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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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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乱我浮生(9)
一阵白光闪现,古墨睰唇边扯起一抹浅笑,他对着那边的廉初歌制起中指和小指,食指紧扣拇指,嘴里不停地念着那句,“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廉初歌放佛看到,眼前有一个湛蓝衣衫的男子拥着一身穿纱裙的女子,语气满是柔情地说着“绯烟,执子手,与子老。”
廉初歌再也抵受不了喷薄而出的情感,血气攻心地喷了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地。
那边的古墨睰停止了织术,手中燃起一抹蓝光,对着廉初歌的额心一点,隐了进去。
紧接着,抱起晕倒的廉初歌,消失在渊池旁的槐柳岸。
隐世之地,昔璃宫。
大殿的正中,铺满了红色的花瓣,四周墙壁上,飘着长长的红色绸条,还有挂着用珠子和贝壳做的装饰。
最里面的主座上面,还贴着两幅大红的双喜字,旁边有着五光十色的琉璃球做着装饰。
而大殿上站着的来回走动的宾客,他们脸上都一片的喜庆洋溢。
这时,一个身穿喜袍的英挺秀气的男子出现了,他对着站在那里的宾客一阵的寒暄,齐涌而上的祝福声,声声响起。
这身穿喜袍的男子还没聊多久,便有婢仆扶着新娘子出现在前,一边手都有一个婢仆搀扶着。
周围的人转过身面向门外的天地,纷纷给让出路来让新娘子走,婢仆扶着新娘子走到身穿喜袍的男子身旁,便立刻有人递上缠有大红绣球的绸条,让这对新人各执一端。
待两名长辈坐在主位后,婚礼正式开始了,旁边一直候着的使臣便开始高呼:“婚礼开始。”
“一拜天地”,这对各执大红绸缎的新人,对着门外的天地,进行跪拜。
“二拜高堂”,新娘子由婢仆扶着,转过身,对着坐在主位的两位长辈,再一次的跪拜下去。
“夫妻对拜”,新娘子依旧由婢仆搀扶着,和穿喜袍的男子进行了最后一项的夫妻对拜之礼。
随着最后的一声夫妻对拜,这对新人向着对方都弯下腰,周围响起一阵的掌声,新郎当众掀开新娘的红头盖,新娘的清绝脸庞,立刻又引来宾客的一阵高呼。
待使臣将新娘子引下去后,立刻有宾客上前对新郎说着祝贺的话。
“墨睰,恭喜呀,哈哈,终于成亲了!”
新郎把手搭在说话人的肩上,满脸笑容地回着:“希韩,你不也快了嘛。”
“啧啧,墨睰,这新娘子比你的丝儿还要美上好多倍,你真的是美人与爱人,两个女人的相貌都羡煞旁人!”
身穿喜袍的男子面露些许的得意之色,众人接着继续说着其他话。
……
……
新郎和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后,便由使臣带着,引到一间四周仿若琉璃又或是寒冰造成的,通体晶莹剔透的屋子里。
最中央,是一个莹白的玉座,上面,放着两颗冒着寒气的珠子,那两颗珠子正向着四周,散发着隐隐的荧光。
使臣对着站在里面的几人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谁乱我浮生(10)
在身穿喜袍的男子进来前,便在里面站着的中年男人看着男子,“墨睰,廉初歌现在怎样了?”眉宇间,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回父亲,她现在只是陷入了昏睡,孩儿还没能完全控制得了她的神智。”
“怎么她都这样子了,之前还被圣宫的人洗魂过,你居然控制不了一个在尘俗长大的人!”中年男人明显的不悦了。
“回父亲,这事与孩儿的灵术没多大的关系。她不能被控制,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本人的意志本来就很坚定,很难侵蚀掉她的神智。二是因为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一直护着她的神智,不让它消散。”
中年男人看着玉座上的两颗珠子,叹了口气,“圣宫的梵天该现了吧!”
“回父亲,那天就是因为渊池姬蓝的梵天出世,我才能控制住廉初歌。不然还真让她给逃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能让她陷入昏睡。”
中年男人对着身穿喜袍的男子颔首,“嗯。那便等她醒来,看看情况如何,真是不行,就用梵天吧!”
身穿喜袍的男子对着中年男人恭敬地弯腰:“是,父亲。”
“丝儿那里,你好好安抚一下吧。本来她便一直与你一起。如今要她幻作其她女子的模样来与你拜堂,也委屈了她。”
“是,父亲。”
“只是无论如何,你也要记着,昔璃宫的主母,历代只能由圣宫的圣女担当。你若是想当下一任的宫主,切勿乱了分寸!”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补充着。
“是的,孩儿谨遵父亲的教诲,这事定当办得妥当!”
中年男人再一次把视线转回那两颗珠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叹息着走了出去。
隐世之地,圣宫。
锦雀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廉初歌,她的神色一片黯淡。当初廉初歌问她时,她利用了廉初歌对她的最后一点情义,骗了她。
如今的她只希望廉初歌能就此被控制,还尚且能保留她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不然到时动用到梵天,到时,廉初歌心中最后的,也是最初的念想都会破灭。
这对这个人儿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廉初歌其实早便醒了,她见着锦雀一直坐在她的床沿,偶尔还能传来她的叹息声时,心里一阵的冷笑。
既然当初能狠下心来骗她,如今便别来给她流着鳄鱼的眼泪!
而如今,她也终于知道,他们这一行的目的,便是一定要她嫁给那个叫古墨睰的圣子。而且依着在渊池的情景,他们是想着,混乱她的神智,让她成为类似一个木偶人的东西,好让他们控制,然后任由着他们的指点,做着他们说希望的事。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廉初歌立刻压了压自己的有点外溢的情绪,缓慢地屏息起来。那个推门进来的人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的廉初歌,“锦雀,怎么了?”再转头问着锦雀。
“回主上,一切都是按着计划进行,尚且顺利。就是不知她醒来后,神智会否再一次的清醒过来。”
谁乱我浮生(11)
“应该没多大问题的,墨睰说了,控制她的时候,恰逢是梵天出世,她受了梵天溢出的灵气所伤,再加上之前又被洗魂,本来神智就受了影响,这次后应该就不会再清醒了。”
“不是说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在护着她的神智吗?”
“无碍,如今梵天已经出世了。亡灵之主的魂魄再怎样的霸道,也只是一魂两魄的代价,再加上她人如今在我们圣宫,灵主再怎样的厉害,也比不上我们直接对她的操/控。”
“如若真有问题,那便动用梵天吧。梵天一出,直接诛/心。”停了好一会儿,柳文泽继续补充着。
锦雀闻言,脸色明显大变,略为慌张地叫着:“主上,为什么要用……”
“别说了,瑶儿都肯为了圣宫而作醒幡一曲,你也别多想了,这是她作为圣女的使命,除了嫁与墨睰为妻,行双/修之礼,她没有别的路可选!”
这话之后,屋子再一次的沉默起来,而柳文泽再次看了廉初歌一眼后,又走了出去。整个屋子,便只剩下锦雀一人,她仍旧坐在廉初歌床沿边,垂着眸,不知想些什么。
此时的廉初歌,她内心却是一片的震惊,满心的难以置信,她甚至觉得,这,放佛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梦醒后,一切还是当初,她认为的那样美好。穿越过来的那最初的十一年生涯,依旧是她到现在为止,活得最为恬淡,却又是最为温馨的日子。
那是仍旧是她人生的一抹初色,是支撑着她一直往前走的动力。
那时的她,虽然不停地依着柳青瑶的要求,每天的日子都挤得紧巴巴的,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那是一种为着心中所重之人而努力着的感觉,是一种被人需要的见证。
可是,明显的这不是她做的一个噩梦,而是铁板钉钉发生的事情。相反,她那过去自以为是的十一年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柳青瑶为她编织的梦。
廉初歌觉得,她的生活,就像是一局棋,她,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执子人,便是柳青瑶。
而她,一直来还甘心情愿地,以作为一枚棋子为荣。
廉初歌冷笑,既然你对我不仁,我也无需与你说义。根据这半个月的情况看来,锦雀,她是除了洗漱时间,用餐、就寝都是在她房中进行的。
照着这一情况,锦雀是专门派来监视她的情况了,并且也只派了锦雀一人来监视,而锦雀也明显的尽忠职守,除了洗漱,其他的时间,真的一步不离地守在她的房中。
所以,她要是想要离开,只有一个时间段,便是锦雀傍晚洗漱的那半个时辰。
几天后,胧月楼。
锦雀看了床/上的廉初歌几眼,叹息着走了出去,对着门外伺候着的人吩咐道:“我如今要去洗漱,你们记得要看好小主子。里面有任何的动静,无论大小,都要立马通知我,知道不!”
外面两人同声应着:“是,雀灵!”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
廉初歌听着那二人的声音,没有那个寒凝的声音,那应该是柳文泽重新派来看守她的人。
她想了想,继续保持着躺下的姿势,在被子下双手织术,待她认为手中的灵气充裕的时候,以被子下的双手为中心,红色的光芒开始逐渐扩散到周围,乃至将整张床都笼罩起来。
廉初歌在被子里快速地脱/下锦雀给她的衣物,从精神空间里拿出她原有的衣物换上,待一切准备完毕后,廉初歌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先是织术对着窗户打去,发现被下了结界。
她对着窗口织术施法,结界才刚被打开,锦雀便急忙的推门进来了,她见着廉初歌的模样,立刻双手织术,向着廉初歌打去,“初歌,你不能走!”
廉初歌一个回手把锦雀的灵术挡掉,看着锦雀清冷地说着:“如若你还是我的雀儿姑姑,便让我走。否则日后,天涯两隔,从此便是陌生人。”
“初歌,只要你答应嫁给墨睰圣子,主上自然会放你自/由,到时还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们先是洗我魂魄,再想着用梵天控制我,这样的做法,是想要放我自/由?真是可笑!”
廉初歌也没有和锦雀废话了,这样的灵术对战下去,只会引来越来越多的人,这对她会更加的不利,她制起食指,扣下双手的大拇指,举掌全数推向锦雀,便转身向着窗台一跃而出。
自跳下窗台后,廉初歌跨到那颗琉璃树上,刚要跃下时,便发现这里的周围都比平常更为森严。
她住的胧月楼,几乎每隔五米便有一个婢仆在守着。
廉初歌看着这森严的守卫,偌大的圣宫如此的劳师动众,只为她一个不偷不抢的人,心底不禁一阵冷笑。
这柳文泽为了要她嫁给昔璃宫那个叫古墨睰的圣子,看来还真是花费了一番苦心。
廉初歌向着四周打量一番后,选择了一个死角,跃了下去,便一直左右躲闪着,疾步快速地向着圣宫的大门方向走去。
可是还没走远,锦雀便又一次的出现了,依旧是一袭青色衣衫立在她面前,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停了下来。
锦雀凛冽的目光和廉初歌清冷的眸子对了起来,“初歌,最后说一次,跟我回去。我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向主上汇报你这次偷跑的事!”
“锦雀,你要是为我好,便让我离开!”
“这是不可能!你是命定的圣女,必须要嫁与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为妻,这就是你的使命!你别无选择!”
“我不懂什么是我的使命,我只知道,我不想嫁!也不要嫁。”
锦雀从怀里拿出一把东西,对着空中一挥,一阵异香发出,廉初歌双手织术,隔绝了那种气味,向着锦雀攻击。
“初歌,你别白费力气了,无论你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的。”
“宁做站死鬼,不做曲膝奴。废话少说!”
阵阵红光和青光不断闪现交锋,引起周围的守卫的注意,他们也都跑了过来支援,廉初歌看着不断涌现的人群,低咒一声,这情况越来越不利了。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2)
她连忙从精神空间拿出之前在重影镇储存的腐魅香,她打开那个盖子,向着那堆蜂拥而来的人群掷去,再发起灵术,一把击向那个盒子,细碎的粉末立刻向着四面八方散去。
一个转身,闪过乱作一团的人群,对着锦雀一阵的冷笑,便消失在这群慌乱地大叫着的人群中。
那边闻着异香而来的柳文泽,看见只得锦雀一人和乱作一团的圣宫子弟,忙问,“锦雀,初歌呢?”
“回主上,她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了。”
柳文泽看了一下那边乱作一团的人,一道荧光打去,紧皱了眉眼。
“楚幕,你负责把中了腐魅香的人先带到寒室,楚帘你立马找来释迦为他们解除大半的腐魅香。楚风你负责带人去守着圣宫的出口。锦雀,跟我来。”
点到名字的人皆合声应着:“是。”然后消失在柳文泽面前。
“初歌的精神怎样?”
“回主上,我们一直被初歌骗了,原来她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装着昏睡而已。”
一行人一边快速走动着,柳文泽边吩咐道:“楚袂通知墨睰来了没?梵天需要他来启动。”
“回主上,已经通知了。”
“锦雀,你再织术,看看“乌苏”的具体位置!”
锦雀闻言,恭敬地回着:“是。”然后双手织术,一道青色的光在她的手中显现,再而显出一株青色花,上面是三片的花瓣,中间是几根粉/嫩的花/蕊。
锦雀把那朵青色的花掷向空中,口中念着:“天地方中,以我之灵,现灵之媒,驱!”
那朵青色的花立马显出一阵青色的荧光后,便开始自发地在空□□起来。
锦雀对着旁边的柳文泽恭敬地弯着腰:“主上,灵媒花已启。它会带着我们找到廉初歌的藏身位置!”
柳文泽闻言颔首,“嗯,快走吧!”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壁像,震惊了。
桑迟,这是桑迟!
是的,廉初歌消失在锦雀面前后,并没有立刻向着大门飞去。此时她已经惊动了圣宫上下,再往大门走去,在重兵的把守之下,她岂不是送死。
她便按着记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反正就来到了这个石室,里面,却是画满了桑迟的画像,不,这已经不是画了,是一撇一捺的刻上去的。
廉初歌不知道画中之人,究竟真的是桑迟,还是与桑迟相像的人。
只是,刻这石壁画之人,真的是太用心、太用心了,一笔一划的勾勒,无一不体现出那人对石壁上的男子的痴恋。
就站在这里,你放佛都能感受到男子唇角的那抹柔笑,廉初歌看着这些壁画,她刚刚抚上,头又是一阵的剧烈疼痛。
一触上那壁画,她放佛看到一名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里,两人甜蜜地互许着终生的盟誓。
“今生非卿不娶。”
“今生非君不嫁。”
那甜蜜的话语,让廉初歌的整个脑袋,胀/痛难/忍,她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3)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了这个圣宫,类似景象便不停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无一不是一个女子与男子的言笑晏晏,却又从来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廉初歌被不断涌现出来的记忆,弄得思维混乱,她无法控制脑袋的涨/裂,便只能不断地发起灵术,打着墙壁上的壁画,以期望减少脑袋的疼痛。
那一幅幅的壁画,在廉初歌的灵术中,开始变得残缺起来,可是她看着那些残缺的壁画,又一次的心痛难忍。
放佛她毁坏这些壁画,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而这个惩罚便是让她的心,痛得不能自已。
“初歌,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抓你回去。”身后响起锦雀的声音。
廉初歌转身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那几人,一阵冷嘲:“不知大名鼎鼎的高/洁神圣的圣宫,找我廉初歌何事?”
“你……”
廉初歌踱步到锦雀的旁边,绽开一抹浅笑,凑到锦雀的耳边,呢哝细语地说着:“我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你们如此的劳师动众来这儿,不会是为了和我廉初歌打声招呼吧!这样的话,我廉初歌面子还真大呢,连堂堂圣宫宫主也来迎接我!”
在谁也没看到的地方,廉初歌藏在衣袖中的手,在不停地抖动着,有细碎的东西散落在地上。
廉初歌再慢步走向柳文泽的身旁,依旧是一脸的浅笑,语气仍旧是刚刚和锦雀说话的那种温温软软的呢喃声:“外公,你,老了呢!”
说完,廉初歌一个飞身,闪了出去,对着那边的众人发起灵术,一阵的烟尘滚滚,旋风也扬起了廉初歌胸前的发丝。
她浮于半空,俯视着身下的这些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十指一伸,一张莹绿的琴显在空中。
廉初歌素手一勾,袅袅清音从拨动的琴弦从倾泻而出。
靠着沧流霞光,她是打不过柳文泽这个正统习练之人,如今再加上他带来的高手,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更不可能以武力取胜。
靠不了武力,便只能智取。
刚刚她散落地上的,是混合着白磷的“三落雁”,一落升平,二落升仙,三落升魂。
再加上白磷,她催动灵术,白磷易燃,一烧起来,大量的热气产生,让“三落雁”更加的扩散得更快,效果也更强/烈。
再配以她如今弹奏的摄魂曲,就算不能取他们性命,也能拖延他们好一阵。
一曲罢的时候,廉初歌疾速向前一把扣住锦雀的咽喉,朝着圣宫的大门疾速飞去。
“初歌,你无谓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难不成叫我坐以待毙!真是可笑”
“只是要你嫁给墨睰圣子而已,到时你依然是廉初歌,你也是尊贵无比的昔璃宫主母,有享之不尽的荣华。”
“我说了,我不想嫁的,谁也不能逼我!”
“这是你作为圣宫圣女的使命,你必须嫁给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为妻,你们两人是命定的夫妻!”
“在我廉初歌眼里从来没有命定,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4)
【我用十五年的岁月,见证了自己十一年来的痴傻,那是场荒诞而又无比真实的闹剧。】
“那你就别怪我了!”锦雀双手快速织术,口中不停念着咒语,“‘乌苏’现。”
廉初歌的手一阵的剧痛,像是被撕/裂一般,她痛得将手中的锦雀一把甩到一边,俗语云十指痛归心,
如今她的十指,像是被人不停地用针一直刺一直刺。
廉初歌紧握着拳,看着眼前的锦雀,语气是那么的轻柔,却又是那么的凄凉,“原来你们,在我九岁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一切!”
锦雀看着眼前廉初歌,叹息着:“我本来是不想用到乌苏的力量,让你能留一点念想的!是你逼我的。”
“没念就没想!”
“初歌,墨睰圣子快到了,你尽早答应,还尚且能做一个尊贵无比的主母,不然……”
廉初歌忍着十指指尖的剧痛,双手织术,向着锦雀打去:“不然什么?梵天一出,直接诛心?”
廉初歌轻笑起来,“诛心噬魂,你们也别想我嫁给那个古墨睰为妻。上天下地,我廉初歌不想做的,谁也勉强不了!”
锦雀被廉初歌强硬的态度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停挡着廉初歌的进攻。
“初歌,梵天一出,你便会彻底的毁了!到时你的六识俱灭,哪怕是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也拉不回来!”
“废话少说!你既然在我九岁的时候就设计好了一切,现在也无需在这里假慈悲的劝说。我廉初歌不需要!”
锦雀在灵术上,打不过廉初歌的沧流霞光,随着廉初歌的不停攻击,锦雀嘴边开始有鲜血溢出。
她突然悲悯地看着廉初歌,“初歌,是你自己要撕/毁你曾经认为的一切美好。别怪我残/忍!”
锦雀气息一转,浮于半空,双手横错交叠,不停地变换着手势,随着最后的中指制起。
一声决绝的声音响起,“乌苏,颠覆‘贝叶经’,启,乱魂咒,起!”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不断织术,听着她口中那些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词语,听着那一句颠覆贝叶经,那一段乱魂咒,突然觉得,她的世界全部颠覆了。
原来,不止是乌苏。
那些时候,那个温婉的女子,每天抱着她,轻柔细语地教着她一字一句的念着贝叶经。
会抱着她,慈爱地说着,娘有小初歌就好的女子。
会抱歉地对她说,娘的小初歌,娘不能给你一个轻松快乐的童年的人。
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
一个柳青瑶为她编织的笑话,她竟然信以为真了。
她认为,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抹初色。
却不想,这抹初色,是温情下开出的腐/烂花朵,是用背/叛染红的鲜/血。
廉初歌笑了,很凄美地笑了。
她看着锦雀,连她的映像也一片的模糊。
我的娘亲,我一直将之放在心中想着念着的柳青瑶。
呵,我的娘亲,那十一年,你究竟带给了我什么呢……
这个世界,我是真的看不清了。
赶至而来的古墨睰等人,看到廉初歌的模样,知道这是个控制她的最佳机会。
古墨睰织起术咒,顿时一片的白光闪现,笼罩着众人。
他不停地变换着手中的姿势,身后的人不停地将灵力往古墨睰的后背灌输,以支撑古墨睰的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5)
【谁在梵天诛心后洒下一地的鲜血,谁又在断魂崖上冰冷地绝望】
好一会儿,一把透明的剑浮于古墨睰的眼前,他凛冽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魂剑,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最后他手一挥,透明的剑向着廉初歌的胸口射/去。
箭矢没入。
廉初歌放佛看到了在北云的帝国学院时,大鸟说那首醒幡有问题,她还言之凿凿地对着他说的那句“这世上谁都有可能负我,独独她不会。”
她放佛又看到了,在清河镇的茶肆里,那个妇人抱着一岁的她,那句慈爱的“娘有小初歌,就是圣宫对娘的最大恩赐了。娘怕奢求太多,会折福。”
她听到了帝国学院时,离银对她说的那句“小廉廉,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她想起了那个温暖如歌的男子,那个晚灯节上,他替她插上发簪时的那种柔情,想起了在客栈里,南驰曦的那句等我。
也想起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奶声奶气,却又异常霸道地对她说着“廉初歌,我说了,从前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想起了他唇角的那抹牡丹般的笑。
箭矢穿过。
梵天一出,直接诛心。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凄凄地笑了,里面有迷茫,有绝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呆愣。
然后“噗”的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
染红了脚下的大地,也染红了曾经的记忆。
梵天诛不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自以为是诛了自己的心。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廉初歌闭眼前,流下一滴液体,便倒在了地上。
旁边站着的柳文泽见状,忙吩咐:“快,快,把她锁到断魂崖上!”
锦雀走了过去,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主上,怎么还要到断魂崖?不是已经诛心成功了……”
柳文泽摇摇头:“还不行,你没看到梵天穿过的时候,她的眼睛虽然带着迷蒙,却还是很清明。必须到断魂崖上,彻底断魂。”
“主上,只是要与墨睰圣子进行双/修之礼便可,为何要如此的彻底摧/毁她的神智……”
“不摧毁她的神智,她不可能答应和墨睰行双/修之礼的,一万年前的那一次为“寒宿”注入的灵气因为不纯,这几千年来,不断的出现问题,所以这次必须要万无一失!”
锦雀还是哀求着:“主上……”
柳文泽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连瑶儿也能为了大义,而舍弃亲情,你就别再想太多了。”
“可……”
“你要是心疼她,那她从断魂崖回来后,你好好照顾她便行了,其他的话就别说了!‘寒宿’这段时间已经是越来越不稳定了,我们必须尽快让墨睰和初歌行双/修之礼!”
说着,便不再理会旁边一脸哀色的锦雀,摇着头,走了开去。
锦雀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迹,看到廉初歌晕倒前的那一个迷离的眼神,她便觉得心酸难忍。
廉初歌的心智太坚定了,不摧毁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是不会轻易就被控制的。
她摇着头,对着那摊血迹织术,一抹,那摊血迹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锦雀也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6)
【刃藏影,划破心间;泪辉散,裂碎旧时。】
偌大的空地,只剩下一颗细小的小小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一会儿,那颗小水滴消失。
圣宫,断魂崖。
一张玉白的大床/上,躺着一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她的上方,被一层层莹白的光亮所围绕着。
而女子,则是眉头紧皱,放佛在死死的抵受着什么似的,大床旁边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人,不停地织术,向着大床的上空不停地输着灵术。
床/上的女子,眉头皱得更深了,额上不停有汗珠溢出,放佛坠入了噩梦般。
“情况怎样了?”
“回主上,她残留的神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不过相信不过十日,便能彻底的控制。”
“嗯,那便好。她有亡灵之主的魂魄护魂,本身抵抗也严重,切忌大意了,多加些人手时刻为断魂墙补充灵气。”
“是,主上!”
昔璃宫。
“睰,那我以后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呢”一女子依偎在男子的胸膛,玉指在男子手上打着圈圈,撅着小嘴。
“丝儿,怎会不要你呢!娶她也只是因为她是命定圣女,放心,不会冷了你的。”男子一手搂着女子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女子的脸,对着女子撅起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你娶了她呢,我怎么办呢……”
“小妖精,我看你都忘记了,和我拜堂的人是你,和我洞房的人也是你,可别忘记了!”男子捏着女子的下巴,轻/佻地说着。
“可拜堂的也是她的摸样嘛!”女子说着,转过身,有点小赌气地不理男子。
男子一个翻身,落到女子的眼前,把女子重新搂在怀里:“我的好丝儿,你就别和我生闷气了。我这些天为了她,可忙得焦头烂额了!等我把事情给弄好了,保准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男人对着女人的唇印上一吻。
“睰,为何一定要和她呢!我听说一万年前,绯烟圣女和幽草圣子都没行双/修之礼,是由……”
“别听人胡说八道的!哪有这样的事。”男子却一改先前的柔情,突然冷漠地打断了那个女子的说话。
女子的眼神路过一丝的嫉妒,转而纤细的手又一次的揽上男子的颈项,柔软的腰肢紧贴着男子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子的胸膛。
开口便是酥/酥/软/软的:“睰,人家也是听说的嘛,别生气呐,人家这样还不是爱你……”
男子被女子蹭出一腔欲/火,也没回答女子的话。
直接一个翻身把女子压下,身下响起女子娇笑的喘/息/声。
顿时,一室的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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