粉碎。

而那边的廉初歌,拿到“绿绮”后,很快就把桑迟的事忘诸脑后,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这张叫“绿绮”的古琴而已。

她轻轻地拿软布拭擦着“绿绮”,在着,这次真的不能再随便便把“绿绮”拿出来用了,这是她留给她唯一的想念了,要是再一次的弄不见,不知能否再找回了。

随着四国联赛的日渐逼近,廉初歌的空闲时间越来越多了。

她有时会想,实在不知道,留在这帝国学院是为了什么,这里并没有她要学的东西。

或许,只是为了那个悲苦的女子罢。

她希望她回将军府,她便回了。

她希望她听廉安的话语,她也便听了。

如今,廉安叫她来帝国学院学习,她也便来了。

廉初歌有时又会想到二十一世纪,想那个她心目中的神祗。

从几年前的梦中见后,便再也不曾入梦过。

他还在为她的醒来而努力吗?那个医学鬼才岚田是否还一直在试验让她清醒的法子呢?

这廉初歌都不得而知。

呵,廉初歌低笑,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每一次,当她好不容易能触及到心中温暖的时候,都要硬生生的将之带走。

难道,我只能这样的一直伶仃一人么?

四国联赛就在这样日复一日中,拉开了序幕。

廉初歌本是不打算去观看的,她个人一向对这些所谓的集体活动没什么兴趣,也谈不上什么集体荣誉感,她只有自己。

被摆了一道(1)

在她的杀手生涯中,往往都是一个人做的任务,讲求同伴?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也不一定,所以她一向只有自己。

她杀人迅猛凶狠,不为名利,只为他。

习惯了单独行动的她,对于多人的场合实在喜欢不来,只是,今天技艺院是作为四国联赛拉开序幕的第一项比赛,作为入门系和初系的学生,是必须到场的,美名:培养场上风采。

于是廉初歌只能只身前往比赛的地方。

这场比赛,一共分五个部分。

每个部分又分三个阶段。

每个阶段各派出三人参赛。

采取的是三局两胜的方法来定输赢。

五个部分分别是:技艺院、医者院、武术院、炼药院和灵术院。

三个阶段分别是:6…10岁,11…15岁,16…20岁。

而对于每个阶段参赛的人选,比赛规则上面写着:派出的选手没有性别、高低贵贱之分,只要符合年龄段者,皆可参与。

廉初歌看到这个告示时,不禁笑了。

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呵。

就连灵术院都不可能真若如此,其他四项更加无法做到。

就像技艺院里面的琴艺。

穷苦人家根本供不起他们的儿女从小习琴;普通人家也没这个闲钱;这两种人既是没钱,也有不愿浪费一个劳动力的缘故。

而稍微富足的家庭也许会请琴师从小来教导子女习琴,也只是一般资质的先生罢了。

只有那些真正的贾商、权贵才有这样多余的财力肯花大价钱故请资深的琴师去给他们的儿女从小培养一个根本不是生活必须品的兴趣爱好。

或许那张告示的出发点确实是良善的。

可这世上,有时候并不需要刻意的去分什么高低贵贱。

只是,总有那么的一些物品,生来就属于那么的一个阶层,让另一种人能常常接触、见识,却一直无法触碰。

而这,就叫现实,现实得让人难受。

这个比赛,同一人可同时报名两项或以上的项目,所以为了避免赛程的叠加而造成却赛,便把五项比赛分成了十天,每项比赛各占一天,每比赛完一个项目休息一天,隔天再进行另外一个赛事。

依着最轻松的开始,最具压轴的结束。

所以,技艺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一个伊始项目,而灵术则成为最后一项赛事。

坐在偌大的观众席,看着比赛场上来来往往作准备的人,廉初歌晃神了。

放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当时的她,坐在维也纳的观众席上,听着《牧神午后的前奏曲》。

她就这样沉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等到廉初歌回神的时候,是被旁边的女孩子粗鲁地推醒的。

语气很不善:“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废物的名字,我劝你直接弃权吧,别给我们技艺院丢脸了。”

廉初歌还一脸的懵然,弃权?

她又没有参赛,有什么权可以弃的吗?

这时,台上的主持人又叫了:“下面请北云国的廉初歌上台演奏。”

廉初歌这才知道,她,被报名了。

被摆了一道(2)

台下伴随着主持人叫声的,是一片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

“这野种,丢脸。”

“明明是高系的黄彩彩参加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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