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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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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小人儿,就这样,每到下午,小女孩有空,便来陪着那人习字,看书。

遇到不懂的,便两个人儿互相讨论,讨论不出的,便由小女孩上学堂的时候向先生请教,之后再回来告诉那人。

而那人,看着手里的卷书,每天都会坐在门槛上,偶尔抬眸看看紧闭的大门,这样,小女孩一出现的时候,他便能立刻知晓。

一个是每天的等候,另一个是伴随银铃笑声推门。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

小女孩也从六岁,长到了九岁。



    而那人,用小女孩的话来说,便是越长,越发的妖孽,日后一定能吸引一大批人。

每每这时,那人便弯着唇,看着小女孩,那你呢,你会被吸引么?

小女孩每每也只会,娇怒地回那人一记粉拳!

这天,两人在各自的静静的看着书,那小女孩忽然拍了几下小脑袋,转头对着那人道:“哎,我好像到现在都不曾知道你的名字耶!”

说完,又自言自语起来:“先生还总是夸我聪明,可是我和你相处了有几年了,可是我还不曾知道你的名字,这实在太笨了!”

那人本认真看着手中的书卷,听到旁边的小女孩的话,先是呆滞了一下,再而垂眸,想了很久。

小女孩看着那人的气息突然改变,有点担忧地说:“你如果觉得为难,可以不说的!反正名字也只是一个人的称呼而已,你不想说,可以改个别的名字的!我无所谓的!”

那人抬眸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一片的认真:“不,对你,要有所谓,而我,必须认真!”

说完,那人摊开宣纸,执起笔,添上墨水,在宣纸上写下两只大字后,便停下了笔。

那人把宣纸递过,示意女孩看着。

女孩见状,小脑袋凑了过去,可是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不好。”

那人闻言,也没说什么,依旧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女孩撑着头,想了很久,转过头,却发现那人在神色认真地看着她,她先是小脸微红,再而想到刚刚的事。

“小烈,以后我便唤你小烈,如何?生活就该充满激/情的,小烈小烈的叫多了,你的生活也会变得热烈起来,这样你便会幸福了!”

那人闻言,唇边弯起一抹浅笑,点着头:“嗯!”

女孩看到那人唇角的那抹笑,伸出手,捏住那人的脸颊:“你说,为何我每次看到你的笑,都想起盛开的牡丹花,总是觉得那么的炫耀迷人!”

那人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会儿,待听明白女孩的话中意思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加深了。

女孩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在嘟哝:“小烈,不许笑,我说了,不许笑!笑起来,居然比本姑娘还要好看,这是不可饶恕的!”

那人闻言,轻笑了出声,宠溺地伸出白皙的手,抚上女孩的头:“嗯,不笑!”

“哼,这还差不多!”

女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小烈,不说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清泉和玉林会担心的!”

说完,依旧是,一蹦一跳地,向着门外走去。

像过去很多个日子一样,那人总是喜欢坐在正厅的门槛上,盯着大门。

看着那个调气可爱的女孩,每每总是左顾右盼地看一会儿,最后才利索地打开这屋子的门。

每每这时,他的唇角,总会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19)

过些天,女孩带来一个瑶琴,一进门,看到那人又坐在门槛上。

不禁嘟长了嘴:“小烈,现在那么冷,都说了,你要进去等,要是被冻着了,你的脚丫子又该起冻疮了,到时,看我不管你了!”

那人起来,接过女孩手中的瑶琴,执起女孩的手,想着正厅走去,顺从地回答着:“嗯!”

女孩闻言,抬起两手,垫着脚尖,轻轻地掐着那人的脸颊:“每回说,你都嗯,可嗯了之后却又不改,你这不是敷衍本姑娘吗!”

那人也任由女孩对他的脸颊搓/揉着,眼里一片晶亮,放佛洒下了无数的星光,那么的璀璨、耀眼!

那人把瑶琴放到同样是他们自制的小桌子上时,旁边传来女孩的一阵惊呼!

她拿着那本,她特地买回来,关于奇经八卦阵的那种深涩的书。

本是打算锉锉那人总举一反三的锐气,结果看到那人却细细的在书目旁边做着小小的批注!

她怒着圆眼:“小烈,你实在太过分了,这么难懂的东西,你居然能看懂,还仔细的做起了笔记来!”

那人闻言,转过头看着旁边那个假装薄怒的女孩,神色宠溺地应着:“嗯,过分!”

女孩被那人这么一窒,顿时没了话说。

她左看右看的,一看到桌边的瑶琴,顿然找回了能让自己找回自信心的东西。

她把本来坐在瑶琴前的那人,一个用力挤走,坐了过去,小手很豪爽地一挥,十指按在瑶琴上!

她转头,一脸阴笑:“小烈,来,让姐姐我,来教你怎么抚琴!”

说完,素手一勾,悦耳动听的琴声流泻而出。

一曲罢,女孩拍拍手,转头看着那人,一脸的鬼灵精:“小烈,本姑娘奏得很不错吧!”

那人看着女孩晶亮的大眼,他也弯起了眉眼:“嗯,很不错!”

女孩闻言,也喜滋滋地说着:“当然不错,先生总夸我呢!前些天还参加了琴技比赛呢!”

说起这个,女孩不知想到什么又皱起了眉眼,心情有点低落似的。

她转头看着那人:“小烈,清泉今天说,过了十岁,就不让我到书院那边上堂了!”

那人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孩,用鼻音疑问着:“嗯?”

“清泉说,女孩子家长大了便不能再和男孩子混在一起了,我过了十岁之后,清泉说,到时她会特地聘请先生来教导我。”

那人闻言,点点头:“嗯。”

女孩继续在说着:“小烈,书院本来去上堂的女孩子就不多,而且她们都是去上了两年就没去上了,清泉说她已经很开明了,就驳回了我想要继续上书院的要求!”

那人这次,却没再说话了,他知道,这鬼灵精是来诉苦的。

女孩说起这个话题,便无精打采地趴过一旁的床/上,抱着被子。

闷声闷气地说着:“我娘居然还说,要教本姑娘刺绣针法之类的!真是气死我了!”

女孩一转,又说着:“可是不去书院,我就不能和小马他们一起玩了,还有夏宁他们,都不能再一起玩了!他们可以继续留在书院,可我就只能在家了!”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0)

那人闻言,虽然神色还是没怎样的变化,依旧一脸平静地细心地,听着眼前女孩的碎碎念,可是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伴着他,让他忘了。

他只有她。

而她,却有着无数的她和他。

这,是不是,终将有一个天,他会失去她呢?

那时,女孩坐了起来,转头看着那人,语气有些低落:“小烈,要是不到书院,到时,我便没那么多时间来看你了!”

那人本来不停翻涌着的情绪,就要喷薄而出的时候,被女孩这句话,全熄灭了。

他看着眼前皱着眉眼的女孩,伸出白皙的指,神色柔和地细细将之,一一抚平。小蝶,没关系,到时你无法经常来看我,那时我可以去找你了。

女孩见状,嘟起了嘴:“小烈,还有半年,你便不能经常看到我了,你都不难过的!”

那人闻言,先是愕然了一阵,转而顺着女孩的话:“嗯,难过!”

女孩也没在意那人的态度,摆摆手:“算了算了,先不谈这个了,来,姐姐先教你抚琴!”

细碎,却带着丝丝絮絮的温馨、安宁,就在这两个小小人儿,一弹一拨间流动着!

三个月后,小女孩站在边上,一脸怒视着那个,正在弹奏的人儿,气死她了,真的是气死她了。

他只学了三个月,却比很多人学了三年弹奏的还要好!

女孩待那人一曲罢了的时候,双手撑着腰:“小烈,说,你是不是骗我你不能出去的,实际上之前自己,都偷偷跑出去学过琴的!”

那人闻言,没有答话。

一手托在案台上,食指扣着下巴,侧着头,神色带着丝丝的慵懒,弯着唇,看着女孩。

可是,仅仅这姿态,便有着说不出的优雅。

而那人,亮晶晶的眸眼里,全是眼前这个薄怒的女孩!

女孩被那人这样看着,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目光流转地想了一会儿,走过去。

一个转身,双手一把扑在那人的后背,手绕着那人的颈项:“小烈,我告诉你喔,你学得那么快,也是因为有我这个名师!来,快唤我一声先生,叫声小蝶先生好!”

说完,转头看着那人,恰巧那人也刚刚转头。

结果,二人就这样,两片唇瓣相触了。

四周一阵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传来,只有两人鼻息间的呼吸声。

女孩顿时小脸红成了一片,立刻马上,一蹦一跳的向着大门跑去:“小烈,我先走了,我忘了,今天清泉找我有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关上大门,留下那个一脸错愕的人。

那人抬手,修长的指,抚着自己的唇,垂眸想着,突然满目流光,唇边再一次绽开了那抹,牡丹花盛开般的笑,是那么的璀璨炫眼。

女孩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觉得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这让她不敢再留在那人那里,急着逃回家。

随着女孩越来越接近十岁,她在书院的时间更长了,就算难得的放假,她也和书院的小伙伴一起到处玩耍,珍惜着最后的光阴。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1)

这,也让那个,在门槛里等着女孩出现的那人,一次次的满怀着希望,却又一次次目光黯淡。

即使知道她不会来,那人还是坐在门槛上,从早上,等到晚上。

冷冬过去不久,春天还带着些许寒意,那人一直等着,等着他心中人儿的出现。

却又每每失望。

那人知道,她一定是去陪伴她的小伙伴去了。

我呢?

小蝶,小烈对你来说,我是否和你的那些小伙伴们,并无多大的区别呢?

晚上,小女孩正要就寝的时候,站在屏风后,发现她的床/上有人坐着,她拿起旁边的大木棍,悄悄地走进,正想一敲时。

她放佛又看到了牡丹花盛开的,那种炫晃人心。

那人正坐在床沿边,双手垂直撑在床/上,吊在半空的双脚交错,在半空有节奏般的晃动着,抬着眸,对她绽开着一抹,她熟悉的笑。

女孩连忙放下手中的大棍子,一脸惊喜地走过去。

学着那人一样,坐在床沿边,小脚丫放到床下悬空吊着,在不停晃动,语气满是欢欣:“小烈,你怎么来了?”

那人双脚依旧在晃动着,语气带点低落:“你很久没去看我了!”

女孩闻言,有点内疚,她确实这段时间都顾着和小马他们一起出去玩,都没去看他。

“小烈,对不起,我………”

女孩还没说完,便被那人打断了:“小蝶,没关系。你没空来找我,我可以来找你!”

女孩本来沉浸在内疚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小烈,你怎么可以出那屋子呢?你不是说过不能出的吗?”

“满十岁了,便可以出了!”

女孩一听,惊呼了什么:“什么?”

由于惊呼声太大,那边传来妇人有点担忧的话:“小蝶,怎么了?”

女孩嚷着声音,清脆地回着:“清泉,小蝶在念着先生今天教的内容呢!”

那边妇人有点无奈地回着:“你这孩子,平常没见那么用功,知道要离开书院了,才来努力念书!很晚了,明天再念吧!”

女孩很爽快地回着:“是,清泉,那小蝶要睡觉了喔!”

那边妇人的声音没再传来的时候,女孩有点心悸地拍拍胸脯,吓死她了,要是清泉真进来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女孩转过去,递给那人一记,都是你的错的眼神。

那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神色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你说,你十岁了?”

那人闻言,点点头:“嗯!”

女孩不爽了:“你怎么可能十岁,你应该比我小的,而且还要小两岁!我一直认为我是姐姐,如今你和我说,一直认为的小/弟/弟,居然比我大!”

那人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孩,抬手,修长的指细细抚上女孩的脸庞,眼神带着些许迷离,语气认真地说着:“你不是姐姐。”

女孩打掉那人的手,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大,我不是姐姐!”

两人就这样,忽然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儿,坐在床边,只四条腿,架在半空中,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晃动着。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2)

【我愿意,当你的家人。唯一的家人,一辈子。】

大家都这样沉默着,却谁也不觉这沉默让人难受,反而是难得的静谧,有着丝丝絮絮的温情,在两个小小人儿间,流动着。

良久,女孩开声了,她看着那人,语气带着关怀地问着:“小烈,既然你可以出那屋子了,要去上堂么?你一个人总在那屋子里,太孤单了!”

那人闻言,也没转头看女孩,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转向女孩,柔柔地说着:“小蝶,我不孤单!”

“小烈,你要去上堂吗?你想要去的话,我让玉林给你引荐先生,这样你会有很多伙伴陪你一起玩的!”

那人闻言,没有回答女孩的话,两人又回复了一片安静,只闻两人鼻息间的呼吸声。

良久,才传来那人近似喃喃的声音,语气带着丝丝说不清的情感:“小蝶,我不需要别人,有你就足够了。”

可能是声音太低,又可能是女孩想着其他,没有听清楚。

女孩转过头,看向那人:“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回眸看着女孩,眼眸深不见底,他看着眼前的人儿,低低的说着:“小蝶,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了,不能去上堂。”

女孩闻言,想了想:“也是,你这几年,都自己自学了很多,就算去了,可能先生也不能教你什么。”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一片安静,就这样两人,坐了很久很久,久到台上的烛火都已熄了,月华的光亮,透过窗子,柔柔的泻了进来,带来一室的迷蒙。

很久很久,一道低低的声音传来:“小蝶,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女孩以为是听错了,转头“嗯”的一声看向那人。

那人眼眸里,一片深不见底的看着旁边的女孩,把手伸到女孩的发上:“小蝶,我明天要离开了。”

女孩想了想,问道:“是回去找你的家人吗?”

“小蝶,我没有家人。我只有你。”

女孩有点怜惜地唤着:“小烈?”

那人闻言,却弯起了唇角,细细摩挲着女孩的发丝:“小蝶,你不用因为这个,而为我难过。我自一出生,就没有家人,所以对我来说,家人,只是很普通的一个词而已,它并不代表什么!”

“小烈,那你要去哪里呢?”

那人却没有回答,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满目深情:“小蝶,三年,我要离开三年,你会等我吗?”

女孩闻言,很爽快地拍了拍那人的肩,露出两只小虎牙:“小烈,这个你放心,三年,那时我才十三岁左右,还会在家的,到时你可以来找我!”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孩,便知她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可也不着急。

她才九岁,而他,可以等,等着他心中的小女孩慢慢长大。

“小蝶,我今晚可以睡这里吗?明天早上我就离开了,最后一晚,我想和你在一起。”

女孩想了想,再看了看自己的床,比量比量着。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3)

她转头看向那人,有点担忧的问着:“小烈,清泉她总说我睡觉没睡相喔。我怕我睡到半夜,会把你踢下床!”

那人闻言,晶亮的眸子看向女孩:“嗯,不怕,让你踢!”

女孩听到那人这样说,抬起小手,轻掐着那人的脸颊:“小烈,看你学东西那么快,没想到你那么笨,居然喜欢让人踢!”

那人弯着眉眼,细细抚着女孩的脸庞:“嗯,喜欢!”

于是,两个小小人儿,便睡在了女孩独自睡了好些年的床/上。

渐渐的,女孩逐渐入睡了。

那人本来闭着的双眼,在闻到女孩平稳的鼻息声后,他睁开了眸子。

支起一只手,托着腮,看着熟睡的女孩,眼里一片的深情。

他执起另一只手,抚上女孩的脸庞,细细的摩挲着。

良久,那人轻喃着:“初幻蝶,上天下地,你也只能是我一人的!”

然后俯身,在女孩唇边印上一吻。

再躺下,伸手从女孩的颈项穿过,另一手放在女孩的胸/前,多少年来,第一次安然的入睡。

当女孩醒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搭手伸向旁边,却只触摸到空空如也的枕头。

她转头看向一旁,有些愣呆了,昨晚本来睡在旁边的那人,已经走了。

四年的岁月,相依相伴,突然间,就这样,说离开就离开了。

女孩看着旁边空空的位置,心里突然生出一股难受。

女孩想着:小烈,你要离去了,怎么不把我唤醒呢?小蝶想送送你,还是你认为,小蝶不重要呢?

三年的岁月,虽然不短,却也不长。

当初那个六岁的小小女孩,转眼长成十三岁,开始有着女人小娇俏的大姑娘了。

“小蝶,听说黄家公子和谢家公子来向你提亲哟,怎样,伯母有没有替你选好哪个了?”

说话那人对面站着的女子,俯首捡起旁边散落在地的柳条:“打你这坏小马,你怎么不说说你家的萧依呢!”

那男子闻言,眼泛着幸福的表情:“我爹说了,等依依及笄之礼后,便立刻迎娶她过门了!”

那女子啧啧作响:“瞧,看你那猥/琐样,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萧依,咱们走!”

说完,便拉过旁边站着有点娇羞的女子,作着抬脚便走的样子。

那男子连连投降:“小蝶姐,你就放过我吧,千万不能把依依带走呀!”

女孩闻言,挑挑眉,看着那边的男子:“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最左边的男子走了过来:“小蝶,你也别开小马玩笑了,你也知道的,他和萧依多不容易!”

女子转身看向说话的男子““宁,就你最好人了!那个不容易,我们不都知道,那是小马自己想出来的苦肉计!”

那叫小马的立刻反驳了:“什么?就是我爹老古董,这不许,那不允的,不然你认为我想要呀!”

小蝶旁边的女子拽了拽她的衣衫,示意别再和小马闹了,那小蝶立刻打趣道:“哟,依依,那么快就向着他了!”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4)

【他们说,薄生皇子,力挽狂澜,是举国皆知的战神。可我不知。】

那女子立刻一片娇羞的低下了头。

那小马却又突然神色一片正经地说着:“小蝶,我说你,明年就要行及笄之礼了,怎么那么多人向你提亲,你都拒了呢?”

叫小蝶的女子嘟哝着:“我也不知道,反正看着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还怎么嫁呢!”

“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呢?”

那小马的刚说完,又自己反驳了:“也不会呀,像谢家,家底丰厚,人也富学五车,长得也挺风流倜傥的,在这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才子了,人家都向你提亲那么多回,你都不答应!”

那女子闻言,踮起脚,敲着那小马的头:“嫁的是人,又不是他的学富五车!给我再富学十车,一百车的都没用!”

旁边的萧依听到,转头看向女子:“小蝶,你是不是与哪个男子有盟誓呢?所以才一直不答应别家男子的求亲?”

小蝶闻言,摇了摇头,看着萧依:“我和哪家男子认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特别是你家小马,哪家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怎能有一丝一毫的,瞒得过他的金睛火眼呢!”

说完,还对着萧依打了个眼色。

萧依立刻涨红了小脸。

那边忽然一阵人群蜂拥而来,在他们旁边擦身而过。

他们一群人都感到疑惑,小马便拉过正向他们身边跑过的人问:“大婶,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挤过去看呢?”

那大婶一脸惊讶地看着小马:“哟,这位小哥看来一定是不知道了!”

小马闻言,抓着头,点点头:“是的,大妈,我和几个好友们今天出来玩耍了,不知道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呢!”

“嘿,发皇榜了!发皇榜了!好像是要减免赋税呢!”

小马听了,惊疑地问:“为何会突然减免赋税呢?”

“听说是我们国家的皇子打胜仗了,皇帝一高兴,便下令减免赋税!哎,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过去看看呢,这减免赋税哟!”

那妇人说着,便向皇榜张贴的地方跑了过去!

那边的夏宁转过头对着他们几人道:“这打胜仗的,听我爹说,便是一年前突然出现的薄生皇子,他主动请缨上阵,带领一众将领,一路的高歌猛进,让敌军节节败退!”

那边的小蝶听了,颤抖着声音问:“薄生,皇子?”

夏宁闻言,转头看向小蝶:“嗯!薄生皇子,一个传奇的神话,突然的出现,让我们国家转败为胜。凭一人之力,生生的扭转乾坤,战神也不足以形容他了!”

小蝶抬着眼眸,神色带着一点希冀:“宁,我们国家,还有别人叫薄生吗?”

夏宁看着眼前的小蝶,摇摇头:“没,薄本来就是国姓,谁会那么胆大来以薄为姓呢。”

小蝶闻言,神色有点黯淡。

小烈,三年前你说离开时,我问你是否回去找你的家人,你说不是。

那么,小烈,这个打胜仗的薄生皇子,是你的那个,薄生吗?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5)

【那年,你要娶妻了。那年,我要定亲了。那年的我们,不是我和你。】

那边的小马听着夏宁说得这么夸张,反驳着:“瞧你说得那么神乎奇乎,也不就是一个皇子,打胜了一场仗!”

那夏宁看着眼前的小马:“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场仗,是没什么好说的!”

夏宁顿了顿,继续说着:“关键便是,听说我们国家本来是连降书都备好了,就等着各方的君主会谈!却恰逢薄生皇子请缨上阵!他直接披上战袍,以我们国家仅存的千人之兵,对抗敌军二十万兵力!”

小马听后跳了起来:“什么?一千人打二十万人?这还能打吗?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夏宁摇摇头:“这仗不仅能打,而且还是打赢了,赢得非常的漂亮!”

“赢了?”

夏宁点点头:“那薄生皇子,用兵神速,精通奇门八卦。仅凭一人之力,带着残存的千人兵力,迅速的扭转了局势。”

“据那些和他一起作战的人说,那时的薄生皇子,仿若天神降临,充满着皇者气息,带领他们,横扫千军如卷席。”

“哪怕现在,那些人都好像做梦般不敢相信,本来早已盖棺定论,是一场败仗的,如今居然是打胜了!”

小马听了,嘴巴啧啧作响:“神人!的确是神人!”

夏宁却继续说着:“听说,这薄生皇子,将会迎娶齐明国的公主为妻,等那公主一到我们国家,便举行婚礼了!”

小烈,如今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你离开前,说三年后你会回来,叫我等你。

可是,如今三年快过了,你却没有出现!而你不回来的原因,便是你就来娶妻了。

小烈,我的心,很痛。

我也终于知道,为何我一直拒绝别家男子的提亲。

小烈,原来我在等你,等你回来,许我一个承诺,一个与一辈子有关的承诺。

可是,小烈,这个等待的结果,便是,我初幻蝶,太自以为是了。

薄生皇子,你是多么的高高在上,带着凯旋,皇者归来般的熠熠耀眼。

你的臣民,你的战士,皆以你为荣。

而初幻蝶,只是烟雨迷蒙的江南,一商贾之家的女儿罢了。

我,初幻蝶,拿什么衬得上,你,尊贵的,薄生皇子殿下呢?

而那一抹,牡丹花般盛开的笑容,也被这一蓑烟雨,给洗刷了。

小烈,我不等你了。

第二天,大街小巷传出,江南有名的才女,初幻蝶,将于明年及笄之礼后,嫁与谢家公子谢家希为妻。

“小蝶,你怎么会突然答应了谢家公子的求亲呢?”

“依依,我难受!”

萧依看着眼前这个,本来全身应该洋溢着朝气的小蝶,如今居然充满了失落!

“小蝶,你怎么了呢?”

“依依,你让我抱一下,就抱一下便好了,以后我还是那个小蝶!”

“好好,给你抱,给你抱,抱/抱过后,便又是那个一脸朝气的初幻蝶!”

女子有声没气地说着:“依依,你真好,小马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6)

【你回来了,你却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萧依拍着女子的后背:“你呀!说什么傻话!这里有哪家人不是称赞你的呢!不然谢家公子也不会向你提亲那么多次了!”

“依依,你说我嫁给他,会幸福吗?”

“那谢家公子,听说到现在都不曾有过通/房丫鬟,洁身自好得很呢!所以你一定会幸福的!”

那女子也没有再回答,只是抱着萧依,紧紧的拥着!

小烈,你便要娶妻了,而我及笄之礼后也要嫁人了。

如果你得知,我要嫁人了,小烈,你会祝福我吗?

小烈,我会祝福你,祝你和你的她,举案齐眉。

小烈,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秋去冬来,而初幻蝶,也刻意屏蔽一切有关那个,奇迹般存在的,薄生皇子的所有话题。

曾经有名的小/魔/女,也难得的收起了往日的调皮好动。

开始每天端坐家中,听着她娘亲的话,在家绣着自己的嫁衣。

吃过除夕晚饭后,初幻蝶推却了谢家希,到外面看花灯的邀请,她回房看着那件,她绣了一半的嫁衣,出神了。

身后,突然有人拥着她。

她惊讶地回头,是他。

那人深深的拥着初幻蝶,口中呢喃着:“小蝶,我回来了!”

初幻蝶挣开那人的怀抱,站在那人的身前,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惊讶:“小烈,你怎么来了?”

那人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越发水灵的女子,弯起了唇角:“小蝶,我们去看花灯吧!”

说完,也不给初幻蝶拒绝的打算,拥着初幻蝶离开了她的房间。

再一次现身时,便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那人抬起手,修长的指,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脸庞,好一会儿,才用梦呓般的语调呢喃着:“小蝶,真好!”

初幻蝶刚想打开那人的手时,那边传来萧依的声音:“嘿,小蝶,这边!”

初幻蝶看过去,萧依正和小马在逛花灯,而萧依正向着她挥手!

萧依走了过来,看着初幻蝶,抓着她的手:“小蝶,不是说不出的吗?你怎么又出来了呢?是和谢家公子一起出来的吧?”

萧依往初幻蝶身旁,左右看了看,发出了疑问。

“咦,谢家公子不在呀!小蝶,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呢?谢家公子没陪你?要不你就和我,还有小马三个人一起逛吧!一个人逛,太无聊了!”

初幻蝶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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