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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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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歌,你不担心我么?

南驰曦这样想着,想着的时候,他放佛置身于一座别致的小筑里。

小筑里,临窗的案台前,一个女子安静地手执书卷,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书,微风轻佛,吹乱了女子额前的发丝。

女子却全然不知,神思完全沉浸在书卷中。

南驰曦似乎闻到了微风吹来的属于女子特有的,那股熟悉的淡雅香气,醉了!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女子那安静的秀雅绝俗侧脸,呆愣了!

是你么?

是你么?

你怎么回来了呢?

是不是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呢?

不然怎么回来找我了呢?

本来沉浸在书卷中的女子,突然回眸看着南驰曦,唇间绽开了一抹浅笑。

南驰曦看着女子唇角那抹,为他而绽放的浅笑,不禁醉了心神,也情不自禁地咧开唇。

女子放下手中的书卷,站了起来,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眼目流光,一脸浅笑地向着南驰曦的方向走来,体态婀娜,一摇一摆间,放佛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

南驰曦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袭素衣罗裙的女子,在美目流盼且浅笑着向他走来,神色开始迷离了。

凉风骤过,吹起了女子的飘飘衣抉,也带起了南驰曦的一袭绯红衣衫,发丝随风飘荡着,醉了心神,也乱了神智。

南驰曦双眼迷离,一脸惊疑地走到那女子面前,抬起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眼前的女子。

良久,眼眶竟溢出了泪水!

只闻他压抑着声线,出口的声音都抖动着,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绯烟,绯烟。”

声音是带着平常少有的颤音。

南驰曦紧拥着怀里的女子,那股劲,放佛想要把她揉进身体般,口中在不停地喃喃着:“绯烟,绯烟,我的绯烟!”

女子被男子这样抱着,神色里没有丝丝的不满,依旧一脸的温柔。

她抬手,回拥着眼前的男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

开口轻柔地回应着男子的喃喃自语:“是我,是我,我回来了!”

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那种吴侬软语,甜而不腻,让人仅仅是听声音,也能沉醉其中。

放佛于他们而言,时间是停滞了般。

谁也不说一话,谁也不言一语。

两人就这样,相拥了很久,很久。

你怀中只有他,她怀中只有你。

瞧着两人的神色,似乎都希望就这样。

相依相偎着,一直一直,永远永远。

离人之境离人(9)

过了很久很久,男子怀中的女子,松动着双手,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双瞳剪水。

她抬起那柔软若无骨的柔荑,轻抚着眼前男子的脸庞,修长的指轻拭着他的泪水,眼眸一片的情深:“幽草,别哭,我回来了!”

男子听了女子这话,喉咙突然一片梗塞,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他再一次,紧紧地把怀里的女子,更深地拥着。

女子紧紧依偎在男子怀里,轻柔地说着:“幽草,以后就在这里陪着我,可好?”

说完,男子怀中的女子略微挣开男子的怀抱,突然踮起脚尖,朱唇微启。

抬头,向着男子的红唇吻去。

就在两片红唇快要相接的时候,本来神色一片迷离的男子,瞬间清明起来。

他双手对着前面的女子一挥,把女子向着前方打去,声音也不复刚刚的沙哑,而是一片的冷漠:“滚!”

被男子这样的突然一击,女子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

只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好生心疼。

她眼中带水,朱唇微启,嗓音带着丝丝的凄泣:“幽草,你怎么了?”

男子一袭红衣翻飞,他完全无视眼前女子的楚楚可怜,眼泛厉光地看着她,满脸的鄙夷:“滚,别玷污了她!”

地上的女子还想说着什么,却随着男子的神色渐渐清明,开始逐渐变成透明。

到最后消失不见时,男子看到了眼前,眨着大眼睛,一脸担忧的离银。

男子看着眼前的离银,嘴边泛起常有的温笑,他对着离银道:“离,我没事!”

离银闻言才拍着胸脯,放下心来:“我家小廉廉的,你刚刚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一出来时,满脸的凶狠,再配上你那身红当当的衣服,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做什么呢!”



    廉初歌和桑迟,离人之境。

廉初歌:

耳边的那道声音刚刚消退,廉初歌的心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

这离人之境,她是第一次听。

至于那离人,更是第一次中的第一次,可为何那应该是从离人出来的神秘人要三番五次的针对她呢?

廉初歌这边在纠结着的时候,刚刚还消失不见的桑迟,出现在他面前了!

她摇摇头,清清神识,走过去,叫了声桑迟,可是桑迟完全没有反应!

廉初歌以为是这离人之境太厚重,让声音传播造成阻隔,便又加大声音喊了几遍,前面的桑迟还是毫无反应。

无奈,廉初歌只好想着伸手去和桑迟谈话,可是手一搭上桑迟肩膀,便直直的穿了过去。

这时廉初歌才知道,不是真的桑迟在她面前,而是一个幻境!

心里不禁一阵失望!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一道声响:你现在看到的,是桑迟在离人之境的幻生之境,这是他心里的一面镜子,哈哈,你看吧!

看看他心里出现的,究竟是什么吧!哈哈哈!

看吧,你看吧,看看这面镜子所映照出来的,是否是你想要的答案吧!哈哈哈!

随着最后的那三声哈哈哈,那神秘人又消失了。

廉初歌觉得她的心,既有期待,又有害怕!

离人之境离人(10)

这和她前生第一次在冥殿想着,快要见到她心目中那个神祗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的她,只想着报答,希望神祗能注视她的存在,却又害怕她的能力,会让心目中的神祗失望了

可是现在,廉初歌发现自己的心,有点隐隐希望着什么,想起桑迟的那句“初歌,你是我的女人,男人有责任保护她的女人”。

廉初歌就觉得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需要人保护,可是如今有这么一个人说,愿意保护她!

她知道,这是有人珍视自己的表现,而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她期望着桑迟的离人之境会出现些什么,同时又彷徨着。

于是,廉初歌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桑迟,等待着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

桑迟:

被一股气流和廉初歌分开后的桑迟,一脸的不满。

他低头看着刚刚那只执了廉初歌的手,又想起这两天和廉初歌的相处,唇角不自觉的,就弯了起来。

他想起,他和他的初歌被气流分开前,他说的那句“男人有责任保护他的女人”,他想他现在应该想办法和她相遇。

哪怕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

可是,他愿意保护她的这种想法,每每想起,这,都会让他的心暖暖的。

他知道,这是心中有了想要的人的表现,而他,喜欢着这种感觉!

离人之境离人:

桑迟正这样想的时候,眼前的景物忽然一转,变成了一个烟雨迷蒙的场景!

眼前有个大湖,放眼看去,湖上的荷花正开得鲜艳欲滴。

湖上有连接两边的亭桥,在亭桥中段转角处,巧妙地利用了转角空间,又设了三角亭,给游人以小憩之处。

湖的周边,有的地方还设了曲桥,该是方便游人的观赏。

偶有微风吹来,放佛还能闻到荷花的清香。

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路上逐渐开始有了行人。

三三两两的船只,也划破了湖面的平静。

本来静谧的场景,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桑迟看着眼前的景物,瞬间的呆滞了!

这场景,怎么这般的,熟悉?

熟悉得,让他的心口,生疼。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四周的摊档也开始摆卖了。

卖包子的,饰品的或者衣物的,随着他们一声声的吆喝,更是把眼前的气愤烘上了一个高/潮。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束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的女子,只身一人在曲桥上四处张望着,放佛在等什么人似的!

桑迟看着前面曲桥上的女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时,本来在四处张望的女子,不小心间瞧见了前方有个,瞪大了眼睛的男子,只见她撅起小嘴,看着那个男子。

那女子本想是等那男子过来找他的,结果等了很久也不见那男子有所动作,她只好小跑着过去,找那男子。

随着女子的小跑,风带起了女子的纱裙,再配上女子的腮若桃花和一双流光的眼睛,放佛,是一只误入凡尘的精灵般。

离人之境离人(11)

女子跑到那个瞪着眼睛的男子面前停了下来。

只见她小脸带着薄怒,娇喘着气,执起粉拳向着眼前的男子胸前打去:“我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在后面偷看我来着!”

那男子被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他侯了一万年的她,终于回来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专门回来找他的?

男子的手颤抖着,他想抬手去抚摸眼前的女子,是否是真实的!

他实在是侯了她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岁月。

他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他以为她心里不再有他了。

可是,如今她却对着他,带着小女人的媚态,在嗔怒着!

男子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把手抬起。

他颤抖着,把抬起的手抚上女子的脸庞,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小……小…小…蝶?”

眼前的女子看着男子,皱起了柳眉,嘟着嘴,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说,才出来一会儿,你就连我也不认得了!”

说完,“哼”的一声,也不看眼前的男子了,转头离去!

男子看着女子带着薄怒离去,不禁一急,连忙上前一把将眼前的女子拥在怀里,开口焦急地说着:“别走!别走!”

女子闻言,转头弯着唇,看着眼前那个神色焦虑的男子,抬手轻轻地捏着男子的脸颊,一脸的娇笑:“哈哈哈,小烈,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逗呢!”

男子却依旧是不放手,他把女子紧紧地拥在怀里,不停地呢喃着:“别走!”

女子被男子抱得生疼了,她皱着眉头:“小烈,我疼!”

男子闻言,连忙把女子放开,一脸担忧地问着:“哪里疼?小蝶,你哪里疼了?”

女子此时见着男子这般,也不再戏弄他了。

她转过身,仰起头看着男子,眼中带着担忧:“小烈,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呢?”

男子却没有回答女子的话语,抬手抚上女子的脸庞,虔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一脸的柔情,修长的指细细摩挲着女子的脸庞:“小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女子闻言,先是愕然了一下,转而轻快地“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银铃的笑声响起:“小烈,你说什么傻话呢,就算是,也只是你不要我吧!”

男子闻言,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凝视着她,满脸的宠溺:“怎么会呢!”

说完,男子把眼前的女子重新拥在怀里,轻喃着:“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

男子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湖边。

眼若无人般,用力地拥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

甚至,希望时间,能就这样静止,就好了!

男子怀中的女子,见着男子拥着她这么久了,再这样拥下去,时间便很快会过去了,她挣开男子的怀里:“小烈,你不是说我们来赏荷花的吗?快走吧,不然天色都黑了呢!”

“快点吧,我们都已经租好船了,不上去,多浪费!”

说完,扯着男子的衣袖,拉着他向前走去!

男子就这样被动地让眼前的女子拉着他往湖边走去。

男子这时,开始打量着四周的景物。

这里的一切,他闭着眼睛也能数得出来!

离人之境离人(12)

男子依旧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低头看着那只拽着他衣袖的手,又看着前面的一大片荷花。

他真的疑惑了,他感觉,这一切都离他太远太远了!

心,好像空空的,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就这样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记得,那句“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他只和那个清冷的女子说过!

他甚至为了她,放弃侯了一万年的‘她’!

如今,他怎么突然会和眼前的小蝶说着同样的话?

他才说过不久,他是她的女人,男人有责任保护他的女人,如今他竟然差点就忘了他!

男子一个低咒,停了下来。

前面走着的女子见着男子停了下来,转头一脸疑惑地问:“小烈,你怎么了?”

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还是那个灵动的她,依旧是偶尔有着小调皮的鬼精灵,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了。

男子想着,他应该对她坦白的,他不再是她的小烈了,而她年轻,能够找到其他更好的人。

男子思索了一会儿后,看着眼前的女子,狠狠心,还是开口了……

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前面的女子,手也颤动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酸酸的,很难受!

那个女子和他,该是多么的熟稔呢?

她对他说的话,是多么的亲昵和随意。

甚至,连她捏上他的脸颊,他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女子娇怒转头时,桑迟一把将女子抱入怀,呢喃的那句“别走”。

廉初歌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蚂蚁噬咬般,有着阵阵的疼痛,这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连呼吸也扯着丝丝的疼痛!

接着,桑迟的那句“小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让廉初歌发现,原来一向残忍、无敌的桑迟,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而他所害怕的,便是他眼前的女子不要他。

廉初歌放佛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碎了似的,四分五裂!

而那些碎片,扎得她的心,很痛,很痛。

那疼痛,让上辈子哪怕在冥殿里受着非人折磨的时候,也从不流泪的她。

如今,泪水竟盈满了眼眶。

最后来,那句“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的发出,廉初歌觉得有什么,有什么正在她体内慢慢的流失,随着他和她的跑远,那点仅存的东西,也荡然无存了!

她觉得,她突然间体会到,心死,的感觉!

她不禁自嘲起来。

呵,廉初歌,你还天真地想着,终于有人珍视你了呢!看吧,前一秒还在和你耳语的人,转眼便向着别的女子呢哝了。

廉初歌,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是他侯了一万年的人,

而你呢,廉初歌,你是什么?

呵,廉初歌,你什么也不是!

廉初歌这样想着想着,便收回了视线,不再往桑迟那边看去。

既然你只要她,那便只要她吧!

这样想着,廉初歌紧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溢满眼眶的液体,随着眼睛的合上,瞬间流了出来!

随着双眼的阖上,流出的东西,所有的所有,似乎也一并流走了,消散了。

她依旧是她,曾经的水若影,如今的廉初歌。

放佛一切都没有变。

又放佛,一切都在变!

离人之境离人(13)

随着液体划过脸颊,落在地上,打下一个个的水圈,周围的一切,都消散了。

桑迟不见了,那个娇小的女子也没有了。

映在眼前的,是南驰曦满脸的担忧!

廉初歌抬眸看着眼前的南驰曦,放佛蒙上了一层水影般,只看到一片的红色,却怎样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南驰曦看着这样的廉初歌,抬起双手,把她拥在怀里,声音充满了怜惜:“初歌,还有我!”

廉初歌把头埋在南驰曦胸口前,紧紧压着,似乎这样,便不那么的难受了!

过了很久,廉初歌把头从南驰曦怀里抬起,眼睛一片的清明:“驰曦,谢谢你!”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廉初歌,用依旧温温润润的嗓音回着:“初歌,和我,你不用说谢谢!”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朋友间,是无须说谢谢的!”

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温暖如歌的男子,笑了。

驰曦,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那边的大鸟,很识相地,见着分开后才走过来,凑到廉初歌跟前,大眼里写满了关心:“小廉廉,你怎么了?你在里面看到不开心的事么?”

廉初歌没有回答离银的话,转而问了他另外的问题:“说吧,大鸟,说说你在里面看到的是什么?”

离银一听廉初歌这么问,顿时满眼的精光,却又瞬间黯淡了下来!

廉初歌看着大鸟这一明一暗的神色,好笑地问着:“说吧,里面什么东西,居然能让离银大爷你,神色如此的变幻莫测呢?”

离银听着廉初歌第一次叫他离银大爷,小小的小鸟心瞬间“扑通扑通”的,一脸的神清气爽,美滋滋的!

待他终于从那句离银大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着廉初歌:“小廉廉,你不知道,我在里面看到很多好吃的哟!”

说完,还很用力地点了点头:“真的,是真的,很多很多很多呢!”

廉初歌和南驰曦相视一笑:“是的,是的,真的,真的,很多,很多!”

大鸟听不出廉初歌语气中的取笑,神色放佛还沉浸在离人之境的美食中,他想起了那道烤全羊,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他皱着眉看着廉初歌:“不能说了,再说我就饿了!”

这话一说完,整个人又蔫了:“我本来还想着在里面再玩一会儿的,可是又怕你们出来看不到我,担心了,就先出来了,没想到反而我最先出来!”

说到这里,离银一个后悔莫及地捶着胸,小脸写满了懊悔,哝着嘴,在自个儿嘀咕着:“按着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就算不能玩一个时辰,再怎样也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如今连一刻钟都没了……”

廉初歌看着这只奇葩的大鸟,一阵的轻笑:“大鸟,你不是被你的美食困进去的?”

离银满脸自豪地摆着手:“那点小样儿,就想困着离银大爷我,难着呢!”

说着说着,挑挑眉:“我见着是离人之境,想着不来白不来,结果一想便一大桌的菜出来了,一向勤俭节约的离银大爷我,怎能浪费呢?嘿嘿,结果吃饱喝足,还睡了一觉,就出来了!”

离人之境离人(14)

后来又嘟哝着:“就是我醒来之后,发现有很多好玩的,可是我琢磨着,我都睡了半个时辰了,以为你们都出来了!便狠狠心,出来了,结果发现你们都还没出来!”

说完,用肩膀蹭了蹭廉初歌:“我说,小廉廉,你是不是该补偿补本离银大爷我呢!”

廉初歌憋着笑:“好吧,等这趟去了重影镇后,咱们便按着你那“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的小册子,随你到哪儿玩!”

离银一听,顿时整个小脸舒展开来,瞬间却又皱了起来:“我说,小廉廉,那个魔鬼不会一直和我们一起吧!”

廉初歌呆了一会儿,才知道离银说的魔鬼指的便是桑迟。

她摇了摇头:“不会,等他重新长大了,我欠他的便还清了。到时候大家桥归桥,路归路的。咱们玩咱们的,和他无关!”

离银一听,瞬间舒畅起来。

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姬白那颗小汤圆:“白白,听到没有,到过重影镇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到处去玩了!就像我前两年和小廉廉那样,到处去,可好玩了!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齐,会更加热闹的!”

说着说着,向旁边的南驰曦挤了个媚眼!

南驰曦看着离银那眼色,先是呆了一下,转而轻笑了起来!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那抹微笑,依旧是放佛嗅到了阳光的味道般,想着日后的旅程,可以这么四人一起。

这些的情义,都是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大家都依着,伴着,也是不错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最后一个人,桑迟也出来了!

桑迟一出来,便看到廉初歌神色安静地看着她前面的那个红衣男子,放佛在憧憬着什么似的。

他的心有点酸酸的,皱着眉,满脸的不悦!

他走过去,无视廉初歌眼前的南驰曦和旁边的离银,伸手就把廉初歌强硬的拥在怀里,紧紧搂着。

廉初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桑迟搂了个满怀。

后来看清是桑迟时,皱着眉,发起灵术,把桑迟推开了!

桑迟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冷漠的廉初歌,有点懵然了。

他抬手想把廉初歌再次拥住的时候,廉初歌一个灵术打出,再次把他推开。

转而冷冷地看着桑迟:“桑导师,男女有别,请你注意一下!更何况我本已是成婚之人,也是南陵的清平王妃,你当着我夫君的面如此搂抱我,叫我如何解释!”

桑迟看着眼前这个,对着他一脸冷漠的廉初歌,连说出的话也将她和他彻底的分隔了开来。

他的心突然就,害怕起来。

明明先前还好好的,她还对他笑来着,怎么一下子就如今变成这样了?

他压下酸痛的心,眼露痛楚,一脸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初歌,怎么了?”

廉初歌却不再看向他,转头对着离银道:“大鸟,走吧,咱们去找间客栈休息!”

说完,想了想,转过头看着桑迟:“既然你如今已经没事了,那咱们就这里分开吧!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大家互不相欠!”

离人之境离人(15)

桑迟呆愣地看着廉初歌,听着她口中个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初歌,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么?”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嗤笑着:“桑导师,你还真奇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话,更何况我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了,你总这样说,是在污蔑我!”

桑迟听到廉初歌这样说,顿然整个人一凛。

看着廉初歌,眼泛狠光:“廉初歌,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从前以后,你也只能要我一个人!除了我,休想让其他的男人染指你!”

说完,运气灵术,快速地向着廉初歌击去!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般,也不和他客气了,运气灵术,边防御边向他击去。

两道红光相撞,“砰”的一声,四周瞬间飞沙走石!

桑迟一把掐住廉初歌的脖子,廉初歌一伸腿踢向他的胸膛,桑迟闪身后退,廉初歌一个反转劈开桑迟的手,一道灵术向着桑迟的肩膀击去!

两人互不相让,各自发起术力向着对方狠狠的攻击,一道道的红光不停骤现、再碰撞。

一时间,场面好不混乱!

到最后,桑迟该是体力不支,顿时变回了小孩,跌落在廉初歌怀里。

陷入昏睡前,他神色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奶声奶气里充满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初歌,你不能不要我!”

说完,便陷入了昏睡!

廉初歌看着怀里的小桑迟,瞬间百感交集!

桑迟,你该是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如今梦醒了,知道和她不可能了,便重新来找我?

说着那些和她说过的话?

桑迟,如是这般的话。

那你的心,还真是廉价!

你的情,也太泛滥!

我廉初歌,也真不屑你!

旁边的离银,看看廉初歌,喵喵桑迟,再瞥眼看看南驰曦,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最后一锤定音:这桑迟,彻底没戏了!小廉廉还是小廉廉家的,一切都没变!

想着想着,奸笑了起来,竟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这就对了!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南驰曦和廉初歌闻言,转头看着那个既点头,又奸笑,最后还自言自语的离银,一脸的疑惑!

离银这才发现他想得太美了!居然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连忙绕着圆场:“哈哈,我在说,该去重影镇好呢,还是先找个客栈休息好!”

他们二人也不理会离银如此刻意的转移话题,异口同声地说:“找客栈吧!”

离银一听,又阴笑了起来!

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从空间里拿出马车,向着曾经住的那间客栈是去驶去!

车上,廉初歌问南驰曦,桑迟这一情况到底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南驰曦眼神莫测地看了看廉初歌,再看了看她怀里的桑迟:“最快估计要三个月,慢则半年!”

廉初歌一听,皱着眉,语气有着丝丝的不悦:“怎么要这么久!”

南驰曦却没有回答廉初歌这话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互魂,按着两个人的灵魂,可以融合得如何的契合这一程度,可能他一个月不用就能恢复了。

只是,那人的生命之花折了一半,相当于性命也丢了一半后,才互的魂。

而这三个月的估算,都是很乐观的了!

曲终 (1)

到了客栈,几人先是吃了点晚饭后,便按着先前的分配进去休息了!

廉初歌刚到厢房,把门关上时,怀里的桑迟便睁开了双眼,他眼眸中泛着痛楚,有点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初歌,你就这么的讨厌我么?”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便知刚刚在马车上她和南驰曦的话,他都听见了!

桑迟奶声奶气里,满是失落:“三个月,初歌,只是三个月,你都嫌久了。”

说着,桑迟把头紧紧的埋在廉初歌怀里,沙哑着声音:“初歌,究竟怎么了?我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如今这般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也不再说其他,只是把头更深地往廉初歌怀里埋去,紧紧的!

廉初歌感觉怀里有点震动的感觉,低头一看。

原来是怀里桑迟的身体在抖动着。

她双手轻摇了下桑迟的身体,示意着你怎么了?

可是,怀里的桑迟依旧是把头紧紧埋在她的胸口前,没给廉初歌一丝一毫的反应!

无奈之下,廉初歌只得自己动手,把怀里的桑迟转过身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小桑迟紧闭着眼睛,抿着唇,满脸的痛苦,放佛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再一看,还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廉初歌见状,被狠狠的震惊了一番!

这样脆弱的桑迟,她从来没有见过。

转而一想,以为是桑迟身体出了什么事,在忍着莫大的痛苦,连忙问:“桑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桑迟依旧是抖动着身子,把头强硬的扭过去,不让廉初歌看到!

良久,桑迟的身体不再抖动了,才传来一道充满沙哑的声音:“初歌,你别不要我!”

廉初歌看着桑迟这般,也知道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了。

她把刚刚外带的粥拿出来,舀好,放到桌子上:“喏,你的晚餐,快吃!”

说着,把怀里的桑迟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便走了开去!

桑迟看着走向一旁的廉初歌,红着眼睛,奶声奶气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初歌,你喂我好不好,像上次在马车上那样喂我。”

廉初歌也不理会桑迟,依旧忙着自己的事!

桑迟跳下椅子,迈着小步伐走到廉初歌跟前,双手抱着廉初歌的小腿,把脸偎在她的小腿上:“初歌,告诉我,你怎么生气了呢?”

廉初歌收拾好洗漱用品后,弯腰把小桑迟紧抓着她小腿的手掰开,重新把他抱起来,放到桌上有稀粥的椅子上:“你快吃,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拿起衣物,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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