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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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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那女子于殿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她不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殿这样的人,只有莲祭那样的奇女子才衬得上!
她擦着不断唇边不断溢出的鲜血,看着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
语气满是决然:“只要我连枝一天不死,一有机会,我都会想尽办法杀掉那个女子,殿,只有花祭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你不该……”
一袭白袍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露杀意。
他眯着眼,满脸寒霜地看着前方的女子,手一抬,前方本就受伤的女子,话还没说完,便瞬间断了气。
这时,门外那边传来女子熟悉而轻快的叫声:“小烈!”
一袭白袍的男子抬眸示意两人赶快处理。
那两人才一消失,便有一个唇边噙满笑意的女子,推门进来。
她一进门,先是疑惑地嗅了嗅鼻子:“小烈,你这里怎么好像有血腥味?”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6)
那人一改先前的面若冰霜,弯起了唇角,走到女子面前,执起她的手,向里面走着。
“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了?不是说约了旁人去玩吗?”
女子听着男子这样一说,立刻嘟着嘴:“小马那家伙重色轻小蝶,他说依依想去泉篱玩,接着他又说,泉篱比较适合恋人去,就抛下我了,和依依两个人离开了!”
那人揉着女子头上的发丝,一脸的宠溺:“想去玩?”
“嗯!”
那人垂眸想了一会儿:“小蝶,我们去天河,可好?”
女子抬眸疑惑地看着男子:“天河?”
那人颔首:“嗯!天河”
“那什么时候去呢?”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柔柔地问着:“你喜欢什么时候去呢?”
女子挣开男子的手,飞快地向着门跑去:“小烈,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喔,咱们下午就走!我要小马和依依他们两人回来,就看不到我!哈哈哈!”最后一句传来时,只闻声不见人
整个院子,放佛都充满了,女子离开前,那银铃般的笑声。
那人看着前一瞬还执着女子的手,如今空空如也。
他不禁唇角弯了起来。
真好,她一点耶没变,依旧像从前那样快乐着。
不到半个时辰,女子便收拾好衣物,再一次的出现在那人眼前。
眼里一片的亮光:“小烈小烈,你收拾好了没?快快快,咱们快点离开,我已经和清泉都说过了,咱们快点出发吧!”
那人看着眼前弯着眉眼的女子,执起他的手,白皙的指,轻轻点着女子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女子:“你呀!”
初幻蝶拽着那人的衣袖,小脸露出狡黠的笑。
“小烈,难道你就不想快点去?本姑娘,我,天资聪颖,知道你想去清河干嘛!”
那人轻刮了一下初幻蝶的鼻子:“好,咱们现在就走!”
天河,街上。
当他们踏在天河的街道上时,初幻蝶一片的神清气爽!
这个传说中,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她早就想来的了:“小烈,这里比江南还要漂亮呢!”
那人没有看周围的景物,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打量着周围景物的人儿,弯着唇,应答着女子的话:“嗯,漂亮!”也不知那人的这话,说的是人漂亮,还是景物漂亮。
两人在大街上一直走着,饿了,便在旁边的小吃店,买点当地有名的小吃填肚子,累了,便在一旁的茶肆坐下,休憩一会儿,喝口茶,再继续逛!
两人,手牵手的,在这个,以祝福恋人名义出名的地方,到处逛着,走着,和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期盼着,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二人的影子。
这日,他们依旧走在大街上,观赏着周围的景物。
那人突然开声了:“小蝶,咱们去三生石上,刻下咱们的名字,可好?”语气里带着往日少有的腼腆。
初幻蝶闻言,转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狡黠的一笑。
这些天在天河街上逛着的时候,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才憋着嘴,不提出这个建议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7)
【三生石上,梦三生。我是你无法割舍的梦。你是我无法挣脱的境】
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平常少言少语的人,会不会偶尔也浪漫一番。
如今,他居然比她还忍不住,便先提了出来,初幻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只见初幻蝶抬手,双手捏着那人的脸颊,侧着头,看着那人,大眼睛里是慢慢的欢欣:“小烈哟小烈,想不到我家平常冷冰冰的小烈,也会想做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那人被女子一说,瓷白的脸上,仿若抹上了一点胭红般,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初幻蝶看着那人脸颊,润白的脸庞,衬着脸颊那一点胭红,站在逆光流转处,整个脸庞,放佛镀上了一层荧光,让人只一眼,便溺进去!
她先是呆愣了一下,再而轻捏着那人秀气的鼻子,取笑着:“原来我们的小烈也会害羞哟!”
那人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而抬手,轻拍着初幻蝶的脑袋,满是宠溺地说着:“就你鬼马!”
初幻蝶立刻挣开那人的手,一把逃开,向前一蹦一跳的走去,还不忙回头,对着还在后面站着的那人挥手:“小烈,快点啦,走快点!”
那人看着前方,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在咧着嘴,弯着眉眼,欢快地唤着他的名字,笑靥如花。
逆转的时光,洒落星星点点的光亮,前方那个女子的温暖容颜,是他今生最大的守候。
那人也难得的,轻快地迈着步子,向着前方的女子跑去:“小蝶,等我。”
天河,三生石上定三生。
小蝶看着眼前的三生石,上面被一层莹白的光芒围裹着。
听闻只需要两人双手交叠,两心真正的相依,直接用指尖,在莹白的光罩上,写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那么这三生石上,便会显现你们写下的名字。
只是要是其中一个有异心,或者对对方的信念不够坚定,那么这二人无论用指尖描摹多少遍,三生石上,都是无法显露他和他爱人的名字。
所以,很多人,哪怕来了这天河,也不敢提议和爱人到这里刻上双方的名字。
十丈红尘的诱/惑太多,怕的,便是对对方的心,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真、那么深,到时,便是怀着满心欢喜的到来,却愁眉苦脸的离开。
这样的一段感情,即使双方从此缄默不提,却也是有了裂痕,日后,便会越走越远。
所以这三生石,也是断爱石,断清世间的真情假爱。
因真爱,是不允掺入任何的杂质。
那人执起女子的手,交叠着,神色柔和而又虔诚地用指尖,在三生石上,一撇一捺地写着:小蝶、小烈。
然后,待双生石上显露出,刚刚两人交叠双手,写下字的四只大字后,两人双视一笑。
唇角绽开的那抹笑,里面,有着数不清的情,有着道不完的义。
三生石上,缘定三生,前生,今生,来生。
可是,我却贪心的,想要你的,生生世世。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8)
【我把一切肮脏埋葬,只为腐/养你那明媚的春/光】
那人就在三生石旁,把初幻蝶再一次拥在怀里:“小蝶,回去,我便到你家提亲吧!”
说着,抬手,修长的指,细细摩挲着女子的脸庞,眼里是泻不尽的一汪春/水:“小蝶,我想为你的夫,也只想你做我的妻。”
初幻蝶闻言,脸颊瞬间胭红,她低下头,娇羞地应着:“嗯。”
江南,依旧是一片的烟雨迷蒙,这里的一切,依旧宁静而美好。
大家都丰衣足食,无忧无虑!
却不想,帝都早已一片的波谲云涌,特别是薄氏一族,人人自危,很担心这场大屠/杀,不知道何时会危及到自己身上。
走的走,逃的逃,无一不是舍下万千家财,仓皇逃窜。
可是,无论天涯海角,追魂令已下,哪怕你匿身山旮旯,都会被名为“杀殿”的组织找到,再残忍地杀害。
每一个死前的薄氏,无一不是流尽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被折磨到最后,死也不瞑目,却又无可奈何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江南,神秘的屋子。
初幻蝶在榻上坐着,嘟着嘴:“小烈,你说去我家提亲,那以什么身份去呢!”
那人走到边上,拥着女子,把头埋在女子的颈项上,“除了以你夫君的身份,你还想我以怎样的身份去提亲呢?”
初幻蝶闻言,娇怒着,抬手轻拍着那人的头:“小烈,我是认真的和你说啦!你还在打岔!”
那人看着眼前女子的娇俏,弯着唇角:“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初幻蝶转头看着那人:“真的?”
那人轻轻地揉着女子的头,“怎么?不相信为夫的能力?”
初幻蝶娇红了脸。
她嗔怒地看着那人:“都还没成亲呢,你就这样自称了!”
那人捧着女子的脸,一片深情地说着:“小蝶,在我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妻了。”
初幻蝶打开那人的手,向着门口跑去:“那我在家等着你哟!”回头看着那人说着。
才一走到门口,便撞着了一个人。
她揉着被撞痛的地方,抬头看着那人,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她转头:“小烈,外面有个男子,是不是来找你的?”
里面的那人一听,气息一变,冷眸看着院子外面站着的子措。
他转头看向女子,回复一脸柔情:“嗯,小蝶,你先回去,我等会儿便去你家!”
初幻蝶摆摆手。“这个不急,你把你要忙的先忙,我走咯!”
说着走了出去。
男子看着女子消失在视线后,回眸看着那个男子,一脸冰冷:“怎么回事?”
那人心里打着鼓,来得真不是时候,可是事态紧急,也顾不着殿先前的吩咐了!
那个清秀的男子看着那人,恭敬的汇报着:“回殿,那个齐明国的公主,齐雪尔,原来一直深藏不漏,懂媚/术和妖/法。”
“现在她和薄益珩达成协议,以二十座城池,保他性命,莲祭一个始料不及,被齐雪尔抓走了,他们二人如今是打算以莲祭,换薄氏一族残存那部分人的性命无忧!”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9)
那人闻言,皱了皱眉:“子诺呢?”
“子诺如今,正在杀殿和巫在研究如何破解那个齐雪尔的妖法!”
“莲祭她如今的情况如何?”
“根据巫的预测,暂时性命无忧,却被齐雪尔断了命脉,如若打算要救莲祭,便要尽快想对策,不然莲祭熬不了多久的!”
“薄氏一族还剩多少人?”
“回殿,根据名册上,加上薄益珩,还剩三十六人!”
那人垂眸想了一会儿:“行了,你先退吧,我会处理!”
那清秀男子恭敬地回着:“是,殿”,转身便消失在院子里。
那人一个人,垂眸,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他想着,待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埋葬后,再来迎娶那个温暖明媚的女子,如今却突然生了这样一个变故!
那肮脏的血脉还在,他,还没有资格娶那个有着如花笑靥的女子!
这样想着的时候,“桀桀桀,要不要我帮你!”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残影显现在院子里。
那人看着眼前的残影,皱着眉,挥手向前一打,残影立刻消散!
不一会儿,那人转身,也消失在院子里。
帝城,孟朝殿。
一袭白袍的男子掐着眼前女子的咽喉,开声,一片的冷漠:“说,你的目的!”
“我当初就猜到,那么覆手乾坤的一个袖手天下的男子,气息怎么会是那样平凡的一个人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夫君!”
男子闻言,眯着眼,加大捏着女子咽喉的力道:“找死!”
女子唇边开声溢出鲜血,唇角却依旧泛着一抹妖艳的笑:“六皇子殿下,薄生,举国皆知,是我齐雪尔的夫君,你难道想要否认吗?”
男子怒目圆睁,散发出一种死神才有的气息,狠绝地说:“再多说一句,日后便不用再说话了!”
女子闻言,却依旧没有露出一丝的怯色,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面容精致得过分。
就是这样一个,翻手云覆手雨,有着君临天下的皇者之气的男子,本来就该是她的夫君,可如今她清白的身子却给了那个不相干的人!
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眸,丝毫不畏惧里面射/出的寒光:“我的要求很简单!”
“说!”
女子看着男子,一字一句的说着:“反正我父皇推我出来做和亲公主那一刻起,我便对我的国家死了心!城池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我的要求,那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
“找死!”男人一甩手,把女子一个打出,女子狠狠的撞在屏风上,再跌落到地上!
女子被撞痛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女子用衣衫擦擦嘴角的血迹,踉跄着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个满脸寒霜的男子,开声嗤笑着:“怎么?我的薄生殿下,那么生气,莫非是心里有人了?我猜猜,是那个被艳绝天下的莲祭?”
说着说着,自己又否认了起来:“不,不是她,如若是她的话,你怎会舍得自己的女人委身他人呢!”
一袭白袍的男子再一次挥手,女子又一次的撞到身后的屏风上,这次却再也爬不起来。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0)
齐雪尔看着眼前这个,仿若神祗般存在的男人,这个本来是她的男人,却平白被其他女人占了。
只见她唇边泛着一抹绝笑:“想要救莲祭,就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一个晚上,让我做你一个晚上的女人,我便会立刻放了她,并且还会双手将薄益珩奉上!”
男子闻言,垂下眼眸。
女子见到男子垂眸,以为是有机会了。
便面露喜色地说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春/风一/度后,你完全没有损失,到时既可以救人,又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一举两……”
本来因伤重,趴在地上无法起来的女子,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便真的是,今生都无法再说一句话!
男子似是厌弃地,一眼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女子,挥挥衣袖,转头便走!
只留下那个,瞪着眼睛,却没了气息的可怜女人。
那人一走到门口,便有人来汇报:“回殿,薄益珩已经找到,正在正宫里压着。莲祭却依旧还没找到!”
“继续!”男子扔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孟朝殿。
帝城,议事正殿。
入眼,是一个中年男人,全身衣衫如破布般,还带着血迹斑斑,只见他面容不整,头发凌乱,带着丝丝痛苦的呻/吟声地趴/在地上,神色一脸的沧桑。
瞧那身子,该是受过惨/烈的折磨。
旁边站着几个身高八尺的男子,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袍。
那几个黑色衣袍的男子,看到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出现后,皆恭敬地上前行礼!
男子点头,然后挥手示意几人退下。
顿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一尘不染的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和趴在地上,衣衫褴褛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艰难地转着头,看着来人,瘦削的身子,却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只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微弱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你是谁?是谁?为何要如此待朕!”一脸的蓬头垢面,好不肮脏的样子。
白色衣袍的男子没有理会地上那个男人的问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睁着狭长的双眼,一脸淡漠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满目的不屑。
好一会儿后,慵懒地踱步,走到悬挂着写有“建极绥猷”四个大字的牌匾下,看着那张金灿灿的龙椅。
他以一种皇者之气,一个转身,五指轻轻地掸了掸飘起的下摆,然后藐视着下方在匍匐着的中年男人,嗤笑着:“如丧家之狗般,还敢自称是朕,真是一个笑话!”
中年男人艰难地抬起头,这时才看清眼前男子的容貌,精致得仿若画中走出的人物,周身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这样一个仪表不凡的人,他在脑海中细想了好多遍,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这样一个人,并且他也不曾记得,他见过他。
中年男人依旧挣扎着,在苟延残喘:“你是谁?朕记得不曾见过你!为何要如此待朕!”
白色衣袍的男子,俯首细细摸着那个,古往今来,让无数人为之前赴后继,虽死不悔的龙/椅,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1)
【你风华绝代的浅笑,回眸间的袖手挥扬,是说不出的伤,也是写不出的痛。】
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对着匍匐地上的男人道:“既然你的江山,你无法守住,那么,这椅子,你也不配坐!”
说着一挥手,本来金灿灿的龙椅,顿时成了一堆粉末。
那匍匐在地下的中年男人,看着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被毁,他的皇座没了,没了,真的没了,这代表他至高无上,受人尊崇的身份没了!
地上的男人一声沙哑的凄厉尖叫着:“不!”
白色衣袍的男子,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休闲地踱步走下。
然后在那人面前停下,蹲在他的面前,眉眼微弯,唇角扯起一抹艳笑,语气里,仿是友人间的谈笑般亲昵,“薄益珩,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呢!”
轻轻的一句话,如春风扫过般,让人舒适温暖,却又犹寒风刮过,让人刺骨入心。
本趴在地下,正为他的龙椅宝座变成碎末而难过的男子,闻言,浊眼里一片震惊!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十五年前,占星师的预言!
他明明记得,所有和那场占星有关的人或物,一个不留的,通通都被他埋葬在那场大/屠/杀里。
如今却有个年轻人来告诉他,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
可能是久居上位,又可能是过于震惊,那人虽然已经很不堪地匍匐地上,却依旧用虚弱的语气,带着丝丝严厉的语气,在质问着:“你是谁!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我薄氏一族!”
白色衣袍的男子,看着前方的那个,明明如丧家之狗般落魄的人,却还时刻想着再一次号令天下的男人,有些嘲讽地站了起来。
他以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脚下的男人,嗤笑道:“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说完,抬脚踩在了男人摊在地上的那五根被折磨得不成指形的五指,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口走去,神色优雅而慵懒。
只留下身后,惨叫声不断的中年男人!
微风带起了衣袍,也扬起了男子胸前的发丝,大朵大朵的云在天上飘着,旁边的柳絮在轻轻的飘拂。
而那人也优雅地抬起双手,轻轻地向着后面的大殿一挥。
顿时,一片火光。
外面的阳光正好,透过枝桠细细碎碎的投/射出一幕幕光影,男子步下台阶,伸出修长的五指,先是细细摩挲一番,然后,整个人气息一变,摊开的五指,一握。
身后的整个大殿,轰然倒下。
被风吹得洋洋洒洒的粉尘,扬起了旁边的柳条,也扬起了男子的眉角。
云淡风轻,一切恬淡而安宁,像微风拂着柳絮般的轻柔而美好。
好一会儿后,旁边有两个人向着白色衣袍男子走来,恭敬地汇报着:“回殿,莲祭已找回,可是……可是……”
白色衣袍男子闻言,皱皱眉:“怎么了?”
“回殿,莲祭身上多处致命伤,而且身体还有被多次侵/犯过的痕迹,性命堪忧!”
“人呢?”
“回殿,已被阁主接回杀殿,进行医治!”
白色衣袍的男子闻言,挥挥手,那两人行礼后,退下了!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2)
【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初幻蝶负了薄生,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无法善始,不得善终】
江南,神秘的屋子。
初幻蝶慵懒地趴在榻子上,对着旁边正在看书的那人,皱着小脸:“小烈,你怎么那么喜欢看书呢?”
那人闻言,把视线转到旁边榻上趴着的女子身上,慵懒的鼻音应答着:“嗯?”
初幻蝶抱着薄被,嘟哝着:“小烈,我发现我越来越懒了,现在都不怎么看书了,怎么办!”
那人难得的好心情,放下手中的书卷,和女子调笑着:“嗯,小蝶不用看书,看小烈便行了!”
榻上的女子闻言,睁着大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似的,满口的不可置信:“小烈,刚刚那话,是你说的吗?真的是你说的吗?”
那人弯着唇,看着女子,“你以为呢?”语气里满是亲昵。
初幻蝶又重新把头枕在垫子上,嘟囔着:“我怎么知道呢,以前的小烈冷冰冰的,都不说这些话的!”
那人哼哼着:“不喜欢?”
初幻蝶闻言,连忙下了榻子,走到那人跟前,一个前扑,双手绕着那人的颈项:“喜欢,都喜欢,只是以前的小烈太冷冰冰了,还是多说点话的小烈比较好!”
那人被女子向前一扑,向着桌子前倾了一点,抬手执着女子绕着他颈项的手:“嗯,喜欢就好!”
两
人又打闹了一会儿,初幻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头枕在那人的肩上。
有点懒懒地说着:“小烈,那个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送东/西的胖叔叔,你还记得吗?”
那人闻言,慵懒地回答着:“嗯?”
“我听别人说,那个胖叔叔全家都死了,而且杀他们的人还特别凶残,特别是那胖叔叔,断肢断臂的,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听人说,那个胖叔叔最后还被人抛在大路上,甚至身体有些肉都被狗给吃了!”
初幻蝶说完,没等那人的回答,又自顾自的说着:“那些杀人的,太没人/性了,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胖叔叔一家,被通通杀光了。”
那人执着女子的手,很明显地顿了顿,才开声,“小蝶,觉得那些人,很残/忍?”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初幻蝶点点头。
“嗯,很残/忍!”
那人压抑着声线,声音有些颤抖问着:“不喜欢?”
初幻蝶好奇地抬起手,轻捏着那人的脸颊:“小烈,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大家讨厌都来不及!”
这话一出,那人的心,‘咯噔’的一声,放佛有什么在往下掉。
他突然害怕起来。
要是她知道了,他做过的事情,有比这更残忍成千上万倍的,怎么办。
那人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
这种感觉,好像下一秒,便要失去她似的,这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
上天下地,他无所畏惧。
可他最怕的,便是,眼前的女子,从此不理他。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3)
【如你在人间,我陪你。若你在司阴,我伴你。】
那人慌乱地站了起来,有点踉跄着,把女子抱在怀里,手都有些颤动着。
那人紧紧拥抱怀里的女子,惶恐她会跑掉似的!
初幻蝶看着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疑惑了:“小烈,你怎么了?”
那人抖着声音,有点恐惧地问着,“小蝶,你会讨厌我吗?”
“小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那人还是不敢相信地重复问着:“小蝶,你会讨厌我吗?”
初幻蝶虽然不懂,为何她的小烈会突然这样,但她仍是认真的回答着:“小烈,如果全世界都讨厌你,那么我会站在你这边讨厌全世界,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宁愿不要全世界,也会伴在你身旁!”
那人瞳孔里,仍是有着挥洒不去的惊慌:“真的?”
初幻蝶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初幻蝶负了薄生,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无法善始,不得善终!”
那人闻言,紧紧的把女子拥在怀里,手还是不停的颤抖着!
小蝶,我的小蝶,对不起,对不起,我该阻止你发这样恶/毒的誓/言,可是,我怕,我怕,我真的怕,如若你真有一天知道了所有,会离我而且。
除了让你起誓,我别无它法了。
原谅我,小蝶!
如你在人间,我陪你。
若你在司阴,我伴你。
生生世世,相依相偎,永不分离!
江南,初宅。
坐在那里的两人,看着眼前摆满的东/西,你眼瞪我眼的,怎么回事呢?
这人的手笔这么大,究竟是来下聘,还是来买他们的女儿呢?
还有,这个站着的男子,长得如此的眉目如画,整个人,只一眼,便知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平凡人家长出的孩子!
这人要是江南人,如此的优秀,不可能在江南没人传诵!
如若这人是外地人,又为何突然来找她家的小蝶提亲呢?
那边的初幻蝶,看看被吓呆的爹娘,再看看那旁站着的小烈。
她走过去撞了撞了妇人,示意着:“清泉,你不是怕小蝶嫁不出去么!如今有人来提亲了,怎么反而愣呆了呢!”
妇人被女儿这样轻轻一撞,立刻反应过来,她再撞了撞旁边的男人,男人也回过神来!
可男人看着眼前的男子,却慨叹着摇摇头。
眼前的男子,身形瘦削,可给人的感觉太强烈了,有种慑人心神的感觉!
小蝶配那人,不是他妄自菲薄,对自家女儿没信心,而是这样的一个人,观其眉眼,便知是非凡之人。
如今,只是单单的一个聘礼,便是如此的厚重,这样的一个男子,小蝶跟着他,也不一定幸福呀,有可能,会很辛苦!
初玉林吩咐丫鬟把茶水端进来,然后让那男子坐下。
他看了看那个男子:“未知这位公子是哪里人?家在何处?”
那人对着初玉林行了个长辈礼:“在下桑迟,是江南人士,只因从小一直在外做生意,久不归来,伯父才不曾闻过在下的名字!”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4)
初玉林想了想,桑迟?
这个名字,如若按着他如此大手臂你的聘礼,那生意应该是做得很大才对,可他还真没听过这一名号!
那边的妇人见着丈夫停了下来,便接了上去:“不知桑迟公子与我家小蝶是如何相识的呢?”
“伯母唤桑迟便可。前些日子,桑迟途径天河,因着一巧合而认识了小蝶的,然后就被她的性情所吸引了!”
旁边的初幻蝶,闻言憋着笑,她还真不知道她的小烈能如此的扯,明明就是他说的去天河,结果便成了两人初识的地方!
妇人接着问:“不知桑迟公子家中可有姬/妾或者通/房的侍婢?如若有,是否打算抬为姨娘?”
那人摇摇头:“伯母可放心,这些,桑迟都不曾有过!”
旁边的初玉林却感到疑惑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子,家底又相当,居然不曾有过女人?
是否是因为身体有什么暗/病?
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肯嫁,所以才回江南选个不知情的,结果就选了他家的小蝶?
初玉林轻咳了一声,很隐/晦地对着那人问着:“不知桑迟公子的身体状况如何?可有什么不得为人知的……”
初幻蝶一听,便向着她爹打了个眼色:玉林,人家第一次来,你怎么这样问人呢!
初玉林无视他女儿的示意,转头看着桑迟。
“在下身体虽不能说什么健硕强壮,可,身体各项还是可以的,前些日子才检查过,医者说了一切正常!”(茅草囧:伯父,我家小迟迟身体壮得很,你无须忧心………_…|||)
初玉林闻言,有点尴尬地轻咳一下。
旁边的妇人则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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