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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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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脸冷漠看着来人的婢仆,在见到那朵净莲后,立刻对着离银恭敬的行礼:“拜见纵星之主,不知纵主到我们薄生宫有何要事?”

“我要见你们的灵主,薄生。”离银美滋滋地享受着婢仆对他的尊敬。

“禀纵主,殿下如今身体抱恙,宫内的一切事务皆由花间少爷打理。”

花间?莫非就是那次在重影镇抱着小胖墩出现的清秀男子?

“嗯,那便带我去见你们的花间少爷。”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6)

“是。”这边的婢仆刚应声说着,便有另外两个婢仆显在离银面前,这速度吓了离银一跳。

“纵主请……”她们恭敬地对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离银美滋滋地跟在那些婢仆的身后,一派的大爷款,还真当自己是纵星之主了。

啧啧,只是一朵幻化的净莲,就可以受到薄生之地如此崇高的待遇,要是他家小廉廉的本尊亲自到来,不知是何种接待了。

走了约莫一刻半钟,婢仆才将离银带到一个偏殿,转头对着离银恭敬地说着:“禀纵主,麻里已去了请花间少爷,请纵主在此稍等片刻。”

“嗯。”离银颔首。

“奴婢麻妮会在门外守候,如若纵主有何吩咐可直接唤奴婢的名字便可,稍后会有婢仆上茶,请纵主上座休息。”

“不了,茶水也免了。我站在这儿等你们的花间少爷便可,你去忙吧。”

“是。”麻妮行礼后,便退下了。

离银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个薄生的偏殿,里面空空如也,就连前面的主位,也是很简朴的两张凳子。

旁边有个别致的屏风把整个空间隔成两半,一半该是平日接/待来客用的隔间,至于另一半放着一张榻子,旁边还有还有个可以供客人品茗或者下棋的地方。

离银看着这里,觉得那个魔鬼桑还真奇怪!

薄生的外围,是一片的穷奢极侈,每一景每一物都透着无与伦比的尊贵,可是这薄生宫,作为他的正殿,居然是如此的雅致简朴?

离银还在打量的时候,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桑迟?

想着刚刚那两个婢仆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薄生一直由那个叫花间少爷的打理么?不是说通知的人是花间少爷么?怎么是桑迟来的呢?

不管了,反正正主来了,对他更好,“喂,魔鬼桑,有事找你!”离银走到桑迟面前,很大爷地叫着。

“找殿有何事?”

“什么?你不是魔鬼桑?”离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他认为是桑迟的人。

花间看着离银,皱眉了,“刚刚婢仆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么,殿身体抱恙,由我来打理宫中的一切。”

“你就是花间少爷?怎么和魔鬼桑那么像呢!”离银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他到如今仍然认为是桑迟的人。

花间也没有和离银废话,直中目的,“说吧,什么事!”

这冷漠的话语一出,离银蔫了,那些婢仆不是对他很尊敬么?怎么这个花间这样呢!难不成相貌像魔鬼桑,连性格也像?

“我找魔鬼桑有事!叫他出来见本离银大爷,我。”说完,离银很大爷的指了指自己。

“落歇给你的净莲,他叫你来找殿的?”

“嗯嗯。”离银点着头。

“廉初歌找到了?”

“嗯。”继续点着头。

“跟我来吧。”

说完花间直接转身,也不理会身后的离银有没有跟上,只一个人向前走着。

离银看着眼前的花间,就这样转身离去,憋着小脸,却也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边走边不满地嘀咕着,是不是和那个魔鬼桑一起的人,都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7)

花间把离银带到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正中的一张妖红的大床,旁边一盏若息若灭的小灯在燃着。

离银踱步走近那张妖红的大床一看,床/上躺着是,是那个小胖墩。

看来,那些婢仆说得没错,那个魔鬼桑真的是身体抱恙,当初他家小廉廉的说那魔鬼大概三个月会恢复,现在按着在重影镇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怎么还是小胖墩呢?

离银很大爷地看着床/上的小胖墩,对着花间不满地说,“那小胖墩怎么现在还在睡觉呢?”

花间给了离银一记冷漠的白眼,走过去抱起在床上睡着的小桑迟,走到离银面前,把怀里的小桑迟递到离银手上。

“抱好!”然后转身便又向着那张妖红大床走去。“唉唉唉,我说,互魂的时间不是过了么?他怎么还是小胖墩?他不能自己走路呀。”

花间把那盏若息若灭的小灯拿过手里,走了过来,一把吊在了离银手上:“这是殿的燃魂灯,拿好!”

“小胖墩怎么了?”离银看着花间一系列的动作,疑惑了。

作为亡灵之主的他,如今居然要用到燃魂灯?

“殿的一魂二魄,没了。你走吧。”说完,花间便双手织术,一道红光对着离银射/去。

离银再次显身时,是在薄生的出口。

他看着薄生的出口,再一次的对在桑迟身边的人无语,他好歹是拿着他家小廉廉的净莲来的,要离开了,就算没个欢送仪式,起码也得恭敬的把他送到门口吧!

如今,一把怀里的小胖墩塞给他,直接就用灵术把他送走!这态度恶劣得和那魔鬼桑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郁结得左瞧右看,又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小胖墩,突然想起花间的话,他的一魂二魄没了?怎么回事呢?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摄取亡灵之主的一魂二魄呢?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隐在了薄生的出口。



    北云,画秋。

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显身在南驰曦离开前所说的画秋,他边往里走,边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呢?

他看到前方那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走了过去,“我家小廉廉的,喏,小胖墩抱来了。”

说着,把怀里的桑迟递给南驰曦,示意他看看,“不过呢,那个花间说他没了一魂两魄,现在还要随身带着燃魂灯,那叫他来有什么用呢?”

“他的一魂两魄在我这里。”

“什么?在你这里?”

南驰曦颔首:“嗯,先别说了,把他抱进去。”说着,便往里面走。

离银便也跟在南驰曦的身后,往里走。

南驰曦转头接过离银怀里的桑迟,拿过吊在离银手上的那盏燃魂灯,把他放到躺在床/上的廉初歌身旁,燃魂灯也放到床头。

他拉过廉初歌的手,把小桑迟放到廉初歌的怀里,造成廉初歌抱着小桑迟入睡的姿/势,手中再一次的显出诞星杖,运起混沌之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8)

待躺在床/上的二人被一层浑/厚的荧光所围裹着的时候,南驰曦的唇角已经溢出点点鲜血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诞星杖。

“你每隔半个时辰,补充一次灵力。”他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离银吩咐道。

“我家小廉廉的,你没事吧?”离银看着南驰曦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血迹,不禁担忧地问着。

南驰曦压抑地低咳几声,朝离银摆着手摆着手:“我不要紧,你记得要补充灵力,不然,咳,咳,不然会压制不了初歌体内的魔性。”

“魔性?”

南驰曦颔首:“嗯。我晚点再和你解释,我先去调匀一下体内的灵气。你记着,一定要半个时辰补充一次。只许提前,不能延后,咳,咳,咳,咳……可记着?”这话,说到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虚弱。

“那你身体怎么办?”

南驰曦却没有再回答离银,只只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离银转身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看到她依旧血/肉/模/糊的双手,皱起了小脸。

他家小廉廉的,也主圣光修复,为什么他家不用灵术帮她给治好呢?难道要任由这手掌一直这样呢?



    而离银这一等,便是等了差不多半个月,南驰曦才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家小廉廉的,你还好吧。”南驰曦一走进来,离银便迎了上去。

“我没事。”边回答着话,边走到双手织术,对着床/上的二人,一道白色的荧光打去,一直笼罩着二人的光团开始慢慢消散。

直至光团完全散去的时候,南驰曦抱起床上的小桑迟,递给离银:“把他带回薄生吧。依旧显出我上次给你的那朵净莲便行。”说着,把床头的那盏小灯重新吊回离银的手上。

离银看着怀里的小胖墩,依旧是闭着眼睛,和半个月前毫无改变,他到底怎么了呢?

“这小胖墩没事了?”

南驰曦看着离银怀里的小桑迟,声音有些低沉地说着,“即使他的一魂两魄回到了他的体内,可他以后的日子,要是不用灵术支撑,他只怕是一半的时间,都只能是现在这个幻化状态了,并且永远无法恢复。”

“什么?”离银不可思议地惊呼。

“嗯。就是这样。他生命之花本来就折了一半。初歌洗魂后,他又强行用了接嫁亡灵咒怨,把初歌灭掉的神智重新拉了回来。”

“怎么会洗魂呢?”

“是我估算错误了。我想不到柳文泽会狠心到一接回去,便直接洗魂。后来又……”南驰曦说着,摇了摇头,“你先把他带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他休养,别耽误了。”

离银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却也依言,先把怀里的小胖墩带回薄生。

离银把小桑迟交到花间的手里,再一次看着那个和桑迟很相像的花间,他挑着眉,“来,和离银大爷我说说,你怎么和那个小胖墩那么相像……”

花间把小桑迟重新放回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再转头拿过吊在离银手里的燃魂灯,放在床头,对着床/上的小桑迟双手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9)

当一切完毕后,他转头看着那个若有所思的离银,一抬手,一道绿色的荧光打在离银身上。

离银呆愣地任由花间把那道,没有感觉是攻击的绿光打在身上。

绿光过后,他左看看右瞧瞧,对着周围打量一番后,终于发现自己再一次的被彻底的无视了,他又一次的被那个花间,一话不说,直接用灵术送出了薄生的出口。囧

离银对着出口,吹胡子瞪眼的势态,心里愤懑的嘀咕着,这花间,一定是跟着那个魔鬼桑久了,连处事的方式也是十足的相似!

好歹他离银大爷难得的来一趟薄生,再怎么着,也端杯茶,拿个果给他吃吃嘛!现在,茶没了,果也不见踪影,就被人直接给撵了出来!!!



    离银怀着受伤的小鸟心回去的时候,发现廉初歌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有婢仆喂她吃着东西。

“小廉廉,你醒啦……”

廉初歌抬眸看着离银那晶亮的眼睛,不禁莞尔,向着离银点头。

“初歌现在身体刚恢复,还很虚弱,而且她的六识受到严重损伤,听不到你说什么的。”离银刚还想对着廉初歌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南驰曦开声了。

“听不到?”

“嗯。”

“那她干嘛对我笑……”离银说完,又自我的嘀咕补充着:“一定是看到我这个贴心小棉袄热情如火,所以笑了。”

南驰曦有点失笑地摇着头,“不,她也不记得你了。”

“什么?听不到,也记不得?怎么回事?”离银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着。

“嗯。洗魂后,再加上后来的一系列刺/激,造成她的记忆混乱,六识也受损了。”

“她不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吗,为何会这样呢……”

“嗯。她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可她更是圣宫命定的圣女。在两宫里,圣宫的圣女必须与昔璃宫的圣子成婚,这是千万年来的宫规。”

“她就是不愿意成婚才这样?”

南驰曦对着那边正吃东西的廉初歌看去,眼神幽深而悠长,好一会儿才转头继续回答着离银的问题。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她在客栈被桑迟打伤后,便被从小与她一起的那个叫锦雀的人带走了。之后,圣宫根本没有给初歌选择的机会,趁着她晕倒的时候,便直接给洗魂了。”

“那柳文泽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外孙呀,我听我小廉廉说,那个乐神柳青瑶对她也是很好的!”

“因为柳文泽不敢赌,也输不起。他怕初歌清醒过来后会拒绝,便想着直接洗魂了事。却不想这事会涉及到亡灵之主,被桑迟强行拉回了初歌被洗掉的神智。”

“不敢赌?”

南驰曦闻言,却突然叹息起来,整个人放佛老了好些岁数。

“我家小廉廉的,你没事吧?”离银看到南驰曦少有的低沉摸样,关切地问着。

“我没事。”南驰曦对离银露出个苦涩的笑后,再继续说着:“一万年前的一个误会,对两宫的影响持续到如今。如若这代的圣女和圣子再出现问题,这结果可能是两宫所不能承受的,所以柳文泽不敢赌,因为这一输,便是关乎两宫的未来。”

星陨(1)

离银琢磨着南驰曦的话,信息太多,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撅着唇在消化着南驰曦的话。

那旁坐着的南驰曦看着离银这模样,温温的笑了,“想不通便别想了,这些都不是一言半语可以解释得清的。”

说着,便站了起来,往廉初歌的方向走去,那时,婢仆刚好喂完廉初歌,离开不久。

“初歌,咱们到外面晒晒太阳。”说着,南驰曦便抬手把廉初歌抱到旁边的木椅上,下面有四只自制的木轮子。

整个过程,廉初歌都是难得的乖巧和温顺。



    离银就跟在后面,看着一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推着廉初歌,在缓慢地前进着。

他们的脸上,一个是少有的柔情,另一个则是满脸的和煦,阳光洒落,照在两人的脸上,放佛为二人都度了一层光膜,是那样的和谐、静谧。

这时,一直在离银口袋里的小汤圆姬白,也现身了。

离银看着眼前的姬白,一脸的欢快,“白白,你怎么出来了?”

姬白没有理会离银的话,她看着前面的两人,看到南驰曦脸上,那温暖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和恬静的时候,突然就泪流满面。

旁边的离银本来还一脸的兴奋,却被姬白这摸样吓坏了。

他家的白白从来都不曾流过眼泪,怎么现在一出来,就整个人都被一股悲伤所笼罩着,还看着看着就流眼泪了。

“白白,你怎么了?”

一声“陨落了……”传来,那嗓音很轻很轻,放佛是喃喃自语般,让人很不真实,却又带着丝丝的苍凉。

“白白,你怎么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姬白转身,看向旁边的离银,声音带着梗塞,“大鸟,一万年了。”

“嗯?一万年?”离银疑惑地反问着。

姬白依旧是用几不可闻的鼻音应着:“嗯。”

“白白,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呢?”

姬白对离银笑笑,“走吧,咱们跟上去。”说完,便往前走去。

“哎,白白,你都还没和我解释呢,一万年,什么一万年呢?还有……哎,你怎么不等我……”大鸟说着,便抬腿往他们几人的方向走去。

几人在一个水榭里停了下来,旁边的池子里,莲花错落有致地开放着,偶有几条锦鲤跃出池面,溅开一晕又一晕的纹浪。

坐在木椅上的廉初歌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了,而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晃神了,姬白则看着二人,满脸的忧伤。

离银看着眼前的景象,也难得的忧愁起来了。

他看看廉初歌,又看看南驰曦,再看看姬白,大眼睛骨碌地转个不停,却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

他知道,一定是有问题了,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知道,他知道,却偏偏他这个小棉袄不知道。

离银有点焦虑地在亭子里,左右来回地踱步着,踱步着,希望引起亭子里,任意一个人的注意也好!

可是,一直没人分给他的一丁点的注意力。

这时,一直注视着池子盛开的睡莲的廉初歌,突然回头对着南驰曦绽开一抹笑颜,转而对着南驰曦开声:“幽草,篱湖的荷花开了。”声音虽然带着沙哑和低沉,却也让人清晰听到。

星陨(2)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廉初歌,先是呆愣了一会儿,却又突然整个人放佛被一层阳光围裹着那样,散发出柔和而让人温暖的气息。

“嗯,篱湖的荷花开了。”然后,他走到廉初歌身旁的椅子坐下,看着廉初歌,神色是那样的认真。

而廉初歌说完那句话后,便再次把视线转回池里的荷花。

离银也终于停止了踱步,走到姬白身旁坐下,“白白,刚刚小廉廉为什么叫你家的小幽幽为幽草?篱湖又是哪里?”

“小幽幽,原名,古幽草,而篱湖则是昔璃宫的一个人工湖,里面载满了古幽草为柳绯烟移植过来的尘俗的莲花。”

“他不是落歇么?怎么又变成古幽草了呢?而且还和昔璃宫扯上关系。”

“这个,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那我家小廉廉呢?她原名是什么?”

“她的原名,既为柳绯烟,也为初幻蝶。”

离银闻言:“哦……”的拉长一声,又想到什么似的,惊呼:“薄生宫,幻蝶宫,绯烟殿?白白,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巧合同名而已。”

姬白摇着头:“很可惜,这不是巧合,所以也不只是同名。”

“那……”

“改天吧,改天有心情的话,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姬白站了起来,走到他们二人身旁:“小幽幽,该回去了。”

南驰曦闻言,看了眼廉初歌,点着头:“嗯。”

“初歌,我们回去吧。”

廉初歌抬眸,疑惑地看着南驰曦:“幽草,初歌是谁?”不知想到什么,廉初歌对着南驰曦轻轻的笑了起来:“幽草,你找到你喜欢的人了,是不是?那个女子,一定是叫初歌吧!”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眸子深不见底地应着:“嗯,她叫初歌。我们回去吧!”

“嗯。”

姬白看到这一幕,不禁一阵心酸。

柳绯烟,你该是忘了所有吧!

可为何,还独独记得小幽幽呢?

你心里有他么?

有他的话,当初你为何又要绝情地跳下乌刹呢?

回到屋子,南驰曦抱着廉初歌回床上休息,离银看着廉初歌的手掌,只是用很普通的纱布抱着。

离银靠近床边,关切地问,“小廉廉,你好点了没?”

廉初歌却只睁大眼睛看着离银,弯着唇,也不回答。

南驰曦帮廉初歌盖好被子,转头看着离银:“她听不到的。”

“刚刚在水榭不是可以听到吗?还回答了你的话呢。”

“她如今,只选择性的可以到我的声音,旁人的声音,她一句也都听不到。”

“怎么会这样?”

“圣宫替她第二次洗魂的时候,她魔化了。”南驰曦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廉初歌,也弯唇笑了笑。

“什么!第二次洗魂?圣宫的人是不是疯了!洗魂两次,不就变成一个活死人了?柳文泽不是她的外公吗?”离银难以置信地问着。

南驰曦颔首:“嗯,这就是她魔化的原因。”

“那她的手……”

星陨(3)

“十一岁前,你也知道的。初歌都是和柳青瑶还有一个叫锦雀的人,她们三人在清河生活一起。她一直认为那是她人生中最为温馨、恬淡的生活,却不想最后这一切都被颠覆了。”

“初歌的个人意志太坚定,圣宫的梵天诛心,也无法让其直接毁了神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另择他法。”

“锦雀,也就是圣宫的雀灵,用廉初歌从小到大一直所坚持的执念,从心底,一点点的打碎她的堡垒。而乌苏,是直接植入琴主的指尖。琴主不死,乌苏不会自动脱离。”

“乌苏是不会自动脱主,初歌在雀灵再一次动用乌苏力量的时候,她该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背叛的噬心之痛,便将执念糅杂在灵术里,直接把双手的掌皮硬生生从手掌上给撕/扯了……”说到最后,南驰曦的声音已是低沉而带着丝丝的压抑了。

离银的眼光再一次看着廉初歌那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掌,眼里充满了怜惜,小廉廉,你当时一定很疼吧。

“我去到的时候,雀灵正颠覆贝叶经,柳文泽则趁机用捆魂索把她捆住,想着将她移到洗魂池,连续洗个七七四十九日。那时的初歌,双目已由红变紫,已经快要彻底魔化了。”

“就因为柳文泽要重新将她洗魂,才彻底魔化?”

南驰曦摇着头:“不。柳文泽还没重要到那个地步。是贝叶经。”

“柳青瑶四岁便开始教初歌念贝叶经。她甚至还曾经一度坠入自己的梦境不愿意醒来,便一直骗着自己那只是个噩梦。”

“可是,在她残忍地将自己的掌皮生生撕下后,锦雀却再一次的颠覆了贝叶经……”说到最后,南驰曦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最后的那次颠覆,不止是贝叶经,就连初歌最后一丝信念也被彻底的颠覆了。”

这话说得姬白和离银的眼眶微红,心中一阵的酸涩。

南驰曦叹息着,“如若我晚到一步,我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了……”

“我家小廉廉的,你不是回清河养伤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你还记得我说过,桑迟的一魂两魄在我这儿?”南驰曦抬眸看向离银。

“嗯嗯。”

“梵天诛心而过的时候,初歌把桑迟的一魂两魄生生的挤了出来,变成一颗魂泪。就是那颗泪,到了纵星神殿,我才知道,当初我的估算,都错了,错得很离谱……”

“那为什么桑迟的一魂两魄,是到你这里而不是回到他自身的魂魄去呢!”

“该是桑迟也预料到这结局了吧。可他已无能为力了,便只能找我。”

离银看着眼前的南驰曦,试探问着:“你们,三个,一万年前就认识了?”

“那些个错落的旧事,不提也罢了。”

离银见着他家小廉廉的这样的情况,便也不好再往下问了,“那小廉廉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才会好呢?”

“不知道。她这样的情况,有一部分,是因为六识受到严重的损伤。可也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她屏息着自我的六识,仍旧不愿面对那些残破的谎言。”

星陨(4)

“那她的魔性……”

“她的魔性无法根除,只能抑制,又或者是她清醒后,能够自我反控制体内的嗜血因子。”

“你不能净化吗?”

“不。她是带着一万年的执怨而不停地轮回,本来就是个很容易魔化的载体。如今柳青瑶的一系列举动,都彻底的点燃了她潜藏着的怨恨,她,有,也便只有,堕魔,这一条路可选。”

“柳青瑶不知道她体内怨气浓厚吗?”

“该是知道吧,又或许不知道。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如今初歌堕魔,已成事实,其他的多说也无用,也无法再追究。”

“那初歌堕魔,为何还认得你呢?”

南驰曦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会儿,转而整个人柔和的笑了起来,他看向床/上闭着眼睛的廉初歌,顿时的熠熠生辉起来。

一个月后,画秋。

“驰曦,午饭后,咱们去水榭那边,可好?在这里太长时间,有点闷。”

“嗯。”南驰曦看着日渐恢复起来的廉初歌,眼里一片的宠溺。

一旁的离银皱着小脸,嘀咕着:小廉廉,你都不记得你家的贴心小棉袄了,只记得他,哼。

旁边的姬白立刻给了离银一记白眼:你再说,今晚吃香煎大鸟。

离银立刻给姬白一个狗脸的温顺的笑,凑着姬白:“哈哈哈,谁都可以忘记我,就我家白白不忘记我就行了,啊哈哈哈。”

“离,你下午也到水榭那边么?多人,热闹点。”

离银摇着头,“不,我要到水榭旁边再旁边的那个水楼里,里面的水流转我到现在还没弄懂它的构造呢!等我弄懂了,我和白白以后的家,我要亲手建一个那样的水楼,忒好玩呢!”便说着边遐想,最后一脸的憧憬。

姬白看着离银满脸的精光样,没好气地给离银一记爆栗,谁是你家,谁是你家呢!

离银一脸的娇羞样看着姬白,你,你,你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

那边正和南驰曦聊天的廉初歌看着两人,轻笑起来,离银本来一脸的腼腆,听到那笑声,立刻蹦到廉初歌身旁。

“小廉廉,你认得我呀,认得我呀!”睁着大眼睛,满脸的希冀。

廉初歌点头,指着离银:“你是大鸟。”再指了指那边的姬白:“她是白。”

“小廉廉,不带这样子的。我是离银大爷。你下次别记错了。知道不,跟我读一次,离,银,大……”

那边是离银渐行渐远的喊痛声音,“唉唉唉,我说白白,你干嘛突然扯我耳朵呢,哎哎,疼,疼呀!”

“给我做饭去!”那边传来姬白走出屋后的严厉声音。

“初歌,你都记起来了?”

廉初歌睁着无辜的杏眼看着南驰曦,摇摇头:“不记得。”

“那你刚刚怎么认得离和白呢!”

廉初歌对着南驰曦调皮地吐吐舌头,“我看你平常这样那样叫那个女子,我记着了。至于那个男子,我看白经常这样叫她,便也耍耍看。”

“你呀,变调皮了!”南驰曦抬手轻刮一下廉初歌的鼻尖,转而宠溺地揉揉廉初歌的发,满脸的笑靥如歌。

“驰曦,你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暖。”

“喜欢?”

廉初歌点头:“嗯。喜欢,你的笑,让人感觉很暖和,如沐春风。”

南驰曦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炫丽了,他拥着怀里的廉初歌,心里是充溢着一股暖暖的满足感。

初歌,如果可以,我真自/私地希望你能永远这样,这样的你,是否就不会离开我了。

星陨(5)

午饭后。

南驰曦执起廉初歌的手向着水榭走去,身后走着的是姬白和离银,阳光也刚好,不温不热,偶有的几声鸟鸣,衬得更加的恬淡。

“白白,你说,咱们四个就这样,是不是很好呢!”

姬白看着前方手执手的二人,偶有垂下的柳条挡着去路,南驰曦都温柔地替廉初歌拂开,神色甜蜜而宠溺。

细碎的阳光洒下,恬淡而流动着丝丝温情。

“不远……”姬白的话还没说完,她转头看着身后出现的人,一脸的冷漠:“你来这里干什么!”

桑迟看着前方的姬白,嘲弄地直接越过她,向着前面的二人飞去,离银一把飞去扯住向前的桑迟,“你还来干什么,滚!”

“放手!”桑迟挣着离银扯住他的手,看着前方的二人,对着离银冷漠地说道。

“要不是你,小廉廉就不会这样,你还好意思来!”

“你……”桑迟见着离银不肯放手,对着前方走着的二人大喊着:“廉初歌……”

那边本来走着的二人闻言,廉初歌转过身,看着一脸焦急的桑迟,弯起了唇,而旁边执着她手的南驰曦看着廉初歌的样子,那手劲明显的加大了力度。

桑迟一把用力的挣开离银拽着他的手,快步走到廉初歌面前,颤抖着声音说,不停的重复着:“初歌,初歌,初歌……”

“小烈,你怎么来了?”廉初歌看着眼前满脸激动的桑迟,疑惑地问着。

桑迟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廉初歌:“小……小……烈?”

“嗯,小烈你怎么来了呢?”廉初歌先是抬眸看了一下南驰曦,再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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